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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头》X瘾/小狗/老卫x昊苍/mob提及

 

一切发生得恰到好处,时间衔接得过于巧合,巧合得老卫狂犬疫苗的针孔都还没完全消失。

赫兰多,现在是尚非乐,哭着大喊卡徒路斯哥哥扑上来的时候,他甚至还戴着止咬器。天知道他化为人形且非常自然摘下止咬器的时候,老卫的表情有多精彩。

或者说整个办公室的表情都十分精彩。

在这喜气洋洋又骇人听闻的氛围里,老卫憋了半天,终究只憋出一句话:“我这狂犬疫苗是不是白打了。”

天天是一只专业的警犬,从不乱咬人,除非忍不住。

当时情况过于焦灼,以至于前置情形显得无足轻重。彼时的天天受了轻伤,在愈合之前被十手卫送去医治。那人无聊的时候四处乱转,偶然看见墙上的标语,忽而冒出一句:“你绝育了吗?”

医生按着台上的狗骤然紧绷的肌肉,无情地吐出一串数字。这个价格对兢兢业业的人民公仆来说属于可以但没必要,何况他们家天天听得懂人话,他怕伤害他们爷俩的感情,绝不是因为不想掏这个钱。

当夜的十手卫十分严肃地蹲在狗的对面与它对视,一手薅它蓬松的毛发,一边沉痛地开口:“认识这么久,我竟然忘了问你”他的手顺着狗的背部一路往下摸,趁狗茫然看着他的时候,忽而伸手向下掏向狗的腿间——

“你是公的还是母的?”

浑圆的、饱满的圆球被他握在手心。

尖锐的、锋利的牙齿刺入他的手臂。

鉴于孩子最后归昊苍养,red给昊苍分配了两室一厅的宿舍。由警犬升职为警员的昊苍因而有了独立的房间。他十分感谢这一切发生的时间之紧凑,以至于他岌岌可危的身体堪堪反应过来,开始发作——

他曾患有极为可怕的性瘾,而沉寂的身体机能因那一次的触碰逐渐开始复苏。

而沉寂后的爆发往往是猛烈的。

身下漫出的水早已浸透衣物,褪下的时候拉出长线,断开,透明的液体糊满了丰润的花唇,令那处显得晶莹剔透。尺寸可观的器官早已紧紧贴在他小腹上,溢出的清液沿着紧实的肌肉下滑。曾被人兜在手心的双丸绷紧了,鼓胀着,堪堪遮住其后不停吐液的唇瓣。他挥惯了重刃,沉重的剑柄在他手上留下的茧层层叠叠,粗糙地堆叠到了那颗肿大的蒂珠上。奎斯坎尼斯强大的自愈能力令它早已看不出穿过环的痕迹,可它仍极为显眼地突在双唇包裹之外,哪怕那个奢华的、可怕的银环早已被取下。昊苍尚且戴着手套手指拨开熟红的蚌肉,熟练地探入深处,短暂抚慰了些许空虚——而后是更空旷的虚泛。

可这里实在没有什么能抚慰它的。新入住的房间过于整洁干净,没有任何多余的物件。极为修长的双腿一勾,夹住了崭新的棉被。并不十分柔滑的布料埋在他双腿间,昊苍将头埋进被子里,嗅着崭新的,温暖的气味,意识却不可控地顺着披散的深红长发,一路向下,没入双腿间的深渊里。

直到第一潮暂且褪去,曾经的骑士长缓缓擦拭着狼藉的下体,才恍然意识到——早已没有人勒令他不许触碰自己的男性器官。

事实证明,他擦得太早了。当年受到的惩罚也远远不会因他失态一次而结束。故事的结局永远是以他气若游丝地蜷缩在光滑可鉴的地砖上,硬不起的性器,合不上的双穴,止不住的尿液。

堪堪熄灭的火焰,只需微风轻轻一拂,又成燎原之势。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手指完全满足不了这具贪得无厌的躯体,手套早已被水浸透。他摘下湿漉漉的手套胡乱塞进后面,觉得自己这样可怕极了,好像饿极了、乱吃东西的野犬。后穴塞进了东西,前方便更要跟着讨点好处,盼着他再放点什么东西进去。

尚非乐在做检查。因而家里只有他一个人。昊苍在房间里遍寻无果,走到空荡荡的客厅,一眼便瞧见了桌面上细小的窄口花瓶。不知道是谁送的小礼物,还没来得及插上花。昊苍很不想这样做,可滚烫的穴肉触碰到冰凉的瓷器,还是欢欣鼓舞地将那一手长的花瓶往里吞。桌子高度于他而言实在不算什么,恰恰能让他将一条长腿搭上,将异物往里塞。对于他曾饱受折磨的穴而言,未曾正经润滑扩张便塞进东西当真轻而易举。

对于十手卫而言,不小心摸了同事的蛋这件事,完全算不上什么大事——与大变活人比起来。何况当年念书住宿,没少做一些兄弟之间幼稚又奇怪的行为。因而等他调理好宠物变同事,已经可以若无其事地抱着一堆宠物用品敲响205的门。

门是虚掩的。昊苍大概以为他已经锁上了。总归当时他已经烧着的脑子没有发现。十手卫敲了第一下,门便往后摆动。他干脆顶开门,最顶上的狗玩具险些滚落,他连忙低头捞住,“虽然你可能已经用不上了,但我看你们家小朋友还挺喜欢变狗的。”

