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醋坛打翻把好姐妹抠了
吃饱喝足,两人在小花园里坐着吹了会儿风,然后吴邪拉着张起灵去大型购物商场。酒店就在县城商圈里,他们的位置离商场非常近。
这个县城的人普遍个子不高,女孩子就更矮了。两个这么高而且气质独特的女孩子并排走着,非常吸睛。
吴邪直接带张起灵去了苹果授权店,给他买了一支黑色的最新款。张起灵手机用得不多,这种操作简单的正合适。他原来的手机还在背包里,但是已经被撞成破铜烂铁。
吴邪平时用的那支手机放在杭州,这次出来是用的一个三防机,比较笨重,在市区完全没必要。张起灵让吴邪把面部信息录进新手机,让他这几天就拿着这个用。
付款时,店员小妹艳羡地看着两人,问道:“请问两位是模特吗?”
“我们是空姐,南航的。”
吴邪信口胡诌,拉着张起灵用新手机拍了一张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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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完手机也没什么事,但吴邪想带张起灵在商场里多逛逛,让老古董见见世面。
二人来到一个人少的奶茶小摊,点了一杯花茶一杯果茶。吴邪插上吸管,把两杯都摆到张起灵面前,让他尝尝喜欢哪个。
此前两人有条件时不会喝一杯水,但是现在下面的水都喝过了,也不必再讲究这些。
张起灵说花茶更好喝,吴邪就拿了果茶。张起灵拿起花茶递到吴邪嘴边,吴邪笑了,美滋滋喝了一大口。
“两位美女,不好意思,请问你们知道书店在哪里吗?”
旁边突然冒出一个脑袋,一个穿休闲装的男人礼貌地问路。
这个人身上喷着香水,皮鞋油光锃亮,头发也抓了造型,笑眯眯的,看起来非常的油滑。
“不知道。”
吴邪第一眼就产生了反感,如今他已经非常敏锐,希望这家伙识相点赶快滚蛋。
男人却如同读不懂空气一般,直接在桌子前面坐下来,双手交握放在桌面上,不经意露出一截闪亮的金属表带。
“哦,没事,我也是随便问问。两位是第一次来这里吗,城里过来旅游的?你们气质不像本地人。”
“呵呵,您看着也不像本地人,在哪个油田高就啊?”
吴邪直接翻了个白眼,张起灵却是一脸放空,神游太虚的模样。
男人很快锁定目标,对张起灵道:“小姐姐,能告诉我你喝的是什么饮料吗?看起来很好喝,我也买一些犒劳员工。”
“这是我们的位置,旁边很多空桌子,麻烦你挪一挪屁股。”张起灵没有回答,而吴邪开始恼火。
“哈哈,两位感情很好呢。只是,闺蜜之间也要留一点私人空间,不要让嫉妒心毁掉宝贵的友情哦。卷头发的小姐姐,你也很美丽,但是论气质还是你朋友更胜一筹。”
这样说着,男人的眼睛却滴溜溜打量着两人的身材,在盯着张起灵比吴邪稍小的胸部时,状似遗憾地撇了撇嘴。
张起灵平静地看了他一眼,而吴邪直接暴起踹翻了桌子,铁制的桌子压到男人身上,连人带桌还滑出去六七米。
男人像被下了定身咒在地上撑着不动了,表情呆傻,周围人听到动静也纷纷转过头来,还有人拿出手机录像的。
“吴邪。”
张起灵拿着两杯奶茶,用胳膊搂了搂吴邪,两人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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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d,什么吊人。”
吴邪很久没有这样火大了,主要是也没有不识相的来惹他。可是今天居然来了个不知死活的,果然女孩子看着好欺负些?
