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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小美人被开b

 

寂静的深夜,程家庄园主楼。

二楼尽头的一个房间里传来男人纠缠的闷哼声。

昂贵的实木大床上,一位身材健硕的男人压着白皙无暇美人在耸动结实的臀瓣,胯下骇人的粗屌在美人粉嫩的小穴里肆虐,随着粗屌的抽动带出的不仅是透明的淫液,还有点点血丝,挂在青筋凸起的粗黑肉棒上,很是可怖。

美人漂亮眼睛里含着泪珠,粉嫩水润的下唇被洁白的细齿咬住,在身上庞大的男人冲击的受不住时溢出细细的痛哼声。

那明明不情愿却装做愿意的倔强表情,让男人深邃的眸子暗了暗,健壮的腰身越发使劲折腾他。

可怜的美人还以为自己掩藏的很好。

在强壮男人有意的折腾下,初尝欢爱的美人很快受不主,在一次撞击中侧头晕了过去。

“啧!真没用。”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不管美人被他弄昏,修长的大手掐住他腿根,活动着巨棒重重撞击白嫩可怜的小穴,让那湿润紧致的嫩穴伺候他的肉棒。

没过多久,叶然迷迷糊糊地挣开眼,被刺眼的灯光闪了一下眼睛,眨了眨眼,视线渐渐清晰,率先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张线条粗犷凌厉的英武面容。

“醒了?”男人勾唇笑道,身下动作不停,“醒了就好,要不然我一个人动,无趣的很。”

叶然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身下小穴撕裂的疼痛,身体跟随着男人的动作颤动着,他不顾身上的疼痛,怔怔地看着伏在他上方的男人,怀疑在做梦。

嘴里在男人的奸弄下不受控制地溢出呻吟。

“嗯啊……嗯……”

美人的呻吟声,让上方的男人眼睛一亮,掐主美人白嫩的小腰激烈地操弄,原本紧致裹的他生疼的嫩穴突然变的收缩有序,水嫩非常,吸的他舒爽不已。

就好像原本不情愿的嫩穴,突然因为不知名的变化,变得情愿,并且主动讨好着侵入它体内的巨物。

男人在美人穴里射了一次精,食髓知味,想压着美人再来一次时,叶然终于回过神来,身下的小穴被巨棒撑的火辣辣的疼,经受不起再一次的操弄。

也不知是在做梦,还是死前的回光返照,这些他都放一边,依稀记得这个场景他经历过。

那是家人第一天把他打包送给程君泽的时候,当天晚上他就被程君泽开苞了,他并不喜欢魁梧健壮、年纪不轻的男人。

虽然不敢反抗,但却从头到尾咬住嘴唇,不主动,任由男人在他身上肆虐,做着消极的抵抗。

结果就是被程君泽折腾的不轻,一晚上逮着他刚开苞的小穴射了三次精,娇嫩的小穴被过度使用撕裂了,红肿不堪,他在床上躺了三天才能下床。

回想起这事,叶然眼疾手快地伸手握住想向他穴里捅去的巨棒。

“嗯?”程君泽抬头看他,凌厉的双眼不悦地紧盯着他。

“我、我给你含好不好,小穴好痛。”叶然对着他那张威严的脸软声哀求。

程君泽视线下移,集中在他那比花瓣还粉嫩的双唇,黑眸闪了闪,移动身体靠在床头,向呆坐在床中间的叶然示意,“愣着干嘛?你不是要用嘴吃我的东西吗?”

