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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像狗伸出舌头T精深喉/脸蛋都是白花花的精

 

看着身下人又娇又犟,他突发奇想,如果逼他把墙壁上的精液舔干净,他会不会吵着要死呢。

嫣红的小舌头,舔着吃精液,别提有多么让人血脉偾张,光是想想,下身就又胀大几分。

“徐明易,你尝过自己的精液是什么味道的吗?”

“试试好不好?”

看似是在询问他的意见,可季军抓着他的后脖颈把他按到墙壁上。

徐明易大病初愈,身体还没彻底养好,季军又是个力气大的。

他就这么跪在了地板上,可腰杆依旧挺直。

“舔,舔干净,自己的污秽之物就得由你自己弄干净。”

徐明易极不情愿,抓住后颈的手,想着把他给甩开。

那手就好像是嵌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面,怎么弄都不动弹,最后,也只能抓出几道血痕来泄愤。

小兔子的脖子又细又长,真想咬一口。

“舔不舔干净,不喜欢舔自己的,就舔我的好了,我大方点,给你吃吃。”

“嘶,啧啧,指甲还挺长,明天全给你剪了,再有下一次,手指都剁了喂狗。”

坚实的手背几道血痕刺挠出血,顺着手指往下滑落,这小子脾气还真犟。

不过,我喜欢,而且还越来越爱。

季军等得不耐烦,说话急急燥燥,“快选。”

徐明易扭过头,神情严肃冷清,压根一点都不理睬他。

季军在军中是什么人啊,除了崔曜,就是他说话有重量一些。

而这么一个教书先生,一点官职,背景都没有,还这么作威作福,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一开始,他还想着给人留下一个好印象,温温柔柔地和他商量商量,自己也是稀罕他稀罕得不得了,这么畸形的关系让他一个满口之乎者也的读书人那么快接受也不太可能。

但是,如果徐明易一直不接受,那自己还等他一辈子吗?

暗着来不行,那就直接挑明了来,管他接受不接受,自己先爽了再说。

“不说话,那就默认你两个都要选。”

强装冷静的徐明易这才有点反应,身体扭得和条蛇似的,活像没有骨头一样。

浑厚翘臀左右摇动,藏在衣衫下的肉体不知多么诱人。

季军口干舌燥,喉结滚动好几下,心里的火怎么都灭不了,反而愈烧愈旺。

“妈的,屁股扭的真得劲,老子鸡巴都硬炸了。”

啪啪啪,季军一掌扇在屁股上,那翘肉还颤了颤。

这一挨着了,就舍不得放开手,两只手覆在上头抓揉捏扯,把整洁的长衫揉得皱皱巴巴。

臀上传来一阵痛意,徐明易难耐地发出声音,“呃……,住手……住手……”

他打了一下还不松手,得寸进尺地抓着软肉揉搓。

隐私部位被男人抚摸,徐明易羞愧难当,俊脸红得能滴出血。

“老子今晚就操了你,给你开苞。”

季军摸着触感极好的臀肉,在手中变化成各种形状。

“不……,住手,我是男人,你也是男人,这会被人耻笑,你放了我,我不愿意被你这么羞辱。”

季军气的够呛,没有人可以反抗他的意思,谁来都没用。而且,上头都说了,把他放到军营去当军妓,自己好心好意担着莫大的风险,给他解救出来,又是给他地方住,又是给他疗伤。结果,人呢,一个好脸色都没给过他。

“好说歹说都没用,我也不和你啰嗦了,我不管你愿不愿意,人我是操定了。”

“看你后穴没被用过,也没有给你扩张,怕你第一次就被干裂了,我先给你扩张润滑,免得一次就玩坏了。”

徐明易面上惨白,手指扣进地板上,生生地折断指甲,这力用了多大,可想而知。

“我……我……舔自己的。“

短短几个字用了他平生所有的力气和勇气,他将头埋进两臂之间,贴上冰凉的地面。

寒冷的温度从地面传遍他的身体,徐明易身上透着寒冰般的凉意。

他声音小的和苍蝇一样,嗡嗡嗡的,低沉的嗓音把话哽在喉咙里。

季军痞笑,“说大声点,没听清。”

