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债|双视角(手黑学长×乖巧学弟)
双视角
你的室友早早的就开始计划五一假期回家,这样寝室就只有你一个人了,你想到你的小学弟还欠你一笔账没还,用着毫无商量的语气把人拐了过来。
一向爱打扮的小学弟今天却只套了件运动服,下身是宽松的牛仔裤,他就是这样,每次都自觉的要命,但该犯的事儿一件都不会少。
你看向他略微潮湿的脖颈,半湿的发,把人推进了浴室,让他又洗了个澡,听着沙沙的声响停止了,你把自己的毛巾和t恤从门外递给他。
他踩着你的拖鞋,套着你的t恤缓步出来,润过水的肌肤在灯光下看起来亮晶晶的,脸颊却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
你看向他还在滴水的发,用毛巾罩住他揉擦直到没有落下的水滴,接下来你让他坐在自己平时用的椅子上,帮他吹干了头发。
毛茸茸的,像极了可爱的小动物。
你去用温水洗了手,顺便取下了他换下裤子上的腰带,回来让他撑在你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桌面上,开始向他身后落巴掌,劈啪声在空气中炸响,你想他的脸颊一定更红了。
等到他身后薄肿了一层,把他放去了床上,你把被子叠的方方正正垫在他腰下,让他脸颊抵在软软的枕头上。
拿过他的皮带束缚住他的双手扣在床前的横栏上,你于心不忍所以系的很松给他留有了挣扎的余地。
然后你解下自己的皮带,用酒精湿巾仔细的擦拭着,又等了一会儿,才走到他身旁,撩起他的衣衫。
皮带抵在他身后,他却躲开了,你感到不解,平时他可都是乖乖认错然后认罚的。
走上前看他的眼睛,他却小声的问能不能把花洒打开,原来是害羞了,你笑的桃花眼都弯了弯。
开了花洒,锁了门,才踱步到他身后,他乖乖的回了原位,甚至还塌了塌腰,身后被送的更高了。
你在那最高的臀尖儿点了点然后抬手重重挥下,清脆的声响传到了耳朵里,在原本泛红的领地刻上一记红痕。
你罚他的时候从来都不会留手,做了多大的事儿,就得承担与之相对应的后果。
“啪”
你的学弟抖了抖身体却没有动,还适当的放松了肌肉,他是清瘦型的,不多的二两肉都长在了身后,浑圆的像是珍珠。
不大的地方五下就能照顾个遍,扫过的地方像夕阳一般灿烂,二三十下就把整个臀肉教训的通红。
再落下的皮带密不透风,每十下你会停留十几秒,那是你给他的缓和时间,面前的臀肉被砸扁然后在下一记落下之前又弹回如初,往复迎合,随着频率一晃一晃的。
你看到他的肩膀开始不自觉的颤动,面前肿肉的红色不断在加深,可你却只想把它打的更肿烂些。
没有男人不爱速度,可这也不是你的学弟和别人飙车的理由。并不是随便练练后谁都可以成为秋名山车神的,好在当时没出什么事,你现在想想都害怕。
手上的力又加了两分,挥的更狠了。
“啪”
许是这一下太重了,直逼出了人的呜咽,你的学弟肩膀抖个不停,肌肉再也做不到放松,绷的紧紧的,小腿显出平整的轮廓。
“啪”
被教训的红肿透亮的臀泛起了涟漪,那些细碎的声音全都被你忽略,你像个执行者,只专注于自己的任务。
数目过了六十,你听到了皮带摩擦过横杆的声响,看向了那来回挣扎的手,明明那么怕疼的人却会干出这么不要命的事儿。
“啪”
要是出了事情,你找谁要回你的宝贝啊。
“啪-啪-啪”
没有放水高高扬起又重重甩下,砸在红肿不堪的桃子上。
“呃……呜”禁锢不住的呼痛声冲出喉咙,你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你知道,此时他雨水一定落了满面。
