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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清纯小白花如何拿捏的老男人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衣服。医院的一切都是惨白惨白的,浓重的酒精味闷的人心惶惶。

一间病房内,惨白着脸的少年正坐在床上,他的一条腿被绷带层层缠着,头发和衣服沾着灰尘和碎土,显得乱糟糟的。

面对匆匆赶来的闻陆,闻北七脸上带着不耐烦与倔强,嗤笑了一声道:“你来干什么?来看我死没死的?”

看到男人脸色一沉,闻北七以为是对自己又闯了祸给他惹麻烦不喜,扯了扯受伤的嘴角干脆扭头不看对方了。叛逆期的少年不懂表达和低头,总是刺的自己和家人都遍体鳞伤。

受伤包扎的腿部格外显眼,孤零零支在外头。闻陆走到病床旁看着被窝里的一团,眼神中满是心疼。被窝里只有一点毛茸茸的头露在外头,少年像一只不愿打开心扉的蚌。

别人要是惹他了,他就用自己的壳夹住对方不放,张牙舞爪凶的很。自己惹他伤心了,他反而委屈巴巴地缩进壳里。

说不定,还偷偷红了眼眶。

闻陆扒拉开被子,心头一颤,小家伙果真在里面掉小珍珠,圆圆娃娃脸上红着的眼眶心疼的让人受不了,跟一只被抛弃的狗狗似的,还是可爱的金毛狗狗。

“你干嘛!走开,不用你来看我。”被发现的闻北七边推掇着男人的手边拉着被子就要把自己藏回贝壳里。

被迫被男人看到自己窘迫的样子,闻北七不开心地撵人了:“你看完了就走吧,小叔不去操心自己女朋友操心我干嘛,反而也不想管,省的清闲自在。”

闻陆不知道两人之前发生的事,被他这醋劲弄笑了,放轻了声音哄道:“我可没什么女朋友,她知道了商业机密我才留下来的。”

毛茸茸的金毛小狗开心了,眼睛亮亮的,忍不住扬了扬嘴角,但还是嘴硬:“我才不想知道为什么,反正这个家有我没她有她没我。你要是喜欢她就别管我。”

闻少爷霸道的很,看谁不顺眼就要把人踢出去,还喜欢站在闻陆后面叉着腰嘚瑟。闻陆深谙撸这只金毛狗狗的技巧,否认道:“谁告诉你我喜欢她?我都不认识,你不喜欢我赶出去就是了。”

被温柔大手有技巧地揉顺毛的金毛狗狗不说话了,虽然脸上还虎着,但圆嘟嘟的脸蛋上已经不自觉陷了两个迷醉人的小酒窝。

闻陆看的手痒,忍不住把人白嫩的脸蛋摸了一把,顿时引得闻北七的惊呼,眼睛腾地瞪的溜圆,腮帮子一鼓就要发火。

“这里有灰,看你身上脏兮兮的,要不要我给你换身衣服?”闻陆收回手找了个理由,没忍住又摩挲还留存着光滑触感的指腹。精明的男人一步走十步给自己谋福利,看向窝在被子里的目光越发幽深危险。

闻北七有洁癖,一听这话顿时皱巴起了娃娃脸,看向自己沾染了土屑的衣服的目光满是嫌弃,撇嘴道:“好脏,你快去给我找新衣服,我不要穿脏衣服。”

傻乎乎的闻小狗因为顿感太强察觉不了对方的心思,看见别人撒的网还以为是给自己做的玩具,傻乐着就嗷呜一声冲进去玩,不幸入了别人的窝,还乖巧地躺开肚皮任撸。

看旁边的人看着自己不动,闻北七恼着不耐烦地用好着的那条腿踢了踢对方的大腿:“你到底听到没有,快给我换衣服。”

真够凶的。不过亮出来的牙还是乳牙,不仅咬不动人还可能把自己的牙咬崩。男人的腿结实有力,所以闻北七不仅没踢动还把自己脚丫子踹疼了,凶巴巴地埋怨:“你腿太硬了。”

看着终于扭身出门找衣服的闻陆,闻北七莫名觉得……对方的步子似乎有些急?是错觉吧,自己小叔从来不会急的。这傻孩子没察觉到危险的降临,乖巧地缩回了被窝等着闻陆的回来。

