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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被骗掰腿整根入x是我让你太舒服了

 

“疼……”

司锐有气无力的塌腰往旁边躲,缩成一团小声叫唤:“脖子上破皮了,风吹都疼,只能遮起来,这两天还有课。”

他来回扭动挣扎,光溜挺翘的屁股就在裴宗雅眼皮底下晃来晃去,右臀瓣上印着两个红彤彤的巴掌印,清晰地交叠在一处,都起檩子了。

裴宗雅早给他晃硬了,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掐住他细挑的脚踝,把树袋熊一样抱住沙发背不松手的司锐往身下拖:“这么娇气还不学乖点。听话,我今天就做一次,有空带你上分。”

“……”

司锐仰面躺倒,不敢置信的抬头看他。

这王八盖子今天吃错药了大发善心?

司锐挺爱打游戏的,尤其英雄联盟,没课或不打工的时候总要开几把,但他天天披星戴月打排位,是喜欢胜利带来的感觉吗?

不,他那是喜欢坐牢。

召唤师峡谷就是个大监狱,囚禁着无数上分比上坟还艰难的低分段菜鸟,出塔就送人头,回城就家里蹲。

司锐单排坐牢坐了几个赛季,段位至今都在白银iii和白银iv之间徘徊,打上黄金都算撞了大运。

而裴宗雅唯一让他没话说的地方,只有游戏打得好。

姓裴的王八蛋是lol职业选手——well电竞俱乐部的首发打野zong,一手绝活豹女玩得又猛又浪,常以极致的拉扯耗残对手状态,撩完就跑,滚雪球似的拉满前期优势。

这个人的操作水平,已经无法用简单的高低来衡量。

自从well战队杀进s赛之后,一定程度上,他就代表了“操作”本身。

但冠军队的风骚野王常年犯懒,连自己排位都不爱打,竟然还说要带他上分?

司锐只觉得裴宗雅又想出了什么折磨人的新手段。

裴宗雅分开他的双腿,冰凉的手指伸向腿根,蘸满淫水,钳住两片媚软的大阴唇上下滑动。

“我先检查一下里面扩张得怎么样……嗯,宝贝的水真多,都流到沙发上了。”

不容抗拒的丝丝寒意钻入下体,司锐冻得嘶了一声,颤巍巍的夹紧大腿。

——混账东西嘴上说得好听,管谁都叫宝贝,原来是想把寒风冻过的手伸进他热穴里取暖!

“再躲一个试试。”裴宗雅继续用指缝快速撸动阴唇,“我每次射进去你不是都叫唤热得难受么,谁让你洗出来了?留在里面还能暖和一下。”

“别,还是好凉,难受……”

司锐眼神飘忽,平坦的小腹阵阵抽动,却忍不住顺着他下流的声音想下去。

热的东西……

裴宗雅每次……不管不顾射进来的时候,真烫得他肚子里像被热水洗过,要从里面融化了。

他最讨厌内射,可即便这样,肯定比死人一样的凉手要好。

想到这里,身下的花穴像模拟精液似的,一缩一放地吐出浓稠的骚水。

裴宗雅并拢两根手指,瞄准动情的洞口吐水时不容抗拒地捅了进去,沉声呵斥:“不许扭屁股,含热了就舒服了!”

小家伙弄了自己半天,却连粉色花唇都不会翻出来,滚烫的甬道内里仍旧紧闭黏连,还得让他从穴口慢慢向内抠挖,再揉出里面的淫水,一点点开拓合苞的地方。

艳丽的阴唇被男人剥开,大大咧咧地向穴口两边绽放,主动坦露隐秘的洞口深处。

裴宗雅的手指挤挤挨挨的在穴里翻弄,顺利摸到内壁前方一处微微凸起的粗糙点,屈起中指关节,刮了刮上面的褶皱。

“我不是……啊,要顶到了,你怎么一下就找到了……啊!啊!”

