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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宝宝洗澡(含腿交、dirty talk)

 

许墨打开车后座的储备箱,取出一条灰色毛毯,裹住衣衫不整、失神迷离的我。

毛茸茸的毯子将下身泞泥湿漉的我裹得严严实实后,许墨打横把我抱下了车。

车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回了家,或许是在我失魂游离达到高潮的那一刻,又或者是在更早前,车就在往家里开了,而彼时的我正沉浸于许墨带给我的至高无上的快感中欲仙欲死,对外界早已全然不知。

许墨把我抱回了卧室,偌大的别墅里一个人影也见不着,就连平时会出来迎接的老管家也在此刻不见踪影。

不知是不是许墨早早安排好了让他们刻意避开。

待许墨将我安放在浴缸里,温热的水盖过我的小腿,我才彻底从高潮后的余温里清醒过来。

随即丢脸、羞臊、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下去等爆炸般的情绪瞬间充斥了我的大脑。

“许墨!”我大声地喊道,浴室的热空气和羞耻感让我的整个人都涨红。

我也是被气晕了,以至于第一次朝许墨用这种音量喊话。

“许墨,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人!”

说着说着我的眼泪没忍住,这让原本气势汹汹的我看起来就是只纸老虎,色厉内荏,气势都弱了一大截。

可恶,都怪许墨把我都养娇气了,一点点委屈都受不住。

许墨脱掉了身上质地轻柔的衬衫,在脱到裤子的时候我别过眼去,不愿看他西裤上的一大片深色水渍。

这会让我想起没忍住像小狗一样尿在他身上的事实。

许墨大步跨进浴缸,将我抱起自己坐了进去,随后将我拉进了他怀里。

好在当初买的是超大号的双人浴缸,两个人完全不会拥挤,甚至再加一个人也是绰绰有余的。

“宝宝怎么又哭了?下面的水流完现在开始流上面的水了?”许墨温柔地擦拭着我眼尾的泪珠,薄唇微勾,笑容缱绻。

“你,你今天太过分了。”我一抽一泣地大声控诉他。

许墨轻拍着我的背,似乎是怕我哭抽过去:“好好好,宝宝,我错了,都是我的不是。”

拍着拍着,气氛就变了味,放在背上的手此刻像是画画一般,一寸寸地描摹着,指尖点到了我的蝴蝶骨,激起我一阵战栗,又划过我的脊椎,慢慢往下。

“好久没帮宝宝洗澡了,今天帮宝宝洗澡好不好。”

许墨一点点吻着我的背,柔软的唇擦过我光滑白嫩的背部,声音低哑又慵懒,此刻,空气都变得黏腻了些。

尽管许墨提出的是疑问句,可语气却是不容抗拒。

此刻的许墨颠覆了以往温润如玉的邻家哥哥形象,像是一只匍匐在黑暗深处的猎豹,眼神锋锐又凶狠。

许墨将沐浴乳挤在手上,随即涂在了他早已蓬勃愈发的肉棒上,白皙又修长的手摩挲着深红色的肉棒,动作也是游刃有余,不像是在抚摸肉棒,倒像是翩翩君子手执黑棋一样优雅斯文。

色差上形成的鲜明对比,不仅没有显出狰狞,反倒是让这一幕看起来格外的色情糜烂。

我大抵是被浴室的蒸汽热晕了脑袋,一时间失去了思考和言语的能力,傻傻地盯着他抚摸肉棒的手,却感受到鼻尖有一股热流正直冲脑门。

“好孩子,过来,帮帮叔叔。”

许墨揽着我的腰把我180度翻转过身,大手覆盖在我的手上,带动我去触碰他那愈发粗壮的肉棒。

我被许墨捡回家后,万事都不用我操劳,再加上许墨那恨不得我穿衣吃饭都亲力亲为的态度,我的一双手被他养得是极为娇嫩。

此刻这双白嫩娇柔的手覆盖在了那虬龙盘卧的阴茎上,视觉上的冲击简直如岩浆要把我所剩无几的意志力湮没。

“帮……帮什么忙?”

