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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指J狠J胞宫老婆哀求把留在体内

 

他很大方地在这层买了个遍,抬腕看表,已经是饭点,他拎着购物袋,心念微动,问启明星沈燃的公司在哪,随后打车过去。

沈氏制药公司在国内的主要生意是抑制剂研发,连钟亭玉卧室里备用的都是他们家的牌子,这么一家公司不可能轻易倒闭,但沈燃如此着急的原因不是外患,而是家里的勾心斗角。

原本沈燃位置坐的很稳,因为他是双a级alpha,可是腺体受损之后,堂兄堂弟全部虎视眈眈,他父亲这一脉的位置受到的威胁越来越大。

钟亭玉闲庭信步地走进沈氏大楼,冲着前台小姐礼貌微笑:“我找沈燃。”

大概是沈燃提前交待过了,钟亭玉一路畅通无阻,得体能干的女秘书上前招待他:“钟先生,沈部长还在实验室没出来,请您在这稍等片刻。”

告别了秘书,钟亭玉坐下订了最近评分较高的餐厅,让他们加急送过来,随后观察沈燃的办公室。

他的休息室里有洗干净晾干的白大褂,钟亭玉舔舔后槽牙,从购物袋里抽出自己刚买的东西。

薄得有些可怜的布料,那是套很小的内衣,蕾丝的花样,胸衣中空,正好露出乳晕,内裤连布料都没有,是一串珍珠链。

休息室门被敲响,钟亭玉高声喊进,沈燃进门,看见自己洗干净的白大褂旁边摆的那点布料,眼皮都跳了跳,木着脸说不出话。

“过来。”

钟亭玉很喜欢亲手给他换衣服,因为沈燃永远不会反抗,还会顺着他的动作抬手抬腿,像个人形玩偶,钟亭玉将内衣给他穿好,拨弄一下他挺立的乳尖,因为被乳环圈了一上午,他胸口是很艳丽的粉色,乳头也明显大了不少。

沈燃僵着身子任他动作,即便是以前他还正常有欲望的时候,想法都没有钟亭玉玩的花。

珠链卡在沈燃逼口和股缝,他有点难受,钟亭玉掰着他下巴和他接吻,手指揉了揉奶子,沈燃便流着水往里吞珠子,看得钟亭玉眼热,抬手抽了一掌他的屁股。

“今天下午就这么穿着回家,把白大褂也带上,听见了吗?”

“听……听见了。”

钟亭玉来真的只是为了陪他吃饭,吃完饭就回家了,晚饭是家里阿姨做的,他刚吃完沈燃就回家了。

他面色带了点粉,嘴唇也被咬红了,进家门连饭都顾不上吃,软着腿走到钟亭玉面前:“你没告诉我,那个珠子会自己震。”

钟亭玉欣赏了一下他含春的面色,笑得很无辜:“不是自己震的,是遥控器在我手上。”

阿姨每天做完饭就走了,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沈燃此刻趴在沙发上,外裤早被扒了干净,钟亭玉恶趣味十足,只给他留下一套情趣内衣,和外面罩着的白大褂。

不断震动的珠链卡在他逼口,腿缝湿淋淋一片,泛着水光,沈燃跪在地毯上,上半身被压在沙发上,他下午因为突然震动的珠链内裤高潮了几次,此刻穴口抽动着,想往里吞点东西。

他紧攥着沙发抱枕,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无助过,因为家里管得严,沈燃没有和人发生过性关系,现在一开荤就被人操得体面全无,他觉得丢脸。

阴茎像块没知觉的软肉坠着,沈燃以为自己早没有尊严和羞耻心了,但被另一个alpha从背后肆意玩弄,他总有种说不清的伤心。

钟亭玉舔吻过他后颈,沈燃抖得很厉害,快要把沙发给扣烂了,钟亭玉托起他上半身,逗弄他胸口被锁了一天的乳头:“我现在拆下来?”

沈燃胡乱摇头,钟亭玉便让他自己托着奶子,双手小心地摸索到乳环上的精密卡扣,等取下来时,沈燃的胸口都肿起来了。

他乳头偏小,被锁了一天涨到小红豆那么大,钟亭玉用拇指和食指捻住轻轻揉动,沈燃红着脸喘气,阴茎哆嗦着向外吐了点清液。

“有感觉了?”他脖颈都红了,钟亭玉隔着白大褂在他肩胛亲了一口,掌心缓缓下移,挪到沈燃腹肌分明的小腹,皮肉温软,钟亭玉紧贴着那一小块皮肤:“子宫就在这里面对吗,我要操进这么深,你才可以生孩子,沈医生,你在学校里有学过这些吗?”

