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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焯着后X对镜流批里白精(下)

 

肖毅揉着魏文安白皙柔软的臀瓣,肏得很慢、但是每一下都顶在腔口磨。魏文安从镜子里,看见肤色比他深许多的alpha肌肉都贲张起来,粗壮的手臂像是随时能折断他,看得他越发难耐、喉咙都干渴起来。

“你说,这里涨?”肖毅一手揉上他的小腹,在鸡巴肏进去的时候刻意往下按,装满精液的生殖腔被挤得酸涨、魏文安受不住地哭叫,本能地抬手、从后面勾住了肖毅的脖子。

“别按嗯啊肖毅”魏文安的脚趾抠紧了微凉的洗手台。肖毅的鸡巴太大了,即使是很慢地肏,也磨得他前列腺和内腔口都爽得不行。

“那你自己来?”肖毅慢悠悠地肏着,看见镜子里白皙oga的粉茎翘得越来越高,他的鸡巴要是磨得深些,魏文安的粉嫩阴茎就会上下颤巍着吐清液、像哭一样,射不出、又失禁般淌水。

“不要肖毅,放我下来嗯啊”魏文安不敢看镜子,一边哭一边摇头、逼里水却流得凶猛,很快在洗手台上流了一小滩。

“抱紧了”,肖毅把魏文安勾住他脖子的手紧了紧,然后伸了一只手到他身前,轻撸了一下吐水的粉茎,又拨开阴茎、掰开那口流水的逼,用指腹碾揉上逼口糊了淫水的肉蒂。

“啊嗯啊不行”魏文安一边被肏后穴、一边被揉阴蒂,叫得声音都哑了,一睁眼就看见镜子里、自己粉色的逼肉在绞紧着滋淫水。肖毅的鸡巴一个深顶、手上碾得更重些,他就浑身哆嗦着抖着逼、扑簌簌往外潮吹,淫水滋在洗手台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

“看镜子”,肖毅侧过头,对着镜子吻他的嘴角、眼角,又低头吮吻他的耳后和颈侧,一边用舌尖舔、一边鸡巴肏着后穴,又硬又大的屌头抵着内腔肉嫩的腔口磨。

“肖毅肖”魏文安被快感折磨得说不出话,害怕地发现他又有那种快失禁的感觉。虽然之前也被肖毅肏尿过,但那要不就是在浴室、要不就已经快失去意识。这样对着镜子被肏得失禁,那对他来说实在太过了

“太紧了”,肖毅从流水的肉逼里挤进中指,精准地用指尖揉上了里面肉嫩的腔口,“打开,不然流不出来。”

“嗯啊”魏文安哭叫着勾着肖毅的脖子,这个姿势让他的胸挺得更突出,胸前的两颗奶尖在镜子里跳动,让肖毅一瞬间很想含进嘴里。

“没事”,肖毅看见魏文安的泪痕,心软了下来,鸡巴退出了一些、侧过头轻吻他的眼角,“没事很好看,只是想让你看看。”

“呜啊”魏文安还是哭,挣扎着抖着腿根,粉嫩的肉茎抖动着漏出大股水液、失禁般地“哗”一声浇在洗手台上。

肖毅也觉得欺负得有些过了,退出了鸡巴、低头亲了亲魏文安的鼻子、就准备把人抱去淋浴。

“肖毅”魏文安突然挣扎着握住他的手、抖着水逼凑近他的掌心磨,磨了两下就哭喊着张开腿根、挺着腰潮吹,淫水直喷溅到了镜子上,把镜子都打湿。

肖毅手臂的肌肉都绷紧了,吸了口气、抱紧了他,让魏文安靠在他怀里,然后轻轻按揉他的小腹。魏文安哭叫着浑身痉挛,又张着腿、逼肉里吹了几股淫汁,终于哭喘着瘫软下来,腿间熟红色的逼肉颤抖着滴淫水,然后从逼口里缓缓流出一股粘稠的白浊。

“很好就是这样”,肖毅看到那股白浊流出来,一时间又有些上头,抱紧了魏文安低头亲、又扶着鸡巴挤进了那口湿软的后穴。

“呜嗯”魏文安紧紧勾住肖毅的脖子、哭喘着索吻,腿间流着白精,一边打着哭嗝一边用后穴吞鸡巴。

“放松点”,肖毅的声音很哑,一手揉着他的臀肉、一手揉小腹,鸡巴肏进了后穴的生殖腔。魏文安逼肉里流出来的白精越来越多,粘稠一滩糊在逼口、流到洗手台上,花唇颤抖痉挛个不停、时不时被肖毅肏着后穴的鸡巴顶出小股淫水,冲得逼里的精液流得更快。

