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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内容接上《夏光》一文中的《来自夏的光》这一篇番外,当时想写,但是没有写,最终还是按耐不住。

从奉先楼上完香回家的路上,夏启觉得时间不算晚,就和纪之明四处闲逛。纪之明很不喜欢出门,也没什么朋友,除了夏家以外,他算得上熟悉的人没有五个,但为了画画,他倒是经常在青山绿水之间走动,所以他也就发现很有趣或很美的地方。

这其中有个在奉先楼一条小路下去的湖就很是不错,也不知是什么年份形成的。那条通往小湖的路径隐蔽曲折,不怎么被人发现它,夏启还不想回家,纪之明就在祭拜过后牵了他的手,带着他一起去看看。

十点过,当他们慢慢接近了那个小湖,却碰到了意想不到的情况。这一带的树林幽幽深深的,皎洁的月光从天际倾泻而下,圆月倒映在平静的湖面,湖的四周都被照得特别明亮,而在湖边的一棵大树的阴影处,两人贴合着的人影就挨了树干上。

从两人的身形可以看出都是男子,年轻不更事的,被压着的那个稍矮了一些,一只大腿被另一个男人提着往上抬得高高的,那男人的下腹就顶在了他的腿间,正激烈地拱动着,只看得见那里银亮亮的一大片水光,被压在树上拱的人发出了细弱的啜泣,听不太分明:“你轻点儿,弄疼我了,我还不够湿,你别这么急啊……呜,你轻点,求你了,我给你就是了,可你先用摸摸我那儿,我真的要疼死了……呜,讨厌这样……”

那身形高大的男人动作没有丝毫的放缓,反而是故意似的猛顶了起来,连那棵树都被摇下了几片落叶,他说话满含着情欲,却又特别的粗暴:“别装了,还说什么不够湿,你没听见你那骚水的声音?我给你插用力点,屄里全是水,听见没?……呼,弄死你……生下来就是让我日屄的货,还装纯……你那破屄有什么好摸的?张开让我插就行了……”

……什么畜生能这样说话?那个双性体是傻了么,跟了这样一个男人。夏启听不下去了,纪之明倒是冷冷淡淡的,怕引起他不好的回忆,夏启就握了握纪之明的手,对着他温柔地一笑,然后就准备在未被人发觉之前悄悄离开,如果他没听见接下去的对话,他一定就离开了。

那被压着的男人好像是有几下被弄得特别狠了,大叫了好几声,叫完就哭了,林子里特别寂静,他的哭声就显得特别可怜,是在说:“呜……阿远,我,呜,轻些……阿远,我要是有了你的孩子了,呜,呜,要怎么办……我跟了你,我父亲不同意……呜,我怕……”

夏启和纪之明已经借着繁密的树木遮掩走了好几步了,那男人嘲讽的回答还是顺着林风传到了他耳朵里:“你怕个屁,你怕你当初求我插你?有就生,反正这样偷偷摸摸的我也是烦透了,等休假我就向宗祠递申请,你父亲的意见算什么?”那男人顿了一顿,肉体的撞击声也停了,那男人再度开口,言语中又多了些调侃,说:“不过,夏清,你父亲要知道他的儿子自己送上门来给我操,还让我操大了肚子,我也挺好奇他会是什么心情……嗯,我谢谢他,生了这么骚的儿子给我,这洞有够紧的,真好肏……”

纪之明停下了脚步,他微皱起了眉,有几分担心地看向了夏启,将他搂入了怀中,而夏启只是一愣,又留心分辨那两个人的声音,这回一留了心,听出那哭着的是他其中一个弟弟。

他们四兄弟里,夏启和老三夏清是双性体,老二夏承和老四夏楚是男孩,站在树下被男人干得直哭的这是夏清?夏启毫不犹豫地转身往回走,他没有刻意隐藏自己的脚步,他一边走一边挽起袖子,就算现在他怀着孩子,但是敢这么侮辱他的弟弟且对他的家庭抱有恶意的人,只能给他等死了——

夏清朦朦胧胧中看见哥哥怒气汹涌地走过来,顿时从情欲中挣脱了出来,他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连忙把压在身上的人推开,“别弄了,让我大哥撞见了,你快走,快走!别让他看到你!”他说着,吓得脸色苍白,自己的裤子还堆在脚跟处呢,他也顾不上了,帮着那青年把裤子提起,又推着他往相反的方向:“快点快点,我哥不好惹的。”

