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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狗偏执病态的爱意/掌掴女X至崩溃尿失

 

每天醒来都会湿透的内裤和日渐浓重的性欲使沈雾也察觉到了什么,他对着镜子仔细的检查着身体,看见即使被清理过,也难免留下了淡淡红痕的胸前后背,他心里就如同被一张无形的蜘蛛网给网住了。

他检查着门锁有没有被入侵过的痕迹,翻找着每一间房间能藏人的地方,阳台上,窗帘后,衣柜里,甚至睡前还盯着床底发呆。

提着心吊着胆的一步步慢慢靠近,就怕自己趴下去查看的时候,路渊渟就静静的躺在床底下面,微笑的看着他:“哎呀,被哥哥找到了呀。”

然后像个怪物一样伸出爪子来,将他拖入黑暗里。

沈雾睡前有吃褪黑素的习惯,不过在面临着最近一段时间过度沉睡的状态,他决定晚上连水都不喝了,甚至不能碰家里的任何食物。

他偷偷的装上了个隐蔽的摄像头,在深夜时伪装得一切如常的躺在床上闭眼装睡,想着路渊渟几点会潜入进来,来得又该是哪一个路渊渟。

然而一夜过去了,他强忍着困意撑到了快早上,都没等到人来,就在他撑不住睡了十几分钟后惊醒时,手掌就已经被人用笔写下了一行字。

——哥哥,你好可爱。

沈雾简直是崩溃的,愤怒的想冲去对面找路渊渟拼个你死我活算了,他甚至带了把刀冲进他家。

可路渊渟却又像只小兔子一样,红着眼,无辜又茫然地,受伤且委屈地求着他不要把另一个“他”做的事怪罪在他身上。

他还看着沈雾手里的那把刀大为受刺激地,心都碎了:“哥哥你要杀掉我吗?”他一哭起来就喜欢跪在地上抱住沈雾的小腿,用他裤子去蹭眼泪,“我死了哥哥可以来看我吗,每个月,不每年来一次就行了。”

听着他又开始胡言乱语,沈雾烦躁的抓抓头发:“路渊渟你能不能不要缠着我了。”

哭泣小狗哽咽地摇头:“我会管好他的,哥哥不要生气了。”

驴头不对马嘴的也说不清,沈雾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和一个疯子讲不通,心里满肚子的气都发泄不出来。

路渊渟还在保证:“我真的会管好他的!”

沈雾没想到他所说的管,竟然就将一把小小的钥匙交给他保管,他一头雾水:“这是什么?”

路渊渟红扑扑着脸:“我,我把他锁起来了,以后没有哥哥的允许,他就不能……”

“嗯?锁谁?你把你自己锁起来了?”

沈雾还是没明白,直到他看见路渊渟自顾自的脱下裤子,露出那根被黑色贞操锁关着的阴茎。

他错愕得说不出来了,徒然地张了张嘴。

路渊渟漂亮眼睫颤啊颤,像蝴蝶展翅般的轻盈,白皙的脸蛋又红了几分:“它太坏了,一见哥哥就硬,还欺负哥哥,我、我把它锁起来,即使是那个他出来,也对哥哥做不了什么。钥匙给哥哥保管,哥哥不让,它就不能出来,更不能对着哥哥发情。”

沈雾心里上又受到了一击,他脑子的毛线球越来越乱,理啊理的理不清,连之后路渊渟絮絮叨叨的在说着什么也听不见了。

他觉得他是在太疯了。

狡猾的疯子一到了白天只会藏起来,任由另一个什么都不知道,只会哭的小狗路渊渟来承担,等夜晚来临时,又变回他的主场为所欲为。

大概是被揭开了伪装,疯子路渊渟直接在沈雾收拾东西的时候就一声不吭的出现了,他静悄悄的坐在他的床上,脸色看起来不爽极了。

沈雾被他吓得脸色都白了,至今没搞明白他是怎么能这么神出鬼没的出现:“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路渊渟反问他,做心痛状的捂住胸口,“哥哥真是太坏了,怎么能这对待我呢,鸡巴被锁着好疼啊,我快憋得发紫了。”

“哥哥,把钥匙给我吧,或者,你自己亲手打开它。”

看着他一步步的逼近,沈雾本该拔腿就跑的,可他在他绝对力量压制下,他连他手掌都挣脱不开,气恼地骂了他几句,随后又想起来他现在好像对他做不出什么事情来。

毕竟鸡巴还锁着呢。

路渊渟看清了他的想法,挑起眉毛,漂亮的眼睛装满了大大的坏意:“哥哥该不会真的以为我什么都做不了吧?”

