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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成年是新生匹配是宿命(剧情)

 

皮肤之间的摩擦,很好的舒缓着双方,但也增添更多慾望。

肏进来……

肏进去……

难得同频了……

像是要报复刚刚鲍里斯拉夫只要洞口磨蹭一样,白茁也只用洞口磨着龟头。

鲍里斯拉夫声音沉闷:“嗯……雌主……求求您……别……”嗯……”鲍里斯拉夫头上的青筋都浮现表皮。

这就是白茁最喜欢的。

白茁只要开心了,他往下让雄根更深入,层层的皱摺包覆鲍里斯拉夫的雄根,笨拙且直白是白茁对鲍里斯拉夫的第一印象,初夜第一印象则是炙热且直挺。

好爽……

白茁上下挪动,套弄着炙热。

果然还是真雄根好……假雄根根本没法比……

还有青筋……肏的好爽……在进来点……

不可思议地白茁已经吃进了1/3的雄根,而且还在继续吃下去,可他却没有任何不适,只有满脸的快意。

被肏了……雌主肏我肏得很舒服……好想动一动……不行雌主没有让我动……等等雌主不乐意了怎麽般……

鲍里斯拉夫脑袋有着一个恶魔跟一个天使在打架,一个希望释放慾望狠狠肏进去,一个要自己乖乖听话,做一个直立式按摩棒。

……

可很快的白茁就碰上了瓶颈,他发现自己的腰酸涩无比,而雄根也碰到处雌膜了,有种阻力,需要一次用力冲破阻碍。

白茁的脚颤抖着,腰也因为酸涩微微弯曲,痛苦又快乐扭曲的表情展现在面色上。

鲍里斯拉夫担忧:“雌主您还好吗?是不是还需要再扩充一下……”

鲍里斯拉夫敏锐的察觉到白茁的不适,但点还是没碰到。

白茁好气:“贱螂……我脚好麻……腰有够酸……你还不帮帮主人……肌肉长那麽大有什麽用!”

白茁的原本应该凶狠的声音却相似在撒骄,让鲍里斯拉夫的雄根膨胀了些。

鲍里斯拉夫假意道:“雌主……要怎麽绑您……您看我的手还被您绑住呢……”

白茁梨花带泪的模样刺激着鲍里斯拉夫,忍不住挑逗白茁。

白茁更气了,他上身弯下探,手抵着鲍里斯拉夫的腹肌,牙齿胸前叼着一处黑乳,惩罚性的磨了磨。

白茁咬牙切齿:“贱螂,看来不教你规矩是不行了!皮带不准扯!挺起你的腰肏死你雌主!我没说停不准!”

胸前的刺激根本不能给皮糙肉厚鲍里斯拉夫带来疼痛,对他来说却可以提高他的性慾。

白茁的言语更是无上的奖赏,鲍里斯拉夫挺起腰轻轻地冲刺,还是有点害怕伤到雌主。

鲍里斯拉夫面露喜色说:“遵命,雌主……”

白茁还是不满足:“阿……好爽……用力点……不是让你肏死我吗!你今天肏死我……以後就不要上我床了!”

鲍里斯拉夫听到这话眼框都红了,他不再忍耐,卖力地将雄根肏着处雌膜。

鲍里斯拉夫:“贱螂会肏死您,啊……好爽……雌主的屄好紧……好温暖……好滑……贱螂的贱根上都是雌主的淫水……好稠好黏……”

白茁:“好深……好深……要破了……处雌膜被插破了……”

强烈的快感让白茁高潮,延着鲍里斯拉夫的雄根淌出,暗红色的血也随之一起来的鲍里斯拉夫的胯部。

血……雌主受伤了吗……不对……雌主说是处雌膜……处雌……我的……

雄君本来就会拥有雌主的第一次,但现实的冲击,还是让鲍里斯拉夫心中有着浓厚的满足感。

冲破处雌膜後,雄根更是迈进,可至生殖口的隧道是白茁从未开发的,隧道又窄又紧,哪怕高潮润滑了肉壁,压缩感还是强烈。

白茁闭眼、皱起眉头感受:“啊……好奇怪……嗯……不讨厌……再用力点……不然进不去……”

白茁的脚已经累太久了,他只想摆烂,反正他也想今天就一步到位,车上胃是吃饱了,花穴还没呢……索性将脚一摊,往下坐了下去。

白茁仰头颤抖:“啊哈……进不来……怎麽卡住了……”

白茁紧实的肉壁将鲍里斯拉夫的雄根抵住,他的身体被选在了半空中,屁股并没有坐在鲍里斯拉夫身上。

不行这样不行……得想个方法……

白茁胡思乱想,眼眸瞄到鲍里斯拉夫被皮带捆在床头的手。

如果是雄虫的力气,应该可以肏得更深入吧……

鲍里斯拉夫被白茁这麽一下也是差点失了精关,但他没有忘了今天要喂饱白茁,现在射出只会流出来罢了,需要插进生殖腔才能留在白茁身体里。

鲍里斯拉夫也发觉自己卡住,再用力肏弄肉壁也只打开一点点,而且他退後时肉壁就会自动闭合。

可鲍里斯拉夫没有白茁的命令,他只能重复一样的动作,空有力量,却不能施展。

鲍里斯拉夫期盼又深情地看向白茁:“雌主……”

鲍里斯拉夫的眼神让白茁得到成就感,且他本就想要更进一步。

白茁勾起微笑:“贱螂……做得好……你把雌主肏得很舒服……啊啊……这样吧……奖赏你可以解开皮带……”

白茁顿一顿,笑意更大了,“如果你能在里面成结射出来……“白茁用手捧着鲍里斯拉夫的蛋蛋,慢慢吐出几个字:“今天几次就看你还剩多少库存如何……嗯?”