酥酥麻麻的情欲从小腹深处汹涌而出,司锐摆动着挺腰,紧贴沙发座面的屁股盛不住满满骚水,在垫子上蹭出一片亮闪闪的水痕。

硬币大小的敏感带布满神经末梢,被骨节碾压,却膨胀得愈发凸出,配合肉壁夹住男人的手不让离开。

他自己使劲摸不到的触电开关,居然被裴宗雅轻而易举的挑在指尖反复玩弄……

人家的手是怎么长的?

网上盘点英雄联盟联赛里手指好看的选手,裴宗雅绝对榜上有名。

他的双手干净修长,骨节舒展流畅,指尖透着些许樱花的薄粉光泽,敲打键盘时轻盈的宛如弹琴。

裴宗雅本人好像还知道很多粉丝喜欢他的手,常年戴着两枚复古的印章戒指,衬得手指愈发漂亮贵气。

但司锐讨厌一切破戒指。

甚至可以说是憎恨。

裴宗雅平日戴的那两款玫瑰金指环,一个戒面是极有存在感的圆盘形,另一个是尖锐的三角形,奇特的金属造型塞进肉穴里,穴眼到小腹深处的酸软胀痛永远不会消失,一个比一个折磨人。

等等,裴宗雅回来时戴戒指了吗?

司锐仰躺在沙发上张开双腿的,只能瞥见自己胯间夹住一只强劲有力的手,冷墨绸的衬衫袖口卷到小臂,看不到有没有造型古怪的戒指。

他害怕今天也会被异形戒指残忍的玩到潮喷,强忍住叫喘,垂下视线,蠕动着缩了一下主动暴露爽点的小屄。

呲溜一声,不知餍足的阴户却把手指吃进深处。

“……现在会主动吃人手指了?腿再张开点,都给你吃。”

裴宗雅立刻察觉他忘情的小动作,盯住司锐雾蒙蒙的眼睛,掌心嘲弄地抵住鼓胀阴阜,一刻不停地转圈搓揉。

小家伙身体被催开以后倒是很诚实,连看过来的眼神都在发春……

“嗯啊,没、没有——”

司锐仰头拉长了调子不断呻吟,一声接连一声,和之前自慰的小声闷哼不同,这是逐步被肏出来的绵长叫床,忍都忍不住。

裴宗雅的手被骚穴吃暖了,却没停动作,有节奏的搓着司锐雌穴里的粗糙褶皱,同时拉下了自己深色西装裤的拉链。

他已经硬得不行,裤裆结结实实地鼓起一大块,缝合线都要撑得裂开,只想马上插进去。

但司锐的身体实在青涩,前几次用前穴的时候叫得极其凄惨,都快疼断气了,让人不得不多抚弄一会儿。

裴宗雅尝试分开两指,将那个湿软红艳的小洞抻开一些,软如荔枝的媚肉接触凉丝丝的空气,反而喷出几滴热潮,沿着他的手心流淌下去。

……妈的,不玩了!

裴宗雅再也忍不住,在司锐的敏感点上又弄了几下,恋恋不舍地抽出修长手指,几下解开西装裤。

黑王蛇一样危险漂亮的男人胯下阴茎高高昂起,射精口挑着清亮的先走液,从半褪的内裤边缘跳出来,又向上翘了翘。

他喂了司锐半天,自己却还没吃到,单膝跪在沙发上,掐住司锐的大腿肉,摆出最方便亵弄的姿势。

炽热的鸡巴紧贴住少年腿心那个湿沃洞口,黏乎乎地上下撸动,裴宗雅却突然停下动作,先去把软成一摊泥的司锐拉起来。

裴宗雅往司锐背后塞了个靠垫,强迫司锐半坐起身,让羞耻的完全不敢看的少年低头,亲眼见证他怎么一寸寸插进下面那个扩张好了的嫩屄。

“低头,看着。”

“……”

正要扭开的司锐被他掐住下颌扳回来,浓密的眼睫浸染水汽,不情愿地睁开。

勃发的阴茎对准他身下花穴,噗嗤一下捅进半截,怒张的龟头整个没入,只留下大半熟紫色的粗长柱身。

这下捅得太急太狠,司锐肺里的空气都要挤没了,发出几声嘶哑的喘息。

前穴快撑破了,穴眼周围一圈的黏膜泛出薄薄的粉白色,那根生铁似的坚硬肉棒却仍往深处杵,放纵地继续开拓肉道。

裴宗雅爽得长长吐气,抓住他的大腿用力向两侧掰开,故意挑剔道:“呵……这也叫扩张得够让我插进去?你自己好好摸摸,还有一半露在外面呢,打算怎么办?”