吴邪摸摸脖子,出门前他特意选了件高领长袖t恤,为的是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现在看来,似乎多此一举了。
张起灵没有说话,静静地陪在吴邪身边,两人站在商场的空中走廊把奶茶喝完。
不远处有个卫生间,吴邪进去丢垃圾。
忽然张起灵把吴邪拉进一个隔间,关上门,然后用力地抱了抱他。吴邪立刻反手抱住,脑袋在张起灵脖子里蹭了蹭。
“小哥,他竟敢那样看你,我真想把他眼珠子挖出来。”
张起灵没有说话,只是摸了摸吴邪的脑袋。他一点都不在意那个人的所作所为,他只是心疼吴邪生气。
“小哥,不好意思,本来今天想让你开心的。”
“吴邪,我很开心。”
张起灵笑了,他捧起吴邪的脸,亲了亲吴邪的眼睛,又亲了亲吴邪的嘴唇。吴邪顿了顿,立马抱住人回吻,又舔又咬,还把舌头伸进去搅弄。
张起灵似乎有片刻的不知所措,但是他放任了吴邪的入侵,随即也尝试着回应起来。两人在狭小的隔间里反复地拥吻,两瓣舌头不知疲倦地缠绵,从一个人嘴里纠缠到另一个人嘴里,又缠绕着推回去,周而复始。
周围的空气很快燥热起来,吴邪的手扶上张起灵的腰,来回摩挲着。张起灵的手抱在吴邪背上,时不时摸一摸吴邪的头发。
吴邪解开了张起灵牛仔裤的扣子和拉链,裤子松松垮垮地滑下去挂在大腿上。内裤也扯下来,中间拉出一丝黏液,停在腿间。
吴邪的手指伸进那个高热湿润的区域,有些急切地找到那个小口抚摸起来。很快摸了一手湿滑,小口也放松了些,于是手指试探着进去了。
比起第一次,这一次阻力小得多,吴邪数次进出抽弄,很快整根手指都进去了,而张起灵也忍不住夹了夹大腿。
“怎么了小哥,弄痛了吗?”吴邪停下动作,亲了亲张起灵眼角。
张起灵摇了摇头:“继续吧。”
吴邪蹭蹭他的额头,手上继续动作,反复地抽动,并且开始尝试左右旋转。
“啊……”
张起灵难耐地仰起头,下体整个收缩了一下。胀痛是有一些的,但更多的是愉悦。说不清生理的快感多一些还是心理的快感多一些,只要一想到是吴邪,蜜液就汩汩地流出来。
手指的活动范围更大了,不仅进出旋转,还在里面打着圈。一种朦胧而陌生的快感从肉穴深处袭来,张起灵感觉到一直无知无觉的隐秘的部位被吴邪开拓了,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可是他却有些期待和兴奋。
那根手指继续作威作福,那种朦胧的快感逐渐积攒,发展成一种隐约的痒,希望吴邪挠一挠来遏制,可是却越挠越痒,如同喝盐水止渴,只是让情形更加严峻罢了。
体内痒麻愈甚,张起灵轻哼起来,一些唾液从合不拢的嘴角溢出,被吴邪舔吃掉。
吴邪另一只闲着的手开始拉扯张起灵的衣服,一开始张起灵不明所以,后来意识到吴邪想把他衣服拉上去。张起灵自己捞起来,露出托在内衣里的嫩白双乳,吴邪很喜爱地在上面亲了一下。
吴邪那只闲着的手又去扯张起灵内衣的扣子,混乱间却扯掉了肩带,吴邪将错就错,把内衣的一边往下扯,白嫩嫣红的尖尖笋就弹了出来。
吴邪感觉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矮下身对着那只嫩笋又含又亲,又舔又吸。
“唔——嗯……”
胸部被火热湿滑的口腔包裹着,十分惬意,而下身的痒麻渐渐堆积到极致。突然铺天盖地的快意从下而上地涌上来,淹没了张起灵。
下体忽然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舒张,一下一下急切地吮吸着吴邪的手指,仿佛在表达喜爱和挽留。吴邪忍耐到了极致,抽出手指在嘴里嘬了两下,就蹲下去一口含住冒水的小洞,迫不及待地舔吃起来。
吴邪异常兴奋,用牙齿轻轻咬着,舌头用力搜刮着,仿佛真要把他拆吃入腹。
“唔……吴邪,吴邪……”
张起灵的手摸索着,在找吴邪的手。吴邪拉住他,十指相扣。嘴上一点不放过,舌头顶进肉穴,反复舔弄处女膜和上面的小肉洞。
不一会儿张起灵又来了一次,吴邪死死含着喝了个够,又站起来和张起灵接吻。大拇指画着圈安抚肿胀的小豆子,渐渐地又不老实地来到穴口挑拨玩弄,感觉到张起灵状态差不多了,手指又伸进去抽插乱摸。
张起灵被吴邪按在隔间门上弄了四次,面色潮红,墨色麒麟已经完全显现了。吴邪终于罢休,给张起灵穿上裤子,一边等待最后的余韵过去,一边懒懒地舔弄那只尖尖笋。
张起灵调整呼吸,感觉下面已经完全被吴邪玩开了,到后面一点痛楚都没有,进出非常顺畅,只剩快感。而那个地方也仿佛记住了吴邪的手指和舌头,结束很久后,它们似乎都还在那里。
张起灵穿好衣服,发现胸也被吴邪弄得有些奇怪,似乎被含过的那边变得敏感了,被内衣蹭过的时候又痒又疼。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隔间,一个陌生男子正走进来,和两人打了个照面。
“啊,对不起!”
