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坐在上用膳再度请教后的表弟自信满满
“表哥,萧正夫,你们回来了啊。”林胜还以为宋建宁亲自出马后,会很快就把人带回来的。
怎么一恍神天都黑了,载着两人的骄子才姗姗来到将军府门口。
“好表弟,在外头等着做什么,真是见外了。走,咱们进去。”还未等萧廷玉下来,宋建宁便揽着表弟的肩膀进了府。
想他去找萧廷玉,这正夫别说在门口候着了,就连最基本的欢迎模样都没有。眼下人已经带回来再加上发生的那些事情,宋建宁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给对方。
“表哥”,林胜看了一眼身后有几分失魂落魄意欲的萧廷玉,“你同萧正夫之间的误会是不是还没有解开啊?要不我还是去解释下吧?”
林胜还想在表哥这里多呆几天,但是又怕自己的到来会妨碍到这对夫夫,让他们俩人之间的矛盾更加激化。
“不用解释,我和他之间能有何误会。”宋建宁闻言轻蔑地笑了声,就算有误会,又能怎么样,萧廷玉除了好好受着还能干什么。
“不扯那些了,倒胃口。对了,表弟你可否用过晚膳?”
“没呢”,林胜摸了摸自己的腹部,上头的腹肌都更加明显了,自己可是一直空着肚子等着表哥回来的。
因事情没有办成功落荒而逃的林胜,失去表哥的保护之后心里就虚虚的,生怕吃着吃着背后就跳出一个人,掐着他的脖子让自己还对方清白。
“表哥,要不要让萧正夫先吃些啊。”
“不必,回府之前,我可是喂了他吃过好东西了。”坐在胯上的臀部暗自磨蹭,宋建宁不出所料的听到了自耳旁传来的低沉喘息。
这萧廷玉,现如今都被他坐在身下了,愣是半个不字都不敢说,可还有几分当初那自恃清高的模样?
“表哥,你对萧正夫真好。”应该是萧廷玉还未到吃晚饭的时刻就饿了,表哥给他喂了些午间甜点吧。怪不得表哥能将对方压制得牢牢的,林胜看着坐在萧廷玉身上被伺候着用膳的宋建宁,幻想起了自己有一天也能坐在慕容渊身上,让对方干什么对方就干什么。
好羡慕,要是他可以那样的话,现在就不会躲在表哥这里了。
“哈哈,倒也不必太好。”宋建宁抚摸着背后正夫精窄的腰腹,但银丝底流云纹的锦服材质摸着有些许硌手,他便将手伸到了衣服里头。“这男人,你但凡对他太好,就免不了蹬鼻子上眼,爬到你头上来。”
当着外人的面,被毫不掩饰的触碰身体,萧廷玉呼吸一顿,腰部的肌肉线条更显紧致,宛如波澜起伏的海浪,充满了力量和性张力。
“那表哥,到底要什么程度才好啊?”看到宋建宁这番御夫有道的模样,林胜坐不住了,之前为了在表哥面前逞强而撒的谎令他回想起来就满脸羞愧。所以这次请教之后,他一点会好好学,争取将那日在表哥面前说的话变为现实,这样,就称不上是他在骗人了。
什么程度?宋建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因为一直以来他爽到就行。
“表弟,这种事情说起来倒也很简单。无外乎在看到对方面露不情愿的表情时,你便解了那人的裤子,坐上去高低搞个几回。任他一开始再怎么抗拒,到了后面还不得乖乖听话。”
“但是做起来还是需要些技巧的,就像我这样”,毛毛躁躁的大手顺着起伏的腹肌曲线往下,
感到到表弟崇拜羡慕的眼神,大男子主义的宋建宁又要开展教学了。
“这里还有其他人”,圈在身上人劲腰上的手臂收紧,因为用了力,还显露了些浅浅的筋骨来。
“这可是同我一起长大的表弟,又不是什么外人。”他与表弟都不知互相见过多少回对方光着屁股的模样了,根本无需在意这些。
