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的讲座上在众人面前被跳蛋刺激到
我抬头看着台上侃侃而谈的许墨,像是刚出生懵懂的雏鸟,无知又天真,寻求第一眼见到的长辈的安抚与怀抱。
生理性的泪水渐渐挂满我的眼角,许墨的样子在我眼前逐渐模糊,可我却又分明看见了他在我抬头的那一刻精准的捕捉到了我求助的眼神,嘴角勾芡出了一抹温柔的微笑,无声的说了几个字:
射吧,小骚货。
我大脑刹那间一片空白,就像是被驯养调教的巴甫洛夫最忠诚的狗,他摇响手里的铃铛,我便会匍匐在他的脚边,他准许我高潮的那一刻,灵魂才得以解放,大量的淫液倏然充满小穴,有几滴实在堵不住喷射出来打湿了深蓝色短裙。
我此刻舒服的眼神迷离,皮肤如同沐浴在温泉中舒适的,全身上下所有的毛孔都张开了,跳蛋终于停下来了,徒留我还沉浸在高潮的余热中久久未曾停息。
“所以大家需要不断重复地、针对性地练习知识点,以及放慢速度练习,只有放慢速度后,才能够调动更多的脑区。因为每个脑区处理的能力都各不相同,这样激活的神经元才足够多,从而达到最高效的用脑。”
桌台上的各类首饰在白炽灯的照射下熠熠生辉,琳琅满目。千万颗碎钻透亮地折射着光芒,闪亮耀眼。晶莹剔透的玛瑙翡翠在一堆铂金首饰中散发着贵气与生命力,这些奢侈品随便一个单拎出来都能让不少人趋之若鹜,象征着顶级的荣华与奢靡。
我坐在这一堆首饰前挑花了眼,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晚宴是非办不可吗?”
许墨从背后揽住了我的肩膀,漫不经心地挑起一簇长发,指尖绕着圈地卷着我的头发玩:“这里没有宝宝喜欢的吗?没有的话我再让人去购办些回来。”
“不是这个问题!”我转过头认真地看着许墨的眼睛,“18岁生日我就想和你,我们两个人单独过。办个晚宴好麻烦,光是准备就要花上半天,晚宴结束后也很晚了,最重要的是我们没办法两个人悄悄过了。”
我委屈地朝许墨抱怨,希望他能改变主意。
许墨充耳不闻,自顾自地拿起桌上价值几百万的翡翠珠玉项链放在我颈前比画着,水滴状的“风油精瓶子”坠在我的乳沟口上方,翠绿的翡翠衬托着乳房白皙粉嫩。
“宝宝,我想把你介绍给所有人。”
许墨看着我,炽光灯在他眼里汇聚成了一个光圈,让他的眼眸看起来明亮又温柔,但是我从他的语气里听到了一丝丝的不容抗拒。
跟许墨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了,他的心思我多少也能猜出一二。
这不单单是一场简单的生日晚宴。这场晚宴邀请的名流不计其数,恋语市商、政最顶尖的大佬想必都会出席,许墨大抵是想把我正式介绍给这个圈子里的人了。
不仅是想给我一个正式的身份,一个许家小姑娘的身份。也是明明白白告诉所有人,我是他的所有物,要是有不长眼的人不自量力撞上来了,先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承受来自许墨的报复。
“宝宝,我答应你,晚宴只在你十八岁成年的前一天办,十八岁的第一天你会和我,我们两个人度过一整天,好吗?”
许墨揽着我的背,目光深邃又缱绻地看着镜子里我的眼睛,我透过镜子和许墨对视着,被蛊惑了心智似的点了点头,妥协地答应下来了。
“这还是许教授第一次在恋与市举办晚宴吧?”
穿着蓝色晚礼裙的女人端着酒杯,优雅地同旁边的女人咬着耳朵。
“是啊,不过这次晚宴不是为他自己举办的,是为了他多年前收养的一个小姑娘。这些年许教授简直把小姑娘当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照顾,恨不得把她当眼珠子养着呢。喏,这不,小姑娘现在成年了,许教授都愿意为她打破先前的原则,亲自举办晚宴发邀请函呢。要知道以前的时候别说举办了,像这种晚宴许教授都不参与的。”
蓝色晚礼裙的女人吃惊道:“他都不怎么参与圈内的活动,那又怎么会有这么多人今天来捧他的场?他不是只是一个大学教授吗?可我刚刚瞄了一眼,今天可是很多领域的顶尖人物都来参加晚宴了。”
旁边女人白了她一眼,一副“你怎么八卦都吃不全”的表情。
“许教授可不只是大学教授,他还是全国最高生物科学研究所的创立者,发表了五篇sci。他光是专利就申请了几百个,许多公司大佬都对他敬重有加,毕竟不少公司都期待和最高生命科学院的合作呢。”
蓝裙子的女生捂嘴惊呼:“天呐,他这么厉害?那这个城堡一样的房子就是许教授卖专利赚钱买的了?”
