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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广甘」忠犬与恶狗

 

你将关牒交给颜良,叮嘱他速去速回,男人转身紧了紧你身上的狐皮大氅:“楼主请留步,末将去去就回。”

你踮着脚,在他唇边落下一枚轻吻:“我等你。”

颜良抬手摸了摸发烫的耳间,平日里最重礼数的他连揖也没来的及作便慌张离去。

明明已经相处这么久了,却还是会害羞,你勾唇笑了笑,转身独自趴在桌上打了个哈欠。

忽地,房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你懒懒掀了掀眼皮,只见少年倒悬在房梁上,鹰隼般的眸子冷冷盯着你,像丛林深处的饿狼,又像来为冤魂索命的厉鬼。

“甘宁?你怎么还没走?”你抽起一卷竹简向他掷去,算是打了个招呼。

甘宁接住竹简,轻快地翻了个身向你走来,你缩在毛茸茸的白色大氅里,单手支着下巴,圆圆的眼睛含笑瞧着他,倒真真像极了他几日前猎得的小白狐。

“哼,广陵王殿下倒是日理万机。”

你弯了弯眸子,伸手环住他劲瘦的腰,贪婪地汲取着干净的少年气。

“你——是不是吃醋了?”你扯扯宽大的袖子,钻到他眼皮子底下瞪大眼睛看来看去,像要把男人盯出个洞。

“没、有——”甘宁耳尖染上一层莫名的粉,抬手捂住你的眼睛,在你耳边恶狠狠道,“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下来喂狗!”

“哼,你才舍不得。”

“想试试?”他衔住你的耳骨,又舔又咬。

“唔……你耍赖……”你缩了缩脖子,揪了下少年发间的羽饰,“话说,你回锦帆寨了?这几日都没怎么瞧见你。”

甘宁点了点你的脑袋,俯身抱起你放在腿上,阴恻恻地说道:“是啊,回去招兵买马,明日就来取下你这混吃宗室的狗头。”

你捂住嘴,眉眼弯弯,他这几日忙前忙后,为江东通往广陵的水路清理了不少碍事的东西。

“那大人要不要在我这人头落地之前,好好爽利一番?”你故意夹着嗓子,媚眼如丝,伸手拨弄着半硬的阳物。

甘宁被你弄得难受,抬手掀开衣裙,看见光裸白嫩的臀肉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没收劲地狠掴了你屁股一掌,荡开一阵肉浪。

“青天白日的,不穿亵裤是想勾引谁?那个叫颜良的?”

“呜……颜良将军可跟你不一样……你不准污蔑人家……”你夹了夹腿,故意气他。

甘宁嗤笑一声,懒洋洋地打了个口哨:“好啊,我跟他可不一样,你小心今晚别被我玩死。”

大掌拨开碍事的衣物,擒住软嫩的乳肉抓弄起来,乳尖被粗粝的掌心抚过迅速挺立。

“啊……重一点……”眼眶湿润,你咬着下唇,揪着衣袖的手抓紧又放开。

“求求我?嗯?”微凉的手指绕着两枚樱珠摩挲,偏不给你个痛快。

“求你……求你……啊!”你讨好地勾住男人的脖颈,不得章法地舔舐着凸出的喉结。

甘宁眯了眯眸子,薄薄的指甲狠戾地掐住乳尖,用力扯动。

“浪货,你怎么比青楼妓院里的女子都放荡?嗯?”两根手指借着湿润顺利插入蜜穴,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真骚。”

“别在这……唔……去榻上……”你忍不住扬起脖子,一阵阵难耐又舒适的呻吟从嗓间溢出,纤长的睫毛抖动着,显然是爽到了。

“多事,”甘宁抽出手指,将黏液尽数抹在你潮红的脸上,“可我偏不如你的意。”

他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你走到门口,寒风从门缝中钻进,激的小穴不断翕张,粘稠的花液从欲求不满的穴里缓缓淌出。

“猜猜下一个进来的会是谁?”男人抬膝撞了撞外翻的嫩肉,拇指和食指捏住阴蒂揉着。

“是你的副官,袁氏长公子,还是宫里的那位?”

