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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的威胁

 

因为季安,他好几次被情绪控制大脑,这次也是如此。

他紧紧地压着双眸,不让任何人看到他眼中的怒火和决绝,语气冰冷得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冻结一般;“我要是赢了,你以后!这辈子!都不能再靠近他!更不能对他有非分之想!”

舒晚河改了条件,季安毫不在意,因为在他看来面前这个清瘦的少年简直毫无胜算。

两人身高差不多,但体型却是一眼辨别,舒晚河偏瘦,连露出的手腕骨都纤细的吓人。

季安从小营养品蛋白质什么维生素什么都不缺,露出的膀子肌肉线条明显,满满的力量感。

忽略他的半边猪头脸,他另一半脸永久轮廓分明,俊朗又透着野性不羁。

舒晚河胜算不大,他很清楚,他从来都没有和季安公平竞争的条件。

家庭,背景,人脉,他什么都没有,可能他这辈子都没有胜算。

这样一看,倒显得这次用打架来一分高低对舒晚河来说是他唯一能和季安较量的机会。

只是……舒晚河咽下苦涩,黎小齐是一个独立的人,一个独立的个体,他不应该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他们当成竞争的对象,这对他而言,是一种侮辱。

但是……舒晚河深吸一口气,抬起淡色的眸子:“同意吗。”

他对不起黎小齐,他忏悔,但他也绝对不会让这种人渣去玷污他。

季安嗤笑一声,像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同意,无论你说什么我的同意。”

他的鄙夷却让舒晚河松了口气。

旁边的小0一脸茫然,完全不明白他们到底在谈论些什么。此刻见到两人之间的氛围似乎有所缓和,他才敢壮着胆子,端着酒杯,轻手轻脚地走到季安身旁。刚才由于光线太过昏暗,根本无法看清两人脸上的伤势如何;而此时,小0终于看清了季安那肿胀得老高的半边脸颊,以及他衬衫上湿漉漉的好几处痕迹,就连那条价值不菲的裤子也没能幸免,上面清晰可见好几个脏兮兮的鞋印。眼前的季安早已没了往日那种意气风发、狂傲不羁的模样。

“安少——”小0惊呼一声。

季安心里烦躁,刚刚压住的火气差点又喷发出来,他抬手一把夺过小0手上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一口晶莹剔透的水滴从他的嘴角滴在他的衬衫上,又迅速晕染开,留下一个白色的粉状颗粒。

将酒杯扔在沙发上,季安冷冷的看舒晚河一眼后转身大步离开,舒晚河面容清冷,抬脚准备跟上。

和小0擦肩而过时,只到他肩部处的小0一把拉住他,小0仰着头,眸子湿漉漉的。

“哥,喝一口吧。”他的声音很软,不知道是胃部太过刺痛,还是季安刚刚那拳打到了他的脑子。

他居然觉得面前这个漂亮少年的声音和黎小齐有些像。

神差鬼妙的,他抬起白皙骨骼分明的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谢谢。”

舒晚河转身离去,却没看到身后的小0拿着空酒杯,晦暗不明的看着他俩的背影。

季安在市中心有套公寓,栋楼,当时买的时候看着这里地段不错,便大手一挥直接全款买下,只是他名下的房子实在是有点多,买了之后却一次都没住过。

要不是刚刚想着去哪里把舒晚河打的心服口服,他都差点忘了这有套大房子。

摁上顶楼的电梯,季安开口嘲讽道:“记着今天,恐怕这是你这辈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踏足顶楼,连这部电梯你都要望尘莫及。”

很多高级公寓严文规定,非楼层住户禁止使用大厅的电梯,只能使用靠近角落的专属于清洁工用的小电梯。

面对季安的挖苦和嘲弄舒晚河始终一言不发,神色冷淡,把季安的话当空气。

电梯金碧辉煌,上升的速度很快,顶光落在舒晚河冷俊的脸上,显得他的皮肤更加白皙,如瓷器一般。

季临心中无端生出一抹火气,无关怒火。

这份还未被他搞懂的思绪随着叮的一声电梯铃响而倏的打断。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去电梯,顶楼很大,就一户。

季安十分张扬的抬起手,输入指纹解锁大门,他将手机关机随手扔在玄关处。

身后的舒晚河砰的一声将门关闭后,下一秒季安像条狗一样扑在瓷砖地上。

他的屁股处赫然多了一道脚印,狼狈至极。

季安反应迅速,手撑着地上才勉强没有让自己高挺的鼻梁撞在地上。

他咬牙切齿,没想到舒晚河会如此卑鄙,他的双眼冒出熊熊烈火,声音震耳欲聋似要将房顶掀起:“舒晚河!”

