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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勾的受不了压住人狠

 

和雄虫殿下见面绝对是一件光荣且神圣的事情,需要准备最好的衣服、将自己打理干净,这样才不会给雄虫殿下带来不好的体验。

戴维斯拿出自己最好的衣服——被评为最受雄虫欢迎的伯特裁缝店的衣服,伯特算是亚雌中的传奇人物,他凭借自己高超的技巧和对雄虫审美的绝对把控成为最优秀的制衣虫,最令虫惊叹的是,伯特正是靠自己的巧手成为唯一一个雄虫的亚雌雌君!

衣服摸起来质感很好也很舒服,但戴维斯把它穿在身上的时候才发现衣服有些小了。这件衣服是几年前买的了,那时候他刚完成了一个重大任务有了一次和雄虫约会的机会。最后和大多数军雌一样没什么结果,他因为胸部太大受到了雄虫的嫌弃,自那以后这件衣服也被藏在了衣柜最深处。

现在终于有重见天日的机会了……

戴维斯勉强把衣服穿上,他眨了眨眼,哦,镜子里的自己真够糟糕的,在这几年他的胸部变得更大了,饱满的胸肌把衣服撑得鼓鼓的,他像是胸前被绑了两个炸药一样。这次该不会被直接赶出去吧?他应该买个新衣服,不过他想了想还是算了,他该留更多的贡献点给安里。

……

“叮咚,尊贵的席尔维殿下,您的庄园有了新的来客……检测中……名字:戴维斯,是否接受他的进入请求?”

“接受进入。”

门外的戴维斯听到雄虫温柔的声音,低头慢慢走进了雄虫的屋子,在靠近雄虫沙发的地方停下了脚步,单膝跪下给雄虫殿下请礼。

“尊贵的席尔维殿下,戴维斯为您请礼。”

走进来的雌虫身体高大健壮,微微低头跪下的样子让他看起来像是守护王子殿下的骑士,虽然看起来很温和,但跪地时背部紧实的肌肉拱起的沟壑分明,那贲张的力量感让他看起来就像一只野性难驯的狼,一瞬间就可以冲出身子猎杀一样。对于雄虫来说他是骑士,但对于敌人来说他绝对是非常难缠的对手。

这不是一个好惹的茬。但戴维斯黑色的短发让席尔维产生了亲切感,自己怎么没有遗传祖母那头乌黑的头发呢,戴维斯头发很像家乡的人……唉,想到自己的家乡,他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啊。

“戴维斯,快起来吧,明明是我要感谢你的……”席涉起身扶起军雌肩膀,唔,军雌真是奇怪的生物,肩膀都好有力量感,这位雌虫可以一拳打死自己吧。蜜色的皮肤看起来真够帅的,往下看是戴维斯的肌肉……

“我艹!”席涉喷出来一口脏话,目瞪口呆地看着映入眼前的戴维斯的胸肌,“你……你的胸好大。”

戴维斯僵硬着身体,因为面前的雄虫已经忍不住把手按在了他的胸前感受。他内心深处很不安……雄虫会把自己赶出去吧。

“哇塞……好厉害的胸。”席涉惊喜地摸着面前饱满的胸肌,隆起的胸肌摸起来舒服又柔软。“它会在我手心里跳唉,真神奇……”

“殿下……”严肃的军雌因为雄虫的抚摸脸刷的变红,嘴里的句子也变得磕磕绊绊:“我、我……抱歉……我的衣服有点小。”

戴维斯,你表现的实在太糟糕了!请记住你的身份!戴维斯心里默默给自己暗示,强忍着忍受雄虫暧昧的抚摸。他开始强迫自己转移精神,唔,比如看看雄虫殿下的头发?

席尔维殿下有一头光泽美丽的金色长发,它慵懒地垂在雄虫的腰间,发尾微微卷起。戴维斯还记得他当时把雄虫抱回去的时候雄虫的头发有些粗糙,有些乱糟糟的,现在因为得到了精致的护理,这头长发正乖顺地垂在雄虫的肩膀上。

雄虫的眼睛是和安里一样的蓝色,柔和的颜色看起来温柔又多情,很像他以前看到过的塞西达达冰湖。睫毛很长,这个也很像安里呢。但两个人气质差异很大,安里比较羞涩、自卑,但这位雄虫看起来很胆大,敢摸一个军雌的胸,他难道不知道这是一种性骚扰吗?