抬头,手里的东西便全掉下去。

“啊,谢谢。”昊苍道。他大抵已经不知该作什么反应,还维持着门户大开的动作,先循着本能作出礼貌回应。

十手卫反手就把门锁上,手忙脚乱捡起散落一地的狗狗用品,放在一旁的椅子上,最后实在不知道该做什么,掏出一根烟点上,死死盯着旁边的墙角。完全没想过他可以出去。

昊苍也没叫他出去。他习惯了被人观摩,哪怕那个人此时并未看他。他刚刚重建的,岌岌可危的人际关系就像他此刻吞着的瓷器一般脆弱,好似轻轻一碰,便能碎掉了。

就像卡徒路斯所有被扼杀的关系一般。

没关系的。red挺喜欢小燕子,他们都是好人,他可以把小燕子留在这里。至于他自己无所谓的。

长年累月的调教后遗症便在此刻显露出来,哪怕是心如死灰的时刻,他的性器依然挺立,他的穴口依然收缩。已经没有人逼着他在最为羞耻痛苦的时刻说些取悦人的话,可他好像还是要说些什么。

说什么呢?

说些轻松的话吧。

“是不是后悔没带我去绝育?”他打趣道。

“这可不兴说啊。”老卫诶了两声,长长吐了口烟,拉了个椅子到他面前坐下,“需要帮忙吗?”

“啊。”小狗没想到他会靠近自己,身体没动,头顶尖耳却下意识往后。“你不觉得”

“停。我感觉你后半句老人家可能不爱听。”十手卫弹了弹烟灰,“看在我们的父子、不是,同僚情谊上。”

他仰头看向那双暗红的瞳孔:“别害怕。”

青年浑身紧绷的肌肉顿时松懈下来。原本就只被塞入细颈的花瓶便一下被挤了出来——他的穴道比他认为的紧致太多。

“不痛吗?”

“有一点。”

十手卫的臂弯托着他一条长得过分的腿,另一只手替他揉按饱满的蚌肉。与前骑士长俊朗相貌截然相反的区域,有着最丰沛的风情。肿大的蒂珠下意识向它手心蹭去,被两指夹住挑弄,逗得那截劲瘦的腰微微颤抖。

“痛就记住。哪有人像你这样,那么大个东西直接往里硬塞。”

昊苍不说话。毛茸茸的耳朵微微前倾,是听话的意思。十手卫让他这双耳朵整得没了脾气,又想起之前撸狗的手感……没忍住,伸手又摸了一把狗耳朵。不想在薅住耳根的一瞬间,盖住阴阜的手一湿——竟是喷了出来。

首先十手卫不是福瑞控。其次他现在好硬。

他幽幽吐了口烟圈,把叼着的烟吐掉。

“帮我灭一下。”他说,“没手了。”

而后便眼睁睁看着昊苍拿起被他吐在桌上的烟头,烫在自己乳尖上——

“你别!”

他魂都吓飞了,连忙夺过那截烟头,胡乱灭掉,又俯身看向那可怜的乳头——被烫得立了起来,没受伤——奎斯坎尼斯的身体当真非常强悍。

“我以为你喜欢。”坎尼斯略微抱歉看着他,“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你真是……”十手卫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头痛。他不知道他的天天此前经历了什么,总归不是什么好事情。好好的人教成了什么样——

他又叹了口气,正要说什么,忽而被那双腿勾住腰,尚且穿戴整齐的胯部贴上了流水的花穴。

“既然你不喜欢,那直接一些吧。”红发的青年伸手解开他的皮带:“我真的要忍不住了……帮帮我,老卫。”

残墟之上刮过一道劲风,一只长靴落在高处,踏得碎裂的墙头窸窸窣窣落下些许碎屑。兽耳轻轻抖了抖,转向侧前方。不算远。那个方向莫红袖守在那里。那些东西应该跑不掉了。

他迟些过去也无妨。昊苍架起重剑,横拦在巷口,转身没入暗巷阴影中。警员先生并不想在工作时间解决这件事情,这实在是非他所愿。昊苍呵出一口气,熟练解开皮扣。瘾若是很容易戒除,便不叫瘾了。灰色布料隐隐渗出些许湿迹,昊苍并不想脱裤子,那意味着要解下腿上扣着的工作日志,解开腿环,脱下长靴他赶时间。于是他一手撑着墙,仅仅将裤子褪至臀下,熟练地脱下手套塞进后穴中。这实在不是个好习惯。

从手套中剥出的手指露在微凉空气中,又被熟练塞进前穴。修长指节从一个紧致地区到了另一个更为紧致的区域,温热,舒适,乃至这舒适传到指尖,令昊苍默默想,连手指都觉得舒适,这个瘾症别不是把他变成了什么奇怪体质这种事情可以去医院检查吗?不会说出病史时候就被医生请出去吧?