“啊?噢。”叶然赶紧挪着酸痛的身体来到他强壮的双腿间,伸手握住带有他嫩穴水液的巨棒。

粗壮的肉棒柱身颜色紫黑,龟头猩红圆润,比鸡蛋还要大,肉棒粗的可怖,他一只手都握不过来,虽说他是个双性人,手比普通男人的手稍小点,但也比一般的女孩手大。

肉屌长度也吓人,目测二十厘米不止,像个巨炮一样从男人结实的腹下、茂密黑林处伸出。

叶然双手握住炙热巨棒,张开小嘴艰难地含进猩红圆润的龟头,转动舌头舔舐它。

“嘶,小骚货,小嘴也那么舒服。”程君泽靠在床头,微闭双眼享受着叶然的含吮,虽然绝大多数的柱身他没吃进去,但小嘴温度比小穴高,舌头灵活地舔舐他的鸡巴,舒爽的滋味不比小穴差。

叶然一边认真吃着嘴里的巨棒,一边想着之前的事,程君泽虽然在床上说一不二,但却从不勉强他吃阴茎,他仅有的几次吃程君泽的巨棒都是为了奸夫的事情,想要讨好他。

想到这,叶然愧疚不已,双手握住小嘴吃不下的棒身滑动,小舌在龟头的棱角舔舐,越发认真地伺候着高大的男人。

“唔,小骚货怎么突然这么热情了?”程君泽被他吃了一阵后受不住,大手掌住美人的后脑勺往胯下按压,快速冲刺一阵后,绷紧腹部、鸡巴跳动着射了美人满嘴白浊。

叶然含着精液本能地吞了下去。

程君泽看着他精美脸上,唇角挂着他的东西,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刚射精的鸡巴被刺激的瞬间涨硬。

叶然突然热情起来的后果就是,被男人开了三个穴,全身上下三个口都被男人的精液灌进。

晨曦的光芒从窗外射进屋内时,程君泽才放开身下浑身无力的小美人。

次日叶然浑身酸软地从床上撑起身,看着屋里熟悉的摆件,终于意识到他不是在做梦,也不是死前的回光返照。

他重生回到刚被家里送给程君泽的时候了吗?想到那个威严又强大的男人,他既期待又恐惧。

不管怎么样,这一次他都不会再犯之前的错。

叶然是小家族的孩子,因为生来有两套完善的器官而被家人厌恶,被忽视着长大,十岁时因为过人的样貌引起了父亲的注意,开始从被忽视到被精养,从头发丝到脚趾甲都被护理的完美无瑕。

十八岁时被送上了四十岁的老男人床上,老男人权势滔天,京中提起他无不胆寒,传闻他用残酷的手段弄死了无数人,从尸山血海中站上了如今的地位。

但这些都跟叶然没关系,他十分厌恶这个老男人,长的高大魁梧,貌丑,好吧,不是貌丑,过于凌厉的气质和高大的身躯,让他那棱角分明的五官变的让人胆寒不敢直视。

而叶然虽然因为是双性人的原因喜欢男人,却不喜欢又老又魁梧吓人的男人,他喜欢的是,身材颀长,样貌俊美的翩翩公子类,跟当下女孩对男人的偏好一样。

可生活没有让他选择的余地,才满十八岁,他就被家里人迫不及待地送给权势滔天的老男人。

老男人欲望惊人,不管他抗拒还是哀求,天天压着他弄,家里还有养着数位美人,刚开始他没经历过情事,时常被他弄伤,不得不休息几天时,老男人就会去其他美人的房里弄他们。

叶然觉得恶心死了,老男人不止年龄大,貌丑,还滥交。

随着时间的过去,他的身体习惯了被弄,家里的美人不知什么时候全都不见了,老男人夜夜逮着他弄。

可叶然生活过的舒适之余,心里却时时刻刻想着逃跑,不想一辈子都伺候这个男人,他在一次宴会上认识了一个俊美的贵公子,涉世未深的他,很快在贵公子的甜言蜜语下沦陷了,传递老男人的私密信息给他,让老男人吃了大苦头。

一次私会中,叶然在交缠中再一次提出,贵公子什么时候才会把他带走,他不想留在老男人的身边了,贵公子又一次地敷衍他,说很快了,可他沉浸在自以为的爱情中没有发现贵公子异样。

没多久,叶然和贵公子就被赵君泽捉奸在床了,向来对他有求必应的老男人,第一次用看脏东西的眼神看他,没有多说一句话就离开了。

叶然的心被老男人的眼神狠狠一刺,在被捉奸的恐惧中又生出愤恨,觉得老男人凭什么用这种眼神看他,要说脏,操了无数美人的老男人才脏,他都没嫌弃,老男人凭什么?