幸好,那人虽然很恼怒,却没有在这时候和他唱反调,奔着他们而来的人挺着肚子,他也看见了,他就在夏清的大腿拍了一巴掌,又趁机摸了他水淋淋的私处,往他穴缝里抠了两下,“把你的小屄捂好,如果让人看见了,就算是你哥,我也饶不了你。”

明知道这种话不意味着那人对他的爱,夏清仍忍不住泛起了丝丝的甜蜜,“知道了,你快走吧,我再去找你。”他又推着那人,那人为了避免正面冲突也只好跑开了,跑两步又停下来了,一边在原地踏着步儿,一边回过头来看着夏清,既着急又欣喜地问:“喂,夏清,你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我要当爸爸了?”

上个月他找了借口瞒过家里,去了这人的学校,一连待了三天。夏清的脸上红了红,他含糊地应了几句,那人便展露了一个难得的神采飞扬的笑容,在月光下简直美好得不像话,让他看得心口砰砰乱跳,却不敢过多留恋,只频频挥手,催着他离开。

那个男人长得很高,腿很长,跑起来速度很快,夏启又因为怀孕拖累了,所以他到了夏清身边时,那个男人已经成了远处一道利落矫健的背影,翻过了灌木丛就不见了。

夏清把裤子穿好了,他怕哥哥会去追那人,也怕哥哥的身子出意外,忙不迭就去抱住夏启的手臂,拖着他,说:“哥!哥!你可别追他,让他走,是我自己愿意给他的,他没有强迫我的,不关他的事的。”夏启不听这话还好,听了不亚于火上浇油,从那几句对话,他认定了那男人绝不安什么好心,夏清竟还敢这么包庇,又气自己让那男的溜了,他把手臂从弟弟怀里抽出来,二话不说就先给他一耳光:“蠢货!你敢这样作践你自己!”

夏启从小就疼他们,宠他们,又保护着他们。夏清被打得都懵了,他捂着热辣辣发痛的脸颊,盯住了哥哥凌厉的表情,眼睛逐渐就泛起了泪水,还有一点儿不忿也冒了起来,“我让他弄我就是作践,那你也让纪大哥弄的啊,你也是作践自己的吗?”他颤抖着说,因为性事里弄得太粗暴加上情绪波动,他的腿一软就跌坐在了地上,夏启险些又要扇他,被纪之明在旁拦住了,他才没有下手,怒斥道:“那王八蛋能跟你纪大哥比吗?之明爱我,他呢?你裤子都没穿,他还能扔下你跑了,这么个孬种,他要跑慢一步我就活阉了他!还有你,三儿!你脑子进水了吧?”

那种被撞见自己和男人在野外交合的羞耻,加上被否定的不悦,以及从未经历过兄长的责骂引起的任性,夏清的脑子确实有点进水了,他抱起了膝盖,缩在了刚刚和那个人做爱的大树下,夏启对着他疾言厉色地骂,又说了好几次要阉了那个畜生,他就不管不顾地开始大哭,边哭边说:“你要是敢阉了他,我就死给你看!我就是特别愿意让他弄,我喜欢他来糟蹋我嘛,本来

常雍六岁的时候,他的父亲终于盼到了他深爱的那人回来,那是个双性体。

按照规定,向宗祠请求分配双性体是必须要有处男之身,他的父亲已经不是了,然而这个规定有例外,他的母亲已去世了就是例外的情况之一,续弦是被允许的,于是在常雍心里永远都抱着他母亲是他父亲有意谋杀的怀疑。

总之,那个双性体被迎进了常家,年初进门,年底就生下了常昀。

常家自持是世家,人人都处事傲慢,他父亲把那得来不易的双性体捧到天上去了,那天上的人生下来的孩子自然就视为珍宝,吃喝拉撒都是他父亲一手包办,对于常雍这个长子就连一句关心都吝啬给与,世家风气本就不怎么样,常昀又被家里家外的人迎合惯了,也就不把他不受重视的大哥放在眼里。