他习惯了在自我抚慰的时候走神,毕竟当年那种情况,如果不在这种境遇下转移注意力,很难不精神崩溃。手指熟练地寻找穴中的敏感点,摩挲过绞紧的穴肉,时而抽出玩弄他昂扬的性器,将自己的水抹遍了性器全根。他得时不时将那尺寸可观的东西往下压,防止翘起太过,弄脏了衣服。有时候翘过头了,那东西打在他自己的小腹上,会有种自己肏弄自己腹肌的错觉。

腥甜的水接了满手,却没有要去的迹象。昊苍叹了口气,颇为粗暴地搓弄自己的龟头,四下寻找是否有可以用的工具。尖耳忽而一立,他敏锐察觉到有活物正在靠近巷子口。

哒哒、哒哒。

一条闻腥而来的野狗站在阳光下,向着阴影观望。

“啊。”也不是不行。昊苍想。

坎尼斯虽是世界的宠儿,也并不会歧视其他造物。至少眼前这只坎尼斯不会。他寻了个相对干净的箱子,跪立在青石地砖上,俯趴在箱子上。那艳丽的,散发着情欲气息的肉花正对着巷子口,向那只陌生的大狗发出信号。他犹豫了一会儿要不要变回原形,还是算了。他的原形肉身十分强悍,他怕自己没控制住,将这位异世界的,未开智的“同族”撕成碎片——毕竟兽形的时候很容易被兽性的本能支配。

那条黑狗钻过重剑与墙的空隙,来到这条“雌犬”面前。“雌犬”蓬松乌亮的尾巴半扫过空中,轻搭在自己挺直的脊背上。黑狗嗅了嗅那蓬松的尾部,伸出粗糙的舌,舔过那朵熟红的肉花。被接触的一瞬间令昊苍兽耳立起,舒适感缓缓向上传。自己弄和其他人其他东西弄终究不一样,饱满的花唇间“咕啾”涌出一大股水液,被狗舌全数舔了去,那条粗糙的舌头自下而上拨弄,舔开肥润的阴唇,舔过因含着东西微微张开的后穴,舔开敏感的股缝,舒适得昊苍的大尾巴一扫一扫,扫得自己脊背隔着薄薄的衣料泛起些许瘙痒。

他听见身后的狗发出了护食的低吼,威胁着并不存在的敌方。一双尖利的爪子搭上他的腰背,划出些许红痕后小心收起爪子,也许是怕弄伤了身下的“雌犬”,也许是怕被“雌犬”那条蓬松有力的大尾巴抽打,总归那只大狗呼噜着,把滚烫的的狗茎一挺,插入了那口期待已久的穴中。

“真是哈”昊苍微微眯起眼,舒适地发出一声喟叹。贪婪的穴肉吞吃着滚烫的异物,狗茎的形状与人并不相同,鲜明的差异令而今已经融入社会的前骑士长忽而生出些许羞耻,意识到自己是作为“人”在与“兽”交媾——太背德了。这份羞耻反倒令他更为敏感,野狗的睾丸拍打在他身上的声音逐渐放大,伴着黏稠水声,将他腿根打得通红一片。难怪都说公狗腰这速度确实是极快的,快得昊苍的茎身也一下一下拍打在身下箱子上,贴着箱面的上身隔着几层布料,仍是将藏在衣内的两颗小东西蹭得挺立,乃至胸肌都有些许鼓胀感

不,不会,圣冕对他施加的咒契早已消散,不可能还

被快感席卷的脑子忽而清醒,敏锐察觉到体内即将成结的狗茎,昊苍连忙反身推开大狗,令那逐渐膨大的狰狞肉棍“啵”一声退出他的体内。兽的本能令狗愤怒,退出的一瞬间伸出利爪,也只来得及在昊苍臀尖上勾出三道浅浅的血痕——而后被转身坐在箱子上的青年长靴一迈,抵住了狗躯。他并未如何用力,可普通兽类的力气又如何比得过奎斯坎尼斯,被他轻轻一踏便难以撼动分毫。腥臊狗精一股一股,射在他垂下那条腿的长靴上。那浊白液体分量颇为可观,射得他小腿背、脚踝、乃至足背的皮扣都沾染液体。浓郁的骚气冲击着昊苍过于敏锐的嗅觉,令他腰身紧绷,穴内喷涌出一大股清液、伴着向着前方喷出的精液,竟是在这一瞬间与大狗一同登上顶峰。

他缓了好一会,才放松肌肉,放下那条腿。身前的狗被他方才一瞬的气势震慑,野狗趋利避害的本能令狗身颇为瑟缩,尾巴夹在两腿之间发抖。昊苍伸出手,那条大狗却惊恐呜咽一声,向后飞窜而出,逃离这条暗巷。他颇为尴尬放下手,想着他精液还挂在狗身上,他就是想擦擦明天海临不会流出什么奇怪的传闻吧

轻咳一声,大致整理了液体与着装,回了血的昊苍取下架着的重剑,向着任务方向驰援。

“你今天是不是又挂机……不是、又那什么去了。”老卫斜倚在门框上,意有所指看着他的手。

“啊……哈哈、你怎么知道……”青年的兽耳心虚抖了抖,将手上的东西放好。

“左手。”

昊苍乖乖伸出左手。

“右手。”

右手也伸了出来。

“要做握手训练吗?”昊苍无辜看着他。

十手卫扯过纸巾擦干净那两只手:“你手套是不是又塞后边了?”

“啊,我给忘了……”

随手将纸团丢进垃圾桶,曾经的狗主人熟练搂着同僚的肩膀往浴室走去——洗狗。

肩宽腿长的青年熟练将衣物褪下,放进十手卫的脏衣篓里。

“鞋子也要洗。”他说,长靴放在水下冲了冲。

颈环也被取下,妥善放好。红色长发披散而下,随着水流贴在修健躯体上。十手卫的手探入他后穴,进了颇深,才触到里头那团皮革。

“你挤一下……不是挤我!”