他指尖在沈燃腹部点了点,沈燃脸上快红透了,气都喘不顺,快要过呼吸,那珠链偏偏还在他逼口震动,沈燃回头,带了点哀求意味,眼里都带了水光:“不要再玩了,操我好不好,老公。”

钟亭玉不置可否,拇指摩挲他眉眼,样貌再凶此刻也只能耷拉着眉眼求人,他伸出二指插入沈燃口中搅弄:“你只有床上才喊我老公,床下你喊什么?”

沾了唾液的指尖拨开颤个不停的珠链,沈燃以为他终于要进入正题,跪趴着翘起臀,只等来钟亭玉在他屁股上留下的一巴掌。

这一巴掌抽得没收力,沈燃屁股上浮现一个掌印,他压不住喉间吟声,被打出一串哭喘,钟亭玉把珍珠内裤的震动关了,在他逼口借了点水意,给他后穴扩张。

“今天操这,行吗?”

他手指都顶到后穴敏感点了,还大言不惭问行吗,沈燃哪怕说不行他也不会把手抽出去。

钟亭玉自上而下俯视着沈燃后脊,他的白大褂皱得厉害,钟亭玉手指摁到凸起的敏感点时,他就又抖着腿用逼喷了一次。

沈燃胯下的阴茎也半勃起来,钟亭玉简直像是看见了医学奇迹,他没有嘲笑,但声音里明显有调戏意味:“原来不是硬不起来,要被操爽了才能硬啊。”

沈燃真哭了,他身上传出一股淡淡的茉莉香,钟亭玉抽出手指,扶着自己鸡巴往里操,才顶到前列腺,沈燃就仰着头射了精。

他的囊袋胀得厉害,已经太久没有正常射精过了,钟亭玉将他双手别至身后,拎着马儿缰绳一般握住他手腕开始操他。

身下的地毯被洇湿,平常被打理完好的长毛黏答答糊在一起,沈燃身体崩得像一张弓,他眼泪流水般往外涌,情绪格外失控,哭得快喘不过气,小腹酸胀,他回家还没有来得及去一趟厕所就被钟亭玉拉着鬼混,现在马眼翕张,快要尿出来了。

钟亭玉听见他的哭声,觉得疑惑,但是没停,茉莉香气在室内变得格外浓重,信息素令他情欲有些上头,胯下愈发用力,沈燃崩溃着喊不要,他还是第一次反抗,被alpha扣住手腕狠操几轮,最后只能哭叫着尿在地上。

他情绪太反常,钟亭玉终于理智回笼了一些,他掰过沈燃下巴,只摸到满手眼泪,嗅着空气里的茉莉香,捻了捻手指:“沈燃,你易感期到了。”

腺体受损的alpha连信息素都不会有太多,遑论易感期,沈燃挣开他钳制住自己下巴的手,把脸埋在沙发里,轻轻啜泣。

平常沈燃不会这么哭,他经历太多,压根流不出什么眼泪,钟亭玉捞过他,没管客厅满室狼藉,抱着他进了卧室。

这是钟亭玉第一次进沈燃卧室,昨晚在他的卧室里做的,沈燃也没有邀请他参观,因此钟亭玉也没有随意进别人的私人空间。

此刻沈燃把脸埋在钟亭玉肩窝,不肯抬头,钟亭玉却能感觉到自己衣服湿了大片,他哄小孩一般在沈燃背后轻拍,对方还穿着那件皱巴巴的白大褂,一句话也不肯说。

钟亭玉也没想这么快就把人哄好,据说alpha易感期一般是三到五天,哪怕沈燃不行了也得维持个一两天,他没本事这么短时间解决,只是拍拍沈燃屁股:“还做吗?今天还没射进去呢,不是要怀孕吗?”