徐明易从脸上红到了脖子,细长的脖颈青筋暴起,手用力握成拳头,吱嘎吱嘎地响。

他咬住唇,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才用了稍大一点的声音说,“舔……自己的。”

季军干脆坐在凳子上,穿着靴子踩上他的大屁股。

“舔自己的什么?说清楚点。”

臀上的感觉又不同了,这个局势还是顺着他比较好。

徐明易按着他的话继续往下说,“舔自己的精液。”

说完这几个字,他彻底支撑不住,头深埋在地面,身体就像一条狗似的,趴在墙角。

把这二十几年来一直尊崇的礼法抛掷,他徐明易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比一刀杀了他还要难受和更有冲击力。

季军用脚推了推他的屁股,徐明易的身形摇晃。

“还要我继续说?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徐明易从眼眶中滑出一滴泪,无力地抬起脖子,贴上墙壁。

对着那道白痕,吐出舌头覆上去,腥甜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即使是自己射出来的东西,他还是恶心到反胃。

季军在他屁股后面,看到他的脑袋贴离墙壁极近,小幅度地移动。

想着湿热的粉红小舌,蘸着白色的精液一点点卷入口中吞下,脸上又纯得要命,眼睛肯定湿漉漉的,充满怨恨的。

胯下的三两肉激动的上下抖抖,顶端的液体越流越多,深色的裤子湿了好大一块,他一摸,一手的前列腺液,泛着晶莹的光。

窸窸窣窣的声响后,季军脱了裤子,兴奋的肉棒立马弹在小腹上,小腹上亮盈盈一块。

他起身走过去,按着他的肩膀,钳住下巴,分开两齿,把分身直挺挺插进去。

龟头一下就抵住了喉咙,咽部窄小,受点刺激就生理性地收缩颤紧,箍得季军舒爽翻天,就差那么一点点就爆在他嘴里。

腥檀的尿骚味扑满整个鼻子,徐明易熏得想呕,咽喉处卡了巨物,他吐也吐不出。

“呜……呜呜呜”

徐明易推搡季军的小腹,努力地吐出那玩意儿,嗓子眼刚一松,季军瞅着机会,把肉棒送入更深更紧的甬道。

“呕,呕,呕……”

喉咙又痛又难受,嗓子眼还卡了一个东西,徐明易眼泪都被逼了出来,眼眶湿润。

长睫下投射出半眶阴影,季军看不清他眼睛里的情绪,可又觉得那双眼睛勾人得很。

他的嘴巴湿滑嫩软,嗓子眼紧得厉害,龟头被挤压得变形,敏感点被圈绕住,想射的念头在此刻到了极点。

第一次就深喉,徐明易很不熟稔,牙齿经常刮蹭到柱身的皮肤。

一被咬到,季军顿感头皮发麻,愉悦感从头顶游走到脚底心,脚趾蜷缩,浑身绷紧。

“啊……”

季军抓住徐明易的发髻,发疯似的按住他的头拼命地抽插。

嗓子眼都要操得冒烟,里头渐渐松泛,津液吞咽不及时,从嘴边挂出长长的银丝。

在他的嘴里冲刺了上千下,差点把嗓子都给操破。

徐明易感觉到那肮脏玩意的前端又胀大不少,温度也上升好几个度,他肩膀颤抖,嘴里一阵阵咳嗽。

千钧一发之际,季军及时拔出肉棒,将白液射满他慌乱的脸颊。

鼻子,嘴角,眼睛,睫毛,两颊到处都有精液。

徐明易眼睛氤氲,雾气腾腾,眼尾还勾人,面上全是精液,实在是妖艳。

才刚射的鸡巴,立马又硬起来。

徐明易死咬唇瓣,边摇头边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季军眯起眼睛,狭长的眼睛充满危险,握住丑陋的玩意。

“刚才不喜欢吗?不喜欢吃吗?”

徐明易漂亮的锁骨深凹,两臂撑在身旁,嘴唇颤得十分厉害。

“不……不喜欢。”

他死盯着徐明易,打量他的动作,看到他细弱的手臂上肌肉抽搐,声音冷得不像话,“这么怕我?”

