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
说什么呢,这可是我的劳动成果。
我微微扬起下巴,咕咚一声的吞咽声让她面如死灰。
“喝了,怎样?”
这次尖叫的人换成了司瑛,我心情颇好的看她打滚,哈哈笑出了声。
“人渣”
我掏掏耳朵,应付到,“是是是,来,翻身。”
我将她正面翻过来,背对着她骑在她身上,随后将屁股怼到她脸前,低头从我自己胯下朝她笑了笑,
“偶尔玩点新花样也不错,对吧?”
她脸颊飞上两朵红晕带着点嗔怒的看了我一眼,随后把我腰按低,抬头贴近我的臀缝轻轻舔着。
一只手轻轻掰开我的臀肉,另一只手将手指插了进去捣弄着,我呼出一口气,低头看她,
“太温柔了。”
不满意的话似乎激起了司瑛的征服欲,手指在我张开的穴里猛戳了两下我的弱点,在我小小叫了一声后司瑛将我的头摁了下去。
“别说话,舔你的。”
我鼻尖贴着她的小腹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想请问司瑛既然这么喜欢,干嘛刚才还装作一副自己很不情愿的样子。
真是口是心非的女人,但是我觉得这点欲拒还迎的感觉恰巧才是司瑛。
拉开她的大腿,我搂着她的腰继续从上往下的给她舔弄着。
在我说了她太温柔后司瑛果然加重了力度,她学着我刚才那样给她做的,对我前后夹击,很快我揉捏着她的小腹,扭动着腰想拒绝高潮来临前的难耐,
司瑛看破了我的想法,死死用双臂环着我的腰使我身体几乎脱力坐在她脸上。
“放开,不行,呃嗯!”
我结结实实在她嘴里又去了一回。
她如我所愿放开我的腰,我趴在她肚子上喘息。
性格真差。
虽然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起身,她拉住我的胳膊,很认真道:
“不要走,我还没去”
我眯缝着眼看她,看她丝毫不知疲倦的样子,分明是被性爱带来的快感给迷住了。
我推了她一把,让她躺倒在床上,抬起她一条腿放在肩上,让自己和她的下体贴合在一起。
两个人现在都是敏感的不行的状态,肉刚一贴上,司瑛就颤抖着喘了一声。
我也没好的哪去,高潮过得身体感觉不退反增,强忍着呻吟,缓缓动腰。
这种摩擦带来的快感,不像直接插进穴里那种,它是直接而且凶猛的,不像积攒过后的爆发,在整个过程你都是可以感受到快感从尾椎上逐渐攀升至大脑。
我咬她的大腿,以此来忍住我嘴里的低喘,看见她死死抓着床单的手指,我伸出一只手将它们分开,拉住她的手腕,以便我更好的借力蹭动,
“舒服吗?”
司瑛大张着嘴,多余的津液从她嘴角滑落,她伸出舌头,想要跟我索吻。
我放下她的大腿,回身搂住她的腰,为了回应而慢慢接近她。
她抚着我的脸,努力伸出舌尖要触碰我的唇,我侧着头以一种欲拒还迎的态度逗弄着她。
她不满意的哼唧了两句,我则用语言蛊惑她,
“你说,舒服,我就给你。”
司瑛迷蒙的眨眼,她不说话,我就又挺了两下腰,喘息声压抑不住地从她嘴里发出,她泪眼朦胧的妥协,
“舒服,我好舒服,求你,亲亲我”
酥麻的感觉从我尾椎一直升到后脑勺,我眯了眯眼,托起她的后脑狠狠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唇舌交缠间我夸奖了她一句,
“好孩子。”
呼吸被剥夺时人的快感会达到顶峰,我松开她的唇,看见她的舌尖还来不及收回去,我坏心眼儿的将手指伸进去搅弄着,不怨我,她的嘴看起来好寂寞的样子。
司瑛没有抗拒我的手指,她努力收起牙齿学着舔弄吮吸,我被她弄得心痒难耐一只手摁住她的小腹腰疯狂的摆动起来。
“司瑛,司瑛,说你喜欢我。”
司瑛崩溃的大喊,她抓住我摁住她小腹的手,不住的摇头求我放手,我突然停了下来,她低低的抽泣声在房间里回荡,
“你不说,我就不做了。”
她低哑的嗓音骂我,
“齐正,你混蛋。”
我也知道自己过分于是嗯了一句算是回答,抚了抚她的脸颊,手停在她的脖颈处,这幅曾经柔软的嗓子现在因我而变得低哑了许多。罪恶感和愧疚心同时爆发,让我不忍心再对她做任何事。
“司瑛,我喜欢你。”
无所谓了已经,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我都逃不开被司瑛捉弄的命运。
人最怕的不是别人的背叛,而是自己原谅了伤害过自己的那个人。
你一旦原谅,就代表曾经那个因为这件事痛苦的自己被永远打上了消失的印记,我问自己,甘心吗?
