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剃毛/T精/后入/骑乘//止
“旅行者,最近请多加小心。”凯瑟琳边支付委托报酬边说道:“愚人众貌似在频繁的寻找你踪迹,不过枫丹廷这边对他们很提防,限制了他们在城内的行动。”
“哦?那可真是危险呢。”荧微微挑眉,手下报酬后向凯瑟琳道谢,“谢谢你的提醒,我会多加小心的。”
骑士团邀请了荧回蒙德协助炼金药水的摊位,她这一去就是半个月,对于枫丹这边的事一无所知,但是愚人众为什么找她这件事,就不一定了。这次的旅途还不错。荧摇着手里的药水,她很满意骑士团允许她能带走几瓶自制的炼金药水,在砂糖的考核下这几瓶也能达到高级药效。
算上最近委托和骑士团获得的报酬,荧打算带着派蒙去一次德波大饭店大餐一顿,她不着急去会会愚人众,毕竟迟早会见面。
——
“旅行者,我要吃这个!还有这个,这个,这个…”派蒙抓着菜单对服务员喋喋不休。
荧扶额,一脸无奈的打断她:“我看你是来进货的吧,我要是支付不起餐费,那就只能把你卖咯~”
“喂!!!!旅行者!我们可以伙伴,你怎么可以这么没有义气!!”派蒙跺脚,但也识相的不在点菜,打工可比冒险累多了。“哼!这次就少吃一点吧!”
服务员写好菜名,送到后厨。
两人有说有笑的谈论炼金之旅,等待佳肴。
派蒙飞到荧身旁,审视的质问她:“旅行者,你带走了什么药水啊?是不是能把食物变得非常美味,或者能把废品变成宝物的?!快告诉我快告诉我!!”
荧笑眯眯的解释道:“是能把你变成丘丘人的哦,等你睡着了就灌给你喝,嘻嘻。”
派蒙大惊,边摇头边退后,“啊啊啊你太过分了!”
“嘻嘻,逗你玩的。”
“唔啊啊啊!更过分了!”
——
色香味俱全的佳肴上桌,派蒙已经等不及大快朵颐起来。“旅行者,尝尝这个,嗷唔嗯,好次,还有这个,太美味啦!!!”
“旅行者…”一道不适宜的男声从荧身后传来。
“哇!!愚人众!旅行者小心!”派蒙嘴里扒拉餐盘里的美食,鼓着个腮帮子飞过来。
“没事的派蒙,这个长官好像没有敌意呢。”荧安抚派蒙,让她坐回原位。随后转头看去,是债务处理人,这属于意料之中,她疑惑的望着他:“长官,您有什么事吗?”
荧视线下移,停在这人鼓起的地方。她的眼神让债务处理人很不适,便用衣摆遮住了下体。
“我想,跟你聊一下…”他看着荧的脸,脖颈处瞬间红了一片。他很难为情的继续道:“请跟我来一下。”
荧无动于衷,眼睛直勾勾的凝视他,“就在这里说吧,长官赏个脸一同进餐吧?”她起身拉开隔壁的椅子,做出请的手势。
拒绝的话梗在嘴边,债务处理人面色纠结,但还是乖乖坐下了。三人同台,却无人出声,只有派蒙刀叉在餐盘上叮叮当当。荧点的很少,债务处理人一脸心事的看着她。
“长官,您是没胃口吗?”荧用餐巾擦完嘴,把一盘奶油浓汤推到他面前,“不如喝点汤缓解一下。”
债务处理人推了回去,“不…不用了,我不喜欢喝。”
荧笑了两声,故意拉长语调问道:“那您喜欢喝什么呢?要不要我帮您制作出来呢?”她上挑这眉眼,像是看着有趣的东西般。
债务处理人脸红了,他躲开荧的视线不再言语。两人等待着派蒙收拾完餐盘上的残局。
——
“谢谢您的陪伴长官,我和派蒙就先回去了。”荧在门口与债务处理人挥手告别。
“别…”再抬眼,荧已经消失在视野里。
夜晚——
“呼—呼—”
派蒙四仰八叉睡在卧室,荧坐在客厅翻着书,撇了眼墙上时钟。
半小时过去了,荧依旧在看书,不过也莫名问了句:“何必躲躲藏藏,进都进来了,长官。”她合上书,看向卧室。
门是关着的,几秒后才从里面打开,债务处理人扶着门框弓着身体,他的面具挂在腰上,可能是为了让荧更能看清他难受忍耐的脸。
荧没有去看他,而是偏过头往床上看去,“派蒙是出去觅食了吗?”她微微皱起眉,眼神移向债务处理人。
“我让他们把她带去别处了,你别担心,我不会把她怎么样的,我只是来…来…”债务处理人眼神闪避,他不好意思说出口。但其实也用不着他说出来,毕竟他的身体已经把原因显现出来。
“哦?长官不把话说明白,我可不知道您要干什么呢。”荧打趣他,撑着脸倚靠在沙发上。“还是说,我应该直呼您的名字,才能让你坦率点?”