“放了我……求,……求求你”

季军邪魅一笑,语气可惜,用怜爱的嗓音冲他说,“可惜了,我看上的人,就没有放过一说。”

一双桃花眼,尾角上扬,老谋深算。

“求我,求我不要肏死你!”他语气轻快,眸子都是戏谑。

徐明易在恐惧中生活了大半个月,季军那个人,瘾实在是大,每天强迫自己和他睡在一处,必须要抱着才肯睡。

睡觉前必定会有睡前热身,抓住他的腿往胯下拉,徐明易蜷缩身子,害怕到不行,可他也只是亲亲大腿内的软肉,摸摸屁股,把火泄出来。

这半个月来,他身上的伤痕早就好完全了,一点点痕迹都看不出来,细腻光滑的后背白花花,小腿细长,竟是一根毛发都没有。

徐明易背对着门,敞开衣服,后背全部露出,丫环用玉勺从青瓷小瓶里刮出大勺乳白色的膏状物,往他后背上送,用手涂开。

脚边多了一道黑影,丫环随意一瞟,就看到自己主人站在身后,显然一惊,慌慌张张地就要出声行礼。

季军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眼神示意她离开。

丫环把东西放在桌上,微微弯腰,退开这间屋子。

背上突然一空,冷峻的乌眉蹙了蹙,薄唇轻言,“怎么停了?”

季军差点傻笑出声,将自己的手贴上去,把药抹匀。

他一碰上纤细的脊背,突觉手心冒出一股汗,黏糊糊。

徐明易疑惑这小丫头的手怎一下就大了不少,温度也比刚才还要高,擦在背上还有点硌人。

他侧过头,清淡如水的眸子荡了涟漪,瞳孔骤然散大,小手立刻去拽肩膀的领子,想把背遮起来。

然而,他终究是晚了,季军的深瞳冷得发光,强势的目光不容忽视,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的脸,又移到背。

“美人,挡什么呢,我又不是外人,和你睡了这么久,还这么生分可不太好。”

徐明易往前稍倾,从他的爪下离开,站起身拉好衣服,背对着他系腰带。

季军可不会干等着他穿好衣服,恨不得徐明易赤裸着站在那,任他玩弄。

所以,他嗖一下走到徐明易背后,圈住他盈盈一握的腰肢,大拇指抚了抚。

打结的手一僵,指尖又颤又抖,好几个结都没打好。

罪魁祸首在背后笑出声,握住像葱白一样的手指,粗糙的手指忍不住摩擦。

“怎么抖得这样厉害,怕我?”

徐明易恨不得他去死,每天晚上都被他用那物顶着臀缝,他睡都睡不安稳,只能等他平稳的呼吸在耳边响起时,警惕的双眼才敢在黑夜里合上。

眼下的青黑一天比一天重,精神远比之前紧绷,脑子里的弦时刻都绷得僵直,只要季军做出冲动的行为,他立马激发身体的潜能,尽最大力保护自己的清白。

坚实的胸膛贴上后背,瘦削的肩胛骨硌人得厉害,触感一点也不好。

徐明易闭紧牙关,双眼愤恨,盯着不远处的床榻。

每晚都能抱着美人睡觉,季军乐不思蜀,也不计较他的这些小脾气,他自动归为美人是惜字如金,不喜交讪。

其实,他什么都明白,也理解徐明易对他的抵触,可谁让他生的这么好看,他一看就喜欢得要命,什么都忍了。

“你的身体真好看。”

季军缠绵悱恻,头贴在后脑,垂眼,修直的脖颈闯入眼帘。

细得一只手就可以握住,他还怕等什么时候,徐明易惹他生气,他一时脾气上来,会把他掐死。

怎么哪哪都喜欢呢?