沈燃用胳膊捂着脸,但是缓缓张开了腿。

有点可怜,钟亭玉拿他没办法,任他侧躺着,自己则缓缓扶着阴茎插进他小逼。

也许是今天高潮了太多次,穴道内一片湿滑,钟亭玉也不用力,轻轻顶,他从没这么耐心过,沈燃的气息逐渐急了,他小声叫床,信息素到处乱飘,钟亭玉摸摸他小腹:“喷了那么多次,小腹疼不疼?”

沈燃摇摇头,又点头,他终于挪开挡住脸的胳膊,眼神湿漉漉的,一点凶相都看不出来了,钟亭玉看得有点心软:“那我快点操,射完你去吃饭,然后睡觉?”

年轻alpha身上的薄荷味冲得他头脑犯晕,处于易感期的alpha比平常更受不了同性的信息素,他捂嘴干呕,用腿勾勾钟亭玉的腰,声音都没力气:“我有点难受。”

钟亭玉干脆顶开他宫口,在狭窄柔嫩的宫腔内成结射精,然后草草穿好衣服,帮沈燃塞助孕软塞。

二人无言,沈燃蔫蔫地歪在床上,不动也不说话,钟亭玉想了想,躺在他身边将他搂住,很温柔地同他接吻。

“饿了吗?起来吃饭?”钟亭玉虽然做完一场爱,但心里总是空落落的,干脆不客气地伸手解开他上身的情趣内衣,揉着奶肉。

沈燃没挣扎,他有点累,易感期的alpha发起疯来厉害,但他好像更容易疲倦。

他眼睛有点睁不开,强忍着困倦开口,嗓子哑得厉害:“你说我只有床上叫你老公,因为只有床上合适,床下我该叫你什么?”

钟亭玉给他喂了点水,帮他盖好被子:“你想叫什么都可以。”

“……”

久到钟亭玉以为他睡着了,沈燃才小声喊了句:“钟亭玉,你喊我大名,我也喊你大名。”

性子挺倔,平常听话果然都是装的,钟亭玉轻笑一声,拍拍他后背,关上了顶灯。

易感期的alpha不能出门工作,以免引起恐慌,因此钟亭玉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沈燃还在自己身边睡着的时候还有些懵。

alpha下半张脸被埋在被子里,额头抵在钟亭玉胳膊处,整张脸都睡得红扑扑的,他颈边有浓郁的茉莉香气,钟亭玉没急着起床,唤醒了脑内的启明星。

“你为什么那么喜欢沈燃?”他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启明星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它只是沉默,过了许久才谨慎回答:“我觉得我认识他,他是令我信任的人。”

钟亭玉没作声,启明星倒是很体贴地安抚他:“没事的,记忆总会找回来的,别急。”

“这个世界的任务你还没告诉我。”钟亭玉翻身起床,没惊动沈燃,启明星踌躇片刻:“让任务对象露出三次真心的笑容。”

沈燃是被饿醒的。

昨晚他回家时就没有吃饭,饿了一晚上,现在都饿得有点急眼了,匆匆洗漱准备起床找点能速食的东西,结果推开房门看见餐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

昨晚乱七八糟的地毯和沙发都被撤走,钟亭玉背对着他坐在懒人沙发上玩手机,听见声响也没抬头:“醒了?来吃饭。”

沈燃晕乎乎地吃完一顿饭,易感期,他有点低烧,脑子不太灵光,小声说:“我已经很久没有易感期了。”

说了这句就没下文,钟亭玉没想深究,他不是那种爱刨根问底的人,为人比较随心所欲,但沈燃像是被标记的oga,仿佛对他生出一点依赖心理,挪到他身边,给他讲自己被绑架的故事。

二十二岁的沈燃是天之骄子,众星捧月,被迫卷入本世界主角攻受的爱情里,成为了古早绑匪二选一里被凑齐的那个选项b。

钟亭玉听到这里觉得莫名其妙:“意思是你和那个alpha一起被绑架,让那个oga在你们两个里面选一个?你和那个oga什么关系?”

“……”沈燃僵了一瞬,觑着钟亭玉的神色:“他曾经是我的……未婚妻。”

“哦,未婚妻。”

这句话被他念得抑扬顿挫阴阳怪气,沈燃别过头没看他,他易感期,身体变差了,脾气也变大了。

“然后呢,你的未婚妻在他的情人和你之间,选了情人?”

