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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被阴暗c湿的淹没的浪货(诱哄玩X)

 

祁程听了这话,眼眸幽深,淡淡来了句,“可以。”

他在沙发上坐下,望着谢玉在厨房里忙这忙那,心里莫名一种被充斥的满足感。

他寡居这么些年,每天下班后,吃完阿姨做的饭,、运动,关注下国际国内大事,一个人也过来了,没有觉得有什么孤独寂寞之类的。

反倒是偶尔下班后应酬的饭局让他不耐。

但当他坐在这里,看着谢玉为了他一句话,像贤夫似的煮水泡茶,一种久违的安定就那么突如其来出现了。

平静寡淡的生活好似多了一抹鲜活的色彩,先前那股迫不及待的欲也瞬间被平息。

出神间,一杯普洱茶放在他面前,雾气萦绕。

祁程往桌上轻叩两声,以示感谢。

“祁厅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谢玉心知肚明,但还是装作不知问道。

“这个啊……”祁程想起了那支放在公文包一整天里的药膏,想说出来问问谢玉那儿怎么样了,但那个部位又比较特殊,想起自己是怎么把性器塞进去鞭挞,用力肏阴唇,两瓣红肿都不放过,恶趣味把乳白的精液全射在上面,那儿惨兮兮都合不拢。

祁程这句问候就说不出口。

他清了下嗓子,缓解自己的心虚和尴尬,起身走到黑色帆布公文包那,从里面掏出了那只让他忐忑的药膏。

“嗯,这个。”他握着药膏的手心上些许汗,很是显眼,谢玉一扫就看到了。

“什么东西呀?”谢玉从他手中接过,装作不知地一脸单纯细看药膏上面的说明。

祁程见谢玉这般,更加心虚了,他沉声,吞吞吐吐:“就是……那儿还好吗?”

谢玉看他这久违的模样,别提有多乐了。老男人在他面前永远一副波澜不惊、不被美色所惑的样子,他谢玉就像一个祸国的妖姬,使出浑身解数去勾引正义的使者。

怎么说呢?看祁程沉迷于他的身体,露出只有他能见到的一身欲色的身躯确实很爽,但他从始至终,很少从祁程那得到安全感。

他从来没有公开过,也没有给他一个肯定的承诺,如果不是谢玉知道祁程不是那种来者不拒、私生活乱七八糟的人,他真的会因为祁程这些反应碎掉的。

如果说谢玉的爱是满满的十分,炙热而真诚,那么祁程对他的爱,只有一分,内敛而深沉。

他也不能怪祁程,在祁程眼里,那么多东西比他重要,仕途、权势、地位,女色男色情欲是那么不值一提。

他仅有的一分,全给了谢玉。

谢玉想,自己是该知足的,不应该那么贪心。

可是怎么那么难过呢?越想越难过,越想越委屈。

对于祁程的发问,谢玉不想回答。

祁程见他低着头不说话,保持沉默,跟先前开门时肆意鲜活的模样完全不一样,心也是一紧,那种年长者对年下的怜惜完全占据了他的脑子。

什么身份,什么故作淡然的面具,全被他抛在了脑后,他就知道,自己让谢玉——眼前这个年轻人委屈了。

他三两步上前,抱住了谢玉。十厘米的身高差让谢玉的呼吸打在他的颈脖处,他在他怀中,显得那么弱小。

“还好吗?不舒服吗?”祁程柔声发问,却感觉到怀中人仿佛身子都在颤抖。

谢玉原本是真觉得没什么,还能忍,但当祁程很低沉又柔和的嗓音,带着丝不可察的纵容时,他真的忍不了了。

酸涩像胸腔里乱撞的蝴蝶,就要撕毁他的心理防线了。

他抬头仰望祁程,眼里全是乞求的潮湿雾气,不语中秩丽明艳的面庞上,全是惹人怜惜的柔软。

那双清透的眼睛太勾人了,祁程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望死灰复燃,汹涌燎原,烧得他喉头滚烫,底下那二两肉梆硬。

