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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攻齐聚修罗场/脐橙上瘾

 

“师尊?为何不进去。”方闻汛跟在贺聆川身后站了有一会儿,见师尊还是没有要进去的意思时出口问道。

濡湿的水声、皮肉相接啪啪的拍击声,无一不在昭示着房内正上演着怎样一副淫靡的画面,方闻汛浅茶色的眼眸中波光涌动,温润的嗓音一如平日里和煦温润。

贺聆川深深的皱着眉,面色沉凝。

这位闻名天下的剑尊似乎和外界传闻有些不同。

男人一袭藏青色广袖,腰配淬金琉璃,一头雪发仅以一只秘银发簪松松挽起,鬓角碎发无风自动,偏细长的双眸眼尾有些邪气的上挑,眼白的占比较大,是有些薄情的下三白。若是光凭这张脸,与其说是剑修,倒不如说是哪个名门世家中桀骜风流的公子。

贺聆川敛去眸中浓烈的戾气,侧了侧身,“闻汛,带你师弟去清理一下。”

方闻汛低垂着眼眸上前,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动作小心的抬起还殊无力低垂着的头。

青年缓慢的眨眨眼,眼睫上沾着的泪珠顺势顺着脸颊滑下,滴落在方闻汛的手背上。

还殊被方闻汛托着侧脸,昏昏然望过去,眼瞳中满是因为快感升起的朦胧水雾,他认不清眼前这人是谁,只能从这人的动作中分辨出未言明的宠溺和疼惜,他像只小猫一样蹭蹭了主人的手。

那人一言不发的想要把他抱起来,修长的手掌穿过腋下像抱小孩一样把他从宋迟音的身上捉起来。还殊感受到体内拔出的肉棒,仓皇的蹬了蹬腿,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咕噜声,扭着腰身下沉想要再度把它吃进去,一副非常舍不得的样子。

他浑身湿透了,雪白的躯体氤氲着一股莫名的香气,是方闻汛熟悉的松香,被皮肉蒸腾得升温,穿插着丝丝缕缕的淡雅花香。

方闻汛叹了口气,绕到怀殊颈后一个手刀将他敲晕,双手用了些力把还殊从宋迟音有些疲软的性器上拔出来,穴口和龟头分开的那一刻发出一声小小的泡泡破灭似的“啵”,透明的水液随着滴滴答答的流出来,将宋迟音被骑得通红的小腹淋得更加狼狈。

他脱下外袍将浑身是汗的怀殊包裹进去,朝贺聆川示意,“师尊。”

贺聆川颔首,“等我过来,莫要轻举妄动。”

方闻汛道,“弟子明白。”

空气中残存着幽幽香气和跳动的暧昧因子,虽随着源头的离开随之变淡,存在感却依然强烈,贺聆川皱眉挥袖,一阵清风拂过,紧闭的窗户一下子大开,冲散了屋内的迷乱气息。

他走上前扫视一圈小徒弟身上的狼藉红痕,外袍破破烂烂被撕碎了胡乱的堆叠在床尾,胸膛以上和膝盖之下倒是完整,被他二徒弟欺负过的小腹和大腿则是不堪入目。

贺聆川在床头捡了个干净的位置坐下,用净尘诀大致清理了一番,这才皱着眉去探宋迟音的脉。

精血亏空,神魂枯竭,已是半衰之相!

贺聆川沉眸,指尖凝着灵力迅速封住宋迟音的灵窍,手腕一翻取出一枚莹白的丹药推入宋迟音口中,从头顶灌入灵力帮他化开药力。

大量精纯的灵力灌入体内,枯竭的灵府顿时如枯木逢春一般主动汲取这蕴含着天地道义的灵力,识海之中缓缓的浮现一枚小小的气旋,随着灵力运转不断长大,直到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

贺聆川猛地睁开眼,周身气势暴涨,瞳孔中爆发出一阵灼目的白光,一柄小剑虚影自眉心中央浮现,藏青广袖无风狂舞,滔天杀意将空气搅得凝滞。

贺聆川面无表情的看着宋迟音仿佛软体蛇一般以一种诡异的姿态从床榻上立起身子,不详的青光如炊烟一般环绕,嘴角牵着诡异的笑弧,瞳孔变作蛇类的竖瞳,弥漫着邪性的混乱。

“聆川道君,久仰大名。”这声音微哑妩媚,一开口便是浓浓的挑逗和暧昧。

小小的竹屋早已承受不住两位大能的威压,化作废墟,一枚不显眼的透明小石头在夺目的光辉下折射出彩虹一般的美丽光泽,可惜却没有人注意到它。

“或许,我该叫你师尊?”

