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不乖也可以
“奇迹，真是奇迹啊。”
苏云围着沈池已经转了好几圈，一边转圈一边念叨着“奇迹”。
“你看够没？”
“没，说实话，老板，我真想拉你回去研究一下。”
“下辈子吧。”沈池环抱着手臂，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小鱼怎么样？”
苏云道：“情况很好啊，恢复的很好，伤口马上就能淡下去了。”
看来沈鱼虽然没了鱼珠，但恢复能力还是比人类要强。
“谢谢，医生小姐！”
“不客气。”苏云笑了笑。
“行了，懒得打扰你们谈情说爱，走了。”苏云收拾好东西，弯腰在沈池耳边压低了声音。“我说，某人要是不把小鱼娶回家，这事情很难收场喔。”
“……”
“谈情说爱？”沈鱼趴在沈池的床上玩着他的小人鱼挂饰，见苏云离开了，他才好奇的开口问沈池。“什么意思呢？沈池，我们是，谈恋爱吗？”
“…呃。”
应该是这个说法太肉麻了，沈池有点头皮发麻。
“是吧。”
不过，的确无法否认。
他是喜欢沈鱼的，谈个恋爱怎么了，犯法吗？
沈池还以为沈鱼听了会害羞，结果只有他自己有点不好意思，沈鱼是满脸疑问。
“谈恋爱？怎样才是呢？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
沈池看了他一眼，轻咳一声。“你知道怎样的关系才会谈恋爱吗？”
“什么呀？”
“情侣。”
“情侣…”
沈鱼傻傻呢喃着，总算是反应过来了什么，脸一下子通红，整个人又充满喜悦和不敢相信。沈池满意的看着沈鱼红苹果一样的脸，这样就对了，怎么可能只让他一个人不好意思？这公平吗？
“我跟沈池，是情侣吗？”
“你不想啊，那就算了。”
“不要，不要！不能，不能算…”沈鱼往前蹭了几步，抱住沈池的腰。“我想！”
沈池把沈鱼抱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凑过去问道：“你知道情侣之间该做什么事吗，小鱼？”
单纯的沈鱼摇摇头。“该做什么呢？”
沈池的手从沈鱼的衣服底下伸进去，指甲刮着那颗硕大的乳头，嘴角的笑容逐渐变了味道。
“你说呢，小鱼，嗯？”
“嗯啊…”沈鱼手一软，小挂饰滚到了床上。“沈池…”
沈鱼偏偏脑袋，靠在沈池的肩膀上，满是眷恋的蹭了蹭。“沈池的手，暖暖的。真好，跟以前，一样…暖暖的。”
——“沈池，你的手，好冰好冰…不是这样的，你平时，手，暖暖的，好暖好暖的…”
沈池顿了顿，想起在沈鱼的记忆中，沈鱼抱着他冰凉的手哭的不成鱼样。他把手伸了回来，搂在沈鱼的腰间，轻声道：“你不应该这样。”
“嗯？”
“不应该把你的寿命给我。”
“只是一半而已，沈池。”
“一半而已？”沈池颇感无奈的捏了捏沈鱼的脸颊。“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
沈鱼说。
“我觉得这样，真好…沈池不是说过，人类的寿命，很短。可是我们人鱼的寿命，很漫长…如果以后，沈池比我先离开了，我也会，很痛苦的…”沈鱼笑了。“这样，以后就可以，跟沈池一起离开…”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哪天真的离开你了呢，如果我真的不要你了，跟别人在一起了怎么办？”
沈鱼靠在沈池的怀里。
