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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找杨叔消磨时间、虎摸一把肌、被指尖到

 

瓦尔特·杨很少有如此狼狈的时刻,当然不是说他的实力已经到了登峰造极、完全游刃有余的程度,而是通常来说,无论是在列车上的各位,还是在开拓之旅中遇到的人们,或多或少都因为开拓者的身份、甚至年龄和能力对他尊重的保持距离,互相留一点体面。这种默契似乎在云泽身上完全不受用。

此刻被尊重的对象正手忙脚乱,一边要扶住双腿大开跨坐在自己身上、因为动作而容易滑下去的云泽,一边从加害者手下中解救出将要从鼻梁处向往自由的眼镜。这边刚揽着腰把青年从座垫和大腿边缘处岌岌可危的位置拉回来,那边衣领已经被揭开大半,整个胸膛都快坦露出来,还在慌乱中,连皮带都被三两下解开,暴露出顶端已经有些濡湿的、鼓鼓的内裤。

或许是溢于言表的慌乱在老成的男人身上表现出格格不入的样子,引得云泽低笑起来。指尖从被解开领口处的纽扣下滑,经过胸中缝时轻轻刮挠,经过之处,扣子也被灵巧的打开,被严实的包裹在层层衣内的紧实、壮硕的肌肉也逐渐显露。

登徒子先是随着心意摸了一遍轮廓分明的肌肉,在越发粗重的呼吸中和腰上传来的警告般的用力,才恋恋不舍地放过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肌肉,手指收敛的落在了包裹住性器的布料上,钩住布料边缘向下用力后又放开,弹力带立刻在“啪”的一声中回归原位,疼当然不疼,只是间接的刺激引得内里的家伙有活力的弹跳了一下,也使得顶端的濡湿越发明显。

瓦尔特·杨在青年腰侧轻捏的手微微下滑,大手包裹住圆润的臀部后,向自己的方向轻轻用力,便令得云泽直立大腿,扬起腰来。上半身的短衫在动作中略微褶皱,一只手在柔软的臀肉上轻按压揉捏,另一只手顺着布料和皮肤的缝隙向下,逐渐使包裹躯体的裤子褪下。于是下半身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如果不是半跪半坐的姿势阻碍了下落,恐怕柔软舒适的衣物已全部落在地板、地毯和各种家具上了。

不顾在下面工作的手指,云泽隔着布料安抚起可怜的性器,将躲藏起来的那一坨硬是刺激成印度舞蛇秀才肯罢休,瓦尔特·杨低下头,在颈侧边,顺着修长的脖颈一路留下吻痕,炙热的吻随着被解开的上衣落到肩膀和锁骨中间,然后继续往下。瓦尔特·杨只有一只手戴了手套,然而此刻没有戴手套的裸手却成为了手下人的支撑点,而戴了手套的手,却翻阅过山峰,来到臀缝间的穴口来。

隔着手套无法感受具体,只是似乎很顺利的便被容纳了指尖,在微动的情况下,很快一个枝节也被吞没,布料被压紧地更加贴合手指,能从贴合程度来判断。热度也开始逐渐传来,似乎是因为手套原本并不完全贴合手,因此在手套被内壁牢牢吞吐住,手指运动的时候,往往得到的反馈有些滞后,这也使得他下意识地使用了比往常更大一点的力度去勾弄。

刺激来的更加奇怪和强烈,云泽在胯间抚慰的手也差点失了力道,干脆调整位置,压下腰来用自己已经暴露在外的性器隔着内裤相互顶弄,注意到男人露出忍耐的表情,连有点温和的眉眼都快变得严肃起来,才动手将对方的柱体掏出。

只是孤零零的立在外面看起来实在可怜,便将两根抵在一起,顶腰刺激起来。龟头从底部随着撞击,重重摩蹭过筋络的纹路,再撞上系带,引得顶端吐出腺液,黏糊糊的液体顺着云泽的动作而逐渐沾湿了二人的性器,使动作更加方便起来。双手也并未闲起来,一只手在身下人的腹肌上打圈抚摸,一只手则在胸肌处连带着两个点缀一起流连。

后方的快感逐渐累积,先是布料嵌在体内的感觉,再是里面手指的搅动,肌肉带动布料在敏感的肠壁间搅弄,粘稠的液体扒在布料上,顺着动作一点一点的,蔓延至指缝间,情不自禁地绷紧腰肢和下身,仿佛这就能从快感中逃离一般,只是瓦尔特·杨的另一只手还牢牢锁在腰上,更何况从内里传来的一串串电流也使大腿难以抑制地瘫软和打颤。

温热的手掌稳定地扶住手下的腰肢,肌肤相接触之间,热度不断地攀升,瓦尔特·杨还记得观测员的敏感点,只是隔着手套难免有些把握不好力道,因此在试探着用手指顶弄到那块软肉时,立刻便被紧缩着包裹住了,惊呼混合着呻吟从云泽口中溢出。在胸膛上沿着轮廓抚摸的手下意识地缩紧,在壮实的胸肌上留下红痕。

“太,太用力了,”云泽低下头去,头顶着锁骨处抵住后,隐忍着喘息到,“那边一直被你这样的话,很快就要去了。……呃!”

