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s痒媚X蹭蛇流水/磨B发浪/人外
时琛教书的学堂,有个新来的同仁,名为晏玿,他面白肤净,却不苟言笑,不只课堂上对学生十分严谨,课後也从不与人交谊,旁人都认为这教书先生难以亲近。
晏玿回到家,变了副面孔,他揉揉自己脸颊,一下便显出媚态。
他对镜自怜:
「唉,我这身子,又如何能与正常人往来?若是被发现,必然被视作异类。」
晏玿沐浴时,解下衣衫,却原来他生了一对娇小玲珑的鸽乳,玉茎下且藏着牝户,与女子无异,甚且偶来月事,乃是双性人。
这便罢了,他五年前开始,身子便不由自主生出淫性,那玉茎倒无所谓,可穴儿总是痒热不堪,每日必要抚慰私处,掐揉乳儿,方能抒解。
他沐浴完,回到床上,在被褥中摸索片刻,摸到一物,高兴地拢入怀里,竟是一条通体乌黑的蛇,与他手腕同粗,有两臂之长。
这蛇原是他三年前在寒冬所救,牠在雪地里冻坏了,晏玿将黑蛇带回家中,用体温温暖,又喂给生肉,使牠复原,自此那蛇便留在家中,饿了捕捉老鼠,困了与晏玿同眠,并不咬人,很是温驯。
黑蛇鳞片在阳光下闪耀虹彩,犹如铠甲,晏玿便为牠起名黑将军,但大多时候是小蛇、小黑或是蛇啊蛇地一通乱叫。
晏玿对黑蛇道:
「这世间不嫌弃我的,怕也只有你了。」
说着便把黑蛇放入中衣里,那蛇似有灵性,蛇信子竟舔起晏玿两朵粉色乳尖,晏玿红了脸道:
「坏蛇,死相!」
说来那蛇甚是无辜,牠冬日贪恋晏玿体温,总在他身上游移,晏玿淫性发作,被那蛇惹得难受,每每将牠扯开,牠又爬回晏玿身上。
晏玿不堪其扰,有回便将黑蛇夹在胯下压制住牠,那蛇自然不从,滑动着要爬开,却磨到了晏玿发骚的屄穴,磨得他娇躯颤颤,自此後晏玿便经常对那黑蛇行难以启齿之事。
晏玿被黑蛇舔舐嫩乳,淫液一股脑从穴口冒出,他翻身坐起,骑在蛇身上,斥道:
「你这坏蛇,究竟知不知道我的身子经不得逗?总是这般弄我,当真可恶。」
他嘴上虽駡,语气却宛如女子娇嗔,手更是去除了里裤,将光溜溜的阴户贴着黑蛇,两片屄肉软嫩地含着粗大的蛇身,扭腰前後蹭动,不过三两下,黝黑的蛇身上已覆满盈亮的黏液,全是晏玿穴内泌出的腥甜春水。
蛇身微凉,晏玿发烫的屄肉与其接触,只觉舒服,每磨一个来回,那光滑的蛇鳞都能将屄肉刮得酥麻至极,晏玿瘦腰扭得越发厉害,双乳硬挺,口里咿咿呀呀,媚吟不断:
「好蛇,我真快活!」
黑蛇从坏蛇变好蛇,实在不由牠决定,牠静伏不动,任由晏玿在牠身上肆虐,蛇鳞与屄肉里那敏感的肉核相触,立时便将晏玿激得泪意盈盈,他屁股坐在蛇身上,双手抚摩蛇头,让自己湿淋淋的屄唇与红肿的肉核不断摩擦黑蛇,双腿使劲夹弄,不多时便丢了身子,倒在床褥上娇喘。
那外头的肉核是爽快了,可发骚的屄穴里,却空荡荡地很是难受,他一个未婚的正经教书先生,也不敢厚着脸皮去买玉势,只能用自己细瘦的手指抠挖湿软的穴肉,勉强得几许快慰。
晏玿对黑蛇喘息道:
「若有个又大又硬的东西入进来便好了。」
晏玿想这黑蛇只是畜生,什麽也不懂,便什麽不像样的话都敢对牠说,在牠面前也毫不掩饰自己的秘密,要多淫浪有多淫浪。
晏玿又叹:
「我跟你说又有何用,你是蛇,怎会懂。」
那蛇彷佛感应到晏玿失落,又爬到他身上,将蛇头贴在他脸旁,吐出蛇信舔他嘴唇。
晏玿苦笑:
「可惜你是蛇,不是人,否则做我夫君,也算得上体己。」
复又摇头拍拍自己脑袋:
「想什麽呢,我好歹也是个男子,怎就能有夫君了,难不成还想嫁做人妇?四书五经都白读了,枉为人师!」
想到自己下意识便想雌伏於男子身下,又红了双颊,将脸埋在枕里,只觉对自己这男儿身女儿心,不胜其扰,黑蛇自然无法回应,只是依偎着晏玿。
晏玿与时琛家只一墙之隔,深夜时琛入睡後,金藤独自去到院子,飞浮半空,沐浴在月之精华下,增添修炼灵气。它捕捉到周围有微弱的灵识,便尝试呼召,召来一条蛇,正是那黑将军。
金藤与牠用灵识无声沟通,那黑将军道:
「我有个困惑,想请教你。」
这黑蛇灵智初开,金藤觉得有趣,便道:
「你且说说。」
黑蛇翘起尖尾,指指晏玿家,道:
「屋中那人,曾救我一命,待我和善。他很温暖,我喜爱待在他身上,日日相伴。但他时常闷闷不乐,我如何能使他开心?」
金藤问:
「他为何不开心?」
黑蛇仔细说了,金藤笑道:
「用蛇类能理解的说法,他是想要交尾。」
黑蛇歪着头想了想,道:
「我与他交尾,便能使他开心?」
金藤道:
「这…人蛇尺寸不合,只怕你难以满足他。」
黑蛇问:
「你可有办法?」
金藤道:
「方法自然是有,只是要日夜精进,不能懈怠。」
金藤把修炼之法告诉黑蛇:
「你每日食他阳精、口津及淫液,在月升日落时分,沐浴日月精华之下,使精气运行全身,再将你阳精射入他阴穴或口中,使精气返还,如此互相提升,往复循环,待你能用意念操纵精气时,便可使身形及阳物胀大。」
金藤又教黑蛇许多抚慰人身的技巧,道:
「如此也可使人类快活,且能促进他们增加精水淫液,那阴穴及後穴产出的骚水,最是大补,你可多多食用。」
它叮嘱黑蛇:
「万物相生相克,是为平衡,修炼讲究双方互益,你不可贪快自私,否则会伤及那人性命。」
黑蛇道:
「我自不愿伤他,他如此之好,可惜我是蛇,无法照顾他。」