我收紧手指,司瑛干咳起来,她掐住我的手哑声问我,
“我不说你就要掐死我吗?”
我摇头,朝她莞尔一笑,
“怎么会,我最喜欢你了。”
我双手松开她,转而掐住我自己的脖颈,陌生的窒息感在这一刻随着我手指收拢而袭来,我摆动自己的腰肢,继续用下体跟她摩擦。
司瑛已经完全傻了,她喃喃道:
“你疯了。”
我呵呵一笑,手指已经陷入了我的肉里,她用力掰我的手,眼泪都急得流下来了,
“齐正,你松手,齐正!”
我赫赫的喘着粗气已经能感觉到自己大脑因为缺氧而充血。
原来当初她是这样的感觉。
不,恐怕不止我现在这样,那时她几乎被我杀死。
“再说一次。”
“说你喜欢我。”
在司瑛那双瞳孔的倒影中我能清楚看到我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疯狂的,不顾一切的,势在必得的。
司瑛咬住嘴唇,她服软的小声啜泣,
“齐正,齐正啊,你松手,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我咧嘴一笑,如她所愿松开了手,趁她还没反应过来,我将她压在我身下,浓烈的吻如暴风雨一般亲吻她的身体,我不愿放过属于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我要她这幅身体,从内到外的,全部属于我。
凑到她耳边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声,手里揉捏着她的乳房,我笑的猖狂,
“司瑛啊,你真可爱,知道吗,人是掐不死自己的。”
她闭着眼睛,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她委屈巴巴的看了我一眼,小声骂我,
“人渣。”
我笑嘻嘻的捂住她的口鼻,在不住的挺腰下,看着她翻起的白眼,心里一片舒爽,
“我说过,你就喜欢我这样的烂人,喜欢被人纠缠不休,我说错了吗?嗯?”
高潮来临之际,我趴在她身上,一边捂着她的眼睛一边自己止不住的颤抖。
凌晨五点,我睁开眼,疲惫的身体似乎在叫嚣着罢工,我缓缓顺着床沿滑下床,坐在地板上看着窗外的朝阳发呆。
鱼肚皮的天空隐隐泛着一丝红光,我知道,天马上就要亮了。
随手去旁边摸索了两下,我想起来了,我没有带烟。
一只白净的手递到我脸侧,我撇了一眼,张嘴咬住烟屁股。
几下擦擦声后,火光明灭间,她趴在床上给我点燃了烟。
我吸了一口,是我常抽的牌子,用手指把烟从嘴里拿下来,缓缓吐出白气后,我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一口。
“谢谢宝贝儿,你真贴心。”
司瑛推开我的头,她啧了一声,
“少来,肉麻。”
过了一会,她说:
“抽完这一根,戒了。”
我没点头,但也没继续抽。
“我们,结婚吧。”
空气中有一瞬间的凝固,好半天,我才接着说:
“明天怎么样,我们可以先飞到国外领证,然后回来办婚礼,还是你喜欢不办婚礼,我们直接去度蜜月?”
我抬头朝司瑛甜甜的笑,看见司瑛难以言表的脸,我问她,
“怎么了?”
司瑛一只手捂住脸,只留下一双黑亮的眼睛,她问我,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吸了一口烟,平静的说道:
“不是你让我戒烟的吗?你跟我结婚,你就能合法的管我了。”
我啊了一声,回头带着小心翼翼,
“还是说,你不愿意?”
司瑛沉默的起床收拾满地的狼藉,她下楼买了早点让我吃过之后,开车带我去了附近的一家心理咨询中心。
心理咨询诊所的医师似乎认识她,见了面跟她点点头,
“怎么样,最近有什么变化吗?”
“不是我,”
她把一脸懵逼的我摁到椅子上坐下,
“医生,她从昨天开始就很奇怪,今天早上还说胡话了,你看看她有什么毛病。”
???
什么什么毛病?
我瞪了她一眼,被迫接受了一些精神类的检查,全程绷着一张脸,很快,我爸也来了,他一进来就问司瑛,
“她怎么了?”
我冷笑一声,
“怎么?认识?那就不用我介绍了吧?”
三人面面相觑,气氛马上尴尬起来,我跟我爸说:
“没什么,你回去吧。”
这时候医生拿着检查报告出来了,他念着我的检查结果一切正常后,看见我爸指指司瑛,
“她朋友说她说胡话了,您可以听听看。”
于是男人扭头问我,“你说什么了?”
我环顾四周,我挑起一边眉毛,
“你确定要在这说?”