鲍里斯拉夫咽了口水,眼眸满是绿光如饿狼一般,他不可置信地最终确认,“雌主您愿意……”

白茁搓揉着鲍里斯拉夫的蛋蛋,故意挑衅般语气嫌弃道:“当然……还是……没……了?”白茁掐了下鲍里斯拉夫的蛋蛋。

雌主认为他不行,他当然要展现自己很行,要让白茁後悔现在说的话……

鲍里斯拉夫扯开皮带,起身,双手掐住白茁的细腰,直接将他往下送。

白茁忍不住大叫:“啊!进去了……好热……好大……”

鲍里斯拉夫叼着白茁的耳垂,在白茁耳边低语着:“雌主,这可是您自己在点火呢……”

白茁是个享受性爱的雌虫,不然也不会成年前就开始寻找雌虫身体的可能性,可惜雌虫不爱性事的关系,让商场或是虫网上都没有卖什麽超长、超粗的假雄根,只要基础款,这也让白茁开发不到自己更深的地方。

不过也因为白茁觉得破处是件非常有仪式感的事,所以他没有找虫帮忙订制假雄根,他虽淫乱,脑袋也都是黄色废料,很想用鞭子抽打雄虫的雄根,看雄根被打得紫红肿胀,但又忍不住爽到射,但还是很在乎伴侣的。

不然也不会试试鲍里斯拉夫接不接受,再决定要不要跟他登记,如果不接受那只能谢谢再联络了。

下午虐尿道对鲍里斯拉夫是非常好的刺激,身为军雄本就皮糙肉厚,雌虫的力道、单单筷子也不会让他受伤,反而更加敏感,更应该说简直是赏赐。

被比自己年幼、体型更小,还白皙可爱的雌虫言语侮辱,巨大的反差也让鲍里斯拉夫颅内高潮,恨不得多少说及多听几句。

当然,基本雌虫肯搭理雄虫,雄虫就很满足了,就像过去虫母可以用精神力跟信息素来安抚雄虫,雌虫一样也可以,只是能力不足虫母,简单来说雌虫只要愿意都可以让雄虫身心愉悦,如果没有匹配跟立法的话,雌虫保护中心早就虫满为患了。

雌虫是万虫迷,在虫族世界是常识,不然也不会有雄君、雄侍、雄奴这种受法律承认的角色,雌虫都畏惧雄虫了,哪会想要接纳那麽多雄虫,这是雌虫在成长过程就算导师、职员都是雄虫也无法习惯的,所以这种社会角色是雄虫们的私心,虽然让雄虫划分三六九等,但其实是希望雌虫可以接受更多雄虫,甚至将军雄纳为雄奴,也有帮助於雌虫不要那麽害怕这些孔武有力的雄性。

白茁潜意识地不接受当下虫族的世界观,他在人类世界无法说出自己双性身份是自卑的主因,过去的压抑让白茁习惯性的不觉得雌虫能比雄虫高尚多少,他虽然欢喜於虫族世界的性别认同,但雄虫会养着雌虫,所以雌虫不用工作,这也代表雌虫没有自身的价值感,只是靠着雌虫这一身份才拥有优待。不用工作很快乐是没错,可这让自然死亡岁数是200岁的成年雌虫们感到生活没有意义。

白茁曾问过成年雌虫们的生活是怎麽样的,大多都是吃饭、睡觉、滑滑虫网、偶尔交配,然後生卵,一尘不便的让雌虫感到窒息,虫族宇宙有五大星系,数以万记的星球,但雌虫是虫族至宝,失去虫母的雄虫对待雌虫是小心翼翼的,但这种小心何不是一种变相的软禁。

长久下来,雌虫为了让自身找到存在的意义,雌虫自己创造自己的精神价值,雌虫丧失了攻击性,但他们有着另一项天赋:‘感性’,他们更有在乎情绪价值,雌虫很少出门,不过虫网的发达,他们照样能展现自我,天生i虫的他们也喜欢如此,将画作、文学、艺术、料理等等分享於虫网上,雄虫只要发现帐号是雌虫的,就会化身舔狗,带给他们无限的情绪价值,这是雄虫积极鼓励,同时能纾解负面情绪让雌虫活下去的方式。

……

白茁决定放飞自我,本就热爱做爱的他,遵从自己的慾望,想做就做,不想做也可以看着雄虫自己表演,相信他们也会很乐意。

白茁仰头叫着:“啊哈……好大……好快……好棒……”

白茁随着鲍里斯拉夫地挺身上下起伏,洁白无瑕的肌肤泛着粉,煞是好看。

白茁的叫声好似鼓励,让鲍里斯拉夫加速想让白茁吐出更多好听话。

白茁还未开发的部分不像离花穴口近的雌道般熟透,是青涩的,硬性的突破容易带来痛苦,但痛觉还未散发,雌道的敏感又是给白茁快感,两者在一起又痛又爽,让白茁有些麻木,可很快地鲍里斯拉夫又将紧实的肉壁肏的松软,其中的痛变成了爽,彼此相互交融,区间没有任何隔阂。

白茁:“啊啊……好麻……好胀……哈……要射了……嗯……”

白茁好喜欢这种又痛又麻又爽,还带着酸涩的感觉,让今天还没射过的雌根终於射出滩滩白浊,积在鲍里斯拉夫的腹肌上,白浊顺着鲍里斯拉夫的动作在腹肌上滑动着,好不淫乱。

努力是有回报的,这句话在社会上是童话,但在两虫床上是现实。白稠的白浊是鲍里斯拉夫努力後的成果,这比言语的力量还要诚实。

鲍里斯拉夫吻着白茁的红唇:“雌主……您真好……贱螂好喜欢……再打开一点好不好……贱螂想要您……”

白茁口齿不清回着鲍里斯拉夫:“好……好……给你……都是你的……你也是我的……啊……啊啊……”