“别……哈……别在这…呜啊……”你抓住他劲瘦的小臂,慌乱地看向门外晃动的人影,噙着泪摇头。

“害怕还流这么多水,你不是天生的骚货是什么,”接连几巴掌抽在小逼上,男人恶劣地用力揉搓着脆弱的花核,“喷出来,喷出来我就带你去塌上。”

“你、你个坏种……啊!”你红着眼,毫无威慑力地骂道。

“你把我带回来,不该早有此觉悟吗?”甘宁冷哼一声,加快了手下的动作,“你说那位将军推门进来的时候,这里会不会兴奋到喷尿?”

有着厚茧的食指抚过尿道口,戳弄了几下,随即揪起花核扭了半圈又狠狠摁下。

“不…呜啊……不要……”你扭头一口咬住男人的手臂,紧弓着背到达高潮,屄口大张,一股淫水喷在男人手心,其余的顺着股沟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小脏狗,舔了。”男人把手指强塞进你嘴里,腥甜的气味直冲鼻腔,你瞪了他一眼,无力地咬了咬。

“没力气了?”他抱着你坐到床榻上,剥下大氅,火热坚硬的男性躯体把你裹住,“猜猜,今晚你能撑过几轮?”

“哈……怕是能夹得你射不出来。”你深吸了口气,缓缓眨着眸子,水光潋滟,媚态横生。

甘宁兴奋地咬咬后槽牙:“嘴硬的狗东西,今夜就把你肏死在床上。”

说着便扶着阳具狠顶了进去。

“嗯啊……轻点呀……混蛋……”你扬起脖颈,血管在薄薄的皮肤下清晰可见,仿若轻轻一咬滚烫的鲜血便喷涌而出。

甘宁舔了舔发痒的犬齿,抑制住嗜血的冲动,低头撕咬着你的乳肉,两枚犬齿深深刺进乳尖,下身力气大的像要捅进胃里。

“奶子真漂亮,给你打个乳环好不好?”他胡乱啃着,像只饿了许久的野狗,乳房被他咬得青一块红一块,“就刻‘甘宁’二字如何?”

无意识地张开嘴,绷直脚背,你死死抓住绀紫色的长发,爽得呜咽着抽动起下半身。

“操!只顾自己爽了是吧?”男人拔出粗屌,抽了你两个耳光,“老子要看你自慰,快点!”

你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疯,但下体痒得很,只得别过脸,颤着手指抠挖着糜烂的小穴,可是纤细的手指又怎能满足被阴茎肏开的阴道,眼圈渐渐泛红,下身又空虚又痒。

“哥哥……呜……甘宁…好哥哥……”双腿夹住男人精瘦的腰上下摩挲,不断讨好示弱。

“你妈的,张嘴。”他钳住你的下巴,近乎撕咬的吻着,你无意识地吞咽着渡来的口水,牵起男人粗长的手指往穴里塞。

甘宁起身,眯眼俯视着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宗室亲王像条发情的母狗躺在自己身下,扭曲的占有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广陵王,你知道你现在跟路边淫荡的母狗有什么两样吗?”温暖的大手托着你翻了个身,长腿一跨,便骑在了你的身上,鸡巴慢悠悠地顶弄着阴蒂,“它会叫。”

“叫啊,叫出来,叫出来我就肏你。”

“乖,会叫的狗才有肉吃,”大掌摸了摸湿润的长发,色情地在你耳窝旁吹气,“听话,嗯?”