金藤回忆时琛说过的话,道:
「你这是动情了,已喜欢上那人类。」
黑蛇不大明白,金藤问:
「你是否日日都在等他回家?见不着他心里便空落落的?若他伤怀,你也跟着难受?」
黑蛇吐出蛇信,讶异道:
「正是如此,有回他与同僚喝酒,彻夜未归,我以为他不回来了,心里惶恐,还爬出去路上寻他,原来他醉倒在家门前。」
牠叹息:
「他醉後呕吐,模样痛苦,我帮不了他,只觉五脏六腑都搅在一块儿,我还以为自己病了。」
金藤道:
「这叫心疼与无力,你若在意一个人,便生七情六慾之苦。」
它望向时琛屋子,心里顿生淡柔的甜,道:
「可这苦中也有难以言说之乐,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黑蛇道:
「确实如此,他有时对我温言软语,亲我抱我,都使我感到欢悦,我只愿与他朝暮交颈,永不分离。」
金藤问:
「你难道不想与母蛇交尾繁衍?」
黑蛇答道:
「自他救了我,我就只想待在他身畔,不曾去想这些事。」
这黑将军竟是个痴情种,用一腔纯稚真情抑制了动物天性,连发情交配都不曾有。
金藤道:
「我时常这时分出来沐浴月日精华,你可同我一道修炼精进,互相切磋。」
黑蛇道:
「好,幸亏有你,才能解我苦恼。」
一藤一蛇交流无碍,彻夜畅谈,没多久晨曦微露,时琛起床解手,顺道来寻金藤,见到金藤与黑蛇靠近,惊慌失措,便拿了扫帚要去打蛇,金藤连忙将时琛卷回屋中,好生解释,时琛明白过来,却又吃醋:
「那是条公蛇!」
金藤安抚:
「我有你,而牠也有心上人,莫气恼。」
时琛仍然醋得不行,金藤便用藤须狠狠掐住他奶尖与肉茎,好一通玩弄,玩得时琛後穴喷水,乖乖瘫在它怀里,才劝道:
「我与那黑蛇交谈,才知我心里也只有你,再放不下了。往後你可别起嫉妒心,我们好好修行,数百年後或可得道升天,一起做神仙去。」
它声音依旧清冷无情,说出的话却使时琛哭了:
「你终於倾心於我,可知我这二十年等得多苦!」
金藤又缠在时琛身上,亲吻哄劝许久,时琛这才平静下来,倚着金藤,道:
「晏玿雌雄同体这事,你万不可再与其他众生说去,保不齐传到他人耳里,他就再难於此安身立命。」
金藤问:
「何故?」
时琛感叹:
「我当初与你相遇,便是为奸人陷害,人类害怕异己,自私自利,见到不合己意的,便要铲除排挤。」
金藤不解:
「那人雌雄同体,又不侵犯他人利益,怎就会遭受排挤?」
时琛道:
「人性龌龊污秽,天生便爱攻击伤害同类,不如草木禽兽纯净。」
金藤一知半解,时琛又给它花了许多时间说明,道:
「我从前自认为清正廉洁,贪这个字与我毫不相干,却原来也是贪婪,不贪金银名利只贪你。因为爱你,剥夺你与众生双修精进的权利,只想让你专属於我,人性到底都是丑陋,只不过显於何处罢了。」
金藤用藤须端起他脸,轻柔摩挲,道:
「你莫再挂怀这事,我有你这大活人相助,才得以修出四感,若靠那些伤畜,耗时费力,只怕再过二十年都无法口吐人言。」
时琛咬唇道:
「我早已知道自己内心不堪,便是你嫌弃我贪婪丑陋,我也要缠着你,至死方休。」
金藤盘绕他身子,道:
「那便让你缠着,不死不散。」
人藤俩说着说着,又相吻交缠,自是情浓,表过不提。
黑将军回屋後,便照金藤说的,攀爬到还在睡梦中的晏玿身上,用分叉的蛇信舔吻他双唇,在他一侧胸上盘卷,挤弄那娇嫩的鸽乳,蛇身蜿蜒到晏玿阴穴,用下腹亲密摩擦。
晏玿身子酥麻,醒了过来,看到黑蛇在他身上蠕动,奇怪道:
「大清早的,你这蛇作什麽妖?」
很快便察觉不对,黑蛇的下腹渐渐露出两根短小蛇茎,对着他阴穴蹭弄,蛇尾摇摆,状似交尾。
红晕爬上晏玿白净的脸颊,他嗔道:
「你这坏蛇,可是发春了?不去找母蛇,却来勾我。」
黑蛇见晏玿开口,就依照金藤说的,把半个蛇头探入他口中,用蛇信去舔舌根口壁,饮下津液,汲取精气。
晏玿怕咬伤牠,也不敢阖嘴,只张着口由黑蛇侵犯自己的嘴,待牠喝够唾液从口中退出,才羞红脸道:
「难不成公蛇与母蛇交尾前,还会亲嘴食津?真是闻所未闻!」
说完想将黑蛇扯开,但蛇头却游走到他乳儿上,一口咬住乳尖,又嘬又啃,晏玿淫性本就重,黑蛇有意挑逗,他经不起诱惑,身子立时软下,口里呻吟起来,道:
「怎地咬我奶头…唔…又痒又疼,坏蛇…」
他手不自觉去摸蛇头,往自己乳儿上按,紧闭的穴内也缓缓溢出热流,黑蛇知道这是晏玿动情了,便用一根短小蛇茎去厮磨他肉核,另一根蛇茎拨弄他穴口那两片小小嫩肉,蛇茎上柔软的肉刺,戳刺着敏感的核肉和屄肉,将两处嫩肉戳得鲜红发肿。
晏玿被逗得酥软麻痒,索性抱住黑蛇,也扭着身子增加快意,道:
「你那两根小玩意儿,看着不中用,在外头倒是能耐,弄得人好生舒服。」
黑蛇越顶越用力,晏玿闷哼道:
「好蛇,再快些,嗬…」
黑蛇用蛇茎顶着肿起的肉核震颤,晏玿拱腰娇呼:
「要丢了!」
黑蛇便把两根蛇茎都顶入晏玿雌穴抽插,蛇茎虽小,却也比晏玿手指粗,且蛇茎内有阴茎骨,颇为坚硬,长度正好磨在最骚麻的那点软肉上,牠不但前後顶弄,还颤动不休,晏玿没得过这等亵弄,後腰涌起强烈快慰,穴肉团团扭紧,咬住蛇茎,媚叫:
「又要去了!呜…好像要尿了!」
一下从雌穴里隐藏的尿口喷出金黄水液,竟是被黑蛇肏尿了!
