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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梦到西洲(下)

 

“方源今天居然没来上课呀。你们看,他的位置一直空着。”

“他胆子怎么这么大!今天早上是学堂家老的课,他居然也敢不来。”

“不妙,家老大人脸色难看,看来方源要倒霉了。嘻嘻嘻。”

学堂之上,少年们小声地议论着。一些目光不断地扫向方源的空座,方正也看向那儿,心里突突跳个不停,他昨晚才做了那奇怪的梦,今日方源就不见来学堂,忍不住就往最坏的方向想。

怎么会梦见哥哥,还是长大的哥哥,那副浪荡不堪的样子。

他连忙摇摇头将那些旖旎风光给摇出脑袋,学堂家老喊了两个侍卫去叫方源更是让一堆学生时时刻刻关注着门口,想着这次方源可要倒大霉了,纷纷猜测学堂家老会给方源什么处罚。

方正也一直静不下心来,时不时瞟一眼门口,他想要是门口出来的哥哥真的是昨晚那副样子怎么办,不,不可能的,哪有蛊虫会让人一夜之间长大,自己就是在发梦。

再说了,他可从来没见过哥哥有那条缝,虽说兄弟二人基本不在一起洗澡,可他也没听沈翠说过,翠翠是个好姑娘,他问什么都说给他听,今早起来他就旁敲侧击问过,倒把沈翠给弄迷糊了,舅父舅母也说他怎么突然又讲起方源的事,他只得用想劝哥哥回来这样的话给糊弄过去。

有敲门声响起。

自告奋勇的同学走到门口轻轻拉开,瞬间被吓得不轻,直撞倒了课桌,方正忍不住站起来去看,映入眼帘的是一只血淋淋的手,他身材瘦削的哥哥浑身是血,右手拖拽着一个人。

哥哥和之前没什么不同,根本就没有长大之后的哥哥,果然是自己一场梦。

方正先是想到这个,紧接着才又继续想哥哥这副样子,一股血腥味直冲天灵盖,他,他又杀人了!

学堂家老怒发冲冠,他不知方源这次又是仗着什么理由杀了这两个侍卫,此等滥杀无辜,挑战权威,他怎么可能再容方源放肆下去!

所有人都以为方源这次必定要被狠狠处罚,可方源居然晋升一转中阶,将其他人甩在身后,学堂家老也只得将怒气硬生生按下去,拍拍方源的肩膀,将他表扬了一顿。

呆呆站着的方正看向浑身是血的兄长,明明只是丙等资质的哥哥居然已经晋升中阶,他当下心里又恨上了方源,一个丙等资质也如此高调,若是有机会一定要……这样的念头一出来他浑身冰凉,竟是坐了下去,他还记得梦里长大的方源同他说的话。

“不是你把我赶出去的么,方正,你觉得我为什么会是这样?”

他刚刚不就又想着要报复方源了吗,那这么说,也许,如果他真的……

方正不敢再想下去,只将眼睛牢牢黏在被表扬却还是语气淡淡的方源,心里乱成一团麻。

察觉到他的视线,方源隐晦地往方正这里看了一眼,他弟弟一直望着这边,同他对上了也不收回,只是那眼神有些古怪,并非是完全的怨恨,反而夹着茫然。

只是这同他又有什么关系,他同方正的兄弟情义早就被方正自己给丢了,所以他又收回了视线,只全身心应对学堂家老去。

方正这一晚睡得尤其不踏实,舅父舅母得知方源已经晋升一转中阶的消息,对他明里暗里敲打了几番,他本来想反驳几句,又想到他已经同舅父舅母要过好几次元石,话到嘴头又收了回去,也许是看出他的失落,舅父又语重心长地同他说刚刚是严厉了些,可都是为了方正好,让他千万别荒废自己的甲等资质。

所以他又抓紧修炼,只是元石跟不上实在是有心无力,左思右想不过蒙头睡觉,可怎么也睡不着,心里老是想着今天见的哥哥和梦里那个年长的哥哥,直想得脑袋发涨,才勉强有了睡意。

耳朵边一听见声立马就醒了,也不管到底是谁,伸手抓过去,他年长的哥哥瞧他这副模样,眉毛挑了挑。

“哥哥!”

方正喊出声来,又觉得太大声将音量低了下去“我又做梦了么。”

“怎么觉得是梦?”

年长的哥哥啜着笑意,那双黑眸看着他,竟是又伸手给他掖了掖要掉下去的被子,好似将方正当成了个长不大的孩子,那般眉眼柔软,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看起来就像母亲。

被这样的想法烫了,他怎么会觉得方源有母性在里面,可,哥哥的确又是女人。他属实是不知道要怎么分梦里年长的哥哥,是算女人呢,还是算男人,还是如他之前想不男不女的怪物。

“我今日看见哥哥了。”方正没理清心里的念头,只回答了方源的话,“哥哥还是和之前一样。”

“这会你倒是喊起哥哥来了。”

年长的哥哥怎么会这样勾引人心,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竟像是带钩子一样犁过他的心,方源这副模样,当然不是什么绝色美人,可一想到这是血缘关系的胞兄,就生了背德的快感。

“我……”

方正本来想说他就是一时之气,可又想起昨晚他和方源的丑事,还有那段话,又踟躇着收回了想说的东西,只去拿年长方源的手,倒有几分像弃犬“哥哥又杀人了。”

“你觉得我不该杀人?”

若是方正自己处于晋升一转中阶的关键时刻被打扰,大概也是会气得很,蛊师修行每一步都不易,他自己就饱受元石缺乏之苦,年长的方源没避开他的手任他握着,那比他要大的手掌明晃晃地提醒他梦里的哥哥已经不是现在的哥哥,“不是,但是……”

“不是,但是,那到底是是,还是不是?”

他真讨厌年长方源这般夺人话头将他呛得说不出话来,偏偏对方挑的点又恰到好处,他只能捏了一下年长方源的手指指节“只是觉得没必要把他们都杀掉。”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也是稀奇。”方源见他脸上露出不解神情“你那会赶我出去的时候,可对我说死在外面最好呢。”

“我才不会……”越说越没底气,他今天都才想了要把哥哥赶出去,现在方源一提醒就马上想起来了,心下越发堵得慌,“我……我真的把哥哥赶走了吗?”

方正想从年长的哥哥脸上看见开玩笑的表情,可哥哥似乎也不爱同他开玩笑。

“是啊,毕竟你是甲等资质,要是比擂台时输给了丙等资质的我,不就成笑话了吗?”

年长的方源说得轻松,那成熟的脸庞也并未变换表情,仿佛并不是在说有关自己的事,方正想说甲等资质怎么可能输给丙等资质,继而又想哥哥早慧,也不是完全不可能高出他一头,他分不清年长方源的话是真是假,可那句句听着都像会发生的事情。

“不过,也不能怪你,我可爱的弟弟。”年长的方源笑了笑,可那笑却根本没落进眼睛去“你是古月山寨的希望,未来要成为族长的人,作为表率,自然不能输,所有人都会帮你的。”

方正虽说不喜欢方源,可还有基本的道德在,年长的方源每一次都牢牢抓了他的在意之处说话,他的意思不就是暗示那份赢也不是正当的手段吗?方正自己崇拜古月青书,想要成为像那样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行事自然也学习正道,他没想到自己会为了赢用下作手段去对付哥哥,哪怕不是他亲手去做,是别人为他去做,这也不是正道作为。

他还没理清所有想法,年长方源却抽回了手,像昨夜那般亲了他,方正这次完全没推拒,只呆呆地给哥哥亲,末了甚至还主动伸了舌头与方源勾弄在一起,最后双手都往哥哥那袍子里伸,底下的身体果然又是什么都没穿,那乳头摸起来也依旧是肿着。

“哥哥你……”

方正有些愤愤,扯开那片一看,不又是挂了青紫痕迹,明显比昨晚那些要新鲜,“你一个蛊师,怎么这么浪荡!”

话一出口他又后悔了,怕方源又同他说被赶出去之后只能卖身过活他该怎么应对,他想都不敢去想,所有人都同方正说丙等资质没什么希望,上限不高也浪费资源,家族当然不愿花心力培养,他都赶方源出去自然也不会给元石,若哥哥真是个双,被赶出寨子之后又没有元石傍身,即使跟着商队,那些人也不会对他有什么照顾,行走在外面怎么不会被人,被人给……

“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又……”这下他又是像昨日那样求了年长的方源,脑子里刚刚想到的东西怎么也挥不走,“哥哥,你别走好不好。”

“怎么?”他年长的哥哥眼角都带了笑,凑过来,在方正耳边以一种过于亲昵的语气来问“想同我做了吗?”

方正被这话烫得面色通红,嘴唇嗫喏着却说不出拒绝的话,这般成熟又勾人的哥哥就在旁边,又忆起昨日那般会吸的穴,本就是青春期哪里忍得住,随便拨撩两句就只会红着眼睛要那温柔乡。

眼睛里又看到方源盖了层淤青牙印的乳头,像昨天那般咬上去,又知道不能弄得太重,只环着年长的哥哥用舌头来舔,湿湿润润涂了一片唾液光亮,年长的方源本是肌肉坚实,现在放松下来反而成了某种戳弄人心的丰腴味道,方源时不时喘出的两声成了方正最好的指引,他小心地讨好着年长的哥哥,心里又是喜欢又是嫉妒,那口中的乳虽然并非女子,含在嘴里却意外地温暖,只是再怎么吸,发肿的乳头也出不了奶水。

不肯承认自己有如此肮脏的想法,但那思绪却是不受控制地乱飞,哥哥底下那条缝是属于女子的,应该也是像女子那般会怀胎,若是落了在里面,就会出奶吧。

舅父舅母在他测出甲等资质那天就给方正换掉了床,此时这张足以容纳三人的榻上兄弟二人交缠在一起,方正掀开被子把年长的方源给盖进来,才在底下不断摸着哥哥那赤裸的身体,他不敢多看月光下方源身上还有多少痕迹,那些都是他不知道的事情,他没参与的哥哥的人生。

直到那条小缝,那口宝穴将他少年的勃起纳入进去,湿热的皱褶痉挛着在里面不断吸紧这根阳物,还嫌不够地勾着硬挺往里面去,直到头部隐约抵到了什么更紧密的地儿才停下。

“哥,哥哥,让我进去。”

方正被子里开口说的话烫得面红耳赤,他还有小半截在外面被溢出来的水泡着,还没全部进去,以为是到头,可那抵着的地方似乎还能再往里,方正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毕竟沈翠同他也未到这一步,那些人虽约着他去了花街柳巷可他一是惦记翠翠的好,二是想早点冲刺一转中阶所以还没尝过真正的男欢女爱,也不会有人特意给他提及,自然不知道那就是他想着会结下胎儿的地方。

“你要是真进去,可就……”

明明在被子里不应该看见方源的动作,可方正还是感觉到年长哥哥的手指似乎摸在下腹处“那就是妇人的宫胞,怀胎的地方,你射在里面,是想要个孩子,还是要个侄子?”

哥哥的声音好烫,烫得方正大脑宕机口舌发麻,那原该好好闭着的口就含了方正小半个龟头,细细吮着,藏在被子里的方源缓缓抬着腰杆上下动作,真真成了吸精的女鬼魅妖,方正慌乱之下只去抓方源的腰侧,盖了薄薄肌肉的地方出了好多汗,触手就是滑腻,他又不是很抓得住,直被方源的动作逼得头皮发麻,底下陷进去的那根几乎就是要射。

不能射在里面。

他如此警告自己,昨天就已经射在里面了,现在知道更是不能一错再错,想要把阴茎抽出来,可那根恼人的阳物好像脱离身体般留恋方源的里面,被软玉温香哄得七荤八素。

看到方正这副忍得额头都快有青筋可底下鸡巴却没抽出几分的模样年长的方源哼了一声,又是猛地坐回去将方正刚刚的努力全部打碎,肉体相接拍出的声音几乎要把睡着的人都给吵醒,“怎么这会又不聪明了,蛊仙怀孕哪有这么容易……嗯……再往里些。”

那根肉茎埋得更深,子宫口箍着柱身,明显能觉察到鼓起来的青筋粗砺地磨着那小圈肉,埋在被子里的哥哥越发热了起来,那手指摸到他脸上去,也烫得方正一阵颤抖,年长的哥哥几乎要和他融在一起,里面嵌得那么紧,就像根本分不开。

那手指带上湿润方正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哭了,明明他才是肏人的那个,却被年长的哥哥骑到流眼泪,那温温的液体被抹去,方源往前一探,将他搂在怀里,带着那被子同时盖住两个人,闷在一片黑暗中,空气也不流通,越发热得人出汗。

“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哭。”

这句话似曾相识,他过去每一次被别人欺负,替他找回场子的哥哥总是这么说,这会子倒是很少哭了,可哥哥也不见了。

那胳膊和乳肉一起贴着他,方正被这般压在身上的甜美热度给激得呼吸沉重,甚至喘了两声出来,微凉的精液就又浇了进去,填了溢着淫水的宫腔。

“倒比昨天慢些。”

方正一听这话又开始发闷,年长的哥哥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学会了这些话,明明平日里都对他这么冷漠,一上了床又变得话多——难不成是其他人教过哥哥?

一想到这那阴茎还没抽出来就又硬了,大脑血液全往下半身冲,好似因为过于在意方源的模样所以自动越过了贤者时间。

都已经射在里面了。

方正有些泄气的想着,他还是没忍住,可他又不想让年长哥哥这么轻易就占了上风,几乎是憋了一口气撑着将不断将胯往上送,去撞方源被肏开的地方,一下一下,刚刚才得了精的哥哥似乎没料到他突然发难,撑不住地全部倒在他身上,压得方正一阵晕眩,可底下就是不停,听见哥哥惊促的喘息才觉出几分满足来。

他和那些不知道姓名的哥哥的姘头较起了劲,颇有几分自暴自弃,这份紧紧吸吮的舒爽足以让他忘记年长方源说得那些话,忘记那些他会做出的未来。

“哥哥,哥哥,若是……”

这句话咬了自己的舌头,他尝到了血的味道,年长的方源缓过来之后也越发温柔贴心地尝着他的肉棒,在交合地方弄出些粘腻的精水混合物,直濡湿两人交缠的地方,这条被子与下面的床单一起齐齐弄脏,方正被年长哥哥春情勃发的模样迷醉不已,偏偏又老是有个念头想让他把话说完。

若是他不赶哥哥出去,哥哥会留在他身边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他不想听,今天见到的方源只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视线,给他的关注还不如一颗元石来得要紧。

也许该去道歉,可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事要道歉,是哥哥说的断绝关系,是哥哥测出丙等资质落差太大,是哥哥先对他冷漠——

因为知道自己并不是绝对正确,所以才会拼命寻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将错误正当化,方正索性将那些全部抛诸脑后,只相信年长方源是一场春梦,不断缠着愿意好好裹着他的哥哥,这晚竟是在宫腔里面射了四回,若不是有被子盖着掩着一掀开就能看见拔出阴茎后年长方源两腿间不断往外溢着的精花。

他最后抱着哥哥咬着那颗乳头磨了一会,年长的方源伸手细细捻了几下那些不愿意待在里面的精水,才推开他将衣服穿上。

晨曦落进来,方正又是懊恼着看那结了精块的床单与被子,狠狠红透一张脸,说什么也不愿让别人进房间,做贼似的弄干净了那些东西。

今日学堂见到方源时他眼睛根本移不开,老想着到底为什么总做如此离谱的春梦,又忍不住隐晦地往趴在桌上睡觉的哥哥下半身瞧了好几眼,连着这样弄了几天闹得家老以为他又和方源出了矛盾,将他喊过去语重心长劝告了一番,而后又明里暗里告诉他接下来族长会亲自教导他。

方正欣喜不已,族长见识广博,若是能跟着族长学习自然好处多多,当下就想把消息告诉舅父舅母,谁知才高兴没多久,就听说方源在上次商队来的时候居然开出了两只蛊虫,甚至有一只还是极为珍贵的酒虫,更是让方源的名声大大传扬了一番。

就因为那只酒虫似乎还起了纠纷,那贾富的弟弟贾金生莫名其妙失踪,而方源被指认说是最后见到他的人,这下嫌疑全都落到方源头上去了,这事自然同他没关系,可方正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想去听有关于方源的消息。

所以当他开口询问族长古月博这件事时老人看了他一眼,他莫名有些紧张,手心都往外出着汗。

“你关心这个做什么?”

族长的语气没什么变化,还是依旧慈祥,方正犹豫了几秒,踌躇地说是担心方源。

“毕竟他是我哥哥。”

如此迟疑,他知道之前与方源的关系可谓是直接到了谷底,这会子出声询问的确不合适。

“方正,有时候太过于仁慈也并非会换来好的结果。”族长并没有直接告诉他方源到底怎么样,“但凭空没影的事,我们古月一族也不会让人随意泼脏水在身上。”

方正只乖乖低头,表示他已经听见了,于是古月博又开始给他开小灶,也嘱咐他过几天就要选择他们的成为最大赢家,此事无关风与月,只为漫漫永生路。

影无邪这回可真是手足无措了,这方源坐在他怀里,少年蛊仙正好贴着那根被杀招催得勃起的东西,他是想当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可方源叫得他耳朵根都酥麻了,下面那根更是硬得厉害。

“不是说解救本体吗……万一就差你这一下呢?”

这话说得方源自己都有些想笑,但他脸色还是同之前一样看不出变化,那影无邪想了又想,也没琢磨出到底是真是假,但是他本来就受斗志昂扬影响,当下自然是充满了对解救本体的执念,于是突然将方源拉过来靠在身上,笨拙却又坚定地像刚刚那样吻着。

拉拉扯扯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完,方源可是时间紧迫,他只让影无邪亲了一下,就避开了,让影无邪去解他的衣服,这影无邪甚至要比那被他指派出去做事一步三回头的弟弟还要笨拙些,连脱个衣服都脱不明白,还是方源引着他去,谁知影无邪激情澎湃,竟是不管不顾将那衣服直接扯坏,将莹白身体全部从衣料中剥出。微微涨着的胸上点缀了颜色的乳头,柔韧的腰腹,眼睛再往下沿着腹股沟走,看到了耻毛稀疏的性器,颜色也可爱得紧,只是再往深处,还能看到个更加勾人的缝隙。

影无邪这头早就被冲昏了,否则他早该问既然要逆天而行,怎么又重新变回了男女交合的事,这本体炼制的至尊仙胎肯定百分之百是男性体,到方源身上怎就成了阴阳共存,而且紫山真君之前所说至尊仙胎的缺陷,也并未提及这方面的东西,到底还是方源自己的手段?

若是如此,这方源倒是可怕,为了打破宿命,甚至不惜抛弃完整的男人身份。

影无邪当下甚至有些肃然起敬,嘴里就把话出来了,也不知这话有多扫兴,哪知他所有的想法偏得不能再偏,不过方源也管不着那些,他又勾着影无邪去揉流水的地方,那触手就温吞的柔软唇肉讨好地贴着影无邪的手,拢不住的淫汁拼命粘湿那几根手指,影无邪摸了几下,将指头顶上那缝隙,竟是被他轻易就撑开了,露出里面隐秘的洞天来。

那颜色可就是烂熟的艳红,偏偏又装出羞涩的模样,影无邪一收回手那唇肉又迫不及待合上,不愿再重新露出来,只重新一碰,就根本不会拒绝地又往两边开了。

“快些……”

方源眼角带红,越发娇俏,这还在被追查的途中呢,时间有限,谁知影无邪张了张嘴,配上那那热血过头的模样甚是可笑,最终憋出来一句:“这要怎么做?”

问得是真心实意,毕竟幽魂魔尊分他出来时,又没给他什么情色手段,他只知天底下有男女交合,也知道那是女人性器,可要插哪里,要怎么插是一概不知,方源瞧过去,他那眼睛也不避不躲,不晓得是真傻假傻。

彻彻底底找了个雏儿。

重活一世的方源只得在心里叹气,不过幸好他也算有经验,刚刚领了影无邪脱衣服的手又教他去用双指去插底下小口,谁知道这男人一下往上摁进尿口里,见他吃痛抖了抖,又慌慌张张退出来,说他就是往出水的地方去,以为就是那里。

方源倒也没继续说什么,只暗暗给幽魂魔尊记上一笔,这分魂怎会如此蠢笨——又或者是幽魂的报复手段,不过那又怎样?幽魂本体想要脱困必须忍气吞声,把他弄得翻脸最后不过是害到自己,弄出这点小伎俩也是极限了。

影无邪被方源刚刚那下痛呼弄得不敢再动,垂着沾了淫水的手指讪讪地坐着,只听方源对他发号施令,拿一只手过来扶住腰,另一只手去按在微鼓胸口上的乳头上,他一一照做,方源又说让他揉,影无邪揉了腰,又立刻停下,偷眼去看方源的脸,那挂着潮红的脸上露出毫无感情的冷漠反而更令人心头一跳,他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一个什么工具,可又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只将要揉的手换成了胸上,捏着那颗挺立在空气中樱红朱果给弄挺。

方源则小幅度地抬起下半身,借着影无邪扶他腰的姿势对了那根阳物往下坐,那龟头刚一碰到湿热小口就开始抖,又被里面溢出的淫水浇个正着,隐隐约约突突地跳着,方源眯起眼睛,这一巴掌就拍到头脑热血全跑到下面的影无邪肩膀上,叫他忍住。

现在就射,全落在外面,淫蛊吃不到精水哪能快速喂饱,要射也只能插进去再射,这初哥影无邪一时无语,他那是正常生理反应,谁知道里面会这么烫这么软这么热,也本能知道早泄似乎不好,只把牙关咬紧忍了又忍,恨起方源怎么平白无故做起来,若是这番牺牲都不能救出本体,他非要,非要,非要把这天外之魔肏死在床上。

当下恨意无法发泄,于是下了狠力去揉那胸肉,触手皮肤手感颇为滑腻,那弧度也正适合握在手心里好好怜爱,尤其抓到奶头乳晕轻轻揉擦时坐在他身上的方源一抖,那穴口慢慢将挺立的阳根全部吞下去,一寸,两寸,抵到宫口时停滞了,方源吸了口气,他子宫位置偏下,淫蛊为了能吃饱饭特意给他弄了个没什么男人雄风的短小阴茎都能抽插的地儿,可惜他遇到的这些人大多都有根份量可观的东西,反倒把他宫口弄得异常敏感——更何况他前段时间都还怀着胎。

楚度与百足天君实在将他好好作弄了一番,那肚里的胎落了之后总算过了段安生日子,谁知又碰上这一连串事情,这下内忧外患加在一起也是无法,那甬道子宫好久没得抚慰,这一下又吃到了茎,自然含羞带怯起来,非要哄得对方忘不掉这片温柔乡,于是只是张了点缝隙,不肯全部放影无邪进去。

影无邪憋得难受,他方源也小腹酸坠得很,只能又把屁股往上抬,将柱身龟头吐出,只留一点点顶端,前后摇晃两下,沾了那些前液,突然就用了大力往下一做,靠蛮力撞开宫口,影无邪差点被这一下弄得射出,龟头直插进一个紧致腔体中,立刻又碰到一层软肉,毫不客气地撞得那小块地方都红透,直爽得方源头皮发麻,下面吹了一波,上面被捏的那只乳也张了孔往外喷了奶。

胸部微隆正是他身体因为之前怀胎的影响自认还在哺乳期,虽不用再用蝴蝶夹子扣着,可情动如此还是逼出来了已经没多少的奶水,几滴落到影无邪手上脸上,那男人睁大眼,甚至塞嘴里尝了尝,也不管他那手上本来还带着方源的淫水。

好甜。

这乳汁滋味也是初尝,影无邪突然将口往另一边蹭,叼着那乳头在嘴里咬,尖利犬齿简直要把那块肉给咬进嘴里嚼了吞下去,方源的身体太过于熟悉各种性虐,自然而然出了快感,乳孔根本没抵抗几下,可可怜怜出了汁。

好痛好麻……

方源清明的眼眸有几分晃神,抬起手去碰小腹处,里面肯定又肿了,这狭小宫腔实在娇弱,每每操得太重就好像碎了般地抽动,温软的甬道裹紧里面的鸡巴,终于欢欣地淌水,影无邪咬了他奶子,却还不知道动,直到方源实在被那直抵宫壁的龟头磨得受不了,用刚刚拍了影无邪的那只手去抓男人的卷发,花了重力拉拽,影无邪吃痛抬头,听得方源说“动一动。”

动哪?