“汪呜……”你窝在枕头里,小声羞耻地学了声狗叫。

“哈……真贱……母狗配野狗,我们才是天生一对啊……”他疯魔了般喃喃道,鸡巴狠狠撞击着宫口,势如破竹。

你被男人顶的难受,抓着丝被向前爬了两步,却又被男人掐着腰拖回。

“跑?”他本想说些什么孟浪的话,忽而神色一凛,目光森然,越过你的肩膀,看着屏风后岿然不动的男人,半勾着唇角,像只阴鸷的恶犬,无声地炫耀着自己的东西。

你察觉到男人放缓了动作,不满地扭了扭屁股,主动向后又撞又夹。

门外。

颜良盯着左臂入肉三分的刀伤出神,他的身手一向很好,往日里那些渣滓根本没有近身的机会,即便受伤了也是一声不吭地去医馆拿药,从不会像某些密探一样故意博取你的同情。

但他想到以往每次文丑“不经意”露出脖颈间的伤痕,你都会一脸心疼亲昵地吹吹亲亲时,行动时不自觉地慢了一拍,被淬着毒的匕首刺伤。

男人极不自然地抿了抿唇,推门而入。

没想到竟是看了一幅香艳的活春宫——

“乖小狗,咱们今天玩儿个新鲜的好不好?”甘宁垂眸,若有所思地看着你,骨子里的劣根性渐渐苏醒。

“唔……什么……”你用舌尖抵了抵隐隐作痛的脸颊,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如果你先尿出来,我就赏你这里灌满精液,如果我先尿出来……”大手缓缓摸着你的小腹,下面的话不言而喻。

还未得到你的回应,甘宁便坐起身,把你抱坐在自己身上,背靠着自己,女上位的姿势使阳物顶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处,你忍不住哼唧着抬高屁股,又被男人无情摁回。

“开始咯——”穴里的鸡巴快速耸动着,蜜肉翻出又被推回,甘宁一手牢牢扣住你的腰,一手拔下发间的羽饰,搔弄着早就肿的不成样子的花核。

“啊……呜……我真的受不住了……”你抖着身子,哥哥、爸爸、主人的乱喊一通,被操到快要高潮的时候,脑袋一片空白,只是无意识地张着嘴流口水。

沾染了情欲的声音在你耳边悄声蛊惑。

“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水?狗逼里是水,狗嘴里也是水,是不是故意勾引别人来肏你?”

“乖狗狗,还不喷吗,是不是真的想被灌尿啊?”

“这么能忍啊……我真是低估小狗了……”

“狗狗憋的很难受吧,尿在哥哥身上也没事哦,乖点,喷尿给哥哥看好不好?”

少年沙哑低沉的嗓音诱哄着,你迷糊地点了点脑袋。

“呵,”阴蒂被指尖揪起又自动弹回,大掌缓缓上移紧扼住你的脖颈,强烈的窒息感令你四肢发麻,大脑迟钝地运转着,耳畔隐约传来轻笑声,“乖狗,喷吧。”

脑子里瞬间炸开烟花,你贴着宽厚的胸膛,整个人都剧烈地痉挛,双眸失神,尿道口涌出大量淡黄的液体,像一口年久失修的喷泉。

“狗狗真棒,”男人亲昵地吻了吻你的鼻尖,给你喘口气的机会,花穴被男人的鸡巴堵住,大量淫液积压,随着男人的顶弄在肚子里晃来晃去,“你看,像不像哥哥尿进了狗狗的肚子里。”

“你……才是狗……”你哑着嗓子,无力地扇了他一巴掌。

甘宁握住你脱力的小手,爱怜地亲着:“好,我是狗,是你的小狗狗。”

屏风后的男人双拳紧握,包扎好的伤口几近再度裂开。

是啊,他早该想到的,这个时辰……

“是……颜良将军吗?”你缓过劲来后,余光扫过屏风后的人影,不甚确定地哑声问道。

“楼主。”

“嗯……你进来…啊!轻点……”龟头碾过花心,你倒吸一口气,气急打了下甘宁的大腿。

颜良绕过屏风,怔愣地看着双颊微肿,乳房遍布大大小小的咬痕,下身尿液滴滴答答个不停的你,本就因失血过多而显得异常苍白的脸色又镀上一层灰暗。

“……抱歉,殿下。”

男人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背过身去,想要离开,双腿却像灌了铅一般迈不出一步。

“颜良——呜……不要走……”你朝他伸手,不顾哑着的嗓子,含着哭腔叫他。

男人壮硕的身躯未动,内心翻腾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怎么,小母狗这么想你的小情人?”甘宁俯身恶意地抽打了两下你的奶子,附在你耳边,盯着颜良的背影慢吞吞道,“可是看起来他不想肏你,是不是小狗刚刚撒过尿,嫌你脏啊?”

“颜良……”你扶着床榻,晃晃悠悠地试图站起身,还硬着的鸡巴拔出身体时发出“啵”的一声,随即被男人握住肩膀狠狠按下。

“啊——”小穴又爽的小喷了一股淫液。

“乖,哥哥帮你。”他将你抱起放在地上,下体相连,用力顶撞着,逼迫着你向颜良爬去。

青年将军闻声立刻转身,见状又红了脸垂眸不敢看你。

“你是嫌我脏吗?”