黑蛇被他尿液浇了,也不闪躲,反倒回转蛇头探到晏玿下腹,张口含住他玉茎,晏玿倒抽一口气,惊叫:
「你这坏蛇,奸了我阴穴不够,连我阳物都不放过!」
他那玉茎生得不大,不比雌穴淫荡敏感,平日甚少抚弄,此时被含在温凉湿滑的蛇嘴里,倒也舒服,黑蛇吮了数息,便吮出他阳精,晏玿媚眼朦胧,脑内空白,只想自己竟被这黑蛇同时夺去了雌雄贞操,阳物阴穴两种快慰俱足。
他顿觉好笑,道:
「我竟是没白救你,此番侍弄,权当是你报恩了。」
黑蛇将晏玿阳精吃尽,蛇茎在他穴内抖动,亦射出精水,却堵在穴口不离开,晏玿红着脸駡:
「你这不像话的蛇,莫非还想让我给你生蛇崽!」
黑蛇不过是照金藤交代,使晏玿吸收牠的阳精罢了,晏玿无论如何拉牠不动,只能穴里含着蛇茎,任黑蛇盘在他腰间,起身将被尿喷湿的床褥洗晒了,交代道:
「你这般乱搞可不行,往後不许在床上将我肏尿,否则麻烦得很。」
又好笑道:
「也不知你是否能听懂,不过被你肏过一回,我怎就将你当成人似的。」
黑蛇仍不离开他身子,他只好穿上宽松衣袍,去学堂授课,一个时辰後,黑蛇才将蛇茎抽出,那蛇精已被阴穴吸收乾净,牠藏在晏玿的宽袍内,认真吐纳修炼,等他下课。
到了夜晚,黑蛇又故技重施,蛇头拱在晏玿发烫的阴穴,伸长细细蛇信,舔舐肉核,吃下淫水。
晏玿夜晚正是淫性发作之时,被牠舔得娇喘连连,十分受用,那蛇尾还一下下地戳搔他乳尖,快活得让人想哭,晏玿去摸牠下腹,勾得两根蛇茎缓缓勃起,突发奇想:
「你既给我舔了,我也给你舔罢。」
他拉过蛇尾,用舌尖舔那蛇茎,微有腥味,不知怎地,竟春情荡漾,水穴淫液淌得更欢,心想自己早晨被这畜生肏尿,如今又舔牠鸡巴,实在是骚得畜生不如,哪里还有课堂上在学生面前正经八百的样子。
晏玿一不做二不休,含着蛇茎吸吮起来,茎身上头肉刺刮着他舌叶,在在告诉他那并非人类,这又叫他更为亢奋淫浪,一手固定蛇尾吞吃蛇茎,一手去玩弄自己嫩乳,双腿开如迎客大门,腰臀浪扭款摆,把湿透的肉屄往蛇嘴上送,口里对黑蛇媚吟道:
「我便与你一同做那下贱的畜生罢,倒比做这装模作样的人类快活多了。」
那黑蛇将精水射在晏玿口中,他痛快咽下,口里充斥野性的淡淡腥羶,使晏玿情潮越加泛滥,浑身止不住淫性,与黑蛇尽情相交磨蹭,腿夹着蛇身丢了身子,又取过枕头把黑蛇垫高,将牠翻面腹部朝上,骑了上去,用肉穴吃入牠坚硬带骨的蛇茎,与其交媾,口里愉悦浪吟,泄了阴精数回才止。
半夜时分,黑蛇依言来院中,在金藤旁与它一齐修炼,边问:
「我虽能感应晏玿情绪,对他说的话却不大明白,如何才能听懂?」
金藤道:
「你灵智只开一分,自然无法听懂,可茹素与念咒,将功德回向众生,亦可增进修为开拓灵智。」
黑蛇道:
「好,请教我念咒。」
金藤问:
「人与蛇比起草木,还是相近些,肢体语言亦可沟通,何故心急?」
黑蛇道:
「我也不明白,总觉得对他言语不解其意,便有些挠心抓肺。」
金藤思忖道:
「你可是想听他说些爱慕你的言语?」
黑蛇道:
「应当是的,他有时语气绵软,十分爱娇,听得我心都要化了,真想知道他究竟说些甚麽,是好是坏。」
金藤道:
「你已情窦初开,陷入情网,莫怪如此。你经常以行为表达,与他亲昵,久了他也能懂。」
又想到时琛,不禁笑道:
「我家那人,便是极其缠人,二十年前将我困在他身边,慢慢也打动我,使我对他生情。」
黑蛇诚心问:
「恳请细细告知,那位前辈如何使得。」
黑蛇称时琛为前辈,自然是指在求爱的道路上。
金藤莞尔,将时琛所作所为尽数告知,黑蛇赞叹:
「前辈不愧是人,实在敏慧,我太笨拙,只知原地等待,从未去做些有益晏玿的事。」
金藤道:
「说不定他就喜欢你老实。」
黑蛇叹道:
「他毕竟是人,也许有天还是会选择同类,弃我而去,唉。」
金藤鼓舞道:
「常言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你若对他有心,不要轻言放弃。」
黑蛇昂首振奋:
「你说的对!我要努力试试看,才不枉蛇生。」
待得清晨,牠便爬到院中的树上,用蛇嘴咬下甜熟的果子,摆放在晏玿枕边,晏玿醒来,果然摸着黑蛇,道:
「莫非你突然成精了,竟会摘果子报答我。」
他将果子吃了,用脸蹭蹭黑蛇,道:
「你喂饱我身与心,还真有点一家之主的样子。」
晏玿摸摸发热的脸,又不禁道:
「我像是你宠着的小妻子。」
他起身劈柴烧饭,两盘素菜就着馒头吃,那黑蛇也爬到桌上跟着他进食,晏玿讶异:
「你不去抓老鼠,来吃我的饭菜是为何?莫不是生病了?」
随即带着黑蛇去时琛屋前,敲门问道:
「时先生,可起了?」
时琛一大早惯常要与金藤腻歪,听到向来拒人千里的晏玿过来很是意外,穿上衣服开门,请他入屋,晏玿问:
「上午能否劳烦时先生为我代课,向学堂告假?」
时琛道:
「自然可以,假条理由如何撰写?」
晏玿道:
「就…说我病了,去医馆就医。」
时琛关心:
「你病了?可有我能帮忙的?」
晏玿连连摇头,捧出黑蛇,支吾道:
「是,是我家的蛇病了,牠不肯抓老鼠,只吃素菜。」
时琛心知有蹊跷,道:
「你且稍等。」
他走到屋後,悄声问腰上的金藤:
「那蛇怎麽回事?」
金藤解释了,时琛有点动容:
「虽是畜生,也用情深刻。」
他走回屋前,对晏玿掰了个理由:
「这蛇吃素,并非生病,而是菩萨显灵,以前我祖母养的看门狗,也突然吃素,菩萨入梦,说这是提醒为人应当慈悲,那狗好好地活了十多年才往生。」
晏玿半信半疑:
「这…我还是带去给弄蛇人瞧瞧罢。」
时琛建议:
「你不妨先观察两天,看它精神如何。」
晏玿心想有理,点头道:
「也好,那我上午留在家中陪牠,请时先生为我告假。」
晏玿回家盯着黑蛇,发现牠不但无碍,还活泼好动,钻入他衣下,舔咬他奶尖,又想与他交尾,他捏着蛇颈,嗔道:
「你这淫蛇,我担心你病了,你倒还有精神行那事,看来是无大碍。」
於是又半推半就地跟黑蛇交尾,下午去到课堂,黑蛇也将性器插在他阴穴中,不让那蛇精流出。
晚间晏玿烧水用浴桶泡澡,他在热水里闭目养神,身子正泡得松软,有条又凉又滑的东西进入浴水里,蹭开他合拢的双腿,插入他腿缝。
晏玿也不睁眼,双颊泛着红云,道:
「你这死相的坏蛇,竟要同我洗鸳鸯浴了。」
黑蛇轻轻舔着晏玿在热水中尖翘的乳尖,晏玿哼吟着仰起头,道:
「你这又淫又骚的坏蛇,既想这般侍候我,我又岂有不享受的道理。」
随即放任黑蛇在他身上钻营,那蛇信舔到晏玿唇上时,他也微吐舌尖,与它互舔,蛇信分叉,灵活挑逗,晏玿被它舔得情动,口涎从嘴角慢慢流下去,他眼尾湿润,只觉自己淫荡得无可救药,跟一条地上爬的畜生接吻,身心竟还如此欢愉。
晏玿骚穴兴奋翕张,那黑蛇便将两根蛇茎一股脑塞入他穴里,但那东西长度有限,无法到他深处,晏玿快活却不足,他叹:
「你这两根小玩意儿,怕是再十年都喂不饱我。」
彷佛为了弥补他,黑蛇将头部闭气潜入水里,用蛇吻含着他玉茎,边抽插他媚穴,下身两处最敏感的部位都被肏着,晏玿扶着浴桶边缘,夹臀耸腰,泄了身子。
这般春意盎然地洗完,晏玿把自己跟黑蛇擦乾身子,上了床又与它厮缠亲吻,浑身被它磨得发软,黑蛇又一次肏他雌穴,将晏玿下身肏得淋漓,含着蛇茎入眠,好梦酣甜。
如此日夜交欢,过了十多个月,有日人蛇交合时,晏玿奇道:
「奇怪,你那两根东西好似长大了些,顶得比先前深…唔…」
那黑蛇正是勤奋修炼,精进不断,且牠天资独厚,竟短短一年多,已能以意念操纵部分精气,使蛇茎胀大变长,虽然尚未构到晏玿穴芯,却已能肏得他浪叫连连。
晏玿乃有些离不得黑蛇,他将蛇茎堵在他穴内,随他去学堂,午时休憩,每位教书先生皆有自己独间的小室,晏玿竟躲在里头,咬着手指不敢出声,推推黑蛇下腹,要它肏自己骚痒的浪穴。
那穴每日被黑蛇晨昏肏干,早已忍不到傍晚下学返家,晏玿明知学堂是作育英才的神圣地方,却羞红着脸打开腿催促黑蛇满足自己淫慾,待快活後又整装肃容,用湿答答的穴含着蛇茎教课。
晏玿也发现,每回与黑蛇交媾後,他非但不困不倦,反倒精神奕奕,给学子上课时,越发说得口若悬河生动有趣,因此他虽然严厉,却十分受到学子欢迎,与时琛时常并列在教书先生成绩榜首,班里出了不少秀才,家长都想将学子送至这两位先生的班上。
又过了一年,黑蛇蛇身抽长些许,交尾时,晏玿总觉得它比平日更粗大,盘绕在自己身上,如同在抱着他,他娇懒地靠着黑蛇,随它卷住自己赤裸的身子,口里道:
「若闭上眼,倒真像有人抱着我。」
他又开玩笑:
「你别叫什麽黑将军了,做我的蛇夫君罢。」
每日交欢缱绻,晏玿对黑蛇有几分异样的情思,明明是畜生,他却常莫名生出被宠爱之感,那黑蛇早晨替他咬来果子,在床第间极尽缠绵,把他侍候得快活无比,有时还会将他需要之物叼来手边,与狗一般聪明。
晏玿心想,无论自己多放荡,这蛇都能满足他,且黑蛇也不会嫌弃他畸形的身子,不如与这蛇安逸地过一辈子,唯一遗憾便是人蛇间无法谈天交流。