司瑛刚想拦下我爸,他大声说道:
“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点点头,确实,这也不是什么值得隐瞒的事,
“我要跟司瑛结婚。”
看着周围呆若木鸡的人,我表情毫无波澜,
“现在。”
说好了今天结婚,那我就一刻都等不了。
当天我爸大发雷霆,我几十年都没见他这么生气过,他朝我大吼,
“你把婚姻当什么?!儿戏吗?”
我双手环抱在胸前,赌气似的扭头,他挣开司瑛和医生一左一右拦住他的手,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高定西装,扶额叹息。
最后他指指我,朝司瑛吩咐道:
“看好她,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这次坐不住的人换成了我,我直接蹦起来,司瑛眼疾手快抱住我的腰不松手,我气得在原地起跳,
“她凭什么听你的?!还有,你自己都说你没资格管我了!”
我爸回头看了我一眼,那一眼相当复杂,随后他什么也没说,踩着皮鞋离开了。
司瑛在我背后死死拦着我,周围医生护士也都散了,一时间空荡荡的大厅就剩下我们两个人。
“你怎么跟我爸联系上的?”
司瑛顿了顿,没松开我腰间的手,
“你,你高中让我假装我妈给你爸打电话的时候,我把号码背下来了。”
我一愣,那么早?
我回身看她,真心觉得鸡皮疙瘩爬了一身。
怪不得我一走我爸就赶回来了,怪不得司瑛晚上就能找到餐厅,原来这俩人商量好了搁这轮番监视我呢。
冷笑一声我挣脱开她的怀抱,
“哼,我知道,你觉得我不正常。”
她想拉我的手,但是被我甩开了,
“不然你今天也不会带我来这。”
“为什么?”
“为什么你觉得我想跟你结婚不正常呢?”
“你是不是觉得我恶心,是不是觉得我这种人也妄图跟你结婚?”
司瑛捂住我的嘴,朝我低吼,
“你冷静一点!”
我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从她指缝里流入我的嘴里,有咸又涩,可我停不下来。
司瑛倒吸一口冷气,眼中神色复杂,大概觉得我不会再跟她吵了,她松开捂着我嘴的手,改拉着我的手腕,
“我们回去再说。”
一上车,我还没系上安全带,就被司瑛摁着下巴亲了个结结实实。
“呃,不要!”
司瑛不管不顾的又缠上来,她抓着我反抗的手摁在怀里,撕咬间我吃痛被她的舌头趁机溜进了嘴里,我呜呜的哭着,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她则继续不依不饶的亲着我,最后我的胳膊搭在她脖子上竟也顺从的跟她接了吻。
气喘吁吁的分开,她额头抵着我的额头,视若珍宝的捧着我的脸,她咽了两口口水,小心翼翼的找着措辞,
“不是,不是不想跟你结婚。”
“那是什么?”
我急切得看她,她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疯狂,但我自己很清楚。
现在发生的这一切对我来说就像是梦一样,我十年前喜欢过的人狠狠地伤害了我,重活一次,我竟然能得到她的喜欢,如果我再不做点什么留住她,我就真的要疯了。
司瑛她张了张嘴,没说话,我就知道她是在骗我。
结婚这件事确实是我太着急了,可是只有我一个人在想这件事吗?我扁了扁嘴,马上就委屈得想哭,司瑛忙托着我的脸紧张的看着我。
“是因为!是因为你说我们从来没有交往过,我觉得很亏欠你。”
我眨了眨眼,回想起昨天晚上我们做之前吵架的内容,慢慢红了脸。
我没忘记她说我们高中在交往时我的那种尴尬,明明是我对不起她,可觉得亏欠的人是她。
“慢一点,好吗?”
她长舒一口气,似乎终于把她自己想说的话说出来了。
说完后她悄悄摸上我的手,小小的声音里向我传达了一丝她的难堪。
“我国语不好,你知道的。”
想起她中学最差的一门就是国语,我噗嗤一声笑了,勾住她的脖子亲了一口她的脸颊,
“听你的。”
真好呢,原来恋爱这件事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在乱想。
我挂在司瑛身上看着她从兜里翻找片刻,接着拉过我的手一抹,再放下时我无名指上就套了一枚小钻戒。
我摸着小钻戒,惊讶的问她,
“你什么意思?”
