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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现下好不容易北宫的事务过去了,又多了东宫的事务,今日凤亥心情一定是大大大不好了。

颢天主青岚,黝黑的脸望向凤亥。她两手揪着辫子,弯着比现场所有星君还魁梧的身躯,能感觉到她对凤亥感到抱歉。

凤亥脸上毫无其他神色与觜宿讨论了水位,还好後面没什麽大事,今日的议事会就告一段落。

回到朱雀殿,凤亥就让人准备一池凡间的河水,手捧佛经,躺在水里。

朱雀属火,又是从九重天的金莲之中孕育出来的,比一般从人间飞升的仙君还来得金贵,所以他是不能碰到除了无垠水以外的水,才下水他皮肤就像是被火烤过似的一层焦黑,他也不在意,就自顾自地看着佛经打坐修炼。那画面说有多奇葩就有多奇葩。不过这就是他们不能理解的炎天主,他们庆幸的是,还好今天凤亥心情还不算太差,没有让其他星宿们一起参与。不过只要不是从金莲出生的仙君是并不怕凡水的。

井宿确认完凤亥在凡间水池子里泡着,除了减少这位修为高超的大佬那一点点的修为以外对别的低修为仙尊来说那是很多的修为。没有其他大害,松了口气,正打算转身离开,忽然就听见凤亥那好听的声音不急不缓地说着:「尔等再去找找什麽能降修为的宝物,本座看看能不能先自毁堕凡,还是早日成佛,免得四方天星君以为本座能替他们处理天庭事务一辈子。」

井宿心想完了,长期跟着主子的他,知晓炎天主现在是心情不好到想自缢了。

四方天的金莲开花是件大事,只要修为够高,都能成为四方天主之一。甚至像是凤亥这种在位太久的炎天主,即便是遇上修为比自己低的神兽,若是想退位,也可以在这时候选择退位,前提是,金莲开的是朱雀。不过朱雀前身是五彩鸟,此类品种又有修为的鸟少之又少,这也是凤亥在朱雀位这麽久的原因,加上妹妹花凰对朱雀事务毫无兴致,朱雀重责大任几乎都是落在凤亥身上。

此等大事,四方天的星君们几乎都到齐了,除了还沉浸在失去心爱的人的伤痛之中的东宫苍天主于煌。

「小神打扰各位仙尊,请问这里是四方天的金莲吗?」岩朗初来乍到九重天,不熟悉这里的环境,在天庭间穿梭好一阵子,问了不同仙尊才找到这,看到这里有尊未开花的大金莲,想着应该是这里了。

凤亥的心情就如同看见苍天主一样糟,脸上表情倒是没有什麽太大变化。「龙臭味。」他表情未变,但眼神明显不善看着後方岩朗。

自从知道妹妹喜欢于煌以後,他对龙极度没有好感。

对於凤亥的失礼,岩朗也不引以为意,他看向其他仙尊,试图找到能回答他的尊者,放眼望去探看了一圈以後发现,那位失礼的仙尊,似乎是这群尊者的领袖。

忽然,炽热的天火包围着岩朗。

「何人何事?」凤亥的嗓音依旧悦耳,听不出任何情绪。

,就被凤亥给送了出去,而且里头还设下了屏障,再无仙人能出入。

「哥哥?」

只见里头传来。「朱雀大人您还是先回天庭忙吧。我与夫君还有要事。」

不,哥哥,有星宿在她不忙啊!

岩朗闻言一惊。「夫君?」

只见凤亥一笑,岩朗却觉得这笑有些不怀好意。「夫君不是说要娶我,那我便是夫君的娘子,从今尔後夫君可要记得改口。」

岩朗不知道该答什麽,只好应声点头。

「那是不是该在夫君替我建造的新屋里洞房?」

岩朗傻愣在当下。

他不明白。

凤亥松开红缎带与手腕,抬手指着朱雀神龛桌下。

……?