薄凉的唇落到脖子上,徐明易吓得一激灵,耸耸肩不让他继续。

季军是个大老粗,下一秒就掰着人的下巴转过来,在唇上重重的亲上一口。

“好性感,好色情。”

“美人,好想操你。”

徐明易挣扎了但没挣扎开,季军略带侵占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

“给不给,我忍得鸡儿都要爆了,再不给我,夫君胀久了会废掉。”

怀里的人当下就怒火冲天,他的话才刚落下,爆火的叫唤快给他耳朵震聋。

“住嘴,谁是你的美人,你别这样叫我,恶心的要命。夫君……”

徐明易反复重述好几遍,自嘲地看向他,“季军,你让我想吐,喜欢男人,你真是下贱。”

季军发誓,他原本真的打算收敛脾气的,听徐明易这么糟蹋自己的心意,恶心自己恶心到想吐,面上再没反应都说不过去。

果然,听徐明易说完话,季军眼眸沉了沉,嘴角的幅度向下弯,左颊颧骨的肉抽搐一下,浑身冷冽。

徐明易看到他这番变化,先是冷得冒哆嗦,反应过来几秒,立马冲出去。

在他即将要跑开身边的一瞬,季军拽住他的长衣,二话不说揪住手臂,另一只手撕扯他的衣服。

白色的外衫刚才就没系紧,季军毫不费力就脱光徐明易的衣服,即使是两只手死死拽住亵裤。

桃花眼里蓄满泪水,泪眼婆娑,咬住下唇,向他摆头,季军还是残忍地一把拉下最后一层遮羞布,无视他的恳求。

身体暴露在空气里,皮肤上起了密密的鸡皮,没办法,他双手捂住最后的尊严,把私密的性器挡住。

季军被他的操作看笑了,挡那么点算什么。

将人从怀中捞起,朝着床榻走去。

徐明易怕死了,用一点都不符他读书人的身份,跪在床褥间,求季军放过自己。

他不断地磕头求饶,眼泪鼻涕混在一起,干净的小脸脏兮兮。

傲慢的文人不是挺有气节的吗?冷眼俯视这浑浊的人间,对武将完全不放在眼里,嘴里一口一个粗人。

可小美人这么个求饶的劲,额头被撞的通红,眼泪像断了线的算盘珠子,豆大一滴掉落在铺盖上。

“将军,求你,放过我,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喜欢女子,心中也有相仪的姑娘,求你了,放过我。”

徐明易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嘴里含糊不清,活像那次吞了他的鸡巴一样。

小美人眼睛肿的和核桃一样,嗓音沙哑,祈求能够逃脱魔爪。

可,自己看上的人,怎么可以轻易放过呢?

季军听得实在聒噪,干脆从地上捡了条衣服塞在他嘴里。

徐明易呜呜的说不了话,眼泪刷刷流出。

季军忍得鸡儿难受,也一并脱了衣服,把徐明易翻面背对着,翘臀一抽一抽,囊袋瑟缩。

“美人,今天,夫君给你扩肛。等你吃得下我四根手指,我再肏你,给你吃我的鸡巴。”

季军真的撸动肉棒,夸张的尺寸让徐明易看得越发恐惧。

好不容易忘却的记忆全涌出来,沾满整个脑子。

为了防止徐明易乱动,季军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根绳子,拿剑斩断成四条后,阴险着走过来,不松不紧地绑住徐明易的手和脚。

固定好人,季军满意地扇了一下徐明易的臀瓣。顿时,臀肉四溢,小幅度颤动着。

掰开臀缝一看,粉嫩的菊穴一缩一张,一丝缝隙都不见。

季军伸出手指抚上褶皱,绕着圈摸了一把,食指指腹便往里戳。

可里头实在是太紧,指腹受了阻力一点都进不去,褶皱缩得更加厉害,把入口拦个个十成十。

他下体干燥,没有一点水,季军啐了口唾沫在手心,手指沾湿了,继续往里弄。

可那儿紧得实在是厉害,像堵了个石头一样,季军一点办法都没有。

徐明易死拧眉头,咬着的亵裤染了血。

季军压根没注意到徐明易,一个劲地卯足了力就要去挖他的后穴。

手指湿了一点,插得也没之前难,手上发狠,一挤挤入半个关节。

还想再送入更多,肠肉咬着完全不让动,手指都被箍得难受。

还想贯穿的念头在这止步,季军开始浅浅抽插起来,各个方向都插送,挤压着紧致的肠肉。

徐明易痛苦万分,额头上青筋暴起,手臂的血管暴胀,嘴里不停呜咽,别提有多瘆人。

床帐紧闭,床上的两人各怀心思。

季军用一根食指抠挖徐明易的后穴,指尖杵在肠壁,微小的,快速的搜刮肠肉。

赤裸的胴体在他手下起伏,大腿根部的肌肉缓缓抽搐。

给他点时间适应一根手指的粗度,里头变得松软,季军又送入第二根手指。

从未被触碰的菊穴被人用手指侵犯,徐明易羞愧得想立马去死。

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后面,紧闭的小口被人捅开,皱襞被插散,第二根手指抚在上面,围绕菊花打转。

