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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测到重要剧情点”(直播ar有轻微恋母涉及)

 

大学生活过得没钟亭玉想的轻松,尤其是刚从家来到学校就得知自己的专业课作业没交,更是深刻感悟到什么叫生死时速。

钟亭玉满脸冷汗地写高数作业,有一道大题写不出来,还在室友的威逼利诱下屈辱地喊了几句爸爸换取答案,然后在学习委员给的死线之前交了作业。

“系统,你没告诉我这是沉浸式的大学生活。”

“哇那我真是很rry”

系统不怎么管他,钟亭玉对它的消极怠工很不满意:“你总说要我救赎反派,你又没告诉我怎么做,难道要我自己猜吗?”

“我没办法啊,我只能给你剧情线和主任务,你自己慢慢探索吧,怎么样自由度是不是很高?”

“……”

男生寝室并不算安静,对床正和女朋友甜蜜双排,情话听起来腻人,宿舍长则在做编程的兼职,键盘摁得啪啪响,钟亭玉有点茫然,他没有这种场面的记忆,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样热闹的群居生活,挠挠头后打开了草莓视频。

直播间内很安静,钟亭玉多看了两眼标题才发现是asr

juno从不露脸,今天他似乎没换衣服,身上穿着下午见面时灰色风衣里的高领毛衣。

毛衣的面料很柔软,也很容易变形,被他的胸部撑出一点漂亮的弧度,钟亭玉戴上耳机,听他慢慢地做咀嚼音和触碰音,几乎要睡着。

“宝宝,今天是不是很累?到妈妈的腿上睡。”

主播用气音轻声说话,凑近了人头麦,让人感觉身临其境,是母亲温和地哄着孩子。

弹幕一直在喊妈妈,钟亭玉不知道为什么脸红得厉害,他默默地打赏,没有说话,静静地欣赏这场几乎算得上温和的直播。

juno的口吻很像母亲,出口的话语都是鼓励,钟亭玉看着他的指节和轻柔的动作,微微耷拉下眉毛。

完了,性癖要被改造了。

不过温情也没能温情多久,juno只是片刻就开始拿着网黄剧本掀起自己的上衣,鼓励一般开口:“饿不饿?乖乖,到妈妈这里来。”

钟亭玉有点按捺不住,他太年轻了,尚且无法意识到这是年轻人难以自控的情欲,因此只觉得自己有点焦躁,很想下楼跑圈。

最近看juno直播冲的次数太频繁,钟亭玉想戒色,眼睛倒是很实诚地盯着juno捧着胸部的手。

他正要送礼物,五彩缤纷的进场特效就亮起,钟亭玉看见那个用户顶着金光闪闪的名字进入直播间,是“闲着无聊”。

弹幕刷了一片无聊哥,闲着无聊没理任何人,刷了一个最贵的礼物,能让他的弹幕挂在屏幕上一小时。

只是短短的一句话而已,钟亭玉看了却觉得不太舒服。

【闲着无聊:婊子,总这么卖骚,你勾引谁呢?】

他似乎只是证明一下自己来了,疯狂地刷礼物,重新把自己刷回榜一,又弹了个弹幕:【回我微信】

说罢,就退出直播间,似乎没有任何看直播的欲望。

钟亭玉看着他来了又走,也不驻足,似乎只是单纯侮辱一下juno,死了半天的系统突然出现:“检测到重要剧情线,发生了什么?喂,怎么又是网黄直播间,你能不能别看了!”

重要剧情线,闲着无聊的存在是重要的剧情,钟亭玉沉思着,觉得这个系统和这个任务都不太靠谱。

原书剧情是土到掉渣的狗血古早言情文,所有人物的行为逻辑都莫名其妙,孟昀卿被塑造得像个弱智,钟灵秀是虐身虐心坚韧小白花,准姐夫谢天远是病娇阴郁的霸道总裁,但是就钟亭玉目前来看,如果原书设定真是这样,那他认识的每个人都ooc了。

至于系统,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遇见系统,但是他的直觉告诉自己要答应。

钟亭玉有点蔫蔫的,连直播都没心情看了,挪到正在敲代码的宿舍长身边:“老大,你能不能网络追踪别人?”

