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荣荣变成残疾虫/你就是拿着信物要认亲的小雄虫?军雌登场
d星的太空救援部门的,双手上戴着一副皮质手套,身上有种贵族世家培养出的绅士傲慢。
“你就是拿着塞缪尔家族信物要认亲的雄虫?”军雌冰冷没有起伏的话语逼问小雄虫。
羿荣胆怯地点头,双手捧着宝石小心翼翼地递给军雌,手腕还在颤抖,他看起来很害怕,像是军雌的声音再大一点,他就要被吓得摇头否认。
瓦拉克·塞缪尔少将在给自己的亲舅舅阿尔希佩阁下书写一封紧急邮件时,少见地犹豫了。
他如实地附上自己和小雄子初见的文字描述和视频,以及信物的照片,他考虑再三后,没有告知这个小雄子刚在事故中受伤因此残疾。
星球之间的信息传达几乎是实时同步,但是,瓦拉克的简讯并不会直接到达阿尔希佩的光脑上,而是由专门处理简讯的侍应官在分门别类消息后,再将紧急、重要消息转接给大侍卫长,由侍卫长来确定这则消息的重要程度足不足够去打扰阁下的休息。
红塔乌星是一颗c等级星球,负责做星球之间的交通枢纽,它的繁荣程度远远高于d级星球,安全程度更是高于d级等星球三倍,那些尊贵的阁下最多会从高等星下到c级星球,一旦他们有前往d等星球的念头,身边的侍卫官就会拼命劝阻他们,并且拿出许多阁下在d级星球被劫掠后发生的悲惨故事。
如果阁下仍然有执着前往的念头,有些侍卫官甚至会献上自己的生命来求阁下回心转意。
然而在阿尔希佩阁下的身边,没有一只虫敢用这样的手段改变阁下的决定,所有虫都发自内心地遵循阁下的命令和指示,他们所需要做的也就是保证阁下的命令能够完美地实现。
红塔乌星的一间高级治疗室内。
阿尔希佩躺在半开放的营养舱内,他头向后靠着,如太阳神般的金发被营养液打湿了一部分,上半身赤裸,精壮的胸膛上贴着各种仪器的电极头,脸色有一些不健康的苍白,闭着眼静静地休息。
从高等阁下们居住的塞勒斯星球乘坐飞船到达红塔乌星,需要半个月的漫长时间,这是搭载阁下的飞船速度,而战舰在进行空间跃迁后能将路途缩短到三天,不过这是对作战的雌虫而言,才会考虑的做法,跃迁对雄虫的身体负担来说太大,哪怕是高等雄虫,身体也会受到一定的损伤。
而阿尔希佩就是在连续两次快速跃迁后,身体承受不住地大口吐血后昏迷,侍卫长当机立断命令船长将星船靠近最近的c级红塔乌星球降落。
侍卫长芬恩匆匆走进治疗室内,单膝跪下恭敬道:“阁下,您的外甥瓦拉克少将声称,在他驻守的,星球,有一个小雄子拿着小阁下的信物,他一起发来了视频和信物的照片,您是否想在现在查看,还是稍后处理?”
阿尔希佩闭着眼,淡淡道:“和杰因特里的信物对比,你觉得哪块更像是埃黎偌的蓝宝石。”
“从照片上来看,两者的信物,都和小阁下佩戴的蓝星之钥极为相似,我几乎要以为他们就是同一块。”
信物。
就算信物是真的,难道虫就是真的。
阿尔希佩嘲讽地笑了笑,他仍然没有说要看瓦里克的邮件,而是问道:“杰因特里家族现在到哪了?”
“我们派去的虫已经在格里芬星球接到杰因特里,现在他们应该已经坐上飞船,还有两个小时就会到达红塔乌星。”
阿尔希佩突然睁开眼,转头看向侍卫长:“杰因特里出发的路线是不是会经过瓦里克驻守的米斯特星球?”