“不!末将只是……只是……”

“那你摸摸我,好不好?”你含着泪花,可怜巴巴地仰视着他。

颜良闭了闭眼,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伸手抚上你潮红的面庞。

你闭上眼睛蹭了蹭男人宽厚温热的手掌,像一只乖巧漂亮的布偶猫向主人撒娇。

你蹙眉嗅了嗅男人身上浓烈新鲜的血腥味:“你受伤了!”

甘宁青眸里闪过一丝晦暗,不甘地拍了两下你的屁股,快速撞击着花心。

“唔哈……混蛋……”你颤着胳膊撑在地上,努力稳住声线。

“已经包扎过了,楼主不必挂心。”

颜良下意识托住你,却又迅速放开。

“你怎么这么不当心呀。”你噘嘴嘟囔着,真是一个让你省心的都没有,你攀住他健硕的大腿,隔着男人的裤子嗅了嗅。

“想舔。”你眼巴巴地看着他,想小女儿向父亲讨要糖果一般。

未等男人反应过来,你拽住他的腰带一扯,亵裤一褪,埋进胯间细细舔弄着。

“操!”甘宁看你淫荡的样子低骂一声,嫉妒心作祟,交合的地方被捣出白沫。

“楼主——”颜良后撤两步,震惊地看着你。

“唔……好好吃……”你紧忙膝行着追了两步,含着龟头又嘬又舔,将溢出的透明液体尽数吞入腹中。

“颜将军,肏我的嘴好不好。”你直了直身子,张开嘴伸着舌头,跪坐在甘宁身上,被顶弄已久的宫口早已城门大开,柔顺地把粗长的鸡巴裹住。

一边被甘宁的鸡巴插着,一边大着胆子勾引颜良。

“……失礼了。”粗屌擦着软舌挺入,在温暖的口腔里缓缓抽动,似是怕伤到你,并未顶进喉咙。

“呵,颜良将军怕还是不知道吧,”甘宁看着颜良小心翼翼的样子,眼含讥讽,“咱们这位广陵王殿下在性事上最不喜温柔,上次求着我顶到了这儿。”

他暧昧地抚摸着你的喉咙,下身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告诉他,是不是就喜欢男人粗暴的对你,嗯?”

“唔——”你抻着脖子努力含着阳物,喉咙反射性地吞咽,颜良双眸紧闭,扣着你的脑袋反复做着深喉。

“哈……贱货……”甘宁死死叼住你后颈的皮肉,一股股浓精射进花壶,烫的你不停哆嗦着,牙齿不小心蹭过龟头。

男人闷哼一声,即刻从你口中拔出,浓稠的透明液体淌满了下巴,缓缓滴落在地板上。

“呼——老兄,换个位置?”甘宁神情餍足,“好心”提议,得到了年轻将军的默许。

随即甘宁吊儿郎当地吹了吹口哨,唤狗般叫着你:“转个身,给老子舔舔,屌上全是你的脏东西。”

你嗔了他一眼,朝着颜良塌腰撅起屁股,乖乖舔净阴茎上沾着的精液、淫水,尚未闭合的小孔中不断淌着精液,色情得很。

身后的男人扶住你的腰轻轻插了进去,你不满地扭了扭屁股,示意他可以重一些。

颜良见你如此不求不满的骚样,也不再忍耐,挺着鸡巴一杆入洞,酥麻的宫口一顶就开,像是欢迎小颜良的进入。

“真有够骚的,”男人握着半软的鸡巴抽你的脸,“下次再叫谁把你屁眼也给肏开?文丑还是张合?”