“啊嗯流了好多”魏文安被顶弄得太爽了,肖毅的吻很有安全感,安抚得他逐渐没了一开始的害怕——他看着镜子里自己双腿间流满白精、甚至看得又有些兴奋,逼肉不自觉地绞紧着,想吐出更多。

“放松”肖毅一边低头吻他的嘴角,一边用两指插进逼肉,指腹去磨他张开了一些的腔口,扩张着、让更多精液顺着他指间流出。

“好多嗯啊肖老师”魏文安踩在洗手台上、双腿施了力,勾着肖毅的脖子、主动沉下腰,一边逼里流精、一边用后穴吞吃进鸡巴。

肖毅被魏文安夹得头皮发麻,又看见镜子里魏文安流精的模样,全身都绷紧了——他又有那种想失控的感觉。镜子里魏文安腰上的青青紫紫还没退,肖毅看着那些痕迹、深吸了口气。

“好了,先去洗”,肖毅把鸡巴退了出来、把魏文安翻了个面,单手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到淋浴下面。

“我嗯还要”魏文安被他抱着,用小腿蹭了蹭肖毅结实的屁股。水流从几个方向冲洗着两人身上的各种体液,却冲不散满浴室的情色味道。

肖毅把人靠墙放下,捞起魏文安一只腿根、从正面肏进他的雌穴。

“啊肖毅”魏文安抓着肖毅的胳膊,仰头叫得很大声。肖毅肏得不深、却肏进他的生殖腔,撞开宫口、凿得穴心往外喷水,带出了原本逼穴里没吐完的精液也流个不停。

肖毅没说话、只是抱着他的腰肏,粗重的呼吸喷在他耳边、热得快要把他灼伤。

“可以嗯可以再深嗯啊”魏文安完全站不住,却用力勾住他的脖子喊着还要。魏文安在淋浴的时候,比其他时候更加放得开——再怎么被肏哭、肏得潮吹甚至失禁,在水流里的冲刷下,都不显得那么羞耻了。

肖毅把人按在墙上肏,又压着从背面肏、抱着肏掂着肏,不知肏了多久、魏文安已经完全嗓子哑了叫不出来,肖毅才低喘着射在他腿间,精液全糊在了被肏肿的逼口、又被温暖的水流冲了干净。

“你不累吗”魏文安被肖毅用浴巾擦干,像个布娃娃一样放回到床上,舒服地在干爽的被窝里拱了拱,“过来躺呀?”

肖毅掀开被子躺进去,给魏文安喂了水,然后把他牢牢搂进怀里。他确实不累,但是有了先前的教训,他知道这时候必须得陪着oga。

——做得越激烈,魏文安越需要他事后抱一抱。

魏文安躺在他怀里看了看手机,发现他们从早上一直做到了中午。

“你怎么那么厉害呀,肖老师?”魏文安餍足地摸着肖毅的胸肌,说话声已经嘶哑得不像他。

“”肖毅开始觉得,魏文安可能就是喜欢说话带着撩拨,跟身体还想不想做爱没有必然联系。

魏文安眯着眼,摸了一遍肖毅胸肌和腹肌上的疤,又抬起头,软软地闭眼索了个吻。

正午的阳光投进来,照在肖毅棱角分明的脸上。魏文安伸手描绘肖毅的轮廓,从眉骨摸到鼻梁、又摸到颧骨和下巴,有些痴迷地盯着看不够。

“在看什么?”肖毅也没阻止他,只是看着阳光在魏文安长长地睫毛投下的阴影。

魏文安的拇指轻轻擦过肖毅的唇——这个alpha,唇线长得这样锋利,其实亲上去很柔软魏文安这么想着,心里暖暖的,软软的脑袋又朝肖毅拱了拱。

“在看你,如切如磋,如琢如磨。“魏文安轻轻地说,脸慢慢地红透了。他虽然说过喜欢肖毅的话,但是这样肉麻的表白还是让他挺羞的。

肖毅看着他,眼神里浮过茫然。魏文安看了半天,意识到,肖毅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

“你没读过《诗经》吗?”魏文安轻声问。

肖毅顿了顿,“没有。”

两人都沉默了片刻,肖毅又补充,“其实我几乎没有上过学。”他十一岁跟着帮派的时候,曾经有一个老大打发他去上了半年学,不过那个老大很快死了。

魏文安惊讶的神色更深了,“你没有九年义务教育?”