“我不想被看到”,一个略带湿润的吻落在宋建宁后脖颈上,唇珠颤颤的,表达着萧廷玉的不安与紧张。
他不想被旁人误认为是一个随地都可以发情的正夫。
“原来是不喜欢被看到,也对,我这正夫未过门前就是个脸皮薄的。”宋建宁了然后,拍着胸脯保证道,“放心,既然你不喜的话我以后便好好遮住,保准不会让任何人看到的。”
毕竟那粗长粉屌和萧廷玉从内到外的整个人都是宋建宁的个人专属,如此的如花美眷,被人看了,他还怕招人惦记上了。
但该摸摸,该上上,这些不仅是他的正当权力,也能更好的告诫他人。
宋建宁伸手想要脱下外袍,遮在俩人下体上。
“用我的。”萧廷玉身上的月白色锦服矜贵宽大,看上去垂感极好。拿来遮的话,定是比武将为寻方便简洁而穿的短衫效果好。更何况,纵使心里再不喜宋建宁的这番举动,萧廷玉看了看对方的胸口,倘若他把外衫脱下,动作大些,那里面的两个蜜奶必定会挣脱出来。
怎么说都是同自己结为夫夫的人,当着大家的面就这样袒胸露乳,萧廷玉微撩双眉,伸手抓住了宋建宁的手腕。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那个场景发生之前就提前制止住对方的动作。
“萧正夫也贴心啊。”自从两人回府以来,林胜就没有见过萧廷玉脸上露出个什么高兴的表情来。他以为对方心中还是有气的,没想到,表哥不过想脱个外袍,萧廷玉就生怕对方着凉了似的急急献上自己的衣物。
表哥果然把他的正夫压制得服服帖帖的,虚心请教的林胜想到自己以后也可以这样,一个人傻呵呵的笑了起来。
身为将军的宋建宁现在过的生活就是他的梦想中的将来,看着面前的场景林胜又自信满满了起来。这一次,他要把自己失去的都夺回来。
在月白色锦服的遮掩之下,萧廷玉的性器已然被宋建宁放出,火热粗硬的一条,抵在肥嫩的大花苞上,一跳一跳的,跃跃欲进。
“呼……真烫的棍子,等不及了吧。”宋建宁扶着腰间的手臂,壮臀一抬,对准那巨根慢慢吞吃了进去。
雌穴开荤后就无肉不欢,不用宋建宁控制,里头的媚肉便开始了自发地吮吸紧咬住肉棒。
低沉性感的闷哼声从萧廷玉口中溢出,这个外人眼中的清冷世子现在正被一口厉害的花户夹得脸颊发红,宛如晨曦中的花瓣。
好一玉面郎君。
林胜两眼炯炯有神,正学的起劲,恨不得拿毛笔给记下来。只见表哥一出手,萧正夫整个人的气质好像都变了,原来冰冷冷的不愿同自己多讲话,现在眉黛春山,秋水剪瞳,眉梢眼角处尽是说不清的别样勾人风情。
搞得林胜这个才吃过一回肉棍就落荒而逃的半吊子,下边的小嫩过穴都痒了起来。
那他改天也趁着慕容渊用膳的时候,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一把脱下男人的裤子,强行压制。
萧廷玉低垂着头,在宋建宁表弟赤诚的目光之下,小幅度的抽动起性器来,每次只抽离出一小截柱身,又唯恐被看到似的立马插回小穴里。
结合口渐渐摩擦出白沫,不会那么刺激,却有种连绵不绝的快感袭来,并且慢慢堆积,越涨越高,萧廷玉抱在将军腰上的手臂也越来越用力。
一旁的林胜不知是在什么时候离开的,或许是见两人渐入佳境,他插不上话来便自行离去了;又亦或是觉得自己已经学会了,迫不及待想要去验证一番。
“哈额……重些,再重些,里面还痒着……”宋建宁的双腿越分越开,整个身子几乎都靠在了萧廷玉胸膛上,也不怕把身后的美人给压翻了。
听着这些要求,萧廷玉横亘在壮汉腰际的手仿佛将人完全纳入了怀中。他只是看着比宋建宁瘦,但身高和体格摆在哪里,宋建宁的体重只会方便壮汉的身子下沉,好让阴茎可以进入到更深的地方里去。
