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手中的D比正夫的更难硬起一个救他的机会
“走快点,三皇子还在里面等着你呢!”士兵推搡着前面的俘虏将军,语气很是不耐烦。
不怪这士兵如此不客气,实在是宋建宁走得太磨蹭,一步还抵不过他半步。
只穿着一件外袍、里面空无一物的宋建宁被麻绳捆住的双拳紧握,咯咯作响。这狗屁的三皇子,现在不杀了自己,就把脑袋洗干净放在脖子上,等着他日后来收!
“宋将军,你可真是让我好等啊。”半眯着的绿色瞳孔,闪烁着妖异的光芒,梵西华神情懒散的靠坐在椅背上,见人来后,他极为轻蔑的勾了勾朱唇。“看我这记性,都忘记宋将军身上还带着这么重的伤了,早知应提前派人去将你给抬过来的。”
这保不准何时就刀光剑影的军营里头可没有什么骄子,故梵西华说的抬是架在哪上面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少扯这些有的没的了,是男人就爽快些。”
宋建宁的本意是让梵西华爽快些处决了他,但对方好像会错了意。
“看来宋将军这是等不及了,也对,刚刚在我脚下时,你那骚穴里流出的水都快要泛洪涝了。”而这只是开始,宋建宁,从被抓到的那一刻起,你作为大将军或者是一个已娶夫人士的身份等便统统没有了,从今以后,你就只是我的手下败将,我的战俘。梵西华半撑着脑袋,漫不经心的看着被士兵带到面前的壮汉。
“你这妖人!如此张狂恶劣,总有一日会自食恶果的!”不情不愿的宋将军被人强行压住肩膀,踢着腿弯,扑腾一声,重重跪在了高座之下。
梵西华伸手捏住宋建宁的下巴,因为将军的不配合,他的手指将对方的脸颊肉抓压得凹陷,嘴唇像小鸡仔子一般撅起。
若是放在个娇滴滴的可人儿身上,这还称得上是撒娇卖萌,但是宋建宁是个拥有小麦色皮肤的壮汉,他做出这副表情,着实有几分可笑与辣眼睛了。
“呵呵。”高贵的三皇子被宋建宁这副模样给丑到了,他的目光落在那张上下不对称的歪扭熟唇,两条柳眉微微一蹙。这莽汉可别太激动了,将口中的唾液都给飞溅出来。“你说的那一日是哪一日?别到了最后才发现这些净是你在扯大话,做空梦啊。”
察觉到宋建宁又要张口接着说那些不切实际的梦话,觉得没意思的梵西华,婉转着华光眼眸,将壮汉的脑袋强制扭到右边。“正巧,刚刚有人和我上报,说在军营周边抓到了一只鬼鬼祟祟的‘老鼠’。你既然在这里的话,便和我一起来瞧瞧。”
三皇子本来想直接处死这只“老鼠”的,但是在看到对方脸的那一刻,他改变注意了。
“什么老不老鼠的,你又在讲什么胡话。”被迫转过脑袋的宋建宁剑眉紧缩,脸上满是不服,直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他的眼中。
“表弟?你怎么会在这里?”见躺在地上的林胜双目紧闭,毫无反应,宋建宁怒不可遏的冲着梵西华大喊道,“他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他变成这副模样不是很正常,难道对于擅自闯入的‘老鼠’,我们还要将他当成贵客一样好好供起?”为了让宋建宁能够看得更加清楚,梵西华命令下属将人带过来些。
不知因什么原因而一直昏迷的林胜被左右两人拉住手臂,下半身瘫在地上,朝着主座的方向拖拽过去。
膝盖处的布料被磨破,里面也可能早就乌青红肿了,看着在如此大的动静之下依旧没有丝毫醒来迹象的表弟,宋建宁发指眦裂,从胸膛里熊熊燃烧的烈火一直燃到了他的眼睛里。“你们放开他,有什么事尽管冲着我来!欺负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算什么本事!”
梵西华听着这些饱含怒火的发言,笑了笑,嘴角的弧度轻蔑,他俯在宋建宁耳旁,“这么担心他?宋将军,别忘了,你现在自己都是落在我们手中的,有空担心你的小情人,不如多想想你自己该怎么办?”