这回倒是福灵心至,知道是动下面了,不过本来就泡得舒服,他要是乱动,不就射在里面了,刚刚方源还让他别射,怎么一会一个样,万一又是借题发挥,他是不是还要被抱怨,不如干脆就顶着这个地方多用力几下,也算堵了方源的嘴。

当下就打定主意,大开大合抽出又撞回原来地方,弄了两下算是完成了方源的话,然后就任那甬道怎么吸怎么夹,那宫腔怎样溢着水来讨好也不动。

在床上难得有方源如此难受的时候,淫蛊要精,宫腔却含着根毫无作为的阳物,想呵责两声,一用力,腹部反而收紧,更凸得里面空虚难受,被碰着的宫壁倒是快破了,其他地方又完全没被疼爱,那影无邪听了话也全当装傻。

“影无邪!”

方源终是忍不住,他被吊得眼泪外溢,那张姣丽的脸竟是变得风情万种,双眼秋水潋滟,这影无邪还不抬头看他,只顾吃奶,明明奶孔已经被吸得都快出血了,他本来就没剩多少乳汁,这回被影无邪吃了个干净,可吸过头双乳也从舒服变成了被撕咬的痛。

他又喊了一声,本来揉着小腹的手也上来拽对方的头发,被饥渴至极的宫腔弄得使不上力反而好像闺阁中的撒娇,影无邪终于瞧了过来,从未见过方源这模样,一下烧得脸皮发慌,底下阴茎竟是突然就射了干净,浓浓地打在本来就肿了的地方,更是叫方源绷紧了腿呻吟出来,身体阵阵发软。

宫腔没料到如此就得了精,可其他地方没被操到,就好像囫囵吃了个东西进肚,没尝出任何酸甜苦辣滋味,同方源平时被其他人肏得都快意识全无的快感差距甚远,只更多地淌了眼泪出来。

方源这才知道天底下竟有如此不爽利的事,淫蛊倒是吃了精,他的身体却越发红透起来,明明喂了,反而发情,心中那给幽魂魔尊记的帐都要划烂,只用眼刀剜了影无邪。影无邪这般莫名其妙,想着方源怎地在床上如此喜怒无常,到一想到自己这样也算为救本体出了力,瞬间又觉得斗志昂扬,还开口问方源要不要再来。

偏偏他们又不能在这里多待时间,被推算位置随时都会暴露,方源只能双腿打战含着精水站起来,单是穿个衣服都让方源底下吹了几波,那些衣服还被影无邪的暴力扯得有些地方都破了,他也顾不得这些,让其他探查的几人进来,白凝冰与黑楼兰两人瞧见这样的方源眼神飘忽,听得方源让自己拿出之前俘虏的翠波仙子便放出冰棺,正是要给影无邪换魂。

换了身的影无邪完全不在意自己刚刚射过,只高声道:“宗主,咱们接下来干什么?你快说吧!”

“哪怕是攻上天庭,我都会紧随其后!”

“****娘的,这些正道的狗崽子来一个杀一个!!”

一边说,还一边用力地挥舞手臂,她很激动,以至于颇为巨大的胸口,掀起了一阵波涛乳浪。

方源只冷笑一声,弄得影无邪莫名其妙,再仔细去看方源,就只见方源转身,让他们随时警惕了。

我生乃人中龙凤,独步九州,英才神纵。

怎甘心屈居五域,背负天魔,千古噩梦。

天满宫按兵不动只等东风,

待梦境飞入冷光一剑行凶,

那千古文武魁首横死寿终,

好叫吾兴师讨逆扬名天下。

林家大本营。

房家最近接连不断的袭击搞得西漠各大家族人人自危,那些资源点自然不可能放弃,可偏偏房家又打游击战,像条滑溜泥鳅让人抓不着,大家心知肚明这房家与炼天魔尊方源有所交易,自然抵抗起来也并非齐心协力,只是一次两次都被打脸,实在叫西漠的这些正道忍不下去,于是大家族便开始抽调仙蛊屋赶赴各处,只求在房家下一次袭击时能及时反应,减少损失。

林家也不例外,只是这样一来,林家大本营变得有些薄弱,幸好林家大长老林剑行坐镇其中,还算人心安定。

林剑行擦拭着自己的剑,既然能成为林家大长老,他自然不再年轻,只是用了寿蛊延续生命,所以不管是成尊还是永生,对他的诱惑力同样巨大。

那把剑只是普通材质,甚至都不是仙材打造,被他一直悉心呵护着,这月光一照,他猛地震袖,便是冷锋出鞘,如蛟龙出海,又似月刃横飞,剑尖轻挑,追魂夺命,在这方狭小空间里,竟是让人避无可避。

方源站在那里,不躲不避,林剑行的剑锋压在他脖颈上,姣丽少年啜着微笑,眉眼间不见半点恐惧,只由衷开口赞了一声“林长老真是好剑法。”

“让仙尊见笑。”

林剑行也没有行礼,这见笑二字说得明显口不对心,他将这把普通的长剑送回挂在腰间的剑鞘中,转身过来,好好将这位扬名五域的炼天魔尊给打量一番,最终说出句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侥幸罢了。”

方源接得顺口,林剑行摇摇头,“我自知在这世界天赋也不弱,也曾获得不少机缘,成就却远远比不上仙尊你,所以仙尊也不必说些客套话。”

他顿了顿“即使我有亚仙尊修为,也并非尊者对手,仙尊此次前来,是要追问林家反抗房家一事,还是来继续谈之前的交易?”

若是这儿有其他家族的人,听见林剑行这般开口大概会被吓死,其一是这林家大长老居然不动声色有了亚仙尊修为,其二是身为正道的林家居然同方源这魔头做着交易。

“房家?”方源只一笑“房家的事与我何干?我只负责炼蛊,至于谁同我交易,是为了什么,我一概不管。”

回答滴水不漏,也没落人把柄,林剑行叹口气,他已经是活成人精,自然知道这些对话都是些毫无营养的东西,“若是后面一件事,就请仙尊先展示诚意吧?”

“林家长老是想在这儿展示吗?”方源的笑容越发加深,甚至有了几分艳丽在其中,林剑行心下一动,总算是明白为什么那些人会对方源如此死心塌地——这般模样,这般气息,这般把控人心棋局的手段,这般坚韧的心性,若是在他原来的世界,定是合欢宗的好苗子,同样能闯出响当当的名声,恐怕清心寡欲的佛子与花心风流的妖王都要折在方源脚下吧。

不过他早已不在原来的世界。

没错,林家大长老林剑行同方源一样,是来自外域的天外之魔。

曾有一人,年少成名,自以为仗剑天涯乃是逍遥乐事,辞别父母师长,带着一剑一马,便开始走遍九州大地,期间遇到友谊爱情,也不乏背叛反目。待到中年时,这少年已经褪去了所有青涩,将一生精力放在钻研剑道上,最终开宗创派,成了一宗之长,立下数十剑锋剑林,培养弟子,成为那九州大陆响当当的门派。

但他从未放弃过对剑道的探索,依旧刻苦追寻极致,只是天意弄人,渡劫时因种种原因而失败,原以为身死道消,谁知竟是来到了完全陌生的世界。

这里没有所谓灵根功法,只有开窍资质与蛊虫仙材,从昔日一宗之主到今天的垂髫小儿,他自然也有落差,可马上就振作了,既然没死,那就有无限可能,这方新的天地,他同样要让这剑道扬名天下,好教这方天地知道他林剑行之名。

韬光养晦一直到今天,他人只知林家大长老是剑道蛊仙中的痴儿,除非发生了要紧事,否则一直在闭关,只是鲜有人知道林剑行真正的愿望。

“这儿不过是林某平日整理心境的密室罢了,仙尊屈尊而来,自然有别的招待,请。”

林剑行伸手邀方源出去,那挂在腰间的凡剑并未取下,不过区区一把普通武器,又怎能对尊者构成威胁?

方源没想这林家大长老准备了一方池水亭台,在月光之下波光粼粼的水与荷相映,隐隐绰绰晃着那方飞檐亭子,并非是仙蛊屋,反而就是园林之景,这般细细巧思倒有种林剑行与方源并不是来此谈论俗世交易,而是要做什么苏仙夜奔情丝交缠之事。

说一千道一万,林剑行修行剑道又是无情又是有情,活到这个年纪,什么该爱什么只是露水姻缘哪有看不懂的,自然也不会想什么风光旖旎之事,做这方亭水楼阁不过是过去睹物思乡,按照记忆中做了那宗派剑林闭关的境地,让他有些断不开的思念有个寄托地方。

“清风朗月,荷桥飞阁,倒也是极适合饮酒赏乐。”

方源先行一步到了亭中,那脚步神色都洒脱异常,翩翩白袍与池中艳丽荷花成了美景,他取出一壶酒,“我虽不常饮酒,却也为这精巧美景折腰,不知林兄是否有兴趣同我共饮?”

魔尊的确是个会拿捏人心的主,林剑行还未曾说这景的来历,已被他猜出六七分,天外之魔的身份敏感异常,林剑行也过了一段苦日子,成为林家的人上人之后越发压不住那些疯长念头,索性不再逃避,而是明明白白将记忆刻在这景色间,没想到那禁锢已久的剑道境界就松动下来,让他修为更进一步。

所以这儿的景色对他有了两重别样的含义。

“仙尊雅兴,我又怎能不奉陪。”他温和回应,面对方源倒出来的酒也不加怀疑直接喝下,那酒液带着醇厚香气,算是凡人酿制的酒水中尚佳的品质,林剑行也有许久没喝过这样的酒,倒让他想起久远记忆中才刚刚仗剑远游的日子,劫富济贫得来感谢的报酬全被他换成了酒,同好友潇洒共饮直至天明。

“这酒叫什么?”他这回问得真心实意。

“不过凡酒,哪值得林兄费心来问。”方源把玩着手中的杯子“那店小二称其为青竹酒,两块元石一坛。”

“青竹酒……”

林剑行呼出一口气,“也是个响亮名字。”

至于酒水价值几何他根本不在意,饮酒重要的并非要多少钱,而是里面有多少心。

这自然不是古月山寨中的青竹酒,方源只是随口这么一说,这酒液本就浓烈,方源又故意没有去压,一杯下去就飞了红霞,林剑行坐得更近了些,他酒杯空空所以放下“不知仙尊除了这酒,还有什么要给我看?”

“嗯?林兄自己托付过来的东西,怎么不自己来取?”

微微上挑的眉眼如猫如狐,天然一段风流,白袍少年耳坠一颗蓝珠莹润发光,红色蕊穗披散垂坠,林剑行捻了捻,那在疯魔窟一战成尊更添凶名的魔尊也不避,前几日他突然收到房家传送过来的信蛊,原以为是什么要认输讨饶或者私下结盟的内容,却没想到是炼天魔尊方源通过房家传来的口信,明明白白说了他天外之魔的身份,还说有件要紧事要同他交易,今夜就来。

尊者手段通天,这般只是通知,林剑行果然等来方源,少年白皙如玉,英俊至极,眼眸深深,近乎姣丽,眉目间却并非全然意气,而蕴着沉沉风采,林剑行两世为人,也见过无数少年英豪人中龙凤,心下也有了决断,对方源平添几分好感。

方源要他同天庭作对。

他并未惊讶,毕竟天庭与方源的矛盾不是什么秘闻,但也没有直接拒绝,他们林家是正道没错——可什么正道魔道,都不如自己一条性命重要,他早就过了一腔热血的年纪,一切都为目标考虑。

某种程度上,他与方源有些相似。

虽然不拒绝,但也不代表要出手,看他那副不停打太极转移话题的模样,炼天魔尊也没有再继续与他打哈哈式地纠缠,反而异常直白地说若是他愿意合作,自会为他升炼剑气蛊为八转。

剑气蛊乃是林剑行的核心仙蛊,方源这话正是说中他的心坎,林家即使实力雄厚,但升炼仙蛊这种事情充满了各种意外,方源炼蛊的境界已经有目共睹,他心里其实早就盘算过这回事,现在不过是被方源直接点出。

但这样并不能让他下定决心。

其次,方源允诺大爱盟在未来必定接受林家,只要林家愿意加入。

表面上看是说林家,实则只说林剑行一人,并且暗示林剑行未来所能倚仗的也并非是一盘散沙的大爱盟,而是他大爱仙尊。

四尊同时存在于世,自然充满斗争,他们这些蛊仙迟早是要选边站,若是林剑行不能成就剑道尊者,那他也要投入其中一位尊者麾下。

幽魂魔尊自然不可能,巨阳仙尊那边他们也并非黄金血脉,天庭自然是正道魁首是第一选择,可——方源却是炼道成尊,蛊仙苦仙蛊久矣,这样一来,选择方源似乎也并非是鲁莽之举。

最后让他彻底下定决心的,是成尊的方法,方源从陆畏因那儿得知这些,现在又用来与林剑行达成交易,而且并未藏私,直接全部说出,似乎并不担心林剑行会拒绝。

林剑行沉吟不语,他看向墙上悬挂的那把长剑,那是他才刚到这世界,并未开窍的年幼时所使用的东西,家里长辈夸他天资聪颖,对剑道颇有天赋,可修行剑道的人并不算少,要在五域扬名不是什么易事,蛟龙潜渊,只待一个机会。

他答应了方源,却也没完全答应,只说真要达成最终的交易,方源必须带回八转剑气仙蛊。

这就是今天的诚意。

只是方源也说了,这般空口无凭的生意他大爱仙尊也不做,林剑行也得拿出诚意。

那件白袍铺在青石桌面上,坐在上面的赤裸躯体是天地最精妙的造物,林剑行常年持剑而覆盖了一层薄茧的手摩挲过去,他过去的世界自然也有双儿,不过大多被魔道门派掳走做了炉鼎,他也是第一次离得这般近来见,方源大大方方,他如果畏畏缩缩倒落了下乘。

“那仙蛊……”

凭着感应去寻,林剑行面色如常,心里却有些难以置信,他偶尔也听得有秘闻,说方源这魔尊是万年难遇的淫种贱货,浪女妖童,遇到合心意的人总想着同对方交缠媾和,生生一只夺人阳气的啖精艳鬼。

今日一见,也并非故意编造出的诋毁句子。

“仙尊真是好手段。”

他这一声并非讥讽,而是佩服,他既然能在过去开宗立派,也见多识广,各人有各人的手段,手段不分高低贵贱,只分管不管用——方源对他使的手段,他倒是挺受用。

美人在怀,好景做伴,他又成了那纵横九天的潇洒少年,腰间长剑抽出,冰凉剑锋如皎月临海,挑开方源垂下肩头的发,将那原本被掩着的樱果乳晕露在空气中,那胸乳弧度不似男人的硬挺,望着就是正适合上手把玩的两团玲珑娇乳,甚至其中一只还打了个玩具,圆润珠子是东海特产的珍珠,小巧可爱,剑尖顶着碰了碰,往上推,那块白皙软肉就慢慢泌出粉红来,一副已经被亵玩得熟透,只要一点儿刺激都能变成浪荡婊子样。

另一边没这个装饰,朱果立在空气中,可可怜怜等待爱抚,林剑行故意冷落了那边,只一味用冷剑去玩那颗莹润圆珠,方源呼出一口气,他抬手,骨节分明白皙素手就盖住没被安慰的那边,最后只留下两指,将樱红乳头夹在中间,轻轻一挤,那乳珠也被按得换了形状,埋在里面的顶端乳孔略微开了些。

林剑行的眸光一暗,那剑沿着方源的胸口往下走,若即若离贴着腰腹再往下,避过垂着的阴茎停了下来。

“怎么?林兄不想要你的蛊了?”

那姣丽少年如此说着,用鼻音哼出几声分不清真假的呻吟,“再往下些……嗯……”

方源空着的另一只手扶过阴茎,将那女人的牝户露出,紧紧一线,粉白软肉拢着去护那窄小的口,这般勾人呻吟,这般亵玩自己,炼天魔尊却还有个看似处子的穴,越发割裂起来,让人想去探寻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方源,是不得已流落风尘的娇儿,还是勾栏瓦舍的淫秽技巧。

不过不管是哪一项,他林剑行也并未亏什么东西,只是心里略微有些憋闷,以为这场性事本该由自己为主导,而不是被方源牵着鼻子走。

赫赫凶名的魔尊,能掌握天地的大能,融化在身下,只会痴痴要着精水,不知能满足多少人肮脏的梦想。

他林剑行只是修无情剑,不是真的愣头青,若无知觉,又怎么能斩情丝成为无情呢?

于是用剑尖毫不留情分开了那两片阴唇,从未被这样锋利危险的冷物给撑开,那两瓣软肉原本不想让开,可只是贴上剑锋都本能觉得害怕,于是瑟缩带怯地分开,泌出了水液来润滑,只求不要将小小花穴一剑搅碎。

那剑尖并不算小,只是薄,方源的花穴看起来塞两指都有些费力,不像是能顺利将这兵器吞下的样子,而且林剑行爱他的剑,也将那剑保养得极为锋利,穴口嫩肉只是碰了一下,都觉得要出血,哪敢真的含进去。

偏偏林剑行要做。

“仙尊不是让我自己来取,怎么闭这么紧?”林剑行的声音带着笑意“还是敞开些让我进去罢。”

方源眼尾泌着红,瞧了林剑行一眼,又垂下眼帘,微微半合着,用拨开阴茎的手去主动分开穴儿给林剑行,清清水液漏出些,也一并浇在林剑行那把宝剑上,只是越发让那剑锋看起来恐怖,被逼着的阴口终还是小心吞了寸把的剑尖进去,林剑行看着炼天魔尊那腿根绷得紧紧是不是痉挛抽搐一下的肌肉,心想这身体反应不会骗人,他倒是用剑把方源的身体哄骗得紧。

可他却不知道,对于方源来说,若是必要,削去身体一部分又如何,这反应不会骗人,只是助方源达成目的的手段之一。

那剑进去一点,后面的部分也被湿红软肉啜着慢慢含,往甬道深处引,冷光剑锋衬得糜红肉道越发诱人,可点到宫口时却进不去了,甬道窄小,不知平时被人抽插时是怎样一幅抽搐不停的美景,宫口不肯让这么危险的东西进去,林剑行自知方源当然不可能将仙蛊藏在宫腔中,不过在方源身上倒是没错。

既然做了,当然就继续做下去。

方源当时提出来要他展示的诚意,就是同他交合,灌上满腔精水。

这般淫乱言语从翩翩姣丽的少年蛊仙嘴里说出来让林剑行这个人精也愣了愣,以为是听错了,于是又确认了一遍。

“自然是真的。”

少年蛊仙离他那般近,身上甜香令人心神平静,忍不住想要凑近嗅更多,“还是说林长老有难言之隐,实在不能人道行事了?”

那魔尊的手甚至还状若无意地擦过去,撩拨人的手段用了,将人闹出乱七八糟的心绪后又突然收回去,变得疏离,又成了冰清玉洁的仙子。

林剑行将剑往上一抬,冰凉的铁器几乎直接割伤露在外面的花核,鼓起的小东西这一下猝不及防,只害怕得泄身出来,那剑尖抓住这时,猛地一用巧劲,竟是收了剑锋像是教训孩子般弹在紧闭宫口上。

好似直接用鞭子抽了里面的宫腔和最敏感的肉环,只听得方源泄出呻吟,又怕真把里面的宫腔给弄坏,只能死死撑着不动忍过这波高潮。

“林兄……你……”

浑身溢了汗的男人还在抖着,那下身浸在一滩自己溢出来的骚水中,林剑行终于抽了剑出来,他拔得太快,就带得一截细细血线飞出,方源只觉得甬道深处一痛,还来不及出声,林剑行的硬挺就插了进去,直接撞透宫腔,将他整个人压往青石桌面摊开身体,扫开旁边两个酒杯,那玉石制成的东西落在地上发出清脆声响,方源耳边只听得肉体碰撞的声音,这般猛烈抽插几乎不像个长老人物,反而是还正年轻的小伙子,正抱着夜晚翻窗入床的狐女狠狠肏干,又像是洞房花烛夜终于得偿所愿,忍不住只想捞着对方颠龙倒凤。

但这儿没有床,也没有狐女青梅,只有两位天外之魔。

方源他才刚刚适应下来,挺起腰迎上去,这林剑行又成了慢慢的磨,只弄得一股精水吊着上不去出不来,近乎姣丽的少年人软了声音“林兄……”

林剑行反过来笑他真该去合欢宗学学那些魔道中人是怎么勾人的,这张嘴怎么求人的时候就说林兄,不求人就成了林长老,那些妖童媛女可是会说小郎君,你就帮帮我吧,求求你给我精水吧,我就快渴死在这里,怎么这般铁石心肠,也不肯怜我半分呢?