“乖孩子,让我看看那儿好不好?”他贴近谢玉的耳侧,带着诱哄,看着谢玉如玉般的耳垂一点点变得通红,阴暗潮湿的欲望快要将祁程淹没了。

听到祁程问出这句话的瞬间,谢玉的心跳很是紊乱,在犹如白昼的灯光下,那句“好”实在说不出口。

明明再过分再孟浪的事情都做过了,他面临这种问题,还是羞极了。

“祁程……”谢玉不自觉拽住了祁程的领带,细白的手指粉嫩得要死。

祁程往上面亲了一口,看谢玉紧张得把他的衬衣拽得皱巴巴,像一排扇子似的眼睫毛扑棱扑棱,脆弱又勾人心魄。

他感觉自己完全被拿捏了。

祁程扶着谢玉在沙发上坐下,手掌推开谢玉的上衣,露出一小节净白的腰。

他好想就这样压上去不管不顾,捂住谢玉的口鼻,掐着他细窄的两侧,探究他的柔软性,让谢玉在自己的掌控下失声求饶、浪叫,全是情色的痕迹。

祁程往上看一眼,谢玉正咬着唇肉,全部身心都在关注他做了什么。

“别紧张。”祁程伸出手指,摩挲着谢玉紧咬的嘴唇,往里一挤,分开那全是贝齿咬印的唇瓣。

察觉到谢玉没什么很抵触的情绪,他将重心又放回至谢玉下边。谢玉穿的是家居服,下半身是一件休闲短裤,轻轻一拽就褪下了,露出里边的ck黑色平角内裤。

祁程愣了一下,这一款他也有,今天身上穿的也恰好是同款。

谢玉盯着祁程,他心中知道祁程看到可能会觉得很巧,他不会知道,在另一个时空,自己全身曾经都是祁程的影子。

杯子是祁程同款,吹风是祁程同款,床单被套是祁程同款,所有能配置的一切,谢玉都换成了和祁程一样。

他在假装、在幻想,他们是一对恩爱的情侣、情深的夫夫,全部都是同样的印迹。

“唔……”底下一阵凉意,祁程将他的内裤褪至大腿上,那一块没了束缚,性器大大咧咧暴露在空气中,在祁程的注视下甚至还抖了两下,很是嚣张。

祁程轻笑,拿过一旁的药膏,开封挤出一截抹在手上。嫌内裤耷拉在中间不好操作,祁程索性全部褪了下去,扔到一旁,分开谢玉的大腿,让他那儿暴露在视线下。

他握住谢玉半硬的性器,将它扒拉至上方,下边那一条缝儿冒出头。

祁程用两指撑开这让他欲生欲死的地儿,薄薄的两瓣肉就这样吸附在他手指边缘。他用沾了药的手指试探性往里一探。

“嗯啊。”敏感部位突然有异物入侵,谢玉没忍住一声嘤咛,绵软又黏糊。

祁程瞧了他一眼,手指在滑腻温热的小穴搅了搅,尽可能将药物送到更深更多的地方。里面水很多,湿漉漉的,让他通行无畅,唯一的障碍就是太贪吃的穴肉狠狠咬着他的手指不让走。

他抽插了几下,微微有茧的指头带过前夜被他蹂躏的阴唇和肉珠,听见上面的谢玉急促地喘息。

祁程本能地又增加一根手指,加快抽插的速度,啪啪汁水飞溅。

谢玉脚背绷成弯月,双手紧抓着皮质沙发,闭着眼仰着头,喉咙里欢愉的声音快要忍不住了。

祁程停了下来,手指慢拉出一根稠黏的丝,两根手指全是晶莹的淫水,他抬起手往鼻子前一闻。

面前的谢玉见他这样,紧张得羞红了脸,清澈的双眸无辜又无措,似是全然不知自己有多敏感,细哼声有多色情。

“欠操的浪货!”祁程暗骂一声,颀长的身躯压了上去!