“可是我做不到只挤一段……”昊苍大张着腿,将自己下身往他手上送。性器在十手卫接触他的一瞬间就硬了起来,任务途中短暂的交媾根本不可能满足这副淫靡的身躯。十手卫艰难地从他紧致的后穴中拉出那副手套,在昊苍的喘息中拿过淋浴头,撑开他两只娇红的穴,一边清洗一边检查。

很好,没弄伤,今天的天天是听话的天天。

“是一只狗。”昊苍说。

十手卫顿了顿,指尖探入深处,没摸到精液。没弄在里面。

“咬你没?你们坎尼斯被狗咬的话要打狂犬疫苗吗?”

“没有。它都快被我吓尿了……不过我要没吓它,估计还能给我来上一泡当标记……”话音未落,两人默默对上了对方的视线。

……

“不是,有点变态。”十手卫说。他起身,手搭在了皮带上,“我还没玩过这么大的。”

“你今天喝酒了吗?”昊苍问,起身为他咬开了裤链。

“只喝了一点……今天有任务。”十手卫的手插入小狗后脑的红发间。

昊苍熟练地含住那根还软着的东西,整个口腔尚且能包住,感受着那东西一点点在他口中涨大,顶住他喉口,令他不得不后退些许。他自愿、认真地舔弄眼前这根性器,吮吸其中流出的清液,又想放松喉口,想深喉。

十手卫捏住狗的后颈,艰难将自己拔了出来,哄他:“我想进去了。”

于是小狗牵着他的性器,抵住自己花穴。他一边引着身下的巨物入侵,一边勾着对方的舌引到自己唇舌间。水温微烫,打在二人紧贴的躯体上。十手卫顺着他的长发往下磨,一边加深这个吻。

“你比水还烫。”天天说,“让我想起你第一次给我洗澡,烫得我以为你想把我下锅……”

“咳咳。”十手卫心虚地揉他屁股:“我以为你喜欢。我们家猫要是觉得温度不合适,早就跑了……”

“它明明是觉得所有水温都不合适吧。”一眼看穿猫不喜欢洗澡的天天戳破。他两条腿盘上了“主人”的腰身,将全身重量挂在对方身上,被顶得极深的性器戳得发软。

“得亏老人家还算年轻……”十手卫托着他的臀,往最深处那个小口撞,“不然、连我们家小天儿、都抱不起了——”

“轻、轻点……呜……”昊苍被他顶得眼神发虚,里面酸得厉害,胸肌隔着几缕长发与十手卫相蹭,分不清酸胀感究竟从何而来。

“轻不了。”十手卫答,托起手上小狗复又微微泄力,发狠撞着那磨人的花径尽头。昊苍被他顶得一抽一抽,在被肏入最深处的一瞬间,翻着白眼喷出大量淫水。

十手卫喘着粗气,抱紧了自己的天天,尽数射进那狭小的腔里。

昊苍顺着墙往下滑,双腿大开,抬头看他,眼神没什么焦距。他的穴还合不上,丝丝缕缕白浊从里头流出来。

十手卫深吸一口气。刚刚拔出的性器还半硬着,恰好指着昊苍的脸。他伸手调了调淋浴的位置,让水流淅淅打在昊苍身上。

昊苍对他微微勾起嘴角,“今晚想吃烤肉。”他说。

十手卫嗯了一声,眼神幽深看着他:“老人家真没玩过这么大的……”

澄澈的尿柱混在淋浴水流里,洒在小狗早已被打湿的兽耳上。沿着湿润的红发,滑过他精致俊朗的眉眼,扫过他疲软的性器,最后对准了身下那颗肿胀的蒂珠。分明水也是烫的,可昊苍就是能分清那液体打在自己身上的感觉,被灼得浑身滚烫,控制不住的液体便也从两个不同的通道缓缓流出,与十手卫的混在一起。

眼前俱是白光。他又潮了一次。

恍惚中落入温热的怀抱,有人在他耳边说:“你看,人与狗没什么不一样。我和你没什么不一样。”

“今晚想吃哪家烤肉?左边那家还是右边那家?”

健身房的墙是透明的,不仅给健身房起到了宣传效果,也让正在努力练核心的小田警官一眼发现了不对劲。

肩上的毛巾一放,田偌迅速向外跑去。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竟有小偷明目张胆当街偷东西,小田警官一个健步就把人扣——挣脱了?!

那人力气奇大,挣脱后回头发出怪笑,露出一张极为可怕的脸,掏出腰间的刀向四周挥舞。田偌熟练向腰间一摸,摸了个空——下班时间,他什么装备也没带,随身物品甚至都在健身房里。

“这位先生!你先冷静!”田偌试图安抚他,不动声色观察周围环境。人群迅速远离了那个怪人,不怕死的人则站在远处拍照录像,那怪人随手砍坏了路边的绿化带,田偌紧紧盯着他,眼神一凝,果然看他迅速往人群冲去。他极快地攻向怪人的关节,使巧劲让他变了方向,却难以夺下怪人手中的刀。

小田警官虽然已经努力在健身,但与出色的辅助能力相伴的,是仅仅比普通人优秀些许的体能。眼下这人有古怪,外观绝不是常人,田偌不敢轻易触碰他的皮肤,有些束手束脚。正焦灼着,怪人却忽而将他甩开挣脱,往其他方向跑去。田偌极快起身追去,眼看越发远离街区,那人的速度却逐渐加快,忽而从天而降一道人影——