司瑛捂着脸只漏出一双眼睛瞟我,
“这是我妈订婚的戒指,高中毕业时她给我了。”
我眨眨眼还是没听懂,她哎呀一声,给我肩膀一拳,
“就当作是我想跟你结婚的意思吧,”
她指指那枚戒指,脸上表情看起来混合着多样的情感,是笑着的。
“齐正,你现在被我预定了。”
我听的云里雾里的,可她心情很好,当天便开车带我回了学校在的城市,第二天我果然因为无故旷课太多被辅导员叫去谈话,但她注意到我手上的戒指,就开始盘问我是不是有了合适的对象。
“大学生结婚加学分哦。”
我红着脸点头,明明知道大学生结婚加学分是辅导员开的玩笑话,出了学校我还真的在想国外结婚证能不能加学分的事。
回家路上,我看着司瑛熟练的打方向盘,我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不行。”
司瑛没听清,她嗯?了一句,
我说:
“你得跟我一起上学。”
她快速扭头看了我一眼,就这点分神的功夫,我们家的车差点跟另一辆车擦上。
“开车呢,别说胡话。”
等到车平稳开回了出租屋,我推着她坐到沙发上,蹲在她面前给她说大学生活有多好,可以学到很多,可以认识很多的人,可以参加社团活动等等等等。
她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撑着下巴听我说,等我说差不多了她问我,
“所以呢?你什么意思?腻了?”
我眨眨眼,不知道她说的腻了是什么意思。
司瑛叹了口气,把我拉到她腿上坐下,微微扬起头,像哄小朋友一样讲话,
“知道吗?如果我也去上学,可就不能想现在这样接你上下学了。”
我的手指被她握在手里,十指紧握,她晃晃我的手,
“到时候也许我会很忙,忙到没有时间见你,跟你待不了一会就得走,这样也行吗?”
我深吸一口气,因为我脑子里面那个想法点了点头,
“你放心,我会让你能随时看见我的。”
司瑛抽了抽眼角,看见我这么坚决她也就没法再说什么。
“今天我们班上来了一位转学生,大家欢迎!”
齐刷刷的掌声中,司瑛做了自我介绍,听见她面不改色的说自己是从国外转到国内上大学的,我差点就忍不住了。
她在掌声中结束自我介绍,然后坐到了我旁边,我假装不熟的跟她打了个招呼。
周围有不少同学好奇的问她问题,她有些能答上来,有些她答不上来就礼貌微笑,同学人都很好,大学生最大的优点就是信任别人,但只有我知道她前一晚有多努力地背那些繁琐的注意事项。
等到放学,我跟她走进一栋宿舍楼,我们按了相同的楼层,然后我们俩在同一扇门前站定,我挑了挑眉,
“新室友,你好?”
司瑛翻了个白眼,长叹一口气刷卡进门。
我笑嘻嘻得跟着她进去,一进去就被推到了门上。
“都进到宿舍了,你可以跟我说想干什么了吧?”
我舔了舔嘴唇,想亲她却被捂住了嘴,我不满的拉下她的手,
“情报交换,一个吻一句。”
啵的一声我的嘴唇被她快速的啄了一口,我不满的努嘴非要她再亲一下。
司瑛虽然皱着眉头,但是又给了我一个吻。
虽然是浅尝辄止,但我还是满足的咂咂嘴,我戳了戳她的胸口,
“你不觉得,在学校里更有情趣吗?”
她脸刷的一下红了,羞恼的看着我,好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变态!”
我嗯了一声,又嘬了她一口,
“而且我想24小时跟你在一起,司瑛你呢?在我上学的时候你不想我吗?”
司瑛一愣,她真的在回想,许久她看我一眼,点了点头,
“我很想你。”
太诚实了!
我脸比她还热,一时间两个人都红着脸站在门口。
轻咳了两声,我朝她伸手,
“不管怎么说,欢迎你。”
司瑛看了看我的手,勾起一抹微笑,握住我的手晃了晃,
“谢谢。”
日子过得快,我已经升上了大二,课多的要命,我有心摆烂,但司瑛绝对不允许我有这种心态,每天上什么课她记得比我还清楚,于是从我带着司瑛上课到最后变成了司瑛拉着我去上专业课。
因为她本身没有什么想学的,所以我就拜托我爸给司瑛调到跟我一个专业。
周围的同学也都知道我们关系很好,还是室友,每次上课还会坐到一起,渐渐的我身边大多时间就只剩下司瑛一个人。
“没事吗?”
司瑛摇摇我的手腕,这会我们正挎着胳膊在夜晚的操场上散步。
周围的大学生干什么的都有,在被青春充斥的校园里,我跟司瑛是显得那么普通。
我看了她一眼,朝她笑了笑,
“能有什么事,”
我用气音在她耳边厮磨,
“在我这,只有你的事最重要。”
情话张口就来,司瑛锤了我一下,我哈哈笑着跟她继续绕着操场转圈圈。
我重生前就已经离开校园好多年了,在社会的打磨中也渐渐忘了校园的模样,我想我上辈子是有很多遗憾的,比如当初没有跟司瑛好好谈谈,比如没有努力考上一个好的大学。
但如今她在我身边,我还能牵着她在校园散步,甚至我以后的人生她都会参与进来,一想到这我就忍不住傻笑。
“你笑什么呢?”
司瑛问我,我摇摇头,对她保秘。
我可不能让她知道我有多高兴她能陪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