匆忙出了房间的闻陆跟闻北七想的稳重小叔可一点也不一样,微红的眼和裤子鼓起来的一团不难看出男人竟因为刚才的几脚动了情。闻陆缓了片刻才抑制住心里蓬勃而出的邪念,心里暗念自己混蛋。

单了这么多年的男人一朝动情就彻底沦陷。大宅里闻北七小时候可爱的照片、小家伙以前给他送的亲手做的生日礼物、还有这些天时不时的梦……前段时间闻北七的离开不但没有让他内心的情感慢慢消散反而不断加深,那个肆意嚣张的身影好像蛛丝一样缠绕在脑海中扯不断忘不掉。而强行压制的结果就是承受不住任何一个过分的动作,只是被人给踢腿就腾地欲火焚身。

因为闻北七,他近日已经越来越不像以前的自己。今天听到闻北七车祸受伤的消息的时候他正在开会,这消息正如一枚子弹正中心头吓的他几乎站不稳,一瞬间惊慌、害怕、担忧、焦急的情绪让他甚至维持不了正常稳重的表情。

在路上的时候他恨不得立马飞到对方身边,可到了病房前面却踌躇不前,他太害怕甚至不敢进去看一眼。听到对方嚣张跋扈的声音,他安心对方还算精神。可在看到那只被包扎地严严实实的腿时又有止不住的心疼、自责涌上心头。

好吧他得承认,这小家伙已经把他迷的走不动道了。不管是叛逆的、嚣张的还是委屈的,这孩子喜欢自己大概是青春期中二少年就羡慕喜欢成熟稳重一点的大人,也有可能喜欢上乖巧清纯的少女,不过现在的闻陆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善于狩猎的王者不会让自己的猎物逃走,而现在他需要的只是让闻北七承认喜欢自己的心。

闻陆打了个电话要衣服,没过一会儿,保镖就把东西送到了门口。他抬腿进了房间,顺便锁了门。

屋里闻北七看见衣服送来,皱着眉头卖力脱衣服:“脏兮兮的,好讨厌。”一大片冷白皮晃到了闻陆眼睛里,少年的身体稍有些青涩,跟个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白嫩光滑。全身流畅的曲线还带着一层薄肌,白软胸脯上长着两颗粉红色可爱奶头,跟两粒茱萸漾果实在流淌的牛奶里一样。

腰里还带着两个可爱又迷人的小腰窝,勾的圆润的肉臀更加饱满。白花花的腿又细又长,小腿被绷带缠绕着搞得衣服都不好脱,把闻北七急地脸红,凶巴巴地看向来人指挥:“你快过来帮我呀,烦人,一点也不好脱。”

眼前美景让闻陆刚被压制下去的火又腾地复燃,烧到腹下烧到全身,好像要把他整个身体烧熟连同骨头都一同烧烬。

他张了张嘴,这才发现连话都说不出来,嗓子被堵的涩,水分都被刚才的大火烧干了。咕噜一声吞了口水,话声才被迟迟传出来:“好……你腿受伤了别动,我来帮你。”

凑近了看,少年白的发光的身体跟白珍珠一样亮眼,闻陆让闻北七的腿枕到自己手腕上,把半褪的裤子扯了下来。摔伤前闻北七整个人在地上滚了一圈,小碎石和土屑滚到了衣服里把腿弄脏了,灰扑扑的在白色皮肤上格外显眼。

有洁癖的闻北七嫌弃地抖了抖腿试图把东西抖下去:“腿也脏了,好恶心!”

闻陆心念一动,压着嗓子建议:“住院要几天暂时不能回去洗,要不要我给你擦擦身子?”男人的声音低沉且有磁性,仿佛跟海妖诱惑人一样。

擦身子?那不是要看遍自己全身了?紧脏……偷偷暗恋小叔的人腾地红了脸,脸上跟傍晚天空里火烧云一样。但小孩子未免意性冲胆子大,心里给自己打气横了横心:“你擦吧!”

白色的毛巾擦掉了灰尘,少年的身体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自由自在又羞羞答答的开在枝头,肌肤水嫩白里透粉,这是初春开的独自炫耀自己美丽的花呢?还是在等待着别人的采摘的花?