这回轮到肖毅怔了怔,然后马上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我在船上出生,在船上长大的”,他想了想,“在船上长到了七八岁吧。后来也没进入到系统里。”

魏文安沉默了,过了半晌,他钻进肖毅怀里,把他抱紧了些。

“那你是阿拉伯语老师么?”魏文安闷闷地问。他发现他其实不在乎——也许答案他一早就知道,只是不愿意去想。

肖毅沉默了一会儿,轻轻拍了拍他,“你如果想学,我也能教你。”

魏文安玩着他的腹肌,“那你随便说句听听?”

肖毅想了想,“????????????????”

魏文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轻轻捶着他的腹肌,“什么意思啊?”

肖毅无奈:“你说让我随便说句听听”,见魏文安不说话了,又揉揉他的头发,“那你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魏文安低着头,轻轻戳肖毅的肌肉,心里涌起些苦涩,眼睛突然有点酸酸的。

“我也随便说的就是你人不错的意思。”魏文安闷闷地答。

肖毅轻轻叹了口气,抱住他的手紧了紧。“睡会儿吧,我陪你。“

魏文安蜷缩在肖毅怀里,一滴泪滑落在床单上,肖毅没有看见。

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魏文安睡着的时候,脑子里回响过了这句诗。

**********************

中川监狱是不关灯的。这是蓝佩对监狱最喜欢的一点——她不喜欢黑,而监狱里没有黑暗的时候。

距离和那位魏律师的会面,已经有两天了吧。说是魏律师,其实只是个还没毕业的孩子,比她自己大不了多少蓝佩一想到那张白皙圆眼睛的面孔,就禁不住狠狠用指甲掐进皮肉。

她的大腿,这两天已经被她这样掐得满是淤血。

时间已经是后半夜,蓝佩还是无法合眼。远处牢房,照例有精神崩溃的犯人的呓语声,有人的呼噜声,偶尔还会听见别人上厕所。

已经两天了,他会来吗?

——如果他不来,那说明她对魏文安的判断是错的。蓝佩发着抖,指甲又抓得更深了些,把皮肉都抓出血。如果魏文安和那个人的关系不是她想的那样,她不敢想象魏文安在那天会面结束后,经历了什么。

远处传来了脚步声。是皮鞋的声音。蓝佩屏住了呼吸——这不是她熟悉的那几个狱警的脚步声。

那双皮鞋停在了她的牢房前,然后她抬头,看见了那个脑海里想过无数次的面孔。

“行政问话,跟我走”,肖毅压了压头上那顶狱警的帽子,把手铐伸进铁窗。

蓝佩全身都颤抖起来,抖着手让肖毅把她从后面铐住。

肖毅打开了监狱门,领着蓝佩走到了走道尽头的值班室,关上了门。

“你真的来了”蓝佩苍白瘦削的脸上流下两行泪。

“你不该用那种方法”,肖毅冷冷地说,“别让我后悔没杀你。”

蓝佩跪在地上,全身脱力地扶着值班室的椅子。

“说吧,费这么大力气想见我,想干什么?”肖毅看了看手表,“你有三分钟。”

魏文安再醒来之后,已经是下午了。他摸了摸小肚子,发现身体已经被里里外外清理过,发情期也完全过去了。

他从肖毅的床上坐起来,发现屋子空空的。他的手机就放在床头,还有几件他的衣服,干干净净叠好、放在一边。

肖老师是去他家拿的魏文安发现,肖毅从他衣柜里,挑了唯一那件有皮卡丘的内裤,不由有些脸红。肖毅:他外甥女喜欢看动画片,所以他大约也喜欢吧

肖老师家好空啊魏文安忍不住四周逛了逛,发现肖毅家除了床,连餐桌都没有,书房的电脑有三个显示屏、没有鼠标,厨房架子上有些带着刻度的瓶瓶罐罐。魏文安虽然好奇,但还是决定马上离开——窥探别人隐私不礼貌。

时间不早了,他还得赶紧做饭等孩子们回来。魏文安穿上鞋就下楼,家里门没锁,他一推开,惊讶地闻到一股饭香。

肖毅穿着平时经常穿的黑衬衫,正在厨房做饭,回头看了他一眼,又回过头继续翻动锅铲,“快做好了。”

魏文安圆圆的眼睛都睁大了——桌子上已经摆了好几个菜:一条巨大的清蒸海鲈鱼,足够几个人吃了,肉末土豆丝,还有一个海碗的鸡蛋羹。

“我怕你醒了来不及,就帮你做了一点”,肖毅把最后一盘蘑菇炒菜心端上来,“你记得涂药,我放你床头了。”说着就往门口走。

魏文安一把拉住他的胳膊,“你不吃点吗?”