本质上,祁程还是觉得自己是个异性恋,是个庸俗的老男人。

喜欢大波浪,36d的奶子,干上去会一晃一晃的巨波。

喜欢蜜桃臀,尤其是配上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后入的时候,他能激动得像个电动马达、挺腰抬胯抽插似发情期的泰迪。

他也喜欢妖艳贱货,那种很会叫床把他全身都叫得硬邦邦那种,喜欢潮湿柔软的小洞,喜欢会主动伺候人露出奶子勾引人的荡妇。

身穿水手服、扎着双马尾,贫乳又不耐操的小丫头也不是不可以,给白纸破处很少会有男人会拒绝。

瞧,他多俗气。

过往的那些年,不是没有过欲望上头的时候,偶尔早晨勃起实在耐不住的时候,也会手冲一把,性幻想对象从来没有过同性。

所以,谢玉的出现,对祁程来说,真的是惊涛巨浪,他宁愿相信是昨晚加了料的酒效用还没过完,也不是很想去细剖自己。

就这样吧!

沉浸在欲望中,在荷尔蒙、性激素的支配下,理智暂且退场。

他凝视着身下的谢玉,眼眸深沉,带着谢玉读不懂的东西,谢玉的眼里不自觉就出现了求助的意味。

他眼眸微红,双眼皮的折痕很是明显,像被人狠狠揉过的桃花瓣,脆弱又勾人。

他在求助祁程。

真好笑啊,马上就会被吃下肚子里的猎物在求助冷心绝情的猎人。

祁程只觉讽刺,吻上去的动作却放轻了几分。

他温柔地抵开谢玉闭着的嘴唇,伸舌勾了进去,两人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互不退让,他津津地吃着,手上也没闲着,摸着谢玉的奶子,就揪了上去。

“呜……”祁程的力气真的很大,他被吻得直往后倒,整个人全身酥软,都要瘫在沙发上了。为了不掉下去,谢玉伸手环住祁程的颈脖。

“是不是要轻一点呀?宝宝。”

祁程见他这还没开始就虚弱无力的样子,别提心中有多满足了。

谢玉没有回答,只是另一只手宛若不经意间放到了祁程那儿,西装裤下是轮廓分明鼓起来的大包。

好硬、好大。

谢玉喘息着,想到手下这大玩意要操自己,祁程床上勇猛的表现,就馋得要死,底下小穴的水流得稀里哗啦的,又痒又空虚。

他顺着那根勃起的大鸡巴揉了两把,祁程浑身燥热,底下的大棒子彻底激动了。

“别乱动哦,宝宝。”

他抓住谢玉乱动的手,欲望彻底被调动了,整个人猴急得不行。

领带、衬衫,皮带、西装裤,祁程很流氓地盯着谢玉,眼睛一眨不眨,就把自己脱光了,古铜色肌肉分明的身板呈现在谢玉面前。

“喜不喜欢,嗯?”祁程扶住自己激动得不行、青筋凸起、龟头流前列腺液的大兄弟,拍了几下谢玉的小妹妹,龟头顶端顺着缝隙摩擦几下阴唇。

身下谢玉的脸,整个都泛着粉红,小嘴微张,一副有被爽到的样子。

这才到哪呢?

祁程在床事上霸道的男人雄风被满足,也不吊着谢玉了,啪的一下就顶了进去,粗长的凶器一下子深深顶到头。

“啊!”祁程发出几声粗重的呻吟,低沉急促的喘息声性感又迷人。

底下湿软潮热的小穴也在紧紧吸附他,催促他赶紧大开大合地干。祁程将谢玉的腿折成形,挂到自己腰上。

挺起腰腹,就开始冲刺。

“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房间响起,谢玉又配合又好肏的小穴让祁程在抽插中,爽得天灵盖发麻,紫红色硬挺的大肉棒又大了一圈。