沈雾坐在椅子上,双手被反绑在后,赤裸的挺着胸膛露出那对一看就被人咬在嘴里狠狠吸吮过的骚红肿奶头,浑身颤抖的呜叫着。疯狂震动的按摩棒插进小穴里,将他平坦的小腹顶出了鸡巴形状,可怜的颤动着。

“哥哥,舒服吗?”

他已经被玩得高潮过两次了,很难再承受得住档次开启到最大按摩棒持续震动,腿根崩得紧紧地,在达到猛一个临界点之后,忽然抽搐一下,小穴吐着淫水的同时也将按摩棒推出了一大截,露出那布满凸起圆球的可怕柱身,难以想象这玩意在他穴道里面时怎么这么着那娇嫩的骚心的。

“啊啊……拿走……快拿开呜呜呜……”

他用力的想挣脱开绑住双手的绳索,却因为按摩棒的快速操弄下弄得没了力气,爽得鸡巴挺立起来一摇一晃的,又被路渊渟含在嘴里吸,将龟头舔得敏感艳红,舌尖肏穴一般的一下下奸进马眼里面,直将他肏得又射出了精液。

“唔……”路渊渟掰着他的腿根,脸上露出病态的笑容的舔吃他的鸡巴,“哥哥的牛奶,唔,好甜,多射一点给我喝,唔……”

他吃得开心,在发现小穴不好好含着按摩棒,竟将它吐出了一大半,不满的握住手柄,又将那怎能恐怖的东西送进了沈雾身体里,还狠狠的抽送了几下,让那凸起的圆球碾磨在了穴壁上。

“呜呜呜……住手、呜……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啊啊啊……”

按摩棒深埋在他体内,虽然没有真实的肉棒有温度,只是死物一样填满着他,但那剧烈震动的频率疯快地按摩着穴壁的刺激,让沈雾仰着头不停的呜叫着,身体发颤,刚被吸射出精的鸡巴又硬了起来。

路渊渟控制着手柄往那淫穴操送着,一下一下插得更深,即使自己不能挺着肉棒肏骚逼,也能把哥哥弄得呜呜咽咽的呻吟:“慢一点……呜啊……别操了呜呜呜……”

“啊……”

淫水直流的骚逼上突然挨了重重的一巴掌,直打得按摩棒一个深入,肏得沈雾猛地一个颤抖,逼肉抽搐着吐水。

“别打……呜,疼……”

沈雾没想到会突然的挨打,还是打在那种地方,他觉得很是羞耻,却又因为双腿也被分开的绑在两边凳子腿上而合不拢,鱼一样缠紧着他。

沈雾醒了不想说话,他不知道要说什么,路渊渟也不说话,就撸狗狗一样摸着他的发顶,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就能令他安心许久。

后来的大多数时候,路渊渟都喜欢抱着他在这间房里看风景。

寒冷的海风在外面呼啸着,窗外的海面一望无际,这个岛上几乎和外界断了联系,因为已经入冬了,连飞鸟的影子都寥寥无几。

真是一座寂静的岛屿,被困在这里太久之后,沈雾就有些迟钝了,时常会梦见以前的一些事情来。

他开始怀疑起来,这是惩罚吗?

惩罚他儿时无知的幼稚,因为讨厌路女士而故意接近路渊渟,把他养成了这幅狗性子。

所以这一切是他的错吗?

他沦落成这样,路渊渟变成这样,都是他自食恶果了吗?