他的瞳孔是灰蓝色,和外甥是完全不同的颜色,灰蒙中透露着无形的冷漠威严。
侍卫长急忙在自己的光脑点了几下,很快,汗水便从他的额头流下来,“很抱歉阁下,我竟忽略这一点……”
阿尔希佩抬手打断侍卫长,“把瓦里克发来的视频打开,看看那个孩子。”
“是!阁下。”
侍卫长从光脑中投放出视频,清晰的画面如同画布般在阿尔希佩的眼前逐渐展开,视频是通过瓦里克在执勤时佩戴着的微缩摄像头拍摄下来,所以视角显得很高,坐在病床上的小雄虫看起来只有十四、十五岁的模样,努力地抬起头仰视雌虫少将。
“你就是……”
阿尔希佩听到自己外甥的嗓音如同对待敌人般冷酷,可以直接吓哭一个雄虫崽崽,他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画面是4d立体,极其真实,接近现实的比例,所以阿尔希佩的面前似乎就真的坐着一个乖巧漂亮的小雄虫。
羿荣小心地点了点头,在场的虫子谁都能看出他被瓦里克吓得惊慌失措,任何一个小阁下都会在这时候委屈地哭出来,或是寻找自己的亲父长辈安抚,而羿荣只是颤抖着双手捧着宝石递给瓦里克。
这是什么样的小虫才会有的眼神,怯懦畏惧,害怕对方却还要主动讨好,这不应该是娇生惯养的雄虫会有的性格,只有被虐待养大的雄虫才会做出这种违背天性的行为。
阿尔希佩心口突然被用力揪紧一般地疼痛,他用力按了几下胸口,双眼紧紧地盯着画面。
紧接着,瓦里克问道:“你还有和你亲父有关的记忆吗?小时候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羿荣眼神迷茫,他抿了抿唇,在努力地回忆十秒钟后诚实地回答:“都不、不记得。”
侍应长在内心叹气:瓦里克少将还是不懂如何正确地和雄虫阁下相处,可怜的小阁下被吓到说话都开始结巴。
“你确定?如果你的言行存在欺骗,就算是雄虫阁下,也会因为假冒身份被雄虫审判法庭按照律法进行审判。”瓦里克少将例行告知对方这么做的后果。
羿荣呆了三秒,作为一个不想坐牢的胆小虫,内心已经在打退堂鼓,冒充塞缪尔的小阁下显然是一件收益极大、风险也极大的行为,他用力抿了抿唇,几次想要张开嘴说这是自己捡来的,都没能说出口。
他宝石绿般的双眼逐渐湿润,贝齿咬着下唇,习得性无助地看向周围的其他虫。
阿尔希佩有一瞬间似乎和这只小虫的双眼对视上,他的耳边产生了幻听,他的爱子埃黎偌正在向他求救。
埃黎偌正在叫他。
阿父快到埃黎偌的身边来。
画面中断了。
阿尔希佩从治疗舱内站起来,扯掉身上的电极,问道:“从这里到米斯特星要多久?”
“最快也要七二个小时,正常时速是八十六个小时。”
“太慢了,我需要再跃迁一次。”
“阁下!您的身体已经经不住,衣料上偶尔闪过特殊材料锻造的银光,他操控着自己的战甲去攻击异兽,耐心地观察着猎物,双眼中闪过一抹果断,手中握着一柄光剑,瞬间从高空跃下,锋利的剑刃从异兽甲壳的缝隙中狠狠插入致命的要害。
异兽喷洒的虫血不可避免地溅到银发军雌的身上,捏瑞斯抬起手背,擦去脸上的血。
连续的胜利并没有让捏瑞斯感到一丝快感,他依旧和往常一样感到乏味,把自己的战利品丢在一边,对着前来的副官说:“把这只异兽贡献点全部换成金币,最近有什么在拍卖的宝石,买下来。”
“是,元帅。我有一则密报需要向您汇报。”
“说吧。”
“前几天,塞缪尔家族收到一个来自偏远荒星的家族来信,他们自称在十几年前在战乱中捡到一只小阁下,将他抚养长大,因为消息闭塞,最近才知道小阁下的身份原来如此尊贵。这是那个家族在邮件里附着的信物照片,还有那位阁下的照片,和我们用ai推演出来的埃黎偌阁下长大后的样子有90%相似。”
捏瑞斯扫了一眼雄虫的照片,这只雄虫就和他见过的几百只雄虫有着差不多的长相,差不多的笑容。
他很难从照片上认出这到底是不是他的宝贝,他在原地踱步,转身问:“这只虫子你觉得比以前的其他虫更像埃黎偌吗?”