“艾徳安。”荧看着他。
“是…”艾徳安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荧面前,他跪下来,将全身衣物尽数脱下,红着脸抬起胯部,性器早就被液体湿润,他支支吾吾的请求:“我是来…请…请你玩弄我的!我想要…被你…支配…”
“让我看看你的诚意。”荧张开腿,性器弹了出来。
硕大的物体矗立在眼前,艾徳安咽了咽口水,身后潮水泛滥。有了上次的经验他很熟练的含住性器吞吐,可能是下午没吃饭吧,他吸吮舔舐的很努力,这或许就是他的美味。
“唔…唔”性器撞在艾徳安悬雍垂上,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忍着干呕来取悦荧。
下体的反应更是激烈,他两只手分工自慰,同时为自己的性器和后穴增添快感。荧看的不亦乐乎,出言嘲讽道:“你还真是有个长官的好榜样啊,我是不是应该去至冬面见一下女皇,专门给你设一个性欲处理人的职位呀?”
艾徳安闭着眼继续三处的动作,他不想去回答自己的问题,也不想再在这时候维护自己可怜的尊严。
“真高冷。”荧哼了声,按住他的头来回了十几下射在艾徳安嘴里。“这才是你喜欢喝的对吧。”
艾徳安内心满足的咽下,“或许吧…”他不敢保证,明明这种很肮脏的液体,他却很渴望被灌注体内。
“别弄脏床了,就在这吧。”荧起身,反手将艾徳安推倒在沙发上。她抽出他插在后穴的中指,细细打量沾满水渍的穴口。“你也有做纯水精灵的潜质。”
“还有啊…”荧附身看去他胯下,一片整洁,她哼笑了声:“我记得我之前剃的没这么干净吧?”
艾徳安下体的光溜溜的,一点毛发都看不到。
他咬唇羞愧解释:“是你剃太丑了…我…我重新修整了一遍。”谁知道他是想以此取悦荧还是真的嫌丑呢~
这点小事荧只是笑笑而过,还得做正事,她用性器抵住艾徳安的穴口,小力的往前顶撞了几下,但没有进去。
一感受到温热的性器,艾徳安的淫纹瞬间泛起暗淡绿光,他受不了主动贴了上去,整个趴在沙发上,翘起臀部,双手扒开两股。他饥渴难耐了:“快点,插进来。”
“你这么坦率,我还真难拒绝呢。”荧轻笑两声,狠狠撞了进去。
“嗯啊啊——”性器碾过g点,艾徳安被突然的快感刺激到惊呼。
就是这样,这种感觉…自从第一次被荧操了一顿,他无时无刻不再渴望荧为他带来的快感。他急促喘息着,每每碾过g点都会颤抖一番。
荧完全不温柔,操得很粗暴,就像个打桩机似的下体来回深入艾徳安后穴,“你看起来很不妙啊性欲处理人。”她一巴掌打在艾徳安屁股上,给这点快感加点疼痛。
淫纹的作用加上荧粗暴的性爱,艾徳安理智所剩无几,他只能感受到极致的酥麻,极致的满足,极致的快感。他无意识地用性器去摩擦沙发,前列腺液湿了一块,后穴的淫水更是以喷发的形式一波波涌出。
他被顶撞了说不出完整的话,嘴里只能断断续续挤出几个听不懂的字眼。荧没有去费力听懂他说什么,转而去玩弄他不安分的性器了。
荧开玩笑的责怪他弄脏沙发,可却用更另其产出前列腺液的手法抚摸艾徳安的性器。
“你感受到了吗?”荧抓起艾徳安头发,“这里很敏感对吗?是舒服还是痒呢?还有这里,我正在挑动哦,还是说用指腹摩擦更好?”