似乎被他对法律的无知给震惊了,宿舍长推推眼镜,语气很好,说出来的话却不留情:“小哥哥,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搞互联网的也是要遵纪守法的,你这样开盒说不定要被网警抓。”

钟亭玉也被他对法律的熟知给震惊了。

我草,古早霸总文世界里的人居然懂法,挖女主肾扣女主眼角膜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们法律的存在。

作弊得知闲着无聊是谁的方法失效了,juno已经下播了,钟亭玉打开小号,发现孟昀卿给他发了消息。

【juno:宝宝,今天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妈妈有点伤心……】

看着这行字,钟亭玉觉得孟昀卿是故意的。

他的网名叫朱诺,罗马神话里的婚姻与母性之神,美貌慈爱而温柔,这是他直播的,也一定是他个人的癖好。

温柔的,渴望给予人母爱的,病态而精神脆弱的反派。

【九月十三:你对闲着无聊会这样吗?】

孟昀卿正用湿纸巾擦乳尖的精油,他每次上镜都会涂一点,让自己的胸部看上去更有光泽更漂亮,看见九月十三发来的名字,微微蹙眉,打字回复:“不会,其实我不是很喜欢他。”

不是撒谎,钟亭玉敏锐地察觉,每次闲着无聊出现的时候,孟昀卿都不会和别的主播对榜一一样那么热络,甚至对自己这么个出现几天的榜一都比对闲着无聊更热情。

他没有追问为什么,孟昀卿似乎觉得和他聊天能解闷,逗小孩一样逗他:【宝贝,不要提别人,今天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做的,让我和你打视频我也愿意哦,免费的榜一福利。】

但我已经不是榜一了……

钟亭玉听见系统冷哼一声,电子合成音非常不屑:“此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别被他骗了。”

它的敌意没有来由,钟亭玉觉得奇怪很久了,他问道:“你可以对任务对象这么无礼吗?你们的主神不会惩罚你吗?”

系统被他问得哑口无言,沉默了半晌,矜持问道:“一般系统都会有主神吗?我这里怎么什么都没有?”

老天爷呀,三无小作坊把我绑定了,钟亭玉深吸一口气,又格外怅然地吐出。

他没再理会系统,回孟昀卿的消息:【真的让你做什么都可以吗?】

juno很快回复一张猫猫表情包:【做什么都可以喵~】

钟亭玉给他打去一个视频电话,摄像头正对着自己晚上没写出来的那道高数题,没有说话,只是打字。

【教我这个。】

【你说了什么都可以的。】

孟昀卿觉得自己最近的日子很是微妙。

他白天要和钟灵秀算计自己亲爹,晚上偶尔做福利姬,闲暇时间都在给自己的前榜一现榜二做高数家教,还是免费的那种。

今天公司事务不算繁忙,孟昀卿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内发呆片刻,突然想到了什么,打开微信小号。

早八连轴转到下午,一整天的满课,钟亭玉困得几乎虚脱,老师在台上念ppt,这课太水了,他又坐在后排,于是心安理得地趴下。

眯了大概五分钟,手机震动起来,钟亭玉接起电话,困倦地问了句哪位。

电话那头沉静良久,才轻声问:“你还在睡吗?”

钟亭玉看了眼来电人,惊得瞌睡都没了:“没有,我在上课,怎么了吗……诺诺?”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钟亭玉听见他拖长了声音讲:“哎呀,上课偷懒被我抓住了……”

系统又轻轻破防了,有些怒不可遏:“这男的到底什么意思,他不去骚扰你姐天天骚扰你干什么,我看他就是不怀好意不安好心!钟亭玉!干他!”

这可不兴随便干……

不过系统的疑惑也是他的疑惑,按理来说,孟昀卿不缺钱,开直播大概也是自己的个人爱好,更没必要巴结他一个新观众,那他这样天天勾引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钟亭玉还没想出个答案,juno就转了话题:“可不可以打视频?我买了新衣服。”

语气轻快,几乎是有些雀跃,钟亭玉都能想象出他的状态,他低头看了眼手表,今天周三,孟昀卿肯定在公司,他怎么上班还能抽空玩点情趣的?