席涉注意到军雌的身体越来越僵硬了。抬头一看,军雌的目光正温和宽容地放在自己身上,像纵容一个孩子,但军雌的脸已经烧起来了,眼睛里装满了彷徨、躲闪、害羞等情绪。

!席涉!你到底在做什么——一见面就摸了人家的胸!

快说点什么吧,不能让气氛更尴尬了。

“你穿这个是来勾引我的吗?”席涉冷不丁地开口。

“啊?”

“殿下……我不是……抱歉,是戴维斯的错。”

不——自己怎么说出来这么一句话来!冷着脸的雄虫差点没被自己蠢哭,幸亏强大的表情管理让他不至于在自己的救命恩人面前出丑。

不对,是救命恩虫。

“殿下,您的……虫屌好像……硬了。”

席涉低头一看,what?自己的身体这么不给力吗?再抬头一看面前俊美胸大的·自己最爱的·壮壮·身残志坚·军雌,眼泪忍不住从嘴巴里流了出来。

赞美虫族世界,老婆自动入怀!

但是想想自己的计划……好像大差不差。

还记得自己刚穿过来的时候,陌生的世界,危险的环境,如果不是席涉继承了祖母华夏人的种田基因可以给自己搞点东西吃,可能早就嘎了。但那鬼地方能有什么食物,因为长期吃不到饭席涉饿晕了过去。

他以为自己会饿死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迷迷糊糊中,他看到一个身影从天上飞到了自己身边,那双漂亮的翅膀美丽的流光溢彩,让席涉误以为这是在死前幻想的精灵。

精灵好像妈妈一样的怀抱温暖又宽阔,大翅膀包裹着自己的身体,让席涉感到格外心安,自己是已经来到天堂了吗?他像孩子那样蜷缩着,最后晕睡在了精灵美妙的怀抱。

我的意中人是一位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长着美丽的翅膀、从天上飞下来来救我。我猜中了开头,却猜不中这结局

醒来的席涉一脸懵逼地接受着自己已经穿越的信息,二脸懵逼地接受着各种雌虫的爱慕与追求,三脸懵逼地去找自己的救命恩人才发现人家已经回了老家?

“殿下,戴维斯失去了翅翼,已经第三军团辞退了。”

翅翼是什么,戴维斯又为什么被辞退了。拿到了虫族星网手环的席涉搜索了一下。

……翅翼是蝶族最锋利最宝贵的东西,是他们求偶的器官。军雌一旦失去战斗力会被毫不犹豫的辞退,然后因为精神暴动结束自己的一生。

这就是答案。

他的英雄、他的精灵拿自己最宝贵的东西换取他的生病,然后默默承担交欢的代价。如果不是席涉是个人类的壳子,而是一个本土的雄虫,他会心安理得的受着这些不公平的待遇。但他是人,一个活生生的人,虫族是冷血动作,人类的心则是温热的,他无法接受。

哼,为了见到戴维斯,席涉实际上用了很多心机。刚开始他表达了自己想要感谢戴维斯的想法,但雄虫保护协会劝说他:底层军雌野蛮、粗鲁,如果他喜欢军雌,保护协会会给他安排优雅成熟的高等军雌过来。

然后他说自己只是想要和戴维斯见一面,保护协会又说军雌血性很强,可能会伤害他……但是这听着有点像小时候祖母和他说晚上要早点休息,不然可能会有大灰狼吃掉他。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戴维斯都救了他了,他坏不坏自己能不知道吗?

最后他只能卖可怜,说自己失忆总是感觉晚上害怕失眠,希望可以见到救自己的人,只有那样自己才会更有安全感。

一波三折,他这才明白虫族的阶级固化有多严重:上层虫族看不起下层虫族,雄虫被养的娇贵,这代表只有高级军官才能负担的起雄虫的生活费用。高级军官才可能成为雄虫的雌君,更有可能为雄主产下雄子。雄虫不喜欢底层军雌,只有赚取更多贡献点才可以获得更高的权利,这让许多军雌在战场拼命厮杀,虫族因此获得更大的地盘与资源。而这些资源,有50%会为人数不足1/100的雄虫服务,这成了一个死循环。

整个虫族社会像一颗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蛹,如果不打破它,虫族社会只会发臭、发烂。尽管现在看来,上层者的计划已经实施成功了一半。

