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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板长出藤蔓上班用菊X开锁(微)

 

行一最近很苦恼,他的家被外星藤蔓占据了。

这个奇怪的物种入侵得无声无息,仿佛一夜之间就潜入市民的生活里,毫无防备之下,整座城市就被笼罩在奇怪的阴影之中。

受到外星藤蔓的影响,行一整个人最近的状态都不太寻常。

不知道像他这样倒霉的人,在这个城市中还有几个。

每天早上出门前的十五分钟,是行一一天里最煎熬的时间;每个星期,都有五天这样的日子。

行一穿得整整齐齐地站在紧闭的房门后面,今天一天最大的考验又要开始了。

他花了几秒钟下定决心,才将公文包放在鞋柜上,解开皮带扣,吧嗒一声,长裤褪落至脚背。

行一拇指扣着白色四角裤的边缘,慢慢褪了下来。

门背后并不是空无一物的,那里盘亘着一棵绿色的藤蔓,外观犹如路边随处可见的不知名野藤,但行一很清楚,这只是它的伪装。

它霸占了门口,刀砍不断、火烧不坏,平时安静地蜷伏在门上,牢牢把着门锁。

最诡异的是,这条藤蔓能够用微弱的信号与行一沟通。

只要感应到有人靠近,它就紧锁了门,还贴心地反锁,插上插销,然后散发出一种令人迷醉的香气。

“它”用这样的行动告诉行一,“它”想要了。

行一尝试过求救,很可惜的,等到消防员到来的时候,藤蔓便迅速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行一差点因为报假警留下案底,幸好他早已提前录像,主动交给了警方。

事后的当天晚上,藤蔓一直没有出现。当行一换上运动套装,大意地走到门口打算出门锻炼的时候,他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香气,立刻双眼一黑,瞬间晕倒在了门口。

迷迷糊糊之中行一感觉得到,有一根冰凉粗大的藤蔓在缠绕着自己的身体。

“这是什么……它在做什么……”行一思考困难的大脑缓慢地想着这样的问题。

那根藤蔓如蛇般蠕动着,慢慢钻进行一的长裤,来到臀后下方。冰凉的液体将内裤浸湿,藤蔓试探地钻动他凹陷下去的部位——

刷拉——

新买的四角内裤,就这样毫无预兆地被顶穿了。缠绕的藤蔓蠕动起来,开始迟钝地摩挲行一的身体。

感官变得很奇怪,似乎每个接触点的感觉都在放大,行一能感受到藤蔓的需求,“它”渴望进入自己的身体,在自己体内释放。

这简直荒谬,人和藤蔓?怎么可能呢?!为什么呢?!

太奇怪了!

但是藤蔓似乎只是顺带通知一下行一而已。它接下来的举动并不像之前表现的那样温和无害,因为下一秒,行一就察觉到一根粗大圆润的、湿腻腻的圆头柱子,在缓慢地插入自己的菊穴……

“它”进去了。

黑暗的玄关处,行一的手脚被一条长长的绿色藤蔓捆绑着,麻木地趴伏在冰凉的地板上。宽松舒适的运动裤腿里,有什么东西在一下一下规律地跳动着,带得他浑身痉挛般地颤抖。

场景实在诡异。

行一的菊穴当中,藤蔓在不停蠕动。

它反复调整了几次自己的尺寸,为自己分泌了润滑的液体,还在尝试变换不同的形状,好能够将直肠插入得更深。

抽插的角度和力度也在来回改变着,时缓时急,直到行一的喉咙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行一不想承认这声奇怪的呻吟声是自己发出来的。

