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荣荣被雄父吸崽吸到绝望/雌父是一只银发军雌他也来找虫崽
虫崽那副瑟缩的样子刺痛成虫的心,阿尔希佩压下眼里的复杂情绪,深呼吸一口气恢复正常,只字不提虫崽残疾的左脚,而是温和道:“要不阿父陪你进去。”
被另一只虫看着上厕所,无疑是让羿荣的社恐发作,他表现出很强烈的抗拒,用力摇头,表示自己可以一只虫上厕所。
阿尔希佩只能作罢,让亚雌推着小虫进卫生间,并关上门。
门一关上,在虫崽看不见的地方,阿尔希佩脸上温柔的面具彻底裂开,他抬眼看向该死的外甥,眼中的冰冷怒火正在燃烧,阴沉道:“瓦里克,到外面来,我的好外甥。来告诉舅舅,我的宝贝是怎么受伤的?”
瓦里克的精神识海被高等雄虫的精神力攻击,他额头冷汗流下来,身体摇晃了一下强撑住,步伐依旧稳重地走到走廊外。
他站直身体,维持住自己军团少将的尊严,向自己的舅舅汇报道:“埃黎偌是在一艘出事的星船上被救援队发现,当时他的身体状况已经很糟。为了保住埃黎偌的生命,他们不得已采取截肢手术,涉事的医生已经被雄虫保护协会采取措施,现在还在接受调查中,您随时可以讯问那名医生。”
一旁的芬恩侍卫长也在瓦里克少将回答后,接上自己的调查结论:“我已经查看过手术报告,小阁下当时的体征存活率已经降低到50%,如果不及时采取手术,可能会因为感染反应而危急生命。”
阿尔希佩灰蓝色的眼眸阴沉,“为什么不给埃黎偌使用治疗仓?”
“这家医的治疗仓只有一个,当时的治疗仓正在被一个哮喘发作的d级阁下使用,而小阁下……他因为只是f级雄虫,医院无法给他申请插队。”
虫族是等级和阶级十分分明的种族,优先将生命资源让给更高级别的雄虫,是为了保证种族的延续繁衍,这在情理和法理上没有任何问题,阿尔希佩作为议院长,也无法且不能在明面上对这一点提出异议。
然而他的心中像是被一只凶恶的兽爪插进血肉里肆意翻搅,血淋淋地痛不欲生,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他的宝贝受到这样的歧视和区别对待,永远失去了左脚,这些虫子是如此地丑陋卑鄙,竟敢怠慢轻视他的珍宝。
如果在他身边,绝不会受到这种怠慢,阿尔希佩的心再度痛起来。
羿荣解决完个人卫生问题,他从厕所出来,不要亚雌给他推轮椅,自己操控轮椅前行,大概是高科技的力量,轮子滚起来比他的两条脚跑起来还要快。
“雄父。”他在病房门口探出头,看到高大的金发雄虫脸色不好看,小心地观察了半天,才怯生生地叫他。
阿尔希佩脸上阴沉可怕的神情骤然收起,他整只虫的气质瞬间变得如沐春风般的温和,走到小虫面前,半蹲下腿:“宝贝,怎么了?”
羿荣揪了几下自己的病服下摆,“医生、说,我、只要、装、一个、假肢、就能、走。”
“手术、免费、不、花钱、呢。”他很难为情,声音小小的,浅金色的头发软软地贴在脸颊上,浅金色的眼睫上沾着一点水光,脑袋越垂越低,手攥着衣角。
阿尔希佩这么聪明的虫子,怎么会不明白过来,他的小虫是在怕被亲父嫌弃是累赘,雄虫天性敏感更容易洞察到其他虫的情绪和感情,然而当敏感到会因为一个眼神惴惴不安,甚至要小心地说明手术不花钱,是怎么样长大的小虫。
是没有被亲父疼爱的小虫,是缺少爱意长大的小虫。
阿尔希佩的胸腔像是一个破了洞的风箱,发出沉闷痛苦的哀嚎,那些虫子,应该下地狱的虫子,抢走他的宝贝,为什么不好好照顾他。
他曾经发誓,只要你们将他视若无上珍宝,那么他就会赦免你们的所有死罪。
阿尔希佩双手捧住宝贝的脸颊,宝贝的脸也是那么小,还没有他手掌大,现在眼圈微红,抿着唇,委屈巴巴地看着雄父。
“埃黎偌,你是雄父的宝贝,你什么都没有,雄父也爱你。其他虫子就算健康茁壮,但是他们在我心里也不及你的一根头发珍贵。”
“埃黎偌,阿父爱你,胜过爱宇宙星系的一切,明白吗?”
