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眼边挨草边猜猜情趣玩具/失败惩罚深喉C弄
“到此为止。”
陆景行带着喘息的话音还没落,一个夹子就落在了他雪白的乳肉上。
【继续。】
小触手还是说不来太复杂的话语,于是简单的陈述了这两个字。
“不是……哈,到此为止……”
他喘息着再一次叫停,却没有得到小触手任何肯定的答复。
他当然有随时停止的权利,但洛川明白陆景行远远没有达到自己的极限。
了解陆先生的第一课,便是明白他的要与不要。
他会可怜巴巴地喊疼,颤颤巍巍地说停下来,夹着阴茎委屈地示弱求饶,但只有把他操到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才算是真的到了可以停止的地步。
洛川记得他不止一次地和自己说过,判断一件事情,不要只关注听到了什么,更要依凭与自己的感知和推论。
而祂的眼睛和感知都告诉洛川,陆景行正爽得发抖,他想要的不是结束,而是更多更刺激的玩法。
【安静。】
于是小触手从善如流地一巴掌扇到陆景行的屁股上,在雪白的臀瓣上留下一个红艳艳的指印。
“停下来………我要射……哈……啊……”
敏感的臀肉收搅了一下,陆景行的声音确实是乖巧地小了几分,他的额头靠在洛川的肩膀上,轻声地讨饶。
即便小触手努力告诉自己要铁石心肠,陆景行告诉过祂这是对朋友的尊重。
但这样的主人实在是太可爱了,祂实在忍不住给他放一点水。
【停下来?让你射?】
洛川磁性的声音重复了下他的要求,修长的指节按压着沉甸甸的阴囊,在陆景行呜咽的哭泣中,往另一边也加上了一枚跳蛋。
这一枚跳蛋没有电击功能,高强度的振幅却像是要把他腿间的嫩肉震碎。
陆景行下意识地想要逃离,却被触手固定着哪儿都去不了,只能任命地坐在原地,后穴处火热的阴茎将他彻底贯穿,一左一右两个跳蛋频繁运作,电击感和强大的震感将他拖入快感的地狱。
可偏偏发泄的出口被堵住,在挣扎难熬之际,他感觉一只微凉的手环住了他的腰,耳边是洛川的声音。
【还想射吗?】
射?
欲望蒸腾掉了理智,陆景行仰着头忘记了回话,合不拢的嘴角边透明的涎水淌了下来。
【很棒。】
微凉的手指插入了他的口腔之中,模拟着交合的动作,深浅不定地一下下抽插。
“哈………唔……嗯……哈啊……”
陆景行被这个动作激得一阵阵干呕,引得那串垂下来的小铃铛快速地响动。
“叮当,叮当,叮当,叮当。”
急促的响声占用了陆景行的全部听觉,让他没有听清楚洛川接下来的话。
【虽然不能停下来,但可以快一点结束。】
十几根触手从洛川身边蜿蜒而出,在木盒子里挑拣一番。
下一刻,乳头、侧腰、会阴、耳垂、臀部、颈窝、大腿的内侧、穴口的肛肉,齐齐传来被蹂躏的痛感。
钝齿的、锯齿的,挤压的、震动的、吮吸的,不同形状的夹子,不一样的疼痛,却又被加诸于全身最为敏感的部分。
于是这疼痛夹杂了快感,电流一般穿行在陆景行的身体里,变得不再纯粹。
【告诉我哪个是洛川的,游戏就结束了。】
耳边是洛川的声音,祂语调轻松,仿佛这个游戏真的无比简单。
但陆景行身上每一寸敏感的皮肤都火辣辣地发痛,他小幅度地左右挣扎着,全身的铃铛发出细碎而杂乱的响声。
他越是想静下心来仔细去分辨,便越是觉得身体变得奇怪。
思维混沌,只有疼痛和操弄是清晰的。
“左边乳头的。”
陆景行破罐子破摔地胡乱猜测了一个,毫不意外地听到了否定的答案。
【回答错误,还要再猜一次吗?】
左边乳头正被人扯着夹子高高提起,伴随着一声脆响,夹子被洛川硬生生地扯了下来。
乳肉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不用看也能想见它红肿的模样。
“不要……”
陆景行偏过了脑袋,他的运气一向不是太好,还是不要在这种事上死磕了。
【不要了?】
小触手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可惜,祂像是个还没有玩够的小孩子。
但祂却没有继续纠缠,只是低下头把那肿胀如葡萄般的可怜乳肉含在唇舌间,车内的触手一点点褪去,阳光从单向的车窗里透进来。
照在陆景行赤裸的身上,带点温暖的痒意。
遮挡视线的血肉也已经蠕动着爬开,他眯着眼睛慢慢适应了周围的光线。
车内已经没有任何非人的造物,只有他和变成人类的触手一道,层叠着交合在一起。
他赤裸而不着衣物,对面却还是衣着整齐,不过却被他的体液打湿了大面积的衣物。
这种倒置的错乱感,让陆景行感觉到一阵克制不住的隐秘的兴奋。
【景行输掉了游戏,我要罚你了。】
车门突然被打开,春冬交替之际寒凉的风吹了进来。
室内变成了室外。
身上的夹子还没有取下来,陆景行下意识地往洛川身上靠,带起一阵铃铛的响声。
“不要。”
人类的祈求并没有博取到怪物的同情,祂搂着陆景行,钻出车门直接站了起来。