嫣红充血的阴唇盛开着,花瓣四周溅上星星点点蜜汁,中间窄小的逼洞被粗硬粉屌撑成泛白圆口,萧廷玉能感受到裹在他器物上的媚肉瑟缩涌动,饥渴期盼着更多的快感席卷而来。
上下挺胯的动作越来越快,幅度也从一开始的浅出浅进变成了抽出半根留着半根,到只剩顶端卡在逼口方便下次精准入洞,认真专注的萧廷玉是无暇顾及他人目光的。
巨硕棒子在肥逼里连捅带捣,柱根底下的囊袋或者耻骨回回都能撞到将军挺翘饱满的蜜臀上,将那软弹的臀尖都给碾平压实。
“额嗯……爽,正夫真是愈来愈会伺候人了唔……”腹部的肌肉在这条钻进肚子深处的巨蟒搅弄之下起起伏伏,同时,宋建宁的身子也肉眼可见的上下颠抖了起来。
厚蚌经勇猛大棒的捣鼓,淫水潺潺,甚至有好几次,那蜜水都是连股狂涌而出的,让宋建宁爽得难以自持,花径绞着正夫愈战愈勇的粗壮阳具,哆哆嗦嗦泻出一大口阴精,温热的液体正对着龟头顶端的铃口浇下。
“呼额……等、等会,我表弟人呢?”宋建宁按住正夫想要接着耸动的窄腰,刚刚太爽了好像把表弟给忽视了。
“不知,还需继续吗?”一番操弄,萧廷玉下体的那根巨物仍然挺硬如初。早在插入的那一刻,林胜是否离开对他来说就已经没有影响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
“宁儿,你真当要去?”宋母看着这段时间以来几乎是形影不离的儿子与儿夫,本以为将军府里很快就要迎来喜事,未曾想到,比喜事先到临的是陛下的征召。
在她看来,度国之邦虽然与异国之间存在着些许摩擦,但并未到达正式开战的程度。何况,多年以来,两国的实力都是不相上下的。
当然,这也只是宋母个人的猜测,相对于重武轻文的度国,异国更喜好智取,真正的实力可能并不止表面上这些。
所以,陛下此举,未免有些操之过急。
“娘,你就放心吧。”宋建宁揽在正夫腰上的手都要伸到他胯下了,而萧廷玉也不反抗,就这样静静站着任由将军上下其手。
“再说了,陛下都召我入宫了,我岂有不上的道理。就是可惜了”,宋建宁将萧廷玉扯得更近,一对饱满胸肌翘挺挺的压在清冷正夫手臂上。“我这正夫,这几日缠我缠得紧呢,这一出征,不知要独守空房多久。娘,你平时可得给我多照应照应啊。”
一阵微风拂过,撩起萧廷玉背后的几缕乌发,他的表情凝然不动,眼底却划过淡淡悲凉。很显然在宋建宁的眼中,自己已经成了一个狐媚淫乱的正夫。
乃至于出征前,将军都要拉着自己同母亲叮嘱一番。
“这是自然,萧儿同你成亲后也算得上是我的半个儿子,岂有不照顾的道理。”
…………
月光如水,静静地洒在夜晚的湖面上,泛起一圈圈微微的涟漪。
刚刚沐浴完的萧廷玉,只是简单披了件衣裳,腰带系得的松垮,身前肌理如块垒的胸腹隐约可见,其间肤质是出奇的白皙细腻。
一滴残余的水珠顺着修长的脖颈缓缓滑下,没入衣领。萧廷玉看着一条腿屈起,另一条腿自然垂下,大喇喇斜倚在床上的宋建宁。
“将军,今日可要侍寝?”
“不必。”明日就要出征了,虽然宋建宁也想好好宠幸自己的正夫,但奈何这战事来得急,他不过简单同下属商讨一番,回来时天色便已黑了。
“过来,给我按按。”瞧起来像是刚刚出浴的模样,宋建宁直勾勾地将萧廷玉浑身上下给扫视了个透,心中又泛起了别样心思。
既然来不及享用,那便干些其它能令他舒服快活的事情。
“那将军,容我先去换身衣裳。”听到宋建宁在让他干何事后,萧廷玉脸上有一瞬的怔愣,随即淡然接受,没有不愿也亦无欢喜。
“磨磨蹭蹭干什么,就这样正好。”最好是将衣物都给脱光,身上一丝不挂的,底下还硬着根粗大粉屌,贴在他背后满脸含春的求大人怜惜。
可惜了,放在往常,宋建宁高低也要压着正夫狠狠奸淫对方的肉棒几个来回。
萧廷玉沉默的上了床,坐落于壮汉两腿之间。“将军想让我按哪处?”