这些年自称是塞缪尔家族和阿什顿家族的金发雄虫不下一百只,捏瑞斯从一开始得到雄崽消息的狂喜和期望,但是等来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欺骗,和希望破灭,变成现在这样情绪没有一丝波动,他的感情逐渐麻木、僵硬,像一块钙化的心脏,失去所有活力。
副官谨慎地回答:“我无法判断,但是我得知阿尔希佩阁下的一架专用星船已经离开了塞勒斯星球,并且芬恩侍卫长已经有多日没出现在公众面前。我认为有很大可能,阿尔希佩阁下亲自去迎接那位小阁下。”
“阿尔希佩也过去了,说明这则消息可信度很高。”银发雌虫闭上眼,又重新睁开,绿色的瞳孔中闪过冰冷的细碎光芒。
“安排一架最快的小型星舰,我要过去一趟。”
红塔乌星上。
侍卫官要给羿荣调配医疗舱内的特制液体,除了促进伤口快速修复的药水以外,还需要添加有利于幼崽骨骼发育的生长激素,因为羿荣的发育要远远落后于同龄虫,净身高15998,体重低于平均值,属于严重营养不良。
羿荣流苏。
阿兰恩少将抱着他来到治疗营,他被放到病床上,纤细的手腕抬起,虚弱地抓住少将的衣服,看起来那么无力,阿兰恩不需要用一点力气就可以挣脱开。
他在看着黑发军雌,浅绿色的瞳孔里面蕴藏着痛苦和恐惧,嘴唇颤抖地轻轻张开,只有口型却没有声音,像是在求救,又像是在挽留。
阿兰恩的心口像是被重重一击,他握住雄虫的手指,像是捧住一片琉璃花瓣,因为太过轻、太过易碎,所以必须要非常地小心又珍重地捧起来,他半跪在病床旁边的地上,用自己手心的热度温暖他,“别怕,他们都是医生,现在在给你做检查,这里没有虫子会伤害你。”
“这里很安全,我会保护你,现在你要做的就是闭上眼,好好地睡上一觉。”
少将低沉磁性的嗓音在治疗针药效的作用下非常催眠,羿荣眼皮支撑不住地向下掉,眼前少将的脸越来越模糊,他呢喃出声,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陪着、我。”
声音微弱到几乎要被气流吹散。
阿兰恩作为s级别的雌虫,听力远超普通虫,他清晰地听到了,并且无比清楚地听到雄虫对他说的,然后我背着大哥偷偷换成假公章,再放回去。完成
法地采撷着甜蜜的汁液。
羿荣被亲得气息不稳,脸往旁边避开,却让羿承宥从他的脸颊亲到耳垂,咬住小小的肉珠一点点地吮吸。
耳垂是他的敏感点,他身体一颤,柔弱地喘息着拒绝男人:“不要…”
湿润的耳垂被咬得充血才被吐出来,他的推拒更刺激男人的欲望和野心。
羿荣衣服差点被暴力地撕开,纽扣崩裂掉在地上,男人年轻又满是力量的双手抚摸他赤裸的胸口。
细嫩白皙的肌肤承受不住这样的揉弄,胸口留下了红色的印子。
“老公,我害怕…你轻一点…”羿荣抓住身上男人的手腕,手指颤抖地抓不紧,几次要滑落下去。
他想不起来这是哪一个情夫,这么多的男人他怎么记得住,除了死掉的法地用粗糙的舌苔舔过娇嫩奶头,像是干渴求雨的路人找到了甘霖般拼命地吸吮。
羿荣仰起头,脸上的神情欢愉又痛苦,他的脚背不自觉地绷紧了,忍不住求饶:“轻一点……”
没开过苞的十八九岁愣头青就是不知道轻重,羿荣心里有点后悔,早知道……早知道他就不……
傅衍之把他胸口的两点都疼爱到红肿起来,才堪堪放过,急切地想解开他衣服上剩下的几颗扣子,羿荣怕他把自己的扣子扯坏了,那他回值班室就要说不清了,手推开傅衍之。
傅衍之解不开扣子,竟然直接去扯羿荣的裤子。
羿荣还是有点羞耻心的,再怎么样他也不会在儿子的宿舍,和他的舍友做爱,他柔弱地颤着声音,眼泪汪汪地说:“不要了,我不能在上面呆这么久,我……我,还有工作要做。”
傅衍之被羿荣一连串的推拒,弄得欲火憋在心头疏散不开,明明是老婆先勾引他的,现在变卦不想要的也是老婆!