他不自觉地粗喘,发出男人射精时那种叫床的声音,身下的谢玉闭着眼,让他撞来撞去,任他动作,极大满足了祁程。

嫌谢玉身上的上衣盖住了美妙的春色,祁程将谢玉的衣裳也脱掉了,扔在一边。

他们俩现在算是彻底的坦诚相对了,每个人沉浸在欲望中,为对方带来的愉悦感都清晰分明。

明明把自己只当做被荷尔蒙、性激素支配上头,不知餍足只知发泄欲望的野兽,谢玉也被他干得很爽,但祁程总觉得还不够,还少了些什么。

他思索着,底下性器抽插的力度越来越狠,越来越快,越来越凶,他死死扣着谢玉的臀肉往身下摁,来回顶撞间谢玉的粉色鸡巴勃起在他精瘦的腰腹间碾来碾去。

谢玉如玉的身子,全身泛粉,舒爽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他舒服得脚背绷得死死的,挂在祁程腰间的双腿也随着猛烈的撞击,晃来晃去。

他不自觉抬起小穴,迎合祁程的抽插。

这一细微的反应被祁程察觉到,犹如醍醐灌顶般,他瞬间终于明白少了什么!

这两日的性事中,不管他怎样操弄,更沉浸在欲望中、更上头的一方,始终是他。

是他更贪念谢玉年轻鲜活的肉体,更想肏谢玉的穴,更不知足。

明明年长者更应该克制,他比谢玉大了十四岁,却更像个不知轻重的毛头小子。

谢玉是不是……是不是尝过比他更大更硬的鸡巴?

是不是有人更能满足他,让他爽得失控、流水失禁、翻白眼?

让他在床上像一个浪货,放肆地叫床,把别的男人叫得恨不得干死他?

这些阴暗见不得人的猜测,让祁程激动的肉体、专心干活的鸡巴一下子冷了下来,他险些要萎掉了。

好险。

祁程望着身下的谢玉,一种悲哀感油然而生。

谢玉是不是只把他当做一根送上门的按摩棒,甚至都没他同龄的小伙子好用?

他是不是在床上的表现,不如年轻人?

祁程想着想着,心都要碎掉了,底下的动作也缓了下来,开始有力无气。

气氛的突然冷凝,仿佛心有灵犀般的,闭着眼的谢玉一下子就察觉到了。

“怎么了呀?”

他张开双眼,凝视自己一脸落魄失意的爱人,发出了自己在这场性事开始后的首句问候。

他妈的。

一看祁程这副死样,谢玉就知道他又犯病了!前世就是这样子,老男人时不时装可怜,他谢玉就屁颠屁颠往上赶,穿着各种情趣用品,直白又坦诚双腿张开,又骚又浪勾引老男人干自己,把自己献出去。

老男人床上猛干,爱自己爱得要死,干完又恢复那套高冷无情、禁欲作风。

“唉。”谢玉长叹一口气,怎么办,他吃祁程这套。

平日威风凛凛的老虎变成湿漉漉的可怜猫咪,谁能不爱啊!

他箍紧祁程的脖子,拉着祁程倒向自己,嘴一张吻住祁程,舌头主动勾引祁程,吃他的口水,开始抚慰他的爱人。

该死的老男人给点反应啊啊啊!

谢玉环着祁程的脖子,嘴里色情的和祁程的舌头玩捉迷藏,手只往祁程那底下摸去。

嗯,黏糊糊的,紫红的大肉棒上面全是他流的水。

谢玉摸了一把就不想继续弄那玩意了,祁程不是嫌他不够浪,又怀疑自己的魅力了嘛,他就证明给祁程看,他有多行。

“交给我好不好?”谢玉摸着他的脸,满是深情。

祁程闻言,一脸诧异地回望过去。

“我知道你也很厉害,但让我在一次上面嘛?”谢玉尾音撒着娇,他知道祁程会答应的。

果不其然,祁程点头了。

“谢谢。”谢玉啵一下,在祁程的脸上留下大大的口水印子。

他双腿绞着祁程精瘦的腰,一用力就将祁程压在身下,两人的位置调转过来。祁程勃起状态下沾满淫水的大棒子就那么打在谢玉小腹上,顿时,谢玉就又痒了,馋老公的大鸡巴。

他岔开腿蹭了两下,骚穴的淫水都流到了祁程大腿上,好不淫靡。

纯洁的年下主动要他,这副活色生香的画面也激得祁程鸡巴更硬了,他额头青筋暴起,手从谢玉雪白的身躯往下,迟疑着掌控住谢玉劲瘦的腰。

谢玉也是直喘,他慢慢调整位置,细白纤细的手指握住祁程丑陋的性器,微微抬起屁股。

对准,再近一点,终于,发痒欠操的小穴含住了又大又圆的龟头。

流水的骚穴在吃进龟头的瞬间,两人皆是一震,泼天快感向他们袭来。

爽!