“先给我捏捏肩膀”,宋建宁将里衣褪去,趴在靠枕上。他其实想的是两人都光溜溜的躺在床上按摩,但怕正夫觉得出格不肯这样做,便打算温水煮青蛙,一步步慢慢脱,直至最后两人坦诚相见,宋建宁再去义正言辞拒绝对方的求欢。
冷白的腕骨露出一截,萧廷玉将手搭在将军的肩膀上,不重不轻的按着。
“舒坦,萧正夫伺候人真是有一手。”这美人果然天生就该来伺候自己,宋建宁忍不住闭着眼睛,享受着出征前最后一丝宁静祥和的时光。
“将军,你的手,是否放错位置了。”起初只是无意间会碰几次,萧廷玉还以为宋建宁背对着自己,看不到东西故随意动了几下,没想到后面愈发嚣张,直直将手覆在他身下的性器上。
“哈哈哈,萧正夫开玩笑了,怎么会放错?我要找的正是此物。”宋建宁握住阴茎的手紧了紧,都要快将那大棍的形状给从轻薄的里裤里显现出来了。“一想到明日即将出征,我这心里便七上八下的,不得安稳。左瞧右摸,也唯有这状似武器的坚硬肉棍才可解我焦虑。”
“难道萧正夫连这种举手之劳都不愿意帮吗?”
“将军若是焦虑,我现在就可起身为将军取一把剑来。想来,比起我身下这物,握着一把真正的武器,效果会更佳些。”萧廷玉低垂着睫羽,浓密又黑的睫毛根根分明,似乎轻轻颤动就能带起一阵风来,将眼眸中的情绪尽数敛下。
“床上舞刀弄剑的像什么样子,我握着你身下这把就足矣了。”一把如此锋利的宝剑到了他手里岂还有带着剑鞘的道理,宋建宁扯下正夫的裤子,将硬成铁杵的肉刃给放了出来。
出征之后,可就要好长一段时间摸不到这宝物了,更别提亲身上阵宠幸了。
“将军,你若是想要行那事,可以直说。”
不必要这样捉弄自己。
正在壮汉肩膀上揉捏的手有所松懈,萧廷玉微微偏头,冷白如玉的精致面容上有些许沉重,外加垂至额前的几缕碎发,更显脆弱。
“怎么,正夫这是想要了。”宋建宁玩味的将那柄肉刃握在掌心前后把玩着,才这种程度,离他想要的效果还差的很远。“但这种事情还是留着本将军归来的时候再做,你今日的任务,是将我浑身都给捏舒坦了。”
他拉着肩膀上的那只玉手来到自己的腰窝上,并隐隐还有接着往下的趋势,“现在,将那些碍事的衣裳都脱了,给我好好按上几轮。”
失去衣物的阻隔,清冷美人胯下的阳具都要被将军抓抵到他那大馒头雌穴口处了。
但就算只差一毫米,宋建宁不想要行房事时,那肉棍膨胀得捅破天了也无法插入。
萧廷玉屏息凝神,抬起骨节分明的手,顺着壮汉宽阔紧实的后背一路划到下面那两瓣丰圆润实的蜜臀上。
掌心往下摁压,丰腴挺翘的壮屁股立时陷进去,像是在揉面团,却比面团更加富有弹性。萧廷玉对准臀部上的穴位带力地揉搓起来,这可以帮忙将军疏通经脉,缓解乏劳。
修长的手指无意中会碰到几下股缝,每当这时,宋建宁的两瓣屁股肉就会有点儿收紧。
光裸的下体传来一阵颤抖和紧绷,腿心幽深的甬道内居然因为正夫给他按摩臀部就泛起一阵阵涟漪,出现了发热的感觉。这与用雌穴吞吃肉棒,将之夹击得精液乱喷不同,萧廷玉给自己按摩屁股的时候,他体会到的是一种细水长流的感觉。
“中间也按下,萧正夫这小手实在嫩得出奇,真想将你整个人都栓裤腰带上,乏了便掏出来,奸奸手指,玩玩粉屌。”
宋建宁的肥厚肉鲍已然湿了,萧廷玉只需再低下点角度便可看到,两块骚粉色的大阴唇顺着他按压周边臀肉的动作,一会儿左边被扯开些,一会儿右边被拉到了,更有时,按摩屁股的两只手掌动作刚好一致,左右两瓣花唇同时被带动着咧开,将中间那今日还未被粗棍给捅圆的逼缝给露出。