毕竟身为一宗之主,林剑行自己遇到过合欢派的人,也见过门下弟子被勾走魂,这些话出来,反而像他在求方源让他进得再深些的模样,只是那根早就顶到了小小宫腔的尽头,除非操破,不然是怎么也不可能再进一步了。

只是要把这般会吸会吮的地方给弄破,他林剑行可舍不得,于是只是沿着宫壁慢慢抽插,又不整根退出,只退出两三寸就重新进去,浸着被逼出的淫水中。

“林兄……小郎君,怎么不怜我呢?”

谁知耳朵边突然炸开这么一句,一时精关差点没守住,只把方源抓得更紧,这炼天魔尊春水一滩,任他索取,又加了这般词语,倒真把林剑行送回了原先的世界,当下只重新摆腰,非要把这被天庭恨之入骨的魔头干烂在一方石桌上。

方源也借着林剑行稳住身子,只是他那双秋水眼眸蒙着雾气,最深处却并未情动,要求同林剑行媾和,并非他生性淫荡,只为了喂淫蛊,他成为尊者后这淫蛊的食物就挑剔起来,不是同等转数就要许多精水精气,不过每次喂了也能过更长时间,也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林剑行想听那些话,就让他听好了,开口说话的事情,谁会掉几块肉呢?

好容易得了第一波精水,还未品出滋味,这林剑行又拽着方源的腿借着浊液来了第二轮,饶是三番五次下来,操得方源晃神不止,只想这林家大长老果然闭关太久,平日都不怎么抒发,竟是攒了这么多精水出来,几乎要将他子宫撑得慌,到后来甚至连跟着发骚的劲都没了,只软着身体被揉了屁股,顶着下半身离了石桌,淫水与夹不住的精水淅淅沥沥滴到地面上去,甚至溅在旁边的酒杯碎片上。

林剑行得了八转剑气仙蛊,战力此时完全到达亚仙尊级别,他胸中一股豪气,只等振翅而飞。

他同方源的交易达成,原以为是要他主动去骚扰天庭,没想到方源却说不久天庭自会找上门来,到那时只要他不留手全部出招。

即使林剑行活捉了天庭蛊仙去和天庭做交易,他方源也不要任何东西,只要林剑行全力出手。

至于为什么,这就不属于交易的内容了。

拢了袍子掩了痕迹的方源自然不会同林剑行说那剑气仙蛊虽然升炼,却被他小小动了些运道手

冰卓这人也算是雪人一族的天骄,战力不低,可这般英雄人物,现在却束手束脚,不知如何是好,只因他榻上怀里拥着的男人——虽是人族却与他们结了异人联盟隶属琅琊派且手中还有八转战力上极天鹰的方源。

他最初同方源交手就已经察觉了对方的难缠,少年躯体中蕴含的力量超出了寻常蛊仙,且心思缜密运筹帷幄,战斗竟是被他所主导,上极天鹰一出震慑全场,又恰到好处表现出善意,一来二去竟是一同坐在了席上,推杯换盏间谈出了异族联盟的雏形,能结识这样一个人物冰卓心里自然是高兴的,而且他也看出了雪儿对他的兴趣,这般再看过去,方源的英俊绝伦正同雪儿靓丽娇美相配,石人一族能有自己的地母,为何他们雪人一族不能拥有一位雪父呢?

只是现在怀里那滚烫的身体实在令冰卓难以招架,若不是他承认的对手或朋友,就总是表现得冷冰冰,再加上专心于在北原严苛的生存中提升战力,自然是没结什么仙侣,那火热体温一触上来,反而令他全身打颤。

“方源长老。”

他喊了一声,怀里姣丽无双的男人抬眼瞧他,那双深深眼眸与眼角的艳红相搭配,越发逼得冰卓口干舌燥,几欲将手直接伸进怀中人的衣袍中好好摸摸那如冰如雪般的光洁皮肤,可他又不敢,一来是冰卓并非有龙阳之好,二来是方源所拥有的八转战力令人忌惮。

酒宴过后各自散开,他热情邀请方源在雪人一族的居所下榻,原本以为会被拒绝,毕竟方源肯定要同那些毛人先回琅琊派,可没想到方源却应下了,冰卓虽然讶异,却立刻迎上去要引方源去房间,少年蛊仙才迈了几步,就有些站不稳,那精致的白皙脸庞浮了酒水酝出的酡红,方源在酒席上可喝了不少冰狼酒,一碗两碗三碗……几乎都是一饮而尽,那冰狼酒是冰卓自酿,便用了不少烈性酒材,而方源又为了表达对异族的尊重没有催动蛊仙手段除去那些酒气,饮了这么多,当然有醉意。

冰卓生得正是北原风格,宽健身形,孔武有力,他原本想去扶,最后却因为方源身形的关系成了揽抱的模样,进了房间又去往榻上,脚步有些虚浮的方源绊了他一下,一时避闪不及身体收不回来,就带着方源摔下去,两人同落到床上去。

他当下就想先推开方源,心里已经想好了表达歉意的话,谁知这姣丽无双的男人身上竟有引人的甜香,那能同他周旋占据上风的身躯娇娇软软,一时间迷得晃神,这手好像被黏在方源身上似的挪不走半点。

定了定心神,冰卓暗骂自己怎么敢突然生出这种心思,又正正被方源呼了一口气,离得太近,那灼热吐息中夹着冰狼酒的醇香,他裸露在外的胸膛被方源给压住,含着醉意的方源也发现了不妥,于是撑着想要起来,可衣袍烦人得很,双手又正正摁在雪人勾勒了深蓝纹身的皮肉上,如同一场调情,冰卓视线只追着方源,看他因酒而催得红艳的唇一开一合,想着里面柔软小舌不知品尝起来会是何种味道。

“冰卓兄……”方源的声音中夹着些疲倦的慵懒在里面,醉酒的身体时不时发着软,“你那冰狼酒的确是好酒,我已经很久没尝到过这样好的酒了。”

竟是一句赞扬。

方源说得诚挚,之前饮酒时他就夸奖过冰卓自酿的这酒,现在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用心所做的东西被如此认可,冰卓怪是欢喜,便鬼使神差地问“我这还有比冰狼酒更胜一筹的酒水,方源长老可要再饮些?”

其实也并非什么其它美酒,而是冰狼酒的原浆,比今晚所饮的更烈更浓更醇,他自己都不怎么舍得直接品尝,可方源是谁,八转战力的上极天鹰被他所奴役,光凭这一点,哪怕方源要同他换仙蛊,他也要答应,这一点冰狼酒的原浆又有什么舍不得的。

方源心中一片清明,他根本就没醉,他的确是对异人释放了善意,可他的性格绝不可能全盘信任对方,自然不会喝醉,那酒桌觥筹交错与现在诚挚赞扬不过都是演技,饮的冰狼酒当然是好酒,但早就被不动声色化解出去,空留下酒气来做隐藏罢了。

他之所以答应冰卓,并不是对雪人一族有偏爱,而是看上了冰卓的修为——淫蛊又到了该喂的时候,他端着酒碗的时候就已经细细评估过在场的人,心中有了目标,答应邀约与虚软脚步只是引子,故意一同落到榻上也是精准计算,不修智道的冰卓根本没意识到这些,还以为真是意外。

原本同方源有盟约的楚度此时正忙着处理黑凡洞天的事,白凝冰与黑楼兰等人都跟在影无邪那边,琅琊派的毛人除毛六之外都对琅琊地灵一心一意,也不在考虑范围内,他不可能随便找个什么人来取精。淫蛊也怪是挑人,修为太低或者修为太高喂食的效果都大打折扣,明明之前才同楚度做过没多久,可那精水淫蛊只吸收了不到四分之一,剩下的部分需要抽调方源的仙元来转化。

全部转化之前精液要留存在狭小宫腔中,撑得发疼不说还极有可能受孕,方源又不可能一直夹着精去处理事情,再加上转化所需的仙元并不算少,于是淫蛊没吃完的那些被方源全部清理干净,挑嘴的赖皮蛊虫这会子又是隐隐喊着饿,于是冰卓就变成了目标,若是到后面有机会将淫蛊转数给升上去,这转化速度也会提上去,他就不必随时去喂。只是这淫蛊到底要如何升炼,方源暂且不知,琅琊派中也完全没有任何关于这蛊虫的底细,让人有些难办,当下只能寻些转数差距不太大的精先喂着。

至于便宜弟弟,虽说总是缠着他要做,甚至对仙僵外表的他也照求不误,时间积累已到,可还未碎窍升仙,方源连运数人,对运道这方面也算有涉及,知道方正机缘并不在此处,来日自会有人供那些条件,而且升仙一事极易脱离掌控,方源也不想让方正的本命仙蛊是他用不上的东西,便命令方正不得升仙,硬生生压着,逼得那甲等资质的空窍生出细小裂缝来。

裂缝有好有坏,坏在方正用起蛊虫来只能小心又小心,好在未来升仙炸开空窍可就容易得多,不过莫名其妙对他爱得狂热的便宜弟弟除精水之外的交合意识倒是纯粹得很,淫蛊也吃得欢喜,纯靠这方面来抵了差距。

方源哪有那么多时间和方正整日黏在一起,自然是选择更快更高效的方式,冰卓的修为就很不错,身为雪人一族的第一人,七转修为不高不低,比不过早就成名的霸仙楚度,可正是恰当,方源还未升上七转,但现在战力也能与大部分七转蛊仙一战不落下风,若是按照之前估计,应该比楚度的精水喂食淫蛊的效果好,不过到底是不是如此,还得亲自实验。

可怜冰卓被这般姣丽模样的方源给迷了眼睛,却不知道早就被对方拿来上上下下评估了一遍,想取的也只有他那精水罢了。

冰卓拿出了冰狼酒的原浆,北原风俗偏向豪放,这房间里也未装酒杯之类的器物,蛊仙手段要变出个俗物再简单不过,冰卓心念一动,便又是拿了之前酒席上用的碗来,原浆不比勾兑过的冰狼酒,浓烈异常,他担心方源并不能接受,先端了一碗过去,口中说着要敬方源长老一杯。

冰狼酒倒入碗中先是凝了一层细细白雾,光用眼睛看似乎是寒冷刺骨,一入口腔就成了火热,给予饮者冰火两重天之感,这一碗原浆直接结了一层霜,碗壁用手捧着指尖都传来冰凉,冰卓原是想递去给方源接着,谁知方源却凑了过来,就着他捧着的手去尝碗里的酒,那被冰卓肖想的艳色软舌探出开启的唇间,快速舔尝了一口碗中的醇香酒液,雪人天骄胯下一紧,实在是方源那泛着酡红的脸颊本就是绝色,抬起的手腕内侧正正露出莹白皮肤,手指将耳坠珠穗与垂下的几缕发丝给拢起,唇角的弧度怎么看都像啜着几分温和笑意。

那唇合上之后却带了几分水光,微微眯起眼睛喟叹出一口气,方源本就因为醉酒而表现出慵懒之感,这派又缓缓呼出热气,那衣领子因为之前同冰卓一起滚到榻上所以开了些,要命地夺着冰卓的所有视线。

“方源长老……”

冰卓的叫得喉咙发紧。

“冰卓兄倒是有些宝贝。”

方源接了话,但宝贝到底是这酒,还是冰卓那已经遮不住的裆下鼓起,已经分辨不出,若方源是个女子,冰卓此时早就要问对方是否有仙侣,又是否能接受自己,可偏偏方源不是,闹得冰卓一时没了主意,又听方源问他这酒怎么刚刚不拿出来。

“这酒液原浆太烈,所以也就只端出了勾兑过的冰狼酒,望方源长老不要怪罪于我。”

“你酒席上不拿这酒出来,其他三族要是知道了,定要说冰卓兄没什么诚意了。”

故意说了这样的话,雪人一族生活在北原严苛环境中,即使有心计,又受限于眼界,再加上对方源战力的忌惮与尊敬,原本对他人冷冰冰的冰卓此刻连忙解释到“原浆太烈,酒量不好的人容易烫到喉咙,所以没有直接拿出,而且原浆产量太低,自是交心好友才能品尝。”

“这般说来……冰卓兄是要同我做至交好友了?”

怎会有这样的妙人儿。

冰卓在心里叹息,雪人本不是容易动情欲的种族,偏偏他被个男人拨撩成这样,他又挪了挪身体好遮住胯下越发硬起的阳具。方源说这话时眉眼弯弯自有风情在里面,模糊性别的姣丽此刻就是最大杀器,故意拿捏出来的态度恰到好处,让冰卓就快招架不住,那淫蛊甚至不用动用什么威力,这冰卓就已经快要沦陷,只差最后一点儿刺激。

“方源长老,我可不敢有这样的心思。”冰卓苦笑着,生平第一次觉得装了冰狼酒原浆的碗冰成这样子,“你可就别打趣我了。”

方源轻笑一声,醉酒酡红越发明丽,“雪儿还夸冰卓兄十分傲气,我可只看见冰卓兄扭捏的模样,不是要把酒给我吗,怎么冰卓兄还端在手里?”

下一秒只听那碗落地的声音,酒液洒落榻上地上,满室漫着浓厚醇香,冰卓只凭一腔意气,被方源的话激出了血性直接将对方摁回床榻上,反应过来后又在念头飞转想着该如何解释,谁知方源只推了他一把,也没用多少力气,像极了在调情“怎么冰卓兄酒不递过来,反而把我推到了床上来?”

真是张伶俐的嘴。

离得这样近,冰卓越发看清那条勾他半天的舌头,既然都已经热血上头,方源也并未直接拒绝,他也许……

竟是真的吻上去了,将那条软舌牢牢勾着不放,方源口腔中还残着冰狼酒的气味,唾液好像也热了起来,冰卓水蓝色的发扎在脑后,坚毅线条精悍干练的脸庞足以看出他的攻击性,毫不客气抢了所有主动权,只想同方源吻得再深些。

那手也不老实,想把方源剥得同他一样裸着上半身,人族的衣袍更繁琐些,他多花了几秒,分开唇瓣时看见方源被他轻轻啃得有些肿的唇,又忍不住再亲了几下,方源一直软着身体给他揽着,他心中男子豪气彻底满足,“方源长老这般……难不成是修了媚道?”

异人中也偶有几个修媚道的蛊仙,他当然见识过,嘴里忍不住就这么说,否则一个男子,怎会让他如此心神激荡。

“冰卓兄酒不拿来,倒是倒打一耙。”

听着就不是再生气,反而是调笑,冰卓更是得了鼓励,他作为雪人一族的天骄,身边投怀送抱的女人不是少数,现在想回去,方源长老的容貌完全不输,更是因少年模样的风采而更添一段风流,身有八转战力的人,此时就在他臂弯里,怎能不让他更生出肮脏的心思来。

冰卓并不清楚男人与男人之间该怎么做,还以为要互相撸那根肉棒,方源长老又是给了他一个惊喜,两条腿中间光洁的女穴小巧可爱,推开软肉后小口翕合着,一看就是已经情动非常。

雪人天骄碰了碰,觉得有些小,两根手指都吃得艰难,去瞧方源的反应,躺在床上的姣丽男人说着热,显然酒后余韵还没消散,冰卓知道要开拓自己才进得去,手头又没什么好用的脂膏一类,想着再让方源情动些用下面流的淫水来润滑,就又取了新的冰狼酒原浆含在嘴里,借着吻喂到方源嘴口中,这回结结实实被灌了好几口,一时吞咽不及,推开冰卓,方源别过头去,呛得直咳,那酒液从舌根喉咙一路烧到胃里,那脸颊酡红越发魅惑起来。

冰卓没有停,他假情假意要给方源顺气,却又重新将方源抱在怀中,端了酒就往那张小嘴里灌,看原浆从方源嘴角漏出,好似正在吞精又吞不光,从唇间缝隙落下。一碗酒有半碗都洒在方源被冰卓脱得赤裸的身体上,越发莹莹地展示出天赐的白皙来。

仗着方源没有拒绝自己,冰卓也不知到底怎么想,引了酒水原浆来灌入方源的女穴,冰雪道的术法用在这种地方实在有种大材小用之感,冰狼酒的温度很低,方源喘了两声,想要合拢双腿,“太冰了……好冷……”

原浆还结着霜呢,未靠近穴口就已经察觉到了凉意,方源倒是不清楚,为何这些人在床上总喜欢往那女穴里塞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莫非淫蛊还有催生这些阴暗心思的功效?

他是不知像他这般风光霁月的人在床上被情欲逼出眼泪是怎样的绝景,毕竟前一世又未曾长过花穴,自己也没有性虐这方面的爱好,此般倒是全都给他补回来了,让方源知道不管是五域哪里的男人都有些别样情趣,见识所谓的多样性。

“原来方源长老要喝酒的不是上面那张嘴,而是下面这张嘴啊。”

冰卓故意避开了方源喘息说的话,那穴儿开得太小,淫水是不少,可还是不像是能直接进去的样子,冰凉结霜的酒浆灌进去,先是要将方源阴道给冰封住的疼,继而是褶皱软肉都麻了,什么也感觉不到,几秒钟过去,一下子又滚烫吓人,似乎刚刚灌进去的不是酒,而是一团火,烧灼在每一处。

这口腔中的冰火两重天转移到了阴部,娇气的子宫躲不开,也被持续不断往里灌进来的酒浆给贴了,宫口还没打开,酒液进不去,将霜凝在表面,冰得方源全身发抖,突然又像将宫腔架着烤了的烫,冰卓将一碗酒全部弄进去,这才满意了阴口的大小,装不下进不去子宫的酒水返涌出穴口,放了不少仙材的酒液原浆被甜蜜甬道给温了。冰卓把住方源的腿往上一推,就将嘴巴凑到翕合吐酒的花穴处,雪人因为种族的原因,连本该温热的舌头都是像冰的冷,好容易捂热的酒又被弄冰,翻搅之中都是水声,方源一阵烫一阵冷,成了在床上发烧的蛊仙,出了不少汗,眼眸也蒙了水。

“方源长老下面这张嘴倒适合给人暖酒了,要是四族联盟真的能定下,说不定我们都有幸能喝到方源长老倒的酒了。”

冰卓意有所指,试想一位面如冠玉眸若灿星的男人宫胞中含着酒水,慢慢掀开下摆露出粉白粉白一线天,推开略微鼓起的唇肉露出底下风景,用手指抽插自己小穴引出被温得恰到好处的酒水入杯该是怎样一幅淫乱美景,更何况这个人还拥有八转战力。冰卓越发情欲贲张,嘴里只草草吸了两下那些酒浆,逼出方源哭喘的呻吟,就立刻提枪而起,巨大龟头怼上柔软穴口,将软嫩如上好凝脂的阴唇肉给分开,身体往前一扑顺势直插进去,一下就抵到了没放酒液进去的宫口,退出来几分,牢牢掐着方源的腰不让他有离开的机会,第二下就强行挤了进去,未干的酒液扑出,颇有肉壶乍破水浆迸,淫水齐流湿透身的趣味在里面。柔软宫腔被插得一阵晃荡,劲瘦腰腹凸出个隐约鸡巴形状,方源只觉下腹部抽痛几下,要害处被如此猛力肏干,冰卓还觉进去的不够深,将方源双腿拽拉抬起腰杆悬空,小腹处鼓起的弧度令冰卓爱不释手。

蛊仙大多在意血缘,方源长老长着这么一个女穴,其中也有孕囊,不知是否能够生育,若是能够生育,雪人一族没有雪父,反倒可以有个雪母。

不过冰卓不会昏了头把这话说出来。

狭小宫腔被几番抽插下来已经彻底软倒,方源脸颊红晕都泛到身上,冰卓那根也是同样寒冰刺骨,但穴里有了冰狼酒的火热,正好熨烫得舒舒服服,口中呻吟断断续续,没什么新意,却更像是不擅床事的雏儿风格,两条腿滑下冰卓肩头,又被冰蓝纹身几乎发光的男人给扯了回去,甜软腔肉痉挛绞紧那根冰柱,得了第一波精水。

那淫蛊果然吸收得快速,一如方源之前所料,但那根还未疲软下去,牢牢抵住在其中,雪人本就有男女两性,同只有雄性的石人一族不同,恶劣的生存条件逼得他们为保证女性受孕能保持较长的勃起时间,即使射精也不会疲软,用在这里正适合,方源还在高潮中,冰卓又动了起来,身体绵软小腹酸胀,推拒两把也没力气,被冰卓揽着又翻云覆雨一阵,冰狼酒原浆与淫汁一同滚落,床榻一片令人心惊肉跳的湿。

等到冰卓退出来时,那含不住吃不尽的精液一下子泄出了不少,雪人天骄瞧了一眼,又是隐隐想再度勃起,看到方源半合着眼靠在榻上,花穴合不拢慢慢淌精,其间还隐隐带着些血丝,心下更是柔软起来,他知道人类女子初次大多会落红,虽说也有可能是被撕裂,却令他生了更多心思。

“方源长老,你真的急着要走吗?留在这里做客一两天也好。”雪儿试图挽留方源。

方源摇摇头,表面上温和地微笑着:“我们结成联盟,此事事关重大,我也得亲自回去向琅琊地灵汇报才是。你放心,我会回来的。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吧,这里给我的感觉相当好。”

雪儿心中对这位俊美少年多有喜爱,当下咬咬牙将泪冰作为分别之礼送予方源,方源收是收下,却佯装开朗一副不知泪冰含义的模样。

冰卓知道雪儿是鼓起了十二分的勇气才做这事,他心中又是憋闷又是有些期望,原本想压下去,可方源走之前还特意多看他一眼拍拍他的肩膀,那笑声越发闹得冰卓心头慌乱。

也许……方源拒绝雪儿泪冰,是在等……

冰卓心想他定要私下给方源寄去信蛊,讲讲这泪冰对于雪人的意义,或者,随信再附上自己的泪冰。

原本山清水秀的黑凡洞天,此刻变得荒凉无比,时而大风吹来,卷起阵阵黄沙,好不凄凉。

楚度望着方源,目光炯炯。脸上的神情好像在说:老兄,你这吃相也太过了点。我眼巴巴地赶过来,你就给我看这个?

方源笑了笑,手指着这片天地道:“楚兄,按照当初的盟约,我要支付三成的收益给你。现在这片黑凡洞天,就是你的了。”

楚度闻言,脸色一变,惊异地盯着方源:“此言当真?”

“自然是真的。”方源点头。

楚度怦然心动!