我呆呆地问道,似是傻到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人了。

许墨的大手笼住我的手,上下抚摸着他的肉蛇,声音微喘,眼神越来越深邃宛如一泉幽潭。

“不是说了么,要帮宝宝洗澡,所以要先把沐浴乳打出泡沫才行。”

我迷糊的脑子稍稍思考了一下,没察觉出有什么不对,便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专心用手帮许墨。

若是我稍微清醒的话一定会把浴室的自动起泡器丢在他身上然后破口大骂,但奈何我已经被美色所诱。

许墨的本钱很足,肉棒非常大,以至于我两只手都快要握不住了。

龟头前端在快感下渐渐吐出的浓稠黏液被我无意间带到柱身上,加上沐浴乳的润滑,让我感觉许墨的肉棒像是一条灵活粗壮的蛇,滑腻粗壮,有一种随时要从手里溜出去的错觉。

“它,它为什么老是跑啊?”

再一次差点让许墨的鸡巴在我手里跑掉时,我委屈巴巴地朝许墨抱怨,语气像是被抢了糖的小孩哭着找家长讨公道。

“宝宝真的好娇啊,怎么这么可爱。”许墨勾唇轻笑了一下,似乎是真的被我可爱到了,满满的宠溺快要溢出来了:“那宝宝的小手握不住的话,要不要换个地方试试?”

“换哪里?”

许墨掐着我的腰把我抱起,自己起身站稳,随即把我翻转过去。

我的屁股正对着许墨的肉棒,他那挂满水珠的鸡巴因为过于粗长,直挺挺地挤进我的腿间,勃起的鸡巴紧挨着我的小穴,炙热的温度仿佛快要灼烧了我的逼口。

“骚逼逼刚刚在车上就已经哭过一次了,这会儿怎么又出水了?宝宝是小骚母狗吗,水怎么这么多?”

许墨喑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他在我面前一直是温柔的大哥哥形象,可此刻的许墨的话语却完全颠覆了我对他以往的印象。

这一刻我的血液逆流,神经跳动,心脏骤紧。

我曾一度因为许墨的原因非常讨厌说脏话的男生,因为这代表着基本涵养都失去了。

可现在的我却被许墨嘲弄又爱怜的眼神深深吸引,他一个表情、一句话,我便成为他忠诚的使徒,为他披荆斩棘,又向他摇尾乞怜。

许墨没有等到我的回答,似乎也不需要我的回答,命令道:“好孩子,跪下。”

我没有任何的质疑,双膝慢慢弯曲。

“塌下腰,双手撑着地。”

许墨冷淡的语气在上方响起,像是刚下战场的君王。

我若是此刻转头看向他,一定会看到他眼神里的欲望与占有,可我没有,我似乎是个已经失去思考的玩偶,只知道听从主人的吩咐。

许墨的双手掐着我的腰,细长的手刚好嵌在我的腰窝上,那么的合适,多一寸太满,少一寸不足,仿佛许墨的手天生就该长在那处似的。

“啊…许墨,动一动,哈…小穴好痒。”

小逼一直在自顾自流水的我半天不见许墨动静,不自觉地便忍不住自己动起来,试图用腿间肉棒的筋柱摩擦着逼口,缓解下面的瘙痒。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在封闭的浴室响起。

泪水瞬间充满我的眼眶,我一时间呆住了,这不同于车上玩闹似的拍打,我的屁股瞬间火辣辣的,犹如刀割,但又带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痒意,小屁股甚至抖落了一下,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太骚了,我的宝宝怎么会这么骚?一会没有满足小逼,就开始自己动起来了。我出差的时候骚宝宝不会自己在家偷鸡巴吃吧?”

“呜,啊哈…我没有…”

面对这莫须有的指控我当然是委屈着否认的。

许墨的肉棒开始进进出出我的腿间,龟头时不时摩擦着骚阴蒂,肉棒底端的两个大肉球撞击拍打着我的屁股,仿佛许墨的鸡巴真的肏进了我的体内。

肉蛇上的沐浴乳此刻充当着润滑的作用,可即便如此,我白嫩的腿根还是逐渐开始泛红,毕竟在此之前没有什物造访过此处。

许墨的鸡巴抽插的越来越快速,像是打桩机似的不眠不休,鸡巴上的沐浴乳也随着抽插的频率真的揉搓出了白沫,虽然没有起泡器的泡沫那么细腻,可却也和手搓的泡沫一般无二了。

许墨伸手向交合处揉搓了几下,骚逼吐出的淫液与龟头流出的黏液,还有沐浴乳被揉搓后的白沫混合着沾满了许墨的手,许墨将这些液体刮在了我的奶肉上。

“看,泡泡出来了,可以给宝宝洗澡了。”