“我不知道，沈池。我没有想的那么多，我好怕，好怕沈池再也不醒了。以后，只要…只要沈池开心就好了。”沈鱼抬头，笑的坚定。“不管沈池，要不要我，我都不会后悔的！”
沈池抽了抽嘴角。
“你真是没救的恋爱脑。”
不过既然人鱼有两百年左右的寿命，那现在二十来岁的沈鱼还剩下一百八十年的命，平分下来还能一人九十…沈池都觉得自己能活成老妖精了。
沈鱼也不知道沈池说的恋爱脑是什么意思，只是傻笑。
“沈池，”沈鱼蹭他的胸膛。“可不可以亲亲…”
沈池挑了挑眉，低下头吻住沈鱼的唇。他把沈鱼放倒在床上，支撑着自己悬在他的上方，松开了他的唇。
“小鱼，你知道情侣意味着什么吗？”
“唔？”
“以后你可以直接亲上来，”沈池俯下身去吻沈鱼的脖子。“不用问可不可以。”
沈鱼眼睛顿时亮晶晶的。
沈池“无情”的补充道：“吃完鸡巴之后不行。”
“好嘛。那，那我帮沈池吃完，就会去刷牙和漱口…”
又是这样，那么纯情的眼神说着这么淫荡的话，沈池听的硬邦邦。他掀起沈鱼的衣服，露出那对还显丰满的乳肉——所幸沈池昏睡不久，否则一段时间下去，沈鱼指不定得瘦成什么样。
接下来的事情仿佛都很自然而然。
沈池张嘴含着沈鱼的一边乳头，手在另一边乳肉上揉了揉便往下游移到了他平坦的小腹上。
“嗯，沈池…哈啊…”
沈池将这边被他咬的红肿的乳头吐出来，含住了另一边的乳头，手利落的将沈鱼的裤子和内裤褪下，手指到私密的小洞前蹭了蹭，缓缓没入。
“啊～”几天没被草的小洞很快就被沈池挑逗的湿透了。“嗯，嗯…沈池…要…”
“想要了吗？”沈池的手指捻了捻沈鱼体内的骚点。“小骚逼。”
“啊！那里…啊…想要，沈池…”
沈鱼张开腿，挺了挺小逼，连同鸡巴也挺了起来。欲望复活，几天没吃过鸡巴的小逼馋的不行，给沈池的手指玩了几下鸡巴就滴出水来。
沈池脱掉裤子，鸡巴骄傲的跳了出来。他把沈鱼转了个面，让他趴在了床上，掰开了他圆白的屁股，看着那个藏在里面嫩嘟嘟的小穴呼吸粗重。握着鸡巴在穴口摩擦了一会儿，身下的人鱼又开始难耐的哼唧着不安份的扭动着屁股，想要鸡巴快点插进去。
“啊、啊啊…”
沈鱼的穴里湿的厉害，沈池进去的很是顺利，几乎是一进去，鸡巴就被肉道紧紧绞住了。
仿佛是已经耐不住沈池还不动，沈鱼忍不住自己抬屁股去吞吃沈池的鸡巴。
“唔！唔啊、好大，沈池，沈池动，动动好不好…”
沈池总算是开始抬腰动了起来。鸡巴在湿滑的肉道里畅通无阻，淫靡的碰撞声刺激着沈鱼敏感的听觉，光是用听的他都能想象到自己的体内湿成什么样了。小逼又给旷了好几天，如果不是因为前几天都沉浸在痛苦里，沈鱼羞耻的猜自己估计又要跟之前一样，每天都濡湿好几条内裤。
“嗯、嗯啊沈池，好舒服，唔唔…”
“呵…”
沈池突然整个人压在沈鱼的身上，两人叠在了一起，鸡巴最大限度的整根没入，顶到深处。
“啊啊啊！好深，好深！…”
“舒服吗？小骚货。”沈池在沈鱼的屁股上落下巴掌。“小鱼的骚逼怎么那么贪吃啊，不会整天都在馋鸡巴吧？”
“呜舒服、好棒…”
沈池的唇凑到了沈鱼耳边，停下了动作。
“小鱼…”
“嗯沈池！嗯…”沈鱼不知道为什么沈池要突然停下来，肉道搔痒难耐，他更用力的绞紧了沈池的鸡巴，扭着屁股。“不要停沈池，不要…”
沈池用力的在沈鱼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示意他不要乱动，接着问道：“小鱼这么骚浪，是不是只要是根鸡巴就能干你？”
沈鱼错愕的扭过头来看着沈池，眼泪一下子掉下来。