谢玉慢慢扶着祁程的鸡巴往里,一寸一寸,深一点,再深一点。可祁程完全勃起又粗又硬的鸡巴实在太大了,像婴儿拳头般,他的小穴完全吃不下!

“不行,太紧了。”小穴太撑了,那么狭窄的甬道要吃那么大的鸡巴,就算小穴哗啦啦流水,里面穴肉滑腻又能吃,也还是太涨了,被塞得太满了。

这才进去堪堪不到一半。

“怎么办?”谢玉求助地望向祁程。

祁程被憋得眼梢都发红,怎么办?操,玩肉棒往里塞的时候咋没考虑到会这样?

他真的服了。

祁程摸着自己那玩意对准了,双手一发力将谢玉微微抬起。

“再调整下。”男人的命令声很冷,带着些不容拒绝的强势。

祁程抬住他屁股的手背,上面青筋分明,谢玉忍不住咽了口唾液,完蛋,老男人生气了,他又要被狠操了。

大鸡巴坚硬又滚烫的温度仿佛扑面袭来。

谢玉调整了下角度,又将大肉棒往里吃了点,祁程却顺着这股劲将他重重往下摁,“噗呲”一声大鸡巴没根而入,直捣黄龙。

“啊啊!”花心突然被全部撑开,大棒子一下子塞满狭窄的阴道,太满了。

“痛!祁程,吃不进了啊啊啊!”谢玉尖叫着,从来没被这么暴力插穴的他,眼泪刷就掉下来了。

祁程感觉到龟头前没有一丝阻力了,周围全是又吸又吮的湿热黏糊,太爽了。

他粗粗地喘气,握着祁谢玉的腰就重重地颠他。

他往上顶胯,谢玉的身子被顶的弹起来,又吞吃着他肉棒重重坐下去,爽感直击天灵盖。

“嗯……啊。”原先有些撕裂的痛,渐渐被这种快感替代了,谢玉无比快活,他甚至开始主动摇起屁股去吃祁程的大鸡巴了。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他在祁程身上摇晃着,跟着他顶胯的力道耸动,小穴大口大口吞吃着祁程的肉棒。

“啊!用力,再用力!”谢玉爽得魂都不知道哪去了,一波一波的快感冲击着谢玉,他下边仿佛有虫子在爬,在啃噬,酥酥麻麻的,骚穴好痒。

想要被重重地贯穿。

随着大鸡巴的顶端擦到敏感的软肉,刺进最深处,谢玉再也压抑不住,手在祁程身上乱抓,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浪。

祁程见他这一副爽得要痉挛的模样,心里也有种变态的满足。再用力点,干得底下这浪货爽得失控、流水失禁、翻白眼。

最好被他干死在这床上。

“再大声点叫。”祁程拍着谢玉的臀肉,往死里干穴。

“啊啊啊!要死了!”谢玉被干得浑身无力,小腹都被祁程戳出了一条硬硬的。

“我不行了。”谢玉娇喘着求饶,实在没有力气了。他倒在祁程身上,急促地大口大口喘气,头埋在祁程的颈窝,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连腰都直不起来。

这种上位的姿势,对上面一方的体力要求太大了,他只适合躺在张开大腿,被祁程干。

“没出息。”祁程堵住了他的嘴。

“下次还要在上面吗?”

“还要——”谢玉颤抖着,嗓子眼里挤出了这句话,

“不知死活。”祁程轻笑一声,握着谢玉的腰再次套弄。

他缩臀顶胯,干一下谢玉抽弹一下,大鸡巴拔出一截又全部被顶进去,反反复复颠动间,硬硬的阴毛相互摩擦,都一团火热。

“爽不爽?”