话尾的语调因为对此恍若未闻的坏心眼家伙而不禁颤抖起来,在穴内进出的手指不知何时变为两根,每一次的进出都撞在敏感点上,在半抵抗半愉悦的喘息中,创造出令人浑身颤栗的快感。在手指搅弄出的泽泽声中,身体的重心缓慢的下降,有些脱力的大腿下意识地绷紧,却也将自己更加重的送上不断刺激的指尖上。

压抑在喉咙中的语调被仅仅手指勾弄的破碎,瓦尔特·杨的衣领被捏的皱皱巴巴的看不出原型,却没能引来衣服主人一点注意。几乎是叹息的喃喃着沉醉于欲望,男人的眼镜边缘冰凉,随着动作而顺着颈侧上滑,激起一阵又一阵的微小颤抖,最后在唇齿津液交换间,被鼻子顶的歪歪扭扭的。

成年男人的吻在这时显得越发温柔,似乎是在安抚在自己手下不断颤抖的躯体,又或许是为高潮的来临添砖加瓦,柔软灵活的舌头扫过同样能引起喘息的上颚,又从舌根缓慢地纠缠到舌尖,下唇也被吮吸着快要发麻。就连自己的喘息声也粗重起来,从刚才开始便没能得到抚慰的柱体直挺挺地立在那边,因为快感而不自觉摇摆的腰肢带着柔软的大腿,偶尔蹭过边缘,又很快离开。

瓦尔特·杨忽然间单手从腰侧将青年向自己方向用力,也将对方已经完全褪去衣物的上半身拉近自己,低下头便能触碰到同样由线条勾勒着的肌肉,以及胸膛上两点还未有方访客,便已经因为快感而立起来的乳头。

放开了被自己舔舐得红润的嘴唇,舌尖绕过下颌骨,顺着喉咙肌腱的突起而向下,落在凸起的地方时,这才施压起来,唇瓣抿住小巧的地方,立刻引来甜腻的轻哼声,仿佛浓稠的蜂蜜一般,连骨骼都要被这一声给泡酥软而陷在其中不能动弹。

自己上半身的衣物也在不知不觉间被褪去了尽,瓦尔特·杨的喘气声因为欲望被挑起而逐渐变得粗重,然而尽管自己也忍耐的难受,在舔舐和微抿乳粒间,不断地加重、加快对敏感点的刺激。

先去一次后,下一次会更舒服一点。

瓦尔特·杨在体内的双指动作幅度加快加大,哪怕不用看也能猜到的粘稠液体顺着手套流到掌心,最后在手腕到小臂留下湿润、暧昧的冰凉痕迹。每一次动作都会得到微弱又不容许忽视的反馈,微抖动的大腿,还有肉壁传来的挤压感,仿佛令人上瘾般的刺激和反应,在凌乱的喘息中得到强化。

“好湿……”欲望将嗓音压得低沉嘶哑,手下细腻光滑的皮肤成了解渴的源泉,恰到好处的紧实肌肉因为绷紧而轮廓更加鲜明。瓦尔特·杨的手从腰侧缓慢向上,路过乳头时便用大拇指指腹轻轻按压,再沿着脊椎一路抚摸,肌肤相触的地方像是产生了微小电流,令人不自觉地叹息。“手套都要被泡湿了。”

云泽原本侧过头,微挺着胸方便男人动作,听到这话才像是从快感中反应过来,双手揽上对方的脖子,轻拉着便令瓦尔特·杨仰起头来。他用自己的性器再次顶过男人的,并半直立起来,随着距离的拉近,那根粗大的家伙也被抵在穴口处。

“直接进来,我想要。”

青年低头用脸颊蹭了蹭瓦尔特·杨的,撒娇般的话语令体内的手指动作戛然而止。就在云泽以为可以直接向下一坐来进入正题时,抽离一半的手指忽然更加猛烈的动作起来,在唇边的笑意立刻被冲击出来的惊呼和呻吟所代替,制止的话语也因为想要压抑出恬不知耻的声音而吞回肚子里。

云泽的敏感点不算深,瓦尔特·杨的手指足够长,能够轻而易举地顶到那块软肉,得益于体积大小,手指比性器更灵活一点,只是云泽更喜欢被填满的感觉,而且瓦尔特·杨的资本也不小,有些时候,甚至能凿到非常深的地方,连声音也顾不了,只能放肆地让声音从唇齿间浪荡的溢出。

抵抗的手下意识地绷紧,又在注意到指甲可能留下伤痕时硬生生的压抑住动作,便只能将自己主动送上不配合的情人面前,双手紧紧揽住脖颈后,仿佛一个特别紧密的拥抱般,浑身在快感下颤抖。

瓦尔特·杨感受着穴内肠壁开始同主人一样抗拒着侵入,双指越发用力、加快速度地抠弄,耳边的温热吐息将自己的耳尖也打红,干脆在刚刚留下的吻痕边上用舌尖打圈,又纠缠住被咬出齿印的红润唇瓣,如扇子般浓密的睫毛因为快感而同样小幅度扇动。

兴奋带着两人的体温不断升高,由快感而红润的面庞尤其动人,在顽强抵抗的肉壁间的作用的手指就要被灼伤似的,从唇瓣间漏出来的,除了无法吞咽下的津液,还有破碎的低吟。

算得上清醒的脑袋被传上来的不间断快感而搅浑,每当以为要接近终点时,总是被控制着停止,连眼睛也糊上一层雾气,对上棕色的冷静眼睛时,似乎能从那样晶莹剔透的眼里看到被快感折磨的狼狈不堪的自己。头发早已全部散开,发尾处落在皮肤上带来痒意,即使想挑走,却又因为在瓦尔特·杨的手下如同面团一般的被控制住身体,而只能期盼。

事物哪怕没有伸手抚弄也在腰肢的晃动下一下下地撞上轮廓分明的、坚硬腹肌,将那块绷紧用力的肌肉用淫靡的粘液打湿。瓦尔特·杨的裤子未褪去,只是此时青年已经无法顾及这么多了,大脑还没能分析出来自己的身体动作,便已经一片空白。