自由比叶然想的简单多了,他忽视了心底的酸涩,满心以为自己可以和贵公子双栖双飞,可失去了利用价值的他,转头就被贵公子卖给另一个男人。

一个真正的貌丑老男人,目光浑浊黏腻,大肚便便,明明年龄跟赵君泽一样,却像隔代一样的龌龊男人,把叶然恶心坏了。

费劲心思逃脱,如老鼠一般在城市里躲藏贵公子和恶心老男人的追捕,好在没躲多久,这对胆敢算计程君泽的人就被他收拾的犹如丧家之犬,没空找叶然了。

失去了程君泽宠养的叶然,压跟就没心思哀伤自己死去的爱情,为着衣食住行操劳,可从小养尊处优的他哪能养活自己,没几天他就连饭都吃不饱了。

他走去家里求助,从小就对他不喜的家人,哪会搭理他,加上害怕程君泽报复,就更不敢管他了,最后还是家里从小看他长大的管家,看不过去,塞给他一张几万的卡,让他找个工作好好生活。

要是他节省点用,这笔钱说不定能用一段时间,但被精养长大的他,在那时哪懂得省钱,菜米油盐都认不全。

在高档酒店吃住了半月,钱就见底了。

被赶出酒店,连饭都没得吃的他,委屈地蹲在路边哭了,这时他就想起对他宠爱至极的程君泽。

没钱的他费劲千辛万苦来到男人的住处,可连最外面的铁门都进不去,他不信程君泽会这样对他,蹲在大门不远处的绿化带几个小时,终于等回了程君泽。

熟悉的低调奢华的车从远处驶来,叶然不怕死地拦在车前。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车停了下来。

一位保镖下车把他拎起来丢到一边,透过保镖下车的车门缝隙,他看到了程君泽冷漠的眼神,他挣扎着哭喊,三爷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可从头到尾,男人一句话没有跟他说,车子缓缓驶进庄园,开了一瞬的铁门转瞬紧闭。

望着消失在铁门内的车尾,他趴在路边痛苦失声,不知道为何那么难受,是因为失去了衣食无忧的饭票吗,是吗?叶然捂着快要疼炸了的胸口茫然极了。

明明被贵公子送给别人他都没有那么难受过,只有愤恨,那种想把贵公子和猪一样的老男人一起弄死的恨。

此后,叶然在底层摸爬打滚,娇娇弱弱比女孩还不如的体力,一开始是没人要他的,后面一家饭馆的老板娘,见他没住没吃心软收了他,让他在餐馆里打杂,在储物间摆了一张木板床让他睡。

包吃包住,每月给他三千的工资,无地可去的他十分感激老板娘。

可过人的样貌,总是为餐馆惹来很多麻烦,女孩子还好,好好交谈就好,可有很多男的也来骚扰他,才一个月就为餐馆带来几场强抢人不成,恼羞成怒打砸餐馆的戏码。

好心的老板娘没办法,把他辞退了,给了他四千元让他去别处讨生活,看着手里的四千元,叶然惭愧无比,从小养尊处优的他哪里会干什么活?这一个月把老板娘的盘子打碎了不知几个,好不容易稍微熟练了,又给她惹来砸餐馆的事。

他暗暗心想,有机会一定要报答老板娘,随即又苦笑,他自己生存都堪忧,还天真地想着报答老板娘。

拿着四千元,他去租了几百元一个的单间,到处找工作,可每次都因为自己的样貌,没做多久就惹出一堆事来,并不是每个人都像老板娘的心那么好,去外面工作了几个月,他非但没挣到钱,还因为惹事把工资全陪了。