正要拒绝,juno轻飘飘打断他:“是一件很漂亮的内衣,不喜欢我的胸吗?”

教室内很安静,老师语调平淡地讲课,学生们大多都昏昏欲睡,钟亭玉的心跳落在他自己耳中,显得有点响,系统冷笑:“被他逮住弱点了,呵呵。”

顶着系统的死亡凝视,钟亭玉打通了视频电话。

他自己的摄像头对准书页,juno的则对准他的衣领,他把西装外套脱了挂在椅背上,又摘下领带夹,还没解开衬衫纽扣,钟亭玉就看见他衣服下藏着的内衣轮廓。

黑色的,影影绰绰,看不太清款式,只能看见细带挂在他肩头,钟亭玉做贼一样把手机靠墙放,不敢让别人看见自己手机屏幕,清清嗓子,戴上耳机偷偷看反派给自己送独家福利。

视频另一头的灯光很亮,钟亭玉看见他调情一般把扣子解了,露出那点单薄的布料拢在胸口,连乳晕都遮不住。

情趣内衣大概也就情趣在此,他乳尖微翘,顶起那一小片布,他缓缓将自己的衬衫下摆从西裤里扯出,在胯边有两枚漂亮的蝴蝶结,往下也是两根黑色的系带,不难想象是一套怎样的内衣。

钟亭玉顶了顶腮,他又产生那种灼热如炙烤般的心情,他没有记忆,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准则是否符合当代的社会标准,只是有点说不出的感觉,微微磨了磨后槽牙,打字问道:“你每天就这样去上班?”

“嗯……”juno没有否认,专心解自己的皮带,把下身的内裤也露出来:“每天如果不在上班的时候做点我自己开心的事,我会难受一整天的。”

那内裤也就是一层布,连他的阴茎都没法完全挡住,露出小半个龟头,钟亭玉看得眼热,呼吸都重了点。

他微微收紧指骨,想不通自己到底什么毛病,更不知道人们给他此刻的心态取名叫欲求不满。

“买这套衣服,店家还送了我一点小礼物,没在直播里用过,但你肯定喜欢。”

juno说着,从抽屉里找出一个小盒子,是一对缀了铃铛的乳夹。

他的乳头是艳丽的红,肿起来的时候像熟透的果,钟亭玉猛地灌了一口冷水,看着他伸手把乳头揉硬,然后挂上那两枚声音清脆的乳夹。

内衣没脱,juno只是很色情地将那两片小布拨到一边,他之前在直播里没骗人,乳头是真的很敏感,现在只是揉了两下,龟头就汩汩往外淌水。

课堂的声音被隔绝在外,钟亭玉此时只能听见孟昀卿轻微的喘息和偶尔泄出的呻吟。

钟亭玉微微阖眼,摘了耳机猛搓一把脸,他有点不敢看了,要是大庭广众之下看得勃起了该怎么办。

墙上贴了24字价值观,钟亭玉闭眼背了三遍才敢继续看,juno已经拿着润滑剂瓶子给自己扩张了。

他的腕表没摘,随着他指节在穴内吞吐,表盘上的钻也映出细碎的光。

钟亭玉有点忍不了,打字问:“你到底是去上班还是去自己开淫趴的?”

回应他的是juno戳到自己敏感点的一声闷哼,他爽到了会全身发颤,乳夹上的铃铛也响出一阵铃音。

钟亭玉看见他的腰无助地晃了晃,摸索着从抽屉里又翻出一枚跳蛋,他轻声叫床,调子软而媚,在直播里没听过,一点点将跳蛋塞入自己的男逼。

完了,快要勃了。

下课铃响起,同学三三两两往外走,室友拍拍贴在墙边的钟亭玉:“去吃晚饭?”