常雍在那家里生活并不愉快,好在他这人独立,做事沉着,一满十七岁就离开了常家,边工边学,也算自立了门户。

照理说,两边毕竟是一家姓,最多不相往来也就罢了,偏偏自打父母开始外出周游世界,那常昀也继承了常家,他就有意在商场上和他这异母大哥争出高低,常雍越是从容自若,他就越是处处打压。

常雍再有本事,也敌不过常家代代从商攒起来的资源和脉络,并且虽然同为双性体,常雍选择了为夏思宁生育孩子,常昀则一满十五岁就娶了娇妻,十六岁就和她生了常安远,虽然留不住那年长了他五岁的妻子,但可以避免自己不小心被人所强家底落入了他人之手——他有着固执的世家血统就是比其他族人高贵的怪论,假如他真不幸被强,不幸为其他男人生孩子,那么他的家产就仍给他的“正统”儿子继承,仍然姓常。

兄弟二人选择的道路不同,常雍分神在生孩子上,夏思宁在外又没什么用,有段时间还是被常昀打击得挺困难的。常昀以此论证他比长子强,常雍从不把这个弟弟放在眼里,对他一切作为都置之不理,由着他寻找优越感。

夏启四兄弟非常崇拜和仰慕父亲,父亲从来不提,他们几个人也从小就达成永远厌恶常家的共识,小时候他们还和安远那一伙纨绔子弟打过架,互相看不顺眼更是长久以来的状态了,怎么想到今天他弟弟当了叛徒,竟然和常安远好上了,这吃里扒外的坏东西!夏启愤怒地瞪着夏清,只是夏清朝他露出了恳求的表情,如同他们童年时,他就张不了嘴再责骂他了,只得气冲冲地往他脑门上砸了一个爆栗:“难怪晚饭的时候你那个心虚的样儿!起来!回家!去问问爸爸怎么办!”

夏清排得小,前面有两个哥哥,这副身子又特殊,为人又不同于夏启的刚强,家里的人其实都比较宠着他,就连小弟夏楚都会百般让他,所以他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一听出哥哥不会再怪罪他了,夏清马上就神采奕奕地爬了起来,他小步跑到了夏启的身边,抱住了他的手臂,脑瓜子靠在他的肩膀上左右乱蹭,笑嘻嘻地说:“就知道哥哥疼我,爸爸最恨那些让父亲不开心的人了,他要是骂我,你可要帮着我,那个,可不能让他打我,我好像有阿远的孩子了。”

夏启没说话,只是冷笑了一声,曲起食指给夏清的脑门上又砸了一下,这小子还敢说,自己来讨打!

……

这下面的事也不必细提了,夏清确实怀了孕,事情没有可挽回的余地,常雍只是向宗祠确定常安远是不是夏清命中注定的那一个人,两人能不能白头偕老,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没有对两家的婚事发表任何异议,很平静地配合常家给两个孩子准备婚事,只是夏清年纪太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让家里宠得什么都不懂,常安远还得在军校呆半年才能转回当地,他建议夏清最好是暂时回自己家中居住。

常昀不同意,夏清肚子里怀着的是常家的孩子,他的儿子这辈子除了夏清再也不能找别人了,避免夏家和他抢孙子来图谋他们常家的家业,夏清就得住他们常家。

后来吧,夏家老幺总打着看三哥的名义上常家来,偷摸进了常家的主房里,把堂堂的常家家主给按在床上狂操猛捅,抱着他一起看各种各样的黄色光碟,正入式、背入式等花样都往这大家主身上使,常昀被扒光了衣服,臀间的肛门被插的红肿外翻,还要张开大腿让夏楚的精液在他阴道里冲刷。

常昀得接受那根恶心的丑鸡巴一次又一次地往他娇柔高贵的子宫内授种,在这时,他就一次又一次的后悔,后悔当初不听常雍的,没把夏清送回夏家,让夏楚找到了借口天天上门。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在常雍提出接回夏清的时候,常昀微抬着下颔,睥睨着说:“凭什么接回去?夏清跟了我们常家,肚子里是我们常家的后代,就得住我们家!我们家能让他安安逸逸的,你们家有什么?穷不隆冬的,一餐饭四个菜,几个破碗还得自己刷,边儿去。”

常昀说的常雍好像不姓常似的,他也意识到了这点,又指着常雍,仿佛是怒其不争,说:“你——好好的常家人不当,非得自己出去,哼!还找了夏思宁那个刷碗小工,你没脑子!”常雍不为所动地看着他,夹了一根点燃的香烟,靠着沙发背,慢慢地抽着。