他的大脑稍微地冷静下来,转而想到,他和荣荣满打满算也是法地咬上去,手指伸进被子里,揉搓羿荣的大腿根,手掌贴住纯棉内裤一把握住了羿荣的阴茎。
羿荣喘了一声,身体哆嗦地挣扎:“小萧,你干什么呀!”
他眼底泌出生理泪水,可怜地流出来:“我只是让你帮我脱上衣,没让你脱我的内裤……呜,别、别碰下面。”
萧劲澈吐开羿荣肿大的乳头,沙哑着声音说:“宝宝,你下面也流水了,很舒服是吗?”
‘宝宝’把羿荣给叫懵了,他和小萧的关系什么时候突飞猛进到这种程度。
萧劲澈把被子拉开,羿荣那根漂亮坚挺的阴茎颤颤巍巍地露在空气中,被男人修长如玉的手一把握住,上下套弄,顶端的细缝裂开,涓涓地往外涌出透明液体,羿荣羞耻得脸都快烧起来了。
“是你欺负我……呜……别摸我的……肉棒了……”羿荣都不好意思说出那个词,脚趾都蜷缩起来,却没有力气抵抗。
“宝宝的肉棒被我欺负得流水了,想不想要老公疼你?”萧劲澈一直压抑的欲望今天全部爆发出来,好像有人把自己用来遮掩的遮羞布扯下来,他好快活,终于说出来了,再也不用在老婆面前压抑自己了。
羿荣难受得厉害,又觉得现在这样很奇怪,小萧又不是他老公,他不想张开口去要,又想要对方能自己坐上来疼疼他,只能无助地轻轻抽噎着。
“老公就来疼你……”萧劲澈凑上来,怜爱地亲了亲老婆,他身体里一阵火热,匆匆脱了裤子,张开腿跨坐到羿荣的小腹上,结实韧劲的屁股抬起来,股沟摩擦着羿荣的肉棒,处男屁眼和滚烫坚硬的性器碰到一起就一直发麻,滴水的肉棒把屁眼涂抹得十分湿润。
“小萧……你不行就从我身上下来吧……”羿荣有点害怕,这又是一个处男,等会又要把他的鸡巴夹破皮。
萧劲澈脸一黑:“我怎么不行了。宝宝,你还没有试过,就知道我不行了。”
萧劲澈还是有点脑子的,知道第一次要做好前戏扩张,不然会让老婆娇嫩的肉棒受伤,他手探进后面扩张,呼出一口长气,扶住羿荣的肉棒慢慢往下坐:“荣荣,是我先来的,以后在我后面来的男人都是小三。”
“什么……小三……”羿荣手肘撑着身体,手指抓着床单无意识地揉弄,肉棒陷入了紧致干涩的甬道里,一点点往里插入,好像进入了一个无比灼热的狭小洞穴,四面八方都是推挤过来的肠肉,吸吮着他敏感的性器,龟头尤为明显。
羿荣脸上的病态潮红更加明显,娇弱的身体一直颤抖着,萧劲澈适应了体内的肉棒存在感,半蹲下身,屁股挨着羿荣的大腿根,开始上下肏弄着羿荣的阴茎。
“宝宝,老公肏得你爽不爽?”萧劲澈是有点变态在身上,屁股肏得羿荣的肉棒啪啪作响,前面的阴茎也上下拍打着羿荣白净的小腹。
对一个三十五岁、病弱的羿荣这样欺负,萧劲澈用自己年轻健壮的身体,结实的大屁股强奸着羿荣看起来漂亮又很好吃的肉棒,实在是太坏了。