男子立马转身走进旁边的女厕所,只听里面立刻发生了口角,男子很快又面色尴尬地冲出来。
“怎么回事,男厕所到底在哪里??”
吴邪抬头一看标识,发现他们刚才下意识进了男厕所。对视一眼,俩人一声不吭地溜了。
出去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两人随便找了一家饭馆。这边口味太重,吴邪实在吃不惯。张起灵倒是照常吃,看不出喜不喜欢。
吴邪打开张起灵的新手机,在微信里找到喜来眠的工作群,问员工店里这段时间怎么样。
盈利情况超过预期。那些仿冒的同行被一批喜来眠的忠实客户打假了,纷纷开不下去。特别是那个“喜来眠小哥单干店”,不卖石锅鸡卖韩式炸鸡,而且从厨师到收银员都是女的,让想吃石锅鸡和想看帅哥的人大失所望。
吴邪哂笑,心说以后正版喜来眠可能也看不见小哥了,只有一个天仙下凡的收银小妹。
员工突然发现不对劲:
“张老板?不对,吴老板?您在用张老板的微信呀。”
“对,我那个手机不方便。”
吴邪放下手机,拿起啤酒罐和张起灵碰杯:
“小哥,胖子估计还要在北京呆一段时间,咱们变成这样,我也不知道回杭州之后怎么面对王盟他们。你怎么看?”
“杭州有要紧事吗?”
“那倒没有特别要紧的……只是咱们真的就一直当女人了?听上去很扯。”
“想找出原因,必须再回到那里。”
“不,小哥,太危险了。我们这次所有人都能全须全尾地回来,是祖上积德。如果再冒一次险,结局或许会很不好。”
张起灵点点头,表示同意。
吴邪长叹一口气,忽然很想抽烟。他喝了一口酒望着天边的火烧云:
“这边旅游景点很多,虽然没什么新奇的,但是四处转转,就当休息一下,你觉得怎么样?”
这一次行程耗时极长,路途极远。一行人从内蒙古进入那诡异之地,在万山之下阴暗爬行,最后两人从深山无人区走到川西,几乎徒步跨越了半个中国。
身体上的疲惫日积月累,心灵上也亟需休整。如果没有意外,吴邪现在只想回福建躺平。然而现在两个人变成大姑娘,村子就那么点大,要如何向那些邻里熟人解释?谁知会惹出什么麻烦。
这件事他可以让胖子知道,但是不想让隔壁大妈知道。杭州那边,可以让二叔知道,但是不愿让爸妈知道。越想越心烦,或许也有一些鸵鸟心态,总之,不如先在外面浪几天。
相比他们曾经见过的壮丽奇景,这些热门景区不足为奇,甚至显得有些普通。比起欣赏风景,倒更像是体验寻常人的生活。
张起灵向来是听吴邪的主意,除非有反对的必要。于是就算是定下来了。吴邪当即开始搜索附近的景点和旅游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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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两人洗漱完毕就去床上躺尸。主要是这次实在太累,从地底出来后虽然条件好了不少,但是山里终归是风餐露宿。刚回归人类社会,睡一觉都缓不过来,吴邪估计起码还要暴睡两天。
这个所谓的总统套房其实算不上豪华,有些年头了,好在设施齐全,卫生还可以。配备了两间卧室,但是两人心照不宣地都住在了主卧。
昨晚上眼睛一闭就睡着了,今天没有那么困顿,只是懒洋洋地不想动。两人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张起灵用手机看资讯,吴邪无所事事,靠过去一起看。