回归正题,他特地查询了是否能有让失去翅翼的雌虫恢复的方法,答案是可以,但条件非常苛刻。

首先,雌虫的翅翼不能是完全消失的状态,也就是不能被摘取掉。有雄虫有收集漂亮翅翼的喜好,被摘取翅翼的雌虫一生都不可能再恢复。

第二,需要有一个至少a级的雄虫为之疏解。这起码难倒90%的虫,因为雄虫少,a级以上的高级雄虫更是大海捞针。

第三……就很羞耻了,需要这位雄虫的虫屌和尾勾同时进入雌虫的生殖腔。e……尾勾其实相当于雄虫的另一个性器官,甚至比虫屌还要敏感。这属于深度抚慰的类型,而且操作难度也很大。因为高级的雄虫尾勾是很粗壮的,越往下越粗,席涉把它简而言之理解成双龙。

席涉其实很羞耻,他想要帮助戴维斯,但是这方法实在太……

他觉得自己还是询问一下戴维斯的意愿,他是个正人君人,在穿来还是个纯情处男,一上来就搞双龙,这谁能受不了?

答案是席涉能受得了。看见戴维斯的身体后他彻底鸡鸡爆炸,男妈妈男妈妈,自己梦寐以求的男妈妈,关键是戴维斯的样子,完全符合席涉的性癖,严肃、认真、刚毅但还带着温和、宽容,身上带着杀气,被晒的蜜色的皮肤……完美,如果有一只虫完全按你的xp长,席涉觉得这不是巧合。

是命中注定。

“戴维斯,我想帮助恢复你的翅翼。”

“戴维斯,我想帮助你恢复翅翼。你……接受吗?”席涉抬头看着戴维斯,雌虫褐色的眼睛因为惊讶被睁大,里面闪烁着茫然和不可置信。

戴维斯总感觉自己最近是不是已经精神暴动了,比如捡到了一只雄虫,雄虫还抚慰了自己,而现在另一只雄虫表示想要为他恢复翅翼……

虫族社会中,雌虫不会拒绝雄虫的请求,戴维斯也没什么不同,他强行让自己变得平静、严肃,绷着脸接受了雄虫的帮助。

“殿下,您需要我怎么做?”

“唔?你不知道怎么做就答应了我?”

怪不得回答的这么干脆利落……席涉突然想起一件事,他用来搜索的手环的时候用的是自己的身份验证,按虫族的阶级固化程度,底层军雌可能压根不会知道这个方法?

“殿下,服从雄虫的安排是雌虫的职责。”戴维斯回答的非常认真,严肃的表情看起来像是一位战士在服从长官的命令。

雄虫回过身拿起沙发上的手环扔给戴维斯:“这里没有职责,戴维斯,你先看看这个。看完如果还觉得没问题的话……”

“我们就开始吧。”

军雌拿出格外认真的样子看起了手环上的科普。

然后,严肃的脸爆红。

雄虫、抚慰、尾勾……这……这都是什么?戴维斯看的整个人跟个烧开的开水壶一样,头上嘟嘟嘟嘟冒着热气。

害羞的样子看起来更可爱了呢,席涉对着羞耻的恨不得原地消失的戴维斯发问:“看完了吗?戴维斯,你现在还觉得可以吗?”

“殿下……”戴维斯缓和了自己失态的神情,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军雌脸上露出一个有些凶狠的,满是气愤的表情:“你帮助我恢复翅翼,是受到了什么虫威胁吗?”

“噗……你在想什么啊?没有哪只虫敢威胁雄虫,是我想要这样做。”席涉无奈扶头,被戴维斯的猜想弄的哭笑不得。

确实,没有什么虫会强迫雄虫。可是,这听起来太不可置信了些不是吗?

一位尊贵的雄虫主动提出帮自己,想起方才手环上的那些回答,戴维斯的耳朵又红了。

雄虫注视着戴维斯的视线温柔极了,水盈盈的蓝,仿佛要把人吸进去一样。金色的头发垂在他的肩膀上,好像树枝上垂下的金枝,柔软又妩媚多姿。但深邃的面容让这位雄虫看起来更具有进攻型,而且他的眼睛中充满着势在必得。

“如果殿下想要,戴维斯会义不容辞地为你服务……”军雌开口了。

“停——戴维斯。”席涉上前止住戴维斯的话,他拿手捂住了军雌的嘴巴,“你不需要考虑我想不想要。你只用考虑你自己真正的想法,你该问问你的内心——你,戴维斯,你想要重新恢复自己的翅翼吗。我想要抚慰你,是你可以接受的吗?”