羿荣犹豫又懵懂地看着阿尔希佩,高大雄虫专注地注视着他,眼底的爱意如同无尽大海一般包裹着他,修长的双手不停爱抚他的脸颊、头发,甚至靠过来,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嘴唇。
他有些不知所措,整只虫像是懵住了,小虫子的脑袋在不停思索,要怎么做才好,眼神避开阿尔希佩,他怕阿尔希佩又亲他,连忙动作刻意地左转右看,看看天花板、又看看窗外、再看看地板,就是不看成年雄虫。
小虫慌张又害羞的模样让阿尔希佩心中欢喜极了,他瞳孔里的花纹正在兴奋地颤动,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埃黎偌,一种无法满足的渴望从他心中升起,他低头贴近自己的虫崽脖颈处,在小虫还没有发育完全的腺体嗅着浅浅的信息素味道。
羿荣是真的慌了,这只雄虫在他眼里模样高度接近人类,做出来的行为也好像他以前遇到的人类变态,也许虫族父子之间就是这么相处的。
羿荣惴惴不安地安慰着自己。
他心里想着什么,脸上都浮现出来,小虫抿着嘴唇,眼泪汪汪,害怕又不敢开口,脸蛋和脖子处连接着的雪白娇嫩肌肤被成虫的的脸蹭得发红,只能用手捂住嘴巴,打了个小小的哈欠:“雄父,我困。”
虫崽撒娇的嗓音软软的。
宝贝在叫他。
阿尔希佩在过去十几年里已经翻来覆去地把埃黎偌的录音、视频反复地听了、看了几百遍,然而他得到所有的情感安慰加起来都没有今天听到宝贝亲口叫让他感到幸福。
“阿父抱你去床上睡一会,陪着埃黎偌。”阿尔希佩必须控制自己强行从疯狂波动的情绪中抽离,他爱着埃黎偌,可在虫崽眼里,他就和一个陌生虫没有区别,他会吓到埃黎偌。
他冷静下来,然而灰蓝色瞳孔仍然在一错不错地看着虫崽。
羿荣回到病床上躺下,如果不是这张床太小,那么成年雄虫也会躺上来和他一起睡觉。
半梦半醒时,仍听到那只成虫在他耳边的轻声低语。
“埃黎偌,我的宝贝,我的无上珍宝。”
他这一觉睡得不太好,好吧,羿荣就差做噩梦了。
在梦中,仍梦见两个背后长着翅膀的小人不停打架,白色的小人说:“这只虫不是坏虫,我们不应该骗他。如果他知道,你不是他想找到的孩子,一定会很难过。”
黑色的小人说:“骗骗他怎么了,他难过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荣荣,你不要听他的,骗虫总比被虫骗好。你忘记了,你之前就是因为听他的,才总是被骗!当个好虫不能当饭吃!”
白色小人缩成一团,心虚地弱弱道:“那在被发现前跑掉吧,荣荣,一定要及时跑掉哦。”
黑白小人拱在一起:“被抓住的话,就会变成虫子吧。”
他们变成蝴蝶趴在羿荣的手背上,翅膀扇动着,足肢触碰皮肤有轻微的痒意。
羿荣被这个恐怖不可名状的梦吓醒,他一脚突然踩空,整只虫好像从高处坠落,惊慌地叫道:“虫子、不要!走开!”