一翕一合的穴眼中不断的渗出一些黏黏糊糊的蜜汁来,萧廷玉一只手伸到宋建宁前方,托扶起将军的阴茎,另一只手整个覆在那软嫩的阴阜上,按照对方的要求来回按摩起了翕缩肥蚌。
他不知这雌穴上面有何穴道,只能凭着直觉用掌心按推、用指尖压碾那鼓起蠕动的地方。
“操,萧正夫你这手也未免太骚了,赶紧换个东西给我按摩这儿。”试图紧咬住牙根,但花径里仿佛被无数只蚂蚁撕咬着的感觉实在难耐,这妖精正夫,根本忍耐不了一点,宋建宁现在就想让萧廷玉把肉棒插进来给自己好好按摩一下里头。
“不是说了今日不干此事的吗?”指尖朝着两瓣大阴唇中间的肉缝按下,随即便被吞了进去。
“少废话,我说按摩就赶紧给我按。”宋建宁拽着手里的巨棍,连屌带人将萧廷玉扯到自己腿间,距离近得,让那粉色龟头都直直亲在了吐汁花苞上。
萧廷玉两手撑在宋建宁身侧,沉下腰,慢慢把胯间的阳具插入那有一出是一出的将军早已空虚奇痒又湿润的雌穴之中。
“唔呃……”,这种在下的弱势体位,宋建宁清醒的时候还没有用过。但眼下不是在行房事,他只是让正夫用粉色大屌给自己按摩一下花穴而已。
“将军,这样按摩你可否满意。”萧廷玉调整了一下位置,伏在宋建宁背上抽动了起来。
“额奥……力道再小些,慢慢按摩就是哈……记得胯部别撞到我屁股上……”从京城到边境,就算是骑上最好的烈马也得花上三天时间才能抵达,宋建宁可不想肿着屁股赶路。
于是逼痒忍不住吃鸡巴的他,变相的折磨起了萧廷玉。
那肉棒进入得深一些不行,撞击力道大了也不行,宋建宁嫌这嫌那,最后在一种动作柔和却又不失存在感的状态下睡着了。
这可把萧廷玉憋坏了,只见那清冷的美人,虚搭在宋建宁臀部的手背上脉络青筋突起。
在确认将军睡着后,萧廷玉一把抽出了自己在嫩滑肥逼里挺进了半天,却因不能用力撞击而缺点什么导致无法释放的器物,他握住阳具对准面前的蜜色翘臀快速套弄了起来。
扑哧扑哧——
被巨屌细细按摩过一番的肥嫩肉逼还瑟缩着一个圆洞小口,萧廷玉下体射出的大股浓精,有一些顺着花穴张开的瞬间飞溅了进去,更多的,则是喷射在宋建宁丰硕挺翘的蜜臀上。
那精液烫的,让睡着的将军抖动了几下屁股,连带着缩紧逼洞,将无意中射在里头的阳精吞到了更深的地方。
出尘清雅的面容带上欲色,萧廷玉胸膛起伏明显加剧,因为趁着宋建宁睡着在对方的臀上射出这件事情,令他羞愧不已。
天空阴霾密布,秋风吹动着昏沉烟雾,扬起的尘土滚滚涌动,犹如海潮般袭来,令人望而生畏,毛骨俱悚。
作为主动发起战争的一方,宋建宁这边的情况并称不上有多好。
林胜在通报之后,被允许进了主营。
一进去就看见,宋建宁和包括杨青锋在内的其他几个副将以及军师在讨论战况。
听见有人进来,紧锁着眉头、神情不太乐观的几人都转头看了过来。
林胜望着表哥,还以为自己的到来打扰了大家,想退出去,却又觉得不太好,一时间就这样呆愣在了原地。
屋里,气氛诡异的僵持住了。
“行了,今天就讨论到这里,大家回去休息吧。”眼下,战况愈发激烈,并且是建立在对我军不利的基础上。宋建宁疲倦的揉了一下眉心,但是再急也没有办法,不如好好休息一番,整顿一下思绪。
“表哥”,宋建宁对林胜说过,大家在的时候喊他将军,到了私底下称表哥就可以了,等到人都走后,林胜慢慢踱到了表哥身边。
他刚刚成年没有多久,又是一闪而过的粉色大屌令他抓心挠肺
“宋兄,几日不见,你这骑射技术又进步了。”
“哪里哪里,运气好而已。”看着地上被他一箭射穿的野兔,宋建宁收弓,悠哉悠哉地骑着马上前查看自己的战利品。