舒晚河身形很快,一个呼吸的瞬间,压在季安背上双膝跪地,并且一把拽着他的头发,手腕用力将季安的脸压在冷冰冰的地上。

舒晚河再怎么瘦,到底也是一个成年男人,更何况季临还沉浸在屁股疼麻了的痛苦中,他一时半会还挣脱不开。

刚好季临还是肿起的那半张脸抵在地上,疼的他青筋像是要爆开一样狰狞恐怖。

怒气攻心,季安全身用力,双手撑着地上,屏足力气起身,一个用力将背上的舒晚河摔在地上。

舒晚河后脑撞在地上,脑袋一阵嗡嗡作响,没等他起身,一只炽热的大手倏的抓住了他的脚腕,舒晚河人冷,身上的体温也偏冷。

炎炎夏日,就如同上好的瓷器透着凉意。

咔嚓一声,舒晚河倏地抬起腰,喉咙里挤出一丝痛苦的呻吟。

季安眼眉煞气逼人,居然硬生生地卸下舒晚河的脚踝关节。

“来!继续踢啊!”

扯着舒晚河还没喘过气,季安又抬起舒晚河的另一条腿。

“叮咚———”

清脆的门铃回荡在硕大的客厅。

“叮咚————”

小0继续摁门铃,他面色潮红,下身的超短裤支起一个小帐篷,他夹紧双腿尽量不让自己后穴里的淫水流出。

小0咬唇,面容已经有些焦急,他喃喃自语:“难道不是这里吗?”

这间公寓的隔音非常好,里面的人打的热火朝天,家具散落一地,外面安安静静。

小0气的跺脚离开去其他地方找:“白浪费我那么好的药!”

屋子里。

舒晚河靠在墙上喘气,他的衣服凌乱不堪,露出的脚踝处红肿的吓人。

他喉咙滚动咽下一口唾沫,这时候他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

而他面前的季安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头发乱糟糟的,脸上又多了三道血印子。

他眼睛瞪着舒晚河,像是要吃了他。

舒晚河眼睛下移,清冷的面容倏的一变,下一秒他立马转身,往里面的卫生间躲去。

砰的一声。

房间安静下来,季安也低下头,此刻他的“好兄弟”正昂首挺胸,凸起一大块。

“马的!”季安骂道,却一张嘴扯到了嘴角的伤口,又立马嘶了一声。

此刻的情况,很明显的说明一个事———他被下药了。

几乎是瞬间,他脑子里划过小0的脸,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

气归气,解决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季安欲火焚身,也不管舒晚河会不会突然出来,直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结果他又嘶了一声:“狗东西下脚真狠。”

等屁股缓和一点了,季安迅速解开皮带,掏出尺寸惊人的性器,他的肉棒颜色干净,比较反差的是不同于他干净的颜色,他的阴茎表面青筋盘旋,看着十分狰狞,并且耻毛茂密,又粗又卷,性器的铃口源源不断的冒出晶莹剔透的淫液。

季安伸手握住肉棒,开始熟练地上下套弄,另一只还不忘揉搓自己沉甸甸的囊袋,他的头抵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下颚绷紧,喉咙里时不时发出沙哑的喘息。

三十分钟后,客厅里的水声越来越大,季安的手速也越来越快,他眼底泛着红,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越来越大的性器。

龟头发紫,吐出的粘液随着快速撸动已经变成白沫,淫荡至极。

直到手腕爽痛,大腿肌肉隐隐约约有了抽筋的趋势,季安还是没能射出来。

马的!越手淫,鸡巴就越难受!

季安口干舌燥,心里烦躁的要死,他将勃起的恐怖的性器又塞回裤子里。

手上的液体随手抹在沙发上,他起身来到洗手间,转动门锁,没上锁。

他推开门,压抑悦耳的呻吟猝不及防的闯进季安的耳朵里。

砰的一声,季安脑子里那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开了。

舒晚河靠在浴缸里,水没过他的胸贴,白衬衫贴身,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

他屈腿,一只手搭在浴缸上骨骼分明,指尖透着粉,另一只手在水下套弄着,水面晃动令人想入非非。

一丝沉重的呼吸出现在浴室,舒晚河倏地睁开眼,他眼尾冷淡又带着情欲,十分勾人。

“滚出去!”