雪已经下得很大了,漫天飘着白絮,天地皆是一片苍白,积雪厚厚掩盖了地面。

昨天沈雾在院子里散步时堆了一个雪人,一觉醒来小雪人旁边又多出了另一个小雪人,还被人用一条长长的红色围巾系在了一起,明明是冰冷的雪,可两个小雪人挨在一起的时候,竟给人一种互相温暖的错觉。

那是路渊渟半夜偷偷爬起来干的,那时沈雾也在窗边静静地看他蹲在浩大无声的雪夜,他没有在意呼啸的寒风,也没有管落满身上的雪,只专心的将积雪一捧一捧的堆起来,最后经过无数次的修整,才将两个小雪人塑造得更精致。

他堆了多久,沈雾就偷偷的看了多久,直到他起身上楼时才钻回被窝装睡。

他感觉到路渊渟带着一身寒冷进屋坐在他床头,似乎想摸摸他的脸,但又害怕手太冰凉了冻醒他。

“哥哥又在装睡了吗?”路渊渟轻轻地和他说话,小心翼翼的从被窝里取出那条狗绳一圈一圈的缠紧在他的手掌上,即使知道沈雾不会回应他,他还是一句一句的说下去。

“你每天都想逃走吗?”

“哥哥,下次逃跑之前,请杀掉我吧。”

“如果哥哥非要离开我的话,我只能死掉了。”

然后沉默地待了一会儿后,自己去隔壁屋睡了。

沈雾已经变得越来越沉默了,这里有没有其他人和他聊天,对着路渊渟他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他脖子连同手脚都被牢牢的锁着,失去了自由,像个只是会动的木偶而已。

路渊渟在发现无论自己和他说什么,都得不到回应时,还会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摇着他的肩膀求他说一个字,理他一下也好。

但总得不到回应后他就开始烦躁起来,抓着房间内能移动的东西又摔又打的,最后跌坐在一堆凌乱的破烂的家具上又哭了起来。

他哭累就躺在地板上睡觉,醒来时继续哭,如果这时沈雾还不理他,他就会狗爬过来抓着他的小腿求他说句话,沈雾感觉他这样挺可悲的。

他只是帮他擦了一下眼泪,摸了摸他哭肿的眼睛,下一秒他就像得到奖励的小狗一样摇着尾巴破涕为笑。

他笑了一会儿又开始哭着打开沈雾身上的所有枷锁对他说“哥哥,你快走吧。”

可不到一会儿他又焦急地冲过来,即使摔倒了也要连滚带爬的上来抓住他,又重新将链子锁在他脖子上,抱着他不停的哭。

除了哭,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发泄自己心情,明明哥哥就在近在咫尺,他却从未感觉拥有过。

沈雾觉得他已经疯得很严重了,为什么路家人不来管管他,他妈呢,路女士不是最溺爱他这个独子了吗?为什么他这样的精神状态还能放他走出医院的。

他被关在这里备受折磨,路渊渟疯成现在这样,对他来说何尝又不是一种折磨,两个人,一个被困住身,一个被困住了心。

沈雾起床后,发现今天的路渊渟竟然没有像往常一样站在床头看他,房间连他影子都不见,他坐着发愣了一会儿,才推门出去。

现在路渊渟已经不锁着他了,只是他仍然离不开这座岛屿。

他打开隔壁的门时,呼吸一滞。

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躺着地板上的路渊渟身上了,只见他双眼紧闭面色惨白蜷缩着,痛苦的蹙着眉心,一摸他手脚都是冷冰冰的,

沈雾在散落一地的白色药瓶中拿起来一个看,里面都已经空了。

医院里真的好吵好吵,被打得头破血流送进来还在骂骂咧咧的酒鬼,因发高烧而哭闹个不停小孩,亲人抢救无效而悲惨大哭的家属……太多的吵闹直钻进沈雾脑子搞得他头疼。

他太久没见到过那么多人了,心乱如麻的加快了脚步进入了一间单人病房。

路渊渟已经抢救过来了,此时正安安静静地睡在病床上,面色恢复了点淡淡的红润。

路女士正弯腰替他盖被子,一向光鲜亮丽的女人此时疲倦又狼狈,昂贵的皮草大衣下穿着的还是睡衣,她早上接到消息匆匆忙忙的赶过来时,沈雾有那么一刻还认不出她来。

那时候的她就像个疯子一样扯着沈雾无尽的谩骂,问他到底要折磨到她儿子什么时候。

现在的她已经冷静下来了,反复的试探着路渊渟呼吸还在不在,随后才整理了下凌乱的头发,望向了沈雾,可能习惯性的想作出高高在上的姿态,却又不知道想到什么,她连语气都卑微了起来。

“你到底要多少钱,才能留在渟渟身边?”

