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林屿好样的啊/不想回家我自己会还钱的
被那句“合作”气到了,盛耀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骂谁傻逼。他想起来自己去找林屿说要合作订婚的那天,早上,林正清就来他家跟他父母谈要把林屿交给他们家的事情了。
交给,盛耀不知道这么说合不合适。他试图将林正清的意思用一个更为委婉不伤人的方式表达出来,但实在是困难,毕竟现实就是“卖掉”。
那时候林家有一个很重要的审批被卡住了,林正清以此为条件,想要把林屿卖给他家。他清楚记得父母听见这事时不赞同的表情,但他站出来答应了。
因为他知道,就算他不答应,那林屿也会有下一个“买家”。
任何一个能够帮助林家搞定这次审批的家族,都可能成为林正清游说的对象,他能答应下来,也全是因为盛家在林正清心里的排位足够高而已。
他答应和林屿联姻,但又担心尚在成长中的少年人会觉得伤自尊。于是他主动找到林屿,说自己想要留学,家里给的条件是在出去之前他必须要有一个婚约对象。
“我们合作一下,你跟我订婚,让我能走人,我帮你搞定你们家那个审批。”
具体是什么审批,其实当时的林屿根本不清楚。他只是看着那段时间哥哥们和父亲总是因为工作而奔走,回家的时候满脸倦容,甚至累得坐在沙发上都能睡着,于是他就答应了。
想起当时林屿的傻样,盛耀就觉得恼火。可偏偏坐在沙发上的人又灰头土脸的,看着可怜兮兮,烦得他只能又拉着人往房间里走,“去把自己洗干净。吃过午饭了没有?我叫人弄点吃的,一起吃一口。”
“我没什么时间了。”林屿拧眉,认认真真跟盛耀解释,“我还得回去上班呢,把客人的蛋糕砸了,要上门给人家道歉。而且今天店里很忙的,我要回去……”
话说到一半,林屿的声音就被咕噜噜的肚子响打断了。他涨红了脸对上了回头的盛耀的视线,嘴硬,“不是因为肚子饿才叫的。”
“是么。”盛耀没什么感情的扯了扯唇角,“没事,那你看着我吃。”
餐厅两个门都有人守着,林屿也明白这是没有盛耀松口,自己一定走不掉的意思。他表面上老老实实坐在盛耀手边的位置,实则暗暗抗拒着不愿意服软,哪怕佣人已经换了几次菜,他也忍耐着没有拿餐具。
忍着肚子饿不吃东西,林屿觉得这是很好做到的,他一直不是嘴馋的人。只是他看着盛耀吃得香,饥饿的感觉便愈发浓重,最后那种饥肠辘辘的感觉都让他忍不住想要吞咽唾沫了,是为了避免被盛耀听见了遭受嘲笑,他才努力忍了下来。
他忍得辛苦,但盛耀像是毫无察觉。佣人送来的每一盘菜他都仔细品尝过,时不时还给出专业又中肯的评价,他实在是看不下去,只能鼓起勇气指指盛耀手边的装满白葡萄酒的杯子。
“那个,是甜的吗?”
他不吃饭,他只喝一口解解渴就好了。
林屿抿着唇还想继续装下去,但盛耀已经是看透了。他叫来佣人给林屿倒了杯甜酒,度数很低,但对林屿这种平日里被家里管教着滴酒不沾的已经十分够用了。
于是接下来半个小时,盛耀生动的表演了什么叫循序渐进。他先是让林屿尝尝酒够不够甜,看着林屿喝下半杯,便顺势说甜酒和某道菜的适配度很高。
极具眼色的佣人顺着盛耀的话将菜送上来,林屿点点头,给自己做心理建设,说只尝一口。
然后一口尝完,盛耀又劝着他去尝自己的酒。
杯口被少年抿着浅尝一口,盛耀顺手把自己面前的餐碟送过去,“试试这个,风味不一样的。”
林屿点头,已经有点晕乎了,但仍旧提醒自己,只尝一口。
最后他是把好多菜都尝了一口。
混搭的酒,但幸好食物都足够清淡味美,林屿胃里没那么难受,就是人晕乎得厉害。他捂着嘴小小打了个嗝,眨巴眨巴眼睛看向盛耀,一双眸子又湿又软,“我什么时候能回去上班?”