季安呼吸沉重,眼底发深:”这是我家,该滚的是你。”

舒晚河在水底拉好拉链,随着哗啦的水声起身,接着扶着墙一瘸一拐地往门口走去。

他全身都是湿漉漉的,白衬衫贴紧胸口,胸口两个粉红的凸起带着不自知的诱惑。

他虽瘦,但身材极好,身材颀长,腰部精瘦,如同掌中物。

浴室里的气温高涨。

舒晚河竭力忽视身上灼热的视线,手指俯上门把手的时候,一只结实的手臂从舒晚河耳边穿过,手掌用力将门紧紧抵住。

舒晚河僵住一秒:“季安!”

季安一步步上前贴近他的后背,高挺的鼻梁在灯光的晕染下垂落出一片阴影。

高大的男人将他抵在玻璃门上,两人隔的很近,气息交错。

他的性器开始隔着裤子无意识的摩擦着舒晚河的臀部。

舒晚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慌了,臀部的炽热像点火一样一点一点蔓延全身。

这不是普遍的春药!舒晚河手握拳,指甲深深的刺进皮肤,连他的下唇都被他咬的鲜血淋漓。

季安抬手掐住舒晚河的细腰,整个人贴的更加近,舒晚河体温偏低刚刚又泡了很久的凉水,整个人凉飕飕的,季安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贴紧后,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叹息。

这时叹息,立马唤醒了舒晚河仅剩不多的理智,脑袋猛地往后撞,砰的一声,季安倒吸一口凉气放开了对舒晚河的束缚。

舒晚河抖着手,飞快的打开浴室门,拖着受伤的腿往门口跑去。

这药猛,季安已经没有任何理智了,他现在只想操人,只想把滚烫的鸡巴放进他的身体里。

才不管这人是谁,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季安也要操他。

舒晚河没跑几步,就被疯狗一样的季安扑倒,他整个人都压在舒晚河身上。

季安一只手牢牢地压着舒晚河的后脖,另一只手胡乱地摸着,电光火石间,他一个开窍猛地将身下人的牛仔裤一把拽下,湿透的牛仔裤扔在一边,发生闷响。

修长漂亮的两条腿明晃晃的闯进季安的视线。

“季安!!你踏马放开我!季安!!老子是男的!!”舒晚河怒斥着,双脚乱踢,最后又被季安的大腿抵着动弹不得。

季安像狼一样眼睛发绿,拽下舒晚河纯黑的内裤,看着雪白挺翘的臀肉,他狠狠地咽下一口唾沫,宽大的手掌大力的揉搓着这可口的宝贝。

舒晚河想挣扎,可突然身体一下没了力气,变得软绵绵的,他侧着脸趴在冰冷的地上,手撑着地上,骨节发白,冷汗将他额前的发丝全部打湿,他身体渐渐发热,可心却如坠冰窟。

感受着背后那只手即将探向不该踏足的地方,舒晚河一向清冷没什么情绪的脸上出现了慌张,他摇头,湿漉漉的碎发抵在他的眼球上。

“不要!不要!”

舒晚河撑着手,拼命地往前爬,季安摁着他脖颈的手再次用力,一下又把他摁倒。

看着窗户外的蓝天白云,舒晚河脸色惨白,随着身体里进入东西后,他痛苦的哼一声,他的脸色愈发惨白,下一秒之后他像个鸵鸟一样将头埋进手肘里,发出低声的闷哼。

舒晚河的穴口很紧,季安挖了半天才捅进一根手指头。

一进去,里面软肉就将手指牢牢的吸住,季安呼吸更加急促,他随意的挖几下后便迫不及待地放进了第二根手指,又胡乱地扩张几下后,他将手指拿出来,拉开拉链掏出滴着液体的鸡巴对着穴口捅。

硕大青紫的龟头顶着粉嫩的穴口,季安挺腰一点一点往里面挤。

舒晚河只感觉自己的下身都快被这根棍子捅穿了,被侵犯的钝痛让他瞳孔发颤,喉咙发出痛苦的呜咽。

处子之穴紧的要死,光是进入一个龟头,穴口的褶皱都被抚平,隐隐约约有了要被撑爆的趋势。

舒晚河身子紧绷的厉害,连双肩都在颤抖,里面的软肉层层叠叠不断收紧,季安的龟头被绞的不断的流前列腺液。

他直接爽到头皮发麻,布满红血丝的眸子又附上一层更加浓重的欲望:“妈的,真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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