又过几年,晏玿有日在睡梦中被唤醒,那人嗓音醇厚温和,像是怕吓到他,说话很轻柔:
「我能说话了,阿玿。」
晏玿只当是做梦,带着未开嗓的晨哑,问了句:
「阁下是谁?」
那人柔声道:
「好阿玿,我是你的黑将军。」
晏玿闭着眼笑了,自言自语:
「莫非我心底太想同这蛇说话,才梦见它开口。」
那人在他耳边,十分温柔,道:
「不是梦,阿玿,我真的能说话。」
晏玿随口道:
「那你舔舔我的手。」
他手便被舔了舔,是平日习惯的蛇信触感。
晏玿心想也许是巧合,又闭着眼道:
「我要喝水。」
那人叹了口气,道:
「阿玿,我没有手,不能取碗。」
晏玿道:
「笨,你就不会含在口中哺给我麽?」
那人道:
「我太愚痴,竟从没想过,往後我天天哺水给你。」
晏玿听见窸窸窣窣,片刻便有凉凉的东西靠近唇边,他张了嘴,果然有水流入他口中,那人问:
「够不够?可要再喝点?」
晏玿仍是不信,道:
「我想吃点甜的。」
那人道:
「好,我去院子里摘花。」
时值春天,院子确实繁花盛开,将花朵摘下,便可吸吮其甜甜的花蜜,不多时,晏玿便闻到一阵芬芳,他终於睁眼,看见黑蛇叼着几朵花,等在他眼前。
晏玿怔愣,瞪着黑蛇,问:
「我不是做梦?你真会说话?」
黑蛇将花放在他脸庞,开口道:
「是,阿玿,我会说话。」
晏玿莫名其妙问了句:
「你可是妖精?」
黑蛇爬到他胸前,舔着他娇嫩的乳肉,问:
「何谓妖精?」
晏玿护住自己乳儿,脸红道:
「不许舔,先好好答话。」
黑蛇十分乖顺,立刻把头扬起,却道:
「阿玿不是喜爱我舔乳儿吗?每回我吮你奶尖,你总是按着我的头。」
晏玿霎时满脸通红,他叫道:
「你住口!坏蛇!淫蛇!」
这蛇平常热情地与他交媾,虽说有时也使晏玿赧然,但毕竟黑蛇安静无声,晏玿不曾想过牠也有思想,自己的淫态被牠从口中说出,教他感到羞耻不已。
那黑蛇不知晏玿心中所感,爬到他身上,卷住他整个人,如平时一般滑蹭,又道:
「阿玿身子真软,真好闻。」
晏玿咬唇羞红脸道:
「你别说话!安静!」
那黑蛇舔着他脸,问:
「为何不许我说话?我终於能与阿玿交谈,心里欢喜得很,以後阿玿想要什麽,可以直接同我说,我也都能听懂了。」
牠又用蛇尾去蹭晏玿腿心,道:
「阿玿,我们交尾罢。」
这黑蛇能说话,实在太让人羞耻了,且牠说话又十分直白,晏玿扯开牠蛇尾,道:
「我不要交…交尾!」
黑蛇讶异道:
「平日早中晚我们都要交尾的,怎地不要?你是不是病了?」
那黑蛇在晏玿身上又嗅又舔,道:
「闻起来好得很,幸好不是病了。」
晏玿满脸燥热,道:
「我才没病!」
黑蛇问:
「那你为何不愿交尾?昨夜你还将我压着肏了三回。」
晏玿耳根通红,伸手捏住黑蛇蛇吻,制止它:
「你先别说这些,我问一句,你答一句。」
黑蛇温驯地道:
「好,我什麽都告诉阿玿。」
晏玿便从头问起,黑蛇一一与他细说。
牠又道:
「我承蒙隔壁金藤指教,与阿玿日日交尾双修,才能有听力语力,那些使阿玿快活的方法,也都是金藤所教,那是他从时琛前辈身上习得的。」
晏玿听了又害羞又好奇,热得不行,用手搧风,问:
「你是说,时先生屋内有一金色奇藤,与他双修二十年,至今仍…」
黑蛇道:
「正是。」
晏玿两颗眼珠瞪大,道:
「时先生为人端正,看不出他…」
晏玿说了一半,便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他虽淫浪,却不是会窥人隐私之流。
黑蛇补充道:
「我修炼精进,全是为了阿玿,阿玿喜爱交尾,往後我会努力,使阳物再大些。」
晏玿打了黑蛇一下,嗔道:
「你这不三不四的臭蛇!别都赖我,分明是你自己发春!」
黑蛇道:
「我与阿玿交尾时,确实感到心内喜悦无比,每当我进入阿玿身子内,总觉与阿玿融合得更深。」
牠攀到晏玿脸庞,舔吻他唇,温柔道:
「阿玿,你是这世上最可爱的人儿,我不能没有你。」
晏玿虽早有肉慾之欢,却不识情滋味,黑蛇几句情话,听得他浑身酥软,说话都多了几分甜腻:
「你一条蛇,学人说什麽甜言蜜语!」
黑蛇游到他耳尖,轻舔他耳内,柔声道:
「我心里一直是如此想的。我被阿玿救了一命,醒来睁眼看见阿玿,就感到这世间再无比阿玿更可爱之人,故而天天都想与你相依相偎。」
晏玿被舔得酥麻轻喘:
「别舔耳朵!痒…」
黑蛇道:
「那我舔阿玿最舒服那处。」
牠爬到晏玿腿间,又道:
「我亲亲阿玿的小肉核。」