“很……很爽……”羿荣忍着羞,呜呜地说出这句话。
萧劲澈被老婆刺激得颅内高潮,后穴突然抽搐般地痉挛,鸡巴潮吹似的喷出十几股精液射到羿荣的肚子上,有不少还挂在羿荣挺起的娇嫩乳头上。
“你们在做什么?!!!”同样没敲门,跑来偷看羿荣睡觉的云沐舟,震惊地站在门口。
萧劲澈高潮之后,被这么一个意外打断,没留神就让羿荣的肉棒从自己的身体里滑出去。
接下来云沐舟看到双眼朦胧、脸和脖子潮红的羿荣,哭着说:“别、不要走……”
710宿舍除了羿承宥是荣荣的儿子,其他三个人就只有他,羿荣不要他,云沐舟少男心碎一地,很委屈:“荣荣,我也可以满足你,为什么找傅衍之和萧劲澈,就是不来找我。”
小狗要黑化了!小狗要变坏了!
然而羿荣对他伸手,啜泣着说:“小舟,快过来帮帮我……小萧欺负我……”
小狗汪地一声跑过去。
“荣荣!这样可以吗!荣荣!我有没有把你夹疼了???我、我我慢一点!!这样亲你可以吗?”
萧劲澈很不爽,这么快就来了一个第三者。
云沐舟完全忽略萧劲澈不爽和想刀人的眼神,虔诚又小心翼翼地亲吻羿荣,他是最忠诚的朋友、也会是最忠诚的恋人。
羿荣脑袋都和浆糊一样晕晕绕绕,不知道怎么回事,床上变成了三人行。
羿承宥在床上左右翻转睡不着,身体里有一股冲动,驱使他去找羿荣,但是这里又不是只有他们两个,还有他的两个多余的舍友。
要是在这里欺负爸爸,恐怕会被他们看出来端倪,虽然他是不顾忌其他人的想法,但是爸爸脸皮薄,总是在乎的。
羿承宥身体里的火消不下去,打算出门走走,他敲云沐舟的门发现没人应,又去敲萧劲澈的门,同样的没人。
直到他走到羿荣的房间门口,才听到若有若无地呻吟声,那是他最熟悉的,爸爸被他欺负哭的时候情动声音。
他推开门,看到了让他血脉贲张和癫狂的一幕。
他的爸爸和他的两个舍友躺在一张床上,轮流负距离接触。
羿承宥崩溃得双目瞬间充血赤红,“为什么他们都可以,谁都可以上你!只有我不行!就因为我是你儿子么?”
云沐舟和萧劲澈听到这句,有些震惊但又不觉得意外,难怪他们一直都觉得羿承宥对羿荣的占有欲似乎强得过分,不喜欢身边其他男人接近他的爸爸。
羿荣被身上的人用力夹紧得直吸气,他无意识地往羿承宥身上插了一刀:“当然不行啊,我们两个是乱伦。我要是和你那样,怎么对得起你父亲。”
“既然这样,我也没什么好忍的。爸爸,你的骚鸡巴早就被我玩过好几遍。你知道你睡觉的时候,肉棒是怎么插在我屁股里面的吗?”羿承宥走过来。
他推了一把正骑在羿荣身上的云沐舟,“让开!玩弄我爸爸的肉棒很爽吧,现在应该轮到我了!”
羿荣脑瓜子简直嗡嗡地炸开,这是干什么!有没有问过他的意见!他的肉棒就算给很多人睡过也是有自主权的!