你听着男人满嘴的骚话,喉咙和小逼忍不住发紧,双眸失神,幻想着三个洞一齐被填满的模样。

“给哥哥含住了,敢漏出来一滴我就把你子宫里灌满水,好好洗洗你的骚逼。”甘宁抓着你的头发,强迫你抬起头,满含情欲的眼睛里闪过狠戾。

你的脑子一瞬间清醒:甘宁本就不是只听话的家犬,他是狼,是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

他满意地看着眼神清明的你,做爱,杀人,自然还是在当事人清醒的时候才最有意思。

又热又急的尿液喷进食管,像是要直接射入胃里,你仰着头艰难地快速吞咽着,像只急于讨好他的宠物。

颜良宽厚的大手掐住你的臀肉,做着最后的冲刺。

浓白的精液灌进子宫,将先前甘宁射进去的一部分挤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流了一地。

“名声在外的广陵亲王,竟然是只天天需要男人灌精灌尿才能活下去的母狗啊。”

“你猜猜别人在背后会怎样议论你?男人的精盆还是肉便器?”

一番胡闹过后,甘宁抱着已经睁不开眼的你走向床榻,冷眼看着身后的颜良。

“颜良将军这么晚了还不回去就寝吗?”还特别强调“回去”二字,驱赶意味别提多明显。

颜良并不搭理他,上前捏住你的下巴仔细看了看,摸出药膏涂在红肿破皮的嘴角,转而翻身躺到了床榻最里面,握着你冰凉的脚放在小腹上。

“唔……一起睡嘛…不要吵架……”你迷迷糊糊地从被窝里探出手,艰难地勾住男人的小指,试图安抚炸毛的野狗。

甘宁冷哼一声,熄了灯,幼稚地把你往怀里揽了揽。

午夜,青色晶亮的眸子蓦然睁开,在黑暗中像两簇幽幽的鬼火,却有些迷茫地看着熟睡的你,

右手抚上左胸,感受着薄薄的肌肤下心脏跳动地急切而热烈,像春日里即将破土而出的嫩笋。

陌生的感觉,令人不安,甘宁小心翼翼地拨开你的碎发,犹豫片刻,狡黠地勾了勾唇角,在颊边落下一吻,然后歪着脑袋贴在你的左胸,缓缓合眼。

大概是有大麻烦了。他想。

张辽正耐心地手把手教你补衣服,你蜷着身子坐在高椅上,浑身上下只有个项圈和咬在嘴里牵引绳,桌上还散乱的放着五个空杯子。

吕布在一旁规划着下次任务的部署,抬眸看了眼你咬着皮绳,可怜巴巴的模样,好心出声道:“她实在不想学就算了。”

你向他投去感激的目光,又偷摸飞快地瞥了张辽一眼。

“你懂什么,”张辽瞪了他一眼,曲起手指敲了下你的脑壳,“要是咱们发生意外,她也不至于不能自理。”

你有些崩溃地抱着脑袋,看着眼前缝的像蜈蚣一样歪歪扭扭的缺口,欲哭无泪。

“咚咚咚——”门外响起重重的敲门声。

你霍然直起身子,扔下手里的针线,三步并作两步向门口跑去,边跑边喊:“孟起叔叔!孟起叔叔!”

打开门的一刹那,你兴奋地跳到男人身上,细白的双腿缠上腰间,抱着他又亲又贴。

来人高大俊美,一身劲野饱满的肌肉将西装撑起,脸庞坚毅冷硬,勾出清晰锋利的下颌,一双金灿灿的眸子里倒映着你的身影,溢满了宠爱。

“乖宝想我了没有?”

马超稳稳托着你的小屁股,顺手带上门,望着你眉眼盈盈的样子忍不住笑。

“想啦想啦,叔叔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你环上他的脖子,侧首贴在温热厚实的胸膛上,像只小狗般急促地嗅着熟悉的味道。

双腿盘在男人腰间,肉嘟嘟的小花紧贴着男性滚烫的身躯,被西装裤裹住的粗大阳物不断磨着小阴蒂,很快就出了水,大掌揉捏着鸽乳,男人的语气微微有些惊讶:“小狗这么想我?”

你毫无章法地蹭着狰狞的巨物,眼神可怜又委屈:“文远叔叔说……叔叔你来了我才可以高潮…小狗……呜…一周没有高潮了……”

马超轻笑,安慰地拍拍你的脊背,探入两根长指,当着二人的面毫无顾忌地指奸着你,淫水滴滴答答地淌了一地。

你靠着男人胸膛,脸色潮红,又羞又浪地啃咬着手指。

“呜……想尿尿……”

你有些无措地轻咬了下他的下巴,眼眶湿润,有些后悔刚刚听张辽的话喝了那么多水。

“小狗喝了几杯?”

