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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者梦游仙境②(钟空//认知改造//含彩蛋)

 

缠绕的藤蔓逐渐放松,反抗不能的旅行者被青虫先生抱进了蘑菇屋,简单休息一晚后,空拿着那本从温迪手中拿来的、疑似可莉涂鸦的预言书,踏上了回家的旅途。

根据书中所画,他需要拿到三月兔的怀表和阿斯兰的守护之心,才能打开回家的通道,可是兔子行踪不定,阿斯兰隐匿于森林,两者都不是轻易就能获得的东西。温迪建议他沿着红土小路向南走,去找无所不知的公爵先生,或许那位绅士能提供更多情报。

两天一夜的赶路,靠着温迪的杂烩菜和草丛里的小草莓,旅行者终于看见了那座金棕色的高大城堡。

围绕着城堡的是一条清澈的小溪,空对着溪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箍,拍掉裙摆上的草屑,然后才上前拉响了门上的吊环。

打开门的是一只戴着皇冠的绿色短毛猫。

“公爵先生?”

空惊讶地低头,只见小猫面色严肃,尾巴一下一下拍打着地面,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他连忙蹲下来,握住猫咪的爪子上下摇了摇,诚恳道:“您好,我是来自外界的旅行者,我想向您请教一下阿斯兰的行踪。”

猫咪的眼睛眯了起来,冷冽的眼神盯得空惴惴不安,好一会儿才听见他开口:“进来吧,公爵大人在里屋等你。”

认错人了!

空尴尬地跟在小猫身后,内心祈祷一会儿公爵不会为难他。

“你来了。”

推开门,空的眼前似乎闪过一道金光,紧接着便是一句叹息,穿着棕色洋装的钟离先生坐在靠背椅上,放下手中的陶瓷茶杯,单片眼镜上坠着的金色流苏轻微晃动。

“我已知晓你的请求,”他向空微微颌首,“来陪我喝杯茶吧。”

“好、好的。”

甜茶下肚,旅行者的身旁似乎刮起了一阵风,和着电流滋滋的轻微声响,呼呼地朝耳朵里灌,空正准备摇摇头,心脏却突然停了一拍似的闷痛,如同吊起一般慌得不行,他下意识捂住胸口,张嘴嗬嗬地喘息,直到男人打了个响指,他才从这种奇异状态中脱离。

“情报需要等价交换,”公爵的眼睛闪着意味不明的光,他伸出手,温柔地按住空的唇瓣摩挲,低声轻笑,“你能够付出什么呢?”

这句话像是一个开关,空的身体早于意识开始擅自行动,双腿支撑着他走到钟离面前,少年沉默地伸手覆在男人蛰伏的性器上,然后抬起头,圆圆的鹿眼闪过一丝疑惑。

傀儡芝的粉末配上一点龙的体液,足以改造旅行者的认知状况,公爵的嘴角微微上扬,修长的手指捏了捏空的脸,他掐住少年的腰,强迫他跪坐在自己两腿之间的毛绒地毯上,手掌爱怜地揉乱一头金发,轻声道:“别用手。”

空面无表情地眨眼,歪着头思考了一会儿,眼睛一亮,交叉双手按在面前的毯子上,低头凑近公爵胯下,乖乖地含住了那颗黑色的纽扣。

牙齿咬住裤子前端的一角,同时舌头费力地向下怼,试图将扣子推出小孔,然而沾了唾液的纽扣滑溜溜的,四处乱窜,空尝试了好久也没成功。张开的嘴包不住口水,涎液逐渐濡湿了那一小片布料,嫣红的舌尖若隐若现,湿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地方,男人深深叹气,胯下巨物慢慢复苏。

随着帐篷慢慢顶起,空能感觉纽扣眼越来越小,他解不开扣子,又着急完成任务,只能咬紧牙关猛一抬头,圆圆的纽扣果然崩落,嗒嗒两声没了踪迹,公爵的裤子也敞了开来,露出下面的金属拉锁。钟离被空鲁莽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掐住他的下巴开始检查他的牙,上看下看不见出血,他看着完好无缺的牙失笑:“你可真是……”

他靠回椅背撑起下巴,金色的眼瞳盯着身下的少年一眨不眨,“继续吧。”

空仰起头露出一个得意的笑,然后咬着拉锁轻轻松松解开了钟离的裤子,灵活的舌尖勾住内裤的边缘向下拉,露出了蜷曲的耻毛,正准备再用舌头将男人的性器带出来,可舌头一动,布料便弹了回去,如此几次,都是一样的结果,显然这条路是走不通了,空放弃了不切实际的做法,小老鼠一般抬头瞟了一眼,然后迅速上手。