射出的精液糊了两人的下体一身,刚刚还在颤抖的腰肢随着释放瘫软到男人抽出手指的手掌上,这下连臀部也变得黏黏乎乎的。

还没等从被指尖逗弄到高潮的微妙空虚感中缓和过来,瓦尔特·杨就将手套从手上摘下,露出干净的裸手,然后双手同时握住腰侧,等候多时的阴茎下一秒便长驱直入,未被完全满足的欲望被结实的填满。

喘息被强硬的变成不伦不类的惊呼,这次是连抵抗都快失去力气了,只是如同濒死的天鹅一般,完全仰起头颅,脆弱的喉结随之暴露在眼前。

刚刚高潮过后的穴内柔软的不可思议,这些没能得到满足的肠肉缓慢地挤压着侵入者,将两者间的温度同化。

“等下……哈……”

云泽扶住瓦尔特·杨的肩膀,好乞求男人的大发慈悲。

“刚刚才去过,至少再……呃!”

揽着青年的腰,从舒适的皮椅上站起身来,青年也跟着悬空,性器呼应似的又进入到了更深处的地方,一步一步的,随着动作反复在深处小幅度地顶弄。也将拒绝的话语彻底打断,只剩紧抿下巴的气声和粘稠液体互相挤压时的声音。

还好瓦尔特·杨的房间不大,从休息椅子到床的距离也不远。

光是这几步路,就顶的刚刚释放过的性器又违反意愿地颤颤巍巍站起来。换做其他时候,后面的反应不至于如此敏感而受不住快感,只是连着几天都浅尝辄止,早就想被完全填满做个彻底,一下子又被吊起胃口,贪图更多的同时,又因为过度的快感而不止退缩。

越是期待、越是有感觉,越是有感觉、却也越恐惧快感。

战栗感不断从相连的地方传来,更是在背部接触到柔软的床铺时完全爆发。瓦尔特·杨一下又一下,不容拒绝的向着深处凿进,面对面的姿势能将彼此的神色一览无遗,现在看看哪是冷静的双眼,分明也同自己一样,被欲望编织出来的快感完全笼罩住。

求饶般的、略带泣音的话语引不来怜惜,他往常喜欢戏弄的腰肢连着臀部的肌肉一起发力,贯入的动作也越发凶狠。

简直要疯掉了。

明明动作并不快,只是快感却层层堆积,无论那根性器顶到哪里,都能激起一阵绵密的快感,肠肉被顶弄的快要放弃抵抗,只能软软的任由动作,却在敏感点被碾过时,还能条件反射般缩紧,引来变本加厉的贯穿。

吞咽的动作令喉结性感的上下滚动,大约是知道已经无法逃离,云泽干脆将男人拉下身子,指尖揣摩着颈后,再从锁骨处一点点舔吻到喉结,再顺着凌厉的下颚线上到耳垂,温软湿热的舌尖将冰凉的耳垂捂热,细微的吹气和轻柔的安抚传去过电般的刺激,也令男人的身体无法控制的一僵,性欲也因此而越发膨胀。

到了这个阶段,很难说体内的家伙是否又因为自己的举动而涨大了一圈,原本就被填满的地方早已放弃抵抗,只能细密地讨好那根东西,肉棒也因此和肠肉紧密贴合,每一次出入都舒服到极点。

他伸手抚摸上男人深邃的眉眼,指腹擦去鬓角边凝下的汗水,用指节顶歪眼镜框后,一使巧劲将眼镜拿了下来。失去了镜片的帮助后,视线重新聚焦,云泽喜欢这个从涣散到集中的过程,对此百看不腻,身体的热度也在这种看似无辜的视线下渐渐升温。

瓦尔塔·杨不再留手,将云泽的身体微微抬高后,开始顺应本能,角度刁钻的进攻起来,之前的体位限制了速度和角度,所以当差点被捏出红印的腰下被枕头垫高后,这位艺术家创造出来的音符也越来越多。

修长的双腿被迫打开,关节处被压迫后无法再动作,只能仿佛不知羞耻般的暴露出脆弱部位任由动作,每一声拍打声的响起,便引得半弯的膝盖颤抖,热柱每一次进出都带出爱液,又成为最佳的润滑剂。

为了更好发力而弓起背的男人俯下身去安抚那些体外的敏感点,体内深处的地方则全靠肉棒,经验老道的家伙总是在这些时候很有成就感,无论是令青年忘乎所以地地呻吟,还是眼角边将落未落的泪水,或者是面上因情潮泛起的红晕,最有满足感的是,令同样富有经验的家伙被快感冲去一切理性,只感受自己给对方带来的极乐。

粘糊的精液射了两人满身,从小腹甚至溅到胸肌之上,瓦尔特·杨低头和被快感灌溉到眼神模糊的青年无意识露出的软舌再纠缠一番,每一次冲击都激起比之前更为刺激的快感,令人沉醉的成就感便随着视觉冲击和自己征服了的地方溢满全身,刚刚还无礼作乱的家伙接近极限了才堪堪抽离,柔软温热的肌肤被更多精液给弄湿。

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暂时先靠在一起平复混乱的呼吸。在凌乱的吐息逐渐变得规律起来后,云泽才从床上支撑起身体,暧昧的吻痕从颈侧一直向下蔓延,如同点点红梅绽放。

瓦尔特·杨摸索着拿回了自己的眼镜,戴上后画作便变得清晰起来。刚刚还被自己爱抚过的赤裸的身躯此刻正慵懒悠闲地半坐在床上,膝盖微弯,手随意地支撑起脑袋,带着笑意和餍足的神情向自己这边看来。男人伸出手去解放被汗水打湿在后脖颈上的黑发,些许粗糙的指腹接触上留有红印的肌肤时,所接触之处引得微的颤栗。