又逼着自己甩了十记,你觉得比挥在你身上还要疼,可也没放过他,那些胆战心惊都化作了落在他身后的力量。
直到他扑腾的有如离水的鱼时,你才用手按住了那不安分的腰身,另一只手握在了皮带中间,当作小短鞭重重的往臀尖上抽。
足足砸了十记才停手,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你却觉得过了一个世纪,那道痕迹肿的透亮,处在要破皮没破皮的交界。
臀部肿了快两指高,再也找不出一丝白皙的痕迹,姹紫嫣红的看着好生可怜,最后十记的僵痕艮在臀峰。
你用手覆上去按压那痕迹,呜呜声在房间传开,他抖的像个筛子,被束缚住的双手不停晃动却挣不开,手腕爬上红印。
“对不起……呜……学长……”他打着哭隔,却没求你放过他。
最后还是放过了那道伤,在他身后不轻不重的拍了一掌,然后拥向前解开了他被帮的手腕。
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眼睛湿漉漉的,脸颊和鼻头哭的红红的,眼泪还在不断往外涌。
你缓步走向浴室取来毛巾去擦他的面颊,又拿了另一条过了毛巾水敷在他身后。
肿的透亮的臀换了好几次毛巾才略微降了温,你把药油在自己手上推开,慢慢的涂在人身后,轻轻揉那些被你亲手打出的伤,心疼却不后悔。
明明心疼的要命你还是平了平嘴角:“得到教训了?”
他拽你的手腕道我错了,学长,润过水的眼睛亮晶晶的,于是你的装腔作势败在了那目光里。
趁他的室友假期回家宿舍没有人,五一假期你来找他清了一笔账。
他的寝室是豪华的双人寝只有下铺,桌子在床铺对面,收拾的干干净净。
那天你洗了澡,可到达他寝室的时候还是洒了一身汗,没办法在他那又洗了一次,顶着湿漉漉的头发穿着他的拖鞋和宽大的t恤出了浴室。
他把叫你过去让你坐在他平时学习用的椅子上,帮你吹干了还在滴水的发。
此刻你如坐针毡,除了九十九分的怕还有一分期待。
虽是惩罚,可他还是怕你会受额外的伤,于是让你撑在干净的桌面上用巴掌热了身。
劈啪声在空气中炸响,你的脸颊瞬时泛起了绯红,麻酥酥的感觉慢慢传上来。
等到身后薄薄的肿起了一层,他才揉了揉你蓬松的发顶,之后让你去床上伏好。
你看向床面,浅蓝色的床单让人觉得温馨,夏凉被叠的方方正正置在中央,再往上摆着软软的枕头,毛茸茸的枕巾盖在上面。
你在上面伏好,身后如献祭般高耸着,他从你脱下的裤子上抽出了你的腰带。
接下来让你把双手举过头顶,在两只手腕上打了个圈系在一起,问你会不会觉得勒。
你轻轻动了动手腕,摇了摇头。他将余出的部分延长,牢牢的在上方的栏杆上打了个结。
他将你垂下的衣襟撩到腰身上方用夹子固定不会散开,接下来拿出自己的皮带仔细消毒后抵在你身后,被水抚过的温热身体在触碰到皮具时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
你向右躲了躲,他走上前对上你的双眸,眼神里画满了问号。
你小声询问能不能把花洒打开,顷刻间他笑了,一双桃花眼弯成了月牙。
他将工具扔在了一旁,走到浴室将花洒开到了最大,接着反锁了房门,又确认了一下窗帘有完好的拉上,才踱步回了你身侧。
听着沙沙的响声你放心了不少,乖巧的趴回了原位。
可怖的工具重新被他握在手里,他罚你的时候向来都是沉默的,不掺水的力道从上方挥下,在本就薄肿的疆土上刻下一道红色的痕迹,两指宽的红印迅速充血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