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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爽为敬

 

我一抬腿跨跪在汤煦腰上,拢着那根直直杵着的肉棒往湿润的小洞里塞。进去的一瞬间,甬道里的嫩肉被他前端摩擦蹭过,激得我扶着他腹肌的手都攥起来,直接用力按着他腹部。

汤煦被我按得吃痛却忍着没吭声,我刚插进去一点感觉那瞬间最爽了,可是他龟头跟肉茎的联结部分都送进去那对蜜唇里以后,插深点我就开始觉得撑得有点疼。

咬着牙再往下坐,就完全感受不到舒服了。那根鸡巴只吃进去冠状沟我就这样,别说整根屌了,怕是半根就要把我捅出血了吧!

我僵在那骑虎难下,满头大汗抓着他的老二慢吞吞地……以毫米可计量的动作试图表示我有在努力尝试进去。

汤煦喉头都冒出细碎的呻吟,闭着眼睛不住吞咽,脸上的红晕跟发热病一样。声音听起来也无比古怪:“陈飞驰你想搞死我吗……”

我心一横,握着他那玩意儿往里面送的时候,我拇指食指都有点并不拢,真是心疼我那刚开苞就要被这根驴玩意儿捅的小妹妹,我都有点欲哭无泪,捻着他通红的菇头一鼓作气往下坐,疼得我面色扭曲……逼口被他命根子贯穿的感觉又热又胀,阴道拼命排斥着侵略进来的粗大东西……但这种痛我还能忍,还好,还好……没有脚腕扭了那么痛,只是下体有点疼,不知道男人变太监自宫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种感受啊……妈呀,古代的太监怎么忍的!

“你……你他吗的这里长这么大干什么?胀……吗的胀得我好难受!”

“不许骂我妈。”汤煦抿紧嘴唇,不悦地皱起眉毛,看向我的眼神都变得有点凶狠。

我委屈死了。我被你这根驴玩意儿说不好要捅出血了,骂两句脏话怎么了!汤煦这个人怎么这样啊,较真成这样!我抿着嘴把他湿淋淋的阴茎从体内拔出,准备跟他撒气,汤煦就握住我的小兄弟,“疼萎了吧?叫你不要在上面了。”

“长这么大根,割了算了。”我煞气重重地冷笑一声,对他比了个挥刀的手势,汤煦一手轻轻掐着我的腰,动作尽量轻柔抚慰着两瓣充血的小花瓣,重新一点一点把茎身塞进去。进去不顺畅就换了个姿势,他直起上半身跟我面对面,我的两条大腿都打到最开,几乎无处安放。

没想到姿势一变,那种胀到像钝刀子割肉的痛觉好像消失了,我试着缓慢抬起腰部动了一下,那瞬间被肉棍顶到最深的地方,插得柔软又脆弱的那处都分泌出蜜一样粘稠的东西,好像要随着汤煦那根阴茎的动作流出来……

酥麻的感觉渐渐从交合的地方溢出,稍一动作就想大声呻吟,鸡皮疙瘩都要迸出来。

吗的,爽死了。

我开始撑着床单,抬起屁股抽出一点又坐回去,自己爽的时候连兄弟怎么样都顾不上了,反正我要按照自己喜欢的节奏在他身上撒野。

紧致的肉唇被鸡巴的前端破开,湿润的内壁甬道随着我的动作被粗长的硬物反复顶入,抬腰坐下来两个回合,结合处就搅出细密黏稠的水声。结合处随着我上下起伏的动作,汤煦的阴毛一直挠刮着那两瓣小阴唇顶端有点肿的地方,搞得我逼里逼外都很痒,每次重力让我往下坐的时候就以他那根阴茎为支点,企图前后旋磨,好好杀杀痒。期间汤煦急得要死,我都没发现他在床上是他最可怜的地方,在那小狗哼哼着:“陈飞驰你好了没有啊?”“陈飞驰我好难受”“好了没有,我好想动一动操你逼……”