晏玿屄肉是被黑蛇舔惯了的,自然知道舔屄有多快活,黑蛇一说,他穴里便抽着吐出滑腻淫液,只口里还娇嗔:
「你做便做,废话真多!」
黑蛇道:
「我有好多话想与阿玿说,想让阿玿知道我有多爱慕你。」
它用蛇头拱开晏玿双腿,蛇尾扯开他肉唇,见里头含着一汪淫液,道:
「好多蜜汁,我吃吃。」
黑蛇舔去穴液,又道:
「阿玿的淫珠肿得很!」
晏玿媚哼:
「你一条蛇说什麽蜜汁淫珠!谁教你的!」
黑蛇老实道:
「金藤说人类喜爱淫词艳语,它还曾偷偷窥视男欢女爱。」
晏玿斥道:
「你可别跟那妖藤学坏!我们就住隔壁,它是否也曾来窥视?」
黑蛇道:
「时琛不许它看旁人交欢,它便不敢再去,它说去了时琛要哭闹不休。」
晏玿噗哧笑道:
「时先生那般端正之人,怎会哭闹,听你瞎说!」
黑蛇道:
「阿玿,我不骗人,何况是你。」
牠用蛇吻含住晏玿肉核,晏玿仰头浪叫:
「坏蛇!轻些!肉核都叫你咬烂了!」
黑蛇放开嘴道:
「天天如此咬,不会烂的。」
牠复又含着肉核,吸吮舔吻,晏玿爽得唔唔叫,发浪捏着自个儿乳儿,喷出一小股水花,黑蛇张嘴接了喝下,道:
「阿玿今日真敏感!」
晏玿喘息道:
「还不是被你这骚蛇惹得!尽说些骚话,弄得我身子难受!」
他穴口翕张,毛孔发酥,淫水把屁眼都打湿了,这黑蛇平日安静,口吐人言到底还是大大不同,它纯真而无心的淫言秽语,像把小刷子,在在刷到了晏玿心上,勾得他身心酥痒难耐。
黑蛇温柔道:
「阿玿穴儿又痒了罢,这便喂你吃鸡巴,也疼疼你的肉茎。」
晏玿媚喘道:
「如今你那两根坏东西,生得要与我这物一般大了,可不能同时入进去将我弄死!」
黑蛇问:
「那便一根入前穴,一根入後穴可好?」
晏玿脸火烧似地红到头顶,道:
「你这淫蛇,门道真多,真坏得不行!那後穴入了有何好的!」
黑蛇真是什麽都不瞒晏玿,据实以告:
「金藤也是这般肏时琛的,它说肏个几次,後穴自动出水了,爽得登天。」
晏玿听闻同仁闺房秘辛,脸儿烫极了,駡道:
「胡说八道!时先生正气凛然,岂会撅着臀儿行那等下流之事!」
黑蛇信誓旦旦:
「是真的,金藤还说,是时琛自己掰着屁股求它肏,每回都浪得很,被肏哭了还讨要。」
晏玿被说得心痒痒,哼了一声:
「那我便让你试试,若是把我给肏疼了,今晚就炖蛇汤喝!」
黑蛇温柔地舔舔晏玿,道:
「阿玿最是心善,才不会将我炖汤呢,当年寒冬我在路边奄奄一息,有不少村民经过,只有阿玿救了我。」
牠舔起晏玿屁眼,将那娇嫩的口儿周围都舔得湿透,方才蛇身屈曲,换了方向,两根蛇茎在前後穴口震颤,蛇吻叼住晏玿乳儿轻嚼,晏玿被牠逗弄得慾火焚身,扭着身子道:
「快入了试试!」
黑蛇把蛇茎插入双穴,晏玿叫道:
「别,别动!後头好胀…咿…」
黑蛇道:
「我没动,是阿玿後穴内的媚肉,自个儿拼命将我往里吞。」
晏玿被牠说得羞愤:
「你非要说得这般下流?」
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後穴,确实咬紧了蛇茎,慢慢往内蠕动吞咽,像是饿极了的蟒蛇在吞食猎物,贪婪无比,晏玿当下羞得连脖颈耳後都通红一片。
黑蛇也发出喘息:
「阿玿,你的小屁眼儿紧得不像样,是不是能咬断我?」
晏玿听到牠裹上情慾的喘息,身子都热起来,心道这畜生喘得如此勾人,自己往後怕是逃不了牠的侍弄,只消在耳边喘两声,就能喘得人迷迷糊糊张开腿任牠鱼肉。
黑蛇又道:
「亲亲好阿玿,你可得放松些,我动不了。」
晏玿红透了脸,努力放松菊穴,道:
「什麽亲不亲的,油嘴滑舌!」
黑蛇道:
「金藤说有肌肤之亲便是夫妻,夫妻间相爱总是要说些甜言蜜语。」
又道:
「我心里爱你,自然要唤你亲亲,心肝儿,宝贝儿,恨不能将你日日抱在怀里疼!」
晏玿被黑蛇甜得不行,彷佛要勾引蛇茎,软腻的後穴霎时松开,黑蛇发现能动,便又震颤起来。
晏玿媚吟:
「莫颤得这般凶!里头都麻了!」
黑蛇问:
「快活不?」
牠抽插起蛇茎,上头肉刺刮擦娇嫩穴肉,晏玿眼角湿润,呜呜道:
「要死了!後头怎地也能这般…」
黑蛇茎头挺动间,戳上那湿软的骚肉,晏玿僵住,呼叫道:
「啊啊,要泄了!」
他玉茎抖着射出精水,摇头哭道:
「不能再肏了,你,你出去!」
黑蛇道:
「我把阳精给你才出去,於你有益。」
牠快速抽插两个穴,晏玿踢着双脚,哭道:
「不要了!要喷了!」
他雌穴爽得喷溅淫液,後穴也慢慢沁出媚液,黑蛇弯着蛇身舔掉流到外头的骚水,又抽插百来下,出了蛇精,蛇茎严严实实堵在晏玿双穴里。