但是接下来,在藤蔓缠绕之下,行一整晚都在无休止地发出同样的呻吟。行一都不愿回想,那一晚上他的呻吟,有多响亮且不堪入耳。

隔着门板,他听到有人来来往往,还有许多男人聚集在他的门口外讲骚话,吹口哨。

但是他无法制止自己发出更加骚浪的呻吟,整栋公寓楼的人,一定都听到了。

行一终于后知后觉地领悟到一件事,这根藤蔓是在故意惩罚他。

第二天一早,藤蔓又消失不见。

行一从地上爬起来,他试图拧开门,门锁应声而开,行一长长地松了口气。

他连早餐都没来得及吃就立刻打电话请假,联系租房中介和搬家公司,在所有人都去上班的上午,迅速打包行李离开了这座公寓楼,去到这座城市的另一头。

新的公寓房格局和原来那间差不多,行一反复检查过房门,确定没有异样,才和中介当场签下了租房合同。

行李又多又乱,大部分都是各类书籍。行一忙碌至入夜,才将家务一一安顿妥当。

他太累了,沾到枕头就睡着,所以错过了网上突然出现的一些热搜视频——其中一些,如果他打开语音播放,一定会感觉十分熟悉。

不过很快这些视频就因为违反社区规则被举报下架了。

一无所知的行一,在疲惫了一天之后,睡了美好安稳的一觉。

令人无奈的是,第二天早上,重拾精神打算出发上班的行一来到门口,就看到了牢牢盘踞在那里的绿色怪藤。

行一打了电话继续请假,他这回有备而来,准备好了十几样除藤物品。

火烧、水浸、除草剂、杀虫剂、强酸、电锯……几乎所有行一能想到对付植物的办法,他都用到了藤蔓上。

很可惜,这些方法一点用都没有。

期间藤蔓一直在向他发出微弱的信息,说“它”没有恶意,只是想要在地球上安静生存而已,它们一族十分平和,在宇宙中跟着各大种族做星际旅行,一直很受欢迎。

它委屈不解,不知道为什么行一不喜欢它。

行一原本懒得与它沟通,只想弄死它完事。但他奈何不了藤蔓,藤蔓又一直在他脑海里碎碎念,很吵很烦。

于是行一直接告诉它,自己的自由受到了它的侵犯,而藤蔓声音微弱地恳求行一接受自己。

两个生物驴唇马嘴,完全无法沟通。

更糟糕的是——藤蔓突然说它饿了。

行一开始闻到那股奇怪的香气,立刻将准备在手边的毛巾团塞入自己的口中。

不出他所料,前晚上发生的事情,在这天中午,又同样发生了一次。

只是这次藤蔓没有欺负他,只稍稍弄了半个多小时,就从他的身体里出去了。

行一感觉自己体力还好。

他看着大敞的窗户,猛地想起来其实自己完全可以选择租用一楼公寓房,这样只需要跳窗就能出去了,行一真是懊悔不已。

“假如你想让其他人看到你在窗户边投喂我的话,”藤蔓幽幽地说,“其实我也无所谓……”

行一深切感受到了藤蔓外星人种族根性当中的恶劣基因。

他坐在沙发上思考了许久,最终,提出一系列要求,和藤蔓签订了一份简单的同居协议。

协议的内容很简单,每天早上行一打算出门的时候,要用自己的菊穴来打开门锁,撅起屁股坐在门后藤蔓长出来的大鸡巴上,让它享用十五分钟。

“因为大家都喜欢早上啊,”外星藤蔓说,“早上你出去的时候,我分泌的液体会对你有更多帮助。”

“不过你想要晚上再来一发,也是可以的。”

行一拒绝了藤蔓贪得无厌的建议。

第二天早上,他早早地来到门口。

十五分钟后,容光焕发的行一打开门去上班,仔细看他眉眼湿润,眼角带着一抹红,步伐还有些虚软。

去到公司,行一销了假,回到工位上忙碌。

一天下来,他精神奕奕,思路敏捷,工作很快完成,遇到难题也都能迅速解决,顺利得有些不可思议。

下班之后,行一拖着疲惫的身体随便买了点快餐就回到出租屋,他有个疑问想要藤蔓解答。

“是的,”藤蔓微弱地说,“我们每个个体的能力不太一样……我还是初生的幼年体,能力很弱小,只能通过交换液体稍微帮你调节一下身体状态而已。”

“如果……你想要我成长起来对你帮助更大的话,”藤蔓期期艾艾地说,“就多多浇灌,……每天不停浇灌我吧。”

行一再次不为所动地拒绝了它贪得无厌的建议,听到藤蔓故意发出了大声的叹息。

“还有……”藤蔓话音一转,紧张地跟行一说,“你不要随便去找其他藤蔓哦,有的藤蔓很霸道的。”

行一心底冷嗤,他怎么可能会自讨苦吃,藤蔓有这么一根就够自己受的了。况且,难道还有比它更加霸道的藤蔓吗?