这些都是小儿科,不足为奇。马背上的宋将军之子身材高大,一头乌黑的头发,浓密的眉毛,炯炯有神的眼眸,脸上满是这个年龄该有的神采飞扬。
“明明上课我们都花了一样的时间练习,为何你每次都射得那么准,而我废半天劲却连猎物的毛都没有沾到?”羡慕的林胜骑着马从宋建宁背后冒出头来。
纳闷,实在纳闷。
他们俩是表兄弟,又恰好志趣相同,便经常约着一起出门游玩。
“林弟,别灰心,到了我这个年龄,你自然也能如此。”宋建宁大气的拍了拍林胜的背。
这个年龄,悲伤来的快,去的也快,没一会儿表弟就拉起了缰绳,欢快的告知宋建宁他最近新发现的打猎好去处,两人便哥俩好的策马奔腾转换了阵地。
好兄弟,就连翘课也是一起翘的。
玩得满身是汗的宋建宁,随意擦拭了一下自己饱满的额头,顺畅。
“公子,这是夫子今天布置的功课,他要求两日后上交。”往常都是跟在宋建宁身边,除了翘课要被留下来通风报信的阿福,麻木的汇报着今天学堂上发生的事情。
“这不是还有两天时间吗?先放一边,我得空了自然会写。”听到功课就脑壳疼,宋建宁摆了摆手,屁股着火似的迈着大步走开了。
就知道会这样,阿福叹了口气。他家公子心思都放在耍刀弄枪上,对于读书,那是能躲则躲,为此还挨了不少将军夫人的骂。
自己怎么可能将时间浪费在这玩意上呢,只好“麻烦”那个来了没有多久的新同学了。宋建宁吃完饭后马不停蹄的出了将军府,正好两天,让那个新同学一天写一篇。
“你们家世子去哪里了?”宋建宁趁着守在门前的侍从不备,一把推开门闯了进去。
房内泛着淡淡的暖意,雕刻精美的屏风遮挡着微风。平常冲个澡就完事的宋建宁一时之间还没有意识到这儿是哪里,他只觉得这些爱读书的文人真是矫情。
“人呢?躲哪里去了?”宋建宁大大咧咧的掀开了屏风。
浴池中,萧廷玉的肌肤被水汽染得粉嫩,一头黑发湿漉漉地贴在了背后。在宋建宁还没有闯进来前,他的眼睛正微闭着,薄唇紧闭,享受这一刻的宁静。温水轻轻拍打着他身姿修长的身体,沾染着水珠的面容清俊而疏离,仿佛置身于繁杂世界之外,带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
水汽中若隐若现的背影犹如远山的轮廓,清冷而神秘,一直以越简单越好的粗糙汉子态度来生活的宋建宁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他瞪大了眼睛,傻了般直愣愣看着浴池中的清冷美人。
“宋公子,找我有何事?”萧廷玉睁开眼看向这位不速之客,他的眼睛如同湖边的翡翠,闪烁着深邃的光芒。
有点震惊,但是还不足以让宋建宁忘记自己此行来的目的。回过神来的他不客气的坐在了一旁的玉凳上,“没什么大事,不过想让你帮个小忙。”
“又是功课的事情吗?”没等宋建宁细说是何事,萧廷玉便已经猜到了对方的来意。毕竟,能让这莽汉如此火急火燎找自己的,只有这一种可能。
沐浴的心情已然尽失,萧廷玉站起身,留下一串串水滴掉落的声音。朦胧雾气中,他的胸膛微微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如同丝竹之音一般和谐,随着他穿衣的动作,被温水浸泡过肌肉线条显得更加流畅了。
饶是宋建宁再不拘小节,也急急忙忙转过了头。那张由于经常在太阳底下锻炼而晒成小麦色的俊脸泛着红,硬汉手放在膝盖上,坐的比在学堂上还端正。
这、这外表看起来弱不禁风,他一拳可以打倒三个的清瘦世子,下面的器物怎会生成如此模样。
宋建宁躺在床榻上,脑海里不断回想着浴池里那东西一闪而过的景象,又大又粉,份量不凡的挂在了世子的腿间。