他自己的仙窍只是福地,而这却是一座洞天,而且黑凡洞天并无灾劫,若是将仙窍中大量修行资源挪移到此处来,对他未来修行大有帮助,即使百足天君来袭,这片洞天他也要定了。

当下楚度昂然出声,答应下来

“好,不愧是霸仙!”方源不禁拍手,赞叹一声。

黄钟天灵不肯同意黑凡洞天的交接,被方源狞笑一声一掌拍碎,楚度在一旁看着化名柳贯一的方源那张姣丽无双的脸上浮出此般笑容,怪是被带出心惊肉跳的惑人之意。霸仙见多识广,美貌皮囊瞧了无数,可方源的至尊仙胎本就英俊绝伦,又偶见几番温润风情,两相结合起来是世间少有的惊艳,也难怪楚度忍不住多看几眼。

而且方源来信里还说了一件事,楚度获得了黑凡洞天之后,犹豫的正是这件事,他踌躇半晌,最终还是开口“柳兄来信中所说的另一件事……”

“怎么?楚兄不打算履行吗?”

方源似笑非笑,黑凡洞天此时已经属于楚度,对方反悔也没什么奇怪的,可方源知道霸仙不可能反悔,仙劫锻窍狂蛮真意,楚度可是需要得很。

“不。”楚度说得干脆“只是柳兄,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修行多年,也从未同……”

他突然停了话头,没把原先准备的话说出来“要是做得不好,楚兄可别介意。”

之前他同方源联系对方就多有不回,又碰上宝黄天关闭,楚度还花了不少代价请田下心来推算方源的位置,但当方源主动来信谈交易时却带了个莫名其妙的条件——竟是要霸仙楚度同他上床。

直白地写在信蛊里,楚度来来回回看了几遍,那黑字清清楚楚就是说上床,什么上床,上什么床,楚度组合来组合去,心里一阵一阵泛嘀咕,但三成收益太吸引人,他不可能放过,更何况这是一个极佳的与方源加深情谊合作的机会,最终还是答应下来。

楚度心说自己并无龙阳之好,这柳贯一即使再怎么看也是个男人,不是女人,堂堂霸仙有一天竟然要为修行同男人上床,若是传出去给别人知道,这北原又要有怪事一桩了。

但此处洞天除了他与方源之外再无别人,他不说方源不说,也无人知道。

方源没扭捏,也不愿费口舌解释些什么,淫蛊之事不可能说,这蛊虫此时正喊着要吃饭,正好有楚度这么一个盟友,怎么能不好好利用,外袍脱下后解开里衣,楚度这眼睛放在方源身上也不是移开也不是,犹豫了半天才伸手去脱方源剩下的衣物,寸寸莹白肌肤光滑非常,见不到半点儿伤痕在上面,楚度还记得他同方源初见时对方毫不犹豫斩断下半身以避开他的袭击,现在一看哪还有痕迹。

蛊仙手段弄张床榻出来也不难,楚度同方源上了榻,顺着方源腰线往下看去,垂着的那根倒是颜色浅淡,楚度那手没停,全凭一股意气来做,若是女人,他应该是给些亲吻,揉捏乳肉,挑逗阴蒂来做前戏,可此时面对男人,什么都不一样,难道真要他伸手去帮柳贯一撸?

幸好柳贯一生得带几分柔美,不然他都怕自己面对男人无法勃起,他提前准备了一些润滑脂膏,却不知该何时拿出来才不显得尴尬,眼睛只好避开榻上的方源往下看,谁知正正看到了会阴的细缝。

是个女人的穴。

堂堂霸仙有些难以置信地眨眨眼,再度确定这不是什么幻象,柳贯一下身真有个女子才有的花穴。

“这……”

他话才出口就哑然,手指碰了碰,这处牝户粉白粉白,又无毛发在旁边,软嫩触感留在指腹,轻轻推开护着里面的阴唇,露出湿热肉褶的媚红颜色,小巧玲珑的阴口与藏在上处只露点儿尖的蒂珠,恍恍惚也是一处极佳的洞天宝地。

楚度是不知道自己看得这般仔细在旁人看来该是多么淫秽的景象,洒脱霸仙也成了个盯着别人要害私处的怪人,方源轻喘一声,脸上泛红,那腿想要合上,落到楚度眼里成了含羞的娇气。

“原来柳兄是阴阳同体。”

霸仙直起身体,却不让方源将腿并拢“难怪柳兄会邀我来。”

本是想说难怪柳兄会约他上床,但这话听起来太粗,阴阳同体的人少之又少,坊间传言是说这样的体质更易情动,这样想着,柳贯一的要求也变得合理起来,楚度将那话换得更文雅些出口,他不知同男人如何做,还特意提前了解过大概,但现在是用不上了。

那盒脂膏被他取出,细细用手指捻着融化,其间方源一直未开口说话,别过头不去看楚度的动作,披散的黑发间却看得见有些泛红的坠着珠穗装饰的耳朵,楚度起了心思,欺身上前调情地咬了那耳垂,手指也顺着将脂膏给涂到窄穴周围,软肉含在口中研磨两下,听得柳贯一喘息更为深重,床榻空间有限,男人避无可避,最终像是恼怒一般敲了楚度一下“楚兄快些吧。”

原本是催促之语,但脸颊一片情动泛红,眼尾隐隐蓄了泪的模样怎么看都是羞窘到极致的娇嗔,楚度的手一直摸着那穴,涂了不少滑腻脂膏上去,已经融化湿淋,即使如此那穴还是摸着紧窄,尝试着进了根指节,就见柳贯一睁大眼睛,那嘴里的话又成了让他不要进去,好胀。

这样青涩的反应,这样紧致的穴,即使态度能假装,这紧致宝穴怎么假装,连根手指都不会吸——楚度眼眸暗了暗,谁不爱美人处子?雏儿反应再加上蛊仙身份,明明是方源主动邀他上床,现在却笨拙得连根手指都吃得艰难,两相比较下来产生的落差令人着迷,他都忍不住开口调笑方源“柳兄自己叫人来,怎么连个准备都不做。”

方源说到底还真不是个雏儿,相反被精水浇灌过多次,淫蛊需要喂食,逼他同人媾和过多次,甚至之前所用仙僵之躯那般狰狞八臂的模样便宜弟弟也不挑,合该是情场老手,但方源本意是为了喂饱蛊虫,只要对方射进来就算成了,不肯多花心力在房中术上,更何况之前交合的人不是年轻气盛技术太差就是故意吊着磨着来折辱他,哪又会教他怎么去咬去吸。

至于至尊仙胎这具身体获得也不久,煞是生涩,再加上态度蛊在身,这成名已久的霸仙也被哄了个精光。

“我……”方源张了张口,又说不出话,口舌打结的模样全是伪装,他知道楚度想要成立楚门,在如此力道式微的局面下也依旧走这条路,胸中定有大志向,对待他的态度又是能屈能伸,活脱脱就是枭雄人物,这样的性格,自然是有征服欲望——平日里互相猜疑合作的蛊仙因身体原因不得已雌伏于身下,羞愤又无奈,青涩反应与窘迫到恼怒的态度,正适合拿来给霸仙做戏。

楚度也并非智道蛊仙,更何况哪有人上床都还要再推算一番,就中了方源的计,只是计中了,但霸仙对床事也颇有了解,逗弄方源起来得心应手,到底也是扯平了。

化名柳贯一的方源做出了被楚度那话堵住的反应,嘴唇嗫喏几下,还没被亲过的地方本来就带着血色,离得近了更是看出饱满弧度,楚度想若是能亲上去啃咬两下,肯定就是要发肿的,让人看看柳兄到底是怎样的浪荡。方源最终还是挤出了话“楚兄不愿意就算了,何苦说我。”

话说得冷漠,也不管楚度的手指还塞在穴里,挪着身子就要从床榻上下去,谁知指节从穴口脱出时带出了些淫水,引出闷哼惊喘,叫楚度心都化了些。

方源紧紧皱着眉,那姣丽脸上露出苦闷神情,一派不知道为何身体会有这样大的反应的模样,这回挪动得小心翼翼,让楚度把他下身淋漓水光一片的美景给看光,被手指插了两三下的穴儿瑟缩着咬了两下空气,那阴唇肉就迫不及待要把这处给护住。

“柳兄莫不是……不清楚如何做?”

霸仙轻易就将人给带了回来,方源当然是做了不愿的态度,还是挣着,楚度就摸了他的穴,让他软下来任由自己拖回原位,幸好变出来的床榻上没什么锦被床单之类的东西,否则早就被两个人拉拉扯扯给彻底弄乱。

“我……”

柳贯一又是说不出话,只耳朵根越发红透,全然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过去口舌伶俐同他辩驳丝毫不落下风的绝伦男人在床事上不断吃瘪,楚度心情大好,又是擓了脂膏过来,这次是送进了那口小穴,四处涂抹了娇嫩肉壁,时不时撑开两下,带得方源腿根发抖,“我不知道柳兄原来是不懂,才说了那些话,真是我对不起柳兄了。”

一边道歉一边往里探,搅得化名柳贯一的方源回答不上来,不过这反应至于其中多少是演技,大概只有内心一片清明的方源自己才能分辨。

至尊仙胎的身体比思维僵化的仙僵之躯好上不知多少倍,思考念头活跃得很,被快感激发的淫行念头不停冒出,可又被冷静推算思考的部分给挤到一边去,方源怎么可能在床上彻底交出自我,哪怕高潮到融化,脑袋里依旧有不能放松的部分。

也是因为这样,身体才会越发敏感,非催着大脑共沉沦。

方源这女穴甬道也不是至尊仙体天生的作品,自然又是淫蛊之威,同样做得比寻常女子更短更窄,子宫位置也偏低,霸仙骨架又大,这手指竟是时不时刮蹭到一圈紧闭肉口,楚度知道是什么,柳贯一这穴倒是好肏进宫腔去,就是生得这样狭小,被强行撑开不知道会让身体主人叫成什么样子。

他也马上见识到了。

小儿手臂粗的紫黑肉棒盘虬脉络,光看就让人心下震动,底下囊袋沉甸甸,可想而知蓄了多少精液在里面,方源刚好错过楚度去解裤子露出阳根的画面,否则大抵是要先叫停一下的。

溢出清液的龟头刚一触到穴肉就被高热紧致的穴口熨烫得舒服,小口嘬着将霸仙鸡巴往里面引,紫黑与粉白,糜红肉口越发撑开,才进去了一寸方源就觉撑得慌,但交合过的人大多阳根也得天独厚,还算忍得住,越往里越沉,顶到宫口时终是憋不住胸腔那口气喘了出来,伸手扶着楚度肩头稳住身形。

“好痛……嗯啊……”

总是言语压上楚度一头的方源呻吟出声,双腿欲退未退,楚度往上一动,还未全部进去的性器就磨到了被快感逼得外面露出头的阴蒂,一瞬间快感直冲脑门,里面紧闭的宫口就露了怯,让楚度龟头又破了一重束缚,这回彻底入了内腔,粗大鸡巴又更深撞在紧致肉壁上,楚度修习力道,多日未与他人交合,又揣着让柳贯一好好尝一尝霸仙手段的想法,根本没收力,直将那等着被疼爱的丝缎柔滑的肉壶给撞肿了,狭小子宫没料到这个,当即就滚出温热水液,仿佛在腔内落了泪,褶皱甬道吸吮按摩讨好着入侵的陌生肉根,爽得霸仙当即大开大合就要猛力肏干起来。

“不,怎么……”方源额头冒了汗,身子刚稳下来又被撞得快碎了“太快了……里面……”

那双幽深眼眸都涌了生理性的眼泪,同尿口潮吹一起上下出水,楚度本想捉那条软舌来吻,可觉得堵住柳贯一的嘴听不见呻吟实在太可惜,当下又是重新撞上发肿的地方,将为了受孕下落的宫腔往上顶,劲瘦腰腹处明显看到了阳根凸起,全根抽搐时甬道媚肉也跟着往外走,两瓣花唇被肏得外翻发肿,停了几秒整根又没入,痉挛着的阴道反应不过来,原本紧致肉口也几次被作弄下来之后松了口,任由霸仙在里面攻城掠地,只不住地喷水。

“柳兄这般骚浪……”

楚度这话并非看不起方源的身子来侮辱,只是情动至极的床上调戏,方源身子也暂时被串在鸡巴阳物上离不开他,随着他的顶弄而不断摇晃发酸发软的腰杆,被插得受不了呻吟就更高些,断断续续翻来覆去只会让霸仙别那么重,别插进去,偏偏楚度退出来不动时又被方源含着水的眸子询问怎么不动,又是笑了一声“柳兄真是难服侍。”

没给方源回话的机会,楚度这回彻底按照自己节奏来,肉体碰撞声响彻整个洞天,那盛满精水的囊袋拍打在方源臀肉之上,拍得白皙软肉都发红,淫水潮液一同被捣得更为粘稠,花心酥软神魂巨颤,只知此时此刻自己被霸仙操穿了这件事。

肉根跳了两跳,楚度这才停下,浓精射满狭小娇嫩的宫胞,方源皱眉伸手去揉受不了这内射精液而拧结的腹部,手指却时不时碰到了将他子宫撬开的凸起,楚度又抢了他的手,带着他去按去压,掌心避不开,像是主动去隔着皮肉给霸仙肉根按摩,这样淫乱刺激到魂魄,才刚刚潮喷过的口又吹了一波浇在媾和之处。

但床事哪有一次就结束的,彻底从柳贯一身上得了乐趣的楚度仗着是对方来信的要求,要将存货全都灌进方源腹中去,而方源原本就是想用精水来喂蛊,也没阻止第二轮,可谁知那淫蛊吃了一部分就不动了,扑闪光芒就强行抽了方源的青提仙元,淫蛊气息藏得倒好,却苦了不知怎么回事的方源,刚分心制止蛊虫提走他的仙元,又被霸仙抵着骚心磨个正着,肚子都好像要被直接操穿。

“停……楚兄……嗯……”

床上的停哪里算停,楚度只以为是方源受不了快感而已,哪里知道他仙窍中出的事,更用了力气去弄,一瞬高潮脱力,方源几乎昏过去,又被快感强行拉着醒过来,昏昏沉沉挤出念头去思索淫蛊的行为,断断续续之下用了好久才想明白——楚度的转数高了,这淫蛊只吃得了一部分,剩下的要转化,就得拿他的仙元来。

可方源的青提仙元有的是消耗的地方,淫蛊转化又慢耗费又大,两相比较,还不如多吃几次精水,哪里能将青提仙元用到这种地方来。

但这下霸仙多射进来的这些精可就彻底拢不住,紫黑肉棒退出去那混着淫水的白浊就从穴口中流了出来,霸仙又想大展雄风,不肯轻易放过榻上被他肏开全身软绵情动潮红漫着全身的柳贯一,到第四次时已经逼得方源嗓音哑下去,小腹鼓鼓仿若初孕。

“难受……呜啊?……”

这句话说得真心实意,下一秒又被顶弄撞得支离破碎,床榻上楚度瞧着方源神情都有几分茫然,这才缓缓放慢了速度,缓缓吊着射了这一波。

楚度搂着方源在湿淋床榻上厮磨了会,见方源喘息逐渐平复才去擦拭交合处不断往外出来的精水,原本紧闭花穴这回暂时合不拢,忍不住又捏了一把那肉蒂,拧得可怜的小肉珠扁了身子,要逼方源多走几步路都喷水出来。

末了楚度又替方源套上衣服,那具莹白身体腰杆被他捏出了青印子,臀肉发红,屄口更是重灾区,垂在前面大小适中颜色可爱的阳具还沾着点未擦干的水液,方源倒也全部接受了楚度的服侍,信中所谈交易现在算是全部做完,方源心下思索淫蛊出现的新问题,难怪之前有时喂得撑得久,有时又突然发作,但也还算好解决。

交接完成之后,黑凡洞天正式易主。

尽管楚度极力挽留,但方源还是执意告辞。

停留在黑凡洞天的时间,着实有些久了,方源该为第四次地灾做准备了。

当然,在临走之前,他动用了仙道杀招百年好合,与楚度再定了一次盟约。

方源匆匆离开,留下楚度,他望着荒凉至极的黑凡洞天,头疼不已,又因有了这层肉体关系,更忍不住常常想起柳贯一来。

“天意不能亲自动手,除非是趁着灾劫的机会。我这次出去,天意一定会布局,影响他人来杀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

方源去往这太丘勘探时已经早有心理准备,一出现在北原的龙象原他就立刻离开了这块地方,以极快的速度挪移,先是血漂流,后是剑遁,此番能有多快就多快,避开天马与龙蜈的战场,一路只冲太丘,撞入那巨人草中间就催动暗渡与变形仙蛊,遮掩气息化为了一只盘山羊。

天意虽对他饱含恶意,但要杀他却多需准备,只要他足够快,这天意就来不及布下杀阵,这确定传送点的任务也能够完成,只是他一直放心不下仙窍中的仙僵肉身,其中栖息的春秋蝉已经被天意所侵蚀,更不用说那群还未解决的雪怪,所以方源只能一快再快,这盘山羊是太丘常见的荒兽,比起直接以蛊仙的状态出现在太丘这荒兽的身份显然更有利行走。

只是方源未曾料到,他经历第一次的地灾虽在狂蛮真意的帮助下将灾劫化得七七八八,可还是影响到了不少东西,他原以为已经全数掌握在手中,却不料还是失算,他化为羊身之后没多久就碰见了其他荒兽,一头金砂乌骓。

这体型要比盘山羊大几分的荒兽通体肌肉贲发,骨骼强健,皮发仿佛暗金浇筑,六个马蹄,蹄色乌黑深沉。

方源只叹了一句好马。

那天意陡然发难,体内淫蛊扑闪出盛大光芒,一时间杀方源个措手不及。

这淫蛊自他得了至尊仙胎体之后已经被好好喂过几次,平日里稳定得几乎不存在,谁知那天意早就瞄准了这东西,施加在上面的天意比春秋蝉只多不少,方源随一路快得不能再快,却还是着了道。

这仙蛊一动就非要交合精水才能解,那星彩小虫时而化为一滩水液时而又重新汇聚身形,每次变化总会震散一部分天意,虽无智慧蛊相助,方源似乎也瞧出了门道——这蛊虫竟是在自己抵抗天意,显然也不愿意被投入宿命中。

淫与情总是难以分家,世间也不乏向来正直的人莫名其妙做出淫乱丑事的例子,男女交合才符合阴阳道理,可这淫一字才不管什么道德伦理,只在意交配媾和登上云雨极乐,自然也成了天意要抹杀的对象。

这蛊虫每一次变化都需要消耗之前方源喂给它的精气,可现在是非常时刻,方源平日里又未曾特意去攒这种东西,此时此刻正陷入危机,淫蛊缺了精气开始催动威力要方源速速去找交合精水来,可这太丘除了荒兽还是荒兽,那里去找什么蛊仙来榨精。

那淫蛊似乎也察觉了这件事,当即震出甜香,那匹本在吃草的金砂乌骓竟突然喷出鼻息,双目赤红,对着方源化成的盘山羊上下打量。

方源心头一跳,这淫蛊的计划太过大胆,饶是他也不觉自己能承受得住,当即想操起那血漂流挪移开这块地界,可淫蛊早已不管不顾,让他全身滚烫陷入完全发情的状态,竟是隐隐化成了半羊人的模样,那不住抖着的羊尾底下是同他作为人身那时一样粉白颜色的长长细缝,的确远比他之前那个花穴要大,可以荒兽的状态来说又太小,这上半身的手臂与多出来的蹄子根本无法好好操控,即使想跑也挪不动步子,那细缝甚至在往下滴水,俨然一副准备好被肏干的模样。

金砂乌骓不住换着蹄子,围着这只从未见过的人型上身羊型下身的荒兽绕来绕去,转到方源背后时发出了嘶鸣,显然是看到了羊尾下的东西。

这荒兽的交配自然还是以同族为主,可也并非不会发生与其他种族的性事,这金砂乌骓又被淫蛊甜香影响着,自然对方源这样子多有好感,以为这就是他遇上的心爱的小母马,正半是羞涩地遮着屁股等待它的骑跨。

那马茎勃起之后着实吓人,那尺寸根本不是人类可及,若是以人身来做,怕是几条命都不够死在上面,虽说淫蛊也知道这一点似乎催了变形仙蛊让这金砂乌骓变了变,但这兽物本来就比盘山羊要大,此时光是站在身后就能投下几乎将他环住的影子。

方源极速地想着任何可能脱离这境地的方法,可他体内蛊虫除了还让他保持羊身的变形仙蛊与遮掩气息的暗渡仙蛊之外其他蛊虫这会像是全死了一般完全不动,那春秋蝉又不能催发,周围更无其他比这金砂乌骓更能提供精水的东西,他的眼眸还保持着羊的横瞳,正计算着借太丘的地形来抵挡天意的可能性有多少,下一秒就直接叫了出来,姣丽的面庞几乎是瞬间就满布潮红出了眼泪,他这身体本就因为淫蛊而在做爱发情时异常敏感,那马的舌头又全是刮擦人的肉刺舌苔,舔过他这娇嫩羊穴几乎撕下了肉,从尾椎骨一直蹿进天灵盖的快感用任何手段都压不住,方源四蹄一软跪了下去,双手下意识摁住地面才没让上半身也直接摔到地上去。

这动作可是完完全全方便了这金砂乌骓,马匹瞬间压在这热乎乎软绵绵的羊身上,那条让方源痛极爽极的马舌现在直舔着他人类的脊背,将那些垂到腰间的黑发都全都裹上兽物腥臭的唾液,湿淋淋地成了一片水草似的东西,那又长又沉又粗的马茎滑了两下找着了位置就往里压,方源才用了没多久的羊屁股就彻底遭殃,那穴口撑得两边的肉都往外裂,成了一朵极为淫糜的花。

“唔!”