身下的人臀瓣翘挺,却因着他的动作,臀尖摆动。

粉嫩的后穴洁白无瑕,颜色极浅,下体还没有毛发,囊袋也小小的一团,颜色也很是漂亮,卵蛋抖擞,季军另外一只手摸上去,把卵蛋掂在手心,小心翼翼地盘着。

徐明易立马敏感的分泌出一大波肠液,肠道里又湿又热,季军手指咬得快要断掉。

那个小口堪堪吃下一根手指,再加根手指会不会撕裂。

自己还是悠着点,免得血洗银枪。

季军把囊袋握在手里,拇指顺着中间的缝滑动。只一下,那囊袋抖动,往下缩。

后穴的手指吃得死死的,他还是一下都动不了,挑逗着囊袋只会让屁眼缩得更厉害。

“妈的,这么紧,老子手都要断了。”

季军挪开囊袋上的手,对着雪白的臀尖扇了一掌,屁股上的肌肉深凹进去,形成两个小洞,徐明易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勃起,压在身下好不难受。

慢慢的,他嘴里的呜咽开始变味,声音婉转动听,鼻音悱恻缠绵,面若含春,清澈的眼眸染上情欲。

屁眼也一张一合,里头的肠液从小缝里淌出,粘稠透亮的液体润滑了整个肠道,没一会儿,濡湿了整个屁眼。

里头也不似之前紧致,季军把中指紧挨着深入肠道里的食指,一个前倾,送进第二根手指。

屁眼被撑开得更大,咬得也更紧,手指在里面动弹不得。

徐明易脖子都粗了几分,细长的脖颈弓起,精致好看的锁骨两个凹陷尤为突出。

额头上全是汗,碎发带着汗珠,散乱的黏在后背。

季军觉得既然都送进去两根了,再不捅捅也太说不过去。所以,不顾徐明易变了声调的哀嚎,另一只空的手撑在臀瓣,插入屁眼的手指浅浅插了几下就开始狂风暴雨般深插。

每一下都又深又快,肠壁里热情似火,出来的时候还不舍的缠紧,活像个贪嘴的小顽孩。

屁眼的褶皱完全抚平,边缘是比周围还要淡的粉,被手指生生撑成透明,食指和中指噗嗤噗嗤插入甬道。淫水开始泛滥,越流越多,顺着手流到小臂和季军的囊袋。

整个屁股全亮晶晶的沾满水,季军口干舌燥,喉咙还有些痒痒。

手上的动作一点不停,手指深入完全淹没指节,带出里面丝丝肠肉。

季军看着那个小口开使松泛,便把无名指也加了进去。幸好刚才火热的碰撞,里面不似之前紧,肠肉也软软的,他没怎么用力,就把第三根手指也放了进去。

一放在屁眼上,屁穴像长了眼睛似的,张开一个不大的小嘴,啊呜,把手指含进去。

三根手指在里面抽插,屁眼的边缘感觉随时都要裂开,那个洞极其可怖的撑开。

徐明易翻了白眼,头无力地一歪,昏迷过去。

季军也不停,自顾自地噗嗤噗嗤干,淫液润滑了整个肠道,里面湿滑无比,手指横冲直撞,四处扫荡,不知道是戳在肠壁的哪块肉上,徐明易倏地大叫,嘴里还有亵裤堵住,叫喊声沉闷闷的。

手指在肠道的肉壁抚摸到了一块凸起的软肉,那地方极其隐蔽,也很浅,手指稍弯就能直戳得流水。

季军明显感觉到那肉有些不同,他一碰,肠液涌得更多,软肉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缠得手指疼。