闻陆挪不开眼了,面对这么一朵可爱又美丽、热恋又羞涩的花,且这朵花只为你盛开时,你怎么不为之沉迷,为之陶醉,为之动情?

幸亏有病床和被子的遮挡,不然闻北七也看见他的丑态了。在这场不动声色的交锋中,闻陆已经彻底输给了对方。他的心砰砰砰跳,好像马上要从自己胸腔里跳出来一样,但他拿毛巾的手还是稳当的,温柔地擦净了污尘。

一抹灰尘顺着肚脐和腰藏在后背了,少年的身子随着翻了个身乖巧地躺在被子上,闻北七的背看着瘦,背部曲线优美,但臀却肉嘟嘟的好像肉都吃到了这儿一样。

闻北七看不到的背后,闻陆的眼神情愫暗生,如狼一样目光一寸一寸扫过眼前人的肌肤好像要把人给吞吃似的。他在梦中幻想的身体在真实面前不堪一击,那个泡沫一样的虚幻的梦在这一刻重新挥墨绘了艳丽的色彩,刻在了脑海中。

最引人注目的是臀部的痣,痣的颜色不重,但在格外白嫩的肌肤上格外显眼。而且,这颗小痣还落在了最饱满可爱的臀尖,好像这里也沾染了一粒灰尘,让人忍不住将它擦去。这欲念来的如此强烈,闻陆强行才止住自己的手痒,正了正心细心擦去灰尘。

躺着的闻北七其实也并不好受,男人的动作温柔细心,毛巾擦在皮肤上痒痒的,轻的时候好像点火一样所到之处点起了星星火花,稍重一些又像擦起一阵阵激浪,闻北七被痒的难受地蜷缩起了脚,全身止不住的泛粉跟熟透了鸡蛋一样。

最羞人的是,他的身体因为闻陆的动作起反应了!他扭动了一下想避开毛巾的摩擦,被闻陆的手给扣住了腰不得动弹,呜咽着红了眼眶。

毛巾最后轻抚了几下,闻陆好听的声音传来:“擦好了。”闻陆扣着腰就要把人翻过来,却被一只手按住了手上的动作,身下人的声音有些颤抖:“不、不……用,我想趴一会儿。”

闻陆当然知道是怎么了,少年羞涩的反应是遮挡不住的,脖子耳朵全都泛红可想而知人都快羞死了。他拿出做长辈的样子,温柔的安慰:“没事,这是正常反应,不用害怕。”

神他妈害怕,这是害羞。

装清纯懵懂的闻北七没忍住笑,一头埋到枕头里,肩膀跟着颤抖。

这是羞哭了?闻陆被可爱的心软,贴心地用手在少年的背上安吃慰豆腐。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被爱情蒙蔽了心神的人也许还会导致眼瞎。

在闻陆的贴心“安慰”和“鼓励”下,少年终于敞开心扉,翻了身子把自己全部展露出来。刚过18岁的少年的性器格外青涩可爱,因为从未使用过看起来白白净净的,正虎头虎脑地支棱着。

“唔!”

白净的肉茎被手一握住就传来异样的感觉,青涩的性器还非常敏感,常年握笔的手带了一层薄薄的茧子,握在上面触感刺激明显。温热的手握着肉根一动就引的少年压抑的呜咽,听起来跟欺负人似的。

确实是欺负人,那双手灵活地在肉茎上抽动,时不时用指腹擦过敏感的龟头,动作时轻时重,少年人的身体诚实的要命,轻了空虚难受就主动挺动身子往人手上凑,激烈些了又受不住地呻吟挣扎。但身子被男人的大手锁的紧哪能逃的出去,青涩的身子被大手抓住来回折腾,没过几下就被玩弄的噗嗤射精,把白花花的液体射在男人手心和衣服上。

舒服了的少年发出好听的喘息,染着情欲的脸红扑扑的,圆眼里浸出水光,好像水池里潋滟着春色。

他眨巴眨巴大眼睛,湿漉漉的眼睫毛还带着一点水珠,糯声道:“小叔,你的那里……”

刚擦完白液的闻陆一僵,留下一句抱歉就腾地站起来去了卫生间,急促的脚步看起来狼狈极了,彻底没了平时成熟稳定的状态。

闻·懵懂·北·清纯·七:嘿嘿。

一不小心又赢了。

苑城又有了新风向,众人都道闻少爷这一撞又把闻二爷拉回去了,处于风言风语中心的向璐也被频繁提起,之前看不惯她得意作风的人闻着腥凑到她面前奚落几句,笑她怎么失了闻二爷的心。