荒兽间的交配时间因为要提防周围的危险所以总是不长,金砂乌骓一插进去这淫水四溅的骚屁股就开始大开大合抽插不止,巨大的肉根几乎直接捅穿了这条甬道,即使下半身保持着盘山羊的状态同样被操得肚腹鼓起,连带着本该没被操的人身也被影响,紧紧抓着太丘地面那些泥土草屑,勉力忍受胃部与心脏都要被撞飞出去的感觉,方源本该好好吸着那根马屌来榨出精水,只是他都才得这至尊仙胎的身体没多久,这样与兽物肏干还是超出了承受范围,那荒兽畜牲甚至觉得还不够深,更加往前靠,矫健的六只马蹄如同天罗地网将半人半羊的方源笼罩在身上。

最深处的器官也颤动不已,将那巨大马屌紧紧含住,只是这羊身怎么和完全是马的东西相比,挤开整个腹腔的大小连子宫都包不住,直接被顶成了长条状的袋子,被龟头紧紧抵着来回撞好几下的地方都开始变肿变痛几乎在内腔中溢出血来,方源这会子更是走不了,那马肏弄着将他一下一下撞离原来的位置,那张被人见了总会称绝伦的脸上痛苦与快感并存,平日里精于算计的深深眸子化为雾蒙蒙一片,忍不住往外淌着水。

他何曾接受过如此猛烈的性爱,之前媾和过的人即使粗暴也尚且在人的范畴,这荒兽他从未想过,若不是他现在下半身还保持着变形仙蛊给的变化估计直接就被肏废了,这巨大的孽根只会让他肠穿肚烂将腹部所有东西拖出落在空气里。

只是方源还是想错了,那荒兽马匹被淫蛊影响着如水柱般射出的浓精径直将他的羊腹撑开了,若不是他俯低在地面,只怕沉沉地都要坠到地面去,子宫本是弹性十足,可刚刚才被马屌弄得快坏掉,现在又被精水全部挤开,只堪堪还有个形状罢了。

但这一次还没完,荒兽虽是交配时间短,可次数却很多,那马茎才抽开,方源那完全合不上的肉缝就关不住里面涌动的精水直接喷了出来,他急忙催动淫蛊,那稠液中蕴含的交合之意就被仙蛊全部吸收,只是这还远远不够,那天意察觉反扑更是不肯直接投降,一次又一次持续发动攻击,那马兽就是又是撞了进来。

“唔啊——”

这一下撞得方源上半身都贴到了地面去,那天赐般的身体沾满了太丘地面的泥土,若不是这巨人草足够高,此等淫秽至极的情事早就被人看得分明放到宝黄天去了。

这回出精更快,可量同样不少,方源只觉得下面的子宫肚腹与人身的地方都撑得慌,第三回时直接张口呕吐了出来,只是人身的胃里什么都没有,仿佛上下身的确是用了不同的器官,下半身在皮肉包裹中的子宫撑得都快透明,已经完全失去了弹性,鼓鼓囊囊一没了阴茎的阻挡就如喷泉般溢出。

那金砂乌骓太过沉迷与这只陌生的雌兽交配,忽地身边出现了那群本该在深处搜索猎物的黑血狼,它们不停嗅着空气里交配的气味和甜香,这胯下孽物竟也是勃起异常。

那马兽猛地被几只黑血狼给撕咬成碎片,狼也不管方源那里流出的精水,粗硬狼尾扫来扫去,发现这雌兽果真是它们想要的东西,突然互相争夺起来,只求与方源的交配权。

暗渡仙蛊的作用随着时间会逐渐变弱,方源才喘了一口气就意识到不好,效果减弱后连变形仙蛊的威力也跟着一起下降,他那羊身恍恍惚惚就消失干净,他连忙分出心神去保持这状态,这一来二去狼兽那边也分出了胜负,一一排着队要同方源这盘山羊来交配,为淫蛊献出精水来。

到了最后即使保持着人身方源也呕出了精,那钻不了花穴的狼根孽物寻了别处能塞的口,恍恍惚惚连肠内皱褶每一处都黏满了浓重兽精,更别提已经报受折磨的宫腔,那本来白皙姣丽的脸上胸上也糊了层精水外衣,浓烈的兽气熏得人直发昏。

等方源回神,那淫蛊总算是解决了附着在上的天意,而丢了元精的狼兽也摇摇晃晃两下全都没了气息,狡诈如他怎么会猜不出这兽物的精水对淫蛊的效果还是比不上直接吃蛊仙交合的精气春意,越是转数低下修为不高的人越是要的量大,也是淫蛊的弊端之一。

他那变形仙蛊已失效,变回了至尊仙胎的身体,只是上半身那片精液浴般的狼藉实在令人不舒服,下半身倒是撤去羊身之后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却隐隐约约传达出几分饥饿的意味。

这仓促而得的精只用来抵抗天意,淫蛊本身早已陷入饥饿,幸好天意已被驱逐得差不多,甚至那群雪怪身上与仙僵肉身中春秋蝉带着的天意也连带被震碎不少,只能说祸福相依。

方源还记得抓紧时间,淫蛊偃旗息鼓后这暗渡仙蛊还有一段时间,而变形仙蛊也补了仙元后可继续催动,这琅琊地灵所下任务依旧得继续。

只是结束后,方源还得找蛊仙来喂这淫蛊罢了。

这个纯粹写点我爽但仙尊不爽东西完了要被仙尊杀了

没怎么写过这种但是是xp想试着写一下,没头没尾就是仙尊被蛇暴肏。

方源遭了暗算。

他正陷入蛇潮中,那些漆黑的蛇兽在他身上爬来爬去,鳞片上挂着的粘液一拖过方源的身体,就将那儿的衣物给融化,若是爬到的是已经赤裸在外的皮肤就更是要命,那粘液直接给方源剐出道道红痕,直接渗透进皮肤中,让他每根血管每处毛孔都溢出滚烫温度,莹白滑腻的皮肤像是放在火上烤,偏偏这火还不是单纯灼烧肉体,反而还要带些浓烈快感在里面。

反观一边的宙道分身不比他好上多少,甚至因为体格原因反而让那些蛇更是钟爱他,一层两层地叠着,几乎要将宙道分身给淹进蛇海。

可本体本来就与分身共感,这黑蛇拨撩分身自然也同样尽数传到他身上,甚至这宙道分身作为他本来的身体,更是传得猛烈,让方源一个人要经受两份快感。

这些蛇兽产自梦境,他自然不敢随意放开身体任这些东西索取,当下只得咬进牙关忍耐,那些蛇见他不配合,一条长蛇突然缠住他脖颈越收越紧,方源此时蛊虫无法作用,变成了个空有真元却无蛊虫可用的蛊仙,手段虽有,却被那粘液的发情效果磨得十分威势只剩两分,哪里弄得掉这些黑蛇,宙道分身修为比不上本体,自然也是无能为力。几条成人手臂大小的家伙在下方扭结在一起,皮肉融化变成条巨蟒,猛地扬了有力的尾巴,直直抽上方源的阴户,那儿本就娇弱,这一下直抽得花穴唇肉肿了起来,只是被蹭到一点儿的大腿内侧都带上了快要破皮出血的红痕,更何况那柔软的阴户。

一时难以忍受,方源却也叫不出声,那蛇控了他喉咙,声音挤不出喉管,只闷在身体里,他几乎要昏死过去,眼前隐隐约约发黑,那蛇尾见状又是一下,激得那黑变成了白,方源伸手去抓脖颈上的黑蛇,他身体本该留着蛊虫加持力量,但那些黑蛇却滑溜溜又黏糊糊,掌心被那春药效果的粘液给渗透进去就麻痒得厉害,几乎要让人将手心也抓破,越来越多覆盖起来的粘液让方源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能做性器官使,他那姣丽面庞也红得吓人,眼眸挂的眼泪一阵一阵往外流,却也是能烫伤皮肤的温度。

他只是在赶路途中碰上了个奴道蛊仙,那位不知方源底细的蛊仙不问青红皂白便下杀手,方源是何等人物,虽只展露出七转修为,但八转的蛊仙都难以在他手下讨好,这男人正是撞上铁板,赔了性命与仙窍出来。

方源本来小心了又小心,谁知那蛊仙不知是从哪里得了一门仙术,濒死前用光所有真元催动而出,不管不顾,竟是梦道杀招,方源这下撞个正着,被梦境全数笼罩进去,那人身死道消,那梦境却牢牢裹着方源坠到了地面上去。

不过方源对梦境颇有研究,当下只定下心神,观察着这场梦境,这空间颇为古怪,他在其中并未扮演任何角色,反而就是自己,更为蹊跷的是,他那本该在推算的宙道分身也一同出现在梦境中,同他面面相觑。

这心灵相通,方源自知对方并非梦境捏造,是实打实本该在仙窍中的分身也被一同拽进梦里,越发对这梦境警觉起来。

这梦境一开始没什么变化。

他同分身就这么站在这块地上,既没有发生什么,也没有脱身办法,当下之计,只有尝试催动解梦杀招了。

谁知这一催动方源赫然发现体内蛊虫还在,可全部没了动静,像是同他的联系被什么东西给阻隔了一般,宙道分身那边也是如此。方源心下开始借着有的线索去思考,确定使出这杀招的奴道蛊仙定是死了,这杀招早就不受任何人控制自成一片,只是这杀招能让蛊虫在梦境中不能催动,甚至连仙窍都被封住,着实厉害,想来这片构造出的空间极大可能不仅仅只有梦境,里面还辅助有阵法,才能达到如此地步。

如果他能成功闯出梦境,想必阵道造诣又会再度提升,只是没了蛊虫,手段便有限起来,不过,越是危险,就证明这梦境能带给人的好处不少,甚至他只要解开,也能通过智慧蛊反推这杀招出来,将自身战斗力再提升一截。

当下有了计较,他同宙道分身便开始思考如何破局,谁知眼前猛地闪过星彩,那淫蛊居然还行动自如,只是不待在他身体里,反而怪异地飞了出来。

“这是……”

方源还未知道原因,这片梦境就唐突震起,隆隆直响,黝黑裂缝不断出现,可并非是这梦境要崩溃,反而像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出来。

漆黑的蛇状荒兽接连幻化而出,小如细细竹竿,大如成人手腕,数量异常恐怖,黑色浪潮不断,仿佛没有极限,密密麻麻累积在一起要将这块空间给填满。

这异常的光景颇令人头皮发麻,但方源这将近六百年的岁月早就对这般恐怖蛇潮的场景免疫,他不了解蛇潮底细自然要避开,偏偏除了淫蛊其他蛊虫都用不了,想要往上躲也没用,这片空间四处都光滑得很,什么也抓不住。

最终就演变成现在状态,他同宙道分身想尽办法还是被困在蛇潮中,被这些黑蛇的粘液给弄成了火热滚烫的两团肉,方源所有念头都快被这烧死人的情欲春药给替换成淫行,想方设法保持冷静又陷入窒息,大脑越发缺氧,平日里能够冷静算计现在动弹不得,更何况宙道分身那里还不断传着快感,把方源磨得离死只差一点。

他应该是昏了过去,又被毫不留情的蛇尾给抽醒,下身的肉缝彻底绽放成肉花,尿口往外淌的液体都沾了阴唇软肉出的血,那蛇终于将他的喉咙放开,骤然灌入的氧气鼓动着肺部与心脏,方源不断咳嗽着,白皙脖颈已经挂上可怖青紫。

宙道分身也难受得紧,那些蛇虽没像本体那般折磨他,可也没让他好过,融了衣物之后就对他那修行过力道所以覆盖坚实肌肉的胸口感兴趣,竟是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就张了嘴狠狠咬了那块肉,见没能咬到乳头,又松开复去咬那颗小果子,脱离仙僵之躯后所有感官恢复原状,他明显觉察有什么冰凉的东西顺着伤口流进去了,大概率是这黑蛇蛇毒一类的东西,或者……正是那些蛇身上挂着的春药。

只是分身万万没想到,那小小一条蛇竟有如此多的毒液,从毒腺中分泌而出的东西不断灌入他的胸口,竟是让那块胸肉鼓起圆润的弧度来,虽不是直接就变得像女人那般白兔乳波,却正好适合握在手里一团捏紧,而且皮肤也越发紧绷涨起,里面每一丛神经都给那冰汁给灌满,夺了他身上的温度捂成温热,那蛇终于松口,嫌鼓起一边太过奇怪,便摇头摆尾又去咬另一边。

它一退下,就有别的小蛇顶替位置,伸出蛇信逗弄被咬的乳头,那乳晕上挂着两个小小血洞,越发衬得樱红乳头娇俏可人,蛇信如此细小,本该没有感觉,可因为春药粘液,将感官无限放大,让宙道分身清楚知道那东西是如何动作,挑弄乳头顶端,见没什么动静,越发急躁起来,用吻部不断撞着,三角头的构造虽不是尖利异常,但上面的蛇鳞剐蹭,将本该埋在里面的乳孔给撞开。

宙道分身另一块乳肉也遭了殃,那面更接近心脏,注入进去的液体让那蹦跳的器官都加快速度,越发催动呼吸加快,非要把分身逼出过呼吸的模样,何春秋抬手想挥下那条蛇,小蛇却不愿松口,一拉一咬将刺穿的乳头给拽成近乎长条的小肉粒,本体那正正被抽了阴户,这一发传给分身,饶是不多也够呛,再也拉不住那小蛇,又让它灌了另一边的乳。

原本应该被人啜进唇舌舔吻安抚的小小乳头此时已经肿了两倍,蛇牙刺出的洞殷殷渗血,那些蛇悉悉索索退开,连同撞开一边乳孔的蛇也一并下去,给宙道分身让出了个位置,春药粘液在皮肤上干涸,结成一块一块白斑,倒像是何春秋已经被人好好从头到脚浇了场精液浴。

分身忍着情热与乳肉的怪异慢慢挪向本体,为今之计光靠他一人肯定无法脱身,所以得先把方源本体给救出来。

谁知才刚刚站起,本体的软嫩屄肉又被抽打,一连打了三下叫本体昏死过去,何春秋也被这下快感袭击得跪下,用手撑着地面才不至于整个人贴在地上。

什么东西又来了。

比灌进他奶头里更凉的温度,近乎于冰,正好抚慰这正在滚烫发烧的身体,可那形状大小过于骇人,分身想要扭头去看,那东西就覆盖下来,直压得他身躯摇摇欲坠。

本体帮他看见了那东西的模样,那些小蛇能三条拧成一股,自然就能互相融合,那些退开的小蛇如雾气般缠绕,扭结,成了表皮上伸着无数小小蛇头的怪异生物,保持着蛇形,却更加异常,方源从未见过如此荒兽,也不曾听闻哪个梦境里会产生这般东西。

不过五域神奇,又岂是一个人都能尽数了解,他看向那该死淫蛊,对方大气不出一个权当没看见他遭难模样,可当下哪有时间去管这蛊虫,自身都难保。

这怪异蛇形并非是想要方源的命,只是它实在生得太大,想着要照顾一下身下方源于是将那从鳞片中挤出的阴茎缩小了些,却还是像缩小版本的它,又似海中海葵,顶端哪是龟头,全是微缩蛇头状的东西,而且还有明晃晃硬挺挺的两根。

方源瞳孔一缩,那已是刑具的大蛇阴茎有一根正正对着何春秋的股间,似乎在比对到底应该塞在何处,只是像成人胳膊粗的巨大东西,即使撕裂也不一定能进去。

分身自然知道本体的意思,谁知那阴茎居然能同这蛇兽一般融化做黑雾形状,雾气只有色却无形,直往分身紧闭如处子般的粉白牝户钻,阴阜被冰得失去知觉,想要合拢腿,大蛇就越发将重量施加在他身上,直想把他压进地里泥里压得筋骨寸断,成为个只供荒兽使用的鸡巴套子。

那雾气甚至无视了宫口的阻挡,一点儿小小缝隙就足够它钻进去,占据那肉粉色的腔袋,这本该盛了精液孕育生命的地方此时只有一团幽灵雾气,显然还不知接下来会被如何对待。

凝实,连接,撑开,占据,这几个词接连出现,何春秋那紧实腹上可怖地凸出根巨大东西的样子,如此大小,却因为是从内部唐突出现,反而只让花穴撑成了个穴口发白,那阴肉被挤朝两边几乎都要看不见,那取代顶端龟头的密密麻麻蛇头嫌这宫腔太小,又咬又顶将从仙僵之躯恢复过来还没多少性经验的何春秋逼得直接吐了出来,那黑发垂在地面唾液眼泪一同往下滴的模样好不凄惨,他好想就此倒下去,却还是得用胳膊撑住地面,否则就要直接被那根蛇茎顶起,又或者真被压成肉泥。

方源虽未遭此淫刑,但那花穴也被所谓共感弄得撑开了个洞,里面糜红湿肉尽数露在空气之中,水光潋滟褶皱收缩,只是不断将空气给吞进去,腹上也鼓出弧度,明明什么都没吃,反倒也像挨了蛇茎的操。

太大了。

若不是本体躺在地上,这会子也应该同分身那样吐出来了,胃里本就没什么东西,阵阵酸水直往上涌,灼得食管抽痛不止,他身上绕这的蛇见终于有了个可以直接钻入的绝密洞天,当下便试探地往那被空气阴茎撑开的痉挛花穴里探,见真没阻拦,就长驱直入,一条得了乐,其它的自然忍不住,也跟着扭进去,拢共这甬道并非能一直撑开,本就紧窄异常,即使开了也只堪堪五指大小,正适合放个拳头,那么多条蛇都想进去自然是不能,只拼命推拒同伴往前钻,方源阻止不及,蛇鳞时时擦过敏感之处,露在外面的部分又拉刺抽肿的地方,痛与快感交织直爽得全身打颤,穴肉拼命想收缩裹住里面作乱的小蛇,只因为分身那儿被撑开做无用功。

分身耳朵里嗡嗡直响,仿佛全五域天地之间只剩下他一个人的心跳,埋在肉洞中形状狰狞的性器还未开始抽插,只不断咬着他不堪重负的宫腔,若是将手摸上小腹,隔着皮肉都能触碰到里面不断顶弄的小小鼓起,见那肉壁只是肿起,依旧挡着它们往前伸更是不满,甩动着发脾气,宙道分身再也支撑不住,那被咬得凄惨的宫腔闷闷地胀痛着,在畸形鼓起的肚腹中彰显自己存在。

那巨蛇还嫌不够,尾巴一弹,见实在不能再冲出宫腔,也可怜这要盛放精卵的地方,终于大发慈悲退出来几寸,继而扭动着开始冲撞,上下扭动的蛇茎四方肉刺正好刮到前方肉蒂,小小尿眼与宫腔内同时溢出水来,一边是吹了一边是带着血的水,得了腥热铁锈的淫水小小蛇头终于是稍微安稳点,不再撕咬那可怜肉壁,只是大蛇不断抽插,直顶得何春秋往前爬,往本体那儿不断靠。

方源连宫腔里都进了蛇,那宫口本来就因为分身的遭遇而不成障碍,一点推拒都没有就任由小蛇在其中歇息,最先进去的那条又细又小却颇为有劲,所以动作也麻利得很,倏地就将自己盘进子宫,曾经承过胎的地方被有重量的活物侵袭,骤然就回忆起怀胎的经历,微隆胸乳又开始发酸。

“别……那里——”

语言在此时是最苍白无力的东西,那蛇哪里听得懂方源的拒绝,只恨怎么不是自己先进去,更加用力在甬道内争抢,不再被众蛇禁锢的方源去拉还在往阴户钻的蛇,他只知不能再让蛇兽进去,否则……

也不知是小蛇故意还是无意,尾巴正正扫过骚心,尿孔吹了湿淋淋,乳头也跟着喷了出来,竟又是被弄得开始产乳。

他这身体太适合孕育子嗣,寻常蛊仙要担心道痕互斥,他却可以忽视,有时那精水未吃净,他又未将每一寸褶皱都给好好刮洗,就莫名成了妊娠状态。虽说那些东西大多被手段催了月份直接做成仙材,可怀孕的反应早就刻在身体上成了本能,这宫腔落了活物,就觉得该产乳,分泌的乳汁甜丝丝,在床上总被喝干喝净。

这边乳孔大开,那边被灌了毒水的何春秋自然也不会好,垂向地面的胸乳一边已经开口,本体一喷就跟着喷,这具身体哪里怀过胎,肚子鼓起里面全是该死蛇茎,现在再加上产乳,却还是成了小妈妈。

另一边奶子还鼓涨着出不来,只堵在里面,让何春秋也体验了一把涨奶的痛,只想把那块胸乳软肉给割下来。

大蛇不管分身膝盖是否会被磨破,就会一味鞭打在臀肉上,那蛇茎每动一下,何春秋就离方源越近,肏开的花穴成了软烂的啫喱果冻,每动一下每走一步都不断激发小幅高潮,等到真去到方源身边,过来的一路都已拖出了水痕。

本体看见分身已经接近呆傻的样子,即使到了他这边还在下意识往前爬,一边胸乳同尿孔一起漏水,腹部平坦下去又马上重新凸起,同他不一样的脸却是他熟悉的自己的脸,一时间手上力一泄,让本来已经拽住快出来的蛇又重新钻了进去,反而像是一幅他用着蛇身来自慰的景象。

“好痛……”

方源听见分身说着,脑海中的念头全数散尽,那蛇茎还有一根摆在外面,连番压榨之下只让分身再也忍不住开了口,那深深眼眸全是泪,再也聚焦不起,本能向着本体求助。

这般淫虐之苦不论是对于分身还是本体都太过头,空有一身真元不能用,本体这边抢不到乳汁的小蛇见分身鼓涨的一边奶头欢欣不已,连忙咬上去,印着之前的牙印用力吮吸血与乳汁的混合物,终于开了这边堵着的孔,分身的手臂再也撑不住,摔在本体身上,两人齐齐贴在一起,腹部被压,蛇茎更显巨大,何春秋与方源惊喘连连,方源那宫腔虽无阴茎,却有小蛇,不满空间怎么突然被压,在里面疯狂作动,拼了命想把空间重新弄大,搅得五脏六腑都要给这宫腔腾出位置来。

那大蛇顶着何春秋来这边自然是有它的打算,既然一根阴茎已经让身下男人承受不住,那再来一个小穴应该就够了,这脸庞姣丽眼角绯红的男人虽然身量更小些,可那穴同样能操,当下也不委屈,径直将两人给盖住,蛇茎一抖,不管宫腔已经有小蛇占据,也给填了个满满当当,只叫那花穴成了根被拉扯到极致的皮筋,仿佛再也恢复不到过去紧闭模样,那小蛇在里面直接被捣成了雾气泥浆,顺着几乎没有缝隙的穴拼命想出来,最后只能指望那蛇茎肉刺将身体勾连着出来,终是奄奄一息出了子宫。

小蛇也不敢向巨大黑蛇泄愤,恨恨地找别的温柔乡去,它被捣得碎裂,再凝聚只剩极细一点,被挤得满当的女穴没位置,正好上方出着水的尿口又很适合,于是就往那儿走,最宽的头部一进去底下的部分就容易入了,借着淫水滑溜溜往里钻,一伸一缩就钻入更窄甬道,被紧紧裹着倒也觉得欢快。