云泽怕痒的缩了缩脖子,在瓦尔特·杨递过来一杯养生温开水时直接低下头就着端来的玻璃杯轻抿了点带有枸杞味道的水,喝的不多,也没被强求多喝,寡淡无味的温水在列车组内不算受欢迎,能在这方面和瓦尔特·杨有共同话题的大概也只有丹恒,但即使是他,平日里喝茶也比较多。

收回水杯的瓦尔特·杨吨吨几下就将本来也不多的水一饮而尽,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起伏,他正要咽下最后一口清水时,忽然靠近的手指以一种柔和但是不容拒绝的姿态,抚摸上了在喉部投下一小点阴影的软骨。

要害被掌控的感觉算不上自然,力道如同羽毛轻扫过,比起威胁感,更多地,是随着触碰、从相触的地方,方才未能得到满足的欲望逐渐蓬勃。被温水润泽过后的唇瓣带着清冽的气息贴上自己的,温热的舌尖撬开双唇,将那点水掠夺了个遍后,才沿着上颚和舌根,细密的缠绕起来。

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温度再一次被激起,瓦尔特·杨垂下眼,便能看见留有红痕、沉下的柔韧腰肢,还有同样暴露在外的,刚刚还揉捏过的白皙臀肉,因为情欲而透红的肌肤,将好风光尽收眼底,欲望因此越发蓬勃。

当他想要加深这个吻时,却被抵着舌尖暂停,随着双唇分开,藕断丝连的牵扯出淫靡的银丝,又在空中断开。蓝色的眼睛盈满了不怀好意的笑意,二人间的距离再次拉近,只是这次再也没有碍事的衣物挡在中间,肌肤相贴摩擦间情欲再次发酵。

云泽在男人耳边轻轻吹气,听到猛然间加快的心跳声,身体也燥热起来,他的亲吻落在耳廓、耳垂和外耳道,每一次都令瓦尔特·杨的肌肉更加紧绷一点。

“刚刚超爽的,”云泽一边抚摸坚实的手臂,一边从男人的后脖颈向上,缓慢的按摩后脑勺,仿佛过电般的快感和令人上瘾的直白语言组合起来,简直令人头晕目眩,“还以为要被肏死了。”

就好像这还不够似的,再用他的膝盖向着很有精神的性器,从囊袋处、性器根部沿着柱体向上,产生绝佳的压迫感。

光是看那样的神色,就能推测出青年的逗弄心思,可却还是在听到青年调戏的低语时情不自禁地下体欲望高涨起来。这大概是漫画所无法传授的绝妙体验,手指蠢蠢欲动的想要记录,又想再一次惩罚肆意点火的青年,被理智勉强压下的热血在听到紧随而来的下一句话时干脆利落的爆发。

“哥哥好厉害。”

错位的称呼,颠倒的身份,硬生生让这场未完的情事染上背德的色彩。哪怕清楚的知道以云泽的年龄这么叫自己完全没问题,在大脑能够制止之前,手就已经握住脚踝将青年拉倒到身下,誓要将那双深蓝色、似乎含情脉脉的眼睛里盛着的游刃有余用性器搅个稀碎。

说不好是瓦尔特·杨身为理之律者的自制力太差,还是很久没能释放过欲望,又或者是云泽太懂得怎么勾起自己的欲望,总之在青年再次启程回去三位年轻人附近暗中保护前,又破罐子破摔的纠缠到将青年全带上自己的痕迹,把原本清冽的气息搅浑、令人从内到外都沾染了自己气味般的,胡来了很久。

当小队三人从下城区回到上城区,来到机械屋尝试说服希露瓦一起前往禁区后,事情似乎变得顺畅起来。以三人的武力值,不太用担心过程中碰到的战斗,并且,从云泽的视野来看,穹的身上似乎也逐渐沾染了存护的力量。或许这位得到了纳努克一瞥的年轻人,也能获得克里珀的青睐。

刚从希露瓦这边了解到重要信息,又令希露瓦同意一起出发寻找星核,忽然响起的敲门声将屋内人连带着躲在房顶的云泽都吓一跳,光顾着星核冒险的屋主人匆忙的将小队三人带到隐蔽处让他们躲藏起来,这才装作若无其事地打开了门。

云泽隐去身形,避开戍卫官似有所感而投来的视线,在角落处打开和螺丝星帝王的聊天。他对中途碰见的史瓦罗很有兴趣,因此在拍摄了这位诞生出似乎自我意识的机器人的照片后,便分享给了对此或许会很高兴的家伙。

大概是无机生物不需要睡眠,因此螺丝咕姆回复的很快。他在了解到雅利洛vi的情况后,决定等待星穹列车的各位处理好这次的星核危机,再尝试联络这位和养女克拉拉产生珍稀亲情的机器人。

螺丝咕姆:[此外,我收到了黑塔女士的邀请,将择日拜访空间站。]

螺丝咕姆:[很期待能与您相见。o-︿]

云泽:[列车还在雅利洛vi,你对我们这么有信心?]