不知道是谁把手指伸进羿荣的嘴里模仿抽插的动作搅弄,迫使羿荣只能张开嘴,牙齿和手指磕碰到一起,舌头舔上指缝,男人的喘气声都跟着变重,羿荣则感觉到呼吸变得艰难,呜咽着流下眼泪,眼角通红着越发可怜。
旁边的两个人见不得男人这么欺负自己的宝贝荣荣,一把推开他,终于得到解脱的羿荣却只是得到短暂的安宁,软软的耳垂被其中一个人含住吸吮,又亲着他耳旁敏感的肌肤,引得羿荣微弱夹杂着哭腔地喘息,胸口平坦得不能再平坦的奶子硬是被男人的手指捏起软肉,娇嫩的乳尖被揉得红肿翘起。
到最后,羿荣已经分不清是谁坐上他的性器,摆动着坚实的腰臀上下吞吃,只记得一个人的后穴比较火热热情,一个人的比较含蓄但是逐渐收紧,还有一个人的后穴霸道强势,像是要把他的肉棒榨出汁才肯吐出来。
但是他们三个人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肾好、身体强壮,比病弱体虚的羿荣好太多太多。
年轻人又不知道要节制,怜惜一下年长者的身体,羿荣的胸腔都在剧烈地起伏,每一分钟都因为承受不住过于刺激的运动而大口喘息,手指尖都是软绵地发着颤,手掌心还要被男人贴在粗硬的肉棒上色情地猥亵,他一直在哭,因为身体承受不住这么激烈的快感,喘气声快得接近哭泣。
直接被做得昏过去,等他醒来,就是面对羿承宥、云沐舟和萧劲澈三个人略带着心虚的眼神。
羿承宥当着另两个人的面,直接亲上羿荣的脸,“爸爸,我今天就要去参加跳级考试,一个月以后回来,这段时间就让他们代我照顾你。”
在‘代我‘两个字上着重强调。羿承宥虽然对有他的两个舍友加入,要分一杯羹感到难以容忍,但是现在有人暂时替他‘照看爸爸’,不用担心羿荣会被其他不知名男人拐走,他也就可以去先完成学业,之后再把两个舍友踢出局。
只有他能独享、独占他的爸爸。
羿承宥转身走了,羿荣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胸前那两点和被子直接摩擦,疼得难以忍受,还有双腿间的阴茎也有些胀痛,好像使用过度了一般,囊袋里的精液都被渣得干干净净。他晕眩的大脑还在回想发生了什么,怎么感觉整个人的世界观都跟着崩塌下来。
云沐舟凑上来,身后不存在的尾巴几乎快摇起来,讨好道:“荣荣,我来给你穿衣服吧。你饿不饿?我点外卖你就在床上吃吧。”
萧劲澈咳了一声:“荣荣,我用你的手机给领导请假了,你的身体不好,今天先好好休息,不急着回学校。”
身体不好,你们还这么玩我!!!!羿荣气得锤床:“你们太过分了!呜……我的十个积分,能不能退货。”
最后一句太小声了,云萧二人都没听清,但是都忐忑不安地左一个右一个地哄着羿荣,做小伏低地让羿荣消消气。
他们在别墅呆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启程回学校,到宿舍楼下竟碰到坐在花坛前抽烟,一脸憔悴的傅衍之,对方一向平整的衬衫皱得像是一天没换,眼白里面都是血丝,看到羿荣回来了,黝黑的眼睛亮起来,站起来急急地向羿荣走了两步。
“荣荣,你去了哪里?”
羿荣被他这幅容貌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退,左右两边的男人立刻把他护在身后。
他还记得和羿承宥的承诺,不能搭理傅衍之,所以懦弱地连个眼神都不敢给对方,低下头,却不小心露出白皙颈项旁的暧昧吻痕。
傅衍之的脸色逐渐铁青,明白了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头上似乎都能看到一股绿,是谁和他的老婆做了!
萧劲澈侧过身挡着羿荣,拉着他从旁边走过,一边安抚羿荣:“别怕,这里是学校,他如果来骚扰你,荣荣你就电话叫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