肖毅顿了顿,回过头,“你家孩子们快回来了吧?”肖毅脸上仍然没什么表情,魏文安却觉得他透露着温和。

“留下来,一起吃”,魏文安坚定地看着他。

肖毅想了想,点了头。

两人就这样坐在餐桌前。孩子们随时都可能回来,魏文安也不好做什么亲昵的举动,只是看着桌上饭菜,心里实在很高兴。

“肖老师今天不用去工作吗?”魏文安轻声问。

“不忙”,而且他半夜再去也是一样的。

魏文安有点想问问肖毅,他到底是做什么的?却又忍住了。他总觉得,肖老师不主动说,应该有他的原因。

“谢谢你,肖老师”,魏文安看着一桌饭菜,把手轻轻放在了肖毅大腿上。

肖毅的大腿也好多肌肉噢,魏文安不由想,再扭头看肖毅,发现肖毅的耳朵尖有点红。

“哇好香”,孩子们推门的声音响起来,魏子路的大嗓门立刻开始聒噪,魏文安赶紧把手拿开,站起来去招呼孩子们。

“今天晚饭是是楼上的肖哥哥做的,肖哥哥跟我们一起吃饭,你们要有礼貌,知道吗?”魏文安一边嘱咐,一边接过两个外甥女的书包。

“噢哇有鱼吃!饿死我了”,魏子路看到饭菜就跟饿死鬼托生一样,把魏文安气得一把拍掉他拿筷子的手。

“洗手去!跟大家一起吃,没规矩。”说着又把外甥女的两个书包拿去书桌上放好、打开,“枫枫桐桐比你懂事多了!”

两个小姑娘确实非常有礼貌,先上来跟肖毅打招呼:“肖叔叔好”

“叫哥哥呀”,魏文安有点尴尬,感觉外甥女把肖毅凭空叫老了一辈,肖毅却看看他说没关系。

双胞胎一边洗手,一边互相嘀嘀咕咕:

“我们的番茄都没吃,要不要还给他?”妹妹问姐姐,

“我觉得算了,等他走了偷偷放进冰箱呗。”姐姐很有主意。

饭桌的氛围很融洽,魏文安照例挨个问几个孩子的功课。魏子路脸几乎都埋进碗里了,一个人吃了差不多半条鱼,魏文安都有点不好意思。

“肖老师,你是买鱼的时候让他们帮打鳞去内脏吗?我其实不太会洗这样的鱼,所以平时都没做给大家吃”,魏文安看着孩子们吃得这么开心,想到自己平时不做鱼,不由有些愧疚。

自从几个孩子没了父母,他只能尽力去弥补一二,但跟他去世的哥哥姐姐是没法比的。以前他也是家里备受宠爱的小儿子,鱼都是父亲做给他吃的,哥哥姐姐也宠着他,什么好吃的都会让着他。

“买回来,用刀剖开,去掉内脏,再刮干净”,肖毅淡淡地说。

魏文安在内心默默吐槽——这跟说把大象放进冰箱分成三步有什么区别

“叔,你就别想了,你做个炖鸡已经是极限了”,魏子路一边扒饭一边说,“你剁个鸡骨头都能把自己手割着,我们平时有口吃的就行了”,说着偷偷斜着眼瞄肖毅。

肖毅果然下意识去看魏文安的手。

“你有没有良心呀?小兔崽子,给你做的吃的还少吗?我不经常还是换着花样么”,魏文安气得弹了一下大侄子的脑壳,又问两个外甥女:“我是不是做饭还是挺有水平的?”

两个小姑娘对视了一下,都不停点头,“舅舅会做的可多了。”

魏文安气这才顺了,“就是吧!魏子路就是个小没良心的。”

魏子路瞄着肖毅的眼神,继续低头扒饭,“不是说你做饭不好,就是看你太累了呗。你又不让我们帮。”

“吃你的饭吧!”魏文安开始意识到大侄子说话的走向,赶紧掐灭在苗头。他跟肖毅的关系毕竟有点一言难尽,他不想给肖毅什么压力。

——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

吃完饭,把孩子们赶去写作业,肖毅帮魏文安一起洗碗。

“肖老师,真不用你都做了饭了,哪能再让你洗碗”,魏文安感觉挺不好意思,不过肖毅动作实在太快了。

肖毅没说话,一边把洗好的碗擦干净,一边盯着他看。

“魏文安,你马上开学了,实习还要接着去么?”肖毅慢慢问。

魏文安一怔,没想到肖毅会问这个,

“要的,我毕竟毕竟还是答应了蓝佩,会跟着她上诉的案子的”,说着又想了想,“我没法花那么多时间了,不过案子我会一直跟着的。怎么啦?”