他托着你翻了个身,你的双腿分别搭在他青筋微凸的小臂上,向屋内的二人展示着私处。

张辽双腿交叠,像在打量商品一样扫视着你,吕布合上电脑慵懒地靠进沙发里,双手随意搭在扶手处,如鹰隼般的眸子缓缓眯起。

“五、五杯……”你用手捂住脸,小耳朵尖红的像要滴血般。

头顶传来一下促狭的笑声。

“小腹涨起来了啊,好可怜,”丰满的唇含住耳尖,粗长的手指在你的小腹不断打着圈,你不安地弓起身子,“叔叔帮你按下去好不好?”

你眼睁睁看着鼓起的肚皮被大掌缓缓按下又瞬间弹回,膀胱被挤压,你努力缩着小穴,身子不禁打了个哆嗦。

“呜……嗯哈…好爽啊……”你忍不住尖叫出声。

“憋个尿都能让你爽到?嗯?”大手恶劣地不断按压着小腹,“按小腹爽还是肏你的逼爽?”

你努力缩着小穴,汗水打湿了额头的碎发,小嘴无意识地张着,口水沿着嘴角缓缓淌下,尿口不断翕张着,似乎下一秒就要喷出水来。

“呜……好难受……”

“不可以——你敢漏出一滴来,”他舔吻着你的耳朵,热热的气音钻进耳道,通向四肢百骸,“我今晚就让你尝尝肏尿道的滋味儿,听懂了吗?”

“听、听懂了……”

你听着男人的威胁,声线颤抖地回答,一边用力收缩下体,一边求救般地看向另外二人,无果。

身后的男人轻笑一声,单手解开腰带径直挺了进去,一周没被插入过的小穴,加上你使劲憋着尿,原本狭窄的甬道更是紧的要命。

“不……呜呜……要死了…啊……”

你抚着小腹,双腿无力地耷拉着,浑身只靠男人的手掌和鸡巴撑着。

“五分钟,不准高潮,不准漏尿,”他抓住你的手摁在后腰上,俯身吻了吻你,“听话,做好了给你奖励。”

语毕,不俗的阳具便缓缓顶弄起软嫩的穴肉。几人本就来自外域,言行不拘,放浪形骸。

“乖小狗,是不是能捅到膀胱啊?”

“一会这两张小嘴同时喷水儿给叔叔看好不好?”

“怎么尿漏出来了?失禁对你来说也有快感是吗贱狗?”

“给老子憋住了!”

下身顶弄频率愈来愈快,加之男人不断在你耳边粗喘着说些污言秽语,泪水划过眼角没入青丝,你死死咬住下唇,挺着身子快要去往极乐。

兀地,一阵清脆的铃声将你拉回,你懵懂地向右前方看去,只见张辽摇了摇手中的手摇铃,似笑非笑地看着你:“过来,小狗。”

马超见状抽出阴茎将你放下,你像只在情欲中迷路的小母鹿,从云端陡然坠落的滋味并不好受,你用屁股蹭蹭男人裤脚,睁着清凌凌的水眸祈求地望着猎人。

“乖,去哄哄你文远叔叔,”古铜色的大手在你屁股上捏了两把,言语间带着笑意,“不然一会他吃醋发起疯来,我们可拉不住他。”

你抿抿唇,俯身向他爬去,黑亮的休闲皮鞋踩住肩膀,男人略略俯身,语气异常温柔:“刚刚马超叔叔操你操的爽不爽?”

被他露骨的话羞得脸通红,低着头不敢看他,从喉间挤出一声模糊的嗯。

“不会说话?”