“不要！”沈鱼可能误会了什么，哭的梨花带雨的。“只要沈池，只要沈池的，不要，不要别的！”
“真乖。”
沈池笑着吻了上去，重新草干身下的骚穴。炽热的吻从沈鱼背后落在他的脖子上，侧脸上，唇上，沈池落下的每一个吻都让沈鱼像被烫伤似的颤抖不已，只怕自己是身在泡沫般的梦境里。
“呜呜沈池我，我快，呀啊…”
“呼…乖小鱼，一起。”
“沈池，求沈池，在里面，在里面，给我…唔啊啊啊！”
沈池猛的凿进最深处，鸡巴在肉道里跳了两下——
“当然全都要射给小鱼了，不然喂不饱这张小骚嘴，对吧？”
“嗯呃呃唔、嗯啊…”
沈池积攒了数日滚烫浓稠的精液刺激到宫口，沈鱼翻起白眼，剧烈的高潮像他缺水缺氧似的抽动着。
沈池把鸡巴抽了出来，坏笑道：“满足了吗，小骚鱼。”
沈鱼缓过神来，还未合拢的小穴被草的洞口大开，往外漏着精液。
“唔，沈池。”他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还想要…”
曾经历过失去沈池那种揪心疼痛的沈鱼有一种想被沈池射满整个肚子的冲动，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感受到沈池真的回到了他的身边——不过这么羞的话，人鱼实在是说不出口。
沈池在沈鱼身边躺了下来。
“怎么，小鱼是想榨干我吗？”
“不是不是。”
沈鱼挪着身子，钻进了沈池的怀里。
“沈池，不要，不要丢掉我。”
他讨好的蹭了蹭沈池。
“我会当乖孩子的…我会乖乖的…”
“不会丢下你。”
沈池摸着沈鱼的头，将他搂进怀里，赤裸相拥。
“哪怕不是乖孩子也可以。”
“大小姐，请您吃点东西吧。老爷和夫人过两天就要回来了，要是看到您现在憔悴的样子…”
“拿走！都拿走！”床上消瘦憔悴的沈恬连骂人都提不起气势来。“我的小池都那样了，我怎么可能吃得下东西，他只能用营养液，日渐消瘦…天！天老爷啊…我的小池…”
女佣们无奈的看着沈恬说着说着又哭了。
“大小姐，顾黎先生的电话！”
“挂掉！”沈恬哭着吼道。“小王八蛋还敢给我打电话，小池跟他一起长大我才敢把小池的安危托付给他！他，他居然…小池，一想到我的小池只能那样躺在床上，我真是，我真是心都要碎了…”
女佣见沈恬情绪失控，也只能叹气将电话挂掉了。
“呜呜，小池…你让姐姐怎么办啊…”
“大小姐！”又有一个女佣跑过来。“有一位叫苏云的小姐给您来电话了。”
“挂掉挂掉挂掉！全部挂掉！不接！我不见任何人，也不接任何人的电话！”
“是、是的，苏云小姐是让我转告给您，说池少爷醒了，这些天也恢复完全了，还说池少爷现在在小岛上，您方便的话可以马上去探望池少爷。”
“小池！我的小池未来只能…”沈恬愣了一下。“小池好了？”
“是的大小姐，苏云小姐就是让我把这条好消息转告给您！”
女佣们见那个憔悴不已，还说了好几次死了之后要和沈池葬在一起这种胡话的沈恬挣扎着从床上下来。
“快给我安排好，我要去岛上！”
沈池成了闲人——至少暂时是这样。
出事前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将公司的股权所有权全部在律师公证下签字让给了沈恬。
结果没想到他居然没死成。不过现在他已经不再是沈氏的老板，每天忙不完的工作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沈池感叹自己怎么还有这么爽的一天。然而感叹完毕，他突然不知所措。
所以那么闲，他该干嘛？