躺在地上的人是那日他看到的与宋建宁厮混了一晚上的其中一个,说起来,不就是小情人吗?真是情比金坚,都敢独自一人跑到这里来打探消息。要不是梵西华曾经见过对方一面,还真当让此人给混进军营来了。
“小情人?那是我表弟,别用你肮脏的想法来胡乱揣测他人的关系!”虽说平日里不拘小节,但宋建宁自认为在处理床上关系方面他称得上是洁身自好的。
因为太高,拥有萧廷玉过后,其余人再怎么看都有点庸脂俗粉的感觉。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珠玉在前,瓦石难当。
把表弟收入房中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梵西华听了还要夸宋建宁一句挺会玩的。“表弟也好,小情人也罢,左右不过是个称号。至于私底下到底是什么关系,你自己心里有数。”
“既然现在人看完了,你们俩个,将他拖下去……”
“不,不要!放过他!”林胜才成年没有多久,还很年轻,甚至连正夫都未来得及娶,宋建宁压抑着内心翻滚的情绪,“你们要杀就杀我,我是将军,你们对我做什么我都认!但他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小喽啰,杀了他没什么意义的!”
“宋将军倒是把他的命看的比自己的还要重要,此番举动,任谁看了能不为之动容。”
这重情重义的表现,梵西华嫣红带笑的嘴角,刹那间破碎,真是让他莫名不爽啊。“这样吧,我给将军一个救他的机会。此人能不能活,就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
“你要我做什么?”见事情还有回转的余地,宋建宁迫切开口。他深知,自己作为大将军,作为将领士兵们的主心骨,一旦被俘,断然没有什么好下场。但是林胜不同,一闪而过的粉色大屌令他抓心挠肺
“宋兄,几日不见,你这骑射技术又进步了。”
“哪里哪里,运气好而已。”看着地上被他一箭射穿的野兔,宋建宁收弓,悠哉悠哉地骑着马上前查看自己的战利品。
这些都是小儿科,不足为奇。马背上的宋将军之子身材高大,一头乌黑的头发,浓密的眉毛,炯炯有神的眼眸,脸上满是这个年龄该有的神采飞扬。
“明明上课我们都花了一样的时间练习,为何你每次都射得那么准,而我废半天劲却连猎物的毛都没有沾到?”羡慕的林胜骑着马从宋建宁背后冒出头来。
纳闷,实在纳闷。
他们俩是表兄弟,又恰好志趣相同,便经常约着一起出门游玩。
“林弟,别灰心,到了我这个年龄,你自然也能如此。”宋建宁大气的拍了拍林胜的背。
这个年龄,悲伤来的快,去的也快,没一会儿表弟就拉起了缰绳,欢快的告知宋建宁他最近新发现的打猎好去处,两人便哥俩好的策马奔腾转换了阵地。
好兄弟,就连翘课也是一起翘的。
玩得满身是汗的宋建宁,随意擦拭了一下自己饱满的额头,顺畅。
“公子,这是夫子今天布置的功课,他要求两日后上交。”往常都是跟在宋建宁身边,除了翘课要被留下来通风报信的阿福,麻木的汇报着今天学堂上发生的事情。
“这不是还有两天时间吗?先放一边,我得空了自然会写。”听到功课就脑壳疼,宋建宁摆了摆手,屁股着火似的迈着大步走开了。
就知道会这样,阿福叹了口气。他家公子心思都放在耍刀弄枪上,对于读书,那是能躲则躲,为此还挨了不少将军夫人的骂。
自己怎么可能将时间浪费在这玩意上呢,只好“麻烦”那个来了没有多久的新同学了。宋建宁吃完饭后马不停蹄的出了将军府,正好两天,让那个新同学一天写一篇。
“你们家世子去哪里了?”宋建宁趁着守在门前的侍从不备,一把推开门闯了进去。