前些日子给她献媚的人现在一个都没了踪影,倒是多了许多爱慕两人的人找她麻烦,她没权没势,几番争斗下来都是受了一肚子气,牙都快被咬碎了。

但世界规则格外偏爱这位女主,在这种困难下她还有温柔男配台嘉茂的安慰与陪伴。台嘉茂是她的邻居,对她一见钟情后就展开了温柔的追求。刚开始她自觉是闻陆的人就回绝了追求,可是闻陆把她当空气一样晾着不管不问,慢慢她也对台嘉茂的温柔体贴动了心。

咖啡馆安静私密,是个谈话的好地方。一个角落里,向璐正与台嘉茂一起喝着咖啡。圣多斯咖啡的味道浓郁深邃,咖啡的香味滑过舌尖柔滑细腻,具有独特的风味。

台嘉茂的相貌是极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他戴着金丝眼镜,笑容温润如玉好像把温柔揉进了骨子里,这样的人深情款款地看向向璐的时候,她不知该如何拒绝。

他看向对面有些憔悴的向璐:“你最近不太开心,是因为……他们吗?”

轻柔的语气可以抚慰舒缓心情,向璐苦笑了一声:“是。都是在的错……我不该和闻北七分手,也不该和闻陆产生交集。”

“不,这不是你的错。小璐,你太温柔了。是他们伤害了你,不是吗?”台嘉茂无奈叹了口气,“小璐,闻北七和闻陆不真心对你,但是我可以。我想留在你身边照顾你陪伴你,之前我说我喜欢你你没有答应,可是现在看到你这么伤心难过,我的心很难受。”

他露出愧疚的表情道:“抱歉,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向璐摇了摇头:“嘉茂哥,不关你的事。我明白你对我的心意,可是我只把你当做最好的哥哥……”

“还是我太没用了,如果不是前段时间的项目被闻氏针对打压,我不会没办法保护你。”台嘉茂的神情暗淡痛苦,却还是强装温柔安慰着向璐。

“什么?被针对……嘉茂哥,到底发生了什么?”向璐闻声脸色一变,惊讶地不由得提高了声音。难道是因为自己才导致嘉茂哥被针对吗?朋友因为自己被伤害,向璐格外愧疚。嘉茂哥这么温柔的一个人,为什么也要遭到这种事呢?

闻北七上辈子抛弃自己,闻陆这辈子又伤害她的朋友,闻家的人果然是一丘之貉!一股恨意涌上向璐的心头,她看着台嘉茂苦涩的笑,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嘉茂哥,或许,我可以帮你。”

……

风言风语里另外两个人丝毫没被影响,别人倒不敢把这事舞到两人跟前来。闻北七性格嚣张暴躁,苑城里没有人是他不敢揍的。至于闻家主闻二爷更是连名字都不敢提,他少年老成深沉内敛被称为枭雄,苑城的天都被他一手遮着。

这俩个旁人不敢惹的人互相置起了气,从医院回大宅的路上安静得要命,谁都不理谁跟吵架后的小学生似的。闻陆脸色沉着,闻北七表情则有点诺诺不安,明显一看就知道哪边出了问题。

闻陆知道了闻北七车祸的详情。

按理说不应该这么晚才发现,可害怕被揍的闻北七故意把消息给压下不让知道,让闻陆误以为是腿伤是车祸出事。直到近些天才被发现的结果就是情绪反弹,看完视频后闻陆的脸像冻成了冰块散发着冷空气,吓得闻北七一路上一句话也不敢说。

车子行驶到大宅。

看着自己小叔冷的要死的目光,闻北七不得不拿出自己的拿手好戏:装可怜。闻少爷一下了车就一副生无可恋的虚弱样子,哎呦哎呦地用一只腿走路,还可怜巴巴的看向自家小叔,就差没把我腿很疼我很可怜写在脸上了。

虽然一看就是装的,但那湿润的狗狗眼和红眼眶看的人心头一颤,闻陆终究狠不下心来不理人,看见他这幅可怜巴巴的样子终究还是心疼了,屈服地走到闻北七身边扶着“瘸子”走。

从客厅到闻北七房门口有些距离还得上个楼梯,被娇养的闻少爷没蹦跶一会儿就觉得累,半个身子压到闻陆几乎让人拖着走。

闻陆看他故意胡闹,干脆一把把人给抱起来走,还用的公主抱的姿势。

“哎哎哎?小叔,你干嘛?”身子被一下腾空的闻北七瞪大了眼,他这么大了怎么还要公主抱!看重脸面的小少爷不干了:“我要下去走——放我下去!”