阿尔希佩就坐在羿荣床头边的椅子上,处理一些公务,正处于失而复得状态的成虫一刻也无法离开自己的爱子,眼角的余光始终保持在小虫身上,在发现自己的小虫因为噩梦而惊醒,双手立刻紧紧拥住小虫,拍着他的后背安抚,“怎么了埃黎偌,是不是做噩梦了?阿父在这。”
羿荣在成虫温暖的怀里,抬眼发现四周都是冰冷的金属墙壁,唯一的小窗,往外看是浩瀚的星海,他们正在一架航行的私虫星船上。
从d星前往红塔乌星,那里的防线更加安全,较小概率受到异兽攻击,并且具有更好的治疗手段,阿尔希佩准备带他去那里休息一段时间,再起航回到他们的家——塞勒斯星球。
与此同时,在两百万光年外的,衣料上偶尔闪过特殊材料锻造的银光,他操控着自己的战甲去攻击异兽,耐心地观察着猎物,双眼中闪过一抹果断,手中握着一柄光剑,瞬间从高空跃下,锋利的剑刃从异兽甲壳的缝隙中狠狠插入致命的要害。
异兽喷洒的虫血不可避免地溅到银发军雌的身上,捏瑞斯抬起手背,擦去脸上的血。
连续的胜利并没有让捏瑞斯感到一丝快感,他依旧和往常一样感到乏味,把自己的战利品丢在一边,对着前来的副官说:“把这只异兽贡献点全部换成金币,最近有什么在拍卖的宝石,买下来。”
“是,元帅。我有一则密报需要向您汇报。”
“说吧。”
“前几天,塞缪尔家族收到一个来自偏远荒星的家族来信,他们自称在十几年前在战乱中捡到一只小阁下,将他抚养长大,因为消息闭塞,最近才知道小阁下的身份原来如此尊贵。这是那个家族在邮件里附着的信物照片,还有那位阁下的照片,和我们用ai推演出来的埃黎偌阁下长大后的样子有90%相似。”
捏瑞斯扫了一眼雄虫的照片,这只雄虫就和他见过的几百只雄虫有着差不多的长相,差不多的笑容。
他很难从照片上认出这到底是不是他的宝贝,他在原地踱步,转身问:“这只虫子你觉得比以前的其他虫更像埃黎偌吗?”
这些年自称是塞缪尔家族和阿什顿家族的金发雄虫不下一百只,捏瑞斯从一开始得到雄崽消息的狂喜和期望,但是等来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欺骗,和希望破灭,变成现在这样情绪没有一丝波动,他的感情逐渐麻木、僵硬,像一块钙化的心脏,失去所有活力。
副官谨慎地回答:“我无法判断,但是我得知阿尔希佩阁下的一架专用星船已经离开了塞勒斯星球,并且芬恩侍卫长已经有多日没出现在公众面前。我认为有很大可能,阿尔希佩阁下亲自去迎接那位小阁下。”
“阿尔希佩也过去了,说明这则消息可信度很高。”银发雌虫闭上眼,又重新睁开,绿色的瞳孔中闪过冰冷的细碎光芒。
“安排一架最快的小型星舰,我要过去一趟。”
红塔乌星上。
侍卫官要给羿荣调配医疗舱内的特制液体,除了促进伤口快速修复的药水以外,还需要添加有利于幼崽骨骼发育的生长激素,因为羿荣的发育要远远落后于同龄虫,净身高15998,体重低于平均值,属于严重营养不良。
羿荣流苏。
阿兰恩少将抱着他来到治疗营,他被放到病床上,纤细的手腕抬起,虚弱地抓住少将的衣服,看起来那么无力,阿兰恩不需要用一点力气就可以挣脱开。
他在看着黑发军雌,浅绿色的瞳孔里面蕴藏着痛苦和恐惧,嘴唇颤抖地轻轻张开,只有口型却没有声音,像是在求救,又像是在挽留。
阿兰恩的心口像是被重重一击,他握住雄虫的手指,像是捧住一片琉璃花瓣,因为太过轻、太过易碎,所以必须要非常地小心又珍重地捧起来,他半跪在病床旁边的地上,用自己手心的热度温暖他,“别怕,他们都是医生,现在在给你做检查,这里没有虫子会伤害你。”
“这里很安全,我会保护你,现在你要做的就是闭上眼,好好地睡上一觉。”