空的脸又被掐住了,男人无可奈何地摇头,“坏孩子。”

空才不管这些,手中勃发的性器逐渐硬挺,他垂下头,舌尖探出,小心翼翼地舔上湿润的茎身,公爵的手按在他的后颈,滚烫的温度烧得空大脑发昏,他下意识将前端吞了进去,凸起的青筋与湿润的舌面紧紧相贴,圆润硬涨的龟头抵在舌根上,一点苦涩的咸腥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空皱了皱眉,轻轻吮吸着口中的性器,肉体的温度激发出淫乱的气息扑面而来,浓烈的雄性荷尔蒙犹如实体,熏得他面红耳赤。

钟离的手稍微用力,那东西便更向里伸了一寸,空忙不迭地吞咽,口水混着粘稠精液一起下肚,喉口压缩的紧致裹得公爵腿部肌肉一紧,压抑而隐忍的喘息自头顶传来,少年仿佛得了什么动力,含住肉茎开始摆动脑袋,前后吞吃侍弄,发出啧啧声响,鼻尖似乎要埋进男人粗硬的耻毛里,湿软小舌沿着敏感的皱襞来回滑动,直到把那粗硬龙根舔弄得泛起水光,怒涨着一抽一抽地跳动才吐了出来,马眼的腺液在嘴角留下一道银丝。

沾满口水的阴茎直挺挺戳在旅行者面前,似乎还散发着热气,空咽下口中津液,重重地呼气,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要热起来了,胸前后穴开始发痒,胯下的小阴茎也慢慢抬起头来,奇异的感觉让他纠结地看向钟离,眼里满是渴望,只想让那些地方被人狠狠挠一挠,然而公爵却只是摸摸他的头,并未发布新的指令,他只好又张开发酸的嘴,准备将肿胀的圆硕龟头重新吃进去。

“等等,”钟离突然出声,他随意撸了两把自己的性器,将湿漉漉手指放入空嘴里搅了搅,然后弯腰捡起空堆在地上的裙摆,“咬住它。”

空下意识照做,没等完全咬住,龙根就顺势冲了进来,一下子撞到了深处,定得空一阵生理性的干呕,眼眶里雾蒙蒙一片。柔软的布料与粗硬的纱撑交叠,又被肉刃紧紧压在舌面摩挲抽插,酥痒痛麻的感觉传遍了口腔,空呜咽着抬眼望去,只见男人暗金色的眼眸里倒映出一个眼眶里包着两包泪、衣衫不整两腿外露的狼狈少年,这种被强迫侵犯的感觉让他觉得头皮发麻,腰身一阵阵地颤栗。

钟离的动作越来越快,沉重的囊袋拍打在下巴上,发出清脆的淫靡声响,撞击出暧昧的红印,空只能勉强咽下一些口水,他想说慢一点,然而发出的声音却只是毫无意义的破碎音节,身体无助地打摆,手臂也无力地搭在男人的大腿上。

舌尖竭尽全力地讨好着在口腔里肆虐的凶器,然而龟头却坚定地破开裙摆的阻拦,一次次没入咽喉,就这么抽送了几十下,公爵突然一声闷哼,猛地一个挺身,马眼抵在食道口,囊袋抽搐了一下,浓稠的白精顿时喷涌而出,瞬间溢满了空的整个口腔。

“唔——”腥甜的浓厚龙精在嘴里爆发出来,大半都直冲食道,剩下的被兜在嘴里,空甚至感觉自己的鼻腔里都充满了这股味道。真的吃不下了,他不得不呜咽着向后仰头,将男人还在射精的性器从自己口中撤出,不管不顾地闭着眼闷咳起来,然而他的上半身还被禁锢着,那还未射完的龙精便劈头盖脸地射了下来,给少年浓密的金发铺上一层浊浆,就连睫毛都挂上了厚厚一层白精。

空侧过头咽下嘴里剩余的精液,只觉得双腿软得不行,他睁开沉重的眼皮,透过朦胧的眼睫看向公爵先生,那人正微微地喘息,脸上飞起一抹红晕,在永远严肃的帝君大人身上显出独特的色情。钟离拿起桌子上的手帕,轻柔地擦去空脸上的白浊,双手卡在他的腋下将旅行者轻柔地托了起来,等到少年站直了,他放开手,下一秒空就倒在了他怀里。