在旁的夏楚就没那么大气了,他对着常昀这副盛气凌人的样儿,脸上没有什么痕迹外露,谁能知道,他满脑子就跟念咒似的,一个劲回响着:“干死他,干死他,干死这个傻逼……等落我手里了,我非把他的小逼都操松了……什么狗玩意了……干死他,扒光他,干他逼,干他屁眼,干大他肚子……”

还有一个后话是,当常昀再藏不住凸起的肚子,被夏楚强娶进门,他被迫成了夏楚的妻子,他能忍着膈应叫夏楚老公,夏楚人前人后都叫他老婆他也忍着膈应去应了,却怎么也不肯对常雍改口,一直都是直呼其名或叫大哥。不过在这个村子里,辈分早乱得跟一团毛线似的,这也没人比较了。

两个人的关系中,夏清非常主动,他也不清楚自己怎么遇上了常安远就能如此不要脸了,本来这人只是一个很讨厌的亲戚。

说来,那是寻常的春季雨天,夏清在一个屋檐下躲雨,意外见到了穿着军校制服在巷子口小店前的常安远,那条巷子还是他们小时候约战厮打的地方。

绵绵的细雨幕宛若一层薄纱,它让举目望去的一切景色都透出了浪漫宁静的情怀,常安远就独自在那儿抽烟。夏清凝望着那个青年,那个人悠闲地倚着墙,抽烟姿势特别的好看,细长且透粉色的指尖缭绕着一缕烟雾,而雨珠坠落地面时溅湿了他的黑色军靴,在他脚下的墙根处正长着厚厚的青苔,有一只小猫正在他脚边舔着毛发。

依稀还放映着幼时互相厮打的画面,那个好斗的男孩子却转瞬成了这挺拔的青年,他蹲了下来,夹烟的手放到了小猫背上,温柔地顺了顺它的毛发,小猫娇甜地对他叫。

凭什么猫能跟他撒娇?我也要。夏清逐渐就有点恍惚了,周围很安静,在这条陈旧无人的街道,他只听见了春雨滴答滴答地落下,以及自己不断在加快的心跳声。在那场雨中,四处弥漫着湿润润的水汽和青草香,还有一丝找不到来源的甜味,简直……就是爱情的气味。

从那以后,夏清就对常安远开始死缠烂打了。两人同岁,不过夏清上面有两个哥哥,常安远却是独子,肩负着世家的责任,因此两人的性情大相迥异。夏清做事不计后果,想一出是一出,看上什么就非要到不可,眼泪也颇不值钱。常安远时常觉得他刁蛮,也不知夏家到底是怎么娇惯的他,这少爷的调调要当了自己的媳妇还得了?于是便没少修理夏清,也是没根由,夏清就真让他修理的服服帖帖了,成了乖巧的小妻子的模样。

常安远高门大户出身,脾气自然也不小,他是独子,肩负着常家的未来,因而远比夏清有担当。对于夏清的献身,他喜欢,他心动,那样美妙匀称的身体主动投入了他的怀里,一身散发着香甜的蜜色肌肤,他没忍住,还没松口答应,双臂就把人给搂住了,手也往两只俏俏的小乳儿和屁股上摸,当然,也仅止于摸,没有贸然接受他。

夏清是处子,他同样也是,常安远的处男身对他将来择偶关系重大,没有真的确定要和夏清天长地久,他不会要了夏清。而要了,他就只会奉献给夏清一生一世的忠诚,这些他从来没让夏清知道,那小子惯会得寸进尺,若是让他摸透了自己的真心,怕以后就不受教了。

两人的交往是背着双方家庭的,持续了一年才真正发生了性关系。两个年轻人在幽会的时候,肢体上是少不了亲密的接触,夏清对着常安远又柔顺得像是被驯服的奶猫儿,他喜欢伸着舌尖前去一下下舔常安远的手指,每每一见面就直接往常安远的大腿上坐,让他随便脱自己的衣服,要亲就亲,要摸就摸,还会自己掀起衣服的下摆,挺着一双小乳给人喂奶,没事就把常安远的俊脸往自己的奶子里抱,让人吃了豆腐,还会傻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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