冰冷鳞片不断磨蹭本体与分身的臀肉,激烈奸淫令身体骚浪起伏不断,分身与本体只得伸舌互相亲吻,仿佛一种聊胜于无的安慰,这奶头磨蹭乳汁相融被巨蛇当鸡巴套子肏弄,最终逼出一场高潮,分身痛痛快快流了水,方源本体尿道却堵着动弹不得,什么也出不来,绵软成了痛苦,只得脑袋昏沉地全部承受。

那巨蛇的蛇茎被柔软嫩肉骤然绞紧,也是舒服到不行,那根巨大蛇尾四处甩动,周围那些小蛇纷纷闪避,方源本体忍了两份快感,潮水飞不出,只得指望上方阴茎。这儿平时也用不上,甚至有人老喜欢去拽那半勃起来颜色可爱的肉棒,说些他方源已经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与人斗法时双股打战,一伸手结果摸的全是透明水液,既然如此,怎么还留着这根,不如直接割了去,好给他这女人花穴多空出位置,好品一品什么叫双龙入洞的蠢话,那阴茎现在也挺着,顶端小口不断往外溢出清液,白浊却还是出不来。

若是与人上床,只要不是故意硬了心肠的人,看见方源这副委屈得都要昏死过去的艳丽模样大多都会软了动作来哄他,亲他眼角媚红,更有甚者恨不得将一颗心剖出来给他看,被他榨了精还不断回味,可现在这条巨蛇只是荒兽,它心里揣着的念头不过是繁殖后代扩大族群而已,想让身下两个雌性都好好受孕,自然不会去在意方源与分身的情绪。

那蛇茎还没射呢。

方源无法抒发的快感倒流回何春秋身上,宙道分身伸出软绵绵的手过去,光是这个动作就让他中途休息了好几次,他比本体挨肏得更早,这段路都是巨大阴茎鞭挞着他过来,凡人都是人骑马,到分身这里成了蛇骑人,那巨蛇明明可以化作雾气,压在脊背上却有万钧之力,若非过去修习过力道,宙道分身恐怕就撑不过来了。

他只伸手去碰本体的阴茎,以期这样可以让堵在身体里占据了脑海的淫乱快感念头给散去,好让本体想出解决办法,只是方源也疏于做自身发泄,女穴给的快感又快速又猛烈,甚至被操多了吹的水是越来越多,淫蛊也不吃自渎来的精水,越发令他不会抚慰起这根坚挺,当下虚虚环着沿着柱身去摩擦,没什么用,又不敢借旁边小蛇鳞片上的春药粘液,若是直接涂到阴茎上去,恐怕不是缓解,反而更糟糕。

本体眼眸也隐隐开始散了光,那蛇茎撑得小腹腔体一整个都毫无空隙,有时撞得紧了,顶端蛇头就有些不满,又伸嘴去咬,肉壁如此敏感的地方哪里经得起这样作弄,只不断抖着,避无可避。

每每翻涌起快感,又被打回去,分身有些焦躁,他向来冷静,虽然刚刚被操坏了脑袋,现在泄过一回身倒是能思考起来,若是本体一直被情潮折磨,这习惯于发情的身体只会越来越糟糕,至尊仙胎道痕不互斥所以防御力本就薄弱,若是将淫欲牢牢刻进骨子里驱赶不掉,那他方源真要变成一个只会挂在别人鸡巴上拼命要精水灌溉的魔头婊子了,即使要祛除这性属淫的人道道痕,想来也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

堵在本体尿口的蛇把尾巴都收了进去,何春秋拖不出来,只能去哄上面那根,手没力气,几下抚慰隔鞋搔痒更无多少作用,本体与分身不多的念头交织,正要想出办法,宙道分身突然猛地睁大眼睛,那脸庞甚至有些濒死的青白。

那根几乎要同他内腔长在一起的蛇茎正突突跳着。

还没等他手脚并用试图脱离屁股那根大东西,从蛇茎蛇头喷出的精液四周撞溅,原本狰狞凸起的腹部被撑得圆润起来,坐实小妈妈的名头,巨蛇这般体型,射精量也绝非普通人可以相比,明明冷血动物,精却滚滚烫着,那小腹从怀胎三月的微凸一直撑到七八月大小,被咬得发肿的宫腔已经被撑得几乎透明成了个肉红色水球,小小器官害怕这么多的精水灌入直接将它给撑裂,于是受不住地拼命往外驱赶精水,浓浓蛇精断断续续从交合之处挤出,糊到底下方源那儿去。

本体本来就被抽肿又被残忍插入的花穴烫得几乎就要熟透,已经完全忘记自我伸手去抓分身,虚软无力也抓出道道红痕,分身只想身体都快炸开,那肚子本该是被精液撑得圆滚滚,但后背压了巨蛇前面贴着本体的缘故,被撑开的肚腹只能往两边找位置,原本何春秋的手本来就往下伸去安慰着方源的阴茎,这下还怎么撑得住,当下只会捂着灌满烫精的肚子浑身出汗,那蛇茎一动,就搅出恐怖的粘稠水声。

方源心头一跳,下一秒自己也遭了殃,那蛇是觉得压着精不射也没什么好处,它的躯体为了今日的繁殖自然备足了能量,甚至说为了诞下下一代可以牺牲自己,这精水才是第一波而已,它是一定要让方源或者分身受孕的,所以将埋在本体里那根蛇茎也就松了精关,幸好这仙胎身体之前也怀过胎,比何春秋的反应要好上些,那被过量精水撑得鼓起的肚子互相贴着,分身与本体这回要是被人录了影放进宝黄天中,定又要打上成怀了孕还饥渴异常,直接来找蛇茎来满足自己的肮脏欲情的淫妇仙子。

幸好这片梦境天地除了方源与分身,只剩黑蛇群与依旧没动静的淫蛊,再无他人。

那蛇茎凸起的肉刺勾连着膣肉,被撑坏的穴肉怎可能抵抗得了,当下隐隐被往下拽着移动了一截,好在那些肉刺还不是硬的,这才没将那生得浅灌了大量精水的子宫给拖出来。

一失去蛇茎的堵塞,装不下的浓精总算可以彻彻底底宣泄出来,几乎是同潮吹一样直喷出来,淫蛊不待在他身体中便吃不到精水,虽不知蛊仙的子宫会不会怀上荒兽的子嗣,但方源依然不敢让蛇精留在宫腔中,分身与本体摁着对方的腹部,那儿现在并非硬梆梆而是颇具弹性的软绵,用了不多的力气力往下推,逼出更多的精水来,最后脱力只凭体重互相挤压,将鼓起肚腹中的蛇精给赶出去,至于硬要留在软肉褶皱肿烂子宫里的部分,只能过后再想办法清理了。

但本体尿口里还待着个坏东西,膀胱尿道被撑大的子宫占了地方,小蛇就在里面不满地动,扰得本体时时泄力。毕竟从刚刚一直到现在都没能泄过身,饶是方源也快将意志力用光,那巨蛇吐着信子,并没有阻止两人弄出自己的蛇精——那么多的量,哪怕只留下一点儿,都有可能结胎,更何况它还未全部发泄完,现在给雌兽喘两口气也在理。

随着精液落出身体,奶汁又出了些,巨蛇没再压着二人,宙道分身从本体身上翻下来,两人胯下原本紧闭着的一线天成了肿胀红烂的穴,松松垮垮,泡在浓厚蛇精中,好不凄惨。

巨蛇在中场休息,便由小蛇们来安慰二人,见方源射不出,那小蛇倒也机灵,赶不出堵在尿口的同类,便用细小蛇尾去戳弄挺立肉茎的马眼,那儿本来用得少,这五域之人也少有变态到如此地步喜欢玩这种地方的,蛇尾再怎么细,那也是带着鳞片的异物,平日里没开发的尿道被戳进去,只觉得一阵胀痛。

不过好在有那些粘液。

坏也坏在有那些粘液。

若是涂在外部,也许被冲干净就不会再起效,可被蛇尾带着逐渐涂进马眼深处,由细到粗,撑开尿管露出其中玄妙,一点不漏全部涂在里面,何春秋特意避了春药不弄在本体上,现在倒反让小蛇偷了机会,宙道分身才勉强平复心跳,就觉自己胯下阴茎也痛痒起来,还未起身就听见耳边本体带泣的喘叫,连忙撑着上半身偏头去看,皎白身子黏糊精水,微隆胸乳挂着嫣红,胯下比他略小些的阴茎此时涨得厉害,定睛一看正是那小蛇还在努力往里让尾巴钻,硬生生将小小尿眼给撑开,好像把他弄成时时潮喷的婊子还不够,还要叫他常常失禁堵不住尿。

本体弄成这样,作为联系最紧的分身也体会了一把什么叫空气操弄,自己胯下那根同样张着马眼,只是刚刚高潮也喷了好几次,淫水混着尿液全都流出来,膀胱尿袋中没什么积蓄的液体,愈发感受到堵在其中根本不存在的的小蛇,上下尿孔同样张着合不拢闭不上,闹得尿道肌群都迷糊了,只将最后一点水也全部赶出去。

何春秋空了尿囊,方源那还涨着,共感的身体相互传递,已经彻底分不清到底是射了还是没射,本体忍不住将莹白双腿合拢,腰杆发酸每动一下都痛,呼出一口气,被小蛇撑得胀鼓鼓的可怜阴茎就越发彰显存在,只是闭了腿那被蛇尾抽得肿了的腿根肉同蛇茎操烂的阴唇就互相挤着,又痛又爽,插在尿道的小蛇被这么一带身子弯下去,几乎要拗断那根肉棒。

“好涨——唔啊?”

方源那眼眸都要融化,若不是分身过来捞着他,恐怕要被逼得直接在地上一堆蛇精中发骚了,不过这般动作那被撑开的阴茎就贴在一起,压着还微微隆着的小腹,里面的精液似乎没有干净,配上外面的淫水竟压出了咕啾咕啾水声,分身与本体更是啄着咬着对方的唇,眼泪交在一起不分彼此,那巨蛇也弄不懂,刚刚这两人还要相互分开,现在怎么又重新贴在一起,那不相似的白皙脸庞都是湿红,底下合不拢的淫靡肉花映在蛇瞳之中,那两根蛇茎又是挺了起来。

可本体与分身哪里还顾得上那些,小蛇倒是察觉了气氛,知道该退场了,张嘴咬在何春秋腿根上,借着这块肉做支点,猛地抽出插在方源阴茎中的蛇尾,快感终于被引着从这里出来,还是不多,只一点儿,连冲掉尿管甬道里的粘液都做不到,只逼出干性高潮罢了。

何春秋也是飞来横祸,本来好好借智慧蛊推算着杀招,结果被强行拽到梦境来,不但当了一次小妈妈,腿根还挂了彩,那小蛇倒是一出来就松口落下去,将两个人让给巨蛇,黑色蛇身滑过来,瞧了瞧自己的两只雌兽,本体因为受的快感折磨最多,莹白身体又极易留下痕迹,光是粗糙鳞片摩擦都能带红痕出来,脖颈上青紫淤痕一点儿也没消,这蛇嗅了嗅,用蛇尾将何春秋卷了起来。

这是它最先肏的雌兽,那屄已经习惯了他的阴茎,也算是好好开发过了,现在另一个还在那里喘着,不如先将这个灌满。

那巨蛇力气用得大,何春秋根本挣不开,他现在恨不得自己还是仙僵之体,若是仙僵被直接碾碎大概也不会有什么感觉,偏偏他早就转换回来,连带着粉嫩宫腔前不久都还是处子,被蛇茎狠狠蹂躏成了肿烂肉壶,这巨蛇还不放过他。

上下两根蛇茎一起操了进去,分身张口呕出胆汁,他像是被串在什么奇怪东西被审讯,声音再发不出一点,反而是承了他同样快感的本体蜷缩起身体在地上翻滚两下,及腰似鸦羽的发已经粘满精水,每一寸都散发着极为淫秽的气息,哪还有平时运筹帷幄的模样,凡人勾栏里最浪荡的妓女都自愧不如。

好好待在身体里的所有器官都被挤得错了位,巨蛇明明可以将阴茎化为雾气送进去,偏要直接肏进去,那肠穴自然也是处子地,这下直接被撞破结肠口,再也注意不到什么东西,只要蛇茎一动分身就要吐,从胆汁胃液到什么都没有,只听得噎呕的声音,滴滴答答扯下涎水银丝,整个身体只有被蛇茎插着的肚腹还能挺着,其他全部被坠拉往地面去。

好痛,好涨,裂开了——

如此这般的念头不断出现,最后发不出声音的喉咙挤出些断断续续的不行,也只是上下唇的开合罢了。

巨蛇是想关照一番本体,它哪知道会有什么共感存在,才奇怪怎么方源没挨肏,也鼓了肚子,本体慌乱地摁着腹部,他又被空气操了,只是毕竟是共感,并非真实存在,肠肉与阴肉一起绞着,喉管也翻涌呕意,最后鼻腔一热,细细红流往下淌,本体还没吃下阴茎,已经被共感折出了鼻血,顺着脸颊往下淌,同奶汁精浊混在一起。

莹白身体与红色本来就很搭,不然怎么会有人说那位红披风的仙子最美丽呢?

不过现在那位红披风的仙子只是被巨蛇折磨的一只雌兽罢了。

那些小蛇看方源流泪流得太狠,伸出蛇信好似安慰地舔去他脸颊泪水,奶水也一并嘬着喝光,强行扣着方源抱住身体的双手与紧闭的双腿拉开,极为温柔地哄出情潮,让他重新面朝巨蛇躺着,成了献给巨蛇的繁殖祭品。

巨蛇还没操完分身,自然还有一会才会来对付方源,所以那些小蛇更是舔舐得快,方源这会再也动不了手脚,只能任由那些细小蛇兽去咬他乳头,去爬他腰腹,去用蛇鳞蹭肿出来的阴蒂。出不了水的尿口,射过软下来的阴茎,被捏烂果冻般粉嘟嘟的阴唇软肉,拼命痉挛收缩咬空气蛇茎的花穴与肠穴,每一处都是小蛇要逗弄安慰的地方,方源的腹部时不时抽动一下,正对应何春秋被蛇茎抽插的瞬间,何春秋尚且还能随意行动,去捂着被肏大的肚子低低哭叫,方源却只能摊开身体,被逼出呻吟一张开嘴,就有三指粗的蛇堵住他的嘴,将蛇尾探入他喉咙里,刮出更多的血来,连同鼻腔中滚出来的红一起挂在唇边。

不知到底过去了多久,也许才几分钟,也许已经小半个时辰,本体与分身都没了对时间流逝的知觉,对他们来说,似乎只有这巨蛇又射精才算结束,可是那些精水的量已经让身体本能害怕,人类再怎么得天独厚也不可能到达的程度。

方源恨不得直接封死五感让这巨型蛇兽去操弄一具尸体样的自己,偏偏这时候那淫蛊又动了,给他渡过来一股真元,让方源怎么也晕不过去,本体醒着,何春秋被肏得失去意识都会被逐渐拉回来,又成了恶性循环,那蛇茎又熟悉地跳着。

来了——

“太多了……吃不下了……别……”

宙道分身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蛇兽摇晃尾巴,权当没听见,那平坦下去的腹部又涨起,不但宫腔又成了水球,那来势汹汹的浓精灌进结肠口还嫌不够,蛊仙身体里又没什么废物,于是顺畅无阻用白精填了何春秋的胃,腹腔中被精水涨大的子宫与胃袋互相挤压着,再也装不下一点儿。何春秋的腿挣了两下,只听见胃袋子宫碰撞出的水声,强占胃袋处女的蛇精觉得还有空隙,甚至逼得更往上,原本只是吐胆汁胃液的嘴里涌出了浓白精水,夹着精块一股股呕落在地面上,将男人彻底变为蛇兽的精液袋子,连气管都呛进精液,呼吸的地方都被兽物强奸。何春秋双眼翻白地喷着淅淅沥沥的阴精,可本来就射空了,现在都只剩尿水,膀胱腾出位置给子宫,也不过让蛇精更多填了他的身体。

这下令人魂飞魄散的快感逼得本体腰部剧烈地抖着,方源顾不得自己在喊什么,只知道不想要,甚至直接挣脱了那些小蛇的禁锢,直接坐上来,又猛然落了回去,挺着腰去双手去抓自己的小腹,“不要,里面的……呜啊!?”

那堵着尿口的小蛇居然被猛烈地潮吹给喷了出来,而且这高潮根本停不下来,那尿袋子宫都吹个不停,直逼得方源想把里面待着的性器官全部挖出来扔到地上好叫他别再受这样的淫刑折磨。

巨蛇知道这两只雌兽喜欢贴在一起,就将何春秋对着方源那边抽了阴茎退出来,被灌成袋子的分身像个破布娃娃落下来,滚圆的肚子摔了个正着,压得心口都疼,那些比刚刚还要粘稠的精液根本不会快速淌出来,只会慢慢流出开了花还隐隐约约被蛇茎肉刺拖出了些许软肉的肠穴与阴口。

即使是上一世,方源也没经历过这般浪荡要命的事情,他瞧见分身甚至都快没了呼吸,只捧起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将堵塞在对方口中的精块与涎水一起搅弄着吸出来,又渡了气过去,让淫蛊将真元分过去,才感觉到分身勉强恢复过来,只是再也动弹不得,连动一根手指都费劲,可那蛇兽明显还要肏干本体,于是下一秒分身就没了依靠,只眼睁睁看着本体也被这般对待。

至尊仙胎的身体更易受孕也更易留下痕迹,而且还比何春秋要娇小些,那蛇总算意识到要是用同样的方法对待方源,大概率会把人弄死,与它想要繁殖的想法背道而驰,于是只一根进去宫腔,一根在外面用肉刺龟头磨蹭,方源骑在一根怪物阴茎上挨着肏,闹得宙道也时不时有漏些尿水出来,等到又被蛇精射大肚子时,方源只会捧着肚腹发出无声的哭喘,那蛇兽也不管不顾,只管把里面弄成最适合繁育蛇卵的模样。

这回浓精倒是流的慢,也给本体与分身更多喘息时间,他们这回真的泡在精液浴池中,那些小蛇也全部收拢归于巨蛇身上,那蛇兽的体型却没有变大。

它又重新卷起两只雌兽,将他们贴在一起,方便自己同时进去女穴。

那花穴早已不会抵抗,垂在外面的一点儿糜红软肉被重新带了回去,方源心头一跳,那淫蛊扑回他身体的刹那,还含着精的腹部宫腔就坠了什么沉沉的东西在里面,一颗,两颗……

蛇卵……

那精水漾在宫腔里面温暖适宜,那鹅蛋大小的蛇卵挤占本该孕育胎儿的地方,又撑大了本体与分身的肚子,将他们二人都弄成了怀胎单月即将生产的模样。

蛇兽又变成了雾气,这方梦境彻底消散,方源只知所有蛊虫手段都已经回来,可他与宙道分身饱胀的腹部还是在说刚刚的一切并非完全是梦境。

那些蛇卵还在肚子里。

吴帅迈步进了四元方悔血炼池,作为炼蛊的最主要阵地,这里总是涛声阵阵,血浪间氤氲着雾气,他在池水中看到了方源本体与何春秋,两个人现在都是脸色潮红的模样,他心里知道是怎么回事,自然不会觉得是两个人被池水锤炼魂魄成了这样子。

他踌躇了两下,摊了手,虽说所有分身本体的境界都是共享,他也能用本体所有的水道手段,只是现在要做的事,他也是心里没底,可现在这般紧急,自然也没有比分身更能信任的人,气海老祖与战部渡此时外出,梦求真的修为太低,算来算去唯有他能担任这个角色。

实际上越是靠近本体,那股隐约的共感越发明显起来,吴帅英武的脸上也隐隐透出红色,方源同何春秋在那温度适宜池水中靠着,他们被不知名字的蛇兽产下的蛇卵撑起了腹部,因为堵在里面的精水也有许多,所以是圆润的弧度,都已经面对面,吴帅也觉得腹部那儿坠得厉害,摁了摁自己的肚皮,那儿一片平坦,而方源与何春秋却是怀胎七月的模样。

那些卵肯定不能留在宫腔中,一如之前结在里面的胎一样,也不知道这刻着许多淫行人道道痕的卵做成的仙材能用在哪只蛊上,方源也是无奈,他平日里自然可以让何春秋来替他刮去陷在褶皱里的精液,又或者自己动手,但今天他同何春秋受的折磨已经太多,即使恢复了些力气,身体也还是被那些春药粘液残留的药性弄得微微发烫,若是互相作弄两下,恐怕还没取出里面的卵就已经又喷了一地。

而且龙人天生就是奴道蛊师,这用出杀招的人同样习的也是奴道手段,也许会有所帮助。

所以才通知了吴帅前来,将其中蛇卵取出。

疯魔窟。

表面上是北原的十大凶地之一,其实却是无极魔尊晚年特意打造,用来追寻永生的奥秘。无极魔尊炼成了传说中的衍化蛊,隐居疯魔窟,在那里不断试验和炼蛊,寻求突破。

如果要说这世间谁对永生之谜研究得最多,那便是无极魔尊,虽说无极魔尊的寿命不过六千多年,远远比不上一代元始天尊的两万五千年,可他敢想敢做,为追求永生不惜对抗天意。

这与方源的目的相同。

既然目的相同,也就意味着合作的可能,只有天外之魔能摧毁宿命,而方源的底蕴比起天庭来说又太少太少,自然得利用所有一切能够利用的东西,这其中也包括了无极魔尊。

方源并未告诉不是仙等人他在疯魔窟的全部遭遇,而是遮掩了气息再度拜访这灾地疯魔窟,或许是因为他同留在这里的无极意志已达成了交易,他这次是直接就进了这疯魔窟的核心地带,没有引起任何蛊仙的察觉。

那曾经攻上天庭的男人就在那里,正是在星驰山最巅峰的一缺抱憾亭中与星宿仙尊下棋的无极魔尊,见方源如约而至,他依旧面容冷酷,并不像是接待一位朋友,不过本来二人关系也并非友人,但天下间最稳固的关系往往也并非朋友——唯有同样的利益,才能牢牢拴住一条线上的两个人。

每个蛊仙身上都有道痕,天意总是关注着这五域诞生的芸芸众生,生老病死乃是宿命轮回,追求长生就是逆天而行,道痕互斥往往引发难以想象的灾害,但由幽魂魔尊所谋划炼制的至尊仙胎却完全没有这般烦恼,方源也从中获益良多,甚至可以说,这至尊仙胎蛊正是追求永生路的基础。