谢玉哪有力气回答,他浑身哆嗦,张大嘴喘息,感觉自己快要被颠死了,他脚趾蜷缩着,乳头也在祁程赤裸的胸膛蹭着。

祁程也被蹭得一点也不好受,谢玉贪吃的穴,穴肉痉挛着收缩着,死死咬住他的鸡巴,明明已经操得够深了,软滑的穴肉却还是挤压着将他往里吸,一点都不让他走。

他靠在沙发上,呼吸粗重,一下一下往更深处顶,脖颈青筋绷得死死的,谢玉的臀肉和他大腿根部相撞,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谢玉已经彻底放弃抵挡了,他被干得鸡巴梆硬,前列腺液从龟头流出来,两处同时流水,被干得眼神涣散,发出意识模糊的甜腻腻的呻吟。

就这样,一下一下中。

“要到了!”谢玉仰着头,被率先干到了高潮,小穴一股股水喷在祁程鸡巴上,祁程也在这股热流下,被刺激得关口尽失,精液一股一股地喷在谢玉体内。

他顺着高潮的余韵又抽插了两下,幽深的眸子注视着眼前被干得无力的谢玉,五指深深钻进谢玉的黑发。

“会怀孕吗?”祁程扯着谢玉的脸,强迫他进行对视。

谢玉咋一听到那句“会怀孕吗”,惊了一跳,他甚至都挑了下眉,满脸诧异望向祁程。

“你是认真的吗?”

如此火热焦灼的气氛,前一秒两人还在抵死缠绵,两人双双达到高潮,他怎么会问出这么离谱的话?

祁程抚了下他的头,“抱歉。”

谢玉沸腾的情欲、内心燃烧的大火全被这一句浇了个透心凉。

祁程什么意思?他对底下那张嘴那么恋恋不舍,是可笑的把自己当做女人吗?

他在祁程心里,究竟算什么?

他喃喃地问道,“祁厅,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呢?”

谢玉的怒火一下子就被拱起来了,他好恨!

这个问题就像横亘在他们之中的一道巨渊,是一根深入骨髓的刺。上一世,他们那么相爱,祁程也是屡屡逃避这个话题,

床都上了,祁程干他也干了,炮友?还是单纯发泄欲望的玩具?

谢玉自嘲着,黝黑的眼珠子一动不动凝视着祁程,他要一个说法!

然而祁程偏过头去,站立起身,居然一本正经收拾起地面散落的衣服。

他妈的,总是这样!他总是这样在不该逃避的时候逃避。

谢玉用力拉过祁程的手,将他拽至一旁,有些歇斯底里地吼道:“你说呀,祁程!你回答呀!你必须给我一个回复。”

他的眼睛都濡湿了,心里淅淅沥沥下起了大雨。“你要想好,我可不是会所卖屁股的鸭子,也不是什么召来即来挥之即去的玩意,你必须审慎回答,给我一个确切的答复。”

谢玉说着说着,眼睛通红,全身都抖了起来。

“过两天再给你答复,好不好?”祁程见他这样,上前抱住他,轻吻着谢玉秀丽的侧脸,一下一下啄着,也认真回复。

“不行。”谢玉将他一推。

“过两天是哪天?明天?后天?你别拿那一套来搪塞我!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个。”

他开始有些冷嘲热讽,带着些阴阳怪气,“祁厅处理棘手问题的经验那么丰富,不会连这个也回答不了吧?”

谢玉自认为自己现在讨要回答的样子很有气场,很高高在上,很趾高气扬,跟上一世求爱的卑微一点也不沾边。

可索求别人爱的人,怎么会不卑微呢?

他对着祁程,眼睛眨都不眨,等待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度日如年,都在拷打他炽热的心,在用刀往他柔软的心上割。

祁程还没有回复,他妈的!

谢玉真的想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他要回京海!做他的谢公子。

该死的祁程,他再也不碰了!

京海比他好的人那么多,他就不信找不出来一个!