“呜,我以为弄好了,明明……自己都进去了……”

司锐僵硬地解释,心里有点慌。

万一这个变态插不到底,加倍折磨他怎么办,只做一次的约定还作数吗?

裴宗雅见他不敢顶嘴,心情突然愉悦起来,俯身欺向清瘦的少年,蛇信子一样的薄舌尖舔进他的耳道,徐徐往里吹气:“宝贝乖,自己扒开,我往里插的时候要呼吸放松,我们轻点来。”

司锐哽咽的点点头,犹豫几秒,双手唯诺的伸向几乎扯成平角的大腿,主动从腿根底下掰开臀缝。

被撑开的会阴筋膜一阵抽搐,发出钝钝的痛感,他一遍遍在心里安慰自己。

没问题,慢慢来,只做一次,很快的。

汗湿的手指在耻骨肌前滑来滑去,淫荡地邀请足以撑坏他的粗屌进来肏弄。司锐却扒得很认真,好像这样做了,真就不会太难受。

裴宗雅却趁着司锐自己掰穴眼的机会,直接整根狠狠没入!

猛烈地一个深挺腰,青筋虬曲的肉棒全部捅进少年发育不良的幼穴,熟李般的阴茎头冲着骚点碾过去,把细嫩的甬腔烫开一条软路。

傻乎乎打开身体的少年哀声尖叫,痛得胸口跟着打怵,好半晌才发出细碎的哭腔:“……别插,别插!好疼好难受、屁股坏掉了……你说轻点的……”

“少做梦,我骗你的。”

裴宗雅却操的更狠,惯常温柔带笑的语气突然低哑,莫名多出一股狠劲儿。

他强按住司锐的腰肢,不准乱扭,反而往自己胯下拖送,鸡巴蛮横的熨平甬道里的每处肉褶,根部牢牢堵住小屄出口,将可怜痉挛的穴眼撑得发白。

这根家伙就是为了操爆司锐才长的,才不给什么机会适应!

司锐被诱哄着吃进整根男人的大鸡巴,死都无法挣脱,痛苦地胡乱言语:“啊,啊,射进来了……”

裴宗雅忽然被这句胡话惹笑了,那股要操死他的凶劲收敛几分,还算温柔的亲亲他冷汗浸透的额角。

“——还早着呢。”

为了干死司锐才充血勃发的雄性阴茎哪里这么容易满足。

裴宗雅前后挺动着结实的腰,腹肌愈发分明,清晰流畅的人鱼线从腰侧延伸至胯下,男根啪啪的撞上少年没几两肉的细瘦胯骨。

司锐的水多,但穴里太窄,像个袖珍的小肉套子艰难裹住他的分身,紧绷绷的。

明明之前操过那么多次,也没操成他的形状……

裴宗雅的鸡巴拔出来一丁点,再次凶悍地完整插入,下体相连处传来的压迫感稍微松快了些,那个吃痛就收缩的娇气肉屄逐渐被撬开了,居然开始柔柔地吞吐他。

低头去看,司锐懵懂地半张着嘴巴,唇角溢出一片濡湿的唾液,竟然还在下意识吐气放松。

他的手依旧压在自己张开的腿根底下,软趴趴的十指按不住湿滑屁股,在男人用力顶胯时,又小心翼翼的托住两边臀瓣。

小家伙被顶得魂都飞了,似乎没听见那句坏心眼的骗人说辞,还愿意捧屁股给男人肏。

真是乖死了。

裴宗雅的心脏差点融化,亲昵地蹭了蹭司锐脑袋,在他红晕弥漫的脸蛋上狠狠咬下一大口。

“宝贝早这样多好。”

这段时间的床上教育颇有成效。

司锐以前就是个嚣张无度的带刺团子,最初几次操他,得先拿领结腰带严严实实地捆在床头。

哪怕手脚动弹不得,给他逮到一点机会,也要亮出尖利的犬齿撕咬男人。

直到被满满内射的子宫抽搐个不停,喊也喊不出声音,那双圆溜溜瞪人的小狗眼睛才会软化下来。

如今,这只坏蛋小狗伏在裴宗雅身下,尽力吞咽男人硕大的阴茎,屄穴快撑死了也不敢抗议——小家伙的内心如何腹诽不得而知,至少不敢再当面骂他了。

“——你他妈吃错药了咬我干什么!”