盛耀一手撑着下颌,偏头看着林屿,假笑,“你过来,我现在带你去上班。”
林屿老老实实点点头,扶着椅子起身,歪歪斜斜朝着盛耀走过去。他就知道,盛耀真的是个好人,帮他揍林桉不说,现在请他吃东西,还送他回去上……
长臂一伸一把把晕乎的人捞住了,盛耀脸上笑意扩大,并且变得尤为真切。
“走,先洗干净,再上班去。”
今天把班上了,尽快把婚事提上日程,免得夜长梦多。
林屿半醉半醒,盛耀终于把人带回了自己房间里。
因为林屿身上有摔倒时候撞出来的淤青,他担心长时间泡在热水里会涨疼难受,于是只把人放在床上剥光了,然后用热毛巾把林屿的身体仔仔细细擦过一遍。
林屿不老实,趴在床上想躲,但身体又实在沉重。他皱着脸蛋小声哼唧发牢骚,屁股被拍过一巴掌,才终于不情不愿地安分下来。
半醉的人安分了,可盛耀又实在辛苦。他拉开林屿的腿去擦腿心那朵肉花,湿热的毛巾碰上去,被他擒着的小腿就哆嗦一下。他也分不清这是难受了还是敏感,只能控制着不去把穴剥开了擦更里头的位置,免得林屿跟他闹起来,又要让他觉得难办。
好不容易把人收拾干净,盛耀额角都浸出汗来。他拧眉看了眼身体清爽了便自觉钻进被窝里的少年,咬着后槽牙撂下一句“给老子等着”,掉头又进了浴室里。
衬衫西裤丢了一路,盛耀进浴室冲了个澡,再出来,这次连浴巾都没围一条。走过来的路上,他胯下半勃也已经很有分量的阴茎就挂在那晃晃悠悠,模样极为丑陋狰狞,但他本人接受得十分良好。
他朝着大床走过去,雾蓝的床品将少年的脸蛋都衬得格外白。他先没伸手摸,低头用唇碰了碰少年的脸蛋,然后故意伏在人耳边低声叫,“林屿?”
等迷迷糊糊的人应过一声,他眼里泛出点笑颜色来,故意说:“被子掀开,屄给我看一……”
“啪——!”
清脆的巴掌声让盛耀被硬控好几秒,他揉了揉自己的脸,脸色没垮,但在心里已经认定了自己这一巴掌是替林程和林桉挨的。
真的应该被甩耳光的是那两个变态。他又不是林家人,不一样的,他受过良好的教育,有很好的家庭氛围熏陶,怎么能做出那种会被打脸的事情?
这么想着,盛耀还是心安理得的上了床。
他缓慢掀开被子,用一种拆礼物的心态让少年赤裸的身体呈现在自己面前。那是副漂亮修长的身体,和他这种常年坚持健身的人不同,少年尚且在抽条中的身体带着浓重的十分勾引人的脆弱味道。
薄而柔韧的肌理覆盖过每一处,因为是双性人,只胸脯和腿根会稍微会有些软肉,能给人绝佳的抓握感。中午的事故在白皙皮肤上留下不少痕迹,敷料的存在也让少年的身体看着有些脆弱可怜,可盛耀实在是按捺不住了。
他低头亲吻少年的唇,捏着下颌稍一用力,他的舌尖便可以轻而易举的突破唇舌的关卡长驱直入。
柔软滑腻的舌尖被他勾住牵绊着,只尝一口,他就忍不住连带着少年嘴里的涎水都狠狠搜刮过。有嘤咛的声音从两人厮磨的唇间泄露出来,他听着也只觉得更为兴奋,大手从细窄的腰腹抚摸到胸脯,白皙皮肤中间缀着的樱红的肉粒被他用指腹捻着好一番揉弄。
双性人单薄的乳肉被揉捏推挤出肉欲的波痕,奶尖一被逗弄过,就硬得宛如熟透的石榴籽。盛耀呼吸逐渐重了,虽然舍不得,但最后舔了口林屿的唇角,还是离开了,顺着细长的颈子一路往下吻过去。
唇舌在细腻的皮肤上蜿蜒出湿痕,盛耀已经感觉到自己的阴茎硬得在颤抖。他一手攥着急色的东西狠狠揉了把,爽利伴随着涨疼,让他头脑发热,愈发难以冷静。
直到少年的奶尖被他含进嘴里,他的舌尖抵着胸肉反复舔舐吮弄。更是滑腻的乳肉被他吮出下流水声,躺在床上的少年像是难受一般断续啜泣,他心领神会,大手往下摸到了秀挺的小肉棒,指腹压着马眼搓弄几下,很快爽得人发出极为轻微的淫叫的声音。
心里清楚自己现在做的事情好像是叫睡奸,但盛耀又为自己开脱,他和林屿早晚是要结婚的,现在做了又怎么了?