晏玿颤着身子啜泣,一波波的酥麻仍源源不绝侵袭他,他不能控制自己反应,被一条蛇肏成了淫娃荡妇,快活得几乎死去。
黑蛇舔掉他满脸泪,心疼道:
「今日哭得厉害,我亲亲宝贝儿。」
牠蛇吻贴到晏玿唇上,轻柔舔吮安抚,舔了许久,晏玿才缓和下来。
十年後––
晏玿这日方醒来,还在迷糊,身子便被搂入一个微凉的怀抱,那人温柔至极,道:
「阿玿,莫怕,是我。」
晏玿摸到了那人横在他腰上的手,肌肤分明是蛇鳞的触感,他揉揉半闭的眼,撑开眼皮,眼前那人脸容清俊,两颊与前额却有黑色虹彩的蛇鳞,显得有些诡异又邪魅,有种令人害怕的吸引力。
晏玿自是不怕的,他摸摸那人的脸,道:
「你化人了,还挺俊。」
黑蛇道:
「不知我相貌在人类来说,是否好看?你可还喜欢?」
晏玿把两条手臂绕上他脖子,比黑蛇更像美人蛇。
「若我不喜欢,你待如何?」他道。
「努力修炼精进,化作能入你眼的相貌。」黑蛇道。
「呆蛇,你还不了解我?我在意那些麽?我在意的,只有…」晏玿道。
他手往下缓移,摸到黑蛇腿间,口是心非低呼:
「这…你想入死我不成?变小些罢!」
黑蛇那肉柱被晏玿触碰,在他手心膨胀起来。
「我正是想着平日入你的五感,才化出这大小。」黑蛇道。
晏玿颊染红云,人却翻身骑到黑蛇身上,跃跃欲试:
「我看看你是不是真这般有心。」
晏玿坐到黑蛇那巨物上,用绵软的屄肉夹着磨一会儿,他身子骚淫,很快便出了水,於是扶着硕长肉柱一截截吃入。
黑蛇日夜肏弄,早已将晏玿媚穴肏开,穴儿本是惯於吞食粗物,但黑蛇化人的阳物尺寸太过巨大,连被肏惯的媚穴都吞得艰难,晏玿只吞入一个龟头,呼吸都急促起来。
他嗔道:
「坏蛇,你存心不让我好过!」
黑蛇摩挲他脸,柔声问:
「还是我变回蛇?」
晏玿自是知道黑蛇硕物虽巨,刚开始不适应,但习惯後那快活是无可比拟,他也就是嘴上说两句,心底却是恨不得被那大得不像样的东西肏翻的。
晏玿好容易将黑蛇龟头吃入,已然浑身打颤,口里哼唧道:
「太大了…顶着那儿…」
黑蛇往他说的那处嫩肉上顶了顶,晏玿被激出眼泪,呻吟:
「要丢了!」
黑蛇扶着他臀,问:
「怎地还没全进去便丢了?」
晏玿喘吟着:
「呆蛇!我可没同人类交合过,这是第一回!怕是太刺激罢!」
不知是人形太过新鲜刺激,或是黑蛇阳物过巨,晏玿小去一回,穴肉拧绞,反倒将整根肉柱一点一点吞吃进去。
黑蛇坐起身,含住他娇嫩的奶子吸舔,一手搓揉奶尖,问:
「好些没有?」
晏玿道:
「里头像要撑破了似的…到底了!」
黑蛇道:
「莫急,且适应一会儿。」
晏玿不轻不重打他一掌,道:
「箭在弦上,怎能不急?」
到底是放松身子,与黑蛇对坐交抱,这便看到牠漆黑如墨的眼,明亮深邃,柔情缱绻,也在专注地望着晏玿。
晏玿被牠眼神望得脸红,哼道:
「你做什麽这般瞧我?」
黑蛇道:
「我每日都是如此看着你的。」
原来蛇类面无表情,即使黑蛇蛇身时时深情相望,也看不出所以然,如今有了人形,便一目了然,牠一双黑眼里是让人能溺毙的温柔,分明装满晏玿,此外别无他物。
晏玿被牠看得心儿酥软,身体化作水一般,从穴里汩汩流出去,穴儿好似也被看着,收绞得厉害。
黑蛇嗓音有些嘶哑:
「阿玿,你绞得我真舒服。」
晏玿哼道:
「平日里难道你不舒服?」
黑蛇把脸搁在晏玿颈间,舔吻他敏嫩的颈肉,道:
「舒服,可化了人形,比蛇身还要舒服十分,真想化在你里头。」
牠双手搂紧晏玿细腰,道:
「我有手能抱你了,真好。」
黑蛇朝思暮想,便是能照顾及拥抱晏玿,晏玿被牠深情热诚打动,也咬着牠耳尖,问:
「你可是爱我爱得离不了我了?」
黑蛇不会说谎,坦率至极:
「自阿玿救我那日起,我便不想离开阿玿。」
晏玿情动,道:
「给我罢,你有多爱我,便肏多狠!」
黑蛇便挺腰重重一顶,肏进了晏玿宫房里,那宫口如肉环,紧箍着硕大龟棱。
晏玿眼里冒出泪花,尖叫道:
「你这坏蛇,真真是要杀了我!」
黑蛇道:
「我也要被阿玿的穴儿咬死了!」
晏玿道:
「一齐快活死罢!从前我总是要扶着墙,你才能从後头入我,现下你有手,可抱着我弄!」
黑蛇便把晏玿抱到地上站着,从後头扒开他白软的两瓣臀肉,露出肉红色滑腻腻的水润穴口,将粗大肉柱又撞进去,晏玿被撞得酥软,站都站不稳,全靠黑蛇结实的臂膀圈住他细瘦的小腰。
黑蛇另一手绕到胸前,轻巧地握着晏玿鸽乳爱抚,不时拨弄那敏感的小奶尖。