司小狗轻飘的灵魂骤然回归身体,却一点都不听话的狠狠瞪他,枕得发麻的一只手连忙捂住牙印。

姓裴的神经病死不死啊,他都这么配合了还发疯,咬哪里不好,偏偏咬脸上!

万一齿痕到了明天上课还消不下去,他到底要怎么见人?!

一阵莫名冷风拂过裴宗雅的心脏,他倒不生气,慢条斯理地解开鸦色衬衫的纽扣,衣襟松垮,半露出赤裸的胸肌。

“没你咬得狠,这儿,差点连皮带肉撕下去一块,自己忘了?”

胸膛中间略靠近心脏的地方,赫然烙着一圈细长的狰狞牙印,面积不大,但当初肯定被咬破流血了,粉嫩皮肉都是新生长的。

司锐马上心虚地扭头瞪地毯:“那是因为你先——”

裴宗雅立刻重重顶了一下胯。

“我先怎么了,嗯,是这样操你吗?”

他突然加快抽插,殷红的阴茎柱身又涨大几分。

仿佛司锐的小穴弹性有多大,它就能勃起多粗,就着淅淅沥沥涌出的骚水,大开大合的拔出来再肏进最深处。

两颗饱胀的雄性睾丸坠在外面,沉甸甸的拍打着司锐下体,由外向里的折腾他。

淫靡的啪嗒水声从身体交合处一路扩散至整个客厅,满室活色生香。

“嗯……呃啊!慢一点,别顶那里!我要漏了,上次就弄得很疼……”

司锐眼前天旋地转,被迫随着他的进攻上下颠动,难耐的红晕从脸颊烧到耳朵。

雌穴不听大脑使唤了,之前裴宗雅拔出手指,它就馋得一翕一张,得了方便,更是急不可待地咬住男人的鸡巴开始吮吸。

泥泞的会阴被捅得像玫瑰花芯一样凹进去,裴宗雅那根家伙的冠状沟尤其深邃,堵进肉腔,满满地舀起淫液进出插弄,撑得司锐小腹饱胀。

裴宗雅俯身压住司锐裹在卫衣下的胸膛,分开的手臂撑在他肩头,喘着粗气问:“里面没坏,只是你那个爽点硬了,能感觉出来吗?”

那一小块漏电的媚肉和阴蒂一样,快感来了便会勃起发硬,而且比司锐更加诚实,不用男人刻意翻开花穴褶皱,它自己便会鼓出略带粗糙的肉颗粒,抱着雄性的鸡巴来回滚动。

裴宗雅在穴内高速抽插片刻,刚要拔出,长在前壁上的敏感点就讨好的沉下来,全然不顾主人已经变得多么淫浪,巴不得被男人的阴茎干坏。

后腰传来一波波收紧的快感,裴宗雅感觉前面那个食髓知味的小洞在死命抽他的精。

太爽了,太爽了……

男人紧实的大腿肌肉带动腹肌,插弄快得掀起一阵风,一下下杵着雌穴那块淫肉,给它吃足阳具分泌的前液。

“啊……我要,要……要……!”

司锐禁锢在男人的臂弯里,沾染苦涩桃子香味的男人衬衫遮住眼帘,他什么都看不见,说话只能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

他弓起腰剧烈地打着摆子,腰侧的肋骨根根分明,被白皙皮肉包裹着,好像也要跟随身体阵阵跳舞。

裴宗雅知道他快爽疯了,又一个用力深挺:“都这么伺候你了还要什么?”