真正过分的应该是林桉那个混球,明明名不正言不顺,但把人迷晕了也得做那档子下流事。
甚至都不顾这是自己的亲弟弟。
有那两个混球打样,现在盛耀觉得自己做什么都算不得过分了。
于是他拿过枕头垫在林屿腰后,直接将林屿的穴剥开了。
早已经被人反复舔弄淫玩的穴,但有这小半年的空窗期,从那模样已经是完全看不出来了。
粉白的肉唇娇嫩柔软,剥开的穴缝是漂亮欲色的粉,顶端尚且没能吐露出来的肉珠子小心翼翼的躲着,只是看着的话,盛耀都觉得那是口极为干净纯白的穴。
但他只舌尖抵着屄缝稍微舔一口,底下的屄眼儿就熟练顺从的哺出些淫液来。清亮的汁水被里头的软肉推挤着往外,穴口那一圈粉嫩的淫肉水光淋漓,他将舌尖递过去一刮蹭,便感觉自己是被吮着在往里。
动作确实是有些不受控制,盛耀甚至将脸都贴得离林屿的穴近了。他用鼻尖轻轻蹭了蹭湿红的屄缝,结果往前的时候不小心碰到阴蒂的位置,激得林屿淫叫声都拔高了些。
柔软甜腻的呻吟已经是带了些淫荡的味道,盛耀都有些憎恨林程和林桉比他先享受过这些。他拧眉,又觉得其中也有林屿不够小心的原因,于是抱着要教林屿知事的念头,舌尖凶狠的钻进了紧致柔软的穴眼里。
穴口软肉被撑开了,舌尖抵着一舔,就变成薄薄一片。他迫不及待往里钻进去,途中还给自己找理由是为了给林屿扩张,待会儿才不会难受。
有了扩张的名头,盛耀动作就更放肆了些。他舌尖往里勾着阴道浅处的穴肉舔舐逗弄,但要再往里碰到处子穴那一层纤薄的膜,便又控制着不愿意再往里了。
他只是反复用舌尖戳弄那个地方,逼得林屿颤抖着低泣,听声音是比之前大了不少,他一估摸就是快要真的醒过来了。
林屿要醒来了,盛耀也很期待。他更为动情的舔舐林屿的穴,舌尖在穴道浅处进进出出反复插弄舔舐,本就汁液充沛的嫩穴很快被他搅弄出情色的水声来。
他还想继续的,可偏偏林屿的嘤咛声明显是被控制住了,像是睁眼的少年仍旧不够清醒,尤在适应现状,但又因为身体的感受而惊愣住了。
就是这时候,他又沿着林屿的身子一路亲吻上去。他最后的目的地是林屿的唇,从极近的距离看着那双睁大的眼睛的时候,他毫无心理障碍,捉着林屿的手往自己身下递。
“可算是醒了,先来帮我摸摸。”
手里被塞了根热硬的肉物,沉甸甸的极为有分量,林屿下意识想要环握,还发现自己一手根本握不住。
他没有太多出神的时间,很快被盛耀的闷哼声给惊醒了。
一听那情色暗哑的闷哼,林屿就反应过来自己攥着的是什么东西。他惊叫一声想撒手,可盛耀不让,男人的大手罩着他的手,硬逼着他将自己的阴茎握住了缓慢撸动起来。
手心贴着滑腻但又青筋虬结的屌皮,被带着往下的时候经常会碰到男人鸡巴根部的耻毛,林屿又羞又气,涨红了脸冲着盛耀低吼,“松开、快点松开!你变态!我不摸!”
“你不说你要上班?反正我们以后要结婚的,你暂时把这个当班上不好吗?”
“……你是不是有病!”
林屿炸毛,可下一句冲盛耀输出的话出口之前,先被盛耀弄得叫出了声。他眼里泛出些水光来,不敢相信盛耀刚刚竟然用膝面顶了他腿心的穴,柔嫩的地方被压着,阴唇挤弄,给他带来怪异的感觉。
脑子里嗡嗡的,林屿明显没想到自己能发出那种淫荡的声音。他羞耻得受不住,又觉得盛耀真的是有病,“我不跟你结婚……呜、我们还有什么理由结婚?你清醒清醒……!”
盛耀嘴唇动了动,还是没好意思直接说喜欢你这种话。他定定的看了林屿本分钟,解释,“跟我结婚,就不用吃苦了。”
“……”
林屿发现盛耀真的是个很怪的人,趁他喝了酒对他做这种事情,明明像个变态,但现在说话,又像是为了他好的样子。
他面露为难,但心里确实是可耻的心动了。毕竟这段时间上班确实是辛苦,拿到的工资也给他一种自己就是廉价劳动力的感觉,如果能和盛耀结婚,就如盛耀所说,他真的不用再吃苦了。
可是这样对盛耀好像很不……
“呜——!”
林屿纠结的事情还没能得出个结论,盛耀已经按捺不住了。他撑开林屿的双腿,腰胯下沉,阴茎自然而然离开了林屿的手,硕大的龟头就抵在林屿穴口。
他怕林屿会拒绝自己,于是先不管不顾含住了林屿的唇瓣,呻吟和呜咽都被他堵住了,他终于挺胯操进了林屿穴里。
嫩屄被撑开,粗壮肉物长驱直入,让林屿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变成两瓣了。他在剧烈的刺激下紧紧攀着盛耀的肩颈不敢松手,可眼里浸出泪花的时候,他又突然意识到盛耀话里的漏洞。
结了婚也要吃苦的!小屄被这么狰狞的肉棒撑开一点都不好受,做爱就是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