她出身好,有能力,嚣张跋扈了一辈子也没为谁低过头,大概只有路渊渟才是她这辈子最大的灾难。

当年他被关在精神病院成天的闹的时候,路女士是有想过把正在念大学的沈雾给弄回来的,不过幸好路家老爷子还有道德感,没有允许她这样做,并遏止住她一味的溺爱儿子,派了很多人看守在医院里不让她偷偷带着路渊渟出院。

于是路渊渟便被关了挺久的,最后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给他跑出来被车撞了,差点没了半条命,路女士才发现沈雾对自己儿子的重要性比自己想象的严重多了。

“你知道渟渟是怎么熬过那几年的吗?”

“我骗他说只要他好起来,你就会回到他身边,要他乖乖治疗。”

“他整夜整夜的睡不着,不断的用头撞墙,你知道我找了多少私家侦探拍了你多少照片视频,记录下你这几年的起居生活,准确到你每天吃什么喝什么的,把这些整理好给他,才能稍微的稳定住他情绪。”

“我甚至让人捡你扔掉的旧衣服回来,被他一件一件地铺在床上,筑成巢才能让他稍微的睡一下,他连梦中都哭着要去找你!”

路女士说着说着不知道是气愤还是可悲了,一张保养得还很漂亮的脸扭曲了起来,歇斯底里的:

“这六年来,他为了能重新回到你身边,他不断逼迫自己学习正常人的行为,在我爸爸面前装得乖乖的,才从精神病院那种鬼地方出来,他甚至还为了模仿你,读书的时候非要勤工俭学,跑去那种破餐馆里给人家洗碗端盘子的。”

“他以为学得像你他就是正常人了,他就可以回到你身边了。沈雾,你到底要他做到哪种地步!”

路女士又哭又骂的,有那么一瞬和路渊渟极其相似的发疯,最后她居然还给沈雾跪下来,问她是不是给他妈妈道歉,他就可以原谅她,不要再折磨她儿子了。

其实那么多年过去,沈雾早就不恨她了,他也清楚,最烂的是他爸那个人而已。

他没有折磨路渊渟,他也不想折磨他,即使是小时候,他对他好,也是有一半真心的,那个时候他又小又乖还黏自己,沈雾能讨厌他到哪里去。

再次回到病房的时候,路渊渟已经醒了,此时正虚弱的靠在病床上,一见他进来就立马慌张的坐直身体,伸长了脖子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沈雾坐到他病床前按下了他的肩,心情复杂,想问他饿了吗,随后又想起他刚洗了胃出来,医生说还不能进食。

他一下子吞了那么多药片,若不是他及时发现……虽然只是心理医生给他开的药并非安眠药,但一下子吃了那么多,也是会出事的。

“为什么要吃那么多药?”

路渊渟微微一垂头,声音沙哑:“因为我想把病治好。”

原来不是想自杀,而是以为吃了药自己就能好啊。

沈雾心头顿时百感交集,一时不知道骂他什么好,精神疾病从来没有人可以百分百痊愈的,但他也没想到他能疯成这个样子。

“如果治不好,死掉了也好,我死了不再纠缠哥哥,哥哥是不是就不会那么讨厌我了?”路渊渟眨着眼睛,竟然有些天真的问他,不知道哪里掏出一捧药片来就要往嘴里塞。

沈雾错愕的看着他,下一秒飞身扑过去。

“吐出来。”

他给了路渊渟一巴掌:“你有病啊!”然后一顿,又将那些药片全抢走丢跑进卫生间丢马桶里冲走。

想了想又回来给他补了一巴掌,再三翻找确定他没有藏药后,才镇定下来,想着怎么和他解释自己没有讨厌他时,路渊渟就先开口。

“哥哥你走吧,这次我说的是真的了。”

他似乎挣扎了好久才决绝的下定了这个决心,眸子灰败的暗淡下来,里面充满了无望。

沈雾走出医院的时候,雪已经停了,抬头看了眼冬日稀薄的阳光,有种久违的自由感。

他拿出手机和他妈,林阁和其他一些朋友联系后,随便编了个理由搪塞了一下自己消失了那么久的原因,随后走进了最近的一家宠物店。

还正挑选着,有顾客抱着条漂亮小狗进来要退款,说狗太凶了,根本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乖,店家不接受这个理由,两人便争执了起来,音量大得吓人,把那小狗吓得在笼子里不断的叫。