突然,司锐全身猛地一抖,发出咯咯的嘶哑气音,喉咙和小穴一样收紧了,仿佛被看不见的手掌同时掐住,爆炸般的快感铺天盖地冲击全身。

痉挛的甬道疯狂抽搐,穴眼哗啦淌出大滩水痕,窒息一般绞紧男根,把裴宗雅半褪的西装裤喷湿了一大片!

他被刚才那下撞到高潮了……

哪怕此刻裴宗雅松开手臂,司锐也不会动弹了,彻底瘫软在沙发里,只有穴眼机械性地收缩时,四肢才会颤悠悠的抽搐一下。

“……”

良久之后,司锐嗬嗬的吐着热气,汗水淋漓的胸膛急剧起伏,终于从失神的快感中缓和过来。

“这就去了?”

裴宗雅放慢挺腰的速度,阴茎慢慢搅动着穴内,尽量延长司锐高潮后的甜美余韵。

无须他自己动,那个谄媚的小肉套子就会一张一弛地吞人,像要把他的睾丸也吃进去。

所以不着急,还是让小家伙多舒服一会儿吧。

“……”

司锐一声不吭地扭过脑袋,额头抵着宽大的沙发靠背,一下下磨蹭。

明明爽到了也不说,真是狡猾的反应……

裴宗雅勾了下嘴角,空出一只手,摸到卡在座位缝隙里的遥控器,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两度。

他今天本来挺烦躁的。

下午打训练赛因为一点破事差点跟人闹翻,后来虽然消停了,但裴宗雅依旧不痛快。

回家路上才给司锐发了条短讯,强迫小家伙十分钟内把自己的穴操开。

不过司锐会乖乖扩张并窝在他怀里高潮,这个事实让裴宗雅心情不错,他又可以伪装出一贯优哉游哉的轻浮假笑,专心享受这场性事。

……直到他发现,拱来拱去的司锐其实是想从自己的臂弯底下爬走。

高潮后的少年相当卖力的向上咕蛹,脑袋执拗的去枕沙发扶手,哪怕让情热抽空力气,屁股里的男根也被偷偷摸摸的吐出一截了。

裴宗雅立刻冷脸,钳住他的腰:“去哪儿?”

“嘶……”

司锐轻轻动了下身体,倦怠地愣神许久,完全不走心地反问:“还没结束啊?我以为可以回宿舍了……”

“——小崽子盼着我早泄呢!?”

裴宗雅咬牙切齿的把他拖回来,将还没发泄的昂扬性器整个捅进去。

他就是太惯着司锐,居然还想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冷不冷!

单纯为了延长小家伙快感的轻缓肏弄没有了,裴宗雅满脸阴沉,一把扯开司锐上半身仅存的橘色卫衣,粗暴地掀过头顶。

把司锐剥得全身光溜溜,可以正式享用这块挨操都不老实的点心了。

勃起的鸡巴顶进骚穴后再没拔出来过,刮碾着不堪重负的敏感点,又催出一滩淫水,仿佛把它在里面碾平碾烂了,司锐才能永远乖下去。

“唔嗯!太快,哈,太快了,那我我我等下再走……”

司锐在厚衣服里闷了一层汗,手臂从绞成一团的长袖里挣脱出来,冷飕飕的,慌忙抱在胸前。

他还没有完全从汹涌的情潮下恢复,生嫩乳尖让凉空气一刺激,在胸前缓缓挺立,淡粉的小肉粒被手臂蹭过,勃起得更精神了。

裴宗雅此刻最听不得那个“快”字,强行拉开他的双手,下死劲咬了一口发骚的奶子。

刚探出来的乳头还没被抚弄过,哪会觉得爽,司锐疼得鼻尖一酸,抽噎着骂人:“破了!肯定又流血了!裴宗雅你就是小心眼,我问一句也能让你不痛快……”

他又没说不给肏,只是裴宗雅那个家伙太大,捅进刚高潮过的小穴,哪怕不动,也撑得里面满是胀痛,他想先歇几分钟都不行吗?

“……是么。”

裴宗雅舔舐着嘴里似有若无的血沫味儿,冷冰冰的冲他微笑,缓缓抬起司锐一条腿。

少年的膝盖强制向外打开,脚踝刚好够挂在高度合适的沙发靠背上。

司锐被迫抬高屁股,半截腰悬浮空中,心底划过非常可怕的预感。

这个混蛋……不会要……!