许墨的手托着我肥软的奶子,d罩杯的奶球一手显然握不住,溢出的奶肉透过许墨的指缝自然地垂下,像是糯米糍流出的芯。

滑腻的泡沫随着许墨的手游走于我全身,从脖子滑到奶肉,又停留在小肚子上打圈,偶尔把玩着我臀部上的软肉,他似乎真的很认真的在给我洗泡泡,连胳肢窝都没放过。

可就是这么的细致却让我感觉全身都似被抹上了他的精液,尤其是当泡沫抹在身上后没办法长时间存留,几分钟后成了白膜时,我感觉我像是被许墨的精液包裹起来的一只蛹,等待着在他手心蜕变成蝶。

“哈,许墨…啊啊…再,再快一点,哈,就是那里…”

许墨的肉棒并没有随着手上的动作变得缓慢,柱身不断摩擦着我的阴蒂,带来的快感几乎让我疯魔,我忍不住的抬起屁股配合着他的动作扭动淫叫。

“骚宝宝流了好多水,小逼口还会自己一张一合,嗯…好舒服。”

我的灵魂仿佛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了,此刻浴室的温度、热水的蒸汽、许墨的声音,我都感知不到了,整颗心都系在了我腿间的肉棒上,它是巨大浪涛中我能抓住的唯一浮标,带着我由死入生。

“许墨,呜呜,我的骚奶子也很好摸的,你摸摸它…”

“好,乖宝,别哭了,小奶子痒了是吗?我现在就摸摸它。”

许墨把我捞起圈在怀里,轻言细语的哄着我让我扶着墙站稳,随即两只手开始用力的揉着我的奶球,掐一下,又安抚它似的揉两下。

“骚母狗除了奶子外还有哪里痒吗?”

“啊啊哈…呜…乳头,乳头要亲亲…”

我双手虚撑在墙上,靠在许墨怀里,坐在他的鸡巴上,整个人几乎快要虚脱了,全身的着力点全在许墨的鸡巴上。

许墨大手抓着我左边肥软的奶肉向后扯,然后俯身含住了我殷红战栗的乳头。

奶头被许墨嘬得滋滋作响,浴室一时间嘬咽声、我的淫叫声、许墨的闷哼声和鸡巴上的肉球拍打臀部的啪啪声此起彼伏,像是动人心魄的交响曲,铿锵有力,让人沉迷坠落。

奶球被撕扯的疼痛和乳头在口腔里的滑软和温热,像是天平的两端在不断拉扯我的理智与快感。

许墨的肉棒在我腿间抽插得快到残影,我的娇喘越来越沙哑,许墨滚烫的呼吸吐在我耳边。

终了,许墨低沉一吼,我像是被这声音鼓舞到了,身下的鸡巴和蜜穴双双射出。

射精持续了五分钟,黏糊白稠的爱液挂不住光滑的墙壁,大片的往下流落,色情淫糜的画面刺激了我的虹膜,此刻我心理上的快感远大于阴蒂带来的快感。

“许墨,再躺一会儿吧。”

周六没课,大中午的,我赖在许墨怀里不愿起来,声音嗲嗲地朝许墨撒娇。

“这都日山三杆了,我们宝宝怎么这么懒啊。今天本来想带你去吃昨晚说的餐厅,那这会儿还去吗?”

许墨好笑地捏住了我的鼻子,似作惩罚。

“要去!”我像是看见南极磷虾的企鹅,眼睛“噌”地一下亮起来了“话说回来,你不是订的昨晚的位置吗?餐厅能给你保留到现在?”

“当然不能。”

许墨拔萝卜一样把我从床上拔出来,拍了拍我的腿示意我夹稳,随后抱着我去浴室。

“那今天中午这是?”

“我把那家餐厅买下来了。”许墨一脸轻描淡写。

我瞪大双眼望着许墨。

这是什么钞能力?!