“这好像倒不是,而且不仅这城堡,这整个庄园都是许墨教授的。之前千语风投的ceo来附近度假的时候,看到这个山庄还想着把它买下来。结果托人一问,才知道已经被买下来了,那会儿恋与市还没许教授这号人呢。这么多年了,千语ceo等着等着檀宫都住进去了,这个庄园和城堡到现在也没有被挂售过。”
“天呐,那许教授该不会是什么财阀的神秘富二代,或者还有些别的身份吧?”
旁边的女人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极有可能,许教授的身份还挺神秘的,圈子里不少大佬因为合作项目的原因扒过他,想投其所好,结果到现在也没人扒出来他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精致的下午七层茶托屹立在白色大理石长桌上,数瓶昂贵的roai不要钱似的躺在酒托上,而我则躲在这片视野盲区,听着不远处打扮得体、看上去温婉娴淑的两个女人聊着关于许墨的八卦,偶尔端起手里的红酒微微抿一口,神色自若。
“他倒是舍得为你花钱。”
一个略带讽刺的声音从阴影处传来。
我头都没抬,眼睛盯着茶托上那些精致的小蛋糕,不愧是米其林顶尖的厨师手下所诞生的作品,好不好吃不确定,样貌倒确实是漂亮又诱人。
“这不是你们想要的吗?”我不咸不淡地回道。
“我是你的教官,你现在都敢这么和我说话了?”阴影处的声音瞬间怒了,顷刻之间又平静了下来,语气重新换回那副嘲讽的调子,“也是,这些年你虽然能力没什么长进,但是爬床的功夫怕是增进了不少。有ares罩着你,你倒是越活越肆意妄为了。”
“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我冷冷地打断了他,“我想你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应该不是特地来找我叙旧的吧?”
阴影处的声音沉默了一会儿,片刻后压低声音正色道:“bs高层现在有不少人怀疑ares可能存在叛离的嫌疑了。”
我嘲弄道:“bs现在进行的每一项灰色甚至黑色的项目,许墨几乎都参与其中,他叛离bs图什么?光是bs的人体研究实验就足够让许墨和bs狠狠地绑在一起一辈子了。”
“逻辑上确实说不通,但最近和墨西哥的地下军火交易频繁被阻,与荷兰的毒品交易也时常遭受拦截,再加上先前起草的人类进化实验到现在也都没什么进度。”
“就凭这些就怀疑到他身上了?”
黑暗处的人顿了一下,随后开口说:“不单单是这些,最重要的是,组织查到他和nw最近有些接触。”
我没有说话,脑子里回闪着其中的关系构架。
nw是隶属于军方的组织,不算是正统军队,但被收入编队,替军方办事。军方早就怀疑bs有各种不正当的交易,不管是人体实验还是毒品交易,碍于一直得不到实际证据,所以没办法进行明面上的直接抓捕。nw则替军方干着军方明面上无法做的事情,例如私下抓捕、收集情报、个人审讯,偶尔nw也会和东南亚的黑三角或者意大利的黑手党有所牵扯。
总之不管怎么样,nw都是bs目前最大的劲敌。
但是,许墨怎么会和nw有牵连?以及,是什么时候有关系的,为什么在许墨身边的我从未感觉到过。
角落处我和黑暗人的沉默像是两只在阳光下的树荫里爬行的蛆虫,与晚宴上其他人的欢声笑语显得格格不入。
“总之,待在ares身边潜伏这么久,你也该派上用处了。”阴影处的人顿了一下,冷冷笑道,“毕竟你本来就是组织用来牵制他的一枚棋子不是吗?”
我没有回话,把手里的红酒一饮而尽,随后将空高脚杯放在了桌上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角落。
阴影处的人也没有追上来,更没有挽留什么,只一瞬息的功夫,便失去了踪影,灯光重新照射到了角落,晚宴的大厅一处阴影也没有,好像刚刚什么也没发生。
“宝宝刚刚去哪了?”