“呼、呼、苍哥、苍哥小心、他皮肤不对劲……”

紫黑的兽爪扼住怪人的头颈,狠狠按在地上。昊苍闻言,有些嫌弃地换成腿,长靴重重踩着人的肩背,缓缓将体重调成坎尼斯形态……怕压死,还是轻一些吧。

“小田,你还好吗?”首席警犬大人向队员递来关切的眼神。身后警笛呼啸而来,不消半刻便将这里团团围住。从接警到出警的速度其实相当快,从田偌发现小偷到如今也并未过去多久。出警的同事拍着田偌的肩:“小田跑得也太快了,本来想问你要不要上车,一转眼人已经不见了……”

“啊?没这么夸张吧……”田偌摸摸后脑,站到了昊苍旁边。怪人先前被昊苍一下砸晕了,保险起见,给他上了很多层束缚,押送上警车。同事接手了,正处在下班时间的昊苍与田偌与他们简单交接,便目送警车驶离。

“没受伤吧?”警犬先生轻轻嗅了嗅,没闻到血腥味。田偌摇摇头,问道:“我没事,苍哥,你怎么在这?”

“说到这个……有水吗?”

“有……噢!在健身房里……刚才出来有点着急……”

“远不远?有浴室吧?”

“不远!我刚才跑过来的,就在……”

于是小田警官成功体验到了风一般的速度。

于是小田警官的梦想从变得和苍哥一样高多加了一条努力像苍哥一样快。

……对于人类来说,有点困难呢。

“小田,可以进来帮帮忙吗?”

“当然可以!”田偌熟练找出随身医疗包,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不过苍哥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不知道有没有受伤。没有受伤最好,给苍哥搓背也行,他家里弟弟妹妹小时候很喜欢他的搓澡手法,虽然稍微大一些以后他都让他们自己洗,但小豆丁们有时候还是蛮烦人……扯远了。

田偌敲了敲门,进去后迅速把门关上。昊苍背对着他,肩宽窄腰,上半身仍穿得整整齐齐。苍哥没有在洗澡?那他来浴室果然是因为受伤了吗?

田偌快步转到他面前,一边打开医疗包,正要问,却在抬头的瞬间卡壳了——

“抱歉。”红发青年先是面带歉意地看向他,“吓到你了吗?如果你觉得恶心,出去也没事的。如果能够接受,可以帮我取出来吗?”

他下体的幽径,塞着一截极为粗壮的,树枝。

昊苍原本没打算这么干的。

他只是出门走走,不小心走得有点远……有时候坎尼斯确实对自己的速度没有什么正确认知。恰好他有段时间没发作的瘾症又开始骚动,而老卫恰好在出差。

有时候老卫就像一根栓狗绳,不在的时候,昊苍往往不会很循规蹈矩。坎尼斯强大的身体素质可以让不起眼的伤口在老卫回来之前愈合。没有顾忌,也就……不会那么爱惜。

他寻了偏僻一些的区域,虽说对他自己而言有人看见也无妨,但他如今是red的一员,总要为red的名誉着想。

——他的社会化想来是很成功的,在黎威尔,可不需要顾忌破晓圣廷的脸面。

因为圣冕做的永远是对的。不存在丑闻。

所以他曾经的一切遭遇,在黎威尔,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不是吗?

……也许他的社会化也并没有很成功。

昊苍脱下下半身的装束,赤着脚在鹅卵石上走了两步,又把长靴穿了回去。足底鲜明的触感会让他把注意力集中在下半身,他不太想。

熟悉的麻痒缓缓从罪恶中心——不是罪恶,是阴道——老卫纠正他的。可似乎老卫说出这两个字也很不好意思,当时的小狗湿漉漉地问他,如果他觉得叫这个不好,他也知道别的称呼,那些人都曾那般呼来喝去过,骚洞,贱逼,淫穴,老卫喜欢叫哪个都可以。当然排列组合也可以。

老卫噎了半天,粗糙薅着他头发,最后摸着小狗耳朵,状若严肃道:“天天同学,卫老师今天教你,这些词汇在特定情况下并不是侮辱性的,在……性交的情况下说出,那是那些人喜欢你。当然,如果有人在非亲密情况下说,就是耍流氓,你可以揍他一顿。”

“好的。”天天说,“你姓卫?”

总之,天天的阴道现在很痒。想起老卫让他短暂转移了注意力,就在他走神的些许时间,原本沉睡的性器已经昂扬起来。色泽略深的龟头顶开束缚,暴露在晚风中。这根尺寸可观的性器从没有使用过,却被玩弄了很多次。那些人喜欢羞辱他,在他的花穴长出来之前,他们喜欢一边使用他的后穴,一边淫辱他的阳物——好像那样就能把骑士长的尊严踩在脚下。

圣冕让他长出本不该存在的花唇后,成功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让他的阴茎免于被扇打、灼烫、甚至扩张——那些手段都转移到了他的女穴上。而自那以后,他的阳茎也不再被允许触碰。仅仅是他本人不被允许触碰。

十手卫发现过。他发现昊苍很少主动摸自己的阴茎,有时候憋得涨红了,他本人却没想过自己抚慰一下。或者不小心碰到了,又很快放开,而后才反应过来似的再度握住。为此十手卫进行了深刻的兄弟联谊——指一起打飞机。这显得有点奇怪。当他提出要和昊苍比谁持久的时候,昊苍有些担忧看着他,并且说如果你想赢的话,他可以很快射出来。