像是回应鲍里斯拉夫,白茁的肉壁真的松软了许多,离生殖口越来越近。

雄根上的青筋是最好的按摩点,摩擦着白茁的肉壁,花穴湿得软烂,皱摺蠕动将雄根吸着死死地。

就如同一台强力的榨汁机,鲍里斯拉夫只能靠着军雄的意志力,以及守信的荣誉心才能忍住射出的慾火,不然以下午跟车上的情况,鲍里斯拉夫早就失了自己的精关。

看来很有做精奴的潜力。:

白茁:“啊啊啊!又要来了……第二次……”

白茁在屡屡的刺激中到达了第二次高潮,大量的淫液润滑两虫的交合处,将原本就离生殖口不远的雄根一下就带到了关口。

鲍里斯拉夫皱了下眉眼道:“雌主……就差一点了……雌主太紧了……贱螂差点要前功尽弃了……”

一下的突入爽得不只有白茁,鲍里斯拉夫也是,可承诺的力量,有时也是磨练。暖玉在怀中,只能在考验後才能为所欲为,这使鲍里斯拉夫半是激动半是苦笑。

白茁爽到眯着眼抬眉道:“好深……啊啊……贱螂的贱根快进去了……啊哈……再努力再射好吗……就差一步……肏进去就让你射……没射完不能出来……嗯哼……”

白茁无疑是激励雄虫的好手,单纯的雄虫哪听过这种淫乱的鼓舞,鲍里斯拉夫深吸口气,用了前所未有的腰力肏弄着生殖口,卖力的打击有如在鼓面弹跳的鼓棒,一声声撞入白茁的心里,形成悦耳的乐曲。

白茁被震到挺直腰身,如此突然让他稍微失去平衡,他只好双手抱紧鲍里斯拉夫的後颈,好让自己不要偏离重心。

白茁开始不自觉地释放着带有交媾意味的信息素,他本能的希望自己的生殖口可以打开让鲍里斯拉夫可以肏进去。

雄虫容易被搞匹配的雌虫信息素引响,果不其然根上的青筋浮出地更加鲜活,让白茁的雌道得到更多刺激,鲍里斯拉夫的龟头同时胀大,有着更好的威力进攻肉膜。

白茁:“嗯……嗯?怎麽……怎麽更大了……”

被冲击的肉膜逐渐溃败,在第三次高潮中露出缝隙使敌军可以势如破竹地溜进目的地。

白茁拉着鲍里斯拉夫更加贴近自己的身体,“到了……进来了……快给我……里面好空虚……想要……想要贱螂的精液射在里面!”

狼虎般的言词配合着信息素让鲍里斯拉夫的龟头胀得膨大,将生殖腔堵着严严实实,并卡住了生殖口。

鲍里斯拉夫在生殖腔成了结,他低头在白茁头顶上轻吻着,说出了誓言:“雌主……贱螂不负承诺……将贱螂的一切都给您……贱螂爱您……”

说罢,如潮水般的精液倾巢而出,誓死扞卫在无路可退的池。

强大的射力撞击白茁的腔壁,又麻又烫,白茁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是一见锺情。

内射原来是这麽美妙的吗?

前世的经验,为了安全都是带着保险套做的,内射是虫生第一次,滚烫的炙热是最好的告白,雄虫成结後的射精,会把蛋蛋所有的精液射出,并留在雌虫的生殖器中,这是为了更好的让雌虫受孕,所以如果雄虫内射那就只能一次,其他方式就可以很多次,只是量不同。

虽然雄虫强大的身体,能再快速制造精液,跟雌虫生殖腔消化完残留精液,都是需要时间的,这也是白茁的阳谋,根本没啥几次都可以,一次就没了,可以好好洗洗睡,明天再战了。

白茁低声呢喃:“好满……好胀……快容不下了……又来……啊哈……喜欢……精液都进来了……”

内射是很快的也就没几秒钟,但鲍里斯拉夫的雄根还是肿胀,这是为了让精液更好的留在腔室内,等生殖腔有了受精卵或被腔壁全部吸收後,才会回归原本大小。

射完的鲍里斯拉夫发现了,自己根本一滴不剩,怎麽做下去。

鲍里斯拉夫无奈。

鲍里斯拉夫委屈。

鲍里斯拉夫:“雌主……我想要……可是……”

白茁看着鲍里斯拉夫那张刚毅的脸上满是憋屈,不禁有些心虚,也有点好笑。

好像撒娇似的,怎麽这麽可爱,好像可以一直沉沦下去……

白茁亲了下鲍里斯拉夫的嘴角,温柔安慰道:“亲爱的刚刚表现得很好,我很喜欢,以後补偿给你好吗?”

雌主都这样说了还能怎麽办,只能吞下委屈,等待之後再战,这让画饼新手白茁第一次画饼就成功。

鲍里斯拉夫瞧了下两虫身上各种液体,不禁想到刚刚一切的总总,这时才有些害羞,古铜色的双颊染上了绯红。

啊……第一次见面就做到底了……就跟雌主说的一样他没有想像中的脆弱……而且还把我的……都吃进去了……

想的这里,雄根更是激动的颤了颤。

白茁原本头贴在鲍里斯拉夫的胸肌上,感受到花穴的震动,又轻叫了声:“嗯……”

白茁知道鲍里斯拉夫初尝禁果当然还会想要,只是现实不允许,但他何尝又不是呢?

白茁抬头吻咬鲍里斯拉夫的有棱有角的下巴,眨着明媚灵动的双眼,轻声道:“亲爱的,在你回军营之前,我们每天都做好吗?让你在军中都情不自禁的想起我。”

鲍里斯拉夫激动的抱住白茁,“真的吗?好!我可以!”

白茁有点被压制到窒息了,脸肿得胀红,他用力拍打鲍里斯拉夫的臂膀,“冷静点,我要不能呼吸了!”