望着手里仅剩的两千元,叶然仓皇无助,在外面讨生活的半年来,有很多人提出包养他,他想过好的生活,这是最快的捷径,反正又不是没被人养过。

可每每因为日子苦,心里松动时,脑海里就会闪过老男人那张线条凌厉的脸,他也不知为何就拒绝了,然后有些恶臭的男人就恼羞成怒地给他找麻烦。

叶然日子都要过不下去了,没有多想为什么会不愿被人养着,因为有些事情在现在的情况下,怎么想都没有用了,只会给他添加痛苦。

摸着精致嫩白的脸,爱美又怕疼的叶然,流着泪拿起水果刀对着脸狠狠地划了两道比手指还长的口子,鲜血瞬间涌出。

他没去医院,随便给自己撒点止血的粉就不管了。

此后因为脸上伤口护理不当,留下了两道狰狞且泛黑的长疤痕。

唯一的好处就是再也没有人来骚扰他了,没学历没有一技之长的他,后来进过工厂,送过外卖,也在工地上当过小工,曾经娇弱无比,全身无瑕的他,身上多了很多的伤痕,手上尤为严重,娇嫩莹白的手变的粗糙长茧子,零零碎碎的伤疤点缀在上面。

力气也比以往大多了,毕竟一直娇弱着是很难在残酷的社会上生存的。

几年后,他的工作终于稳定下来,在一家散打馆当杂工,闲暇学点他们的功夫。

就在他以为他的生活就要这样平淡且无趣的过一辈子时,一天下班回家,他遇见了曾经的贵公子,现在的丧家之犬。

曾经耳鬓厮磨的奸夫淫夫,看着彼此的眼光都厌恶无比,丧家之犬的眼里更是有着滔天恨意,“死婊子,要不是你勾引我,我会落到这个地步?”

说着他就扯着叶然的头发左右开弓,但在散打馆工作了几年的叶然,哪会站着让他打,反击回去,压着他暴打了一顿才慢悠悠地回家。

心情也好了一点,虽然知道他自己也有错,没有这个人也会有其他男人让他背叛程君泽,但就像秦文翰迁怒他一样,他也同样会转移责任,想着那个万一,万一没有秦文翰的引诱,他现在会不会还是在程君泽的宠爱下,无忧无虑、持宠而娇的小美人呢?

就在他慢悠悠地经过高架桥之时,一把水果刀从身后刺进了他的心脏。

“哈哈哈,去死吧,贱人!”秦文翰在身后癫狂地笑道。

剧痛袭来,叶然清楚地知道自己活不了了,猛地回身,掐住秦文翰还想刺第二刀的手,用尽全身力气拖住他往高架桥栏杆外翻,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循环,就是死也要拖着凶手一起。

砰!两声巨响下,水面猩红的血弥漫一瞬随即被水流稀释。

沉在水里的叶然已经感觉不到疼了,不仅感觉不到疼,连身体的知觉也没有了,清澈的眼睛透过水看向飘荡着白云的湛蓝天空,脑海中闪过刚到程家时,闹脾气,程君泽别扭地哄他的场面,嘴角带着一丝微笑,缓缓闭上了眼。

今天的天空格外的蓝,点点白云点缀在空中,耀眼的阳光照入叶然上辈子住过几年的卧室。

像是老天爷也在为他庆祝重生。

叶然上辈子在底层辗转多年,吃尽了苦头,这辈子他不打算那么傻了,对于程君泽的感情他没缕清,但以后有足够多的时间给他缕。

他不会再傻傻地放着贵不可言、纵横肆意的生活不过,去做背叛程君泽的事。

腹中传来饥饿感,叶然脚步轻快地下楼觅食。

走到楼梯间,面容和蔼,脚步微跛的李管家拿着黄色文件袋,看见他下楼微笑道:“叶少爷,你起来了,我刚好要去找你呢。”

“找我?”叶然疑惑地看着管家,“有什么事吗?”

他记得上辈子没有这出啊?