“我现在不允许你说话了,你用眼睛来回答我。”

可以吗?自从在失去了翅翼后,他就没有过重新恢复翅翼的想法。而现在雄虫把这样一个选择摆在他的面前,来质问他的内心:你愿意吗?

戴维斯当然非常非常希望可以重新恢复翅翼,翅翼不仅是每个蝶族虫最强大美丽的部分,也是最在意的部分。但是他内心只把席尔维殿下当做孩子……如果真的接受席尔维殿下的抚慰,那样的举动几乎可以比得上雌君的待遇。不,甚至比雌君还要更高!

雄虫注视着他的目光很温柔,他已经思考了足够多的时间了,他不该给雄虫带来麻烦。他想说不,但话却像一块石头堵在自己心口。细腻的触感在自己的嘴唇上,对了,雄虫让自己用眼神回答。

但那双褐色的眼睛里不是拒绝,而是军雌抑制不住的对翅翼的渴求。

……没有了翅翼,自己只是一只残疾的退役雄虫,身子弱的安里需要更多贡献点。他内心想,如果在自己死前,可以为安里就足够多、可以约会雄虫的贡献点就好了,这样起码可以有别的虫保护他,而且没人敢欺负有雄虫的亚雌,因为这是一种打雄虫脸面的做法。

无数想法闪过戴维斯的心头,浅色的眼睛是一个中间值,看起来既可以冰冷又可以温柔,现在它流露出向往与渴求。

席涉明白了雌虫的选择,伸手抱了一下雌虫有些僵硬的身体,鼓励道:“戴维斯,没必要害羞,这也是一种勇气。”

“殿下,我要感谢你的慷慨。你真是一个真正温柔的殿下。”对于戴维斯来说,这件事完全是小雄虫吃亏,因为实际上雄虫不需要为了感谢他而做什么。在这个社会,雌虫天生就是雄虫的守护者,他们的一生都在为雄虫而奋斗。

“好了,不用再说谢谢,现在我们可以开始了。戴维斯,你做好准备了吗?”

“是的,殿下。”

……

强壮的军雌坐在一个椅子上,他赤裸着身子,蜜色的肌肤在灯光的映射下好像在发光。他的手和腿都被足够粗的绳子牢牢缚束在椅子上,许多条红色的绳子捆住戴维斯的身体,红色绳子将军雌缠绕的紧紧实实,这位高傲的强者像是被审判的俘虏一样低顺着头发出羞耻的呜咽。

“戴维斯,怎么了?你好像在发抖?”席涉面对戴维斯站着面上一本正经地询问,像是不知道自己在对雌虫做什么一样。雄虫身后的尾勾正暧昧地缠在军雌被捆起的胸肌上,其中尾勾的一根倒刺刺进了粉色的奶头,剩余的部分如蛇一般勾着胸肌缠绕摩擦,银色的漂亮尾勾对比着蜜色饱满的胸肌,这景色看的席涉的眼睛越来越红,他看不到所以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已经变成了竖瞳,里面藏着的兽欲翻涌着,马上就要喷薄而出。

军雌敏感的奶头被倒刺刺入,这感觉又痛又痒,尾勾上浓郁的雄虫气息直接通过倒刺灌进了他的身体,粉色的奶头都被刺的红肿大了一圈,越发敏感空虚了起来。

戴维斯忍不住嗬出声,他不知道雄虫为什么要这样做,但这么暧昧的行为更像是对他的一种折磨。“殿下…呃…抱歉,这根绳子绑的太紧了。”

被绳子捆着的胸肌比平时更大了,看起来饱满又漂亮,这对大胸肌玩起来一定很爽。鼓起来的胸肌上有着两颗格外粉嫩出挑的奶头,奶头的颜色看起来和蜜色皮肤格格不入,就像两颗粉色的果实点缀在巧克力蛋糕上,诱的人口舌生津。

雄虫笑着挑起一根绷的很紧的绳子,这很红绳刚好捆在军雌健硕的胸肌上。“唔,确实呢,你的胸肌都被绷的更大了呢。”

啪。被一下松开的红绳猛的弹了回去,胸肌上因为受红绳拍打的力弹出一道显眼红痕。松了手的雄虫装作惊讶地摸了摸红红的可怜大胸,蓝色眼睛里沁着水光,怜爱地看向军雌:“戴维斯,你没事吧,抱歉,我只是想替你松一点……”

太茶了。席涉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绿茶婊。但没吃过这款的军雌果然上当,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没关系的……殿下,不疼,军雌的恢复能力很好的。”

好温柔的妈妈,妈妈妈妈……

席涉眼角弯弯沉醉在男妈妈的温柔中,突然冷不丁冒出一句话:“戴维斯,你会做饭吗?”