——可惜事情总是好的不来坏的来,行一给自己立下的fg很快应验。

仅仅半个月后,他的秘密就暴露了。

藤蔓吸收着行一的体液飞快成长,每天的捆绑和抽插技巧都在不断进步,花样翻新,日新月异。

行一从开始的痛恨抗拒,到后来被一次次操射失禁,继而习惯享受、贪恋索求起来,也不过用去短短半个月时间而已。

藤蔓颇为自己的天分而自豪。行一毫无疑问已经被它驯化成优秀的临时寄主,每天都用淫液浇灌它,还让它吃遍身上各种体液。

它的同类们在跟随第一位临时寄主的时候都处于刚刚孵化的状态,懵懵懂懂。

别说与临时寄主沟通交流,连自行移动都做不到,只能被当成无法加热的手动按摩器使用,久而久之,当然会被寄主厌弃。

无数幼嫩的同类就这样被饿死了,连进入幼年期的机会都没有。

成为幼生体之后,藤蔓还要不断学习寄主喜好,迎合他们的习惯生长。想要真正得到寄主的认可,俘获寄主的情感,不知要付出不知多少漫长的时间。

像它这样出生不久就彻底俘获寄主的藤蔓,委实绝无仅有呢。

这天早上,藤蔓用比以往更加粗壮有力的藤蔓缠绕着行一,将他膝盖和手腕捆绑起来吊在门后,姿态如同邪祀的祭品一般淫靡而诡异。

仔细看能看出,今日的藤蔓格外不同。整根藤蔓温度升高,变成了接近人体的温度;原本如同装饰摆设的零星叶片变成了软舌的结构,藤蔓的动作也更加灵敏活跃,它看起来越发像动物了。

缠绕在行一身上的藤蔓如长蛇般游移,每到一处地方就停留下来重重碾压一番,柔软的小舌趁机紧紧贴合皮肉有力地吸吮,每过之处都留下潮湿的淡淡红痕,引发行一的连串闷哼。

模拟龟头形状的藤蔓顶端犹如灵活的肉蛇,放肆地掠过年轻男人潮红的身体,浑身上下一个敏感点都不放过。

温热潮湿的藤蔓攀附着行一四肢,伸出细小的枝蔓时快时慢地蠕动摩挲。嫩白的胸肌被上下两圈藤蔓勒得坟起,如叶片般的小舌伸长,紧紧贴附在两个颤巍巍凸起的艳红乳珠上,争先恐后地来回舔舐着。

龟头、茎身、囊袋、穴口、前列腺,这些藤蔓早已熟悉的敏感点也没被忘记,分出更多细小的软舌来集中挑逗,重点照顾它们。

以往半个多月,除了刺激的捆绑操穴,行一何曾得到过藤蔓这样细致的对待?此时舒服得他立即张大双腿努力逢迎,几乎忘记了自己是被藤蔓赤裸地绑吊在半空。

阵阵麻痒的感觉从周身透体而入,深入骨髓,行一全身如过电般肌肉震颤,马眼不争气地吐出晶莹剔透的液体。

仅仅进攻的前戏就弄得他腿脚发软,日渐敏感的身体获得前所未有的快感,早已习惯承欢的下体忍不住扭动起来,行一呻吟着渴望藤蔓给予他更多爱抚。

仿佛心意相通一般,湿热粗大的藤茎钻入腹股沟,紧贴着行一大力摩擦,令他的渴望得到释放舒爽不已,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如释重负的叫喊声。