肖毅又沉默了一阵,把擦干净的碗放回橱柜,然后转身面对魏文安。两人身高差了很多,站在不大的厨房里,肖毅高大的身形很有压迫感。魏文安觉得他心跳又变快了。

“魏文安,专心你学校的事情。别再管这个案子。”肖毅盯着魏文安,语气比平时显得沉重,眉眼里透着魏文安形容不出的情绪很阴沉,却又很强烈。

魏文安莫名觉得脊背一阵凉意,“怎么了?”他盯着肖毅的脸看,“难道你知道些什么?”他跟肖毅说过不少他对蓝佩案费解的地方,但是肖毅突然这样说,实在有些反常。

肖毅斟酌了一下,“你那天被药物强制发情,都忘了么?能有那种效果的药,不是普通人接触得到、或者知道怎么提炼的。”

魏文安想了想,“这确实很奇怪我觉得这个姑娘,她可能就是太傻了,以为换掉我,她又能拖延上诉、拖延她自己的死刑。可我不能因为这件事情就放弃呀?”

肖毅眼神更加阴沉,“你有没有想过,她之前的律师,个个比你有经验,她为什么全部要开除?你又能比那些律师强在哪?这个案子缺了你照样会进行下去,但那些蓝佩没有说出口的事情,她宁愿面临死刑也不说,这样的真相,你以为你一旦知道了,还能继续过你现在的生活吗?你家的这些孩子,你难道要让他们再经历一次提心吊胆的日子?”

魏文安惊得嘴巴都微微张开,手里的抹布都掉了。这是他第一次听见肖毅说这么多话。

“我只是想完成我作为律师的那部分工作,如果我现在退出了,我会觉得在这个案子里,我没有尽到律师义务”,魏文安轻轻说,“就好像医生,不能因为某些得了传染病的病人很危险,就不去救他们吧?我当然救不了人,在这个案子里的作用也只是微乎其微,主要的辩护律师也不是我。我只想把这个案子有始有终地跟完,其他的事情,我不会牵涉那么多的。”

肖毅听着,眼里忽然掠过冰冷的杀意。他那一刻是真的想杀了蓝佩——即使他的劝说没有用,只要蓝佩一死,魏文安也就自然脱离这个案子了。

“肖毅?”魏文安被肖毅的眼神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肖老师会突然让他觉得害怕,本能地拉住了肖毅的胳膊,想驱散这种陌生的感觉,“你理解我说的意思,对不对?换成你是我,你会这个时候退出吗?还是说,你只是在担心我?”

肖毅怔住。换成他是魏文安?他从来没有想过。

“肖老师,我理解你说的意思,其实我也能感觉到,这个案子继续跟进下去,对我没有什么好处。可是我不想当那种,等着别人去做正确的事情、艰难的事情,把自己的利益和便利放在最优先的人,你能理解吗?如果像你说的,蓝佩真的有什么宁愿面临死刑都不说的事情,那我宁愿想办法,帮她把这些事情说出来。”魏文安说着,拉了拉肖毅的手,“我觉得,孩子们也会这么想的。不过谢谢你这么为我担心我好开心。”

魏文安说着,把脸埋进肖毅的胸膛,感受到结实的热度,深吸了口气。

“这两天,谢谢你,肖老师没有你,真的不知道我现在会怎么样。今天晚上就让我留在家里,陪着孩子们,准备一下我开学的事情吧?”魏文安蹭了蹭肖毅的胸口,“等我不忙了,就去楼上找你,好不好?”

肖毅沉默了一会儿,“嗯”了一声。魏文安放开他,抬头发现,肖毅眼神里那种让他害怕的东西已经没有了刚才大概只是他的错觉吧?