只是这蛊并非毫无缺陷,种种因果牵扯下,至尊仙胎只达到了九转地步,而影宗也早就说明了至尊仙胎存在的问题,但紫山真君也反复强调,至尊仙胎体本身不可能是双性,这方源身上带着的阴阳一体不知从何而来,更不知到底会产生什么影响,若是至尊仙胎因此并不能让方源得到永生,那他必定需要准备其他计划。

而最能解答他疑惑的,当然是无极魔尊,甚至是无极魔尊主动提出要同他交易,这永生之路的筹码实在令人难以拒绝,所以才有了今日这么一出好似夜奔的戏。

无极魔尊没有多费口舌与方源说些什么寒暄的话,他并非轻视方源,只是个性使然,他的目标十分明确,所以一切手段皆为此服务,而方源也省去了那些委以虚蛇,他径直脱了身上的衣物,耗费大量人力物力所炼制出来的躯体完美异常,姣丽面容与及腰乌发不知勾了多少人的心思,只是一切到了无极魔尊眼里,却只剩下对这身体的探查,完全没有半分情欲之色。

方源那身体甚至还带着之前喂淫蛊所留下的痕迹,那点点红痕暧昧地浮在腿侧与脖颈处,近乎淤青的色泽明晃晃地挂着,完完全全暴露了这之前的人有多么喜欢方源莹白的皮肤,恨不得在所有隐秘的地方涂上自己的颜色。

无极魔尊只上下打量,那桃色春情半分也撩动不了他,甚至用一种近乎于冷酷的声音询问方源这女性的器官是否功能正常,从一切部件到月事日期,甚至能不能孕育胚胎也一并问了出来,饶是方源这般心性的厚脸皮也被这样直白的问题呛了一口,只是这些问题的具体答案方源也说不出具体来——这躯体的子宫部件到底全不全是从未扯出来仔细看过,而恼人的月事倒是随着他的那具化为仙僵的分身一起消失不见,至于孕育胚胎,自然也只是有同别的蛊仙一般的生育问题,不过至尊仙胎道痕不互斥,若不是淫蛊吃了那些精水春意,方源大抵就成了蛊仙中难得的不用动用任何手段都能轻易怀胎的类型。

但养育一个孩子对于方源的永生之路并无太大帮助,即使幸运能留在宫腔中成了胎,也往往不会被生下,反而极有可能成为一份人道的蛊材被炼入仙蛊中。

若是正道蛊仙听到如此言论大概又要咒骂方源是个毫无血缘亲情的魔头,这般冷血的行径让以家族为单位集结的人们无法理解,然而无极魔尊听了只是让方源躺到石台去,在他看来方源的回答并无不妥,甚至是最佳答案。

至于为什么要方源躺下,自然是要亲自检查长在方源身上的女阴了。

说一千道一万,这就好似在看病,病人嘴里说哪里哪里有问题,即使说得再怎么情真意切,医生也不能光看那些语言来下最终诊断,方源并未对他的情况撒谎,可更具体的东西当然是上手亲自来比较能看出问题。

蛊界没有像地球的医疗工具,不过方源还未穿越过来时也并非双性之体,更没有去什么医院妇科检查的经历,这不为情欲单纯地张开腿让人摸索那柔软的花穴成了别样的经历,检查方源的并非真正的无极魔尊,所以那手指自然也没有活人的温度,凉得好似一块化不掉的冰,扶过垂着的阴茎拨到一边,那底下的囊袋也被一并揉了揉,确认其中蓄积了多少精水,而这鲜少被用到的地方随着动作半勃起来,证明了这处男性的器官也保持着正常的功能,并未因为经常使用下方的花穴而变得毫无作用。

不过只是勃起还不够,无极魔尊心念一动,以仙尊之力摄来了疯魔窟第八层一头花白大鱼的一截鱼骨,约摸九寸来长,颜色近乎于碧绿翡翠,远远望去,只觉得更像一柄窄尺,这被尊者手段折得圆润的尖头处凑上了方源的腹部,大概是因为来自游鱼体内,所以同样寒冰摄骨,压在方源那腹上只觉一股寒气往里钻,顿觉皮肉底下好好待着的那些脏器扭了起来。

方源不觉眉头一皱,却见无极魔尊将那柄东西重新抬了起来,男人似乎在比对着什么,又用手指一寸寸摩挲过阴茎上方整个胯部的位置,方源的面容虽说会被认成仙子,可任谁仔细一瞧都会发现这是个男人,胸口一层肉唯有放松时候才发软,除非是泌乳涨奶,否则怎么也不可能拢得起来一捧放在指缝里玩掐,腰部紧窄肌肉结实,屁股又比正常男人多附了些肉,抓上去颇有弹性,无论如何想,都觉得适合拍上两巴掌敲出浪来,又或者含着阳物上下起伏去碰撞别人的腿根。

这莹白肉体横陈于眼前,又有淫蛊甜香时时伴随,往往令人血液涌上头,只一个接一个在脑海里冒关于淫行的念头,想快快把阳物阴处赶紧放出来,抽插也好磨蹭也好,总之就要玷污沾染这具身体。

与星宿仙尊下了一盘天下苍生宿命轮回的大棋从未落入下风的无极魔尊估算了力气,半分半毫不多,半分半毫不少,这碧绿尺子快稳准狠啪一声打在方源这白皙身体上,稳稳隔着皮肉正中下腹盈着尿水的器官上,这水中鱼兽的骨骼正适合拿来通电,虽说无极魔尊并非专精于雷点仙术,可身为仙尊,又有这么长岁月,有这么底蕴也不奇怪。

方源可没料到无极魔尊会下这手,一瞬间小腹处炸开了怪异疼痛的浪潮,那电流古怪得狠,直将他下腹一片都抽得软了碎了麻了,里面的器官好像被催促着出了尿水,又像被人扯了膀胱,里面原本不多的液体成了电流欢畅的场所,挨了打的身体本很该将那些疼痛缓慢地散去,归于平静,可这借着尿液不停触电般滚着雷将尿囊那一片电得肌肉痉挛,偏偏无极魔尊又来了一下。

“别,呜——”

方源急促地叫出声,已经是来不及,第二下打下去还了得,他的手即使按在被打的地方都已经感觉不到,占据整个脑袋里强悍地挤开那些智道念头的就是让方源下半身酥麻疼痛的电流,他想抬起腰,想从这块地方离开,从腰椎开始所有器官肢体一并被电得感觉不到,已然是被抽成了短暂的瘫痪,他扭着上半身想要转过来好借着手腕胳膊的力气挤开无极魔尊那把碧绿翡翠的尺,魔尊哪会看不出方源的念头,但依旧没有怜惜,那下腹部鼓起了两道类似于鞭痕的东西,可见无极魔尊的确没有留手。

若是医生,尚且还会考虑病人的承受程度,可无极魔尊又不是,他同方源达成的交易就是要好好探索这至尊仙胎的具体情况,方源成了什么样子他都会合理正常地完成行动。

所以他又是一下。

“唔!”

这次抽中了阴茎囊袋,比起之前直接的疼痛多了性的快感在里面,方源几乎是伸手去抓那被打得半肿的囊袋,不知方法地摸着那根平时也不自慰的漂亮阴茎,柱身没有被抽到,可囊袋里自然也蓄着有精水,同样被电流时时刻刻折磨,他甚至无法调动蛊虫来缓解状态,掌心都触到龟头马眼流出来的前液,可敏感的阴茎什么都感受不到,方源甚至有些茫然,就好像他又像初次同楚度见面时斩断下半身一样,大脑承载过度自然而然屏蔽了那处的疼痛,神经还在老实地传达疼痛与快感的混合物,只留了肉体反应,精神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下半身又感觉不到了,肢体好像有了另一套思考器官,再无法相互融合在一起。

这赫赫凶名的方源什么时候有这番狼狈模样,这深深眸子的姣丽男人只是下意识扯着完全勃起的阴茎,不过也因为方源的手,无极魔尊不能再抽那阴茎了。

可底下还有个花穴呢。

想到时已经晚了。

方源这阴茎与女穴尿口齐齐往外喷着水,上面精液挤出去后又漏了尿,下面则是直接潮吹出水,末了也淅淅沥沥挤出尿液,女穴男根双双失禁,那些液体在方源所躺的石台上积出小小水洼,又不断沿着表面往下流。

脸颊湿润一片,方源才意识到无声的眼泪跟着下面一起流,这般美人落泪秋水盈盈的模样令人疼惜得紧,无极魔尊却只用手擦了一把方源涌着水的性器,那说话的声音依旧没有情动,说方源这两套性器外部功能都没问题,这膀胱连通两处,倒是精巧得很。

若是平时大可以拍拍屁股甩手不做扬长而去,方源在床上也并非一个认输的主,想让他雌伏说难也不难,足够的利益即可,可淫蛊随着他修行转数提升自然也挑了起来,这交易就变得难起来,他知道有人背地里称他为魔头婊子,给他安个淫妇仙子的名头,可那又如何,蛊仙总要用实力说话,而且只要利益够,将他与他人媾和的画面放到宝黄天去公开播放也不会让他心神多震动几分。但今天在他面前的是无极魔尊,方源是怎么也拒绝不了探索永生的可能性,若是用交易商品的地位看待自己的身体,也不觉得难以接受了。

这就是方源现在还没走的原因,他喘出一口气,整具身体已经被刚刚那下连续不断的一套打击拍出了春情的粉,淫蛊本是不想动,可跟了方源这么久,见他被电成这模样,就催了些力量给他,将过度的疼痛变成快感,反倒让尿囊精袋一起射了干净。

这淫蛊也怪会看人下菜碟,似乎是知道正弄着方源的是尊者意识,只提供了这么一点帮助就整个像在青茅山那时融化成了星彩触须扎进血肉骨骼中,彻底隐藏了所有气息。

做交易是要诚意,可并非意味着全盘剥开给对方看,这蛊虫自主隐藏起来倒是出乎方源意料,他还以为以这仙蛊的特性,现在该让他渴着要精水了。

外面是检查过了,可里面还没有,无极魔尊见方源腿根抽动两下就知他已经恢复了对下半身的控制,让他自己张开腿,方源动作缓慢,也不是他故意磨蹭,恢复不意味着变得和之前一样,好容易才用手给环住,这副门户大开的场景实在古怪,方源那也不乏有想让他这般开腿挨肏的家伙,只是那都是暧昧情动的一些手段,像这般严肃正经得好似要与东海诸仙举办交流拍卖会的感觉却实打实是第一次,那极为匀称漂亮的躯体与垂落的乌发相衬,无极魔尊的尺子贴过来时方源往后偏了偏,那尺子一寸寸量下来,好似一点儿调情的味,甚至一次不够,第二次先是暧昧地挑开了那些挡在锁骨的发丝,让方源的一切都展示在这疯魔窟的空气中。

这样曲折双腿压迫到腹部才在那儿堆出了薄薄的软肉,若是在地球上,要做这个动作可有不少帮助,淫虐道具或者妇科检查的诊察台都可以,现在没有,那只能方源自己抱着膝弯给无极魔尊看了。

那挨了打的花穴肿了,两片阴唇肉嘟嘟地褪了粉白颜色,一片同里面那般烂熟的红通,又是冰凉的鱼骨尺子,强势将发肿的软肉给推开,里面的穴口被冰得直缩,一副拼命想躲开的模样,可这地方就是这点儿大,再躲又能藏到何处去,最后只得乖乖含了那根碧绿尺子进去。

说来也是因果牵扯,无极魔尊所选中的那头花白大鱼正是上一次方源所遇到过的那只,他当时对这金鱼似的游鱼多有欺负,现在反而报应到了身上,可见不把宿命天意给打破实在是不行。

既然说是长得像尺子,自然也不窄,不同于性器的形状,那小口上下被撑开,湿热的甬道吞得艰难,那多有肉褶的地方本是拿来吸精,这下好似是一寸寸被捋开弄平整的奇怪,吸吮上来想讨好这根冷冰冰的东西,又被无极魔尊不留情地推开,方源这多出来的性器本就发育不良,才推进去两寸就抵住了什么东西,就好像是为了照顾一些阴茎小小短短的家伙而生得这么浅,宫口看似是紧闭,实际上早在被电的时候一起被折磨了,现在就是欲拒还迎地不让这尺子进去宫胞,担心这尺子会带着刚刚令人心寒的电去弄这孕育生命的地方。

可无极魔尊又不是方源本人,自然不知道他这器官是如何考虑,或者说即使他知道也不打算照顾,细微的电流欢呼地借鱼骨尺子流进这淫水四溢之地,在里面作威作福,可怜方源为追求永生之路这般兢兢业业,对情事磨练稍显不足,这番着道正是中了他内部最脆弱的点,小小的宫腔被电得抽了,在皮肉下就自顾自地抽搐起来,方源几乎抱不住自己的腿,太过头了,人的身体怎么能被这般冷酷地对待,几乎是瞬间又淌了水出来,淋得露在外面的尺身晶亮一片。

腰腹被电得想要往上挺,又想躲开那根尺子,一来二去这方狭小的天地怎么也躲不开无极魔尊手里的刑具,方源这六百多年也并非没有被上过刑,但这般鞭挞内里苦痛快感交错还是头一回,全身出了一阵大汗,发根都湿透。

进去了——

大脑后知后觉,子宫已经撑不住,那长长鱼骨尺子陷入温热甜腔中,被裹得严严实实,无极魔尊瞥了一眼他的手腕,整个握着尺子的手掌已经被方源的情汁给浇透了,可见这番行动对于方源来说有多折磨,他胸膛起伏不停,仿佛已经陷入了所谓的过度呼吸,可怜宫腔以为只要放刑具进去就好,就不会再收到电击,可全都是假的,全都是弥天大梦,无极魔尊毫不留情,更是从里面把娇嫩异常的子宫给电得酥麻,竟如同尿囊般失禁,不断往外淌卵汁淫水,好似要把这至尊仙胎身体里所有的水都从这方向里全部排空出去,好让那电击没了可以传导的东西。

方源抱着的腿一直在抖。

生理性的泪水淌进他本就汗湿的发里,哪一位魔尊不是心思玲珑之辈,所有智谋把戏各自都熟稔异常,更何况方源此时还并未成尊,他怎么挡得住这般无情亵玩,饶是他心性坚强权当人生磨难都是些许风霜,但这由无极魔尊掀起来的风霜还是吹得太重,这两相下来,那心里装出来的委屈神色就成了真,他闭着眼睛,仿佛随时都要昏过去。

若是床榻上的其他人见了,大抵都要在心里多几分怜惜,当下就放缓动作,对方源又亲又哄又舔,又或者说些不知真假在床上只能当情趣听的软话,无极魔尊可不做这事,他和方源真真是半分情爱都不存,性欲不等于爱情,更何况硬要说的话,他与方源追求的佳人大概只有永生一位,若是让方源站在无极魔尊今天的位置,估计也是同样的行动。

不过无极魔尊还是记下了,这尺子才进去了大概两寸就抵到宫口,比正常长度要短上约摸一寸,而且这甬道又如此窄,虽弹性十足撑开却会压到其他部分的器官,显然不是至尊仙胎自身有的东西,更像是受到了外力影响。

至于子宫那能不能生育——那鱼骨尺子随着心意成了剪刀状的模样,这外面的部分被手指推开,里面的部分也撬着甬道张开,那隐藏在内部汁水充沛会吸得不得了的糜红软肉全都暴露出来,这短短一截的甬道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突然摘下面纱,瑟缩地漾着水光,想让这撑开的动作快快停下,然而只是无用功。

甬道短,也就意味着,只要撑开足够大,宫口的地方也能被看见,那才被电得咬不紧的红润口子也显了出来。

被,看光了。

深处的内脏,也被全部看到了。

大脑如实传达了这个信息。

“不……撑呀?……”

方源本欲咬紧牙关不出声,却根本遭不住,大脑还在努力让身体冷静,可身体早就不听使唤地失控了。

又是一波小喷泉般的吹水,甚至直接落进被撑开的口子里,倒浇进宫腔中。

如此美景,只有阳痿的男人才忍得住,可无极魔尊不是阳痿,他还是无动于衷,只当方源的身体是一具用来研究的仙材,半分情爱也不给。

想要?

终究还是淫蛊怜了怜宿主,想着要是宿主今日昏死在这个地方搞不好自己要被剖出来研究,连忙扑闪星彩,只是这帮忙的角度过于刁钻,直接让方源的身体发了火热情潮,和过去饿到受不了引发的发情渴精的状态只重不轻。

好舒服,里面,里面被电的地方。

所有推算的智道念头全部被挤到一边去,尽数只留对淫行的渴望。

那宫口也抖着缩起来,好像要吸吮什么东西进来。

方源姣丽的面庞仿若融化般醉在酡红中,平日里深深眼眸带着未喊的泪痕,那两条腿早已抱不住被放下,并未合拢,反而是依旧张开着,主动抬起完好让那撑开也穴口往上暴露,将整具身体摊在石台上,好似将自己当成了一份祭品献给了疯魔窟。

他甚至主动让无极魔尊进来,口舌模糊地完全不知道在说什么,那词语颠来倒去,拼拼凑凑只是想表达里面好想要,如果要看到底有没有生育能力肏进去是最快的,只要在宫腔里面结下珠胎,就知道这多出来的器官真的是个宝贝,只要母体多注意多小心就能完整孕育出生命来。

最终被插进去时这本来要精的地方又哭了出来——谁曾想无极魔尊那阳具也是宝贝,若要给蛊师的鸡巴划分大小,这一根也足已算是尊者级别了,只是并非活人只是意识,同之前的手指鱼尺一样都是冰的,那火热的腔一瞬间挨了这般肏,好似刺啦一声响冰火两重天,直捣得本就不多的意识魂飞天外,小幅度的女性高潮痉挛着来了好几波。

这操进去也并非是为了满足方源,那柄鱼骨尺子又重新搭在方源紧实小腹上,平躺的姿势让毫无赘肉的腹部微微往下陷,反而让那根直撞子宫撑得满满的阳物龟头顶出了明显弧度,这鱼骨尺子真的成了一柄刻度尺,半是色情半是研究地瞧了从阴户一直到顶出的地方到底有多长——不但是阴道长度很短,连子宫的位置也同样偏下,明显就是很容易着床受孕的身体。

被填满的地方似乎终于知道这根鸡巴是捂不热的,只得像往常那样吸吮讨好着,期望能快点把精液弄出来,缓解这副发情状态,方源抽泣出声,这对于他来说也是少见的示弱,双手只伸下去一直隔着皮肉按着捂着被冻得快碎了的子宫,他意识只有半挂,下手没轻没重,直把小腹那处软白紧实的腹肉也压出淤青颜色,反倒是像无极魔尊刚刚也用鱼骨尺子狠狠抽了这似的,但无论怎么做这份掌心的温度都无法传达进子宫去,那儿快冰得失去知觉,又因为阳根的动作而被迫动着。

“冷……里面……”

方源不自觉吐出声音。

“好冰……冻坏了………?”

即是如此还发着骚,无极魔尊的意识进去了之后只是单纯地保持频率抽插,既不会更慢,也不会更快,把方源牢牢串在这根阴茎上,将这发情的状态无限延长,无极魔尊的关注点全在至尊仙胎的反应上,硬生生让方源熬成了苦主,之前射过所以需要更多快感才能达到顶点,现在压在身上的男人却不给,馋又馋得紧,只能泊泊地流水。

“想射,唔啊……为……”

舌头已经捋不直,方源去抓无极魔尊,这身体才起来又被顶到子宫壁又重新落回去,刚刚才恢复知觉的下半身又被操弄得好像没了感觉,偶尔清明一瞬的意识在想这样的作弄到底对永生之路的探索有什么帮助,没存在一息时间就又被撞散,又成了发情的状态。

阴道内壁外壁的距离测量,穴口伸缩度的检测,子宫口与阴道口的长度,两瓣阴唇左右大小形状,男性性器勃起的状态,精囊存续的精液,尿道括约肌功能是否正常,这些都记录下来,最后只差一项——关于子宫大小与受精孕育功能是否正常。

陡然倾注进去的冰凉的液体撑开了子宫,那些饱含尊者道痕的粘稠水液将腔体每一处缝隙都给填满,但还没有停止。

只是往里泵出浆水的动作,那些水液其实并不存在,只是某种仙术所致,用来哄骗方源这发情蠢笨的子宫,用类似于宙道的方式来加快精卵结合受精着床的过程,那被撑开的子宫推得腹部皮肉又像过去那次高高隆起,就像已经到了怀胎后期的模样。

虽说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但万物造化胚胎诞生本也属于衍化的一种,刚好这疯魔窟核心大阵以衍化蛊为中心,略施手段就能到达到这样的效果,将所有孕程加速呈现,那狭小子宫如此看来倒也十分正常,撑开的大小程度同普通妇人没什么两样。

这些也尽数被记下。

方源不敢再将手放在腹上,这种程度,他身体自然而然回忆了过去,子宫里同样有了东西,一点点长大,被仙胎与淫蛊同时保护着打不掉,他受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折腾,胯部一直被压着,膀胱与前列腺被胎压得总是容易失禁与情动,胸口也因为这份想象有了反应,兀地发涨,那乳居然真的有了弧度,红红樱果被鱼骨尺子一推就张了孔,甜香奶水从里面流出来。

女性性器的生理反应可以影响到至尊仙胎其他部位的反应,也就意味着双性的每一处都互通,古月方源一个人就能完成阴阳交换结合。

人祖的故事家喻户晓,所有人都知道,人祖在感受孤独后,因为忍受不了无边的痛楚绝望迷茫与恐惧,哀嚎着挖出双早,一只眼睛落在地上成了大儿子太阳日莽,另一只眼睛成了二女儿古月阴荒。宿命要求男女结合才能诞生新生命,人祖一人就孕育了子女,若是这般细究下去——双性阴阳之体,又男又女的存在,能够播种生命又能养育生命……

也许这是走向永生的一条新路!