“你买下来了?”

“嗯。”

我狐疑地看着他,眼角微眯,眼神充满探究与疑惑:“许教授,我一直很想问来着,你一研究所的脑科学教授,到底哪来的这么多钱,又是住别墅,又是买餐厅的?”

腿间紧实的腰腹一僵,呼吸都停滞了一秒,但许墨很快便调整过来,恢复了原先从容不迫的样子。

倘若不是我这六年和许墨朝夕相处形影不离的,怕是注意不到的。

“宝宝是担心我养不起你吗?”许墨亲了亲我的鼻尖,眼神能腻死人,“不用担心,我卖专利的钱够我们宝宝把想要的东西填满这整栋别墅了。”

“好吧,那快抱我去刷牙。”我夹紧许墨的腰肌,像骑马一样指着浴室指使他,“今天帮我刷牙的时候记得要小心些,我的嘴巴好痛的。”

“好。”

许墨笑盈盈地答应着。

“我要一份法式焗蜗牛、牛肋眼、龙虾意面、黑松露奶油蘑菇烩饭、新鲜生蚝、三文鱼班尼迪克蛋,汤的话就来一份蛤蜊奶油浓汤吧,甜品要香草冰淇淋搭配玫瑰酱。”

我把菜单合上递给了服务员:“哦对了,牛肋眼要五分熟搭配黑胡椒酱,意面要spaghetti的那种,生蚝搭配的酱料要红酒醋不要辣椒酱,烩饭上面麻烦帮我撒点parsan芝士。”

服务员“刷刷”地记好后,重复一遍我点的菜确认无误后又转头微笑地询问着许墨:“好的,那请问这位先生还需要加些什么吗?”

“不用了,就先上这些吧。”

“好的先生,那请问是一起上菜,还是一道一道菜上呢?”

“一起上吧。”

“那甜品呢?甜品请问是需要饭前上还是饭后上呢?”

“饭后……”

“饭前上吧。”

许墨打断了我还未说完的话,向服务员礼貌地吩咐道。

“好的,那我这边就先让厨房去备菜了,有任何需要可以按铃叫我。”

服务员离开后,偌大的包厢只剩我和许墨两个人。

包厢内里的欧式大吊灯流光溢彩,暖色的灯光照着洁白的桌布都变成了暖黄色的。圆桌的中心是一株鲜艳的红玫瑰,玫瑰花瓣上甚至还有晶莹剔透的水珠。清爽甜美的玫瑰香气从花朵处隐约散发出来,向周围扩散。桌上的餐具也被擦得锃亮,几乎可以反光了。

这家餐厅的环境确实不错,先不论菜的口味了,单是这高雅的环境和服务态度就很适合作为约会场所。

难怪需要提前预约,我在心里默默测评。

“来,宝宝,先把药吃了。”

许墨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药盒,里面装着我每天都要吃的药粒,每天一粒,饭前十五分钟吃,算算时间这会吃刚好。

我乖巧地走过去,岔开腿跨坐在许墨怀里,接过药含在嘴里。

许墨熟练地喝了口水,低头凑过来吻我,口中的水从他的口中渡到我的口中,我嘴里的胶囊顺着这温热的水丝滑地流入了我的嗓子眼里。

“宝宝咽下去了吗?”

“还没。”我被许墨亲得非常舒服,药粒其实早就咽下去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嗓子眼早就没有小时候那么细了,但这不妨碍我还想让许墨再亲亲我。

许墨看着我,半晌宠溺又无奈地笑了笑,似乎是看穿了我的小把戏,拿过了水杯再次含了一大口水凑过来。

我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咽着,想要将许墨给予我的水全部喝掉,但纵使我吞咽得再快,总有些来不及喝下的水顺着我的下颚线流下,像银色珍珠线滴落进我的礼裙领口里。

这个吻持续了几十分钟,直到听到服务员的敲门后我才恍然如初地和许墨分开。

我张开被亲得红润的小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许墨淡定地将伸进我包臀裙里的手拿出来,替我整理好微微卷边的裙摆和凌乱的领口,把我端放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请进。”

穿着黑色燕尾服戴着白色手套的服务员端着一份大托盘走了进来,稳稳地将托盘上的冰淇淋盘子和玫瑰酱放在了我们面前,一丝不苟地为我们介绍。

“这是我们店的招牌甜点,酱料是由手打玫瑰汁、蜂蜜浆、肉桂辅以一点点金桔汁熬制成的,香草冰淇淋球呢是产自意大利的gro,希望二位喜欢。”

服务员介绍完后便退下了。

我看着眼前的甜点,好奇地问许墨:“你平时不都是不让我饭前吃甜点吗?说饭前吃饱了就吃不下正餐了,怎么今天允许我先吃甜点后吃饭了?”