……教育小狗真是任重而道远。最后老卫还是将两人的性器并在一起,把小狗撸射,并且告诉他,他鸡巴真特么又大又持久,他完全可以以男性的身份达到高潮。

不过小狗还是更喜欢让老卫进到他的身体里,不管是用女性的穴,还是男性的穴。

他坐在草地上,阴唇与睾丸完全接触地面。挺扎的,硬而痒。他缓缓蹭动,让那些磨人的草尖划过饱满的睾丸,搔弄肿胀的阴蒂,再浅浅戳弄他穴口。好像一条狗在标记领地。而此刻,也确实有“汪汪”声传来。

他回头,是一只小型犬。很可爱,他敏锐的嗅觉轻易辨认出,这条小狗发情了,且急于排尿。

“你可以去那边树下。”昊苍道。

小狗只是围着他打转,急切地汪汪叫,叫声又尖又促。

于是昊苍撑起身,手掌着地,向树下爬去。小狗便也跟着他而去。

一边是长靴,一边是短靴,膝盖撑在草地上的触感都不一样,有点奇怪。昊苍想。

他引着小狗到了树下,熟练地抬起一条腿。小狗也抬起一条后腿。昊苍努力了一下,只挤出一点尿液,从女穴中排出,浇在树根上。小狗倒是比他长久,淅淅沥沥尿了好一会,尿完呜呜汪汪乱叫一通,过来舔他。

“这次就算了。下次看见别人你可不能这样,这里流行给狗绝育。”昊苍说,他张开长腿,让那团对他来说实在是小巧得可爱的生命靠近他腿间。小狗趴在他的阴茎上,努力将自己的小口红塞进昊苍的穴中。有些困难。大狗一手托着小狗柔软的身躯,一手以两指分开自己的阴唇,让那根“口红”得以肏入他穴内。

穴口酥酥麻麻的抽插带来些许快感,却也加剧了深处的痒意。他耐心等小狗在他腿间耸动,射完,等那根本卡不住的结软下,滑出,正要说什么,却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口哨。

……也不是刚发现。他早就察觉到有人靠近,只是懒得搭理他。没想到那个人那般胆大,径直走到他面前,张嘴就是一句婊子。

“看我发现了什么?一个……”

话还没说完,已经被把小狗推远的昊苍一拳撩倒。

“我不太想在这种情况下动手。”他叹了口气,目光触及那人已经拉开的裤链和掏出的……丑东西。

他又叹了口气。

曾经那些人,也只敢在圣冕的面前对他动手。圣冕不在场,没有人敢对骑士长不敬——毕竟没有人不恐惧被奎斯坎尼斯撕碎。

可惜森罗自有一套律法。不过老卫说了,他可以揍一顿。

站起来的前骑士长肩宽腿长,颇有压迫感。哪怕他只穿了上衣和靴子——那会令他腿部的肌肉线条更明显。

于是前骑士长一抬腿,那人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所以这一截树枝塞入的时间段,是在你教训完不良市民之后,追捕怪人之前吗?”小田警官认真地问。

“是的。因为听到风里传来了你的声音,所以过来帮忙了。没想到恰好赶上了。”

“苍哥来得非常及时,差一点就让嫌犯跑掉了。这次多亏了你……”

若是光听对话,大抵会以为他很冷静。昊苍看着小田从耳尖到肩颈泛起的红晕想。他只穿着宽松的运动背心,紧绷的肌肉和害羞的潮红简直一览无余。

他配合地掰开自己的双腿,让田偌的手指得以探入他穴中。这双手对昊苍而言很熟悉,无数次的负伤,都是由这双手清创包扎,进行简单治疗。坎尼斯杰出的记忆力令他记得这双手的温度,没有老卫烫,触感比老卫软一些。

老卫手上的茧太厚了,摸他这儿的时候,轻易就能让他感到些许战栗。

“苍哥,你可以……稍微往外推一些吗?”田偌试探开口。那节树枝并不深,伸进一个指节便能轻易摸到。难处在于,它实在太大了。窄小的穴口被它撑得边缘发白,手指伸进去,根本没有拿取的空间。

“我试过了。”眼前的穴肉肉眼可见地发力,可与树枝一同往外的,还有粉润的内壁,在嘟起轻微的弧度。

“只能这样了。”昊苍无奈地说,“卡得太紧,怪我放进去的时候太干,它……算是吸在上面了。”

田偌取过水,往里浇了一些,润了润。昊苍努力配合他放松,水迹终究只渗进去一点儿。田偌却并不气馁,轻轻按着树枝边缘,令温水润进去。

“苍哥这样会不会腿酸?要不把腿搭在我身上?”小田警官贴心问。他还在沿着边润水,忽而一搭掌心:“我想到了!阴道的分泌物比水更容易润滑,苍哥试试从里面多分泌一些呢!”

他高兴地抬头,对上昊苍温和的眼神,忽而满脸通红:“我、我的意思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年轻的警官解释了半天,也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反倒使自己越发害羞,抬头,是前辈俊逸的脸;低头,是被他润得湿答答的穴……登时开始烧开水。

昊苍轻笑一声。

“小田警官,送佛送到西,怎么样?”

他牵着田偌的手,令他指尖按在自己通红的阴蒂上,微微使力,又向下划过,略过合不上的花穴,停在紧闭的后穴上。

“我自己是没办法让它出更多水了,你再帮帮忙?”