可能是食髓知味,现在怀里搂着张起灵,吴邪的手就不老实起来,伸进对方衣摆在腰腹上摩挲。张起灵握住吴邪的手,不赞同地抬眸:
“吴邪,好好休息。”
“噢……”
吴邪不情不愿地应了,仍不死心:“我就摸一摸,让我摸一摸吧小哥。”
张起灵没再说话,吴邪厚着脸皮又把掌下温暖细腻的胴体从上到下、从前到后摸了一遍,爱不释手,如同收藏家欣赏把玩最珍爱的藏品。张起灵被摸得无法,只好再警告吴邪一遍,这才老实下来。又看了会儿手机,搂着人睡下了。
第二天吴邪七八点钟就醒了,睁眼发现身边仍是空的。张起灵常年习惯早起,不知昨天是什么时候起的。
时间还早,张起灵在厨房弄了点吃的。菜是昨天下午买的。见吴邪醒了,把面下好,一人煎两个蛋,装进早上炖的汤底里。剩下的汤冻进冰箱,中午可以吃。
吴邪在厨房门口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每次看见张起灵认真地做饭洗碗,陷身于柴米油盐,他心底都有一种无言的触动,想笑又想哭。
解决完早饭,吴邪坐在客厅看电视,选了一部文艺片。张起灵坐在吴邪旁边一起看。
两个多小时的电影放完,才十点过。旅行计划是明天开始,今天没有安排,就是休息。饱暖思淫欲,吴邪又搂着张起灵动手动脚。
没想到张起灵一把制住吴邪,单手把两只手腕抓住捏在一起,吴邪就挣不开。吴邪正要耍赖卖乖,忽然被张起灵放倒压在沙发上。
“小哥?”
张起灵一手把吴邪的两只手举过头顶按住,另一只手在吴邪身上游移了几下,然后拉下吴邪的睡裤。手覆在内裤柔软的面料上,摩挲搓揉了几下。
力道不轻不重,吴邪立马就有了感觉,感觉被揉过的地方麻麻的,接触的地方几乎立刻就热了起来。
又按揉了几下,很快内裤底部就有了湿意。
“啊……小哥……”
吴邪发现张起灵的动作很准确,随便几下就让他既舒服又兴奋。心说不愧是发丘中郎将传人,手上功夫果然了得。
吴邪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身体,主动去蹭张起灵的手指。张起灵抬起膝盖顶了顶吴邪那里,俯身去亲吴邪的脸。
膝盖顶到一片湿热,不禁又磨蹭数下。吴邪的身体不禁跟随张起灵膝盖的动作上下起伏,大腿一会儿张开一会儿夹住。
很快内裤下面就湿透了,张起灵左手仍然控着吴邪的手腕,右手把内裤拉下来,只见一片水光潋滟,肉唇和小豆子都粉嘟嘟地有些肿胀。
奇长的双指揉捏拉扯着小豆子,吴邪感到明显比之前检查身体的时候有技巧许多。看来闷油瓶学习速度很快,学以致用的能力也很强。这么反复弄着,吴邪感觉那种过电的感觉从小豆子开始沿着下腹迅速蔓延到全身,直接打了个激灵。
接着,中指找到微微翕张的小口,只没入半个指甲盖,浅浅地抠弄。似乎痒处被挠到了,但又没有完全挠到。
“嗯,小哥……”
轻声的呼唤仿佛撒娇,换来一个安抚的长吻。唇舌慢条斯理地交缠,手上的动作也在循序渐进。
很快就进了一个半指节,触到了那个象征纯洁的生理结构。指尖耐心地在此处开拓,修剪得整齐圆润的指甲轻轻刮挠着敏感的肉膜,掀起阵阵又钝又麻的快感。
很快那谄媚的肉膜就对敌人夹道欢迎,放开了钳制,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得以继续前进。再往前就没有这么夹手了,温暖柔软的内壁包容地含着入侵的异物,岁月静好。
但手指却没有停下,而是不客气地立马缓缓进出抠弄起来。指腹有些狎昵地细细摸过每一条褶皱,仿佛在和熟人打招呼。吴邪感觉到身体内部被细细地抚摸着,耳朵热热的。