在他娘的夸奖之下,双性的宋建宁认为自己是最强的,男人会的他会,男人不会的他也会。在这个拿实力说话,靠真本事吃饭的国度,宋建宁之所以敢这么嚣张的指挥身为世子的萧廷玉来给自己写功课,就是这个原因。
可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有点颠覆他以往的想象,在宋建宁的认知里,哪怕底下多了个逼,他的鸡巴也是最大的。但很明显,那个面容清冷、穿上衣服后犹如青竹般的新同学,前面的那根不仅形状比他的大了一圈,模样也生的如此好看,如同美玉一般。
宋建宁手法笨拙的碰了下腿间出了些许阴精的女穴,生平验验,不然娶回家了不好使可怎么办
“公子今日起的可真早。”望着径直走向学堂的宋建宁,阿福脸上流下感动的泪水。
他家公子长大了,终于能干出点正经事了。
一大早书呆子还挺多,宋建宁丢下书箱,环顾着着四周。在一抹清俊的白衫墨发背影映入眼帘时,宋建宁迫不及待的朝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萧世子,来的这么早?”宋建宁将手掌搭在萧廷玉的肩膀上,状似无意的摸了几下。
浑身看着鹤瘦鹤瘦的,摸上去倒也还行,线条流畅,肌理分明,结实有力中又透露着温柔。到时候搂住肩膀的手感应该还不错,宋建宁默默在心里下着结论。
“你要的功课已写好,以后这种事情不必亲自来找我。”同窗之间打打闹闹很正常,所以尽管不喜,萧廷玉也不好当着大家的面拍开自己肩膀上这只来者不善的手。
“哈哈,那真是多谢萧世子了。”宋建宁接过功课,看都没看就随意的放在了一旁。
美色当前,谁有心思管这玩意啊?
“你说我从小习武,一双粗手拿起毛笔来一点样子都没有。哪像你,天生就是读书人的样子。”光用语言形容还不够,宋建宁拉起萧廷玉放在书案上的手。啧啧,这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如同精工雕琢的玉筷,跟常年舞刀弄枪的自己完全不一样。
摸着这样一双玉手,宋建宁更加心猿意马。他
都可以想象自己以后的爽日子了,底下的雌穴吃着根又大又粉的鸡巴,前边的阴茎被细腻如丝绸的手掌伺候着。
“宋公子如此聪慧,只要肯花心思,想必并不会差到哪里去。”手仿佛被猥亵了般,传来一阵恶寒粘腻的感觉。萧廷玉高耸的鼻梁落下阴影,宛如山涧的溪流般清灵而流畅的眉毛微微蹙起。
作为萧世子,强身健体也好,自卫自保也罢,他的武力总归不会差到哪里去。萧廷玉可以挣脱开来,可又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事情搞得太难看。
“哪里哪里,看我这一身粗肉,哪里干的来这些细活?”看他没反抗,宋建宁动作愈发大胆了起来,借着衣袖的遮挡直接将这双玉手按在自己胸前尺寸可观的胸肌上。
入手沉甸甸的软弹乳肉终于让萧廷玉难以保持镇定了,美人你鸡巴好硬,比我平常耍的大刀还硬
“世子”,侍从墨竹苦着脸走了进来,“宋公子又派人来传话了,说明日不行的话就后日,反正他有的是时间等你一同游湖。”
书房内,一缕墨香飘散在空气中。泛粉的指尖轻转,带着毛笔在纸面上落下最后一笔,尽显文人墨客的恬淡宁静之质。
“那便后日。”身着纯白素衣的萧廷玉不紧不慢的收着笔,如画般的清俊面容上没有一丝被打扰的不悦。他站起身,端详着自己刚刚完成的画作,修长而匀称的身体曲线也随之彰显。