贺聆川闭着眼,额间的剑影愈发凝实,他的身后缓缓浮现出无数浅金色的长剑倒影,这些剑影有规律的在他背后不断交错移影,散发着来自洪荒的古老气息。

他这人惯来有些嚣张乖戾,微扬的下巴看上去极为孤傲,他扯着唇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浓浓的不屑和嘲讽。

“混沌蛇族的余孽,胆敢在荼罗峰撒野,是嫌灭族不够彻底么?”

欲蛇瞳孔骤缩,眸中阴毒之色几乎化作实质,庞大的蛇躯在青雾中尖利的嘶鸣,森白的毒牙沁出粘稠的毒液。

“你也不过是天道的走狗,万年之后安知人族不步我族后尘?”欲蛇怒极反笑,冷冷的反刺道,它自然知道这不过是贺聆川的激将法,如今他的徒弟在自己手里,纵使他真的能将它斩杀,也得掂量着宋迟音的小命!

它大睁着土黄色的竖瞳有恃无恐的朝贺聆川嘶嘶怪笑。

上古混沌蛇族乃是混沌金莲的守护兽,因上一任守护兽私自将金莲吞噬而遭到天道诛杀,几近灭族,后被镇压在千春潭秘境。

可千春潭秘境被封印在泽菁洲背面,又怎么会出现在居南屿?

贺聆川抿唇,神色淡然,心中却久违的涌动着不安之感,他轻轻抬手,背后长剑几经轮转,一柄窄锋单刃的长剑从剑阵中缓缓凝实。

他启唇,面色无悲无喜,“杀。”

长剑穿空而出,欲蛇却连剑的残影都没来得及捕捉得到,眉心传来一股剧痛,巨蛇哀怨的尖泣震彻云霄,极为高频的声波撼然的惊动了整座山脉,各峰长老具被惊的神色大骇,被魇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贺聆川收了剑阵,眉心的小剑虚影徐徐消失不见,他皱着眉布下一层结界,将上古大妖的妖力波动封锁在结界之内。

他飞身上前接住从半空中坠下的少年,看着少年惨白的脸色,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空气中欲蛇消失之前刺耳笑声,幽幽的回荡在耳边。

“除非毁了那朵金莲,否则你永远也无法杀死本座!”

这是逼他在两个徒弟中做出选择吗。

方闻汛的住处有两间卧室,还殊小时候和他住在一起,两个房间中间只隔着一堵薄薄的竹墙,不需仔细听就能知道感受到隔壁的动静。

还殊对这里很熟悉,若是他醒着一定会十分惊讶,这间小屋子竟没有随着主人的离开而发生变化,一如他儿时的布局。

方闻汛把还殊放在床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小腹上一闪一闪的金纹,肚脐下方的金莲花苞被半透明的澄金色雾气填满了一半。

明明是引发情潮的罪魁祸首,却散发着圣洁的光芒,随着呼吸明灭。

方闻汛的灵府被这光晕吸引得有些躁动,本命剑嗡鸣着颤动,他低声唤了一句,“无钧,莫闹。”

灵府中躁动的长剑安静下来,闪动的金光也随之黯淡。

他垂着浅茶色的眼眸,沾湿了手帕给还殊擦拭身体,他用指背贴了贴青年熟睡的脸颊,轻轻的把黏在脸颊上的发丝撩开,很仔细的拭去腮边干涸的泪痕。

方闻汛心如止水的擦干净还殊的上身,目光在触及他胸口那道伤口微不可闻的顿了顿。

十年悉心照料,虽比不过世家锦衣玉食的娇养着,却也不曾让还殊吃过苦头。他静静的凝视着还殊泛着红晕的脸颊,凤眸,朱唇,挺鼻,分开看极为秾丽,却组成了一张清冷的脸。还殊不爱说话,又因为被神魂缺了一魄,小时候总是有点慢半拍,说话也不急不缓的,是一个很招人疼的小孩。