许墨难得身边清静了,一看到我就虚揽着我的腰,温声问道。
我双手缠上许墨的手臂,抬头对他扬起一个甜腻的笑容:“刚刚去那边吃了点甜品什么的,晚宴前为了穿进这件贴身礼服,我都没吃太多,都有些饿了。”
我说的倒也是实话,这件礼服是英国皇室的御用服装师为我量身定制的。贴肤的布料,镂空的后背,腰部的紧致,以及岔开快到腿根的裙摆,这件晚礼服但凡我多吃一点点,怕是要穿不上了。
许墨听闻无奈地笑了笑:“小馋猫。”
吐槽归吐槽,但这件衣服确实将我的身材完美地诠释了出来。
裙子挂脖深v的设计拦住了呼之欲出的酥胸,可大片大片乳白色的肌肤却暴露了一半有余,胸口前漂亮鲜艳的玉翡翠衬着白色的大奶子挺拔俏丽,走动时像是两只关不住的小白兔上下甩动。d罩杯的乳沟若隐若现,让人忍不住遐想联翩,倘若能被这对酥胸埋脸甚至乳交,那该是多爽。
不同于半遮半掩的前面,后背却是一整个暴露在空气中,光滑无瑕的肌肤无一处不在彰显这细嫩的手感。两块蝴蝶骨就像是一对振翅欲飞的蝴蝶,张扬美丽。
再往下是盈盈可握的纤腰翘臀,以及一双又直又长,踩着细高跟的大白腿。走起路来摇曳身姿,一瞬间千万种风情。
“宝宝穿这件衣服真的好美。宝宝信不信,今晚在场的每一个男人心里肯定都在幻想宝宝。想把脏鸡巴蹭到宝宝的身上,在宝宝身上射满精液,嘴里、胸上、小逼里、腿上,每一处都不放过,让宝宝成为自己的精液壶,从此只要学会张着嘴吃鸡巴就好了。”
许墨牵起我的手,葱白的玉手搭在宽厚的掌心中,状似随意实则却是牢牢紧箍。
手腕上boucheron的python蛇形手镯盘旋而上,蛇身上镶着的两千多颗碎钻此刻在灯光下的照射下灼灼其华。蛇头上两颗豆大的祖母绿宝石此刻泛着阴冷幽深的绿光,如同此刻许墨看我的眼神,像是藏在黑暗处冰冷的蛇,冷漠地注视着一切,从底部紧紧地缠绕向上,直到蛇身滑过锁骨,紧紧地捆住喉咙,对着我吐着毒信子,窒息却不致命,黏糊,潮湿,却挣脱不开。
“再美也都是你一个人的,其他人只能想想。”我缓缓地靠在许墨怀里,“只有你才可以拥有我。”
他是否知道怀里的这个小姑娘同样张着毒牙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的七寸,甜美的语言像是裹着蜜糖的砒霜呢?
“先前就有听说过许先生家里养了个孩子,前几年更是经常听说许先生为家里的孩子各种操碎了心。想必这位小姑娘就是那传闻中的小孩了吧,倒真是养得极为灵动可人,看着也是个聪慧的姑娘。”
一位西装革履、面容和善的中年男人端着酒杯靠了过来。
这场晚宴聚集了各界名流,免不了会有各种商谈与交流。而前来祝贺的人正是御风科技的董事长,薄钟繇。
御风和生命研究所有一个合作的新项目,内容是关于将人类的大脑与机器人的身体结合,与数字生命不同的是,这种方式说不定可以真正意义上实现肉体和灵魂的再生。
我轻轻地推了推许墨的胸膛,准备从他怀里起身,和这位来头不小的合作对象握手以示礼貌。
突然身体处传来的异样让我一瞬间软了身子,整个人如同被抽离了骨头似的瘫软在许墨怀里。
“许小姐没事吧?”