闻陆挑了挑眉:“不是腿受伤了吗?抱着走不是更省力吗,难道你害羞了?”

闻北七嚣张的气焰被他的话哗啦浇灭,反驳道:“我没害羞,谁说我害羞了,我是……害怕小叔你没力气啊不不不,我是说害怕累到你,我这么重,还是放下来让我自己走吧。”

“没力气?”闻陆的眼神莫名幽深,意味深长道:“你不重,我抱着走就行。你小叔还没变成废物,连你都抱不动。”

“不行——”大宅里还有保姆,这个点说不定还在打扫自己房间,让人看见自己被小叔公主抱不是要丢脸死了。眼看这离房间越来越近,闻北七一把抓住闻陆的领带拉的人低下头,装作可怜地哀求:“小叔,你放下我吧,我求求你,求求你还不行吗……不是,你别拉门啊——”

被男人一脚踢开的房间里空旷无人。好消息,没人看见自己丢脸的样子。坏消息,自家小叔好像要把自己抱到床上。更大的坏消息:床上放着自己的秘密小本本,闻北七还记得上面,但对于许多雄虫来说这些痕迹很丑也很可怕。有两道刺眼的深色疤痕横在他的脊背上,这是他失去翅翼的证明。

如果小雄虫被他这些疤痕吓到,露出惊恐或者嫌弃的表情的话,戴维斯也不会生气。他迟疑地扭过头,发现雄虫的表情……不像嫌弃,更像是崇拜、赞叹、甚至说……痴迷?

是的,如果说加西亚刚开始只是有些好奇,现在就是彻底被戴维斯的身体迷住了。大赞美!大赞美!这幅漂亮的躯体实在太美了!他忍不住抚摸上了戴维斯健美的背上,摸到那两道格外显眼的痕迹时忍不住疑问出声:“这是什么伤口?”

小雄虫不知道这是什么?戴维斯拧住眉头,因为这可以说是虫族社会的常识,他开始怀疑小雄虫是不是被当成禁脔养着。

这样想好想就很正常了,小雄虫的举动和一般的雄虫不一样,还对自己这样的军雌很依赖,也许就是一些疯子军雌把他抓住圈养,他平常见到的只有军雌,说不定,平时还要靠卖萌来获取是食物。

想到这里,戴维斯更心疼眼前的小雄虫了。

“这里本来是我的翅翼,在一次任务中失去了。”

“很疼吧。”加西亚的动作放的更轻了些。

“没有。可以救援一只雄虫殿下,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想起那只雄虫,年龄也很小呢,差不多和面前的这只小雄虫一样大。

“雄虫?”加西亚的眼神一瞬间冷了下来,“是那个叫席的臭虫吗?”

他想起自己之前看到的新闻,,好像跟无数条绳子胡乱缠绕在了一起。雄虫的气息自动在他的脑海里梳理重建网络,这是和抚慰器完全不相同的体验,他的脑海一下子清晰了许多,戴维斯身体的伤口正因为雄虫的抚慰慢慢修复。

“殿下,请不要用尾勾打我,这太刺激了……我受不了……”调皮呢尾勾趁着军雌脑海被梳理啪啪甩在军雌的身上,有时候是打背部有时候是打屁股,跟一条灵活使用的鞭子一样打在戴维斯的身上。蜜色的皮肤因为尾勾的鞭打出现了一道道痕迹,又很快因为抚慰而消失,有点像在玩s?

加西亚心里冒出这个想法,有些疑惑:“戴维斯,为什么你身体的伤口在恢复?”