藤蔓鸡巴从各个角度捅戳着菊穴,它的温度和抽插力道都逼真得如同真正的猛屌,强壮勇猛则犹为胜之。

行一的菊穴被藤蔓深深贯入,寸寸塞满,埋在菊穴之内的温热藤茎分泌汁液,用小舌的舔弄哄骗着无知的肠穴洞门大开,借着藤茎的尺寸立即随之增大,直至再也无法容纳。

被撑大撑紧的肠肉蓦然发现自己上当受骗,怕得瑟瑟发抖,推拒着藤茎想要把它赶出去。

藤茎安慰地用软舌细柔地爱抚肉茎和阴囊,沉溺于快感的器官变得肿胀通红,很快便彻底叛变投降敌人。

迷茫的肠肉失去唇齿相依的亲朋好友,不知该如何是好。

此时藤茎却不再照顾它,稳稳地固定好行一身体,茎头缓缓退出,重重钉入,维持着时快时慢,不疾不徐的抽插节奏。

行一舒服得几乎要闭上眼,藤蔓奇特而又周到的服务令他的感官完全为快感所迷惑,发出声声无意识的呻吟,沉迷在这场异乎寻常的性事当中。

可怜的肠肉被彻底背叛,粗大的藤茎再无顾虑,鼓动柱头如槌捣般将肠穴一一镇伏。后者节节溃败,被狠狠摧残一通之后,只得得丢盔卸甲,汁液横流,混乱不堪。

肠道中过度累积的快感令行一呼吸困难,他刚一张大嘴,立刻被几根小舌塞进嘴里去,把疲惫而高亢的喊叫声封锁在喉咙里。

剧烈的高潮终于到来,行一赤裸的下体大敞,白皙的双脚在空气中胡乱挥舞着,快感即将失控爆发,阴茎却被小舌缠紧堵住马眼,射不出来的感觉使他满脸崩溃,无法抑制地放声大哭。

肠道紧紧绞缠藤茎,将藤茎内积蓄了整整一天一夜的粘稠汁液榨干流尽,劲道十足地射出来好几股。

原本清凉宜人的汁液,今日却变得滚烫灼热,行一肠壁仿佛被烫到般剧烈收缩,兴奋到想抽筋的四肢奋力摆动挣扎,却被藤蔓牢牢束缚,同一时间解开肉茎上的束缚,修长光滑的肉茎噗噗喷射出一股股精液。

精液才刚喷完,又一股淡黄的液体从马眼中射出,随着高挺的阴茎缓缓下垂划出一条条断断续续的弧线,最后几滴尿液才被包裹着龟头舔弄不已的小舌无声卷走,涓滴不剩。

藤蔓轻巧地翻动文亮将他摆出背贴门口、头朝下屁股朝上的姿势,埋在体内深处的藤蔓鸡巴再度胀满,噗嗤噗嗤声又一次从门后响起。

行一绵软的双脚再次踩到地面时,已经被藤蔓鸡巴操射了好几次。他浑身汗湿,到处都是挣扎间被藤蔓勒出的青紫印痕,腿间还有许多黏腻的液体。

屋子里精液的味道不能再明显,地上还有被大滩浅黄和星星点点的白液弄脏的显眼休闲外套,在提醒他刚刚这里发生过多么荒淫靡烂的事情。

行一疲惫地扶额。幸好四壁已经贴上了高级吸音材料,否则这场性事的声音漏出房间被人听见,他又得收拾包袱连夜搬家了。

门背后空无一物,吃饱喝足的藤蔓又不知溜到哪儿去了,然而行一知道,只要他喊一声求操,藤蔓又会殷勤地现身,如同蜘蛛捕获猎物一般,将他卷吊起来享用。

九点正在迫近,行一不得不放弃洗澡,匆忙擦拭黏腻的身体后翻出干净衣服穿上,步履不稳地出门上班。

行一果然没赶上早高峰地铁,罕见地迟到了。他今天的衣服搭配土气,头上顶着稍显凌乱的头发,身上却又喷着掩盖气味的男士香水。

路过某个工位的时候,埋头打字的同事突然一顿。他抬起头目光追逐着行一的背影,一脸深思。

周五晚上,公司聚餐。行一所在的视频宣传企划部门知性中年美女众多,他作为其中话少又没什么特长的小草,照常和另一个男同事一起,被无意中排挤在同事的姐妹闺蜜圈之外。

那个同事叫林凌凌,名字有趣,个子不高,长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人似乎也有点傻气。

林凌凌邀请行一到走廊上透气。除了工作上的合作和日常打招呼,行一和他基本没有交流。这次突然叫上行一,八成有事。

两人相继来到餐厅外的楼梯拐角,林凌凌看了一眼周围确认没有人,扭头用一种紧张中带着兴奋的奇异神情打量着行一。

“你有什么事?”行一觉得没必要跟林凌凌这样的关系一般的普通同事搞那套虚头巴脑,他直接了当地问了出来。

“你……”林凌凌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问行一,“你家里是不是,也有一根那种藤蔓?”