徐明易弓起身子,四肢不断挣扎,绳子磨着手腕,粗糙的用料把细腻的皮肤磨出了红痕,在季军弯起三根手指直往他的敏感点戳弄的时候,原本泛红的肌肤挣扎得更甚,红痕破溃,血液涌出,糙绳上沾染血液。

他看不到自己的身后,否则一定会再吓晕过去。

窄小的甬道被手指撑开,吃下三根粗长的指节。

肠肉娇嫩,季军是个武将,手指和掌心长年累月被武器磨出了茧子,现如今和娇软的肠肉摩擦,厚茧磨得徐明易倒吸冷气,隐忍克制地不发出羞涩的声音。

季军铁了心要把菊穴干开,手指蜷缩,用指节一下一下地撞在徐明易的敏感点上,手酸了,就又伸直,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撞击在软肉上。

只来回几次,肠液流满甬道,大股大股往外流,身前的床褥间湿了好大一团,灰色的床垫沾了水渍,颜色更深更明显,在床榻之间尤为突出。

徐明易看不到身后的情形,只是觉得身下的硬物和床垫粘腻,他能够感觉到马眼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分泌出液体,沾湿了龟头和床褥,黏在上面很磨人。

但其实,除了磨人外还有酸爽。

龟头已经被水打湿的莹润光滑,底下的布料挤压着龟头那一圈敏感的地方,他还被身后的手指抵着凸起的软肉肏到晕厥,很快,乳白的精液一抽抽漫出。

他身子蠕动,囊袋上也零零散散覆了精液在上头。

季军往他小屌探了探,摸出一些白色的液体。

指腹捻了捻,精液抽拉成丝,季军坏心地往胯下粗紫的肉棒抹,撸动几下,觉得还不够滑,把鸡巴扑到徐明易的肥臀上,用柱身去沾肠液。

可那点也不够用,季军的性器丑陋骇人,有徐明易手臂那么粗,长度感觉能够顶到胃里去。

浑体都是血管,紫黑的肉棒胀大,仿佛下一秒都会炸开来。

肠道的软肉被顶得酸软发麻,徐明易完全感觉不到身后的菊穴,所有的注意力从身前转移到臀瓣。

季军把鸡巴当棒槌,徐明易的屁股当鼓,挺起腰腹,支起身子,稍弯一下鸡巴,再松手,鸡巴弹在屁股上。

“啪啪啪”

声音此起彼伏,季军玩得不亦乐乎,屁眼还塞着手指抽插。

徐明易脑中有一根线突然崩裂,一束光在脑中炸开,他身体猛烈抽搐,癫狂地从穴中喷出一股股水,肠肉缩紧松开,季军得了劲就冲着凸起的点戳。

剧烈间,紧致的屁眼松开一个小洞,吐出水液,深处的肠肉被操得翻出来。

疲软的小屌很快硬挺,在徐明易尖叫中射出第二波精液。

季军的鸡巴动了动,小股小股地从马眼洒出白色的精液,全射在肥臀上。

淅淅沥沥地喷了许多,屁股上全是精液和肠液,黏糊的要命,季军拿出手指。

只见手指在穴里泡得发皱泛白,关节酸得不行。

三根手指全是水,季军握拳,挤出来不少水。

又滑又多,季军不浪费好东西,全抹在自己鸡巴上。

这下,鸡巴滑嫩嫩的,水光盈盈,形状看起来更惊骇,皱皱巴巴。

季军跪到徐明易一侧,把他嘴里的东西拿掉,掰开下巴吻上去。

嘴里全是铁锈的味道,完全尝不到想象中的甜美,浅浅吻了一会就放开。

拇指摩挲着肿起来的下唇,声音邪魅,“美人,夫君要来肏你了。”

转而回到身后,将鸡巴对着屁眼,挺腰干进去。

幸好刚才扩张了许久,他一沉腰就全部插到底,一点空间都没留。

囊袋贴着臀缝,季军在肠道里绕圈顶弄,徐明易沙哑的声音喊叫,凄厉到变了音调,又尖又哑。

“疼,……好疼。”

徐明易难受得五官狰狞,面目可憎。

“胀……好胀……”

他声音都颤了几分,牙齿磕磕绊绊,“出去,出去,……好疼……,出去……出去……求你……,呜呜呜,要裂……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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