螺丝咕姆:[您说笑了,以您的能力,应当并不用特意担心。]

云泽:【帕姆比大拇指jpg】

底下姐弟两人的对话逐渐顺滑起来,希露瓦也从磕磕巴巴到反客为主,不过短短几句对话,话题便风向便变为姐姐向着弟弟套话。

肉眼可见的,在姐姐口中万般回转的“小杰杰”三字出来时,这位年轻成熟的戍卫官以越发红润的脸色作为了回应,最后还是无奈的妥协了,因此,躲在屋内的人也听到了那位布洛妮娅的近况。杰帕德被吓得半死的姐姐汗流浃背地送出机械屋的大门后,几人在如释重负地走出。

和列车组三人不同的是,希儿神色严肃担忧,或许是刚刚听闻的消息不算友好,因此总是不免担忧,在希露瓦的安慰下重新振作起精神,一行人共同向着禁区迈步。

云泽不慌不忙的跟在后面,中途甚至很有闲情雅致的去捏了一点雪团子,他热衷手工作品已久,在三月七在列车上的时候,两个人常常一个负责变冰,一个负责雕冰块。手下的作品也从千奇百怪逐渐变得活灵活现。不过这些作品通常保持不久,六相冰虽然不会融化,不过手工艺人觉得练手之作也不必一直保留,因此要么在原有基础上重新雕刻,要么干脆全部抹去,好腾出一点空间来。

等穹一行人打败邓恩,以强硬的姿态来到了栈桥时,云泽怀里已经有了一个雪兔子、雪人和一个雪小狗。都被雕刻的圆润而可爱,此刻正乖乖的趴在手臂上,看起来便令人觉得怜爱。将融未融的雪被柔和的力量包裹住,因此得以保住形状,云泽没有给雪的工艺作品上色,然而只要看到这三个作品,便能一下子都认出来作品的参考原型。

宽松的袖口一笼变将三个雪团子收入囊中,云泽揣着这几个家伙,一路边玩边盯,终于,几人在艺术家期盼的眼神下,来到了最后的战斗地点。比列车长预计的停靠时间快了很多,或许是新鲜血液的注入给这个小队带来了新的动力,因此效率也得到了显着提升。

而且,这三人,与其说是在这个过程中逐渐磨合,不如说是三人的性格在一定程度上又相互贴合,又有所重叠,因此,几人间相处的和谐而充满青春活力。连带着跟在后面的云泽也受到感染,变得稍微轻松了起来。

云泽:[年轻真好]

云泽:【打闹背影jpg】

瓦尔特:[你说的打闹,是指他们和铁卫战斗吗?]

云泽:【帕姆比心】

瓦尔特:[裂界的活动加剧了]

瓦尔特:[雅利洛-vi正在发生某种变化。]

姬子:[从我们这边来看,还没出现「星神」或「令使」等级的能量反应。]

姬子:[有你在的话,我想后者应该不用特别担心。]

云泽还准备回复些什么,在屏幕上敲击的手指却被裂界入口处的几人吸引了目光。这些好孩子们不过相识了短短几天,甚至穹他们和希露瓦不过二面之缘,临到分别时刻,却还是依依不舍起来。不过当下的情况显然无法让他们花些时间道别了,因此不过寥寥几语,三人便同希儿一起,朝着最后的决战奔赴而去。

一直旁观的观测员收起手机,风和能量粒子带来敌人的讯息。青年低垂下的眼里倒映出留守在前线,互相帮持的朗道姐弟二人。

裂界攻势来势汹汹,尽管之前顺手清理过,可源源不断的敌人依旧如同悬挂在头上的摇摇欲坠的刀,令前线作战人员惶惶不安。在星核危机没有解决之前,情况只会更加糟糕,索性穹她们承载着整个贝洛伯格的希望,已经找到了方法。

云泽站在城墙边,再一次出手帮忙了。这一次,他依旧没有打算露面,不过,被帮助的、刚刚还挨过一顿打的戍卫官忽然开了口,年轻的长官神情带着点犹豫,像是突发奇想般对着空无一人的空气道谢起来。

大概是自己也觉得这样的行为很奇怪,因此说着说着,从脖子开始,红晕向上蔓延,几句话的时间内,脸都红通通的。

被道谢的大恩人忍不住笑着从城墙轻轻落到地上,鞋跟轻叩石板地面的清脆声使得姐弟二人转过头来。

“你的道谢我收到了,”云泽弯着眼睛,面对立刻直立起身体的青年笑眯眯的说,“倒也不用如此拘谨。”他的姿态看上去如此松弛,以至于有那么一秒,拿着吉他的希露瓦以为这是一场随意的会面,而不是在战场前线。

这位厉害的发明家面对着被清空了敌人的战场,默默收起吉他,又拍了拍刚刚努力战斗的老弟肩膀,跟着道谢:“诶!谢谢你哈,你也是星穹列车的开拓者吗?”她注意到那个出现在穹、三月七和丹恒衣摆处的金色华美的车票同样出现在了青年的衣摆上,这才开口询问。

云泽点点头,随手掏出一点零食给两人递过去:“我是云泽,星穹列车的观测员,我想,关于星穹列车的事情小三月她们也和你们说过一些。”

“是啊!有机会的话,真想去列车上看看。”希露瓦爽朗的笑道,将吉他背回背上,随手拆开一小包零食。

“我也要感谢你们才对,他们还是第一次自己尝试解决星核危机,很多时候还很稚嫩,因此你们愿意相信他们、帮助他们,就足够我感谢了。”云泽又拿出一点药物来,“这些药物还请收下吧。”

杰帕德还想推拒,姐姐却先一步收下了,于是他转而问道:“……感谢您出手相助,只是,如果您有如此的力量,为何先前不直接代替列车……”

身为长官,又或许是如他姐姐说的一样“一根筋”,在道谢后,随之而来的是缓慢攀升的警惕心和疑问。无功不受禄,就在不过几分钟之前,银鬃铁卫还和几位开拓者呈敌对状态,青年出手相助已经足以,却又拿出药物来想要赠与。

“弟弟妹妹们总要成为独当一面的成年人,”大人不由分说地将药物全塞给两手空空的军人,很有耐心的解释,“只是总是放心不下,所以才偷偷跟在后面。”他对着二人做出了一个保密的手势,“我想,这些药应该能买一个保密条款吧?”