鲍里斯拉夫赶紧松开白茁,双手扶在白茁的肩上,惊恐地看向白茁道:“雌主您还好吧?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白茁喘了几口气,没好气说:“哼……那就惩罚你带我去洗澡,身上黏死了真不舒服,而且你的那东西还卡在我里面,根本动不了好吧。”

这种惩罚根本不痛不痒,能帮雌虫洗澡也是种荣幸。

不过惩罚啊……下午筷子插尿穴,跪在雌主面前求雌主其实蛮爽……

鲍里斯拉夫试探性开口:“雌主还是会帮您洗澡的,这本就是我该做的,要不换个惩罚……下午的时候贱螂挺爽的……”

喜欢虐尿道?确实很有潜力……但现在也不能玩雄根好可惜……可以做什麽呢……

白茁躺在鲍里斯拉夫的胸肌上感受呼吸带来的起来,白茁眼眸亮了亮。

对了!胸!乳头!还没试过乳头是不是敏感点呢!

白茁露出邪恶的笑容,“好啊,可是你自己想要的。”

白茁右手食指波了下鲍里斯拉夫左胸上的黑乳头。

白茁弹了弹鲍里斯拉夫的胸前黑粒:“我们去洗澡吧。”

鲍里斯拉夫颤抖了一下身体,边扶白茁的背,起身迈向浴室:“是,贱螂遵命!”

在鲍里斯拉夫要跨到地面时,白茁道:“等一下。”

鲍里斯拉夫停住脚步,用询问的眼神看着白茁。

因为成结的原因白茁跟鲍里斯拉夫一直是面对面,白茁的大腿岔开,花穴死死的咬住鲍里斯拉夫的雄根。

白茁天真无邪的勾起嘴角,“让我带你去浴室好了。”

鲍里斯拉夫更是满脸问号,雌主被他的雄根卡住了,根本动不了,就算想动以雌虫的力气应该也挪不动他……

白茁继续说:“你等等躺着,然後把四肢立起,保持平衡,胸腹部与地面平行要让我可以坐得稳,你的贱根就是操作杆,我向前倾你就得向前,向左向右向後也是,你的右骚乳头是加速,左骚乳头是减速,看我施加的力道来觉得速度,这样懂了吗?”

鲍里斯拉夫惊到了,雌主的小脑袋到底在想什麽,怎麽会有这种荒唐的游戏,但……好像很有趣……可以试试……

想想就觉得刺激,可是离浴室那麽近游戏不就很快结束了吗……

鲍里斯拉夫咽下一口口水,:“是雌主,贱螂懂了……”

鲍里斯拉夫遵照白茁的说法,来到地板,变成了辆自排车,尽量让身体保持平稳,使白茁可以安稳的坐着。

这样的动作让鲍里斯拉夫只能低头才能看到白茁他低头,鲍里斯拉夫这才发现白茁的花穴把自己的雄根全部都吃了进去,不由得面色一红。

自己的雌主好厉害……没有听过论坛上有雌虫能将雄根全部吃下的……

鲍里斯拉夫兴奋地提醒:“那雌主贱螂开始走了……”

白茁皱眉不爽得说:“就说是我带你走,你怎麽听不懂呢!”

说罢白茁就没有再管鲍里斯拉夫,他用光脑打开了虫网,在虫网上开始购物……

等不到白茁动作及指令的鲍里斯拉夫,越来越因这奇怪的动作,而感到羞耻。

很快白茁就下单完成,他开启光脑的摄影模式,准备将等等的种种都纪录下来。

白茁转动他的身躯,体内的雄根也顺着转动,就像把鲍里斯拉夫当成按摩棒,用。

白茁哼出声:“嗯哼……操作杆好会淦喔……舒服……”

鲍里斯拉夫的雄根被白茁转来转去,刚射光的雄根非常敏感,根本经不起白茁的调戏。

鲍里斯拉夫大汗淋漓,“啊……贱根被雌主淦了……贱根好敏感……好想射……但射不出来了……”

白茁热身好了,捏住右乳,身体前倾,“走吧,为雌主介绍咱们家。”

听到白茁的说辞,鲍里斯拉夫反应过来,他跟着白茁的动作前进,就好想自己就真是辆车子般……

鲍里斯拉夫:“是……雌主……”

两虫很快就离开卧室,来到客厅,鲍里斯拉夫长年军旅生涯,根本就不常回虫军配给鲍里斯拉夫的宿舍,以一个单身虫的居住地来说已经还是不错了,20坪的空间有着客厅、厨房、卧室、卫浴,还附赠一个小阳台,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

在中央星有数量最多的雌虫,法律规定禁止雄虫在中央星全虫化,这是避免雄虫吓到雌虫,同时也让部分雄虫巨型的虫体能够不造成公共拥挤。因此,中央星的建筑空间都跟人类差不多。

鲍里斯拉夫的宿舍是军中配给单身将级以上的雄虫,是军中大院,为了显示对将级军雄的尊敬,校级的宿舍像是公寓,将级的是自己独栋,校级以下的军阶没有宿舍,将级宿舍虫军会免费提供第一层,而未来想要扩大就得靠自己花钱。

鲍里斯拉夫的宿舍就是没有改建及扩充最原始配的,鲍里斯拉夫对宿舍也没什麽特别要求,所以一直保留着原本的样貌,家俱也是如此。

鲍里斯拉夫:“雌主这是客厅,现在只有简单的沙发、电视之类的,之後雌主想要什麽可以自己买,我们的已经绑在一起……”,鲍里斯拉夫为了简陋的居所惭愧。

呜呜呜……早知道今天这麽顺利……我应该先买一些家俱放着的……雌主怎麽可以跟单身雄虫一样……住得那麽简陋……

只见不大的客厅只有沙发、矮桌、及光影电视,和一台家用机器人,其他没了……:

白茁不在意这些,他看着客厅延伸出来的小阳台,觉得有些兴奋。

阳台欸!暴露的好地方!能试试鲍里斯拉夫对暴露的接受度……

鲍里斯拉夫欲言又止的看向白茁,“雌主……?”