谢玉的理智已经在暴走了,眼神中满是恳求和孤注一掷的疯狂。

“好。”历经那么多风霜,在复杂、诡谲多变的政治斗争中存活下来的祁程,怎么会读不懂谢玉呢?

眼前人在祁程面前,就如一张白纸,什么都摆在脸上,更加不用说单纯又不世故的男孩子险些就要把心剖开给他看了。

谢玉今年那么年轻,才二十二三,浑身都是青春的气息,爱很直白,恨也是,而他,早过了那个随心所欲的年纪,他被许多东西牵绊着,身后有很多人,坐的位置四处都是虎视眈眈要将他拽下的人,一着不慎就是万丈深渊。

“我问你我们什么关系?你跟我说好?”谢玉真的要被逼疯了。

眼前的男人又恢复那副官场谈判常见的模样,语气平静温和,脸上带着微微的笑容,看似亲和力十足实则疏离,明明洞悉一切却依旧云淡风轻。

他是自己的爱人啊……

怎么能拿这样一副对待旁人的样子来对待他呢?

这何其残忍啊!

他在祁程心中,除了床上的关系,连一丝特殊都没有了吗?

“你走!”谢玉面无表情,指着大门,心算是彻底死了。

他一点都不想看到祁程了,自顾自背过身往卧房那边走去。他挺起脊梁,却在走廊拐弯处祁程看不到的地方,走得很慢很慢。

“扑咚——”距离他只有数米的门关上了。

水滴一滴滴掉落在地毯上,很快就濡湿了大块,谢玉的心中也是大雨滂沱,满是泥泞。

人生,真的好难啊。

谢玉的胃突然一阵绞痛,疼得他冷汗直流,他蹲下捂着肚子手扶墙,好一阵才缓过来。

他缓缓挪到客厅,沙发上一片狼藉,那股事后的味道还没有散去,直往他鼻子里钻。

茶几上他呈给祁程的茶已经凉了,祁程也没喝两口,他想拿去倒了。

可是谢玉,实在太累了。

累到他一个有点洁癖的处女座,实在抬起不了手指来收拾这个局面,那些沙发上摆放的小玩偶、他休憩时的纯羊毛手工制的爱马仕毯,一旁的抽纸盒,都放回不了原处了。

他一看到那张沙发,脑海里就是他是怎么骑在祁程身上浪叫,祁程是怎么把他干的欲仙欲死,祁程是真的很猛,鸡巴很硬,嘴也很硬。

死活不给他一个承诺。

谢玉一想到这就很伤心,他捂着眼睛,又想哭了。

在没遇到祁程之前,他原本是个不知什么是不快乐的人,可是爱上祁程之后,他的心把酸甜苦辣什么都尝遍了。

时针滴答滴答,谢玉起身回到了卧室。寂静间,将之前拉黑的损友寇星辰加了回来。

他可能需要多跟之前的朋友相处相处,好……忘了祁程。

几乎是刚加回的瞬间,手机就开始震动,谢玉没管,直接整个静音,将手机扔在一旁,头趴在了枕头上。

这边的祁程,从心闷闷的出了谢玉的门,整个人就不知道魂去了哪了。

这在他的过往中,是极其罕见的情况。心没被谢玉撞了一下之前,他整个人智商、情商完全在线,几乎都没说过什么不该说的话,很是谨言慎行。

可是他,不管是在那晚被下药神志不清时也好,后面意识清醒了也好,还是今晚也罢,他总在欺负谢玉。

这是一个他没办法回避的事实。

他在欺负一个年轻男孩,在肆无忌惮伤害别人的心。

不管他用什么借口,伤害了就是伤害了!他仗着自己年长,多吃了一些盐,多走过一点路,就没把二十出头的真心放在眼里,何其傲慢!

年长者的爱是爱,年下的真诚其实也如同钻石一样珍贵。

电梯还在往下,祁程恍惚着,下到车库,找到自己的车,坐了上去。

在点火的那刹那,他迟疑了。

真的要就这么走了吗?

他真的要永远做一个可怜的、无耻的、没有担当的缩头乌龟,永远逃避吗?