早春的天气还是很冷,洛川给他批了一件厚呢大衣,车门离室内很近,祂长腿一迈,几步便到了。
但这也苦了陆景行,洛川每迈一步,便是狠狠往他的骚心里草上一次。
他长腿勾着洛川的腰,待祂推门进到室内的时候,眼睛里又都是雾蒙蒙的一片。
懒散且矜贵的人类在这种时候明显是不愿意走路的,于是小触手一鼓作气,抱着他进了主卧的浴室。
浴缸里没有水,洛川把陆景行放在一边的凳子上,从他的身体里退出去,调好水温开始放水。
陆景行确实是累到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他瘫坐在椅子上,任由洛川把夹子一个个取下来。
只是在取到正确答案的时候微微抬了下眼睛。
洛川把他夹在了阴茎和小腹的连结处,上面还留着一小段蜷曲的阴毛。
夹子被取走了,但被虐待过的皮肉还可以感觉到明晰的、火辣辣的疼痛,他偏着头靠在椅子上,脚趾在干高潮的尾韵中微微蜷起。
而后陆景行被抱进了水里,温暖的水流和洛川一起承托着他,血管舒张,宽大的手指按摩清洁着他的每一寸皮肤,让他浑身都感受到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感。
后穴里夹不住的精液漏出来,将周围的水染成乳白的一块。
他也想射了。
于是陆景行眯着眼睛问身后的洛川:“你说我一天可以射一次。”
【对。】
小触手不明所以,迷迷糊糊地回答。
【为了你的身体好。】
“既然是为了我自己,那么什么时候射,应该由我决定吧?”
“现在,让我射。”
刚刚还喘息求饶的舌头,舌尖依然又红又肿,出口的却是命令的话语。
小触手愣了愣,试图捋清楚其中的逻辑。
【可是,你今天已经射过了。】
“所以?”男人的反问充满了压迫感,他摸了摸小触手的脑袋,笑道:“这是你的失职,和我无关。”
【唔。】
好像有道理。
不知如何反驳的小触手乖乖地把自己的触须伸了出去,技巧娴熟地帮陆景行舒舒服服地射了一次。
发泄过后的男人心情显然不错,洛川仔仔细细把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洗干净了,然后舔着他发红的颈窝,断言。
【接下来是惩罚。】
于是祂修长的手指捏住了男人轮廓分明的下颚,红色的触手打开他整齐的牙齿,进入到喉管深处。
【这儿也应该好好锻炼一下。】
巨大的、明显的异物感让陆景行下意识地呕吐,他的身体蜷缩着,却被迫吞下能力之外的东西。
他脸色惨白,已经被透支了的身体颤抖着,挣扎的手脚扑腾出大片水花,冷汗从面颊上滑落。
【算了。】
洛川把陆景行抱出浴室,把他身上擦得干干净净。
看着陆景行眼角淡淡的泪痕,终究还是感到几分隐约的不忍。
祂收回了红色的触手,亲亲他一边的嘴角。
【睡会吧,午安。】
小触手的头还没抬起来就被揽住了,身下的人舔舐着祂的耳垂,笑道:“乖宝宝。”
【嗯。】
洛川接受夸奖毫无心理负担,帮他拉了拉被角。
【我最乖了,所以只要有洛川一个,好不好?】
【烫吗?】
洛川搂着陆景行,他们的身体彼此交合在一起,手里举着红色的低温蜡烛,红色的蜡油落在陆景行的手背上。
蜡烛在离陆景行很近的地方落下,稍高的温度烫得他白皙的皮肤微微发红。
“可以,不算太烫。”
【那就用这个。】
洛川这次没有伸出触手,在陆景行的指导下,祂最近正在学习着以人类的方式生活。
祂从桌边摸了一个纯银的手铐,穿过男人纤细的手腕,把他制在床头上。
陆景行被祂的行为逗得发笑,仰着头看祂。
“绑我做什么?我又不会乱动?”
【是吗?】
小触手抬眸看了他一眼,祂的手拨弄着男人勃起挺翘的阴茎,而后一滴蜡油落了下去。
敏感的前端被刺激,陆景行的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去,带起手铐摇晃起一阵清脆的响声。
洛川习以为常,只是公事公办道。
【说好的,一天两次,不许随便射。】
陆景行没有说话,洛川也无所谓,毕竟就算开始之前说得好好的,他一爽起来还是会搂着祂的脖子撒娇求饶,毫无诚信和底线可言。
反复无常,洛川想,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祂已经放弃了和对方在这种事情上商量,反正陆景行的身体掌握在祂手里。
这是他让渡给洛川的权力,代表着一方无底线的包容和信任。
一想到这点,洛川就感觉心里美滋滋的。
祂搂着陆景行,把他的嘴唇亲得又红又肿。
这事情陆景行也经常对祂做,他的说法是表达喜欢的一种方式。
关于喜欢这个词,小触手了解的不透彻,祂看书上说这个词是的意思是什么产生好感和兴趣,朦朦胧胧的,让洛川理解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