“脚软……”空的声音里听不出羞涩,只是带着一些诱人的情欲,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钟离不自觉地捏了捏空的后颈,将桌上的茶具推到一边,掐着他的腰放在了桌子边沿。他脱下碍眼的蓝色蓬蓬裙,露出内里被包裹的白皙劲瘦的身躯,蓝白条纹的三角内裤将大腿内侧勒出情色的红印,面前鼓起而微微湿润的地方还印着一个可爱的小胡萝卜。

“这图案挺适合你。”钟离真心实意地夸赞,修长的手指将下端布料拨到大腿的一侧,耻骨前端的软肉被勒得鼓了起来,肉嘟嘟的可爱至极。被禁锢的小巧玉茎颤巍巍地翘起,正好抵在公爵手心,柔软的湿润触感在手下颤抖,男人很自然地握住了粉嫩的茎身,不轻不重地上下撸动,用布满掌纹的粗糙掌心刮擦着敏感的皮肉,指腹按住流水的铃口摩挲,圆润的指甲边缘试探地想要更进一步。

空的双手在背后紧紧攥着桌布,强迫自己撑起上半身,眼神迷茫地注视着男人胸前不断摇摆的菱形吊坠,酸痛的快感从被玩弄的小巧性器上慢慢升起,电流一般窜过了全身,在小腹内如浪潮翻涌堆积,到了不容忽视的地步。空从鼻腔里挤出几句哼唧,恍惚间只感觉自己是一只被开了壳的软蚌,脱离了滋润的海水,被迫展露出柔软娇嫩的肉体,被人拉到太阳底下、玩弄在鼓掌之中,生不出反抗的心,只能大张着双腿喷出淋漓汁水。

贝齿咬住红润的下唇,空将示弱的破碎呻吟吞进肚里,金色鹿眼氤氲出朦胧水汽,在眼角凝结成珠,一颗一颗落下,与胸前的细汗融为一体。

“这么多水,”钟离挑起旅行者细软的金发放在鼻尖轻嗅,脸上是长者的温柔,“把内裤弄脏了可不好洗。”他的眼神扫过桌子上用来装饰的花瓶,从里面折了一支纤细的小玫瑰,金色的光芒一闪而过,那花茎就被去刺剥皮,变成了细细直直的一根长刺,看着空疑惑的眼神,他轻笑,“就用这个帮你堵上吧。”

空惊讶地瞪圆双眼,看着男人的手慢慢靠近,拇指指腹按压着湿润的铃口,沿着冠状沟的纹路轻轻挑逗,酥痒的快感让少年软了身子,鼻息急促、呻吟连连。见准备得差不多,钟离倾身上前亲了亲空的唇,然后捏着花朵根部,尖头对准了嫣红的尿道口,转动花茎捅了进去。

“疼——”

空不自觉绷直了脚背,冰凉的根茎强硬地挺进,开口边缘的嫩肉被撑得几乎发白,尿道被扩张的感觉十分陌生,他潜意识将这种饱胀感归为痛觉,垂下眼角摆出可怜的模样,仿佛被雨打湿的长毛小狗,呜呜唧唧地寻求庇护。然而示弱换来的不是怜惜,而是颈窝处的疼痛,细嫩皮肉被含在湿热的口腔里,龙的尖牙刺破了雪白的皮肤,空感觉自己的血液在缓慢地向外流淌,神智似乎也在慢慢消失,他仅剩的精力都用来抵御脖颈上的入侵,等他回过神,整根玫瑰都已全部插入,只留下鲜艳的一抹红堵在铃口,花瓣上的凝露在灯光下反出柔和的光。

“很好看,”钟离挺起上半身,狭长的眼里盛满笑意,“一直戴着如何?”

空僵直着身体不敢动弹,这种东西对他来说还是太超过了,他的思绪几乎都被那根深深插入的根茎填满,后穴因为恐惧和快感开始翕张,湿软黏热的肠壁分泌出粘稠清液,沾湿了雪白的屁股和底下的一方桌布,男人双手捏住滑腻的臀肉揉搓,那柔软的细腻白肉就像是舒展肉翼的螺,被挤出漂亮的淫花,粉红皱褶蠕缩着挤出一点肠液。

公爵挑眉,伸出手指在空嘴里搅了搅,带出湿漉漉的津液,然后探下去,以不容拒绝的力道捅进了才休息没多久的后穴,被挤压的感觉让男人兴奋,骨子里的血性被激活,看着眼前娇弱无力的听话人偶,想要弄坏他的想法一闪而过。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娇嫩的肠穴里抠挖搅弄,指尖碾过堆叠的红肉,湿滑软弹的触感让钟离想到了史莱姆。他又添了一根手指,两指夹着深处的肠肉旋转搓捻、向上顶起,过火的恐惧让空下意识攥紧了钟离的手腕,感受着手下强劲的肌肉,空正要开口求饶,在体内肆虐的手指却突然擦过一点,激得空尖叫出声,小阴茎也向上翘了翘。

