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穿越了
我穿越了,穿越到了一个科技高度发达,但是秩序混乱的伪赛博朋克世界。
为什么说是伪赛博朋克呢?
因为这里崇尚的不是肉体苦弱机械飞升,而是是繁衍!不争当改造人,反而爱上搞拳拳到肉酣畅淋漓肉搏打架决定繁衍权的那种超级无敌大银帕了!
是的你没听错,拳拳到肉酣畅淋漓的肉搏只为了决定上床时谁上谁下,我一度怀疑我穿进了某色情海棠写手构建的世界里。
这里的原住民不分男人女人,只分播种者和生育者,所有人身体里都存在两套性器官,一套属于生育者,一套属于播种者。
一个人可以成为播种者,也可以成为生育者,这些全部取决于他的武力值,因此时常会出现a的母亲是b的父亲这种烧脑且混乱的家庭关系。
虽然原住民的父母是不定的,但原住民外貌体征却是固定的,外表在原住民十八岁成年分化时定型,更趋近于地球上的男人或者女人其中一方。
因为科技发达,这里的人很少有很难看的,都是不同类型的俊男美女,审美和地球没什么差别。
我穿的壳子是个刚分化成女性外表的成年播种者。
所有原住民成年时性别都是播种者,只有他们被插入受精之后才会暂时转化成生育者,这个时间大概持续两年,在被受精的那一刻起,生育者体内属于播种者的部分会逐渐被抑制失去活性,然后在生子后的一年内生育者的播种者器官会逐渐恢复活性最后从生育者转变为播种者,当然在这个期间内他不能被再次播种,不然时间就要从他生子之后重新开始计算。
我继承了壳子的记忆,所以没出现怎么里常见的失忆剧情什么的。
壳子身高不高,一米五五的身高在平均人均一米七的世界里算是个矮子,长相甜美可爱和我穿越前的御姐长相算是风牛马不相及了。
壳子的身体肌肉记忆也都在,打架什么的我应该不怂,明天就是政府开办的一年一度的盛开祭,听起来很是风雅,但其实就是有政府背书的合法大银帕,而且还是强制参加的,所有18-50岁的播种者都得参加。
是的,这个世界没有结婚的概念,无论是播种者还是生育者都更喜欢独身。
所有人生下的孩子都交由政府统一接管,父母双方只需要每月按时缴纳抚养费即可,拥有5个以上孩子的只需缴纳5个孩子的抚养费,其余由政府承担。
所以这个世界的亲缘关系很淡,你甚至可以看到父子,骨科等各种禁忌py在盛开祭上上演。
“罗伯特,给我定个明天八点的闹钟,闹钟名就叫参加盛开祭。”
我对着机器人罗伯特喊道。
政府下发的抚养费只给到一个孩子18岁成年,壳子的最后一笔抚养费就在刚刚打进了我的卡里。
政府的合租房也只能让我延长住到19岁,而且年年都要交租金,所以接下来就是苦逼的找工作时间了。
壳子不爱学习,上的是政府专为这种人成立的军校,我大概率会直接进入部队参军,在这之前好好参加银帕放松心情感觉也很不错啊。
我直接自我催眠。
“滴滴,滴滴,滴滴——”
一早醒来闹钟声响得几乎穿破我的耳膜。
我暴躁地抬手想把闹钟扔出去,但抓了个空,自己从床上掉了下去。
哦,我穿越了,为了今天的银帕我昨晚还特意多打了一小时的沙袋。
关了给罗伯特特意设置的复古闹铃后,我穿了一件运动套装打开房门。
很好,迎面飞来一个拳头。
我习以为常弯腰躲过。
这是壳子的室友,一个外表为地球男性的播种者——陈宗,和壳子同岁,还没成年就能压着成年播种者操的只长肌肉不长脑子的炮王。
“我其实已经看上你很久了。”
陈宗今天把自己收拾的很利落,头上的大角都泛着寒光,下身穿着浅灰色的运动裤,鸡巴很大一包,果然是很有本钱的炮王呢。
他把手指按得咔咔直响。
“只是之前学校有成年前同学之间不许发生关系的规定,烦死了。”
“你应该荣幸成为我第一个生育者。”
是的,18岁之前的播种者虽然能硬但是精子和卵子都没有活性,所以这小子暂时还没搞出人命。
壳子因为身高缺陷一直很努力,也很厉害。在普遍依靠身高和肌肉压制别人的主流战斗方式之下开辟了自己的道路——利用速度优势的刺客流派。
但也因为壳子过分努力所以懒得把时间浪费在搭理自己这个傻狗室友的挑衅上。
陈宗以为壳子怕了他,所以才敢这么嚣张。
“你最好之后还能这么嚣张。”
我和壳子不同,我讨厌被人挑衅,所以低头闪身从陈宗的腋下钻了过去。
幸好壳子的角是类似盘羊那种长在头两侧而不是陈宗那种长在头顶的鹿角,不然我可能会把角卡在他的胳膊上。
哦,忘记说了,这世界的所有人都长角,有的像大角鹿那种,有的像盘羊,还有的我在地球的动物里找不出原形,但就是很大的角。
所有人都可以通过角的样貌来辨认他人当前的属性。
播种者的角是完整的,而暂时转化为生育者的角则是自然脱落的只剩下一半的断角。
所以在这个世界侮辱人的词汇是“断角败犬”,大概意思就是丧失播种权的失败者,程度和地球人骂人金针菇阳痿差不多吧。
当然有时候也被用来床上说荤话就是了。
陈宗是单纯依靠蛮力的类型,在客厅里被我放风筝当狗溜。
“你有种别跑!”
他无能狂怒,抓起手边能扔的一切攻击我,但都被壳子的肌肉记忆躲过。
壳子,恐怖如斯!
“到此为止吧,断角败犬。”
我绕到他背后,跳起然后双手勒住他的脖子。
“唔!”
陈宗一个趔趄被他扔得满地都是的垃圾绊倒,摔在沙发上。
我的胯就贴着他浑圆的屁股。
我硬了,要我说,陈宗把奶子和屁股练的这么大就是勾引人的。
“你……变态……”
陈宗的脸因为缺氧泛着红,我深知和他比力量我就是在找死,所以只能两只胳膊死死地勒着他的脖子,把全身的力量都压在他的背上。
陈宗想把我顶起来然后翻身反制我,我自然要抵抗,手臂用力把他勒得眼睛上翻。
最后还是我技高一筹,他的力道只松懈一下就被我抓住了时机。
我的裤子早就在和他较劲时蹭松了,他的也摇摇欲坠露出半个麦色的屁股蛋子。
我松开一只胳膊,掏出已经硬得发胀的鸡巴,连扩张都没有,单手掰开他的屁股直接操了进去。
这个世界的人身体特性就是这样,在无数次的进化中成为了无论怎么粗暴对待都能获得快感的身体。
“啊!”
陈宗叫了一声,眉毛都拧紧了,“放……放开……嗬……”
甬道里又湿又热,我怕他临死反扑,快速把两只手都卡回他的脖子上。
我现在像是小孩骑大马,努力伸长胳膊才能卡住他的脖子,难受的要命,只希望赶紧射精,把他标记成生育者然后再慢慢享受做爱。
幸好壳子不是炮王还是个处,只是因为陈宗被卡住脖子后穴下意识地夹了几下就射了出来。
“不……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