房内泛着淡淡的暖意,雕刻精美的屏风遮挡着微风。平常冲个澡就完事的宋建宁一时之间还没有意识到这儿是哪里,他只觉得这些爱读书的文人真是矫情。
“人呢?躲哪里去了?”宋建宁大大咧咧的掀开了屏风。
浴池中,萧廷玉的肌肤被水汽染得粉嫩,一头黑发湿漉漉地贴在了背后。在宋建宁还没有闯进来前,他的眼睛正微闭着,薄唇紧闭,享受这一刻的宁静。温水轻轻拍打着他身姿修长的身体,沾染着水珠的面容清俊而疏离,仿佛置身于繁杂世界之外,带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
水汽中若隐若现的背影犹如远山的轮廓,清冷而神秘,一直以越简单越好的粗糙汉子态度来生活的宋建宁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他瞪大了眼睛,傻了般直愣愣看着浴池中的清冷美人。
“宋公子,找我有何事?”萧廷玉睁开眼看向这位不速之客,他的眼睛如同湖边的翡翠,闪烁着深邃的光芒。
有点震惊,但是还不足以让宋建宁忘记自己此行来的目的。回过神来的他不客气的坐在了一旁的玉凳上,“没什么大事,不过想让你帮个小忙。”
“又是功课的事情吗?”没等宋建宁细说是何事,萧廷玉便已经猜到了对方的来意。毕竟,能让这莽汉如此火急火燎找自己的,只有这一种可能。
沐浴的心情已然尽失,萧廷玉站起身,留下一串串水滴掉落的声音。朦胧雾气中,他的胸膛微微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如同丝竹之音一般和谐,随着他穿衣的动作,被温水浸泡过肌肉线条显得更加流畅了。
饶是宋建宁再不拘小节,也急急忙忙转过了头。那张由于经常在太阳底下锻炼而晒成小麦色的俊脸泛着红,硬汉手放在膝盖上,坐的比在学堂上还端正。
这、这外表看起来弱不禁风,他一拳可以打倒三个的清瘦世子,下面的器物怎会生成如此模样。
宋建宁躺在床榻上,脑海里不断回想着浴池里那东西一闪而过的景象,又大又粉,份量不凡的挂在了世子的腿间。
在他娘的夸奖之下,双性的宋建宁认为自己是最强的,男人会的他会,男人不会的他也会。在这个拿实力说话,靠真本事吃饭的国度,宋建宁之所以敢这么嚣张的指挥身为世子的萧廷玉来给自己写功课,就是这个原因。
可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有点颠覆他以往的想象,在宋建宁的认知里,哪怕底下多了个逼,他的鸡巴也是最大的。但很明显,那个面容清冷、穿上衣服后犹如青竹般的新同学,前面的那根不仅形状比他的大了一圈,模样也生的如此好看,如同美玉一般。
宋建宁手法笨拙的碰了下腿间出了些许阴精的女穴,生平验验,不然娶回家了不好使可怎么办
“公子今日起的可真早。”望着径直走向学堂的宋建宁,阿福脸上流下感动的泪水。
他家公子长大了,终于能干出点正经事了。
一大早书呆子还挺多,宋建宁丢下书箱,环顾着着四周。在一抹清俊的白衫墨发背影映入眼帘时,宋建宁迫不及待的朝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萧世子,来的这么早?”宋建宁将手掌搭在萧廷玉的肩膀上,状似无意的摸了几下。
浑身看着鹤瘦鹤瘦的,摸上去倒也还行,线条流畅,肌理分明,结实有力中又透露着温柔。到时候搂住肩膀的手感应该还不错,宋建宁默默在心里下着结论。
“你要的功课已写好,以后这种事情不必亲自来找我。”同窗之间打打闹闹很正常,所以尽管不喜,萧廷玉也不好当着大家的面拍开自己肩膀上这只来者不善的手。
“哈哈,那真是多谢萧世子了。”宋建宁接过功课,看都没看就随意的放在了一旁。
美色当前,谁有心思管这玩意啊?