钟离一顿,他明白自己是碰到了空的前列腺点,指腹在那块栗子大小的软肉附近按压,时不时轻轻蹭过滑腻的表面,灼热的快感过后便是无尽的空虚,空被不上不下的快感吊得直流眼泪,只好扭着腰把自己往男人手上送,恨不得能立刻被填得满满。

软弹的肥臀抖动着,蒙着一层湿莹莹的水光,公爵的瞳孔竖成一条细线,下一秒抽出手,把着自己性器对准了那依依不舍的红艳穴口,腰身一挺,粗大的巨物蛮横地捅开了旅行者已经松软的嫩穴。

公爵的性器是与外表完全不符的粗暴风格,青筋虬结的龙根楔子一般凿开紧窄的穴腔,将那枚娇小的穴眼撑得边缘发白,委屈巴巴地箍着入侵的异物,逼得硬物寸步难行,男人长舒一口气停下动作,手掌不断揉捏着软绵的臀肉,等内里的抗拒没那么明显,狠狠一撞,整根捅入了旅行者浅窄的肠道之中,肏到了紧致的直肠口,圆硕的龟头更是直接将空的小肚子顶起了一个圆润的弧度,像被操怀孕了的少妇一般可怜可爱。

钟离扣紧了空的纤腰,身下的动作如同狂风暴雨,一下一下凶狠地在嫩穴里抽插,滚烫的凶器异常粗大,棱起的青筋与圆硕龟头带来前所未有的疯狂快感,利器蛮狠地在穴腔里横冲直撞,直搅得重叠肠肉间泌出的丰沛淫汁咕啾作响,在每一次抽送之时都被带出一点淫靡红肉,在穴口啪啪地溅起水花,又在快速地搅打下被捣成淫靡的白沫,湿淋淋覆满了臀肉,显出极致色情的美感。

“哈啊——太、太快了,先生……请慢呜……慢一点……”空仰起头哭叫,只觉得自己被整个钉在了男人的阴茎上,像锁芯找到了契合的钥匙无法逃脱,只能跟着公爵的动作一前一后地摇晃。两腿被抬高架在男人肩膀,空只好半撑起胳膊,免得自己完全倒下去任人宰割,金色的长发垂落下来,额发湿哒哒贴在脸侧,左耳的羽毛耳坠也前后摇晃着,轻轻打在湿冷的脸蛋上,发出拍水的动静,一触即离的动作让脸颊一阵阵发痒,空小嘴微张、红舌半吐,嘴里嗬嗬地喘着气,一副深陷情欲享受的模样。

钟离狠狠掐了一把空早已挺立的娇嫩乳头,伴随着少年吃痛的惊呼,两指又掐着软嫩的小乳包向上用力,揪出一个可爱的圆锥才松手,乳肉回弹发出清脆的声响,奶头不断地颤抖,像是勾引猎人的猎物,公爵也被蛊惑,随着压下来的力道将红艳艳的小奶尖一口吃进嘴里,用尖锐的牙齿一圈圈啃咬白嫩的右乳,舌头圈住软弹的乳粒,连着乳晕一起搅弄拍打,抵进乳肉里按压玩弄,看着奶子上浮现的鲜红齿痕重重嘬吸。

那敏感的小奶头几乎要像糖果一样甜滋滋化在嘴里,男人下身动作不停,另一只手捏住受了冷落的左乳,像抓住了什么新奇的玩具,虎口卡住粉嫩奶尖,大掌包裹了整个小乳,一边揉捏乳肉一边掐拔奶头,啧啧吸吮声不断。

上下被夹击,空连反抗都力气都没有了,软趴趴倒在桌子上不住地摇头,津液难以自控地从嘴角流出来,眼里空茫一片,只剩下情欲在脑子里盘旋,泛着红潮的脸颊满是晶莹泪水,口中呜咽着一些没有意义的破碎呻吟。

身下那杆性器仿佛不知疲倦,力度一次比一次强劲,碾开黏连的软肉,肏得空前后起伏,恍惚间还以为自己的肚皮要被撑破了,他害怕地捂住柔软的小腹,又被男人抓住机会,大手强行按下那块凸起,让肏进体内的龟头可以完完全全抵在菊心,将湿热肠道当做肉套子一般狠狠地使用,丝毫不管身下少年的哭泣。