方闻汛放在心尖上的小孩养护的孩子,从未受过如此重的伤。而他不过离开几个月,辛苦养大的白菜去了一趟秘境回来身上多了个不明不白的纹身不说,还被一只半大的小凤凰拱了。

师弟的情缘他自然不会过多阻拦,只是看着还殊胸膛伤的伤口不由得升起了几分怨气。他亲眼看着还殊从一个软乎乎的小团子成长到如今芝兰玉树的青年人,是这世上最了解他的人,自然知道他有多怕疼。

他叹了口气,此前交欢时绷带未乱,伤口却没有完全愈合,此时又渗出血来,方闻汛抿着唇将一枚丹药碾碎洒在伤口上,又仔细的缠好。

“唔”

床上紧闭双眼的青年轻声呜咽,皱着眉蹭了蹭枕头,眼尾掉出一滴泪,无意识的唤着谁的名字。

方闻汛俯下身贴了贴他的额头,凑到他耳边凝神分辨了一会,才听到他喊的分明是“师兄”。

浅茶色的眸中波光如枝头跳跃的光点,他紧抿的唇瓣终于软了下来,半是责怪半是疼惜道,“这般可怜,叫师兄怎么放心得下让你入世历练?”

睡着的人自然听不到。

方闻汛不再多言,转而望向师弟雪白的小腹,盘踞在皮肉之上的金纹仿佛融入了骨血里一般浑然一体,他将掌心悬空放在莲花上方,小心翼翼的注入一缕灵气,这缕灵气被莲纹欢快的吞了进去。

方闻汛默不作声的这般持续注入灵气,眼尖的发现花苞之中的澄金色雾气慢腾腾的变多了一点,流沙一般涌动着。

他果断收回了慷慨赠与的灵气,下一秒果然见那金纹绽放出耀眼的光辉,原本沉睡的还殊被这金光刺激苏醒,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捂。

方闻汛捉住他往小腹摸的手,双眼紧紧的盯着那朵金莲,灵府中温养的无钧剑瞬间暴起,想要接住落入识海的那一朵小小的、轻盈的金色花苞。

方闻汛神色晦暗,指尖凝着一股灵力,悍然将花苞幻影冲散。

无钧剑在灵府中发出铮铮剑鸣,竟是有些不受控制。

“无钧?你在不满?”

还殊睁开眼,疑惑的歪了歪头,眼珠仍是迷糊的,但看见许久未见的师兄,无意识的露出了一点柔软的思念与欢喜。

“师兄。”

方闻汛低低的恩了一声,腾出一只手揉了揉他的侧脸,强硬的把正在抗议的无钧剑镇压下来,“可还有不适?”

还殊眨眨眼,随意的扫了一眼被师兄捉住的手腕,也跟着去看自己冒着金光的小腹,不太确定的感受了一下,“有点热。”

这会儿的热是可以忍受的,顶多冒点汗,他脑海中迟缓的回忆起先前的记忆,并非完全没有意识。

“小师弟他”

“无妨,有师尊在。”

还殊闻言松了口气,蹙着眉尖看往小腹的金纹,“师兄,可知道这是何物?”

方闻汛摇头,指尖虚虚的沿着金纹描绘,“这朵莲花”

还殊有些紧张的收紧手指,“怎么了。”

方闻汛无奈的浅笑着,半喜半忧道,“无钧似乎很喜欢它。”

还殊:“?”

无钧剑可夺因果、定善恶,若是它喜欢这朵莲花,至少可以说明它是无害的。

可还殊却分明记得莲花绽放的金光重伤了宋迟音。

他将这事告诉方闻汛,方闻汛闻言深思片刻,“留影石可在?”

还殊迷迷糊糊的点头,小口小口的舔着方闻汛的虎口,晶莹的唾液将那只修长的手掌舔得湿淋淋的反光,“在我房中,床上。”

方闻汛面色微变,有些不解的看着还殊伸着舌头舔他的手,那是他握剑的手。

“小殊?”