雌主是不是觉得这里太简陋的……呜呜呜……今天玩完就马上找设计虫来……雌主一定对我很失望……呜呜呜……

白茁回过神来,挑眉看了一眼鲍里斯拉夫,“没事,我们换个地方看看。”

呜呜呜……雌主一定不喜欢……现在改造还来得及吗……

鲍里斯拉夫苦笑着,“好……”

白茁转向厨房的方向,手里捏着右胸,指示着鲍里斯拉夫迈进。

厨房与客厅相连,半岛式的开发厨房烤箱、冰箱、微波炉都有,只是都很乾净,根本没什麽使用的痕迹。

鲍里斯拉夫讨好得说着:“这是厨房,以後贱螂会学习煮饭给雌主吃……”

半岛可以让鲍里斯拉夫躺上去当餐桌,来个美妙的虫体盛……

白茁激动的说:“好……好!”

鲍里斯拉夫现在已经习惯观察白茁脸上的表情,他知道白茁脸上的呆愣是在想事情,但他还是读不懂白茁的小脑袋瓜在想什麽,毕竟虫族也没那麽多py……

鲍里斯拉夫也是颇为激动,他没想到雌主那麽想吃他煮的,呜呜呜,他一定好好学做菜,“好的,雌主。”

只剩浴室没介绍,但这时……

大门响起了铃声,鲍里斯拉夫的光脑跟着跳出了讯息,门外是一个送货机器人,需要签收包裹,鲍里斯拉夫相到刚才雌主在使用光脑,莫非是雌主买了什麽……?

这让鲍里斯拉夫又有些惭愧。

雌虫的沐浴用品好像都跟雄虫不一样,没有提前准备真是失策……

白茁看向鲍里斯拉夫的光脑,“我的东西来了?”

鲍里斯拉夫回道:“对的,雌主我让家用机器人去签收……”

还没讲完,白茁就打断了鲍里斯拉夫,“不用这麽麻烦,不是很近吗,我自己签收就好。”

鲍里斯拉夫:“这……”,白茁的话让鲍里斯拉夫脑袋停顿了一下。

雌主不能动不就是我们要以这个姿势去开门,就算外面没有虫,是机器人,但这样,这也太兴奋了吧!!!

白茁可不管鲍里斯拉夫,刚刚看到阳台,就像试试鲍里斯拉夫有没有暴露的性癖了,这时候来包裹不就刚刚好吗。

白茁扭身驾驶着鲍里斯拉夫前往大门。

这期间鲍里斯拉夫颤抖着,又是其他,又是兴奋,就好像什麽要萌芽出来了一样……

大门本就跟厨房不远,很快的两虫就来到大门,鲍里斯拉夫呼叫光脑让大门开锁。

门还未完全开启,未见其虫就听其声,费奇高兴道:“鲍里斯拉夫我看你自动车在外面停着,就知道你还休假回来了,要不要……”

门外是一位穿着短袖踢恤,下半身着牛仔裤的高大雄虫,他有着一头灿烂的金发,立体如雕刻版坚毅的五官,湛蓝的眼眸像是大海无远弗届,白洁的肤色,像是从未晒过太阳,但却是基因如此。脸上满是笑意像是很高兴见到许久未见的老朋友一般,手里还抱着原本应该是送货机器人拿着的包裹。

可这样的笑颜看到屋内的两虫顿住了。

我操……这是什麽情况……

顿住的不只有费奇,鲍里斯拉夫和白茁同样也是。

被看到了……呜呜呜……被老朋友看到了……好刺激……

雄根在白茁的花穴体内又是兴奋地跳了跳,这让白茁回过神来。

没想到啊……真是意外的惊喜……这样也能鲍里斯拉夫的癖好开发……鲍里斯拉夫真是太骚了……

白茁安抚性的揉揉鲍里斯拉夫的乳头,观察着这位从未见过的雄虫,“请问您是?”

费奇霎时胀红了全脸,害羞道:“不好意思!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我……我……我之後再来拜访!”说完就想,丢下包裹转身离开。

白茁赶紧叫着费奇,“等等,都来了不准备进来喝杯水?”

费奇身体僵硬,眼神不敢看鲍里斯拉夫和白茁,但又是好奇得偷瞄,“不好吧……您们不是在忙吗……”

白茁缓和地勾勒嘴角,释放友好的信息素,“在忙客人也是,很重要的,尤其是鲍里斯拉夫的朋友,对吧,鲍里斯拉夫……”白茁用力掐了下鲍里斯拉夫的乳头。

乳头上的刺痛,让鲍里斯拉夫乳粒更加挺立,刚刚介绍家里时空间太小了,根本用不着用力加速,都是轻轻捏揉着,一下的刺激结合曝光的社死感,让鲍里斯拉夫脑袋浑沌,只是听话回道,“是的,雌主……”

白茁高兴鲍里斯拉夫的回应,“看吧,鲍里斯拉夫也很想见你,进来吧,难道你想我们一直站在这里?”

费奇意识到大门还敞开着,如果等下其他朋友过来看到不就……

费奇只好咬着头皮,“那我就喝杯水再走好了……”

……

费奇坐在胡思乱想。

刚鲍里斯拉夫说那是他雌主,我的虫神啊,雌虫居然有这种放荡不羁的吗?雌虫不都内向害羞,畏惧雄虫吗?太另虫惊讶了!