“你说我从小习武,一双粗手拿起毛笔来一点样子都没有。哪像你,天生就是读书人的样子。”光用语言形容还不够,宋建宁拉起萧廷玉放在书案上的手。啧啧,这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如同精工雕琢的玉筷,跟常年舞刀弄枪的自己完全不一样。
摸着这样一双玉手,宋建宁更加心猿意马。他
都可以想象自己以后的爽日子了,底下的雌穴吃着根又大又粉的鸡巴,前边的阴茎被细腻如丝绸的手掌伺候着。
“宋公子如此聪慧,只要肯花心思,想必并不会差到哪里去。”手仿佛被猥亵了般,传来一阵恶寒粘腻的感觉。萧廷玉高耸的鼻梁落下阴影,宛如山涧的溪流般清灵而流畅的眉毛微微蹙起。
作为萧世子,强身健体也好,自卫自保也罢,他的武力总归不会差到哪里去。萧廷玉可以挣脱开来,可又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事情搞得太难看。
“哪里哪里,看我这一身粗肉,哪里干的来这些细活?”看他没反抗,宋建宁动作愈发大胆了起来,借着衣袖的遮挡直接将这双玉手按在自己胸前尺寸可观的胸肌上。
入手沉甸甸的软弹乳肉终于让萧廷玉难以保持镇定了,美人你鸡巴好硬,比我平常耍的大刀还硬
“世子”,侍从墨竹苦着脸走了进来,“宋公子又派人来传话了,说明日不行的话就后日,反正他有的是时间等你一同游湖。”
书房内,一缕墨香飘散在空气中。泛粉的指尖轻转,带着毛笔在纸面上落下最后一笔,尽显文人墨客的恬淡宁静之质。
“那便后日。”身着纯白素衣的萧廷玉不紧不慢的收着笔,如画般的清俊面容上没有一丝被打扰的不悦。他站起身,端详着自己刚刚完成的画作,修长而匀称的身体曲线也随之彰显。
既然这位宋公子这么不依不饶,自己便成全他,左右不过点无足轻重的小伎俩。
…………
“等那萧世子一过来,你就麻溜利索的带着他的侍从一同走出去,我没叫你你就别轻易进来,知道了吗?”宋建宁看着一旁准备东西的阿福,吩咐道。
“少爷,真的要这样做吗?会不会太过分了啊?”阿福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他就说,少爷最近怎么变了,原来不是长大了想要好好学习功课,而是长大了开始想对象了。
“你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懂什么?”宋建宁从后面对着阿福的榆木脑瓜就是一巴掌,“到时候只管把眼睛睁大,跟你少爷好好学学是怎么获得心上人芳心的。”
“可少爷,你不是让我出去吗?怎么睁大眼睛看啊……”,阿福委屈的摸着自己的后脑勺,不着头脑了都。
这到底是看还是不看啊?
“你这蠢小子”,宋建宁还想在阿福身上招呼几下,争取打通他脑子里堵着的筋,竹帘被撩开的声音却在这时耳边响了起来。
一道墨蓝色的修长身影出现在了眼前,其实有两人到来,只不过后面的侍从墨竹被宋建宁选择性忽视了。
只见来人如墨的长发被整齐地梳在脑后,用一根玉簪轻轻束起,配上这套衣襟拂地、袖口镶嵌着精致的金色花纹墨蓝色的长袍,显得既优雅又尊贵。
宋建宁的眼睛都看亮了,平日里这萧世子都穿着些浅色衣物,没想到今天应约与自己游湖,还特意换了风格,仔细打扮了一番,看起来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因正坐的高度正好对着萧廷玉的腰,他便瞅了眼萧世子腰间系着的镶金丝带,只是看着看着,眼神不自觉往下移,盯起胯间的那处。
“宋公子”,萧廷玉款款落座,见宋建宁依旧这般呆了般盯着自己,心里不免有了猜测。此人三番两次来邀请自己,目的会是想要得到自己身上的某样东西吗?
“哈,萧世子你来了”,经提醒,宋建宁这才回过神,“请你出来一趟可真不容易。”宋建宁端起酒壶就要往萧廷玉面前的酒杯里倒下。
他和那些好兄弟出来玩时,喝酒就如同饮水一般正常,这既是习惯性使然,也是宋建宁此行的要使的方法。
“喝酒就不必了”,一双骨节分明的玉手抵在酒杯面前。
“萧世子开玩笑了,如此美景,不小酌一杯岂不辜负。”想到自己今天想要干的事情,宋建宁加大了手上了力度。不过喝几杯渲染一下氛围而已,这萧世子来都来了,还打扮的这么好看,就说明他懂自己对他是何意思,所以这般所为应是书中所说的欲拒还迎。
增添些小情趣倒也无妨,觉得自己看清一切的宋建宁继续推囊着酒壶,空隙之间还摸了摸萧廷玉的手。
爽快,怪不得大家开干之前总爱搞些小动作,这般的你来我往,手里就跟拉丝了一样舍不得分开。
“萧世子,和我不必这般客气”,宋建宁凑近,几乎将整个身子都贴在萧廷玉的身上,他端起酒杯,豪迈的怼到了世子嘴边。
大而软弹的东西就在肩膀旁,萧廷玉稍稍一抬手就会将那处撞的凹陷。前几日双手置于上方的余温似乎还在,想起那令人羞愤的触感,萧廷玉只能半推半就的一口气喝下了眼前的这杯酒。
“萧世子果然豪迈”,见萧廷玉喝下,宋建宁不甘示弱,紧接着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端起一饮而尽。
这人终于肯将那处远离了自己的肩膀,还没等萧廷玉松口气,另一杯又递了过来。
“宋公子,你如果只是想饮酒,大可找其他人来陪。”沾染着酒液的光泽红润朱唇紧闭,萧廷玉表情冷峻,浑身散发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气息。
“当然不止了,这不是先喝几杯助助兴。”宋建宁还以为萧廷玉等不及了,真是个勾人的小妖精。大手一挥,喝了几杯的宋建宁将身上的外袍脱了下来,拎着酒壶又坐回了萧廷玉身边。
“你这是做什么?”精致贵气的眉眼微微皱起,萧廷玉想要后退,却被宋建宁抓住了手腕。
又要来学堂上的那一招了是吗?宋建宁就这么无聊,萧廷玉压低情绪,可现在不是在学堂了,他一把甩开这个人的手也不会怎么样。
“急什么”,宋建宁将壶里剩余的酒水尽数倒入自己口中,趁着萧廷玉震惊之际,他低头对着这勾死人不偿命的美人吻了过去。
两唇触碰的那一刻,萧廷玉如秋夜的湖水般神秘而引人不断注视的清冷眼眸,放大瞳孔,止不住的错愕、迷惑从中泛起。
这人在干什么!