“啊……殿下,是您的抚慰带给我的恩赐……”断断续续的声音从戴维斯的口中传来,他的嘴巴已经因为身体承受太过激烈的性爱流出了口水,像是已经被肏傻了一样。

原来雄虫的抚慰还可以让雌虫的伤口恢复,雄虫好像治疗雌虫的药一样。加西亚不知道这个知识,不过他很开心自己可以帮助戴维斯恢复,语气中得意又娇蛮:“喂,我就说我很有用吧哈哈哈。”

“是,殿下,你很厉害。”尽管已经被调皮的雄虫肏的流口水,但温柔戴维斯老师还是对着年幼的雄虫鼓励安慰,而且加西亚本来做的就不错。

“戴维斯,你真像个男妈妈……”太温柔了,而且戴维斯肯定不知道:在性爱中夸赞伴侣很厉害的另一个含义是,他想要更凶猛的进攻!加西亚用尾勾缠住军雌的腰,因为他发现戴维斯颤抖的太厉害了,好像有点受不住他的肏干。

“呃、啊……等等,殿下……呜……”脆弱的尾勾缠在腰上让戴维斯不敢多动,只能呻吟着接受雄虫更为猛烈的进攻。进攻!进攻!深入的肏干好像要把雄虫身体撞碎一样!

被撞得一盘撒沙!

加西亚挺跨的动作越来越快,虫族的体力非常充沛,他现在好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兴奋,尤其是戴维斯的后穴因为尾勾的缠绕变得更紧致了,蠕动的肉洞,完美的体验,雌虫的身体不愧是天生为雄虫而生的!

“赫……殿下……哦啊……哈、要受不了啊啊啊啊啊——”随着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在戴维斯敏感的生殖腔,他终于受不了地尖叫哭出声来,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他努力撑着的身子无助地塌了下去跪在了地上。

太狼狈了,自己竟然被雄虫肏的直不起身子来,这简直比被对手打败还要羞耻!

“戴维斯,我内射你了……”加西亚温热的身子贴在了戴维斯的身上,他温柔地摸着军雌的脸颊,语气有点痴迷、疯狂:“你会怀上我的孩子吗?”

“殿下,我不知道……会不会还有孩子。”戴维斯的表情有点发愣,没有哪本雌虫的性教科书上会写雌虫会不会一次就怀上孩子,有几个特例,那是非常少的雄虫非常喜爱雌虫的案例。

“我想我们该再来一次,这样怀孕的可能性会大点。”他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因为这完全由他做主,虫屌的冠状头还牢牢地卡在紧致的生殖腔里,戴维斯的身体完全被虫屌卡住无法逃脱,里面的精液被堵的严严实实一滴也没有流出来,全部灌进了戴维斯的更深处,那里是他的雌卵发育地。

“戴维斯随时为殿下服务。”

加西亚像个小孩子一样抱着戴维斯的腰,嘴巴在戴维斯受伤的背上轻啄那两道翅翼伤口。戴维斯的回答总是很正式,加西亚觉得严肃中带着可爱。“你是机器人吗?总是这样说话。”

戴维斯的背部因为雄虫的亲吻颤抖。“不,殿下。我不是,我是蝶族。”

“长官,你好古板啊,以前有和别的雄虫做过吗?”雄虫虫屌噗嗤噗嗤抽插在高潮后格外敏感的后穴中,高潮后的肉穴没有刚才的紧致,但是更加湿软,肉茎可以更轻松的肏干到每一个地方。

“啊……没有,军雌……不太招雄虫的喜欢。”

加西亚开心了,露出他的招牌笑容,对着戴维斯说:“没关系,我很喜欢你的。”

“嗯啊……能得到殿下的使用,戴维斯荣幸至极。”

加西亚肏的一下比一下更狠,床上的军雌已经趴到了地上像只淫荡的母狗一样被后面的雄虫疯狂肏干着,咕叽咕叽的水声随着两人交合的动作越来越大,戴维斯终于压制不住呻吟声发出难耐的叫声,顺从地跟随雄虫的动作摆动着劲实的腰肢。

戴维斯能怀上加西亚的孩子吗?我们暂时还不知道,不过按照这个势头,怕是怀不上也难了。

天色越来越晚了,戴维斯的弟弟安里还在家里等待着哥哥的回来,他小的时候非常害怕黑夜所以经常和哥哥睡在一起。

夜色渐沉,哥哥怎么还没有回来?