“你们去吧,我等会儿有事。”

他嗓子哑得厉害,等教室的人走得差不多了,juno也慢慢把脱了的衣服又穿上了。

乳夹摘了,他的乳头挺立着缩不回去,钟亭玉看着他拧开跳蛋开关,坐在真皮的boss椅上轻轻扭胯,实在没忍住开口:“骚货,别勾引我了。”

视频里的人猛地夹腿,呼吸声混乱无比,钟亭玉喝干净水杯里最后一点水,觉得自己没当众勃起实在太给自己长脸。

他轻咳一下,问juno:“我没什么你可图的吧,你这样热情,究竟想要什么呢?”

“怎么这么说呀宝宝。”他声音还在抖,跳蛋的震动声很小,但并不是完全不可闻:“想和你线下见面一趟,要和我做吗?”

系统宛如平地惊雷,神出鬼没地出现,气得对孟昀卿口不择言:“男狐狸精!你敢勾引我宿主试试看!”

钟亭玉嘴比脑子快:“我不玩二手的。”

电话那头的人没忍住笑了很久,他再次摆弄了一下遥控器,声调猛然拔高:“不是二手的……”

“你来拆封试试看?”

系统破防得彻底,一直在吱哇乱叫,钟亭玉却记得自己绑定系统的初衷,很认真地问:“我和你见面,你会开心吗?”

鼻尖沁出一层薄汗,快感让他大脑都有些模糊,孟昀卿擦干净面颊的汗,仔细思考了一下:“会吧,我第一次和网友见面。”

系统咬牙切齿地弹出一个任务:“即将完成反派的心愿x1,距离主线任务完成还剩75%……怎么办我想手撕了他。”

钟亭玉收拾好自己的书缓步往教室外走,轻叹了口气:“原来图我的身体……”

“好吧,那我们周末见面。”钟亭玉答应得爽快,但随即话锋一转:“但是我有两个要求。”

“第一,来了就不许走,不管我长什么样。”

“第二,我想要你戴着吸奶器来找我……”

男孩的声音很清越,此刻可怜兮兮地压低了声音:“好不好啊,妈妈?”

孟昀卿没忍住低喘一声,仓促地挂断了电话,他眼圈微红地瘫在椅子间,胯间一片潮湿黏腻的触感。

他没忍住射了,但是神情却有些甜蜜。

他喊我妈妈……

初春的时候是花季,钟亭玉学校今年一百五十周年校庆,他慢悠悠缀在室友身后看樱花,伸了个懒腰,然后吸吸鼻子:“好香啊。”

“哪有香味?”室友勾着他脖子四处嗅嗅:“没有花香啊?”

“四食堂的麻油鸡,好香。”

室友没忍住嘲笑他:“长了张文艺的帅脸,天天只想着吃,每天只看你宿舍教室食堂三点一线了,有好多女生向我打听你,你给不给联系方式?”

“不给。”钟亭玉神色淡淡的,直奔麻油鸡的方向:“下次直接帮我拒了。”

“为什么啊?我要是长成你这样我不间断的谈……”室友小嘴嘚嘚,钟亭玉买了根烤肠垫肚子:“有在接触的。”

爱打听八卦是人之常情,室友一听纷纷来劲,问他漂不漂亮,钟亭玉想了想孟昀卿那张俊脸,认真道:“好看。”

短短两个字激起男大学生的一片猿叫。

校庆下午在礼堂开,钟亭玉没什么兴趣,因为晚上和juno约了见面,他在宿舍穿衣镜前捯饬半天,室友问他是不是要约会,他轻应一声当做回答,系统冷哼一声,怒斥三百字表达了钟亭玉不过是牺牲自我满足反派,算不上约会。

钟亭玉倒是有点羞赧地想,也算是他第一次约会吧,他自己没有关于约会的记忆。

想到这儿他脸又垮了,他没有任何记忆。

收拾完自己,钟亭玉思索自己晚上是不是该给juno带个礼物,他发消息问juno有没有什么想要的,juno秒回:“想要早一点看见你!”