既然这位宋公子这么不依不饶,自己便成全他,左右不过点无足轻重的小伎俩。
…………
“等那萧世子一过来,你就麻溜利索的带着他的侍从一同走出去,我没叫你你就别轻易进来,知道了吗?”宋建宁看着一旁准备东西的阿福,吩咐道。
“少爷,真的要这样做吗?会不会太过分了啊?”阿福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他就说,少爷最近怎么变了,原来不是长大了想要好好学习功课,而是长大了开始想对象了。
“你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懂什么?”宋建宁从后面对着阿福的榆木脑瓜就是一巴掌,“到时候只管把眼睛睁大,跟你少爷好好学学是怎么获得心上人芳心的。”
“可少爷,你不是让我出去吗?怎么睁大眼睛看啊……”,阿福委屈的摸着自己的后脑勺,不着头脑了都。
这到底是看还是不看啊?
“你这蠢小子”,宋建宁还想在阿福身上招呼几下,争取打通他脑子里堵着的筋,竹帘被撩开的声音却在这时耳边响了起来。
一道墨蓝色的修长身影出现在了眼前,其实有两人到来,只不过后面的侍从墨竹被宋建宁选择性忽视了。
只见来人如墨的长发被整齐地梳在脑后,用一根玉簪轻轻束起,配上这套衣襟拂地、袖口镶嵌着精致的金色花纹墨蓝色的长袍,显得既优雅又尊贵。
宋建宁的眼睛都看亮了,平日里这萧世子都穿着些浅色衣物,没想到今天应约与自己游湖,还特意换了风格,仔细打扮了一番,看起来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因正坐的高度正好对着萧廷玉的腰,他便瞅了眼萧世子腰间系着的镶金丝带,只是看着看着,眼神不自觉往下移,盯起胯间的那处。
“宋公子”,萧廷玉款款落座,见宋建宁依旧这般呆了般盯着自己,心里不免有了猜测。此人三番两次来邀请自己,目的会是想要得到自己身上的某样东西吗?
“哈,萧世子你来了”,经提醒,宋建宁这才回过神,“请你出来一趟可真不容易。”宋建宁端起酒壶就要往萧廷玉面前的酒杯里倒下。
他和那些好兄弟出来玩时,喝酒就如同饮水一般正常,这既是习惯性使然,也是宋建宁此行的要使的方法。
“喝酒就不必了”,一双骨节分明的玉手抵在酒杯面前。
“萧世子开玩笑了,如此美景,不小酌一杯岂不辜负。”想到自己今天想要干的事情,宋建宁加大了手上了力度。不过喝几杯渲染一下氛围而已,这萧世子来都来了,还打扮的这么好看,就说明他懂自己对他是何意思,所以这般所为应是书中所说的欲拒还迎。
增添些小情趣倒也无妨,觉得自己看清一切的宋建宁继续推囊着酒壶,空隙之间还摸了摸萧廷玉的手。
爽快,怪不得大家开干之前总爱搞些小动作,这般的你来我往,手里就跟拉丝了一样舍不得分开。
“萧世子,和我不必这般客气”,宋建宁凑近,几乎将整个身子都贴在萧廷玉的身上,他端起酒杯,豪迈的怼到了世子嘴边。
大而软弹的东西就在肩膀旁,萧廷玉稍稍一抬手就会将那处撞的凹陷。前几日双手置于上方的余温似乎还在,想起那令人羞愤的触感,萧廷玉只能半推半就的一口气喝下了眼前的这杯酒。
“萧世子果然豪迈”,见萧廷玉喝下,宋建宁不甘示弱,紧接着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端起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