晏玿浑身酥颤,娇吟:
「又要去了!」
他穴肉被黑蛇壮硕肉柱开拓得酥麻至极,尿液从尿口喷出洒在地上,黑蛇怜惜地抱紧他,道:
「阿玿今日也特敏感,没开始肏便失禁了。」
晏玿喘息道:
「都是你那玩意儿太大!」
黑蛇顺从他:
「阿玿说的对,都是我的不是。」
又捏着他腰上的小肉道:
「当蛇时觉得你人很大尊,化人後这般搂着,才知你瘦得很,往後多吃点饭。」
晏玿娇哼:
「你嫌我奶子小?我又不是那妇道人家!」
黑蛇侧头吻他脸颊:
「不是嫌你,我心疼,这些年总是你照顾我,如今换我照顾你。」
晏玿缓过劲,又不安分地想用骚穴去套黑蛇鸡巴。
黑蛇道:
「我来动,你别耗力气。」
他力气极大,把晏玿整个人往自己鸡巴上按,晏玿虽然身子骚浪,却吃不消黑蛇人形肏干,没两下穴儿被肏得发紧,酸麻酥软一波过一波,穴口射出几道水花,口里呃呃媚叫,那张伶牙俐齿的嘴再说不出半句话。
几番肏弄後,黑蛇在晏玿宫房内泄了阳精,堵着让他吸收,又去温柔地吮他玉茎,让他泄身,再舔净他各处,给他盖上被子。
晏玿被他侍候得快活酥软,瘫在床上道:
「好在今日休沐,否则课也不必上,饭也不用烧了。」
黑蛇亲亲他嘴,道:
「我来烧饭,阿玿躺着歇息。」
晏玿挑眉:
「你一条蛇会烧什麽饭?」
黑蛇道:
「日日在你身旁看着便会了。」
黑蛇裸身站着,晏玿打量牠化人身材,除了肌肤上有些位置覆盖黑色蛇鳞,其余与人类无异,牠高挑精实,手脚修长,胸口腹部是一块块漂亮的肌肉,阳物也是颀长硕美,双臀紧翘有力,看得晏玿又脸红心跳,下腹燥热,方才被肏透的骚穴,又流出淫水。
黑蛇嗅力敏锐,闻到晏玿发情的味道,便道:
「阿玿得先吃饭,待填饱肚子再给你。」
晏玿羞愤道:
「你倒还是当条蛇好!化了人什麽不该说的全说了!去去去,烧你的饭去!」
黑蛇温柔地摸摸他头,道:
「我这就去。」
晏玿道:
「穿上衣服!不可裸身外出!」
黑蛇化出一袭黑衣,这才去烧饭,不过两刻钟,便俐落地端出菜饭,晏玿虚软,黑蛇便将他抱在腿上喂饭。
晏玿道:
「这成什麽样子!」
黑蛇眼神温柔:
「我喜欢喂阿玿吃饭。」
一边喂他,一边舔去他嘴角的油渍饭粒,晏玿被牠弄得有些无措,脸红道:
「你也不必如此!」
黑蛇道:
「本来每日都是我盘在阿玿身上舔舐,饭後舔你嘴儿,一样的。」
晏玿道:
「哪能一样!你现在可是人!」
他扭动着要起身,屁股下却有个东西逐渐发硬顶着他,黑蛇又哄道:
「阿玿别乱动,吃完消食,再喂你我阳精。」
晏玿气道:
「我不是在勾引你!」
黑蛇夹菜喂到他嘴里,柔声道:
「即便阿玿不勾引我,我的心也时时被你勾着,须臾不离。」
黑蛇发自内心,非刻意为之,情话信手拈来,柔情缱绻,晏玿软了身子,乖顺下来,任牠喂食,消食後自是又一番鸳鸯戏水,好不快活。
又过数年,晏玿与时琛长年承黑蛇金藤灌溉滋养,与之双修,不易衰老,为免遭人怀疑,两人便商量离开学堂,於是便携一蛇一藤出发,前往异域。
路上金藤领前探路,黑蛇垫後保护两位先生安危,牠化作人形,头戴黑纱帽遮掩,以免有人看见牠脸上蛇鳞而受惊。
晏玿性淫,每每发作便与黑蛇钻入林中交欢,初上路时,时琛不明究理,回头要与晏玿交谈,忽然发现背後空无一人,连忙叫唤金藤。
时琛道:
「你快去看看他俩,可是出事了?」
那金藤笑道:
「不用担心,好得很。」
时琛问:
「你这笑别有深意,快从实招来。」
金藤凑在时琛耳边说了,时琛双颊一红,道:
「晏玿受体质所苦,这些年定然生活不易,实是难为他了。」
金藤缠上时琛身子,道:
「不若咱们也去那林子里双修,快活快活,上路几日,没饮你骚水,浑身不对劲。」
时琛嗔道:
「野合成何体统!晏玿是不得已,你这淫藤便不能忍忍?」
金藤钻入时琛衣里,藤须掐住奶头,抚弄他玉茎,道:
「从前在荒地,你我日日野合,也没听你说不要,总是敞着腿求我,贪心得很。」
时琛脸更红了,道:
「瞎扯!你那时尚未修出听力,焉知我是求你,不是駡你?」
金藤笑道:
「我采捕过的畜生里,可从未有像你主动求肏的,况且,你那般爱我,自是想求我给你。」
它不让时琛反驳,用藤须勾着他颈子,捏住他下巴,在他口里一番掠夺,卷着他黏腻舌尖,语气有些缠绵:
「我倒真有些想念你了,在他俩面前你不好意思与我亲昵,怪不习惯。」
时琛被金藤吻得双膝发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