“这……”

希露瓦用胳膊肘顶了顶还要皱眉拒绝的老弟:“我懂我懂,老弟以前我也总担心他,你放心,这事就你知我知。”他的措辞令她想到自己家最小的孩子,那位还在雪原乐此不疲探索的妹妹,又想到很久前,被自己护在身后的尚且幼小的弟弟。

因此,在面对那双深蓝色的眼睛时,不自觉地将对方带入到同自己一样的、兄长一般的角色了。

从裂界深处传来的波动越来越大,压抑的能量和夹杂着冰雪的狂风似乎愈演愈烈,云泽对着稍作歇息的军人们微微颔首以示告别,眨眼间就消失不见。

越是靠近星核,温度便越是寒冷,到了这个阶段,开拓的加护俨然无法再起到保暖的作用,四周的能量化作流水和丝线,一刻不停地躁动着,在云泽的操控下,勉强恢复平静,温度似乎有所缓和。

等他来到战斗最中心的地方时,却被那柄直指穹胸口的冰枪吓到心跳漏了一拍。

又是考虑着不想被发现偷偷跟在后面,又是担心穹真的受重伤,只能用能力打偏瞄准了心脏的威胁,好让那柄长枪的轨迹微微摇摆几点,一枪穿心的结局才得以更改,云泽默默松了口气,也不敢把运气赌在星神是否愿意投来一瞥上。

好在,新来的孩子足够争气,不过几个眨眼间,便获得了守护者的认可,来自于克里珀的力量被这个星球所馈赠给他,凝聚成一柄炎枪模样再被牢牢握在手中,最后,枪间直指那位已经魔变了的敌人。

躲在云层间,掩去身形的观测员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以一种旁观者的姿态,观赏了几人的合作战斗。穹虽然失去了不少记忆,不过,身体似乎还记得怎么战斗似的,一招一式间没有多少晦涩。希儿作为地火战斗的一把好手,身手凌厉,被投掷而来的冰枪转眼间就被毫不犹豫地粉碎。

大家的战斗能力都不差,甚至算得上良好,因此,对可可利亚的这场关于星球生死的较量很快迎来结束。或许是最后的一丝清醒,这误入歧途的大守护者拼着最后的力气,将星核的爆炸限制在了一定范围内,从而避免了最大的灾难。

然而,这一切对她的女儿来说,就不那么美好了。希儿抱住短短几天内经历巨变、又必须振作起来,作为接任的守护者而带领贝洛伯格,此时因变故而有些难以抑制悲伤的布洛妮娅,同几位开拓者一起,见证了星核散去后,温暖和光明再一次惠泽这片大地。

姬子:[接下来,星核的封印就交给我们吧]

帕姆:[辛苦各位了帕!]

云泽:[姬子收到~等下我就去。]

瓦尔特:[目前,裂界的活动变为稳定态,只是寒潮的极端气候持续了很久,对星球的生态造成了严重的影响。]

瓦尔特:[这颗星球要完全冰雪消融,恐怕还要不少时日。]

三月七:[啊……怎么这样……]

穹:[我们能做些什么吗?]

瓦尔特:[我们作为开拓者的任务已经圆满结束了。这个世界的命运应当被交还给它的主人。]

云泽:[不过嘛,虽然作为开拓者的任务已经结束,]

云泽:[列车在再次开始行驶之前,还会在这儿停靠一段时间。]

云泽:[我们作为“个人”,当然也可以帮一点小忙。]

瓦尔特:[雅利洛-vi慢慢好起来的,相信人类的坚韧吧。]

三月七从通讯界面抬起头来,有些低落的心情变得稍微明媚起来。她对上同样明亮的穹的眼神,立刻意识到两人的脑电波在此时完全对上了。

“诶,还有很多人没有传递到消息呢。”三月七勾起一个笑容,“虽然星核的影响一时半会无法消去,但是,总会变好的,至少不会再被星核所破坏了。”

穹点点头,显然认同这幅说法,尽管短时间内很难恢复,然而,光是上下层开放,能够恢复交流,解除封锁,至少对于现在担忧生存的下层者们,是个足够美好的消息了,因此,在收到庆功宴的消息时,毫不犹豫的、便答应下来。

这是下层区居民们应得的狂欢。

姬子和瓦尔特·杨虽未收到邀请,却依旧被气氛感染了似的,在收到星球上的孩子们送来的礼物时,也同样觉得很高兴。

唯一不太能在此时庆祝的,不是因为离开列车而没能第一时间拆开礼物的云泽,而是还在进行黑心交易的过程中,单子还没能结算成功,就被打断拎走的桑博。

好消息是,至少“深蓝骗局”的受害者又少了一个。

坏消息是,桑博被抓去做苦力了。

“虽然我可以,”云泽抱臂着漂浮在不高不下的位置,使得新抓来的劳工能一眼就能看到这边的“奴隶主”,“但是我不想。”

这活说简单也不简单,说难也不难。最重要的星核封印已经由观测员完成,此刻乖巧的在指缝间被把玩的珠子便是之前在这颗星球上作乱的星核。剩下的,就是清理疏通一下星核的能量残留,好让这些能量能够缓慢散开,而不至于淤积在同一个地方,造成后续的影响。

在理想的情况下,这些原本毁灭性的力量反而会成为帮助星球愈合发展的能源之一。

因此,工作量并不大,只是需要较为细致地花费精力。

桑博的消息灵通程度比想象中的还要好,消息在下层区还没传遍,甚至娜塔莎也不过刚刚知道,他就已经有所听闻,并且相对毫无怨言地被云泽拉来干活。

之所以“相对”,是因为这位商人还尝试着收一点小费呢。

三月七:【布洛妮娅宣讲jpg】

三月七:【银鬃铁卫jpg】

云泽:[小三月的拍照技术越来越好了。]

三月七:[嘿嘿]

三月七:[诶呀还有一张!]