“嗯啊——舒…舒服…嗯——喜欢…这样…”艾徳安被泪水汗水糊了一脸,他张着嘴喘息以求不会窒息在快感里,两眼已经看不清天地为何物,无神的上翻。
艾徳安抵御不住荧的手法,在一声嘶喊后射了出来,下体的痉挛使得后穴夹的更紧。
“哎呀,更脏了。”荧看着手里一摊精液,伸到艾徳安脸上。“处理一下吧。”
艾徳安本能的含住手指,吸吮舔舐手指上精液。
荧另一只手扶着艾徳安的腰,加快了速度,她也要射了。艾徳安受不了她的顶撞,哭喊了出来,但后穴却一点也没放松,性器抽出时会紧紧的吸住,再被撞开。
“接好哦。”荧整根没入后穴,一股滚烫炽热的流体灌入艾徳安肠道。
艾徳安绷紧了身体,直到荧射完后送开他的头发,抽出了性器他才无力的扑了下去。
荧给艾徳安翻了个身,看着他失神的样子和颤抖的身体。她手抚上他的脸,“真是个好身体呀。”
——
“努力点哦性欲处理人。”荧躺在床上,戏谑的看着上下坐起的的艾徳安,她一只手放在后脑撑着,一只摩擦他的龟头。
艾徳安玩弄着自己的乳头,起起落落吞没荧的性器,他双眼迷离的看着天花板,嘴里随着起落的节凑喘息。
虽然会弄脏床,可是都已经做到这地步了,还管这么多干嘛。荧无所谓的看着艾徳安后穴流淌出的淫水顺着自己性器浸湿了床单。
“射…要射…”艾徳安低下头,双眼祈求看着荧。
“不行哦,我还没舒服呢。”荧手上重了力道,紧紧握住艾徳安龟头,胡乱的转动摩擦。她嬉皮笑脸的,“加油哦。”
“停!这样…太!敏感!”
艾徳安难受的咬着唇,闷声喘息,卖力的夹紧性器吞入,本来他不敢吞那么深,可这突然的敏感剥夺了他的力气,一下就插到了深处。
“高潮—高潮了!”他身体抽搐,在起的那一刻淫水喷涌而出,随后脱力坐了下去。“啊啊——又…要!”伴随他失神的双眼,又是一股淫水湿润了荧的性器。
在这么下去估计艾徳安要被自己爽死了,荧叹气,只能大发慈悲,亲自抽出双手,扶住他的腰,胯部用力顶了上去。被荧接手,那还有什么克制,她的力道比艾徳安大的多,艾徳安的痉挛几乎没有停过,这短短几个钟里去了多少次已经数不清了。他的嗓子在一次次惊呼中哑了,但可怜的声音所带来的是毫不怜香惜玉的动作。
荧掐着艾徳安的腰,一块块红痕格外惹人怜惜,她的眼中只有对玩物侵占的狠厉。
“还不够对吧?”荧的笑容扭曲而蛊惑,她邪恶的作为和想法尽施加在艾徳安身上,这就话可能是在问艾徳安,也可能是在问她自己。
荧腾出一只手玩弄艾徳安的性器,在他哀嚎的叫声中越发使劲。“这才是你想要的。”她的力道使艾徳安讲不出话,只能在快感与疼痛中喘息哭喊。
这可怜的哀嚎,止步在两人射精之时。
艾徳安被操到昏厥了过去,他倒在床上,下体却还在痉挛。后穴和性器这两处都被折磨到红肿,穴口还淌着精液,不断缩张。
荧还是给他清理了一下,自己也洗了个澡。看着空空的下体,估计是保质期到了吧,她这么想的,有时间再去找砂糖多拿一些。
她又看向艾徳安腹部的淫纹,还在,且闪着非常耀眼的光芒。一滴水元素下去,便缓缓暗淡下去。
“晚安。”荧为艾徳安盖上被子,侧过身子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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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徳安是惊醒的,他看着身边空无一人,火辣辣的后穴和性器,他想起了昨夜的经历,羞耻的脸红了。
“我…怎么会这样…”
这或许就是事后诸葛亮,他对自己的行为无话可说。
枕边是荧之前给他的手帕,艾徳安犹豫了一下,还是收了起来…
已经离不开她了…是这样吧?他匆忙的穿上衣服,回了营地,从雷锤和冰胖的口中得知荧接走了派蒙。