他回得倒是挺乖,但钟亭玉清楚他只是敷衍,不想向一个陌生人阐述自己的喜好,更不存在什么对九月十三的喜欢,孟昀卿只是想通过juno的身份找一个合适的炮友,他正好出现了,不是他说不定也会有别人。

这点他从一开始就看得透彻,但现在想起来心里有点难受。

冷脸的钟亭玉看着有点怵人,室友笑着回头,看见他的脸色又讷讷下来,攥着票小心翼翼问他:“老三,能不能陪我去校庆?”

正想拒绝,老四就哀求道:“求你了好兄弟,老大要做码农赚钱,老二陪女朋友,我求求你陪我去一趟吧,我和文艺部那个女生就差临门一脚了,带你这个帅哥去特别有面子。”

看着他卖惨,钟亭玉叹息一声:“叫我声爹。”

“爹!”

初春的樱花很漂亮,天空仿佛也染上层粉雾,钟亭玉跟着老四往学校礼堂走,排队验券进场的时候被人从身后撞了一下。

钟亭玉回手扶人,对方也急忙说对不起,唯独系统冷笑一声,听见它的讽刺,钟亭玉眼皮跳了跳,抬头果然正和孟昀卿对视。

看见他孟昀卿似乎并不惊讶,笑着向他扬扬手里的手机:“不好意思,等我一下。”

樱花树下站着两个漂亮的女生,孟昀卿帮她们拍了照片,交谈片刻后,女生似乎红着脸问他什么,孟昀卿轻笑着摇摇头,转身向钟亭玉的方向走来。

他眉眼俊逸,周身气度也不像普通学生,老四有些好奇:“你认识吗?”

钟亭玉点点头:“我的一个哥哥。”

校庆快要开始了,孟昀卿冲钟亭玉眨眨眼:“我作为优秀毕业生回来参加校庆,等会儿有演讲。”

今天天气很好,气温并不算低,孟昀卿却在外套里穿了件西装马甲,是很正式的西装三件套,钟亭玉神色有些莫名,他捻捻手指,回味了一下自己刚刚在他腰腹处摸到的触感,微微勾起唇角,进了礼堂。

校庆总是办的隆重的,但钟亭玉没怎么仔细看表演,只在孟昀卿演讲的时候听了片刻,并在见到老四女神之后当了一会儿僚机,就借口自己有事先走了。

春分已过,天亮的时间更长了,钟亭玉独自在商场内逛了会儿又吃完饭,突然问系统:“你说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普通人都比较喜欢群体活动吧,但我好像更喜欢一个人行动。”

系统沉吟片刻,不知为何笃定道:“你肯定是个聪明出众的人,不然我不会选中你的。”

对它的话钟亭玉不置可否,捏着餐巾折纸鹤:“我给你起个名字吧,天天叫你系统太难听了。”

“不要,我有名字的。”系统拒绝,拒绝过后又有点不好意思:“我主人给我起的名字还挺好听的……”

钟亭玉提起几分兴致:“哦?那你叫什么?”

“启明星,我叫启明星!”

启明星喋喋不休了两分钟,钟亭玉立刻后悔自己多管它的闲事了,这系统没用且聒噪,真闹心呢。

也许是他内心的腹诽被听见了,启明星突然正色道:“你完成这个世界后我的权限会进一步开放给你,你现在还没出新手村呢,好好努力吧宿主。”

权限任务现在钟亭玉都不是很在乎,他坐在酒店的沙发上,床上摆着一个黑色的盒子,是他给孟昀卿选的礼物,打开小号给juno发了定位,对方回了个可爱表情包就没了下文,钟亭玉抬腕看了眼表,抬指轻轻敲击桌面。

酒店楼下,孟昀卿抽了根烟。

他今年二十七岁,对这场约炮没什么感觉,甚至觉得自己够洁身自好了,快三十才想着找个活人。

最开始直播就是为了解压,他每天都很痛苦,只有沉溺在自慰的快感里才能暂时忘却现实里的一切,网友没见过他的脸不认识他本人,但是却能给他那么纯粹的喜欢,哪怕只是见色起意。

孟昀卿神情淡漠,抽完最后一口,把烟头熄灭在烟灰缸内,双手插兜,来到九月十三发的房间门口,轻轻叩门,甚至带了几分假笑,门开的那刻,他当场愣在原地,然后转身就走,被钟亭玉一把拽进房内。

房门落锁,孟昀卿被他抵在玄关,面上少见烧起几分怒火,什么都不用解释,他便明了一切,冷笑道:“钟亭玉,好玩吗?”