费奇脑袋回想这刚刚的画面,娇小玲珑的雌虫坐在魁武有力的雄虫胯部,白皙的皮肤泛着粉色,脸上想满是情慾,小小的雌根,瘫软在雄虫的腹肌上,上面还有拉斯,坐下的雄虫汗流浃背浑身颤抖着,灯光印在古铜色的皮肤上,显得全身油亮,突显得一块块肌肉更是分明,但最重要的事那张脸,没有一丝不愿,反而带着浓厚的渴望。

太荒唐了!这是我认识的鲍里斯拉夫吗?但那雌虫好好看,会这样也不是没道理,毕竟雄虫对雌虫没什麽下限,如果我也……不行!打着你现在是客人……可打听下雌虫有没有意愿纳雄虫应该可以吧,平常也没机会匹配雌虫,军雄雌虫也不喜欢,看那雌虫的样子,对军雄应该不反感吧……

白茁驾驶鲍里斯拉夫来到费奇身边,将手中的玻璃杯放在桌上,“水来了,但你也知道我有点不方便,只能你自己拿了。”

费奇撇了眼鲍里斯拉夫与白茁,脸颊还是绯红,顿时口乾舌燥,直将水一口气仰头喝完,又放在桌上,“谢谢。”

白茁盯着费奇的表情觉得很是好玩,“所以你是鲍里斯拉夫的谁呢?今天是来串门子的?”

费奇欲言又止,“我是鲍里斯拉夫大两级的学长,费奇少将,刚刚是因为看到他的车放在外面,想说来看看他……那个您们不穿衣服吗……”,说完他又脸红低下头。

白茁颇有兴致笑了笑,费奇少将这脸好像没有不红过,鲍里斯拉夫太黑了就算脸红也看不太出来有点可惜呢,“穿衣服不方便,等等又弄得脏兮兮的,现在我在惩罚鲍里斯拉夫呢,谁叫他刚惹怒了我,是吧……亲爱的!”白茁原本搓揉黑乳的手,又是拧了一下。

在熟人面前被玩弄,带给鲍里斯拉夫的羞耻感都变成快感,尤其看到费奇羡慕的脸,鲍里斯拉夫心头更是满足。

鲍里斯拉夫大声回道:“是,贱螂惹怒了雌主,就应该被雌主调教!”

白茁满意地点了点头,手上施加更多力量,“真是只乖螳螂,跟你登记真是幸运。”

费奇更加羡慕了,为什麽学弟可以得到这种赏赐,他也想要,不自觉中雄根抬起了头,“那您们为什麽是这个姿势呢?”在他眼中这个姿势有些怪异。

白茁瞧到了费奇挺起的雄根,眯起来双眼,无奈的说:“没办法,他成结卡在我里面了,至少也要等睡起来才能分开吧。”

费奇盯着两虫的交合处,幻想着自己是鲍里斯拉夫的位置,将雄根肏进白茁的花穴,想想就雄根硬梆梆。

白茁看着费奇的雄根越来越膨大,把牛仔裤都撑起了个大包,有些心动,交媾完又饿了,鲍里斯拉夫卡住出不了,也没精液了,要不……

有了想法,白茁就马上行动。

白茁嫌弃的说:“费奇少将,你应该知道我们没有登记,贱根那麽硬,这可是不礼貌的行为喔……”

费奇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雄根已经硬得不行,慌张地说:“对不起,殿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我只是想要加入您们,我也想当您的雄虫……”

他不过脑子的说词,直接将心中的慾望透露出来。

原本还想要情勒的白茁有些讶异,怎麽跟鲍里斯拉夫一样直白,难怪这两是朋友。

白茁装做苦恼:“可是我今天才跟鲍里斯拉夫登记,他是我的雄君,我也还没为他诞下虫崽呢……”

费奇听这话,知道白茁并不反感他,顿时有些激动,“这没问题,虽然规定是要先雄君让雌主受孕,但没有限制期间能不能纳其他雄虫,暂时不要成结就好!”

白茁前倾抚摸着鲍里斯拉夫的俊脸,温柔地问他:“你愿意吗?”

鲍里斯拉夫有些奇怪,明明雌主纳雄虫不需要雄君的同意,但这询问还是让他有点开心。

嘻嘻,雌主在乎他!

鲍里斯拉夫用脸蹭了蹭白茁的嫩手,“当然,贱螂认识他25年了,费奇是个好雄虫,他是驻在中央星上的军雄,未来贱螂回军,他可以好好照顾雌主的。”

白茁有些感动,鲍里斯拉夫为他着想,“亲爱的……吻我好吗?”

这姿势可让白茁亲不到鲍里斯拉夫,只能鲍里斯拉夫起身低吻白茁鲜嫩多汁的红唇。在交媾时,疯狂的亲吻让学校能力良好的鲍里斯拉夫快速成长,他用舌头直接撬开白茁的贝齿,与口中的小舌头交缠着发出水声。

还在等待宣判的费奇,眼眸中满是情慾,蓝色的瞳孔暗沉,期待的盼着白茁。

许久後,白茁终於喘不过气,他推了推鲍里斯拉夫的胸膛,完全挪不动,气不过的他只好要了下鲍里斯拉夫的舌头让他吃痛。

鲍里斯拉夫察觉到白茁的沉重的呼吸声,有些紧张,“雌主您没事吧,对不起……没有意识到您的不舒服……”

呜呜呜……又把雌主弄得不舒服了……但雌主好香好甜……控制不了自己啊!

白茁深呼吸了几次才缓过来,没好气的说:“让你停还不停,还一直亲,你们俩学长、学弟都没礼貌!看来要好好教育你们!”

白茁刚缓过来的神情惨兮兮的,眼睛水汪汪,像是有勾子诱惑着鲍里斯拉夫及费奇,凶狠的话语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对他们来说更像撒娇一般。

鲍里斯拉夫:“雌主想怎麽惩罚都行,贱螂的一起都是雌主的。”

费奇也跟着说:“殿下我也是,殿下的惩罚我都接受,只求殿下让我加入……”

白茁轻哼:“哼,你想我纳你,要先经过考验,鲍里斯拉夫也是这样,你可以吗?”