李管家看着他询问:“方便去楼上的客厅说吗?”

“可以。”叶然点头,转身往楼上客厅走。

“什么?!!”刚刚坐下的叶然惊地站起来,看着李管家失声问道,“程君泽让我离开?”

李管家没在意他的无礼称呼,点头,“是的,三爷说经过昨晚,发现你并不情愿,就不勉强了,这是对你的补偿,原先给你家族的好处也不会收回。”

他把一直拿着的黄色文件袋放在桌上,推到叶然面前。

叶然呆呆地坐下拆开文件袋,拿出里面的东西,思绪混乱,视线都聚焦不起来。

“叶少爷要是没什么问题,我就先离开了。”李管家起身离开,没再看叶然失魂落魄的表情。

李管家有些费解,没记错的话,昨天这位少爷来的时候,并没有多情愿,怎么就隔了一天,给好处让他离开,就好像被情郎抛弃了一样呢?

按理说不是应该欣喜若狂的吗?不用付出身体的代价,就拿了一大堆好处回家。

还有他家三爷,他也搞不懂,前段时间,下面的人讨好三爷,把叶然的照片送来,三爷默认了,今天大早从叶然卧室出来,也是一副餍足的模样,怎么睡一觉起来就要叶然离开了呢?

不仅李管家不懂,叶然更不懂,明明上辈子没有发生过这事,昨晚他也没有不情愿,反而比上辈子热情多了,可程君泽怎么会,怎么会突然要他离开呢?

心慌慌的,好不容易视线对焦,看清文件袋里的东西,一套房产证,加上一个高额支票,只要他不恣意挥霍,这些东西够他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不用付出任何东西,既可以摆脱老男人,也可以一辈子衣食无忧,这天上掉馅饼的事,叶然应该开心的。

可湿热的眼泪从眼眸溢出,一串串地滴落在黄色文件袋,把袋子砸出一个个深色印记。

叶然拿起文件袋就跑下楼去找程君泽,眼泪也边跑边掉,这时他终于肯承认了,什么为了衣食无忧的生活留在这里,那都是狗屁。

经历过上辈子在社会上10年来的摸爬打滚,他早就不是需要人滋养才能存活的菟丝花了。

他早就在程君泽日复一日的纵容和宠爱中爱上了他,只是上辈子的他因为被家里当作筹码送来,怨气太深,蠢的把动心忽视,还联合其他人伤害了程君泽。

后来意识到这份感情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按照记忆,跑到餐厅的位置,看到那熟悉又陌生的高大身影时,叶然含泪地跑到男人面前,把文件袋丢到他面前,含着怨气软软问:“为什么,为什么要我走?”

正在吃饭的男人放下筷子,没有什么表情地抬眸看他,“没有为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男人轮廓分明的深邃脸庞一片漠然地望着叶然。

叶然被他那眼神刺的退后了一步,扶着旁边的椅背站稳,不对,程君泽看他的眼神不应该是这样的。

哪怕是他刚来,因为心里不情愿暗地里倔强捣乱的时候,程君泽也没有用这个眼神看他,反而因为叶然小他二十来岁,处处纵容叶然。

可发生了什么变化,让程君泽对他的态度大变呢,看着男人那陌生又熟悉的表情,叶然心里轰隆一声巨响。

是了,他有奇遇得以重新来过,那程君泽呢?

程君泽也重生了,那这样一切就解释的清了。

叶然绝望地滑倒在地,突然往前急速爬两步,抱住男人结实的小腿,把前世没机会在男人面前说出的哀求道出。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背叛你,原谅我好不好?”

眼泪鼻涕一起涌出的叶然,狼狈极了,放在平常人身上就很难看,可放在全身上下无一不精致的叶然身上,就有一种楚楚可怜的美。

程君泽挣脱他抱着腿的手,淡漠道:“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你离开吧。”

“不,不要,”叶然的手又缠了上去,死死地抱住男人的腿,乞求,“不要赶我走,求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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