“我走了”,肖毅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就转身离开,却被魏文安拉住。

“这就走啦?”魏文安抬着水润的眸子,轻扯着肖毅的袖子。

肖毅眉毛挑起,盯着魏文安看,没有马上反应过来。

魏文安抱住肖毅的脖子,踮着脚飞快地吻了上去。他只是蜻蜓点水的一碰,肖毅马上一手抱住他的腰,一手扣住他后脑、很深地一记回吻。

“呜嗯”魏文安闭上眼。唇舌很软,缠绵在一起尝着彼此的味道,有些微的水声。

肖毅放开他的时候,魏文安喘得厉害,脸整个红透了,红到了脖子。

“好啦走吧”,魏文安轻喘着抹了抹嘴角,难耐地轻蹭了蹭腿根。肖毅再不走,他觉得他下面要湿透了

肖毅把他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唇角勾了勾,转身离开。魏文安把他送到门口,关上门心里又乱跳了一阵,才平复下来、回到他的小房间,打开了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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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毅回到楼上自己的公寓,没有开灯,走到窗前、从窗台摸出了烟。正要点上,他又熄了火机,把烟放下了。

空气里有淡淡的oga味。他想让这个味道留得再久一点。

肖毅穿着鞋,躺到了两人睡过的床上,望着天花板。他思考着魏文安的话。如果是以前,他会觉得这件事情非常简单——杀了蓝佩,换来魏文安生活的平静。

但他想着魏文安看他的眼神,就产生一种欲望——他想做魏文安会觉得正确的事情。

即使他的身份是假的,即使他的人生是一滩污水,但魏文安相信他、喜欢他,用那种眼神看他,那么他至少,要试一下去做魏文安眼中看到的那个人。

肖毅闭眼,回味了一下临走前那个吻,然后起身到书房,点了根烟、打开电脑。半小时后,他下了楼,发动了车子,疾速驶向城外。

天快亮的时候,肖毅出现在了南川海边,一处极尽奢华的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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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霍文煊从床上起来,随手披了件衬衫,想了想,又套上了内裤。虞震的宅子虽然在海边,不过窗子太大了,他可不想给什么人上演脱衣秀。

他半分钟后就会无比庆幸做了这个决定。

情人是个病秧子的后果,就是即使晚上被压着肏到凌晨三点,早上听见alpha在身旁艰难咳嗽,他也还是忍不住起身,想给虞震拿点润肺的糖水。

但一推开房门,他就感觉有什么不对劲。他说不上来,这是一种习惯了危险的人本能的直觉。他退回房里、门边从抽屉里拿出枪,凝神听了听,并没有什么动静。

霍文煊走到楼下,把厨房流理台上阿姨留下来的保温盒打开,拿出碗接了一些。

——突然,有冰冷的金属抵在他后脑。霍文煊动作一滞。他很熟悉那金属触感是什么。

“你说我知道去哪找你,我理解的意思是,我去哪找你都行?”低沉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霍文煊本来还有些睡意,现在整个人都清醒了。

“你说你的,别惊动别人”,霍文煊慢慢把枪放在流理台上,推远了,然后举起了双手,“这儿不是我的地方,惊动了别人我管不了,明白吗?”

肖毅把流理台上的枪拿过来,然后绕到他身前,示意他可以把手放下了。

“你上次说的那件事,我可以答应你,但我有条件”,肖毅坐到流理台对面到吧台上,“两个条件。你听听。”

霍文煊的眉毛挑了起来。

“首先,有一个人,你要帮他当上最高法院的书记员”,肖毅压低了声音。

霍文煊“噗嗤”一声笑起来,“我当是什么呢?!你真他妈是个情种”

“还有,花降岛,你了解多少?”肖毅打断了他。

霍文煊的笑意收敛了,面色沉了下来,

“知道一些。我想让你做掉的人,有一部分就是花降岛的常客。怎么了?”

肖毅盯着霍文煊俊雅的脸,有片刻的犹豫。他想起魏文安,深吸了口气——他要去走一条更难的路,就注定需要相信一些人。

“我有花降岛近几年的流水,明细,我有账本,还有各种其他的证据”,晨光熹微,厨房里光线朦胧,“我要翻开那个地方,用合法的渠道,该抓的抓,该封的封。”肖毅松开了手里的枪,放在流理台上。

霍文煊瞳孔地震,“账本和证据,你是指什么?”

肖毅眸子闪烁了一下,“意思就是,真的把那上面的人送进监狱,一个岛都未必装得下。想翻开全部当然是不可能的,但如果你配合,我愿意让你选,谁进去谁留下”,肖毅顿了顿,“或者让你背后的那个人,来选。我不在乎都有谁,我只想把这件事,捅开。”

霍文煊盯着肖毅,看了半天,俊美的眉毛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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