我用坐断他鸡鸡来威胁我兄弟不许乱来。这姿势确实容易痛,没有办法,坐太深了。但也比之前来得更刺激,每次撞击好像内外都能被撞到,我的阴蒂被他胯下的丛林磨得更兴奋,发肿到随便捻一捻都能打着颤高潮。还好我严禁汤煦不能随便乱动,不然他这时候捻着我包皮里那颗小东西随便揉一揉,再伸进去手指屈起指节……我怀疑我会跟上一次那样,直接被他的手指弄得飞流直下三千尺。

外面爽,里面也跟着我加快速度骑在他腰胯上的动作传导来难以言喻的舒爽,狭窄的私处被汤煦那根尺寸相当可观的男性生殖器随便捅一捅,跟软体动物发浪流汁一样,流到简直是迫不及待欢迎里面这根屌快点来肏服它。我拿女穴很有节奏地套着我兄弟的屌,很快就被刺激到瞳孔都有点放大,阴道都被刺激到一跳一跳含着他东西,整个人跟嗑嗨了一样,都开始有点迷糊。

这次汤煦又跟小狗急着吃肉骨头一样,他直接破坏掉我的节奏猛地用力往上顶一下,“可以了吧?给我动一动、就动十分钟、嗯……”

“……”

原本感觉再套弄没多久我就能嗨了,结果就这样被汤煦打乱节奏。不得不说我兄弟真是个直愣愣的毛头小伙子——顶那么野蛮,做起来就跟粗暴的牛耕地一样,地也是会被牛给犁翻的!

我被顶得不上不下,不是很爽。

“等我爽完!”我继续起落,坐他鸡巴就发现他没有全根进来,只进一半的时候抵着点前后抵,那是阴道能获得最强烈快感的地方,就浅浅地坐进去套了大概有十分钟。

不得不说我说了算的骑乘真的爽,汤煦一个字都不敢说,什么霸王条约都能忍辱签下来,只是被我欺负得声音都很委屈。刚刚还在那不知所措地被我骑在身下,几次想抢节奏都抢不了,那时候就很烦人。这时候反而我故意收缩着盆底肌去吸他的海绵体,勾引他可以使出他那身蛮力来肏了,结果汤煦这时候就木愣愣,整块木头一样一动都不敢不动。又是蹙着眉头轻声叫床,又是抓狂地攥紧床单,咬牙切齿问我能不能给他个痛快。

我无语了。以前觉得一群人里面汤煦应该是最得女孩子欢心最早脱单的那位,结果不知道他这么不解风情。大哥,我下面都夹你夹得死紧,你还不放马过来,你要整啥不懂人心的直男活呢?

“可以可以,用力点,把我屄操烂都行。”本来一切都在不言中,结果汤煦根本t不到我的暗示,我索然无味。

换平时他可能要跟我吵架你几个意思吧,现下汤煦显然鸡巴硬得挺痛的,二话不说就全根夯进去,汤煦紧致修长的腰身上白巧克力块块分明,贴着我大腿下方拍得啪啪作响,连囊袋里的两颗球都在我下体的嫩肉上不停撞击着。

毫无悬念地,他动作起来没五分钟,阴道里就死咬着他粗壮的性器,被摩擦得痉挛发热,刚爱爱的时候一起一落还有被虫咬过的瘙痒,现在全都变成被满足的酸麻跟酥爽,我阴道里湿得一塌糊涂,紧吸着汤煦的屌,热液从交媾的地方大量吹了出来。

用女户夹着汤煦那根东西高潮以后,阴道括约肌都在节律性收缩,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大概有好几分钟我都是飘飘欲仙的状态,几乎满足到想在床头来根烟。汤煦还没射,他的屌还塞在我逼里持续活塞运动。

不应期的阴道被太粗的东西耀武扬威地闯,汤煦的性器钉得我何止不太舒服,小妹妹爽过翻脸不认屌,只想让汤煦的东西出去。可我还是很好心,冲刺关头叫男的拔出去你自己解决,有几个能办到嘛,是吧。瞧我多贴心。

体内的性器像根野蛮的火棍,汤煦的腰胯几乎每下都往死里顶,我甚至能感受到他小腹、肩臂传来的炽热体温。

靠太近了,不过这是做爱,希望汤煦别弄太久吧……不过也无所谓了,做爱嘛,就是麻烦点。用女穴高潮以后良久我都是懒洋洋的状态,汤煦冲刺得有点久,张着腿等兄弟在我里面横冲直撞到他够本,我又觉得无聊了,就拨弄起前面那根阴茎,指腹抹了把马眼分泌出的清液,涂抹在龟头上撸动几下,把整个菇头都弄湿,在敏感的小孔处刮了一把,刺激到前端膨大,不受控地飙出乳白色的精液,肌肉都传来僵直感。