小狗真的挺凶的,被嫌弃也是理所当然的吧,只是它叫声慢慢的低下来后,沈雾又觉得它可能不是在凶,而是悲嚎,它乌溜溜的眼睛四处张望着,想必也是在惶恐。

在走出宠物店时,沈雾不知怎么的忽然意识到,路渊渟所有的发疯行为,是不是也是种哀求,愤怒地,绝望地哀求他不要再次抛弃自己。

他回到医院时,路渊渟又赤脚坐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的,眼睛一直都是肿肿的,也不知他哪来那么多的泪水,甚至在看见折回来的沈雾之后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哭出了个鼻涕泡。

沈雾没忍住笑了一声。

“哥哥呜呜呜……”

他实在是哭得太厉害了,话都说不清楚了,沈雾知道他想说什么,上前将他扶起来坐回床上。

“我没走,是去给你买礼物了。”

“呜呜……礼物?”他红肿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可能想露出怪异、好奇或者惊喜的表情,只可惜他现在哭得就像只青蛙表情包,只能用手去来回抚摸沈雾拿回来的袋子,证明他多想知道那是什么。

他从袋子里面拿出了一条狗项圈,愣住了。

“喜欢吗?”

沈雾问他。

路渊渟不明所以的睁大眼睛。

沈雾拿过项圈给他套上脖子:“渟渟以后给哥哥做小狗吧。”

路渊渟迟钝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像个中了大奖一样兴奋得浑身发抖,肿成青蛙的眼睛都努力的瞪大了几分。

他做梦都想做哥哥的小狗!

“但是要做哥哥的小狗,得乖乖听话,渟渟能做得到吗?”

沈雾摸摸他的头发,他真的挺累的了,他也不想路渊渟这么继续疯下去了,如果做他的小狗能让他正常点,那就做吧。

“小狗不要哭了,听话的话,哥哥过几天再给你送块狗牌,写哥哥的名字。”

路渊渟疯狂的点头:“我听话我听话……”

就差没“汪汪”几声了。

后面沈雾诱哄着他说了许多话,才把人哄到床上休息,大概是怕他骗他,路渊渟睡着了也在紧紧的握住他的手。

沈雾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的脸,在做出这个决定后,居然有种如罪释放的轻松感。

他其实对路渊渟也是有些愧疚的吧。

路渊渟十指相扣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头一次睡了个最安稳的觉。

小狗啊小狗,最终还是被主人捡了回去,两个寒冷的小雪人挨在一起,在被阳光融化的时候,总有那么一刻,是温暖过的吧。

即使沈雾已经答应留在路渊渟身边了,可他依旧内心充满着不安。

大概是被抛弃过几次留下的后遗症,他睡觉时会手脚并用的缠上来不说,也仍旧喜欢大晚上坐在床头魔怔的盯着沈雾熟睡的脸看。

不仅看,还会偷偷的拿出以前用过的铁链偷偷拷住他的脚踝,可能是怕沈雾会以为他和以前那样疯性不改而离开,又等第二天在他醒来之前给解开藏起来。

沈雾是在清理房间时在床底发现这些东西,伴随的还有一箱子奇怪的玩具,估计是被囚禁那段日子没来的用上的。

半夜,沈雾闭着眼装睡的时候,在感觉自己脚踝被人捏住的时候,打开了床头的台灯,橘色的光芒照亮了路渊渟被发现后灰败的脸色,他像是穷途末路般绝望的看着他,拿着铁链的手都在发抖。

他又恐惧又害怕的想解释什么,却只会反复的呢喃:“哥哥,我不疯的,不疯……”

或许以前沈雾会生气骂他,然后激怒着他发疯作出一下步过分的事情,让事情陷入一种僵局。

但现在的沈雾已经掌握了训狗大法,已经做到了面对这些事还能淡定下来了,甚至还温和的问:“渟渟为什么不睡觉?”

路渊渟被他这样平和的态度弄得迷糊了,一时搞不清楚哥哥到底是生气还没生气,。

沈雾用手抚摸他冰凉手背:“不冷吗?先回被窝里暖暖好不好。”

只用三言两语就将他安抚了下来,他慢吞吞的钻回被子里,过了一会儿苍白的面色开始回暖,稍微红润了起来,他只敢偷偷看沈雾一眼:“哥哥你不生气吗?”