费奇理所当然,“那是当然,殿下要我做什麽就做什麽,我一定会通过考验的。”

白茁指着被放在地板的包裹,“那你先把他打开吧。”

费奇将包裹拆开。

入目的是各种沐浴的用品,也有教鞭、假雄根、跳蛋等等一系列性玩具。

费奇僵硬地看着那些玩具,呼吸急促。

白茁回忆了下他刚刚买的东西,“嗯……惩罚的话……你把教鞭拿过来。”

费奇从包裹里拿出教鞭,黑色的教鞭如蛇尾般圆长,越到尖端越是纤细,顶点却是薄薄的一片方形塑胶,

这是一根雌虫用教鞭,教鞭会给予雌虫安全感,尤其是雄虫自己带着教鞭求着雌虫惩罚。

鞭鞭到肉,只会在雄虫身上留下很红痕,以雌虫的力量不足以让雄虫流血,而且教鞭顶部还是方形,刺激是一片的,并非某一个点,伤害性更是不够……

费奇单膝跪地,双手手捧教鞭,举过头顶,摆出臣服的姿势,“请殿下责罚……”

白茁接过教鞭,好奇地看了看教鞭,“即然是两虫都要惩罚……贱螂去躺在半岛上,费奇你把下半身都脱了坐你学弟脸上,面对着我,贱螂帮学长舔舔屁穴如何,感情那麽好,应该多多维持,增加亲密度……”

鲍里斯拉夫没想到会有帮雄虫舔屁穴的一天,他有些讶异,尽管不是很乐意,但他还是听话地撑着白茁到半岛上躺好。

费奇红着俊脸,将白皙结实的屁穴洞对准鲍里斯拉夫的嘴巴,“抱歉学弟……”

鲍里斯拉夫闷声开始舔着费奇的皱摺,这种感觉十分奇妙,明明是雄君却屈於没过门的雄虫身下,就好像自己很低贱似的……

屈辱感让鲍里斯拉夫更加兴奋地仔细舔着屁穴上的皱摺。

费奇有很多交好的雄虫私下交流,他知道现在大部分雄虫是没有匹配反而才是常态。雌虫那麽少,能匹配到的雄虫社会地位、职位、资产无一都是顶尖的,可没有匹配的雄虫怎麽办,种族的特性本就让雄虫拥有极强的性能力,自泄是最快的方式,但虫生那麽长,总会想玩一些更刺激的,而在都是雄虫的世间,能帮助雄虫的也是雄虫,就这样雄虫之间很正常,也玩得更重口。顺带一提,虫族是没啥伦理的,新生的虫卵统一都是相关机关会负责照顾,根本没有什麽爸妈儿女,只有兄弟姊妹,虫族奇葩的观念中也没有什麽小三小王的说法,他们觉得你爱他就应该接受他喜欢别虫……

费奇虽说知道雄虫之间很开放,但他顶多也只跟相熟的雄虫打打手枪而已,舔屁穴……不得不说其实不讨厌,甚至有些快感……

费奇的雄根微微探头,想跟亲爱的学弟说声hi。

白茁看着费奇不断胀大的雄根,挑眉戏谑道:“费奇学长被学弟舔得那麽兴奋啊……这明明是惩罚学长却得到快感了,这好像失去意义了呢……”

费奇羞着脸,尴尬地表示:“不……我这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请您恕罪……殿下……”

白茁眯着眼,“不如学长把自己掐软如何?”

费奇:“好的,殿下……”。

费奇用手一掐,吃痛了一下,“嗯……”,但雄根却没有颓软的趋势,反而更加活泼,马眼还流出一丝黏稠。

看到雄虫这麽自贱还挺立着,白茁无疑是愉悦的,他眼冒绿光,“看来学长不止是雄同,还是啊,学长真的想跟我登记吗?还是其实想跟鲍里斯拉夫登记呢?”

费奇有些语堵,“我……我……我不是要骗登记……殿下请相信我……我也不知道为什麽会这样……”,雄根诚实的反应让费奇懊恼着。

白茁看着费奇胀红的俊颜,委屈一般的言语,白茁心痒痒的,他将手中教鞭一挥,方形的段头像是一巴掌打在雄根上,雄根顺之也晃了晃,本就湿淋淋的马眼吐出更多稠液,因为摇晃滴落地面,好不淫荡。

费奇闭眼皱眉,像是在享受一般,“嗯……好爽……”

但白茁却没有下一个动作,只是颇有兴致地看着费奇,小小的雌根也是挺立激动着。

沉默了数秒,费奇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麽,他喃喃自语:“我是……”

白茁不禁笑出声,“噗,哈哈……是很好,我很喜欢,哈哈哈。”

费奇迅速看向白茁,迟疑又激动地询问:“真的吗……我可以是……不不……我就是……请殿下鞭打我不听话的贱根……求求殿下了……”

白茁的回应让费奇无比激动。

好欸,殿下喜欢,我是,我们绝配,嘻嘻!

欸……不对殿下会玩弄鲍里斯拉夫本就有s的特质……我怎麽一开始不承认……要殿下回应才迎合……应该一开始就挺出雄根让殿下打的……一定是鲍里斯拉夫!他突然舔我屁穴让我下了一跳!嗯!绝对是这样!

不得不说雄虫都很会自我接洽……

白茁眼底藏着一丝狡猾,“好啊,但你可不能射喔,毕竟我们是惩罚,不是奖赏呢……”

费奇咽下口水,喉结蠕动,傻傻地道:“好的殿下,我一定不射!”