行一悚然而惊,他心跳漏了一拍,差点维持不住自己淡定的表情,“你说的是什么?”

林凌凌挠挠头,露出困惑,似乎是没有想过假如行一否认该如何应对。但他很快放下手,红着脸很肯定地说:“你不用否认,我的藤蔓能力是增强嗅觉,你上班迟到的那天,我闻到浓浓的气味了。”

“你家的门上也长着一根,会在你靠近的时候变成男人性器的外星藤蔓吧。”

林凌凌说他家的藤蔓出现得比行一的要早半个月。

那根藤蔓是未成年的中间体,它已经出生了十几年,有过一个临时寄主,也可以能够熟练地用脑电波和类人生物沟通。

它们来自于遥远的星海,由于经过银河系时乘坐的飞船意外失事,大量成年藤蔓与宿主一同死去,只有一些未成年藤蔓由于尚未固定宿主,在沉眠状态下散落各处,其中一些连同飞船碎片一起落入了地球。

外星人入侵地球了,真是坏消息。

“飞船碎片在哪里?”行一问,“还有其他藤蔓呢?”

“你以为它会告诉我吗?”林凌凌不耐地说,“上面这些信息还是我想尽办法套出来的话。”

“我这边了解到的情况差不多就是这样。”林凌凌又想挠头,“你呢?你了解到什么信息?”

行一:“我试过很多种办法,它无法被摧毁,而且很霸道。”

他没有把藤蔓本身的特性说出来。

“这样啊。”林凌凌说:“没想到它们那么厉害。”

行一沉默了一会,问:“……你难道没有被藤蔓为难吗?”

林凌凌笑眯眯的,“当然有被为难啊。只不过我刚好喜欢男人,所以那天它提出来要求,我就直接同意了……不过它对原本的主人念念不忘来着,我和它目前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而已。”

行一对于林凌凌这样随意自然地接受奇怪外星藤蔓的行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行一烦躁地拿出烟盒,点了一支。

“喂,如果你和你那根藤蔓关系不好的话,”林凌凌借他的火机点上烟,说,“可以来我这里。”

他嘟起嘴唇,轻轻吐了口烟。白色烟气在夜色中氤氲飘散,“啊……你别误会。每根藤蔓都有自己的领域,它们不会闯入其他藤蔓领域里的。”

“我只是想……不是每个人都能对那种东西接受良好……你实在不适应那种事的话,可以过来跟我一起住,每天早晨由我一个人开锁,就可以了。”

行一深思熟虑了一番,决定接受林凌凌的好意。他不想每天都花大把时间来开门。况且这种事永远有被发现的风险,事情迟早掩盖不住,他总不能一直搬家。

他绝对不是害怕自己日渐堕落,沉沦在这种奇怪的性事里。

当天晚上,行一就若无其事告诉藤蔓,第二天自己不回家了。他最近经常深夜加班,让藤蔓以为他这次也只是临时有事出去久一些,于是在他拖着行李箱出门后,藤蔓便蜷缩起来,陷入了沉眠。

林凌凌的房间也是一室一厅,比行一的还小,但是他有一张足够两个成年人张大手脚躺平的豪华大床。

林凌凌不好意思地说,这张大床是他富二代公子前男友买的。因为床垫非常贵,所以在分手之后,林凌凌实在舍不得扔掉。希望行一不要介意他和前男友曾经在这张床上发生过人与人之间的连接。

行一问了下这张很贵的床垫的价格,林凌凌说出来一个他这辈子都买不起的天文数字。

行一立刻就表示他绝对不会有任何介意,因为稍微慢一点,都是对这块价值千金的床垫的不尊重。

洗漱过后,两人分别躺在大床两头,舒适的床垫让他们很快就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第二天早上,行一睁眼醒来,就听到了林凌凌尖细如芦丁鸡般的叫床声。