三月七:【小队三人合照】

姬子:[看起来,你们相处的很好。]

姬子:[云泽已经将星核封印]

云泽:【星核变皮球jpg】

三月七:[好熟悉的皮球]

瓦尔特·杨:[接下来,列车还会再停靠一段时间,列车长决定,让大家修养几天后再继续行驶。]

三月七:[好耶!那我能买更多东西、拍更多照片啦!]

穹:[好耶!]

丹恒:[……这次星核的能量的等级和数据录入已经完成了吗?]

云泽:[还没呢,正好等你回来录入。]

三月七:[噫,云泽哥真是特别会压榨基层员工。]

丹恒:[好。]

穹:[我需要做什么吗?]

云泽:[不用啦,你和小三月都好好休息,这几天可以多玩一玩。]

姬子:[是的,机会难得,丹恒若是愿意,也可以多休息几天。]

姬子:[贝洛伯格冰封前的景色非常美丽,我想,这份美丽不会被寒潮埋葬]

三月七:[好耶!]

“差不多了。”

云泽不再旁观,视线内原本混沌的力量残留已经被桑博梳理的算得上干净,便让桑博停下动作,转而剩下的由自己来完成。

男人也配合的退到观测员旁边,在对上似笑非笑的调侃眼神时,又谄媚地露出微笑。

“虽然不算熟练,但是做的不错。”漫不经心的夸奖伴随着力量的鼓动一同灌入脑内,仿佛不属于此间的力量以青年为中心如波纹缓缓散开,这种力量同星核不同,是青年自身所具有的。

无法以肉眼看见,只是能感觉到,那一团刚刚还被桑博花心思梳理过的、像是毛线团一样互相缠绕的能量,此刻被近似于暴力的扯开了。大约有狂风席卷着能量向这边袭来,地上厚厚的积雪在顷刻间向外散开,只留下那块原本能量的大致位置露出底下的石面,还有脚下这一块雪未融的地面。

桑博还在欣赏这片秃了头的雪原,一旁的云泽忽然投来若有所思的视线。

桑博:当我打出“啊?”的时候,不是我有问题,是我觉得我的同僚有问题。

歌德大酒店内,这座豪华酒店最奢侈的房间被人早早定下。床上的痕迹显示出来有客人在此安睡的痕迹,房间的客人似乎对房间内的其他设施不感兴趣,只是单纯的将这个房间当做休息的地点而分外干净。

只是今天,这种干净和平静似乎就要被打破。

“就当是跑腿的报酬。”

柔软的床铺里陷着被剥去盔甲、只剩下衣物和装饰性皮带的男人,他双手被拷于背后,以一个有点别扭的姿势夹在床铺和自己的脊背中间,除了肩膀上的冷硬装备被拿走,斜穿胸膛、腰肢的皮带和衣物一起保留,衣着完整,场面却变得不对劲起来。

桑博把这种不对劲归因于跨坐在自己下半身的云泽身上,尤其是他手里勾着的眼罩更加剧了这种风雨欲来的气息。这位嘴巴花花的百变商人甚至没胆子问是给谁的报酬——按照这种清节下去,好像也不用特别分辨是给谁的报酬。

反正脑子里想的,除了人的天性,还有就是另一种天性。如果这个世界有精神分析学家的话,一定会给出桑博正处于生本能和死本能的量子叠加状态,听不懂也没关系,因为这正是桑博脑子的混乱程度。

生本能,是人的繁衍欲望。

死本能,是对为这个情况火上浇油的家伙的杀人欲望。

“乔瓦尼说,寄了一点礼物以表歉意,”云泽向桑博展示了一下他亲爱的酒友的友善,还有礼物盒里的各种不可言说的生动物品,“或许反而我该谢谢他。”

葱白修长的指尖带着冰雪未融的寒意接触上桑博胸口前唯一的裸露处,立刻引起底下肌肉的绷紧。

贴身的布料被挑起一条缝隙,手指灵巧的钻入那块展示区,不顾身体主人的僵硬越发深入,直到整个衣领都被打开,实现了真正意义上的“袒胸露乳”,作乱的手指才满意的离开。

流氓轻佻的吹了一声口哨,到了这个阶段,很难分得清这两人在平日生活谁是那个喜欢插科打诨不正经的家伙。

桑博大抵是有些慌乱的,只是身体再怎么僵硬,在强烈的活色生香的视觉冲击下,全部化作一阵阵热度和兴奋,哪怕是隔着衣物接触的地方,顺着脊椎直传大脑。

关于云泽的消息,对于他来说,比起贝洛伯格上的其他人只多不少,更何况他的特殊身份使得对青年的了解更多了一些,但这也仅限情报,道听途说的消息,能确保真实性已经不易,再多的想象也不比亲身经历。

视线牢牢黏在此刻含笑、令自己胸膛在冷空气受冻的罪魁祸首上,呼吸也不知不觉变得难以控制。青年最外的宽松长褂随着纽扣从上到下一点点揭开后被随意的丢在地上,露出内里由黑色内衬紧紧裹着的劲瘦躯体,刚刚还调摸过的手指抓着衣服底部,缓慢向上,吻痕还未完全褪去、被狠狠疼爱过的上半身便展示出来。

套头衫脱下的时候带松到了后脑勺扎着的低马尾,就顺手把发圈勾下,随便用手揽几下散发,也不重新梳了,就这么披在身后和肩颈上,大概确实有些长了,被扎到的地方带起痒痒的感觉,脖子不自觉地晃了一下,把头发晃到后面去。