少将低沉磁性的嗓音在治疗针药效的作用下非常催眠,羿荣眼皮支撑不住地向下掉,眼前少将的脸越来越模糊,他呢喃出声,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陪着、我。”
声音微弱到几乎要被气流吹散。
阿兰恩作为s级别的雌虫,听力远超普通虫,他清晰地听到了,并且无比清楚地听到雄虫对他说的,然后我背着大哥偷偷换成假公章,再放回去。完成
法地采撷着甜蜜的汁液。
羿荣被亲得气息不稳,脸往旁边避开,却让羿承宥从他的脸颊亲到耳垂,咬住小小的肉珠一点点地吮吸。
耳垂是他的敏感点,他身体一颤,柔弱地喘息着拒绝男人:“不要…”
湿润的耳垂被咬得充血才被吐出来,他的推拒更刺激男人的欲望和野心。
羿荣衣服差点被暴力地撕开,纽扣崩裂掉在地上,男人年轻又满是力量的双手抚摸他赤裸的胸口。
细嫩白皙的肌肤承受不住这样的揉弄,胸口留下了红色的印子。
“老公,我害怕…你轻一点…”羿荣抓住身上男人的手腕,手指颤抖地抓不紧,几次要滑落下去。
他想不起来这是哪一个情夫,这么多的男人他怎么记得住,除了死掉的法地用粗糙的舌苔舔过娇嫩奶头,像是干渴求雨的路人找到了甘霖般拼命地吸吮。
羿荣仰起头,脸上的神情欢愉又痛苦,他的脚背不自觉地绷紧了,忍不住求饶:“轻一点……”
没开过苞的十八九岁愣头青就是不知道轻重,羿荣心里有点后悔,早知道……早知道他就不……
傅衍之把他胸口的两点都疼爱到红肿起来,才堪堪放过,急切地想解开他衣服上剩下的几颗扣子,羿荣怕他把自己的扣子扯坏了,那他回值班室就要说不清了,手推开傅衍之。
傅衍之解不开扣子,竟然直接去扯羿荣的裤子。
羿荣还是有点羞耻心的,再怎么样他也不会在儿子的宿舍,和他的舍友做爱,他柔弱地颤着声音,眼泪汪汪地说:“不要了,我不能在上面呆这么久,我……我,还有工作要做。”
傅衍之被羿荣一连串的推拒,弄得欲火憋在心头疏散不开,明明是老婆先勾引他的,现在变卦不想要的也是老婆!
他的大脑稍微地冷静下来,转而想到,他和荣荣满打满算也是法地咬上去,手指伸进被子里,揉搓羿荣的大腿根,手掌贴住纯棉内裤一把握住了羿荣的阴茎。
羿荣喘了一声,身体哆嗦地挣扎:“小萧,你干什么呀!”
他眼底泌出生理泪水,可怜地流出来:“我只是让你帮我脱上衣,没让你脱我的内裤……呜,别、别碰下面。”
萧劲澈吐开羿荣肿大的乳头,沙哑着声音说:“宝宝,你下面也流水了,很舒服是吗?”
‘宝宝’把羿荣给叫懵了,他和小萧的关系什么时候突飞猛进到这种程度。
萧劲澈把被子拉开,羿荣那根漂亮坚挺的阴茎颤颤巍巍地露在空气中,被男人修长如玉的手一把握住,上下套弄,顶端的细缝裂开,涓涓地往外涌出透明液体,羿荣羞耻得脸都快烧起来了。
“是你欺负我……呜……别摸我的……肉棒了……”羿荣都不好意思说出那个词,脚趾都蜷缩起来,却没有力气抵抗。
“宝宝的肉棒被我欺负得流水了,想不想要老公疼你?”萧劲澈一直压抑的欲望今天全部爆发出来,好像有人把自己用来遮掩的遮羞布扯下来,他好快活,终于说出来了,再也不用在老婆面前压抑自己了。
羿荣难受得厉害,又觉得现在这样很奇怪,小萧又不是他老公,他不想张开口去要,又想要对方能自己坐上来疼疼他,只能无助地轻轻抽噎着。
“老公就来疼你……”萧劲澈凑上来,怜爱地亲了亲老婆,他身体里一阵火热,匆匆脱了裤子,张开腿跨坐到羿荣的小腹上,结实韧劲的屁股抬起来,股沟摩擦着羿荣的肉棒,处男屁眼和滚烫坚硬的性器碰到一起就一直发麻,滴水的肉棒把屁眼涂抹得十分湿润。
“小萧……你不行就从我身上下来吧……”羿荣有点害怕,这又是一个处男,等会又要把他的鸡巴夹破皮。