面对亡妻是这样,对谢玉也是这样,只是愧疚真的够吗?

不行,他要回去!

他不能就这么走!

这样一副懦夫的样子,他都瞧不起自己。

祁程有一种预感,如果他今天从这里离开,他或许永永远远都见不了谢玉了,永远失去了他,也再没了弥补的机会!

人生有一种可惜,叫事与愿违。

当一件东西近在咫尺、唾手可得,人们往往会把这当做理所当然,即使是价值连城的宝物,也犹如蒙了尘。当时过境迁,发现这是个宝物的时候,又往往离这件原本很近的东西很远了,山水永不相逢。

祁程在奔回去的时候,是激动的、忐忑的,他脑子里全是谢玉开门后的场景,他的应对方案pna、pnb、pnc,他甚至做了风险预案,他可以先让渡哪些权益、哪些能低头,可以先答应谢玉的。

他是真的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抱歉,想要补偿。

很可惜,他抵达了那道门前,按了很久门铃,也打了几次电话,始终没等到想要看到的人。

那些事先的设想,在最开始的场景就脱离了轨道。

他站了两小时,站到膝盖发酸,都想不顾体面蹲下,还是没等来谢玉开门。

祁程失魂落魄回到自己家,把自己整理好,法粗鲁的吻,亲得直往后倒,他拉住祁程,“我们做吧。”

语气坚定。

“宝宝想怎么做?”他的声音很轻,喘息粗重,精虫上脑只知在谢玉身上点火,把谢玉从头到脚整个人都吃了。

“我想你操我后面。”谢玉带着祁程的手,从挺翘的屁股到达那个神秘的皱褶菊穴。

“我太大了,会不会受不了?”祁程按着这个紧闭的小肉眼。

“没事,有润滑就不会。”谢玉信誓旦旦。

“宝宝这儿有润滑吗?”祁程狐疑地望向谢玉。

谢玉坦荡,声音洪亮,“没有——”

祁程轻笑。

因为没有工具,祁程暂时没办法满足谢玉这个心愿,两人腻腻乎乎了一番,决定第二天把工具准备齐全了,祁程再学习一下,次日再战!

这一日,两人都有些惴惴不安,忐忑和期待萦绕,一起用完餐后,各自为晚上即将到来的大事做准备。

谢玉见今日的祁程满脸严肃,知道他将这件事放在了心上,心里十分开心。

“我老公超爱我!”谢玉现在沉浸在祁程对他的爱意中,整个人像甜滋滋的蜂蜜蛋糕一样甜。

关于怎么用后面做爱,这种男同常用的做爱方式,他倒不是很清楚。

毕竟祁程那个死直男,上辈子被他倒贴,勾引肏穴,也是用的底下那张嘴,他当时只想抓住这个男人的心,投怀送抱,隐晦问过要不要玩后面的菊穴,被祁程避过去了,他也知道了祁程的意思,后面也没有再提起这个话题。

所以,祁程现在真的超爱他!

都想玩他后面了,有两张可以喂饱老男人的嘴,还怕祁程不会爽得欲仙欲死,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想到这,谢玉回到那个之前问答过的论坛上,想问问网友男男做爱,有没有什么教程和注意方式,不料打开论坛,回复99+,贴子里有好多最新回复,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网友在追问后面怎么样了,楼主是不是被甩了等等。

被祁程的爱包围的谢玉,倒没有像上次那般跳脚,他简单说了几句“自己跑了,他按耐不住跨省追爱,两人又和好了。”话毕,还又加了段询问。

【要想舒服,受也不痛,需要准备哪些东西,有没有教程呀?认真回复者发大红包感谢。】

果然,在金钱的诱惑下,开玩笑的乐子人少了很多,得到有用的回复了,谢玉给每个人发了红包,就关掉论坛,一心去做准备去了!

这边的祁程,气场冷凝,皱着眉看手机屏幕上赤裸交合的男男,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

攻长得丑,性器也很丑陋,没他的大,那般粗鲁地对承受一方,另一方还连连浪叫,口里叫着什么“老公好棒,还要,要被干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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