许墨没有急着为我解答,而是先有条不紊地从醒酒器里给自己倒了杯酒,端起高脚杯浅尝了一口后才向我开口。

“今天我们换个吃法。”

“什么?”

咔嗒——

金属扣被拨开的声音在空荡的包厢里响彻,皮带被抽出来一点点,声音如同电锯拉锯木头,让人耳麻,又让人酥软。

随着西装裤上的拉链拉开后,硕大的肉棒像是再也无法被关住的猛兽,一下子从纯黑色内裤里弹了出来。

许墨拿过桌上的玫瑰酱料,手微微一抬,只见暗红色的酱料尽数倾倒在紫红色的鸡巴上,浓稠黏腻的酱料在肉根上盘旋,又滑落至顶端。

空气中顿时满是甜腻的玫瑰香味,肉棒顶端的酱料将落未落,似乎是在引诱着人去将它舔舐干净。

如此香艳的场景让我忍不住偷偷咽了一口。

许墨轻笑了一声,似乎是发现了我的动作。

“宝宝,想吃甜品吗?”

“想吃。”

我看着许墨的眼睛,像是被美杜莎诱惑到的无知人类一般,眼神中满是迷恋与渴求。

“那就过来吃。”

许墨端着冰淇淋的盘子,勺了一小口冰淇淋,微笑地看着我,眼神温柔似乎是在鼓励着让我过去。

我如同被上了发条的机器人,顺从地跪在了许墨面前。

许墨将勺子递到了我面前,我见状张口咬住了勺子,舌头一卷,勺子上的冰淇淋被舌头带入口中。

“宝宝,不要只吃冰淇淋,香草味的冰淇淋球味道会比较淡,试着配酱吃一下。”说完又勺了一口冰淇淋。

我身子一僵,心知大抵是躲不开了,任命地含住了冰淇淋,缓缓地朝许墨两腿之间跪爬过去。

我先是讨好地用脸蹭了蹭许墨的大腿,像小狗蹭主人一般,又用嘴碰了碰眼前狰狞的肉棒,似乎是在和熟悉的朋友打招呼。

裹着糖浆的肉蛇在我面前跳动着,像是甜蜜的心脏,富有生命力,让人甚至有些害怕。

我终于是抵不住鼻尖这香甜的气息了,张口便含住了肉棒的顶端。

口腔的温热和冰淇淋的冰凉,冰火两重天,让许墨都忍不住“嘶”了一声。

“宝宝好听话,好乖,好可爱。”

许墨闭上了眼,喉结滚动,漫不经心地抚摸着我毛茸茸的脑袋,像是在奖励一只听话的小狗。

我每吃一口冰淇淋,就舔一口肉棒,直到最顶端的玫瑰酱被全部吞噬而尽,哪怕我再怎么嘬,也尝不出一丝甜味。

这次我含着许墨喂我的冰淇淋,张开了红润的嘴,将肉蛇含的更深了。

甜腻的鸡巴在我嘴里跳动着,我的舌头描摹一般顺着肉棒上盘旋着的筋脉,一点点搅动,品尝。

冰与火的交替,冷与热的快感,让许墨舒服地轻喘,表情如同做了一场spa。

或许是许墨享受的表情刺激到了我,或许是嘴里的肉棒甜腻地让我迷失了方向,我的小穴开始慢慢地吐息着,抬起臀部够着许墨的手吃冰淇淋的时候,地面上的水滩在顶光灯的照射下晶莹剔透。

许墨也注意到了,薄唇微勾,逗狗般调笑道:“怎么又自己偷偷流水了?小狗崽似的。难怪每天要喝这么多水,这上面喝下面流的。”