裴宗雅没有给他思考时间,居高临下地盯着司锐,半跪起腰,宛如锁定猎物的阴暗毒蛇般昂起头颈。

黏哒哒的嫣红穴眼几乎朝着天花板垂直绽开,男人挡在司锐身前,由上而下地深肏进去,简直把全身重量都压到那口淫穴上!

“……!”

司锐霎时被狠狠撞塌了腰,连叫都叫不出声,像挨了一脚的流浪狗似的吐着舌头嘶嘶吸气。

裴宗雅掐住那个花瓣乱颤的骚屁股,不给他躺下去。

绝不能让司锐太舒服了。

这个姿势方便榨干承受方的体力,稍微撞个几次,司锐就会哭喊着再度高潮,浓浓的喷出汁水,不留一丝力气跟他耍小花招。

漆黑的皮质沙发蓬软宽阔,像一张温暖的床。

司锐不堪忍受小穴近乎撑破的残忍对待,费力地弯曲手肘,想在这片沼泽般的床铺上撑住身体。

裴宗雅干就干吧,至少让他换个轻松的姿势……

一只骨节修长的大手从天而降,沉沉压住司锐的脑袋,把他侧头按进身下那滩淫靡的体液。

厚实的沙发垫子凹下去一块,躺过的地方印着一片汗水与爱液混合的潮湿水渍,滑溜溜的。

甩不开头的司锐呜呜叫唤,呼吸之间,满是自己发情的甜腥气味。

前面的阴茎早就有反应了,硬邦邦的立在小腹前,铃口持续渗出蛋清样的透明液体。

那里始终得不到爱抚,前液积攒了不少,涨红的龟头在空中微微弹跳,抖出几滴汁水,沿着柱身慢慢淌到根部。

司锐的身体多长出一套雌穴,分身倒也能和正常男人一样勃起,但睾丸长得过于秀致,射精量极少。

没人温柔细致的撸动那根东西,他甚至什么都射不出来。

又一轮高潮漫过全身,被钳制的无法动弹的司锐再也忍不住高亢呻吟。

“啊……!想……想射,姓裴的我想射!求……”

他突然打个激灵,听见自己说了什么没出息的话,使劲咬住嘴巴。

算了,这时候求饶有什么用。

只会让自己更难受。

“……”

裴宗雅冷淡的垂眸瞥来一眼,一言不发地往穴里猛肏,好像无所谓他叫不叫床似的。

眼泪流得那么汹涌,说不定又在打什么坏注意呢。

他当然看见司锐勃起了,那枝细嫩可怜的小东西是被他一下下操硬的,和底下那个花唇红沃的肉屄一样,都是他的作品。

但裴宗雅从不伺候司锐,最多只在那根鸡巴一张一合准备吐精的时候,重重扇尿孔几巴掌,逼得它憋回去。

少年滚烫的小穴缠得愈发来劲儿了,他想拔都拔不出来,满脑子都是怎么顶着发浪的肉洞全射进去。

会客厅温暖和煦,中央空调达到设定的温度,电机制热几轮,停了又开启。

外面蓦地吹起喧嚣夜风,一片飘零的梧桐叶被狂风卷着,啪的敲打在落地窗前。

啪啪啪!

裴宗雅同时发力,绵延不绝的肉体撞击声盖过了外界一切动静。

下体快感堆积太过,司锐已经被肏的麻木了。

他现在就是个专供男人使用的飞机杯,按头圈禁在沙发角落,没有任何不挨肏的可能,怎么扭动也甩不掉折磨人的快感。

司锐迟钝地眨巴两下眼睛,咽不掉的津液满溢而出,融进身下的淫浪水渍。

搭在靠背上的右腿滑下来,软绵绵的去勾裴宗雅的腰。

“还走吗?还有力气回去吗?”