萧劲澈脸一黑:“我怎么不行了。宝宝,你还没有试过,就知道我不行了。”
萧劲澈还是有点脑子的,知道第一次要做好前戏扩张,不然会让老婆娇嫩的肉棒受伤,他手探进后面扩张,呼出一口长气,扶住羿荣的肉棒慢慢往下坐:“荣荣,是我先来的,以后在我后面来的男人都是小三。”
“什么……小三……”羿荣手肘撑着身体,手指抓着床单无意识地揉弄,肉棒陷入了紧致干涩的甬道里,一点点往里插入,好像进入了一个无比灼热的狭小洞穴,四面八方都是推挤过来的肠肉,吸吮着他敏感的性器,龟头尤为明显。
羿荣脸上的病态潮红更加明显,娇弱的身体一直颤抖着,萧劲澈适应了体内的肉棒存在感,半蹲下身,屁股挨着羿荣的大腿根,开始上下肏弄着羿荣的阴茎。
“宝宝,老公肏得你爽不爽?”萧劲澈是有点变态在身上,屁股肏得羿荣的肉棒啪啪作响,前面的阴茎也上下拍打着羿荣白净的小腹。
对一个三十五岁、病弱的羿荣这样欺负,萧劲澈用自己年轻健壮的身体,结实的大屁股强奸着羿荣看起来漂亮又很好吃的肉棒,实在是太坏了。
“很……很爽……”羿荣忍着羞,呜呜地说出这句话。
萧劲澈被老婆刺激得颅内高潮,后穴突然抽搐般地痉挛,鸡巴潮吹似的喷出十几股精液射到羿荣的肚子上,有不少还挂在羿荣挺起的娇嫩乳头上。
“你们在做什么?!!!”同样没敲门,跑来偷看羿荣睡觉的云沐舟,震惊地站在门口。
萧劲澈高潮之后,被这么一个意外打断,没留神就让羿荣的肉棒从自己的身体里滑出去。
接下来云沐舟看到双眼朦胧、脸和脖子潮红的羿荣,哭着说:“别、不要走……”
710宿舍除了羿承宥是荣荣的儿子,其他三个人就只有他,羿荣不要他,云沐舟少男心碎一地,很委屈:“荣荣,我也可以满足你,为什么找傅衍之和萧劲澈,就是不来找我。”
小狗要黑化了!小狗要变坏了!
然而羿荣对他伸手,啜泣着说:“小舟,快过来帮帮我……小萧欺负我……”
小狗汪地一声跑过去。
“荣荣!这样可以吗!荣荣!我有没有把你夹疼了???我、我我慢一点!!这样亲你可以吗?”
萧劲澈很不爽,这么快就来了一个第三者。
云沐舟完全忽略萧劲澈不爽和想刀人的眼神,虔诚又小心翼翼地亲吻羿荣,他是最忠诚的朋友、也会是最忠诚的恋人。
羿荣脑袋都和浆糊一样晕晕绕绕,不知道怎么回事,床上变成了三人行。
羿承宥在床上左右翻转睡不着,身体里有一股冲动,驱使他去找羿荣,但是这里又不是只有他们两个,还有他的两个多余的舍友。
要是在这里欺负爸爸,恐怕会被他们看出来端倪,虽然他是不顾忌其他人的想法,但是爸爸脸皮薄,总是在乎的。
羿承宥身体里的火消不下去,打算出门走走,他敲云沐舟的门发现没人应,又去敲萧劲澈的门,同样的没人。
直到他走到羿荣的房间门口,才听到若有若无地呻吟声,那是他最熟悉的,爸爸被他欺负哭的时候情动声音。
他推开门,看到了让他血脉贲张和癫狂的一幕。
他的爸爸和他的两个舍友躺在一张床上,轮流负距离接触。
羿承宥崩溃得双目瞬间充血赤红,“为什么他们都可以,谁都可以上你!只有我不行!就因为我是你儿子么?”
云沐舟和萧劲澈听到这句,有些震惊但又不觉得意外,难怪他们一直都觉得羿承宥对羿荣的占有欲似乎强得过分,不喜欢身边其他男人接近他的爸爸。
羿荣被身上的人用力夹紧得直吸气,他无意识地往羿承宥身上插了一刀:“当然不行啊,我们两个是乱伦。我要是和你那样,怎么对得起你父亲。”
“既然这样,我也没什么好忍的。爸爸,你的骚鸡巴早就被我玩过好几遍。你知道你睡觉的时候,肉棒是怎么插在我屁股里面的吗?”羿承宥走过来。
他推了一把正骑在羿荣身上的云沐舟,“让开!玩弄我爸爸的肉棒很爽吧,现在应该轮到我了!”