林凌凌被暗红色的藤蔓两腿朝天、上半身平放地吊在门上,菊穴朝着门口,暗红的藤蔓鸡巴正在飞快出入菊穴,猛力冲撞着他的下体。

看来这种藤蔓外星植物真的很喜欢捆绑束缚。

林凌凌歪着的头朝着房间门,此时看见行一起床,还能跟他打招呼:“嗨……我这里……还有十分钟就……啊……就好了……”

行一摆摆手表示知道,在林凌凌高高低低的尖叫声中进了卫生间。

接下来几天,情况基本如此。行一终于感受到了近段时间以来难得的安稳和清净。

虽然每天早上都会在林凌凌的销魂尖叫声中起床,看到他被藤蔓以各种各样的奇怪姿势吊在门上,起码行一再也不需要在享受完奇异狂野的交媾之后,就立刻带着一身疲倦去赶地铁了。

事情突然急转直下,是在三天之后。

距离行一来到林凌凌家借住已经有一个星期,这天晚上他们一起下班买菜回来推开门的时候,暗红色的藤蔓一反常态地出现了。

“你这根藤,看起来怎么一下变得更粗了?”行一发现了不同。

林凌凌停下脚步,似乎在听什么。半晌,他说道:“藤蔓进入亚成体了。”

“这样啊……”对于室友亲自用肠液和精液培育起来的藤蔓,他不知道该不该道一句恭喜。总觉得心底不安。

“没事的,它距离成年还远得很。”林凌凌转过身来,“它刚才说,它的成年体想要长成巨藤形态。”

“巨藤?”又是一个新鲜事物。

“它们一族的成年体有两种分化方式,”林凌凌说,“一种是成为巨藤,寿命长久,但难以自由移动。

另一种,是彻底和寄主结合,成为宿主一部分,它们的能力也有一定几率转移给寄主。”

“结合?!”行一感到不可思议,“你是说它们会长到人身上?”

林凌凌说,“或者想象一下一根长藤钻进你的直肠里?哈哈……”

行一勉强跟着笑了笑,心中愈发不安。

“我想回家看一下,”他斟酌着说,“这段时间的房租,等下先转账给你。”

林凌凌诧异地看着他,“你还想回去那里吗?你知道……它们沉眠一段时间过后,会特别饥渴的吧。”

行一当然知道,他第一次就有切身体会。

林凌凌摆摆手,“算了,我不劝你。不过要回去的话,今天太晚了,等明天吧。”

说完不管行一,自顾自进厨房去了。

行一只好揭过这个话题。他见暗红色藤蔓伏在门上一动不动,安安静静的,于是说服自己只是想多了而已。

床头柜的闹钟响了起来,行一伸手按掉,睁开眼睛,感觉今天似乎有点过于安静。

对了,他没有听到芦丁鸡,呸,林凌凌的叫床声。

“小林?”行一叫了他一声,穿上拖鞋,就见同事衣着整齐地站门前。

“今天这么早啊?”行一随口问了一句,进卫生间洗漱。

“那个……”林凌凌站在卫生间门口看他刷牙,“你先冷静,听我说。”

“什么?”行一吐出口中的泡沫,喊了一口水咕噜咕噜吐掉,皱着眉转头问他:“不会是门打不开了吧?”

林凌凌闪躲着他的目光,“不是,可能比这还严重……”

行一边擦脸边问:“有多严重?”

“那个……那边的藤蔓,长出来两个鸡鸡了。”

行一不敢相信:“你的意思是……”

林凌凌叹口气,“它说我们得要同时满足它才能开门锁。”

“不可能!”行一态度强硬地拒绝,“和人同时一起……我做不来这种事!”

林凌凌也很后悔,他只是想要帮助自己有好感的男人,最多就是还想把他拉到自己生活里,却没想要发生这种糟糕的关系。

“还有没有别的办法?”行一问,“不能给它就这么困在屋里。”

林凌凌在客厅来回踱步,行一远远地观察那条暗红色的藤蔓,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根藤蔓咋一看和他家里那条绿色的一样,仔细看其实有明显区别。

除了更大更粗,之外,它的活跃性很一般,更加依赖大门,不如绿藤灵动能隐身,还能从门上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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