***

岩朗没有想到所谓的新屋是他前世盖的庙宇,而更荒谬的是,他竟与凤亥在神龛前洞房,即便隐身,这来来去去的凡人…

凤亥从一开始就不容他反抗,不论他怎麽劝说,怎麽央求,凤亥总是笑着而坚定的达成目的。

那笑容是有些冷的。

他双手无力地攀着凤亥的肩,衣衫不整,双脚打开跪在凤亥身侧,腰间被凤亥紧紧扣着不能动弹,摆荡的速度只能配合着扣住他的那双手的主人。

没有多余的前戏,凤亥的进入有些突然,灌满体内的是凤亥不知何时已经转换成水土的法力,忽然的法力涌上,龙属的慾望随之攀升,到达顶点时,他眼光血红,瞬间体内的法力又一下被抽走,他只能瘫软下来,然後又被注入法力。

就这麽来回几次,岩朗觉得自己快要崩溃,这样人来人往的环境,凤亥在他体内的热度,再加上这样的法力冲击根本是酷刑。

「神君…不要了…求你停下…」

「夫君又忘了称呼了。」凤亥的笑容一点温度都没有,岩朗被那冷冻得心有点痛。

「娘子…」法力又疯狂涌入,盈满岩朗体内,慾望充斥,想扭动的腰又被扣住,理智通常在这时候会全失。「娘子…拜托你动…凤亥…呜呜呜…插我拜托…拜托…」

体内法力被抽乾时,岩朗又会因为刚刚失去理智的自己而感到羞愧。「求您停下…神…娘子…求您…」

凤亥从头到尾除了那双掌握岩朗腰部节奏的手,全身冷冷地看着岩朗一次次崩溃与求饶。「你也是这麽求着那蛟魔?」凤亥双手的动作与法力没有停下,再一次让岩朗双目炙红并失去心神。

岩朗伸着舌头想渴求凤亥的唇,法力抽乾後他又只能瘫软在凤亥的颈窝里。「没有…」

原来凤亥很生气,岩朗明白後,就随凤亥折磨自己。

是自己不对在先,他也没什麽好辩解,毕竟自己的确也曾想伤害凤亥过。

既然凤亥气没消,那他也任由自己的慾望支配自己,啃咬着凤亥美丽的肌肤。

只见凤亥微微叹息,脸上冷淡刺骨的笑容也不再,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无奈。「夫君,以後可别让我找了,有什麽不明白的,问我便是。」凤亥换了姿势,让岩朗平躺在身下。

岩朗深情地与他对望,伸手碰了碰凤亥的脸颊。「不是不明白,而是不想伤害你。」

凤亥将鼻尖靠近了他,他们肌肤相贴。「你伤不了我的,别忘了那是我的乐趣。」凤亥今日特别多话,他想把话都明白说给岩朗听。免得这傻龙又自作主张想一堆无用之事。

岩朗接下与他对碰的唇,缠绵许久。「这回不是让你气得如此?」如此虐待他。

凤亥的唇游移至岩朗的耳廓,下身温柔摆动,惹得身下人娇喘连连。「是很气…」天籁嗓音带着气音勾着人心,似乎有种魔力搔着慾望中心。「但看你哭成这样也挺有趣…」

「嗯…啊…」听觉视觉与触觉的享受交织成一波又一波的淫慾,胀满的快感让岩朗脑袋像是灌了水一般,无法做其他反应,只能被凤亥领着高潮。

他有些後怕的想,不会以後双修凤亥都会这样玩吧…他可吃不消…这样只会让他花更多时间修行而已。

***

事实证明,双修对岩朗帮助并不大。

可凤亥也不让他独自苦修,他只好花更多时间静坐。

午後南国,暖阳斜倚,岩朗巡了一遍庭园的花草,眼神不自觉飘向窗边恣意坐卧看佛经的鸟仙。

那耀眼的容貌让岩朗目不转睛。

心里却在苦恼,他发现鸟仙的慾望挺淡薄的。那次双修後,凤亥就不曾再提,倒是自己心心念念,而且每多一日,他对凤亥的爱就多一分,他的慾望就多一层。

他为何生来是龙呢?

要不考虑重新投胎吧?

远处的凤亥微微抬眼看着表情变换的岩朗。

思忖着那地龙又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没用的了。

日暮晚凉,岩朗望着凤亥的眼神却炽热,却只能无奈回屋。

凤亥依旧读着佛经,这状态有时可以持续几日。

岩朗走到平时静坐的地方,还没坐下就听见身後传来悦耳的嗓音。「夫君若是想双修就说一声。」

岩朗身形一顿,转头走到凤亥的卧榻,双手撑在凤亥两侧。「有时候,挺怀念寡言的你。」红着脸奉上自己的唇与之交融。

凤亥唇角微微一勾,手轻松扯下岩朗的衣带,将人圈进怀里。「叫娘子。」

多慾的龙也挺好玩的。

够让他玩生生世世。

【全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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