再次看完一本书，沈池把书推到了一旁。书桌对面的沈鱼已经练习完了沈池给他定下的任务——每天要练习写两页的字和一页的算术题。现在他正在津津有味的看着一本儿童绘本。
一切都挺祥和的，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沈池总有一股隐隐的不安的预感。
“啊，这个味道！”
就在沈池思考自己隐约的不安是从何而来时，沈鱼突然抬头说话了。
“是沈恬姐姐来了！”
——妈的，就说哪里感觉不安，问题就在这里！
“她问我在哪你就说我不在啊小鱼！”
沈池习惯成自然，下意识想藏桌子底下……
“砰”！
门被沈恬推开了。她对着那个弯腰正准备藏桌子底下的沈池开口大声道：“沈池！给我坐好，挺直腰，坐正！”
每次当沈恬直呼沈池的名字并发出这样的指令时，意味着沈恬真的生气了。沈池僵了一下，虽然想反抗，身体却诚实的按照姐姐的指令直挺挺的坐好了。
是的，他要准备挨训了！
沈恬“踏踏”的踩着高跟鞋来到沈池面前时，他才愣愣的发现沈恬消瘦了一大圈。
沈池抿了抿唇，在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我…”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沈鱼震惊的看见沈恬一巴掌重重的甩在了沈池的脸上，巴掌声可不轻，沈恬一点也不留情。显然沈池也呆住了。
他被扇的微微偏过头，几秒后僵硬的将头回正，正想发作，却见眼前的沈恬泪水从通红的眼眶里滚落。
“……”
“小池，你真是个糟糕的坏孩子！你知道吗？你真的，你真的是最糟糕最坏的孩子！”
沈恬绝美，哭起来更是楚楚可怜，只是她却一副倔强的模样，似乎是不想自己哭的比现在更惨。
“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一死了之，是不是？对，只有恺叔和颖姨是最重要的。姐姐也好，伯伯也好，伯母也好，你的小女朋友或者林伯也好，这些都不重要对不对？这些都是可以随便抛弃的，对不对？！”
沈池张了张嘴，感觉喉咙里一阵腥甜的味道。
“不是这样…”
但他不知道自己能解释什么的。是的，解释什么？他的确是这样做的，满脑子只是为了父母报仇，死的时候决绝洒脱，也从未想过会给大伯一家带去什么样的打击，更没有想过沈鱼、林沛、苏云和顾黎又会怎样去接受他死掉的事实。
他只想着自己死了便一了百了，至于身后的事与他已经没有半点关系。
是的，他就是这样做的。他能拿什么来解释呢？不能。
…可他本就是这种烂人。
只在乎自己的，胆小的烂人。
“要复仇有一百万，一千万种方法，沈池！”沈恬愤愤的用手背去擦自己的眼泪。
沈恬的父母虽不知情，但沈恬和顾黎熟识，她自然知道自己的叔叔夫妇是被钟家谋害的，她只是怎么也没有想到，沈池会用这样的方法复仇。
“只要你一句话，甚至用不着去告诉爸爸妈妈，姐姐就会想办法给你搞定钟家！你为什么非要去送死！你这个懦弱没用的家伙，你就是不想活，你不要拿着给恺叔和颖姨复仇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给你的懦弱打扮的这么漂亮！”
沈池无力的勾了勾嘴角。
所以说啊，沈恬是他最怕的女人。他们如同亲姐弟一般的一起长大，她甚至比沈池的母亲还要更懂他。以至于现在对于沈恬的责备，沈池一句解释的话也说不出来。