裴宗雅有点急躁地喘气,没有拒绝少年的讨好。

他很喜欢司锐现在的反应,那处阳光不常晒到的白皙腿根脱力地夹住自己,让他阴茎根部又膨大几分,情欲的液体源源不断的从输精管汇向顶端。

这种亲密的感觉比禁锢司锐更加满足。

他深深捣进淫穴,一直到觉得前面再也没有空间了,性器才抵住甬道尽头,精孔怒张,将浓稠炽热的精液全部喷了上去!

司锐被晾到麻木也操到麻木的身体里突然涌入一股热流……不,不是他变舒适了,是裴宗雅终于射了。

他低哑地叫了一声,垂在身侧的手肆意乱挥,好不容易揪住什么地方,把沙发挠得吱吱作响。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这王八盖子只会在他穴里射是吧!

终于,压在头顶的大手挪开了,司锐全身精力都被榨干,无精打采地歪着脖子,慢慢积攒翻身的力气,打算坐起来恶狠狠剐裴宗雅几眼。

远远地方又传来空调机制热的白噪音,低沉和缓,听起来极度催眠。

司锐蜷起身体,只想先睡一会儿。

……

发泄之后,男人才算恢复一贯轻薄自在的神色。

裴宗雅在司锐的大腿根上蹭干净分身沾染的体液,简单整理一下自己,有条不紊的拢好衬衫衣襟。

他瞥见司锐脖子上贴的碍事创可贴,已经被汗水浸得没粘性了,一把撕掉,露出底下青紫结痂的吻痕。

暖风催得全身懒洋洋的,他静默的挨着司锐坐下,仍觉得不满足,手指滑向背身对着自己的少年后腰。

臀缝那里蓄了一汪淫水,裴宗雅蘸满润滑水液,继续开拓司锐今天还没用过的后穴。

“一次,你说就做一次的。”

闭目假寐的司锐立刻咕哝着抗议,手脚并用的挪远了些。

“嗯……”

裴宗雅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继续抚弄他的臀瓣。

坏小狗果然又在装模作样,还以为真睡了呢。

那么,到底要不要遵循承诺?

他在司锐那里的信用值本就是负数,再做一次也没什么。不过总是说话不算数,少年以后就不会乖乖在家扩张好等他了。

对了,他刚才的原话好像是“‘我’就做一次”……

既然如此,今晚不管再发生什么,都不算说谎。

“滴滴滴。”

外面的玄关处突然传来防盗门解锁的轻响。

两道脚步声重叠在一起。

有人开门回来了!

赤身裸体的司锐顿时紧张得要死,勉强躲开裴宗雅不断骚扰的手爪子,支棱耳朵,仔细听门口那边的动静。

“……今天单练打得难受死了,早知道我也找个借口提前开溜,还能坐宗哥的车一起回来。”

先说话的是个声音甜蜜的男孩,听上去年纪不大,尾调带着讨人喜欢的活泼。

后面的男人冷酷开口:“你基本功太差,别偷懒,明天加练。”

“要不要这么严厉啊队长!”

“……”

从他们交谈的第一秒开始,司锐就开始挣扎蓄力,终于撑着酸痛的腰半坐起身。

糟糕,糟糕糟糕透顶……这帮要命的混蛋东西怎么全回来了!

他们平常不是住战队基地吗???

司锐警惕地来回扫视门口的入户柜和裴宗雅,蓦地想到什么,脸颊的红晕渐渐褪干净:“姓裴的你刚才明明说——”

“只做一次,可我没说自己是一个人回来啊。”

裴宗雅故作无辜的笑了笑,将手搭回他腰间:“我答应的事到底算不算数,你还没感受出来吗?当初是谁亲口发的话,说不服就来操死你……不对,打字说的,也算你吩咐了。”

哪个神经病会把网上打嘴炮的内容当真啊!

司锐全身被无形的寒霜笼罩,低下脑袋晃了晃:“我就是开个玩笑……”

地毯上的暖橘色连帽卫衣溅了不知谁的体液,领口还扯得有点松垮,他的余光始终偷瞄向那里,突然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裴宗雅动作凌厉的把他扯进怀里,连人带衣服抱住,笑眯眯地又问。

“‘我下象棋从没输过,因为我的对手永远没马’——这句也是跟我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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