不会做饭的男妈妈不是好妈妈,席涉已经开始幻想戴维斯可以以后给自己做饭了。

哦……大胸肌穿围裙,绝对很棒!

戴维斯眨了眨眼睛,小雄虫的思维总是很跳脱,让他有时候完全反应不过来。他点了点头表示:“当然。每个军雌都需要学习厨艺,我的厨艺评级是a。”

这是非常优秀的意思吗?虽然表现的很正经的样子,但戴维斯总是在不知不觉地在雄虫面前表现自己呢。

席涉抽出尾勾上倒刺,笑眯眯地亲了亲肿成葡萄的奶头。他蹲下去趴着戴维斯的膝盖,金色的长发跟着他的动作散在了地上。戴维斯的眼神和席涉的眼神撞在了一起,这样俊美的脸仰起的时候美的更惊心动魄了,好像要让人迷失一样,雄虫诱惑地开口:“戴维斯,你以后给我做饭吧。”

“好……”戴维斯看着这张脸下意识回答,但战士的意志力令他很快清醒:“殿下,那是雌君才能做的事。”雌侍和雌奴是没有资格做与雄虫贴身的家务的,只有雌君才能担任如为雄主做饭、打扫雄主房间的事。

“哦?你这是在提醒我让你做雌君吗?”虽然知道戴维斯不可能有这种方法,但这听起来就像明示:快选我做雌君吧!

“我、没有……殿下……”戴维斯脸红耳赤急匆匆反驳,嘴巴很笨拙、不会说话的军雌只会说:没有,不是,而把雌虫调戏的连连转的雄虫看起来悠闲极了,支着脸静静看着军雌脸红的样子,心里揣测这是急的还是羞的。

欺负戴维斯简直太好玩了,嘴巴不停在说什么,他到底知不知道这样的话自己不想听只想亲上去啊。

……

蹲着的雄虫突然抬头吻住了正在说话的军雌的嘴巴,军雌的嘴巴很柔软,面对突然吻过来的雄虫紧张地抿着,跟个合壳的蚌一样,军雌的内心也很温柔。

“唔……”雄虫的舌头伸了出来抵开了戴维斯的嘴巴和齿,他们唇舌相交,俊美的金发雄虫仰着头,他的手支在雌虫结实的大腿上,而强悍的雌虫被捆绑着全身,低头接受着雄虫热烈的深吻……唔,吻到咽喉了!雄虫的舌头是变异的口器,可以变得很长,在以前戴维斯还不知道有这种用法,他的上颚被砥着被迫张的更开,雄虫的舌头贴在上颚上往更深处伸,引来咽喉的一阵阵收缩……

温热的舌头在温热的口腔中,热手与烧起来的身子,热气仿佛在房间中全部聚集起来了,让原本就暧昧不清的气氛越来越炽热……

仰头的姿势累,从不为难自己的席涉跨坐在了戴维斯的腿上,他双手搂着戴维斯的脖子,这姿势看着他跟个小娇妻似的,但到底戴维斯表情更狼狈些,他被席涉太凶的吻弄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粗壮的尾勾灵活地撩在戴维斯的胸前,一会儿戳戳那结实的腹肌一会缠绕捆住胸肌,游刃有余地啪啪甩打着。

“殿下……”戴维斯的唇已经也红肿起来,湿哒哒地,他喘着,表情难耐痛苦,像是请求,又像是求饶。

“怎么这么快就受不住了,尾勾有那么刺激吗?这要是一会儿进去,你怎么受得了?”

席涉轻啄着戴维斯的脸安慰着,虫族社会的奇特真是一次次刷新他的三观,本来他以为雄虫性器上有倒刺这种恐怖的东西就够奇葩了,但雄虫的尾勾更牛,不仅也有刺而且更像是雌虫的猫薄荷+信息素,不仅可以诱导雌虫发情,还可以让雌虫更敏感,一旦尝过一次那种感觉就忘不掉,多来几次的话,戴维斯会对自己的气味上瘾吧。

该说不说,这真令人心动。真想看戴维斯用这张严肃的脸求着自己肏进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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