跨坐在自己身上的青年,展现出情报里不会用过多笔墨描写的淫靡和色情,他最出名的是以前还是商人时,足够令他和在公司和家族间周旋、任性的能力,而少有笔墨描写青年的过去和那些浪漫邂逅——前者没人知道,后者更像是对他姣好容颜的编排,正如罗浮将军们的事迹过了几年会被夸大到前所未有的地步一样,能信,但只能信一点点。

忽然贴上的温热手掌打断了桑博的思绪。抬眼望去,云泽一只手抵在自己的小兄弟上,指尖绕着鼓鼓囊囊的地方打转、轻划,另一只手中不知何时拿着一个不过两个指节大的小玻璃瓶。

“本来还想用这个,”云泽俯下身来在桑博的高挺的鼻尖上留下一个轻吻,然后顺着轮廓一路嘬吻着来到下颌线后,用唇瓣揣摩脖颈的敏感皮肤,呼吸间的温热吐息引得小小的寒毛颤栗,对下身的抚弄也不断,直到欲望蓬勃到不可忽视,才被从已经打湿的布料中解放出来,“这么精神,看来是不用了。”

指腹从铃口处离开,路过系带时略微停留,由顺着柱身下滑,带着分泌出的液体一起,将整个柱身都涂的黏黏糊糊的,由抚弄的姿势转为虚虚握着,连囊袋一起爱抚后,缓慢的撸动起来,与其说这是在解放,不如说是令手里的家伙更加精神。

“家,家人……”

桑博没认出来那瓶子装了什么,想也知道不是什么正常玩意,手还被乔瓦尼友情赠送的东西拷在背后,快感又被拿捏在手掌之间,除了强力破开手腕上的拘束一种方法,就只剩下这惹不起的青年大发慈悲给个痛快。

云泽直起身体后没照着期望,满意的看了眼自己的杰作后,对有点被欲望变了调的颤抖话语只是答复:“别急。”

腰肢挺直后,在身下男人宛若实质的视线中,褪去了最后一层遮羞的布料。如果不是前几天刚和瓦尔特·杨干了个爽,大概现在青年早就进入正题了,哪儿还来的闲情雅致欣赏油嘴滑舌行商的忍耐面孔。

虽然很好奇乔瓦尼送来的媚药有什么奇效,不过先前还在手掌中有力蓬勃的家伙试图跃跃欲试地证明自己的兴趣,反正今天已经用了一种,箱子里的种类也不少——以后总有机会用。

至于现在,云泽毫不在意地将内裤丢开,露出自己也等待抚慰的挺立欲望,柱身相贴没引来青年的神情变化,却显得另一根大家伙越发可怜。

边同时抚弄两根家伙,一边自己玩弄起被叼弄、把玩过的乳珠,云泽用指尖沾了点两根前端分泌出的黏液,放手后,支起来,半跪在桑博上方,开始给自己开拓起来。

“你的很大,”云泽说,后方已经吞入了两个指节,轻轻抽动起来,被吞没的指节进出间带出更多内力分泌出的淫靡液体,“早知道不把你手绑起来了……哈……省得我自己来。”这番动作就像是青年在自己面前毫无保留地自慰般,令人血脉偾张。

在桑博的注视下,漂亮的乳珠因快感和刺激完全挺立后便同自己的家伙一样再没得到关心,那只原本抚弄的手此刻正撑在自己的小腹上作为支撑点,青年似乎在全神贯注的爱抚自己的后方。一只手指变为两根手指,在近乎焦急的等待和越发粗重的喘息中,终于变成加入了第三根手指。

然后,三根手指带着晶莹的体液从体内全部离开,大约也是期待着一刻很久了,云泽坏笑着将手指上的液体摸到肌肉分明、一看就知道不疏于锻炼的腹肌上,在感受到紧绷的肌肉时轻咬下唇。

缓缓抬高身体,终于已经要憋得青紫的家伙被抵在开拓的松软湿滑的入口处,却迟迟未能进去。等候了多时的男人试探性的顶腰,顶端就像是被吮吸一般进入了一部分,又因为距离原因没能更进一步,云泽虽没明确阻拦,但反复吞吐几次头部之后只得到了应答般的喘息和细碎的呻吟,柱身还没能进入,看来折磨还没结束。

被拷在身后的手暴露出主人被强压下的侵略心思,只能在可怜的布料上发泄情绪,被单被抓的皱皱巴巴的,一直到桑博开口请求时,才获得一些爱抚。

“家人……”桑博咽了口口水,感觉喉咙口前所未有的干涸,大概是被欲望灼烧了全部水分,而那个能够解渴的温柔乡明明近在咫尺却只能浅浅解渴,“我是说,大客户……你知道我老桑博的,就算没经验的也能现学现卖。”

无往不利的话术在这一刻变成了为自己讨解放的言语,贪婪、沉醉于欲望的样子于平日的商人形象微妙的重合起来,这一刻,这也像是个交易。

“只要您想的、没有我桑博做不到的。”

口若悬河的商人,似乎连自己的外貌也能利用,碧绿清透的眼睛看起来湿漉漉的,显得格外真诚。这番话引来云泽的轻笑,交易达成。

虚虚悬在那顶上的臀部终于肯降下仁慈。

柱身被一点点吞没进温热、柔软又紧致的地方相当美好,尤其是以桑博这个角度,能对那地方是如何贪婪的吞下巨物、收缩的地方一览无遗。只可惜腰被摁着不让动弹,只能任由青年将自己当作是乔瓦尼给的那堆礼物里的其中一个似的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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