“好、好的、如果有哪里不舒服,请马上告诉我!”

田偌的风格真是和他本人一样温柔。昊苍想。光是扩张就扩了很久,认真的青年一边扩一边与自己的尺寸做对比,哪怕昊苍和他说直接进去也没关系。

“我们坎尼斯恢复得很快,而且撑裂了有血润滑……”

“不可以。预防远比治疗好。”田偌严肃地反驳自己的前辈,“我知道苍哥平时出外勤就不在意这些,不过如果可以,还是尽量不要受伤。如果苍哥仍然这么任性,我要和副队告状的。”

于是那副兽耳心虚地向后倒。

明明小田才是后辈,训起话来也很威严呢……不愧是经常带弟弟妹妹的好哥哥。

只是刚刚训过话的警官在性器抵上穴口的瞬间,又变回了那个害羞的青年。

昊苍一手托着他后颈,一手扶着那根模样秀气,尺寸却并不秀气的性器,安抚道:“我不痛的,你做得很好,小田。”

紧致的穴肉缓缓吞入灼烫的物件,田偌红着脸,一边不时观察昊苍的脸色,生怕自己把他弄痛了。直至全根没入,昊苍还没怎么,他自己倒是出了一身汗。他伸手摸了摸昊苍的前穴,控制着自己的小腹尽量不要撞上那里,防止将那截树枝撞得更深。

“我们换个姿势,怎么样?”昊苍问。只等小田说出一个好,还没问是什么,那双极长的腿夹住他的腰,一勾一带,已变成他跨坐在田偌身上。

“苍哥!等、有点快——”

小田警官还没反应过来,身上的人已经搭着他的肩快速起伏。他只得护住昊苍的腰,另一手还想去摸那塞着树枝的前穴,却撞到了正在下落的蒂珠,撞得昊苍闷哼,被快感冲得一哆嗦。

“拍它,捏它……呜……怎么都行……”昊苍说,一边起伏,一边控着那颗嫣红的珠子往田偌手上撞。可他在动,田偌又怕弄痛了他,抓住也不敢使力,令那颗蒂珠从他手中滑走,又再度落入他指缝。若有若无的刺激反倒令昊苍腰胯发酸,加之抽插过程中,前穴粗糙的树枝随着他的动作略有移位,深浅身后快感如浪潮袭来,便在控着性器蹭过某点之时,大股水液便也自深处吹出,随着他的起落,将树枝微微甩出一点距离。

手一直搭在阴阜上的田偌敏锐感受到了硬物,拈住那微微露头的树枝,护在昊苍腰上的手将他一把扣住,另一手快速地将那截异物抽出——

“呃啊啊啊————”

粗糙的树枝疾速蹭过花穴内壁,汹涌的快感自花穴攀上脊髓,刺入脑海,冲得昊苍眼前一阵白光,挺着腰一抽一抽,阴茎自下而上射出,全数喷在田偌胸膛,脖颈,甚至脸上。

而后脱力倒下,伏在田偌身上。

田偌下意识接住他,性器也被昊苍这一瞬的痉挛绞得难以呼吸,从未有过的快感席卷了他,眼神都有些茫然。

只剩下粗重的喘息,以及被甩飞的树枝“啪”地落地,又咕噜咕噜滚了一会才停下的声音。田偌的眼神越过昊苍的背虚虚落在那截树枝上,只见得埋在里边的那一头更粗,截面倒是光滑,只树皮粗糙,早已湿透呈深色。

许久,或许并没有很久,他才感到有人在吻他的下颌,好似把之前的精舔吻去了。

“继续。”他听见昊苍说。

1

踏在他小腹上的腿渐而用力。卡徒路斯双手小心翼翼攀着那条小腿,却也阻止不了那靴底在他性器上碾磨。

好像那一团可怜的软肉是块无关紧要的抹布。

冰冷的靴尖随意踩踏着软垂的睾丸,碾过缩在包皮里的茎身,圣冕不悦地皱起眉,狠狠踢了睾丸之下的会阴一脚。

正中那颗幼嫩的,却已经被剥出来,残忍穿上银环的阴蒂。剧烈的痛苦与快感令卡徒路斯蜷缩在地,双手捂着痉挛的腿根,紧紧咬住口中的几缕红发。

“剥出来。”圣冕并不打算给他缓冲的机会,“现在。”

于是可怜的骑士长颤着手,努力地打开自己,努力地,将那根因为性虐而半硬的性器托起。颤颤巍巍的指尖按住半遮住龟头的包皮,将那红肿的蕈头剥出来。

这里昨日被细鞭抽打,抽到他痉挛着射空炮,马眼翕张,却什么也射不出来,才堪堪停下。

而抽打他的,是骑士团,他的得力手下。圣冕只下令让他动鞭子,抽哪里全凭那人决断。而那位他曾以为最为忠厚的骑士,却盯牢了他下体,以扭曲的目光抽打它,以凌厉的鞭风折磨它。

卡徒路斯不明白,为什么那人把他折磨得几近崩溃的时候,还会用那种虔诚的目光亲吻他的性器——他那射空了、颤抖着、肿胀不堪的低贱物件。

“向您效忠……”他听见那人喃喃。

为什么呢?