费奇还没意识到他答应了什麽,单纯的雄虫根本没有体验过抑制射精,他只知道雌虫愿意帮他止痒,已经超感谢了。

“啪!”又是一道声响,教鞭打在龟头上,费奇的雄根上下跳动,雄根打在踢恤上,留下暗沉的水渍慢慢扩大。

费奇叫着:“啊!殿下……好爽……贱根还想要……”

白茁只是把教鞭的鞭尖抵在费奇的小龟头上,“学长,军中没有教报数吗?还是已经少将了学长就忘了呢?而且我帮你学长还不感谢我,真是欠抽!”

白茁手又是一挥,这次打在根上。

费奇:“啊啊!一!谢谢殿下!”

白茁点了点头道:“这才乖,学长就好这是赏赐!”

教鞭抽在费奇的蛋上,让费奇有着榨汁的感觉,雄根也是颤了颤。

费奇:“二!谢谢殿下……殿下我有点想射……可不可以……”

白茁知道费奇要说什麽,他有点惊讶,这样太敏感了,直接打断,“当然不行,学长刚才答应我了,而且这才几鞭而已学长就想射,早泄的雄虫我可不要。”

费奇连忙回答:“不是……我不是早泄……只是我太喜欢殿下,所以才情不自禁!”

白茁:“那也不能改变你想要早泄的事实好吗。”

白茁这次打在大腿内侧,这不是费奇的敏感点,雌虫的力道也不痛不痒的。

费奇:“三!谢谢殿下!那殿下可以帮帮我吗?我还想要……”

白茁:“不行!不行!早泄得训练,鲍里斯拉夫都不早泄,你至少要跟他一样吧,不然以後我还没高潮,你就射了,很扫兴的。”

费奇有些高兴,殿下说以後欸!可以登记了,殿下承认我了,好欸!

白茁在思考时,感受肚子里的灼热让他意识到鲍里斯拉夫的存在。

白茁:“不然让鲍里斯拉夫打你,他力气那麽大,打下去一定不止爽,还很痛,说不定你就不会早泄了?”

费奇满脸问号,“蛤?”

费奇疯狂摇头,“不行!那样就不是早泄的问题了,说不定以後根本不能使用了,殿下饶了我吧……”

白茁歪头,“怎麽会,鲍里斯拉夫是你的学弟欸,他会控制力道的,而且学弟帮学长也是很有爱的吧!”

费奇还想说什麽,白茁就继续道:“鲍里斯拉夫帮帮你的早泄学长,学长也是,快坐过来,把雄根对着鲍里斯拉夫。”

白茁将教鞭放在鲍里斯拉夫的手上,另一只手伸向费奇,邀请他。

没有雄虫能拒绝雌虫的邀请,费奇脑袋晕乎乎地伸手握住白茁,顺着白茁调好坐姿。

殿下在邀请我欸,牵到殿下的手了,小小的好软、好可爱……

白茁被费奇遮住根本看不到前面,但这并不妨碍他做别的事,他手探进费奇的衣服里,先是摸到精瘦的腰身,腹部有着清晰的肌理,但却不过分巨大,往上探,找到挺立的两点,细细搓揉。

费奇忍不住呻吟:“嗯……殿下……”

白茁吻了吻费奇隔着衣物的背肌,“开始吧,亲爱的,帮帮你学长,学长的贱根还痒着呢!”

“哗!”是鞭子划过空气的撕扯声,可见力度非同一般。

费奇仰头闷声,身体都在抽搐,“嗯啊……射了……”

本就敏感的费奇,在一下重鞭後,直接射出,完全控制不住。

精液快速喷出,遭殃的是鲍里斯拉夫,他满身都是费奇的精液,就连头发跟脸都沾黏着,就像是被射颜似的。

这是白茁没想到的,他原本以为费奇只是开玩笑的,怎麽可能有虫没几下就射,但没有想到费奇真的是说实话……

白茁瞪大双眼,嘴巴微张,想要看清前面的情况,但身高不高的他,怎麽可能看到,只能侧身绕过费奇撇了一眼。

白茁的动作让本来相连的两虫闷声,毕竟被扯了一下,两虫都不是很舒服,白茁只好回归原位,安抚地拍拍鲍里斯拉夫的大腿。

白茁无奈,“学长你真是又又早泄……”

费奇也很懊悔自己的生理反应,同时他也後怕着,“殿下求您不要抛弃我,我不会在早泄,我下次会忍住,求您……”

费奇的话让白茁有些好笑,装做可惜,“唉……我可不喜欢早泄雄虫……看来我们没有缘份了学长……”

费奇紧张道:“对不起殿下,我会好好调教自己,请不要这麽说……”

费奇有些欲哭无泪,好不容易找到的机会,居然被自己毁了。

为什麽我控制不住自己,让殿下失望了,我该怎麽办……

白茁:“而且还喷得鲍里斯拉夫全身都是,怎麽有脸要求呢?”

费奇不知道该说什麽,白茁点出的都是事实,可他却不知道该怎麽办,嘴巴微张,却吐不出一个字。

白茁转动了下眼睛,狡猾得道:“不然你先当雄奴吧!什麽时候不早泄了就什麽时候升做雄侍。”

少将当奴欸,超带感的好吧,可惜鲍里斯拉夫已经是匹配的只能做爱时玩玩主奴小游戏,但其他雄虫可以一开始先当奴未来再转成侍啊,虫族的奇葩世界观也可以接受,只是找个藉口而已,嘻嘻。

费奇没想到还有转机,期盼的问道:“真的吗?殿下我还可以当您的雄奴吗?”

白茁:“当然,雄奴身份就当考核,看你可不可以升到雄侍喽,只是委屈你明明跟鲍里斯拉夫一样是少将,一个是雄君,一个却是雄奴了……”

费奇感动道:“不委屈,殿下给我机会就好!”

殿下还关心我的心情欸……殿下虫好好……

白茁打开自己的光脑,将雄奴登记书传给费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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