沈雾靠着床看他,小台灯的橘光融合在他身上,他现在看起来温柔极了:“不生气。”

“真的?”

“嗯。”

“为什么不生气?”

“那好吧,我生气了。”

路渊渟一听立马急了起来,紧张得一下子抓住沈雾的胳膊用力的捏紧了,可又笨拙得不知道说什么。

“好了好了,哥哥真的不生气,但渟渟要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

“怕我跑掉吗?可是,人越被束缚,越是想要自由,你这样子,只会使我更加的想要逃离,我明明已经答应留在你身边了,还在害怕吗?”

不知道他听进去了多少,路渊渟懊恼低头不吭声,一只手悄然的伸到他面前,沈雾哄着他说:“哥哥给你握着手,可以睡觉了吗?”

他乖乖的躺下了,眼睛却没闭上,沈雾很是无奈,就他这样的睡眠状态,迟早得猝死,他犹豫了几秒,最后下定某种决心一样,解开了自己的睡衣扣子。

奶白色的胸脯和红润的奶头就这样露了出来,沈雾凑到他嘴边喂了进去。

他搂过路渊渟肩膀拥在怀里,亲亲他额头:“这样可以吗?渟渟?”

路渊渟愣了几秒,可奶子都凑到跟前不吃白不吃,他脑子都没反应过来,嘴已经吸上了。

沈雾收拢着被子让两人更暖和一些,下巴支在他发顶上温言软语的和他说着话,嗓音透着股慵懒,像催眠的调子。很久以前他都是这样子哄他睡觉的。

生活还真是一个圆圈,兜兜转转最终还是回到了原点。

路渊渟很快在他温柔攻陷下合上了眼睛,颤动的睫毛也渐渐平稳了,含奶头一下一下的吸吮着,沈雾哄着他慢慢睡了过去。

自这以后,为了不让他总是半夜神神经经的不睡觉,每晚入睡前沈雾都会自觉的挺着胸去奶他。

但路渊渟一向就擅长撒娇,沈雾稍微一纵容,他能翻了天,起初是沈雾睡前给他吃下奶子就可以了,后来他想一周做三次。

到了现在已经变本加厉到要把鸡巴塞进去一整晚了,即使不做也想埋进去,软软的一团,将小穴填得满满的,习惯了沈雾还觉得很舒服,反倒半夜因为翻身滑出去了,小穴还会觉得空虚,他还忍住羞耻又偷偷的给把肉棒含回去。

他每天都在肉棒在晨勃中涨大而被撑醒,当了一晚上鸡巴套子的女穴温热又多水,在他轻轻的后退将肉棒一寸寸的抽离出去,眼看只剩一个龟头时,路渊渟猛地惊醒了。

“不要走,哥哥不要离开我。”他追着上来又重新的肏了进去,十分无赖的黏他,“哥哥坏,明明答应给我含着睡觉的,怎么可以偷偷弄出来?”

“不是给你含了一夜了吗?”

肉棒重新塞回那让他倍感温暖的小穴后,路渊渟这才恢复困意闭着眼睛嘀嘀咕咕:“我还没睡醒,不算,哥哥再陪我睡会儿嘛。”

真是越来越像小狗,也越来越爱撒娇。

沈雾看他困得睁不开眼睛,索性就再陪会儿他,完全没发现自己对他的宠爱日渐增多。

但小狗总是那么的得寸进尺,坚硬的鸡巴往穴里挺了挺,他又开始作妖了:“哥哥,鸡巴好痛哦,想射。”

“骑我好不好,骑小狗身上,骑射狗鸡巴。”

“哥哥,求求你了,小狗鸡巴好想被骑哦,骑到射不出来。”

沈雾真的是招架不住他的连环撒娇术,跨腿就坐在了他的身上。

结合的那处已经很湿润了,沈雾简单的起伏几下就能借着满穴的淫水润滑,轻松的吞吐着那根滚烫的肉棒,还因为放松着全身重量坐下来时,使得肉棒深深的顶了进去。

不过起起伏伏的坐了十几下,那硕大的龟头就顶撞得那宫腔酸软流汁,爽得沈雾也动了情欲,白皙的脸上染着潮红,微张着嘴喘息起来。

“唔……”