“你知不知道你快把我吓死了啊，你知不知道…”沈恬哭着把沈池抱在怀里。
沈池再一次被姐姐傲人的双峰挤的难以呼吸。
“你要是真有什么事姐姐该怎么办…姐姐跟你一起死掉算了！”
“你…你这个女人少胡说八道，快放开我！”
沈鱼看了看沈恬骄傲的双峰，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相比之下小了至少两三圈的乳肉，不禁有些不是滋味的，酸酸的撇了撇嘴。
虽然知道沈恬是沈池的姐姐，可是还是控制不住有一点点的吃醋，他忍不住心想，如果不是姐弟，沈池肯定更喜欢沈恬这种胸部更大的吧？
沈恬松开了沈池时，抹了把脸上的眼泪，对在门后站了许久的自己的律师说道：“平甫，进来。”
“大小姐。”吴平甫拎着公文包恭恭敬敬的走了进来。“您好，池少爷。”
“东西拿出来。”
沈池满头黑线红着一边脸颊的看着刚才还哭哭啼啼的沈恬利落的把自己的长发绑起一个马尾，接过吴平甫递来的文件和笔。她翻开文件，速度飞快的往上面刷刷的签名。
“你的公司还给你！臭小子，别想姐姐给你处理这些麻烦事。”
沈池“啊”了一声。
“我才刚闲几天啊，不要吧？”
沈恬看了他一眼，不说话。
“亲爱的姐姐，公司你管，要不以后你养我吧，吃闲饭感觉真好哇…”
沈恬皮笑肉不笑的哼一声。
“小池，要是换作你以前还是乖孩子那会儿，姐姐还真不介意把这档子事管了。别说养你了，连你的小女朋友一起也完全没问题。不过啊…”沈恬顿了顿。“小池这次可是真的伤到姐姐的心了，所以呢…”
她把签好的文件往前一推到沈池面前。
“自己好好加油吧，沈董。”
沈池语塞。“算了，自己管就自己管。还有那个，伯伯跟伯母他们…”
“他们这段时间出差了，不知道这件事，我已经第一时间把消息处理干净了。怎么，现在知道关心起伯伯和伯母来了？”
沈池理亏，干脆不说话，但既然他的大伯夫妇还不知道这场闹剧，内心总算还是松了口气。再说了，现在的沈恬谁敢惹啊——
沈恬把文件备份交回给吴平甫，语气平静道：“你们都出去吧。”
吴平甫离开了书房，沈恬看着沈池：“我说你们都出去，听不明白吗？”
沈池：“？”
“包括你，沈池！我要跟我的小弟媳单独说几句话，给我出去！”
沈池：“这不是我家吗…”
“出去！倒数三秒。现在开始，三！”
沈池急忙连滚带爬的溜出书房。
书房里顿时只剩下了手里还抓着儿童绘本的沈鱼和沈恬。
沈鱼想，第一次见沈恬时并不是错觉——沈池的姐姐压迫感是真的好强，跟普通的女孩子根本不一样。
沈恬看向沈鱼：“别紧张。你叫小鱼，对吧？”
怎么可能不紧张？沈鱼局促不安的点点头。
“你真的是人鱼吗？”
沈鱼再次局促不安的点点头。
“噢…还真是神奇。”沈恬笑了笑，语气温柔。“你很害怕我吗，小鱼？”
“不、不是的，就是觉得，沈池的姐姐好，好厉害。”
沈鱼怎么都不敢相信，世界上居然还有人敢给沈池扇巴掌？
“那我就当小鱼是夸我喽。”
沈恬的目光也柔软下来。
“我听林伯说了，小鱼，是你救了小池。虽然不明白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是真的很谢谢你，小鱼。”
“…没有关系的。”沈鱼对沈恬笑。“是我，自己要救沈池的。所以，不需要，谢谢。”
“小池那孩子啊，心里藏着很多的不快乐。”沈恬叹息，看着沈鱼的目光却依然柔和。“小鱼，也许这很失礼，但，但姐姐拜托你，让小池重新快乐起来吧。”