艾徳安看着手帕,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他还想,或者说一直都如此。下次,下下次,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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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吓死我了,一觉醒来身边是愚人众啊啊!我是不是被绑架了!太可怕了呜呜呜呜呜呜!!”派蒙在荧耳边哭诉自己可怕的经历。
荧笑了笑:“没事没事,我不是救你回来了吗,而且你好像没被怎样。”她半安慰半嘲笑。
“什么叫没怎么样!我的精神被摧残了呀!”派蒙大叫着反驳。
荧挑眉,继续安慰:“好啦好啦,没事就好,说不定愚人众也被绑架呢。”
“怎么可能!谁会绑架他们?!”
“哼哼~是啊,谁会绑架愚人众啊~”荧脸上一抹不知明的笑容。“只有愚人众来找人麻烦呀~”
这种麻烦或许永远都不会停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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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您又来找我麻烦了吗?”
“是的…”
“迪姥爷,偷偷跟踪女孩子可不好。”荧右手凝聚出一股黑暗的气息,化成一团巨大的能量,向迪卢克砸去。
“你!”迪卢克躲闪不及,试图用狼末挡住。
轰的一声巨响后,待浓厚的烟雾散去,迪卢克手里的狼末碎成几段,他本人也被冲击到石壁上,口吐鲜血。
“你,居然,跟深渊有关系…”迪卢克捂着胸膛,另一只手擦拭嘴边溢出的血液,剧烈的撞击让他脱臼,估计难以在短时间自主行动。他惊诧荧居然会有深渊力量,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迪姥爷,您的视线已经超过蒙德,会看到不该看的东西。”荧步步逼近迪卢克,停在他面前,居高临下藐视他,冷声道:“不是所有事都归您管,我是否来自深渊,也与您没关系。”
荧眼神冰冷,俯身用食指抬起迪卢克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我只是在行我应做之事,您越界了。”
她抚上迪卢克的脸颊,擦拭他脸上的碎屑和血迹,荧看着他抵制和不甘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笑。
荧起身,冷笑一声:“那我便为迪姥爷好好上一课。”
她唤出火元素,烧尽了迪卢克全身衣物。
“什…么!”迪卢克愕然,随即反应过来,别过脸去,他闭着眼眉头紧皱,不甘处于这等被羞辱的状态,可他无法反抗,恼怒道:“何必如此,动手吧。”
荧只是带着笑意,抬手抓住迪卢克头发,用力把他从碎石堆上甩了下来。尖锐的石子割破了他皮肤,只听一阵闷哼,迪卢克侧躺在地上,全身都带着伤口,冒出血丝。
迪卢克还在忍耐疼痛,双腿却被强行掰开,不得不转了下身子,成了平躺的姿势。他不解的朝下身看去,只见荧在低头捣鼓什么,而自己的双腿被两个悬于空中的黑环禁锢,处于直面荧视线的地方。
“深渊的力量,还真是多种用途。”荧双手贴在下体,一团黑雾变化成一根柱状物体附在身上。能量凝聚浓缩,逐渐成型,黑雾散去后,一根泛着暗光的性器取代了荧的阴部。
恐惧涌上心头,迪卢克见这奇景瞳孔地震,他虽不畏惧死亡,但多多少少猜到荧邪恶的想法,他强撑着身体往后挪动,坚硬的地面磨得他咬紧牙关,额头渗出冷汗。
“对对,就是这样。”荧面色愉悦,眼神里是对囊中之物的兴奋。在黑环的禁锢下迪卢克怎么退后都无济于事,只会徒增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