薄钟繇投来关心的眼神询问许墨。
怎么会没事!许墨这个混蛋,刚刚还揽着我的手居然从裙摆的开叉处偷偷伸进来,沿着股缝向上一路直达逼口处。
带着厚茧的手指像拨浪鼓一般弹奏着肥厚的阴唇,直叫我浑身泄力,不得不椅在他怀里。
许墨依然是那副无懈可击的儒雅模样:“她没事,许是刚才吃坏了东西。”
边说边拉扯着我的阴蒂。红豆般大小的阴蒂瞬间被拉扯的很长,原本嫩粉色的模样此刻也涨成充血的猪肝色,样子可怜到像是饱经风霜,受尽欺负一般。
下体处的酥麻感让我忍不住夹紧双腿,将头深深地埋在许墨怀里。若是御风科技的董事长仔细观察的话,兴许还能发现眼前的小姑娘身子不断地在打颤,似乎正在遭受一场看不见的摧残。
太羞耻了,当着其他人的面,在整个大厅、在这个专门为我举办的晚宴上,被许墨当众指奸,从正面看倒是一派正常,斜着的裙摆恰好足以遮挡住所有的动静。可但凡有人从后面路过,必定能察觉出端倪,到时候第二天恋与市的头条想必就是:
《惊,某大学教授竟在公共场合与其侄女当众行不耻之事,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原来如此。”薄钟繇先前对我的担忧已被许墨的借口打消,社交的重心又重新回到了普通的寒暄上,“许小姐如今也是亭亭玉立的年纪了,怕是再过不久许先生就该为许小姐的婚约担忧了。果然有了孩子,不管什么年纪,我们这些做长辈的都会有操不完的心。”
我没记错的话,薄董家里一共有三个孩子,除去已婚的老大和意外过世的老二,还有个正在读大学未婚的小儿子。薄钟繇这话看似随意,实则是冲着我的婚约来的。
也是,御风和核研究所虽然有项目的合作,但目前也只是处于雏形阶段,最稳定的合作关系自然是商业联姻,何况薄钟繇献祭出去的只是不会继承集团的小儿子,这简直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薄钟繇这话一说完,逼口处的手突然更加地肆意了,原先还只是摸摸,顶多轻扯,可现在却直接将一根手指节的长度探了进来。
手指灵活地在小逼里搅动,不断地潜入。我敏锐地观察到其余的手指不再像原先一样温柔地爱抚,似乎只剩这根进入的手指在动,带着些惩罚的意味。
“薄先生多虑了,许宝的婚约无需我过多担心。”许墨依然是那副完美到挑不出错误的笑容,可裙子里的手指却残忍又强硬地将第二根手指也伸进了小穴里,“她的未婚夫,是我。实不相瞒,今晚不仅是许宝的成年宴,更是我与她的订婚宴。”
逼穴里的手指此刻触到了内壁最敏感的地方,强烈的快感让我控制不住地抬头,天鹅颈紧紧绷着,喉咙薄薄的肌肤下血管清晰可见。
抓着许墨手臂的手此刻有些脱力,我将头深深埋进许墨怀里,身子瘫软,像是喝醉了一般,满脑子只剩下强烈的快感和刺激,关注点彻底不在许墨究竟回应了什么。
随着小逼被手指快速地抽插,大量的淫水决堤而出,瞬间将许墨的手浸湿。许墨宽大的手笼罩住逼穴口,可奈何我的淫液太多,兜不住的骚水从许墨的指缝滑落,滴在晚宴昂贵的木地板上。
许墨揽紧了我的腰,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停下,凑近我的耳朵,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小声地说:“宝宝流了好多水啊,木地板都快要被宝宝的骚水泡发了。宝宝可千万要忍住,不要在这么多人面前高潮了,不然到时候所有人都知道宝宝是个小骚货的事实了。”
许墨的话加剧了我的紧张。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指奸,这原始的性兴奋促使我不断地分泌脑内啡,直接刺激到了我的大脑皮层,愉悦值似要达到顶峰。
我忍不住夹紧双腿,试图缓解这难以承受的快感,也想制止许墨随心所欲地继续动下去的手。
毕竟小逼此刻已经十分瘙痒难耐了,再这么刺激下去,迟早得当着所有人的面高潮喷射。
那时候或许其他人隔得远无法发现,但就在我面前的薄钟繇一定可以将我的所有淫态一览无余。先前还想着联姻的薄钟繇很快就会发现,他为三儿子拟定的婚约对象是个放浪形骸的女人,是个在众人面前和自己叔叔做爱的淫荡货色。
许是许墨的消息太过震惊,纵使是薄钟繇这种混迹商场多年见过不少世面的人也忍不住露出惊讶的表情。
不过薄钟繇到底是个科技公司的董事长,须臾间就收回了微惊,转眼又换上了刚刚那无可挑剔的笑容:“原来是这样,这么一看许小姐和许先生倒也真是般配。那我就提前先祝二位,百年好合了。”
许墨仍挂着那副无懈可击的笑容:“那就谢谢薄董了,正式举办婚礼的时候一定宴请您,还望薄董抽空前来参加。”
饶是薄钟繇也没想到衣冠楚楚、仪表堂堂,受人敬仰的许教授背地里会当众玩弄一手带大的小侄女的逼穴,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在这千万名流面前,如此大胆,如此淫靡。
但我已经无暇顾及其他,逼穴的快感似要将我吞没,高潮如同磅礴的火山,隐秘而发。
好棒,再快点…小穴好舒服,快要喷了,啊哈…要在所有人面前去了…
全场的灯光突然暗下,交谈声也瞬间戛然而止,空气静谧得如同狂欢前的沉默。此刻黑暗像是巨兽,将我所有淫态与丑陋全都吞噬而去,我再也忍受不住地靠在许墨身上,全身抽搐,双腿战栗达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