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复合(兔女郎)
上次那件事后受就不怎么想搭理攻了,但他也没怎么搭理沈确,只有给他转账的时候才敷衍地陪聊几句。
攻问受过年回不回家,得知他留在这里过,就邀请他除夕晚上去自己家。
“你不和家人过?”
“一起吃年夜饭就行了,你先来我家等我,密码是xxxxxx,别来太早,大概10点左右吧,我吃完就回去。”
受有点动容,他已经好几年没回过家了,即使他亲缘感淡薄,也明白攻这种在充满爱的家庭里长大的人,连过年都不多陪家人是多么“大逆不道”的事,但一想到是因为自己,他就沾沾自喜,没有劝阻攻的叛逆行为。
作为回礼,给他一个惊喜吧。
除夕夜受精心打扮一番才去了攻家里,一身黑西装搭配黑色皮鞋,略微带着纹理的二八侧背,从手背延伸到袖口里的蛇纹身,让他在面无表情时像个冷酷桀骜的西装暴徒,略带笑意便是游戏人间的渣男海王。
受在沙发上等了一会儿,攻就回来了,一见到他,便心神剧震,攻还是头一回看见他打扮成这个样子,虽然平常看起来也像个坏男人,但今天那股坏劲儿更逼人了。
“过来坐啊,愣着干嘛?”
受是故意这么说的,他明知道攻被他惊艳得神魂颠倒,却还是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他心里得意死了,先前被攻拿捏成一团乱麻的心,像终于扳回了一局似的爽快。
攻衣服上还沾着从外面带来的寒气,身体却已经热烘烘的往外冒热气了。
攻今天穿着一条亚比风格的造型别致的牛仔裤,跪在他脚下的受,边咬着拉链拉下来,边看攻呼吸急促、喉结滚动的窘态,即使攻刻意板着张脸,细微的小动作却瞒不过他的眼睛。
受把攻的内裤拉低,炽热坚硬的肉棒就迫不及待地弹到了他脸上,前端分泌出的腺液,也淫靡地沾在他脸上。
他张开嘴把它含进去,腥咸的前列腺液在嘴里蔓延,他用舌尖打着圈将它们舔干净,却无济于事,兴奋的马眼不停地流出丝丝粘液,这股性味让他也湿了后穴,穴口一张一合地吐出肠液。
他把肉棒吐出来,握在手里伸出舌头上下舔舐,将整个柱身舔得湿漉漉的,另一只手伸进内裤里,揉摸攻滚烫饱满的卵蛋。
布满纹身的双手贴在自己的鸡巴上,攻看得眼睛直冒火,偏偏这个时候受还不知死活的问了一句,“你身上好烫啊,发烧了吗?”
“我看是你在发骚。”
攻几乎是咬着牙根吐出来这句话,他一只手紧紧抓着沙发扶手,那柔软的地方被他的指尖抠出深深的指痕,另一只抓着沙发垫的手,也快把布抓破了。
“是在发骚,这不在舔你鸡巴嘛。”
受坦然地说着,把碍事的西装外套脱下来,嘴抵着鸡巴头看了欲色深沉的攻一眼,便张开嘴把鸡巴整个含进了嘴里。
性器像被吸入了一个温暖紧致的异空间,不停裹吸着抽干空气,要将它吸进更深处,看着还有一半裸露在外面的阴茎,攻使劲一顶胯,直接全捅了进去。
喉管因为这突然而猛烈的攻击不断干呕收缩,受疼得生理眼泪都流出来了,但这样粗暴的对待让他更兴奋,用唇肉包着牙齿,更加卖力地做起了深喉。
可他温柔细致的服侍没有被攻怜惜,反而粗暴地抓起他的头发在他喉咙里乱捅一通,彻底打开的喉管在喉结处显出硕大的龟头形状。
持续猛烈的冲击让他逐渐呼吸困难,眼冒金星,窒息的恐惧让他开始抓着攻的大腿挣扎,等他终于用尽全力挣脱开时,猛地弹跳出的鸡巴也在他脸上喷射出了又多又浓的滚烫精液。
受都被射懵了,这么多这么猛的吗?为了掩饰尴尬,他在脸上抹了一把,故作淡定地说了句,“还挺浓的。”
受这副淫荡骚样把攻激得目眦欲裂,抓着受的领带把他扯了过来,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掐着下巴亲了上来。
受瞪大眼睛,“喂!你的精液还沾在脸上!”但这句话被堵在嘴里,没能说出来。
‘算了,他自己都不介意。’
受热情地回吻,与他温柔缠绵的吻法不同,攻像是要把他吃进肚子里一样凶猛,把他的舌头绞得生疼,鸡巴却更硬了。
受把攻的手按在自己胸膛,“猜猜里面有什么?”
没上手摸之前只觉得鼓鼓囊囊的胸肌要把衬衫顶破了,触手可及却不是柔软紧实的肌肉手感,而是一种滑滑的、像是塑料一样的触感。
“打开看看?给你准备了喜欢的东西。”
受好整以暇地等着攻一颗颗解开他的扣子,却没料到攻今天格外粗鲁,就着两个衣扣之间的空隙把衬衫扯裂了,扣子崩了一地。
攻看到眼前的景象呼吸一滞,瞬间热血沸腾,鸡巴硬得快爆炸了。
受里面穿着麻衣学姐的漆皮兔女郎s服,因为尺寸太小,堪堪包裹住下胸,裸露出来的两颗小乳头正好被胸衣的两个尖尖顶着,腰侧的调节带系到了最紧,显得腰更细、胸更大,腹肌也紧贴在衣服上,轮廓格外清晰明显。
为了方便穿衬衫,白衣领和黑领结被省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从手背开始蔓延到肩颈上的花臂纹身,在喉结下面靠近锁骨的位置,是一圈荆棘图案的纹身,像个项圈一样环在脖子上。
“什么时候纹的?”
攻痴迷的神态让受满意地勾起嘴角,“纹身贴,是送你的除夕限定皮肤。”
攻迫不及待地把受的裤子也剥了下来,入目的是更加让他心神荡漾的画面。
连体的漆皮装紧紧勒住受的会阴,已经勃起的性器歪七扭八地贴在肚子上,v型的衣服下摆,衬得屁股线条更饱满圆润,受修长矫健的双腿上还套了层薄透黑丝。
攻看得欲火烧身,恨不得把这只诱人的兔子剥皮拆骨嚼碎了吞进肚子里和自己融为一体。
明明看出对方恨不得把自己吃了,受还是假惺惺地问了句,“喜欢吗?”
攻却嘴硬得很,“连耳朵都没有,你整的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