钟亭玉觑着他神色,抬手轻轻搂住他的腰:“昀卿哥,我没想戏弄你,最开始看的时候不知道是你。”

他说着,又有点委屈:“你答应我不管我长什么样都不走的……”

孟昀卿真被他气笑了:“我还以为你说这话是因为长得很抱歉呢,谁知道是你啊。”

玄关的灯带较暗,钟亭玉埋在他肩头哼哼两声,有点可怜:“谁都可以就我不行吗?”

孟昀卿沉默了,他有点头痛,之所以想在网上约就是为了别扯到现实里的熟人,谁知道一扯扯了个这么大的。

想到这里,孟昀卿几乎有点疲惫了,他托着钟亭玉的下巴哄道:“小玉,今天这件事我们两个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我把礼物钱退给你,你还年轻,我和你家有商业往来,这样不太好。”

钟亭玉小腿抵着门,压根没想过让孟昀卿好好走出这个门,他眼睫微垂,面无表情的时候显得认真而冷淡,没说好或不好,只伸手摸了摸孟昀卿的领带。

“孟昀卿,我不会在网上随便和人聊骚,一旦我付出了什么,那我一定是要得到什么的。”

他说完,又继续装乖:“昀卿哥,我不会告诉姐姐的,你和姐姐合作是你们两个的事,我们两个之间是我们自己的事。”

启明星被他们两个弄得浑身刺挠,它几乎觉得自己有实体,简直有虫子在自己身上爬,又觉得自己看走眼了,他以为钟亭玉是单纯天真的小男孩一枚,谁知道他扮猪吃虎,这么会示弱。

系统还想再默默骂两句,就看见钟亭玉强吻了孟昀卿,它的尖叫和惊恐被一齐切断,欲语泪先流。

靠近了钟亭玉才发觉自己比孟昀卿高一点点,他有些急切地和孟昀卿接吻,头皮都有点发酥。

原来和人亲嘴是这种感觉。

钟亭玉解开孟昀卿的西装马甲扣,毫不意外透过单薄的衬衫看见他被吸奶器吸住的乳头,以及他上半身捆绑精致的红绳。

孟昀卿被亲得有些发软,一时不察被他解了扣子,拢紧衣领色厉内荏地喊了句钟亭玉,对方却伸出小指,从他衬衫的领口处勾出那根艳色的绳,动作轻佻,仿佛是勾出肚兜系带的登徒子。

“你好漂亮呢。”钟亭玉单手搂着他,手掌穿过孟昀卿腋窝,轻揉了把他肖想已久的柔软胸脯,又从他腰间找到吸奶器的开关,俯首在他脖颈处亲了两下,情人般呢喃。

“真的不要我?”

孟昀卿抬手捂住他的嘴,却捂不住他的声音,钟亭玉靠近他戴了助听器的那一侧耳朵,那边的听力要更好一些,用柔软的语气再问一次。

“妈妈,你真的不要我?”

孟昀卿软着腿被丢在了床上。

他被亲得神魂颠倒,连反抗的心思都没有,只是还有些犹豫。

和商业伙伴的弟弟滚到一起去了,这到底是个什么事,真的要为了打一炮卷进这种麻烦里吗?

吸奶器吮吸的频率很固定,孟昀卿弓着腰往角落里躲,被钟亭玉摁住,他常年坐在办公室内,不晒太阳的皮肤很白,就显得他身上捆绑利落的红绳更艳。

“我只说了让你用吸奶器吧,哥,你怎么还多捆了绳子?”

钟亭玉压在他腿根给他解扣子,三两下把人剥得精光,欣赏了一下他上半身的绳缚,弹了一下吸在他胸口的吸盘:“自己绑的还是找人帮你绑的?”