我听闻脸一红,没有回应,装作很认真在吃鸡巴没有听到许墨调侃的样子。

终于,肉棒中部和顶部的糖浆都被我舔干净了,许墨手中的冰淇淋也快所剩无几了。

许墨挖了最后一口冰淇淋递到了我嘴边,我含住冰淇淋后张大了嘴,像是吃肉狗似的一点点将肉棒吞进。

吞到三分之二的时候,粗壮的鸡巴已经抵到了我的喉咙,接下来每进一寸都是艰难疼痛的。

“宝宝,乖,再吃进去点,呼……再多吃一点点。小狗要听主人的话才会更讨喜。”

许墨的语气可以说是相当温柔的,像是真的在哄一只刚出生的小狗崽崽,呵护着不忍它遭受任何狂风暴雨。可许墨抚摸着我头发的手却是一改柔和的劲,直接死死地扣在我的后脑勺似乎上不允许我产生任何的退缩,鸡巴也在不断的往我嘴里送。

粗长的鸡巴不断的闯进我的喉咙,柱身快要撑破了我的嘴。这一瞬间我的呼吸开始急促,光靠鼻子能汲取的氧气已经不够我大脑的供养,我忍不住张嘴想要呼吸,可越是张嘴吐息,嘴里的肉刃进的越深。

如此的恶性循环让我的大脑逐渐失去思考能力,口水已经无法吞咽,都顺着下巴流淌着,地上、衣服上、腿上,到处都是。视野在窒息的快感中逐渐目迷五色,灯光在我眼里变成一个个看不清的星星,照在许墨的头顶熠熠生辉,迷糊了他的轮廓,却反而让他看起来有几分的神性。

可神明不会像他一样满脸皆是欲壑难填,像裹挟着糖霜与火焰,甜腻又汹涌。

“嗯…宝宝,做得好棒,好乖,好喜欢叔叔的小母狗,这么能吃,要被宝宝逼疯了。”

窒息的反应让我已经有些听不清许墨在说些什么了,像是一场无声的默剧,但他沉浸其中的神情却鼓舞到了我,以至于我的小穴在源源不断的流水着,甚至让我忍不住一边吃着他的鸡巴,一边在地上摩擦着,寄希望于光滑的地板能带给我更强烈的快感。

许墨在我嘴里开始快速的抽插起来,像是在插一个鸡巴套子,没有怜惜也没有疼爱,连先前的爱抚也没有了,我的眼眶不由得开始湿润,觉得委屈想落泪,以期望能得到来自主人的怜悯,可又感觉爽得想要流泪,恨不得将他的鸡巴再吞进去点。

而我的屁股也随着许墨的抽插开始摇晃起来,小穴似乎感受到嘴里鸡巴的热意了,也想要一起到达同一高潮点。

“呜嗯…哈…嗯…”

我被地板摩擦得想要叫出来,可嘴里被鸡巴堵着,又没办法发出任何声音,耳边开始耳鸣似地嗡嗡,泪水也彻底盈满了我的眼球。

“puppy,youcuwith*”

这一瞬间,许墨的命令如同神的指引,几百下的抽插后,我和许墨同时射出。

我避开不及,大量的白浆射进了我的嘴里,洗漱了之前香甜的玫瑰糖浆,浓厚腥稠的精液冲刷了我的嘴,混着最后一点香草冰淇淋,滑进了我的食道,流进了我的胃里。

我的吞食速度根本赶不上精液的射出速度,尤其是许墨射的又快又多。

许墨欣赏完我狼狈不堪、吞食不完的样子后,终于“大发慈悲”地抽出了鸡巴,没有让我差点呛到。

余下的精液全部射在了我的脸上,鼻尖的浓厚味道和嘴里的黏腻感,让我有一点恍惚了,我感觉我好像是许墨做的精液娃娃一般,嘴里、胃里、身上,全是他的精液,甚至还泛着热气。

“许先生,您真的要好好管教一下您的孩子了,这距离高考也没多少天了,这个节骨眼可不能出现任何问题啊!”班主任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我,眼里的怒火有如实体。

许墨依旧是那副人前谦卑有礼、风度翩翩的样子,但看向我的眼神里流露出的那一丝寒意像是雪山上拂过的风,虽然微弱,但细风后的雪崩却是让我不由得虎躯一震、两股战战,几欲先走。