这下上面下面都彻底爽过了,汤煦还激情满满地做打桩,天呐,这家伙怎么那么热衷于钻木取火?烦得我只想给他来一脚,让他从我身上起开。

不耐烦到我差点忍不住真的想催他快点交代了完事,体内那根鸡巴越来越激烈的跳动,汤煦最后一下顶到好像子宫那样的地方,总之撬太深了不舒服,幸好他很快拔出来。

?!

我叫他不许内射,这逼是没射进去,但他居然抵着我外阴,香槟开瓶一样,又多又浓的精液就这样滴滴答答从上到下涂满整个阴阜?!

“我操你汤煦——”我火起了,抄起枕头就往他身上砸去。

汤煦喘得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双目失神,脸色因为射精与高潮而泛出极具生命力的粉色,漂亮得不像话。像女孩儿化妆时会用到的什么玩意儿来着?对,就像上了腮红,好漂亮。

他一动不动,任由我砸他。

汤煦平复过呼吸,闷闷地回嘴,“还不是你一直在上面不给我爽,人家是想借你逼爽一爽的,结果你一直不让我。”

“你他吗的不给我做清洁就没下次!”

“知道了。”汤煦拖长倦怠的尾音,下了床去翻湿纸巾,帮我仔仔细细揩过阴阜的里里外外,还用手指探进去阴道口去导可能射进去的白精。而我开始翻起他的床头柜,发现只是徒劳无功,懊恼地叹气。

“你要找什么?”汤煦把用过的湿巾扔地上。

“找烟。”我烦恼地抠抠头发。

汤煦眼睛一翻,动了动嘴唇眼看准备又要对我进行长篇大论的说教不许抽烟,但他这次居然选择了忍气吞声,他不太高兴地走过去床的另一边,把窗打到最大,新鲜的空气灌进来,把室内腥膻的味道吹散了一点。

“要抽只能靠着窗抽。”

“知道了——”我懒洋洋地一挥手,从地上捡起来汤煦的衣服,三两下套在我身上,走出去翻找叔叔的烟到底藏在哪儿。

我听见汤煦又在叹气,他真像个小老头,一天到晚操不完的心,他在身后叫住我:“你不是有自己的衣服吗?”

“我还没洗澡一身味儿,还不是你害的!”我懒得回头,直接穿着他衣服出客厅溜达去了。

拉开窗帘就看到这个视觉下的月亮近又大,它的脸好像在跟我的脸相贴,光盐一样洒在我身上。我目不转睛盯着窗外,困得眼皮一耷一耷,尼古丁都没法给我提神。激素过了那个高峰缓慢回潮,困得我只想团吧团吧直接卷被子睡觉。没留神烟还在手里烧的后果是,打瞌睡的时候烟灰落下来,烫着大腿,烟灰掉在汤煦卧室的地毯上。

操!

我瞌睡醒了一半,大腿有点被烫红了,但那点烟灰算什么,要是把他地毯给点出个洞那可就完蛋,我可以想象以后汤煦会在卧室外挂个牌写明“狗跟陈飞驰禁止入内了”,我慌慌张张叼着烟蹲下来检查他的地毯——

“陈飞驰,你趴那干嘛呢?烟掉地上了?”

好死不死,汤煦挟着身水汽出来了,他狐疑地站在衣柜前看我上下打量着,眉头又渐渐拧起来,神色写满“你又在搞什么事情”。

“我打火机掉了捡呗。”什么叫趴?我哪有那么狼狈,分明是蹲,是捡东西。我在汤煦明晃晃的不信任的眼神里企图不动声色用手指揩掉烟灰……没事人一样站起来,“困死我了,幸好你今天洗澡挺快啊,不然我就快要直接在你床上睡死过去了。”

“你敢。”汤煦凉声说,视线停留在我大腿上,“所以你刚是烟灰掉地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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