他不动声色的把手往回撤,顿时引得青年不满的咕噜声,懒洋洋的挪了挪,整个上半身都贴了上来。

还殊有些沉迷的眯起眼睛,惬意的汲取着师兄身上的灵气,其实他更想坐在师兄腿上,就像小时候那样,可他一身筋骨皆软,想要动弹十分艰难。

“师兄。”他松开口,不再执着于虎口那一小块有些粗糙的皮肤,转而用唇瓣在他手背凸起的指骨上啾啾的亲,时不时用力的吸上一口。

方闻汛神色难言的看着他动作,不躲不避。

这是一双读书人握笔写字的手,或是挥洒着墨水在绢纸上挥斥方遒,或是手握重权弹指间决定生杀,指骨温润细长,白白净净,连指腹都泛着一种脂玉一般的粉润。

还殊跪坐起来,把自己挂在方闻汛身上,全身不着一物,敞着通红的腿根往方闻汛腿上坐。

方闻汛并未阻止,他也想看看师弟到底想做什么。

灵府中无钧剑出乎寻常的暴躁,挣扎着要出来,方闻汛便随了它的意,掌心一翻,泛着银光的长剑跃然出现,剑刃微微抖动了几下,方闻汛神色一变迅速将无钧剑收回。

可为时已晚,无钧化作一缕流光汇入还殊体内,一柄小小的长剑悬于花苞之中,剑身一半都没入在金雾中。

还殊浑身一震,瞬间清醒过来,下意识往鼓胀的小腹摸了摸,缓缓露出不解的神色。

无钧自秘境取出至今仍然没有剑鞘,是以大多数时候都被方闻汛放在内府中温养着,而如今,无钧找到了除方闻汛灵府以外更加让它感到舒畅的地方。

寒光凛凛的剑刃被妥帖的包容,剑魂如岩浆般激荡沸腾。

方闻汛瞳孔骤缩,眸中巨震,本命剑如同泡在一汪温润的池水中,带来通身酥麻的快意。

还殊好奇的碰了碰在花苞中的小剑,瞬间被尖锐的快感击溃,喉中发出一声不像样的哀吟,指节疯狂的痉挛着,浑身发软,他无声的张开嘴,快要从方闻汛身上滑下去。

身体又开始发热,肚子里含着的剑无比让他产生了一种顶到了内脏的窒息感,剑息脉脉涌出精纯的灵气供金莲享用。

“师兄——!好胀!”还殊难受的弓着腰,脑袋都埋进方闻汛怀里。

方闻汛额角发汗,反手把还殊抱在怀里,拇指贴了贴还殊的下唇把溢出来的口水擦掉,沉着的将手掌覆上去,“莫怕,我这就叫无钧出来。”

出乎意料的,无钧剑并不愿意从那温软谷地离去,剑刃如月练纤薄,却能斩断世间最坚硬——因果。

方闻汛轻轻的蹭蹭还殊的脸,眸色渐冷,强硬的将无钧剑收回灵府。

他无视剧烈颤抖的无钧剑,用无比温柔的声线拍了拍怀中青年潮红的脸颊,“小殊,有没有舒服一点。”

青年睁开水光淋漓的眸,眸底常年笼着的雾好像散了一些,他失神的抬起头,映入眼中的是师兄的那张清绝无双的温润脸庞,浅茶色的眸子中盛满了担忧,“小殊?”

方闻汛很少叫他小殊,但每次这么叫的时候都是最心疼他的时候,还殊糊成一团的大脑慢吞吞的想着,师兄惯来是很宠他的,那向师兄要的话,他应该不会生气的吧?

“师兄,我想要。”

方闻汛愣了一下,用手指梳了梳他的发,无奈的笑了笑,“还是像小时候那样,身体不舒服才愿意跟师兄服软,罢了,想要什么师兄都答应你。”

还殊开心的弯起眼,用温热的腮肉在方闻汛的脖子上蹭来蹭去,然后开始扒方闻汛的衣服。

方闻汛虽有些不解,不知道师弟想要做什么但一切都由着他,甚至很配合的提前摘下了腰间和腕上的玉饰。

等到还殊将手伸向他下身安静沉睡的阳具时,才后知后觉的反映过来师弟要的是什么。

方闻汛半垂着眼眸,“小殊,你要师兄的元阳?”

还殊依赖的抬起头舔湿他的睫毛,渴望的点点头。

方闻汛心中一动,差点就同意了,转而想起师尊的话,淡淡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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