在对方将舌头伸进自己口中缠绕时,萧廷玉终于忍不住了,他一把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登徒子。随口喉咙咳嗽声响起,部分酒水被呛了出来,更多的,则是顺着他的咽喉流了下去。
很激动嘛,宋建宁舔了舔嘴角的津液,他的眼光果然没错,美人就是美人,被呛到了也不显丝毫狼狈。
“我今天会好好疼你的”,宋建宁将剩下的里衣也脱了去,然后来到了这秀色可餐的清冷美人身边。
“你……咳……在酒里下了什么”,身体好烫,一股无法言语的热浪从下体涌了出来,偏偏宋建宁是个不知羞耻的厚脸皮家伙,这种情况下还脱光衣物,将自己饱满的褐色胸肌露出,对着他的脸晃来晃去。
“我都说了,助兴的东西”,宋建宁伸手来到萧廷玉胯下,对着那物的位置就是一揉,半硬的棒子在掌心逐渐复苏,将裤子都顶出了个大帐篷。
“美人,你的这里真硬,比我平常耍的大刀还要硬上几百倍。让我来看看,里面究竟藏着何等宝器。”宋建宁没有注意到自己无意中将心里对萧廷玉的称呼给说了出来,只顾着胡乱拉扯萧廷玉腰间系着的镶金丝带,别说,还挺复杂的。
“宋建宁,你莫要欺人太甚。”萧廷玉直接喊出宋建宁的全名,看得出来他现在十分恼怒。但是由于被灌下加了料的酒水,萧廷玉的挣扎在兽性大发的宋建宁面前和打情骂俏一样。
打是亲骂是爱,这种明明想要却又装作拒绝的调调可把宋建宁刺激的底下发起大水,甬道无师自通的缩瑟起来。书上说的没错,外表越清冷端庄的美人,脱了衣物就越浪。
“我怎么可能欺负你,疼你都来不及。”几番动作,终于将腰带扯下。见状,宋建宁马不停蹄的又将里面的裤子一同扒下,朝思暮想已久的粉色大屌和他急切的心情一样,从底裤中啪的弹了出来。
好乖乖,不枉我这么想你,宋建宁欣喜的握住这根桃色美屌,上下撸动了起来,萧廷玉跟了自己之后,他一定会好好疼爱这根漂亮巨棍的。
“嗬——”,轻抿的嘴角溢出一丝呻吟,萧廷玉想阻止宋建宁的动作,但手却不受控制的抓住了对方的劲腰。
这粗鄙之人,竟然敢对自己存这种龌龊的心思!!