“抱歉,是我最近忙于研究,对她的教育有些疏忽了。我回去后会好好地管教她,早恋这种事,不会再发生第二次了。”

许墨冷硬地回道。

仔细一听,‘好好地’三个字还藏着几分咬牙切齿的韵味。

离开办公室后许墨二话不说径直走向了他今天开过来的那辆奔驰大g。

我跟在后面试图喊住许墨:“许墨,你等等我。”

他走在前面恍若未闻,脚步快到根本不顾在后面小跑着努力跟上他步伐的我。

我和许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我要是看不出来他此时是愤怒到了极点,那我这么些年也算是白活了。

我心中不免有些委屈,又有些气恼。许墨之前可从来都不会这般对我,哪怕我刚遇见他那会都没有如此不近人情,像是对待什么陌生人一般。

“哎呀,嘶——”我佯装脚下一绊。

许墨停下脚步回头看我,我立马委屈的朝他伸手“疼——”

我和许墨对视了三秒后,他终于忍不住败下阵来,走过来抱起我放在他臂弯上,狠狠地打了一下我的屁股上的两瓣肉:“回去教训你。”

我趴在他颈窝处,绵绵地应声。

只要他别不理我,做什么都好。

“许宝,我是不是,太娇纵你了?”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墙壁上的几支蜡烛散发着光热。

我跪趴在许墨面前,双手撑地,近乎赤裸的身体让我有些羞赧。冰冷的铂金胸链绕过我的锁骨,勾勒出我胸乳的美好形状,中间的链子穿过我的乳沟,走向腰间,因跪着的原因链尾垂直坠下,胸链上镶嵌着的银钻在暖光照射下流光四溢。

许墨站定在我面前,低头看着我,神情冷漠,骨节分明的手扯开了墨色的领带,解开几粒扣子后禁欲的样子不复存在,性感的喉咙从衬衫里被释放出来。

如果不是许墨此刻面无表情的样子在告诉我他很生气,我可能会被这荷尔蒙爆棚的一幕酥软了腿。

“我没有…”

啪的一下,一记鞭子下来,抽得我屁股两瓣的软肉一颤一抖。

我咬紧红唇,尽量让自己不要叫出声。

“二十下,边抽边报数,少数一下就重来。解释的话等抽完再说。”许墨打断了我,冷冷地说道。

我脸色顿时煞白。

我以为这就是件小事,许墨再怎么生气也不会对我怎么样,顶多就是训我几句。

“不…”

还没等我辩解几句,许墨便再次开口:“听话,宝宝,你现在乖乖报数,我等会儿惩罚你的时候会轻点的,不然我保证你的小屁股会被我打烂掉,三天下不了床,就连睡觉都只能趴着睡。”

啪地一下,皮拍又狠狠地打在我的屁股上。

“一”

又是一下,上好的皮革布料拍过我的屁股,带着臀肉一抖。

“二”

许墨每打一次,我的屁股就抖一下,像是软弹的假水。

鞭笞的疼痛效果是叠加的,一开始不觉得有多疼,随着次数的增多,屁股上火辣辣的感觉渐渐的不可忽视,我全身注意都集中在了那里,生怕少数一次重新开始。

“十一”

我的双腿有些颤巍巍了,屁股上火辣辣的疼开始渐渐转为另一种感觉。

“腰往下塌,屁股往上抬。”许墨手执着皮拍头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塌下去的屁股抬起。

“啊——”我不由得小声惊呼。

皮拍这次没有打在我的屁股肉上,而是落在了屁股缝中的菊穴上。

从未被其他物件造访过的地方此刻却产生了异样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渐渐坏掉了。

“十二”

又是一记鞭子,这次落在了小逼处。

从未经过如此鞭刑的小穴瞬间充血般通红,穴口逐渐湿润,我不由得夹紧小穴,试图不让里面的淫水流出来。

要是被惩罚着我还有感觉了,这也太像变态了。

许墨似乎发现了我细微的动作,接下来的每一次鞭打都朝着小穴拍下。

“十四”

皮拍从小穴口移开的时候拉扯出一段长长的银丝,超出距离的银丝坠下,落在地板上,一点一滴,像星光点点,晶莹剔透的。

许墨看着这场景,笑了:“宝宝这么淫荡吗?被打还能有感觉,我养的究竟是人还是小骚母狗?”