扣子敞开的睡衣已经在他剧烈的动作而从肩头上滑落,耷拉在胳膊上摇摇欲坠,胸前那一对被吸了一夜的红枣奶头挺挺的,旁边的乳肉上还有好几处牙印,这种半遮半掩的感觉比浑身赤裸还要色情至极。

路渊渟觉得自己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小狗,看着眼前主动骑着自己鸡巴意乱情迷的小声呻吟的哥哥,双手扶住了他的腰协助着他加快骑乘的速度,小穴“噗嗤噗嗤”吃着大鸡吧。

“哥哥……小狗的鸡巴好爽,唔……狠狠地骑死小狗,骑射狗鸡巴唔……”

比起他的进攻,叫床更能激起沈雾的情欲,看着他在自己身下一副被自己弄得很爽的模样,沈雾身为男的那种征服感一下得到了满足,好像所有主导权都在自己手上,他奇妙的感到很兴奋。

“哥哥好会夹,舒服死了……哥哥用力点夹鸡巴好不好,夹得它射出来,精液全部射进去给喂饱哥哥的骚逼唔……好爽……”

沈雾骑得有点累了,双手撑在路渊渟结实的腹肌上,缓慢的扭着腰给用小穴给他按摩肉棒,但他正在兴头上,这一停下来就难受了,不由往上用力的挺起鸡巴来肏上去。

他力气大,一挺就将沈雾顶得往上抛了一下,然后又重重的坐下来,使得肉棒全根都贯穿了骚穴,沈雾惊呼一声,绷紧了身体。

可又在接二连三的上顶中摇晃着身子来,快感也像乘在海面的小船一样沉沉浮浮的,他捂住了酸胀的小腹,掌心不断的感触着鸡巴深深顶进图凸显在肚皮上的形状,控制不住的流出口水来。

“呃啊啊……太深了啊……鸡巴,唔、要顶破肚皮了啊啊啊……”

他失去了主导权,身体被肏得晃来晃去的,随着路渊渟大力的顶撞之下差点摔了下去,小穴却又紧紧的绞紧了里面的肉棒,淫水被肏得不断涌出来,流湿了路渊渟小腹,在肉体相撞下发出更为淫靡的声音。

最后沈雾受不了了呜呜摇头,跪起身子来要离开那肆意在身体里顶撞的肉棒,却又被已经完全清醒的路渊渟抓了回来,撒娇的压着他在床上好好的运动一番,鸡巴像要把他钉死在床板上一样,狠命的凿穴,弄得沈雾都没力气了。

大清早上就被玩到合不拢腿,下床的时候双腿还打着颤,走一步就有浓白的精液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

一番清理后,沈雾被狐狸精吸干精气似的,温吞的吃早餐,路渊渟倒是精神抖擞的全程殷勤的伺候着他,把他抱在腿上亲昵的喂,恨不得像以前那样子将东西嚼碎了送进他嘴里。

不过沈雾没那癖好,拍拍小狗脸让他安分点,他这才乖乖坐好。

要出门时,他也贤惠得像个人妻一样给沈雾搭配好衣服领带,甚至蹲在在地上捧着他的脚掌给他穿袜子套鞋。

看着他垂眉温顺的样子,沈雾再一次感慨自己不是变态,不然他让小狗舔脚,想必他也会听从吧。

明明在他的陪同下看了一年多心理医生,治疗得好好的了,平常时和普通人差不多,可在他面前还是狗性不改。

给他拍了拍皮鞋上不存在的灰尘,小狗抬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一副等着奖励的模样。

沈雾无奈的摸摸他的头说了声好乖哦,然后拿出一个无绳的皮质项圈给他脖子套上。

路渊渟对这个魔怔了一样,总认为有项圈才算有主人,不套上他会随时觉得被抛弃,能一直心神不宁下去。

沈雾怕别人看到他脖子的项圈进行无线遐想,就给他定制了好多种细细的款式,戴在脖子像项链一般,稍微往衣领一藏别人就看不见了。

整装完毕后,两人才一起出门。

沈雾之前为了缓解路渊渟的焦躁,听从心理医生的建议多给他些陪伴,但他自己也不可能不工作,就干暂时做了他的生活助理。

两人一起进入公司的大楼,他走前路渊渟跟后,跟屁虫一样,员工从起初的惊讶但后面已经默认了沈雾未来老板娘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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