用雌穴狠操大鸡巴一顿,操死这个勾人小妖精
船内传来些许争执的动静,墨竹有点担心,站在门口左右打转,犹豫着该不该进去。
“哎呦,别晃了别晃了”,本来就不多的脑子再晃就没了,坐在一旁的阿福懒洋洋开口制止道。
“你就一点都不担心里面发生了什么吗?”墨竹不理解,同样是侍从,阿福为什么会这样无动于衷。
担心啥啊,这动静越大表示他主子越猛。阿福耸耸肩,“放心吧,里面能出啥事,再说了,有事的话他们肯定会让我们进去的。”
不过是我主子吃了你主子而已,别怪我没提醒你,这可不兴看。咱们呐,就站在门口守好就行。
“放开……嗬……”,萧廷玉抓在宋建宁腰上的手终于舍得往外推了,虽粘粘腻腻,但聊胜于无。
“放开?你这里可不是这样说的。”宋建宁常年舞刀弄剑,撸屌的技术不甚高超,但好在手臂有使不完的劲,撸再久都不会累。动情了的粉色大屌在
黑皮壮汉手的衬托下愈发娇嫩,仿佛下一秒就能喷出白色浓浆。
可只是看着要射,宋建宁不信邪的又上下套弄了好一会儿,底下的美人面色潮红,一副爽到却宁死不屈的贞洁模样,白白的、带有雄性味道的东西却始终没有出来。
看来这大鸡儿不仅长得美,持久度也很可观。宋建宁对萧廷玉更加满意了,他抬起腰身,将自己的黑皮大奶身躯挤进皮肤跟瓷器般白皙光滑的大屌美人怀里。
“够了,念在我们还是同窗,如果你现在放开的话,我还能不计较你今日所干的事情,嘶……”,话还没有说完,萧廷玉就再次被底下传来的刺激给打断了。
两片软软的、嫩嫩的东西将他的性器给夹在了其中,萧廷玉低头一看,整个人瞬间被点炸了。这、这个莽汉,光用手摸自己的阴茎也就算了,现在还用他下面的阴唇来夹他这处。简直无法无天,丧尽天良。
萧廷玉抬手,推囊着宋建宁靠过来的鼓鼓胸口。
“爽!!萧世子,你这粉鸡巴真大真粗,将我下面的两块肉都挤开了。手也很灵巧,把我的胸口捏的酥酥麻麻的,比我舞一天刀还来的快活。”宋建宁拉着萧廷玉的手更加用力的按在了自己的咖色胸肌上,比奶肉颜色还深的咖粉乳头顶在萧廷玉掌心,很快又被压了回去。
饱满的胸肌在他手掌下挤压成了各种形状,明明想要推开面前的这个人,全身都透着异样的潮红的萧廷玉却好像整个人都被???情?????欲????完全掌控般,随着宋建宁的动作将手指深深陷入软弹奶肉里。
一定是宋建宁给自己下药的原因,萧廷玉不相信自己会被宋建宁这样粗鄙的人蛊惑到。
“啊哈……粉鸡巴,大宝剑,我夹的你爽不爽?”宋建宁抬动浑圆肥软的结实臀部,用灰粉多汁的肥厚鲍肉来回摩擦着玉茎。
“呃……”,萧廷玉突然用力抓起掌中的大奶,底下的巨物弹跳着,在肥沃的花瓣之间射出了浓厚粘稠的一大滩。
“操,这精液真烫,都要将我里面的洞给烫开了。”宋建宁忍不住伸手,摸了下卡在他腿间的肉棍,射了这么一大股,还是这么粗这么硬,看来接下来有的玩了。
糙汉子说话就是如此直白,洁身自好的萧世子哪里听过这些话,不禁为自己竟然在这人腿间射精的行为而感到了羞耻。
“让你揉,没让你这般使劲掐,怎么手感太好了,想将我的奶子给掐下来,好拿回府细细把玩是吗?”宋建宁抓着萧廷玉的手腕,将自己的胸肌从中解救了出来。
那么健康的小麦色皮肤,都能看出上面的抓痕了,小妖精果然不是盖的,还会抓人。
“你、你……”,萧廷玉气结,你了半天,也没有你出个所以然来。
急性子的宋建宁才不管萧廷玉又要说什么文绉绉的官话,他只知道,光在外面磨就此般舒爽,将着宝器放到他里面,岂不是更要爽上千百倍。
淌着????粘稠淫????水??的灰粉密缝贴近昂扬粗壮的粉屌,滴流的汁液几乎要将两处粘连在一起。
不过也快了,负距离的深入。钥匙与锁扣天生就是一对,就如同宋建宁的肥逼,只有像萧廷玉这样拥有一根外貌与内在皆具的老二才可以配的上。
宋建宁将自己的鸡儿扶至腹肌处,弯下腰,将花穴抵在龟头上,慢慢用两片软嫩的阴唇把肉棒包裹吸纳进去。粉屌貌美实力也同样不凡,竖着的一道密缝被直愣愣的它挤压得缓缓绽开出一个肉粉小洞,两者的大小和形状看起来差别很大,看来这将会是一场刀剑无情、难免流血的恨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