啪——

“十五”

又是一下,逼口处被打得有些外翻了,粉嫩的肉此刻隐隐若现,阴蒂被打得红肿充血,看上去像是被欺负得狠了,好不可怜的样子。

我再也夹不住了,穴里的淫水哗啦一下全流出来了,像是喷尿一般,量又多又大。

“小骚母狗是水做的吗?喷了这么多水,地板都要被你泡发了。这么饥渴,难怪早恋,是一根鸡巴不够吃是吗?”

许墨握着皮拍摩擦我的小穴,粗硬的皮拍头划过我的阴蒂和逼口,我忍不住将屁股抬得更高,好让皮革摩擦的面积更多,最好“一不小心”插进小穴口,在穴里面搅动着软肉,让更多的淫水顺着皮拍身流出来。

啪——

“十七”

皮拍重新打向了屁股,我却有些傻眼了,这种感觉就像是临界高潮就差一下,可始作俑者却偏偏停手了,开始刺激另一处了,尽管这也能带来些许快感,可快感和快感之间是不同的,屁股处带来的欢愉并不能抵消逼穴处的饥渴。

许墨是故意的。

我的泪水开始在眼眶打转,数数的声音都变得有些嗫声嗫气。

许墨对我的身体再了如指掌不过了,我一抬屁股他就知道我想要了,此刻却故意避开那处,分明是想折磨我。

“十八”

红润的嘴唇此刻被我咬得有些泛白。

皮拍下一处又落在了菊穴上,我的两处穴口像是在被无数只蚂蚁蛰咬,微小却难以忽视,瘙痒难耐,不上不下,渴望有什么东西能够填满那两处的空虚。

“十九”

此刻我如同煮熟了的虾咪,全身通红,小嘴微喘,逼穴也在大口大口地吞吐着,地上大片大片的淫液,水淋淋的,甚至蔓延到了许墨的脚边。

胸链被我水滴状的双乳夹得紧紧的,若隐若现,链子上坚硬的钻石不断随着我酥胸的颤抖,摩擦着奶子上的嫩肉,带来了些许细微的快感,但这点愉悦感对于饥渴难耐的我来说显然是杯水车薪。

“二十”

最后一记拍打又重新落回了小穴,这一下的力道比先前的所有都重,疼痛与欢愉的交织打得小逼一哆嗦,再也承受不住似的,大量的骚水如开了阀门的水闸,汹涌如潮,一股脑全部喷了出来,多重刺激下带来的快感让我软了腰,双手再也支撑不住,无法维持标准的跪姿,直接趴在了地上,小逼还在不断地痉挛。

许墨一把捞起还处在快感之中大脑一片空白的我,抱在他怀里。

他丢开了皮拍,一手抚摸着我的阴蒂,一手蹂躏着我被刺激得粉红柔嫩的大奶子,以延长我高潮的快感。

“好骚的宝宝啊,被惩罚了还能喷这么多水,小变态。我平常是短你鸡巴吃了吗?这么欲求不满,以后给你做个鸡巴镶在你小逼逼里好不好?”许墨舔舐着我的耳尖,他的嗓音因情欲有些沙哑晦涩,低低地缠绕上来,让人浑身酥麻,像是风平浪静的湖水里潜伏着的尼斯湖水怪,静寂却危险,随时扯住人沉入海底。

过了几分钟,我才终于缓过神来,我无力地蜷缩在许墨怀里,看着地板上一滩水渍,又看了看许墨裤子上被水浸湿成深色的一大片布料,不由得有些羞赧。

“对不起,又把你裤子搞脏了。”

屁股下柔软的西装布料无不彰显它很贵的样子。

“没事,一条裤子而已。”许墨拍了拍我红肿的屁股,“趴下来,我给你擦点药,免得你明天屁股肿得坐都坐不下去。”

我听话地趴在许墨腿上,任由清凉的膏药顺着许墨的手摩挲着我的屁股的肉团。

许墨将膏药推开,草木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驱散了先前淫糜又腥臊的气味。

“许墨。”我闷闷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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