一旦理清思绪,无极魔尊自有一番思量,他撤去那用衍化蛊做出的把戏,那欺骗子宫的虚假孕态就消失了,只是那陷入发情的腔体却恢复不过来,似乎真的以为在怀孕。

方源察觉到杀招的消失,但他肚腹还是诡异地撑得慌,他喘了口气,湿润润地充满媚意,眸子看向收回鱼骨尺子的无极魔尊,眼尾飞红与干涸泪痕竟是不自觉有了几分娇娇的讨要魔尊负责,让他好好解决掉留下的后遗症。

自古交易就得有始有终,无极魔尊也得到了想要的信息,倒是比刚刚更温和些去撑了那花穴甬道,只是接下来的动作怎么也不算温柔——既然子宫以为自己还在怀孕,那直接把里面的东西给全部揉碎勾出来就是了。

即使里面什么都没有。

那已经被器具撑开过的穴口轻易就吃了三指进去,但这显然还不够将里面的东西给刮干净,一根,两根,整个手掌全部陷进软肉中,推得方源踢着腿往上躲,他那地方简直要坏掉了,他恍惚间以为是直接以人身吃了荒兽的阴茎,从未被撑到这样地步的甬道整个套在无极魔尊的手腕,那在一缺抱撼亭中执着棋子的手干净又素雅,带着残忍的冷酷将两片阴唇推挤到两边好让出更多空间让手腕以下的部分也进去,方源只觉得痛死,若不是宙道分身不在此处,怕是要直接催动春秋蝉逃出这惨烈境地。

魔尊的手整个钻进去碰到子宫又撑开的时候方源只会虚虚地喘着痛,若是无极魔尊突然发难他一定会从里面整个被弄得皮开肉绽,他的腿只能分得越来越开,只为略微减轻一些被撕开的错觉。

手腕骨头卡在宫口处,那五指泡进一腔春水中,随便动两下就搅动整个子宫的震颤,那小东西正恐惧着不存在的胎被毁掉,但没什么用,无极魔尊不需要怎么使劲就能往上攥住这个肉袋子,一点一点收紧,将狭小宫腔像块手感极佳的布料给挤在一起,无论里面有什么东西,都只能拼命从手指肉袋组合间的缝隙中往外淌,末了放松抽出来时,那子宫甬道已经没了弹性,里面糜红媚肉全暴露在空气中,轻轻抽搐着。

那无极魔尊的意识只叫他方源小友,将之前测量的信息详详细细给方源讲了一遍,仿佛刚刚肏干与捏碎方源子宫根本不是他一般,包括对这双性之体的猜测也提点了一二。

上身带着泪痕奶汁下身一片精血狼藉的方源听完只笑了一声,回了句魔尊大人真是好手段便闭了口,也不知心里到底思索些什么。

至于这被意识操弄不算得真正喂淫蛊吃了饭,反而逼得淫蛊更加饥饿这事已是后话,于此不再赘述。

义天山,天庭的九转仙蛊屋射出纯白光柱,将整个十绝大阵给摧毁,如此威势根本不可抵挡,方源立刻催动春秋蝉自爆。只是他的意志虽然进入了光阴长河,但就在启程的那一刻,春秋蝉自爆开来,化为无数的碎片。

方源的意志,仿佛就是失去小舟,而落水的婴孩。

波涛翻滚的光阴长河,能在瞬间将方源的这股意志,吞噬毁灭,彻底消融,连渣子都不剩。

“终究,还是失败了么……”

死亡来临的这一刻,方源仅剩下来的意志,反而出奇的平静。

没有焦躁,没有不甘,也没有懊悔。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仍旧会这样活着吧。呵呵呵,那么就这样吧,我的蛊仙冒险物语,就到这里终结吧。虽然没有留下什么传记和传承,不过……也无所谓了。”

方源的意志迅速消沉。

他很平静,甚至感到一种幸福。

如果他还有脸面,恐怕此时嘴角翘起,下意识的带着微笑。

死在自己追求的路上,还有什么好遗憾的呢?

他从未抱着每一次催动春秋蝉都能百分之百成功的期望,这光阴长河不知吞噬过多少人的意志,方源只觉被不断冲刷着,那些意志逐渐消退,只剩点点分毫。

谁知又是一片星彩笼罩而来,原本应该随着他自爆一起被毁掉的淫蛊从光阴长河中跃起,冲着方源仅剩的意志飞扑过来,这蛊虫过去就曾多次在光阴长河中休息,自然对这里的一切非常熟悉,方源初次重生时快要饿死的它紧紧拽住方源这根救命稻草,现在知道方源已是快要消散的地步,连忙使出所有手段。

苍白的光阴水滴相互碰撞交融,迸发出世间最炫目的流光溢彩,这会同淫蛊所发之光交融在一起,猛地就发生了异变,那原本狠厉拍打着方源意识的水流突然缓慢下来,像是几乎静止一般留住了方源这仅剩的意识。

可这样还不够,虽说停滞了流水,却无法将方源消散的意识给恢复,只不过是拖延这消亡的时间。

淫蛊保了方源意识后又炸出熟悉甜香,那股股氤氲之气化作春色印记落入底下不动的河水中,忽地催出了一张可怖鬼脸来,挤眉弄眼,又哭又笑,最终吐出一朵花骨朵来。

那是朵莲花。

娇艳异常,如血般颜色的莲花。

方源只觉听见了叹息,那妖莲盛放开来,片片莲瓣将越来越多的光阴河水给笼罩进来,又一点点过滤走,只留下剩着方源意识的部分。

这莲花的温度好似人的体温,凝聚得越多,越发感觉是人的手一捧一捧捞着他的灵魂意识,轻柔地像在对待什么珍宝,一层层一块块,将他分散的意识给全部摊开放在莲花中。

随着意识被找回来得越来越多,方源也逐渐脱离濒死的状态,注意力越发放在面前的莲花上,骤然瞳孔一缩,果然是有一个人在操纵莲花花瓣捞着那些水,约莫是个少年,却又不是个少年,他眼眸灿若明星,其间充满沧桑,似乎已经经历了人生无数起起伏伏。

是谁居然能如此留存在光阴长河中?

方源心中惊疑不定,他失去一身东西,全靠春秋蝉带着他追溯,此时此刻一点儿小小的攻击都能让他彻底消散于天地,此下立马思考起来是何种境况。

他自然是没见过这个男人的,虽说大抵推得出对方并非活生生的蛊仙,可能凝聚如此形体,手段通天,又在光阴长河中,结合这些所有信息能得出来只有一个回答。

“古月方源。”

那男人喊着他的名字,所有的意识碎片全部都在这红莲之中,只是那崩溃为碎片的春秋蝉也混在其中,与方源的意识一起交融,淫蛊似乎做完了所有能做,此时也坠落在红莲之上,一点儿行动都不再有。

又一声叹息。

那一双手将他抱起来,这意识本该是没有肉身,此刻又像是有了肉身似的能感知到所有一切,一身赤裸裸躺在光阴长河的波涛中,全身上下每一寸都被看光,包括他那道同女人一样的细缝。

如此温柔,将他泡在极为舒适的暖意中,将他化为仙僵的身体给层层剥落,只剩最原初状态的他,那在青茅山成长的模样,那不得已碎窍升仙之前的模样,可紧接而来的就是剧痛,既然是剥,那一定就有伤害,追溯时光中春秋蝉的蛊虫碎片早已同他纠缠到一起,现在要去重塑春秋蝉,就势必要动方源的灵魂与意识。

那疼痛并非肉体,而来源于精神,先是像针一样密密刺着,而后又嫌不过瘾,用重锤来砸,实在弄不出完整的蛊虫碎片就全部揉碎湮成粉末,从中再细筛,可人的灵魂意识怎么能被粉碎成末,那随时吹上一口气就能将其消散的恐惧直接传达给其他的碎片,所有心神齐齐震动,只要少上一点,方源便不再是方源,他现在又不可能拿出胆识蛊来帮助自己凝聚魂魄,只得被强制性地相信这个知道他名字的男人所有的手段。

可他的身体太熟悉这种濒死的痛了,永生之路艰险万分,根本不可能一帆风顺,他有无数次踩在生死边缘刀口舔血,甚至——因为淫蛊因为那条细缝,他也时常在床上被人折辱出接近死亡的状态,那些与他交合的人,鲜有将他视作情人爱侣的家伙,大多数人都觉得这是对他人格的侮辱,能够狠狠磋磨他的尊严,让他看清自己该在什么位置,不要想着越权夺位,不要想着那些天马行空般的算计,小小一个转数的蛊师能掀起什么风浪,即使升仙了又如何?依旧是所有蛊仙中地位最低福地已死的仙僵罢了。

那些风月之事即使有真情在里面,也太少太少,方源的身体自然而然将死亡也与一部分性联系在了一起,现在这状态,竟是不需要淫蛊就已经成了肉体记忆,不知道是不是真实存在的肉体竟陡然一晃,从底下缝隙淌出些情动的水来。

捞着他的男人显然也看到了。

他却面色如常,依旧将方源的灵魂意识碎片给拼凑起来。

本来已经撞碎消散的东西被重新拼凑自然是疼上加疼,可越疼,那情动的状态就越深,并非是方源嗜痛,只是这番他只是个意识状态,又处于生死边缘,所有智道手段都丧失殆尽,身体触发了反射性的保护机制罢了,他好像被痛得已经叫出声,尾音又绵绵软软成了钩子,情热喘息一阵接一阵,幸好这光阴长河中多数都只是各种各样的宙道蛊虫,少有人来,否则一定会怀疑是不是自己最近太过思春道心不稳,否则怎会在这种地方听见芭蕉树下艳鬼的迷离娇喘?

等到所有碎片都回归原位,方源已经浑身弥漫粉色,他最初的肤色就是苍白,一点儿情色痕迹落到身上都会像墨滴进水中的明显,黑色眼眸中半是看见这光阴长河的水滴绚烂,半是瞧着正将他赤身裸体揽着的少年,少年面冠如玉,一身朱袍与这朵红莲相映衬,见方源的视线聚焦到自己身上,那具被逐渐重组出来的成人身体浑身烫得几乎都要熟透,终是轻巧地落了一个吻过来。

他并非还活着,这吻也只是冰冷,却正好解了方源的渴,那小缝就吹了一波出来。

“真是……”

少年只得苦笑一声,他现在依旧需要方源,这布局良久的谋划容不得半点失误,若是他对方源视而不见,下一次有符合条件的人选出现就不知要到什么时候了。

本就是他选中了方源,现在方源有难,他又怎么可能将自己摆到外面去?更何况那淫蛊竟是察觉到他与这春秋蝉玄之又玄的感应,于光阴长河中逼迫着他快快出手——若是他只单单拼了方源的意识与春秋蝉出来,这番发情还是会让方源难以追溯光阴长河,最终依旧可能失败,为今之计,竟是如何都要救人救到底了。

宿命未破天下就得讲究这因果循环恩仇报应,饶是少年也脱离不了,交合过后他的精水要被蛊虫给吸收,也就等于方源将永远留存一份属于他的道痕因果。

但那又如何,宿命不能不破。

所以少年将方源放下,那莲花随着光阴长河的水波缓慢飘荡,他也握着方源锻炼得结实的腿往肩上抬。

红莲魔尊是最神秘的魔尊,可他又不是什么童子之身,这下也知道该怎么做。

重塑之后还未浸入光阴河水的方源这里成了还未做过的模样,窄窄小小,如此可怜,揉两下是出水,阴口却闭得紧紧,好一副发浪的淫妇却是个怯生生的雏儿模样,红莲魔尊用这少年身形去操弄一个成年男人,颇有种倒错伦常的错觉。

方源所有的念头都被牵着到了淫欲上,每每推算还没一息就被冲开,偏偏红莲魔尊也不愿意让方源思考更多,这百年人生方源同样经历不少,他又是心思玲珑之辈,现在并非他了解真相的最佳时刻,若是方源了解太多,天意定会察觉继而反扑得更加猛烈,于是那些阻挡就成了亵玩手段闺中密术。

并非在肉体欢愉,而是直接施加在灵魂上,红莲魔尊的肉根缓缓慢慢插进去,真用对待柔情小蜜一样的态度去对待方源——毕竟灵魂是极为脆弱的东西,即使是方源这般锤炼过魂魄的人也一样,若是他撞得太猛,又将好不容易拼好的方源给弄碎了,那可就得不偿失。

当他还名为洪亭时,他有深爱的女人,但是他已经再没有机会,也再不愿去问柳淑仙,两人互相扶持数千年,从未有过任何一次争吵,从未有过一次恼怒,这样令人艳羡的爱情里,她到底爱的是洪亭,还是未来的仙尊。

他已经重复同样的结果太多次,重复到甚至再也不会为任何一个人的死去而悲伤,他只剩下愤怒,对所谓宿命的不甘。

现在他最大所求,也就是打破宿命,唯有天外之魔能够打破宿命,方源就是他选中的人,大抵是这样的心情,才让他对这位天外之魔如此温柔小心,方源眼眸中映出他的模样,明晃晃一位英俊少年,朱袍剑眉星目,全都融化进这天外之魔瞳中,被一汪汪春水给淹没。

被这般全盘注视,似乎心里都要被弄得生出些蜿蜒盘旋理不清的感情,让人忍不住去猜,这到底有几分真,又有几分假,人在脆弱的时刻,不是最容易爱上别人?又或者,这依旧是方源刻在灵魂上的演技?

红莲魔尊可不会读心术,他也不愿去细细想,只合上方源那双眼睛,突然用力将他搂抱着坐起,虽是少年模样,可那根阳物孽根明显是成人大小,陷在灵魂意识极为温热舒适的小小甬道与腔体中,连抽插颠簸都与河水保持着一致,摇摇晃晃咿咿呀呀,那红莲花瓣收拢包裹让那些暧昧至极的喘息呻吟全都拢在里面,不会被任何人听见。

等方源回归意识,正是炼制变形仙蛊的关键时刻,他那仙僵躯体被毒血灌注异常疼痛,灵魂却陡然带着高潮余韵来袭,撞碎他眼中所有清明,如此关键时刻这般分神,便是猛然倒下摔进一汪腥臭无比的血液中,炼制仙蛊显然是失败结局。

方源注视着自己的手,意识到他的确再度重生成功,只是他催动春秋蝉时的确失败了。

红莲么……

他眼中精光一闪,心中已然有了决断,立刻催动定仙游回到狐仙福地,谋定而后动了。

星宿仙尊本在治疗上一次大战后留下的伤痕,饶是天庭在这么连番的大战中积累下来的宝库都几乎消耗殆尽,她再次清点手中的黄杏仙元,虽然这场四尊之战拉得越长对她这位智道蛊仙来说就越有利,可眼下方源的智道成就也令她连连侧目,巨阳仙尊又在炼化道痕钻研运道杀招,更可气的是幽魂魔尊难以直接铲除,让她也颇为神伤。

若是能再复活一位天庭尊者,也许战况会有所不同。

她很想先把幽魂魔尊解决,毕竟方源时常借着幽魂来搅乱战场,偏偏他又有隐匿自己不被发现的杀招,每每动手几乎都是她与巨阳先受到攻击。

若是幽魂魔尊还有意识,怎会让方源如此跳脱,毕竟相比起星宿与巨阳,他最怨恨的应该是方源才对。

可惜她虽然能与幽魂吞下的太日阳莽的灵魂交流,可对方也被幽魂魔尊牢牢囚禁着,能催动的手段不多,她也无法完全控制幽魂魔尊,揉了揉眉心正思索下一步,忽然发觉那已经吞日的幽魂魔尊居然又在行动,当下惊疑不定,却立刻赶往幽魂魔尊所在的地方。

巨阳仙尊也发来信息,询问这是怎么一回事,星宿仙尊巧妙地套话,两位尊者一番推算,发现那方源又去招惹了幽魂,心想难道方源已经掌握了什么能够牵制幽魂魔尊为自己所用的方法,心里越发觉得沉重起来。

到了战场,星宿仙尊先看到了不知为何已经脱困的紫薇仙子与影无邪,两个人正跟着幽魂魔尊,而另一边,方源居然坐在幽魂魔尊的一只手上,那姣丽面容的白衣蛊仙与千手三头的幽魂魔尊落到一块,怎么看怎么别扭。

而且,这般距离——未免太近了些。

星宿立刻推算起来,她不知幽魂魔尊是否恢复了神智,若是恢复,怎么会和最大的仇人方源搅和在一起,若是没有恢复,那定是方源想办法救出了紫薇仙子与影无邪,甚至还恢复了幽魂魔尊的身体。

早知道幽魂魔尊之前可是已经被火蛊烤融了两颗头颅,只剩唯一一颗,现在又恢复成三颗的扭曲模样,怎能让人不怀疑。

“方源……”

巨阳仙尊同样忌惮,于是停住了自己的动作,见两位尊者已经到来,方源也丝毫没有半分凝重的模样,甚至还同他们问好,那说话的语气,似乎真是只出来散散心。

“大爱仙友倒是好雅兴,只是怎么出来散心,还带上其他尊者?”

星宿依旧在推算,可是无论如何去试探,她最终得到的结果都有些奇怪,竟是方源与幽魂的关系上多了些怪异红线,从情绪上感知,居然属于爱意。

如果熟悉运道的巨阳仙尊能瞧见星宿仙尊推算出来的结果,大抵也会难以思考,那红线在运道里就算是爱情,怎么方源和幽魂魔尊之间,会产生所谓爱情呢?

当下两位仙尊对视一眼。

“对了,星宿仙友。”方源眯起眼睛,那眼角不知为何有些飞红在里面,他并未从幽魂魔尊的手上下来,反而是更贴近了那怪异的头颅,“听闻天庭还收藏有我夫君的分魂,不知能不能还给我夫君呢?”

夫君这个词一出来闹得在场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不知这位炼天魔尊,不,大爱仙尊怎么会说出这般莫名其妙的话来,且不说他本人是个男性,即使是女人,他又哪来的夫君,谁是他夫君?

不过这话落在有些蛊仙耳朵里却只让他们尴尬地移开视线,不敢再去和他人对视,也不知是为什么。

星宿倒是最先反应过来,她美目里光彩连连,面上表情越发冰冷起来,她可算知道为什么了——方源一直都想搜魂幽魂魔尊,大抵是用了什么法子瞒过了他们的眼睛,而幽魂魔尊身为魂道第一人,极有可能留下后手,这般搜魂对抗之后,竟是将方源洗脑成了他的妻子。

说妻子似乎不太准确,只是方源单方面地对幽魂魔尊充满了爱意,简直像被爱情直接俘虏了似的,谁知方源说是说了,可完全没留手,居然直接发动杀招,不管不顾就向她冲来,一副要她将所谓幽魂分身交出来的模样。

星宿仙尊冷哼一声,自然不可能依照对方所言,她迅速与巨阳仙尊交换了当下的情报,虽不知道幽魂魔尊到底恢复了多少神智,但此时此刻幽魂魔尊算是已经同方源联手,而且方源这厮为了幽魂魔尊竟是完全的全心全意,那双平日里深深的眸子已经被幽芒所占据,若是看得再仔细点,还能看见其中爱意融化成的爱心。

双尊联手,当下只拼了个平手,方源自是吃了幽魂魔尊还未完全恢复的亏,但巨阳仙尊与星宿仙尊同样损失惨重,三方就此暂时休战,影无邪与紫薇仙子落到至尊仙窍中去帮忙做事,而方源却同幽魂魔尊呆在一块。

“夫君……”

明明穿着衣服,却在幽魂三颗头颅的注视下仿佛已经全部脱光,姣丽面容莹白肌肤的方源见幽魂魔尊的千条手臂抓过来,却不躲不避,反而主动将身体向幽魂魔尊献上,任由他抓住自己撕下身下的衣物,幽魂瞧见那原本不该存在于至尊仙胎上的花穴细缝,心中杀意更加猛烈,冰冷刺骨几乎令人血液凝结,尽数指向方源一人,那被杀意压着的方源只猛然一滞身体,竟是被幽魂魔尊这般杀意弄得高潮喷水,湿淋淋地弄脏整个胯部。

“如此下贱。”

幽魂魔尊的声音在这方空间里来回碰撞,几乎成了回音,方源整个身体都因为高潮泛着红色,又是软软糯糯甜甜蜜蜜地喊了一声幽魂夫君,含着秋水的眼睛盈盈地望着这恐怖的男人,“一想到夫君这样看着我,我就……”

“就怎么样?”

幽魂就是故意,他将方源洗脑,可还嫌不够,甚至想将方源整个人格给改写覆盖,最后逼成一只布娃娃任他摆弄,如此这般,才能让他利用手段逆炼这至尊仙胎为自己所用。

只是现在方源也是尊者修为,若是他直接行动,他在恢复期,自然要被另外两人针对,所以他必须利用方源来牵制其他两人。

纵有万般杀意,也只能先忍住,只是没想到这方源竟然浪荡下贱到如此程度,擅自在他所炼之蛊上弄了个不男不女的双性,甚至还有渴精的毛病,刚被他洗脑成功,就立刻凑过来要他肏自己,当着他那颗头颅的面就开始玩那柔软的穴,明明裤子都未完全脱下,就已经去了两回,喷出潮水打湿整个裆部,即使是幽魂魔尊这般见多识广,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骚浪的蛊仙。

幽魂问他自己这般巨大的身体,又怎么可能吃得下时,已经主动雌伏的方源正将他的手指含着,舌头不停动作,将粘稠甜蜜的唾液全部涂在上面,听到说话,立刻就自己去撑那口窄小的花穴,拼命用手指去弄,明明两根手指都吃得艰难,最后却把整个手掌给含了进去,只是中间又是连射带喷积了一洼水出来,口舌不清喘息不止地说装得下的,里面装得下的,求夫君疼疼他赶紧插进来吧,子宫想要精水,想要夫君的子种,想要怀上夫君的孩子。

这般浪荡至极的模样要是录下来,可定叫人大开眼界。

幽魂还是没插入,他现在这般本体,若是插进去还不叫方源整个人死在这里,于是大发慈悲给了手,让方源自己含进去,可怜小小子宫吃了自己的手掌还没恢复过来,又被幽魂魔尊的手给揉捏里面敏感至极的软肉,整个宫腔连卵汁都被挤了出来,同最后失禁的尿水混合在一起。

但就是什么也没吃到,子宫里空落落地发酸,方源又捂着肚子去搂幽魂魔尊,脸颊上一片湿红哭得好不凄惨,嘴里念着的全是夫君,说自己里面好痛,好想要精液,为什么夫君不肯给他,子宫好像着火了,要直接坏掉了。

这一下倒是提醒了幽魂,他被火蛊折磨时这方源不就在旁边,他现在正好将当时的仇报上一报,他仅存头颅残酷微笑,问方源是否真想要他的精水,已经被情潮与洗脑雌堕得只知幽魂是他夫君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的方源怎么可能拒绝,结果被幽魂使手段灌了一腔饱含火蛊真意的水液进去,这般太阳高热的温度简直要将方源那孕育生命的宫腔直接煮熟,幽魂冷漠地注视着不停抓挠被灌得鼓起的小腹的方源,莹白肌肤上蹭蹭叠叠落了红痕上去,那张姣丽无双的脸孔挂满了眼泪,只哀哀叫着幽魂夫君,喊他救救自己。

“不是你要的精液吗,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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