渐渐那个小口适应了手指的入侵,越来越放松,里面矜持文静的肉壁也被勾得蠢蠢欲动,轻轻吸吮讨好着手指。
张起灵审时度势加快了进出的速度,这期间他稍微变化了手指的动作,并不是直进直出,而是稍微弯曲着,这样在内壁撑开的空间就更大,小口也被打得更开。
张起灵很有耐心,动作也很利落,很快吴邪身体就开打不少,食指也加入进去。进去之后停住没有动,给吴邪一点时间适应。吴邪用下面主动收缩吸裹着两根手指,感觉被塞得慢慢的很满足,同时又觉得裹着手指的地方痒痒的,亟需小哥挠一挠解痒。
张起灵很有默契地动了起来,两根手指进出抠弄,从慢到快,从浅到深,一开始只是简单的来回进出,后面开始加入变化,对内壁进行技巧性的按摩。
吴邪感到失控一般的快感,下半身好像完全变成了一个性爱体验器,铺天盖地的爽盖过了一切,而完全忽略了其他功能。
张起灵察觉到指尖的肉壁正在兴奋而有节奏地回应他,而吴邪的大腿也下意识地来夹他的手。
张起灵一口咬住吴邪的脖子,手上动作不停。吴邪仰头无声尖叫,下身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前赴后继地冲刷着他,眼前的沙发背和天花板都是一片模糊,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被眼泪糊了眼睛。
下身的快感还在积累,失控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再到后面,眼前就是一片白茫茫,不知身在何处,不知今夕何夕。
等回过神来,感觉有什么温暖的东西正从身体里喷射而出。张起灵手上不停,而自己下面爽到翻天的同时还在断断续续地喷出液体!
张起灵的手臂,裤子,乃至沙发,全都是一片湿热。
“啊啊……”吴邪瞪着泪汪汪的眼睛,鼻尖通红,惊得话都不会说了,“这,这难道是……潮吹?”
“嗯。”张起灵放开吴邪脖子,转而去咬他的嘴。
到这时候,张起灵才终于放开吴邪的手,两只白皙的手腕上留下鲜艳的红痕。吴邪抬手紧紧搂住张起灵脖子和他接吻,两条修长白皙的双腿去夹张起灵的手和腰腹。像亲人的小狗一样。
张起灵干脆俯下身让他夹,衣服前面完全被濡湿了也毫不在意,拇指从吴邪的小豆子摸到还在翕张的小口又摸回来,帮他渡过余韵。
事后吴邪换上新的睡衣,把弄脏的衣物丢进卫生间的脏衣篓,对着镜子里自己潮红未褪的脸发愣。这发丘指,端的是不同凡响哇。
雪花慢慢地飘落,夜幕低垂,冷风刺骨。
这是哪里?
四周一片黑暗,吴邪茫然地向前走着。
过了一会儿,眼前出现了一个古色古香的院门,不知为何特别高大。跨进院门,就看见一个刚扫过雪的小花园,边上栽着梅树,艳红的梅花开得正盛。这梅树也很高。
这时屋子里走出两个小孩,穿着中式风格的冬装,但显然是现代的设计,用的都是好料子,非常精致。
两个小孩笑着走过来拉住吴邪,视线相平,原来不是房子变高了,是自己变小了。
“吴邪哥哥,快来,就等你了!”
“等我干什么?”
“秀秀要和你比赛,赢的人以后可以嫁给我。”
吴邪被呛了一下:“不对吧,我记得小时候秀秀说要嫁给我的啊?”
“嗯,但现在你是女孩子,秀秀不想嫁给你了。”
“呵呵,小花,你小时候不也是女孩子吗?”
漂亮的红棉袄小孩露出得意的神情:“我是有小鸡鸡的女孩子,你是没有小鸡鸡的女孩子。”
“为什么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