此刻,那颗可怜的蕈头被薅出来,展现在圣冕眼前。蒂珠上的银环还在发颤,那一踢的余威尚在,痛与麻依旧混杂在快感里,冲击着卡徒路斯的下体。

他的几缕发丝被剪了下来。圣冕挥挥手,细细的红丝伴随着点点微光,在卡徒路斯微微睁大的双眼中,钻进了他的尿道中。

“不……求您……”瘙痒埋下种子,极速发芽。

“不乖。”圣冕摇了摇头。于是另一根红发的一端缠住了银环,将那颗可怜的阴蒂提起,另一端绕在了龟头之下,收紧。

“好了。你该去执行你的任务了,卡徒路斯。”

2

今天遛狗的是位新人。

他原本有些不忿,加入骑士团是为了追随神明与骑士长的脚步,不是为了干这些杂活——而所有这些负面情绪在接过狗绳的一瞬间都消失了。

如果可以,他想,每一天都来。

牵引绳的那一头是个华美的项圈,系在一截白皙的脖颈上。红发披散在优美的背,肩颈处的发丝间隐约露出一截项圈,项圈的背部缠着一截红线,沿着光裸的脊柱,一路向下,没入股丘。他绕到狗的背部微微弯腰,却见那红线穿过股缝,再往前穿过两瓣丰满的阴唇——新人咽了口口水。

那位大人说,这是一条普通的狗。听训的狗。无论他怎么想,这就是一条狗。

他站回狗的正面,命令道:“坐!”

于是狗坐了下来,就像所有普通的狗一般,蹲坐在地,两腿岔开,两只“前爪”撑在地上。

随着腿打开的,还有腿心的蚌唇。于是他便看见,那根连着项圈的红线,另一端系在一个银环上。银环小巧,暗纹繁杂,好似造价不菲——穿在了被剥出的,幼嫩的阴蒂上。

可那他身上并非只有一根红线。还有一根略细的黑色绸带,绕在狗红润的龟头之下,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且沿之而上,分出两端,系在了胸前两个金环上——穿在乳尖的环。这两个环夸张得多,被细细的金链缀着两颗光泽华美的红宝石,随着狗的动作,在胸前微微晃荡。

而小狗红宝石般的眼睛,却好似蒙上一层雾,失了焦距。

新人双手在他眼前挥动,确认那双眼确实动也不动,内心的罪恶膨大起来。何况小狗嘴里还咬着一颗颇大的明珠,卡在犬齿间,两端穿孔连着金链,系在他脑后。

真是一条高贵优雅的小狗。骑士想。哪怕它除了长靴与手套便一丝不挂,也能彰显它尊贵的身份。

尊贵的,卡徒路斯阁下。

卡徒路斯被牵着走在街道上。他是一只小狗,只能四足行走。夜色浓重,虫鸣与晚风拂过他耳畔,带起几分凉意。牵引绳忽而紧了紧,卡徒路斯被拽得往前踉跄几步,不得不忍着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快感,加快步伐。红线拉扯着他的蒂珠,一旦背部微微弓起,或是项圈被人拉扯,那颗可怜的小珠子便会被拉扯,痛与爽不停冲击着他的下身。

有时走得快了,拉拽过了头,疼痛便会使他的性器软下来——那会导致身前的丝绸被拉拽,狠狠扯动他的乳环。于是小狗的性器不得不硬起,否则对乳首与龟头均是折磨。

他听到了越来越多的脚步声,恐惧与羞耻之余还带着些许无奈。这次的新人性格莽撞,无论是在出征的时候,还是在现在——卡徒路斯记得住所有人的气味。而今,他所嗅出的,已经有大半个骑士团接过这个任务,在深夜牵着圣冕的小狗出门散步。

他知道那些人的坏心思。卡徒路斯承载了太多恶意与羞辱,哪怕那些人在太阳升起之后,又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用那种忠诚而仰慕的眼神仰望骑士长。

父亲要……从里到外将他驯服。

可他还不够听话吗?卡徒路斯有时候会茫然地想。他除了偷偷养赫兰多,再也没干过任何违背父亲的事情。可赫兰多不会对父亲造成威胁,父亲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惩罚他呢。

就像卡徒路斯不明白,为什么骑士团可以在阳光之下拥护他,也可以在黑夜之中践踏他。

今天作为小狗的他,不被允许拥有眼睛与舌头。他的视力被剥夺,他的口舌被禁锢。所以他无法反抗,也不能反抗。只能当一只安静听从命令的小狗。

脚步声离他愈发近了。隐约有交谈声传来。小狗继续跟着临时的主人往前走,兽耳却微微往后,暴露了他的恐惧。

“主人”停下了。他把小狗往右边牵,一直到踏上松软的泥土。小狗的身躯碰到了墙。他意识到,那交谈声与他仅有一墙之隔。

“出来这么久,该尿了。”主人说。

于是小狗垂下头,将过长的红发向左拨了拨,哪怕光泽漂亮的发尾在先前的爬行中早已垂在地上,沾了尘泥与烟土。它熟练地抬起右腿,就像一只真正的,未开智的普通小狗,对着墙角,努力放松身下的肌肉。

好似早已习惯,只洁白的手套握着拳,深深陷入泥地里。于是被弄脏的不只是手套掌面,还有陷进泥里的拳面。

前段被系住了,红润的马眼大张着,也只溢出来些许清液。其下没有被挡住的女穴尿眼一酸,哗哗冲出液体,浇在墙角的声音在空旷的黑夜里显得格外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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