几个敏感点同时陷落,空很快到达了高潮,尿道却被花朵堵住,小小的性器可怜地憋成了深色,他啜泣着提醒,然而公爵却没有拿开玫瑰的意图,他放开被玩弄到肿起的乳头,搂住空的腰环进自己怀里,将少年整个悬空抱了起来,肉臀沉沉地吞入粗大龙根,原始本能的冲动让他低吼着向上猛肏,撞得空一阵摇晃,搂紧了男人的肩膀,下身的花朵在龙腹画着颤抖的圈。

“要坏了……呜呜……肚子,肚子破了……”

空哭泣着咬住钟离的肩膀,想要逼停他的动作,男人果然捏住花朵,却不是拔掉,而是像下身动作一般抽插起来,纤细的长刺捅开无人造访的私处,被摩擦的温热快感在阴茎内部爆炸开来,与小腹胸口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如同一团灼热的火球,烧尽了空仅剩的理智,只能攀附在公爵健壮的身躯上挨肏,呜呜咽咽地等待男人善心大发解放自己。

沾满龙涎的乳头又开始发痒,空不自在地扭动腰身,被钟离看穿了意图,按着上半身倒向自己,娇嫩的小奶尖被抵在胸肌上摩擦解渴,与下身的极致快感重叠,浪潮一般卷起空所剩无几的神智。

快感是无穷无尽的,男人好像不知道累,性感的粗喘在耳边一下下刺激着鼓膜,空感觉自己好像大海上的一叶扁舟,被涌动的浪花玩弄着,一会儿卷在漩涡里,一会儿被拍打至浪尖,每一下都让他神魂颠倒。少年完全悬空,手无力地搂着公爵的脖子,唯一的支点便是两人交合处,失重的心慌更加提高了身体的敏感度,他似乎失去了对别的东西的感知,满脑子只剩下了体内跳动的肉刃。

空断断续续地呜咽,钟离低喘着肏干,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记深插,男人咬住空红肿的唇瓣,下身阴茎研磨了两下,接着撤掉锁着精关的玫瑰,滚烫的精液同时从龙根内部喷发了出来,糊在了被肏得发肿的肠肉上。白精挂满肠壁,而他自己的小腹也被高潮中的空射了一团白浆,两人的身体交合处湿哒哒黏腻腻,精液一团团掉落下来,在男人脚边溅出淫靡的白花,空昏昏沉沉地闭上眼睛,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响指。

又来了,这种被人暗中窥伺的感觉。

空深吸一口气,推了推滑落至鼻梁中间的眼镜,装作系鞋带的样子蹲下来,不经意地回头,眼神轻飘飘扫过身后的人群。

正值学生放学,街道上到处都是成群结队的少男少女,零星几个家长穿插其中,小吃摊主卖力地吆喝,偶尔飞驰过去一辆摩托,总之,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物。空磨了磨牙,意识到偷窥者又一次大摇大摆地逃脱,不由得捏紧了拳头。

回到家,不出意外,门口又放了一大束鲜红的玫瑰。

第一次出现花束是几周前的一个傍晚,空不知道是送花的是谁,转手扔进了垃圾桶,第二天就收到了一束更大的,里面还嵌着一张写满下流之语的卡片。

他拿起玫瑰,却发现今天的卡片变成了一小幅画,画中半裸的金发少年跪倒在床上,正满脸潮红地吐着舌头自慰。

“妈的……”空没忍住骂了一句——画上的床正是他自己卧室的床。指尖掐出粉白的颜色,空撕碎手中的纸片,回到卧室开始翻箱倒柜,试图找出藏匿的摄像头,结果却一无所获。

他泄气地把自己摔进沙发里,扳着指头开始回想最近谁进过他的房间,想来想去没有头绪,倒是把自己的头发抓得一团乱。这样不行,空抱着腿无意识地啃着大拇指,自己应该找个保镖,最好是贴身的那种。

他决定今晚穿着衣服在沙发上应付一下,但后半夜睡得很不安稳,总感觉有什么人在屋里乱晃,于是第二天顶着两个熊猫眼去了学校,几乎是刚一上课便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喂喂,老师点名了,快起来。”胳膊被怼了两下,空从睡梦中惊醒,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答了声到,换了个姿势准备继续补觉,却被同桌拉住胳膊:“你怎么了?怎么今天早上这么困,这可是你最喜欢的课程诶。”阿贾克斯满脸坏笑地凑近了脸:“昨天熬夜打游戏了?”

“没,就是有点没睡好。”空没听清前几句话,他现在对身体接触有点反感,只忙着暗中使力想要抽回手,可惜他力气不够,那头阿贾克斯又问:“对了,你对租房有研究吗?知不知道学校附近哪儿有便宜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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