羿荣脑瓜子简直嗡嗡地炸开,这是干什么!有没有问过他的意见!他的肉棒就算给很多人睡过也是有自主权的!
不知道是谁把手指伸进羿荣的嘴里模仿抽插的动作搅弄,迫使羿荣只能张开嘴,牙齿和手指磕碰到一起,舌头舔上指缝,男人的喘气声都跟着变重,羿荣则感觉到呼吸变得艰难,呜咽着流下眼泪,眼角通红着越发可怜。
旁边的两个人见不得男人这么欺负自己的宝贝荣荣,一把推开他,终于得到解脱的羿荣却只是得到短暂的安宁,软软的耳垂被其中一个人含住吸吮,又亲着他耳旁敏感的肌肤,引得羿荣微弱夹杂着哭腔地喘息,胸口平坦得不能再平坦的奶子硬是被男人的手指捏起软肉,娇嫩的乳尖被揉得红肿翘起。
到最后,羿荣已经分不清是谁坐上他的性器,摆动着坚实的腰臀上下吞吃,只记得一个人的后穴比较火热热情,一个人的比较含蓄但是逐渐收紧,还有一个人的后穴霸道强势,像是要把他的肉棒榨出汁才肯吐出来。
但是他们三个人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肾好、身体强壮,比病弱体虚的羿荣好太多太多。
年轻人又不知道要节制,怜惜一下年长者的身体,羿荣的胸腔都在剧烈地起伏,每一分钟都因为承受不住过于刺激的运动而大口喘息,手指尖都是软绵地发着颤,手掌心还要被男人贴在粗硬的肉棒上色情地猥亵,他一直在哭,因为身体承受不住这么激烈的快感,喘气声快得接近哭泣。
直接被做得昏过去,等他醒来,就是面对羿承宥、云沐舟和萧劲澈三个人略带着心虚的眼神。
羿承宥当着另两个人的面,直接亲上羿荣的脸,“爸爸,我今天就要去参加跳级考试,一个月以后回来,这段时间就让他们代我照顾你。”
在‘代我‘两个字上着重强调。羿承宥虽然对有他的两个舍友加入,要分一杯羹感到难以容忍,但是现在有人暂时替他‘照看爸爸’,不用担心羿荣会被其他不知名男人拐走,他也就可以去先完成学业,之后再把两个舍友踢出局。
只有他能独享、独占他的爸爸。
羿承宥转身走了,羿荣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胸前那两点和被子直接摩擦,疼得难以忍受,还有双腿间的阴茎也有些胀痛,好像使用过度了一般,囊袋里的精液都被渣得干干净净。他晕眩的大脑还在回想发生了什么,怎么感觉整个人的世界观都跟着崩塌下来。
云沐舟凑上来,身后不存在的尾巴几乎快摇起来,讨好道:“荣荣,我来给你穿衣服吧。你饿不饿?我点外卖你就在床上吃吧。”
萧劲澈咳了一声:“荣荣,我用你的手机给领导请假了,你的身体不好,今天先好好休息,不急着回学校。”
身体不好,你们还这么玩我!!!!羿荣气得锤床:“你们太过分了!呜……我的十个积分,能不能退货。”
最后一句太小声了,云萧二人都没听清,但是都忐忑不安地左一个右一个地哄着羿荣,做小伏低地让羿荣消消气。
他们在别墅呆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启程回学校,到宿舍楼下竟碰到坐在花坛前抽烟,一脸憔悴的傅衍之,对方一向平整的衬衫皱得像是一天没换,眼白里面都是血丝,看到羿荣回来了,黝黑的眼睛亮起来,站起来急急地向羿荣走了两步。
“荣荣,你去了哪里?”
羿荣被他这幅容貌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退,左右两边的男人立刻把他护在身后。
他还记得和羿承宥的承诺,不能搭理傅衍之,所以懦弱地连个眼神都不敢给对方,低下头,却不小心露出白皙颈项旁的暧昧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