“……自己绑的。”

酒店的顶灯有些刺眼,钟亭玉摸索着床头的开关,换了更暗一些的壁灯。

暖橘色的灯带嵌在床头,影影绰绰映出钟亭玉的腹肌,他年轻而有活力,孟昀卿看得移不开眼,钟亭玉用膝盖顶进他两腿之间:“哥,你眼睛快要长在我身上了。”

红绳的材质有些粗粝,孟昀卿从小连衣服都要穿纯羊毛的,此刻已经被勒出了痕,钟亭玉多看了两眼,伸手解开他身上的绳子:“能不能开一次只有我一个人看的直播?”

孟昀卿用掌心贴了贴自己的脸,滚烫的热意,做juno的时候他可以毫无顾忌地说很多话,可他现在是孟昀卿,披上礼义廉耻的皮,他没法再对一个比自己小这么多的男孩坦荡地勾引。

他的乳尖涨得很大,钟亭玉欣赏了片刻吸奶器的运作又觉得有点多余,扯下来之后伸手去揉他泛红的乳晕。

孟昀卿的身体很敏感,他做网黄太久,敏感带早被自己挖掘得七七八八,被随便揉两下就开始淌水。

他的马眼汩汩往外冒出清液,钟亭玉从床缝里找被自己丢在一边的润滑剂帮他扩张,孟昀卿的阴茎便更加硬挺。

手指抽插的感觉也很强烈,孟昀卿压不住叫声,含着自己的指节急促喘息,钟亭玉看他被指奸就爽成这样,草草扩了两下,握着阴茎往他的小逼里顶。

他的乳头立在胸口,钟亭玉看得眼热,低头去嘬,孟昀卿叫床的声音压不住,推着他的脑袋有些抗拒:“不要这样,太爽了……”

真人的鸡吧和假的就是不一样,孟昀卿觉得涨且热,他的面颊染上一片薄红,被操得声音都在抖,钟亭玉握着他的大腿顶胯,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捏他的乳头,孟昀卿每次爽到了就会夹得很紧,绞得钟亭玉牙酸。

他完全陷入情欲里,忘却自己的处境与床伴,像是染了瘾,从开始理智尚存的推拒变成主动抱着钟亭玉的脑袋往自己胸口埋,也不过是几十下的操弄而已。

把孟昀卿从仪表堂堂的体面人变成婊子,只需要这么一会儿。

孟昀卿闭着眼,做爱做得很投入,他额间沁出一层细汗,钟亭玉抬指帮他揩去,觑着他的神色,低头凑到他唇角啄了一下。

亲得很纯情,钟亭玉有点不好意思,小声问孟昀卿:“和我做了你开心吗……”

男人在床上什么话都说,孟昀卿快被他顶到床头柜里去了,掐着钟亭玉的小臂说开心,钟亭玉拧住他的奶尖,还要追问:“有多开心?可以以后都找我做吗?”

孟昀卿有点烦他心不在焉,从床上翻身坐起,跨坐在他阴茎上自己骑乘,他的肌肉利落又漂亮,自下而上地仰视显得他乳房更饱满,钟亭玉喊了声妈妈,孟昀卿腿一软全部吞了进去,被捅到了敏感点,抖着腰射精。

不应期有点难受,孟昀卿微微蹙着眉,他的助听器闪着红光,但他自己没注意,而是语气很认真地冲钟亭玉道:“你不要总是喊我妈妈,不要抓住我这个弱点一直攻击行不行?”

钟亭玉没回答,扶在他腰侧,对他比手语。

“找我当固炮,不然我告诉我姐姐。”

他的手语是从学校志愿者社团里学的,并不是很熟练,孟昀卿看着他用手语威胁自己,冷笑一声,从他身上起来,趴在床上跪好:“我要试试后入。”

钟亭玉顺着他的意,又喊了一声妈妈,孟昀卿已经没脾气了,他几乎妥协了:“想叫我什么都可以,找你做固炮也可以,能不能专心做爱,我快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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