沈鱼想起来，沈池的琴声中，传达到他内心里的，浓的化不开的悲伤。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沈鱼道。“但是我会，我会努力的。”
“你可以的，小鱼。”
沈恬笑。
“因为小池那孩子能恋爱已经足够让我惊讶了，你是不一样的。”
沈鱼疑惑的看着沈恬，但她似乎无意多说。因为沈池的意外，她也颓落了好几天，公司里落下一大堆麻烦事等着她去处理。既然已经确认了沈池安然无恙，沈恬也不得不准备回公司去了。
“那个…”
沈恬准备离开时，沈池总算憋出了两个字。沈恬回过头来看他：“怎么？”
沈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长大后，姐姐两个字就格外难挤出口似的。几秒过后，他像被打败了，认输似的长出一口气。
“对不起，姐。”
沈恬有些意外。随后她笑着朝他摆摆手：“过些天爸妈回来，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沈池想原地昏倒。“知道了，我会过去吃饭的。”
“带上小鱼一起噢。”沈恬朝沈池身边的沈鱼眨眨眼，转身上了飞机。
“沈恬姐姐，再见！”
沈鱼用力的朝沈恬挥手。
沈恬坐的飞机起飞后，沈恬和沈鱼才离开机场往家里走。沈鱼扭头看着沈池还有些泛红的脸颊：“沈池，脸，疼吗？”
“怎么可能不疼？！”沈池咬牙切齿。“那个女人练剑练了二十来年，真的不能随便招惹啊…”
“沈池的姐姐，好厉害！”沈鱼不懂剑是什么东西，单纯觉得沈恬很酷。
沈池警惕的看着沈鱼：“她没教你什么东西吧？”
沈鱼摇摇头。“沈恬姐姐说，如果沈池欺负我，我可以，告诉沈恬姐姐。”
“……”
“还说，有空，再教我几招。”沈鱼好奇的看着沈池。“教几招是什么意思呢，沈池？”
“你少跟她混在一起！”
约好了过些日子就得到沈恬家吃饭，沈池提前回到了城市。
“沈池，我写好了！”
沈鱼写好沈池给他出的算术题，拿给他检查。
沈池从文件堆中抬头接过来看了一眼——全对！他给沈鱼出的算术题和习字已经处于初中学生的水平了，但沈鱼接受的非常快。沈池看着沈鱼做全对的小试卷思索了会儿，突然想着，把沈鱼送去学校学习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他毕竟不是一个专业的老师，能教给沈鱼的知识会很有限。
不过沈鱼那个怕生怕人的样，也不知道能不能接受去上学，沈池决定还是要循循渐进，不能把鱼给吓着了。
“小鱼真棒，全都对了。”沈池摸摸沈鱼的头表示鼓励。“这几天的任务都完成的很好，小鱼想要什么奖励吗？”
“奖励？”
沈鱼扑进去沈池的怀里，抬头看他。“想，想跟沈池去玩，好吗？”
“…你又想玩过山车了啊？”沈池满头黑线。“干脆岛上搞个给你天天自己去玩算了。”
“不玩，也可以。就是，就是想跟沈池，去约会！”
“约会？”沈池呆了一下。“你连这么高级的词汇都会了？”
“嘿嘿，手机上，看到的哦。”
沈池想到要陪沈鱼玩十几二十次过山车都觉得头皮发麻。
“要不我们就…明天去逛街吧？买点小鱼喜欢的东西，什么的。”
沈池想，逛街也他妈的无聊，而且两个大男人去逛街很怪，但是总比玩过山车玩到成仙好吧？
“好啊，好啊！”沈鱼开心的从沈池怀里出来跳了好几下。“逛街，逛街！”
沈池站起身来，准备去阳台伸展伸展，傻乐的沈鱼没注意到他站起来，蹦蹦跳跳的撞到沈池怀里。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