治安官的工作不是那么的安全,意外会随时发生,哥哥不回来到底是遭遇了什么?不放心的安里几次三番想跑出去寻找,可是夜晚的三区更加危险,他不能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那样会更加连累哥哥的。

也许再多等一会就好了,很快就会回来的。安里这样安慰自己,蓝色的眼睛显得很是忧郁。

天色更晚了,谁知道究竟过了多久。

夜晚的冷风刺骨,安里孱弱的身子慢慢有些受不住了,他难受地靠在沙发上,眼皮一垂一垂地,好像下一秒就要昏睡过去。

……

“安里,你怎么还没睡?”刚回来的戴维斯有些诧异地看着沙发上还在等待自己的安里,“不用等我的,看你的眼睛都红了。”

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安里揉了揉眼睛唔了一声作为回答,他的脸色因为受了冷风更苍白了些,戴维斯走过来心疼地摸了摸弟弟的脸:“抱歉,我回来的晚了,我抱你回房间睡吧。”

“哥哥,你回来了……”

“这是什么?!”

安里的手突然紧紧抓住戴维斯的衣袖,目光锋利幽冷地盯着戴维斯脖颈上的几个吻痕,蜜色的皮肤本不显痕迹,但这几个痕迹实在太显眼了,密密麻麻地压在一起,生怕别人看不见似的。

他霎时冷下了脸,仔细凑近戴维斯的胸前嗅闻了几下,离得近了,安里才发现哥哥的身上混杂着刺鼻的味道,浓郁的烈性气味一股脑涌到他的鼻子里,一下子让他警惕起来,那个味道有点像清新的甜酒,但是却很浓烈,像是在戴维斯身上留下痕迹炫耀占有权一样。

他发出一声冷笑。“你和别的虫做了?”他说这话时表情格外怪异,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戴维斯有些茫然无措,安里的反应实在太大了,几个问题一下子全部抛给了他,他楞楞地看着怀里的亚雌,亚雌扭曲的面容让他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安里这才休息到上方哥哥的锁骨上也有几个刺眼的痕迹,几枚牙印像是霸占领地一样赤裸裸地落在军雌形状优美的锁骨上,几乎是把尖牙狠狠咬进了血肉,还咬出了伤口,微微渗着血液,像要把戴维斯吞吃入腹一样。

可以当时的战况有多激烈,雄虫为了防止哥哥逃脱用牙齿咬住了哥哥的脖颈,像是野兽那样交配。他们做到了哪一步,是用虫屌插入了生殖腔吗?

——贱人!这些恶心的雄虫真是贱人!!!

他本来最憎恨那个让哥哥失去翅翼的垃圾雄虫了,而现在还有一只更恶心的虫亵渎了哥哥的身体!

“安里,你到底怎么了?”戴维斯看着安里变得猩红的眼睛有些不知所措,安里的情绪变动的太大了,这似乎不对劲……但对弟弟格外包容的军雌只是想到了安里是不是遇到了什么,而没有往更深处想。后来,他无数次懊悔自己当时的迟钝,也许再往深处想一下,就不会发生那件事了……

他不小心失态了……安里有些懊悔自己的冲动。

亚雌瘦弱的身体咳嗽了几下,病恹恹的身体看起来极为憔悴,冷白的脸上甚至被咳的泛红,戴维斯赶紧为他拍背平缓呼吸,对安里身体的关心让他不再关心刚才的异状。

平缓了呼吸的亚雌腼腆地笑了笑,拉了拉戴维斯的衣服,水盈盈的蓝色眼睛如一片冰河,悲伤又心碎,“哥哥,你有了雄主吗?真令人开心。”

不,真令人恶心。

雄虫留下的味道太重了,戴维斯洗了几次都没有洗干净。想起那个纯真胆大的雄子和这一番绮丽如梦的遭遇,戴维斯摇了摇头道:“没有,是一位殿下中了药……安里,是太冷了吗?你的手抓的太用力了。”

戴维斯走动的步伐停了下来,露出关心的表情,性格古板严肃的军雌在其他事上都很敏锐,唯独在这种事上反应很迟钝。

抓的太用力的指尖都泛出了白色,安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把哥哥抓疼了。一只雄虫中了药,哥哥就立刻为之疏解吗?哥哥不是这样的人,他应该会把人送到雄虫保护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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