回忆起那段时光,沈燃几乎觉得恍然隔世,他眨眼:“不,他选了我。”

场面很混乱,码头的废弃船舱里alpha的信息素混在一块儿,沈燃额头上被留下一个豁口,血顺着面颊往下淌,那个oga站在码头边,海风将他衣袖吹得猎猎作响,眼里含泪,哀戚地祈求绑匪放过他们。

沈燃很想说,自己和oga面都没见过几次,强行绑他来干什么,但他说不出来,嘴被绑得严严实实,如梦似幻般听着oga报出他的名字,然后后颈剧痛,他近乎昏厥,可是晕过去前,他看见oga看他的眼神里有怜悯和愧疚,唯独没有爱。

绑匪是他的情人之一,他了解绑匪,一定会毁了他在乎的东西。

因此,oga选择他,反而是放弃他。

钟亭玉听完这个故事,最关心的是:“他们有赔钱给你吗?”

“有。”沈燃对着他报了个数字,钟亭玉听完觉得还是少了点,有什么能赔人家的身体残疾的。

沈燃的侧脸也优越,他骨相长得好,唇形也饱满,他的发尾留得比较长,像小簇狼尾,遮住颈部的疤,钟亭玉看着心痒,冲沈燃勾勾手指。

他瞳仁小,斜眼看人的时候好像对钟亭玉的召唤十分不屑,但实际上他只是很乖地靠近钟亭玉,得到钟亭玉的示意后,又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沉甸甸的,沈燃这次坐得很实,钟亭玉捉着他亲了亲,手捏着他的臀肉:“屁股肉怎么这么多?”

外面太阳正好,沈燃蔫蔫的,钟亭玉摸完屁股摸奶子,撩开他衣服看看乳头:“变大了一点。”

他只是揉揉捏捏,没带情欲,摸他和随便摸路边的猫猫狗狗好像没区别,沈燃突然觉得他和传闻中的凶残传闻也不那么贴切:“求到你家之前,我本来以为会被你玩得很可怜。”

“为什么?”钟亭玉不解,托着他的胸部没松手,沈燃微微垂眼,把衣服撩起来让他摸:“因为听说你床上的习惯不太好,所以我还装修了一间情趣房,为了让你尽兴。”

不说还好,他都这么主动地提了,钟亭玉一下子来劲了,眼睛亮晶晶的:“什么情趣房,在哪里?能带我去看看吗?”

沈燃因为易感期烧得有些烫手,慢吞吞地从他身上起来,向另一个房间走进去。

房间墙面是灰色的,屋中央摆了张水床,角落里有张小的按摩床,一整面墙壁放的都是道具,鞭子皮拍假阴茎炮机应有尽有,钟亭玉勾起一幅手铐,回身给沈燃铐上了。

情趣房内灯光昏暗,他一推就倒,钟亭玉解他的衣服:“你想做吗?”

沈燃点点头,他身上还穿着睡衣,在水床上颠簸,钟亭玉把他摁在床上接吻。

低烧令他的口腔温度显得灼热,钟亭玉三两下脱了他的衣服,伸手摸他腿缝:“怎么这么湿?”

“易感期……”

“少拿易感期当借口,哪个alpha易感期流水的。”钟亭玉揉动他阴蒂,手腕震颤,沈燃便夹着腿呻吟,没多久就喷了一次。

阴唇还肿着,阴蒂肿胀着一时缩不回去,他穴道不断抽搐收缩,但钟亭玉毫不留情抽手,开始给他扩张后穴。

“今天操这里,怀孕的事情先放一放,先帮你射爽了。”

屁眼比小逼难扩一点,但敏感点更浅,钟亭玉不过戳了两下,沈燃就软着腿要倒在床上了。

水床摇个不停,很难有平衡点,钟亭玉只用两根手指抽插就让他阴茎挺立,沈燃大张着腿,手被铐着,只能握着钟亭玉的手腕保持身体平衡。

这里太晃,做爱的时候都不需要太用力挺腰,惯性就能让他打桩打得轻易。

钟亭玉是爽了,沈燃被操得精囊全空,阴茎胀成艳色,到最后已经不能射精,只能淅淅沥沥往下淌。

他小腹处被自己射得不像样,钟亭玉抬手帮他擦了擦,又拍拍他的小逼。

“可怜劲儿的,但下次还要进来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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