锋利的眉略略一挑,疾厉出声,你即刻抬头。

“啪——啪——”

两个耳光赫然落在脸颊,男人存心刁难你,这两巴掌没收劲,白嫩的脸上霎时浮起两道红印,一左一右,极为对称。

“马超叔叔…操、操的小狗很爽……”

“他怎么操的小狗?说给主人听听。”

声音又缓下去,冰凉的鞭梢划过白嫩的乳房,像条伺机而动的毒蛇。

“叔叔插小狗的穴…哼……还…还抠小狗的尿道……不、允许撒尿……啊啊啊——”

你混乱地叙述着,长硬的鞭柄突然插进小穴,剐蹭着红肿糜烂的软肉,你扬着脖颈尖叫出声。

“我、我真的要忍不住了……求求你…啊……”

你又哭又叫,额角浮起青筋,身体几乎要跪不住。

“憋着。”

男人的命令短促有力,声音不大却极具威严,你揪着厚重的毛毯呜咽着,堪堪承受着鞭柄的抽插。

不知过了多久,原本支撑身体的四肢像被抽了骨头般软下,近乎麻木,鞭柄抽出时带出的嫩肉糜软艳红,脑袋嗡嗡作响,口水打湿了地毯,却还是本能地缩着尿孔。

“还有力气爬到厕所去吗?骚货。”张辽用牵引绳抽了抽你的脸,调笑道。

“求求您……”你气若游丝,怯怯地仰视着这个掌控你一切的男人。

张辽长眸微眯,欣赏着你沉沦在情欲中的样子,突然愉悦地勾勾唇角,金瞳闪烁着古怪的色泽,五指扣住你的脑袋转向沙发上的男人,并将牵引绳重新塞进你嘴里,意思不言而喻。

“去,拿你的奖励去吧。”

男人大发慈悲,把玩着散鞭,随手抽在白中泛粉的屁股上,不疼,痒意更甚。

吕布见你木木呆呆的样子,又扫视了其余二人一眼,意味不明地低笑两声,起身抱起你就往浴室走去。

“奖励只有一次,也就是你今晚只有一次排泄机会,我数三秒钟,尿不出来就没有了。”

吕布在平时是最好说话的,你每次犯了什么错都往他身后躲,他也无奈地帮你在张辽面前含糊过去。

今天不知是被刺激到了,还是二人的行径将其心底的施虐欲激发了出来,他变得似乎有些陌生。

“三——二——”

你的思绪被猛然拉回,可是被堵了良久的小口哪能马上排尿,但是一夜不排泄,你怕是会死掉,你急得额头直冒汗,无措地拽起他的手就摁在小腹上,头顶胡乱蹭着。

“帮、帮帮我……求你……”

“哗啦——”

浴室门被拉开,一具肌肉贲张,剽悍野性的身躯挤了进来,马超靠在瓷砖墙上,吹着口哨,像哄小孩尿尿般含笑看着你。

“这样,不是更快?”

吕布挑眉,带着厚茧的手指快速摩擦着尿口,顺带抚慰过小小的阴蒂。

“啊啊啊——”

身体拱起,透明的、淡黄的液体一齐喷出,墙壁、马桶沿上到处都是。

“奖励是只能尿一半噢。”

马超玩心大起,用粗糙的指腹堵住尿道口,尿液被硬生生堵回去,你无力地蹬着双腿。

金眸里的笑意又深了几分,这幅样子极了被他逮住后颈的野兔,同样只能蹬着双腿发出凄凄的哀鸣。

“求…求求你……让我尿…求求你……爸爸……呜……”

“都排出的话……总得灌进去些什么吧,不然宝贝的小嘴渴着呢。”

男人意有所指,指尖不断抠弄着极度敏感的小孔。

“呜…我给爸爸当尿壶……求您……”你的脑袋早已混乱,只想把尿液排出,“爸爸喂尿给狗狗喝…啊……哈……”

“真聪明,”他爱怜地抚了抚你的头顶,“尿吧。”

再度排出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流满了屁股,沿着股沟洇湿了身后男人的西裤、鞋袜。

“乱撒尿的小狗。”吕布亲昵地蹭蹭你的脸颊,无奈的言语间含着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宠溺。

排完尿,你稍稍恢复了点精神就闹着要洗澡,马超接过你,打开淋浴草草冲了几下了事,抱着你就往床上扑。

你撅着小嘴不满地推开他要吻上来的脸,嗔怨地瞧着他。

“小狗浑身上下都是香的,不用洗叔叔也喜欢。”

他像只大猫般嗅着你的脖颈、锁骨、乳房,利齿啃咬着软软的乳尖,吸得滋滋作响。

另一只手揪住乳尖不停地搓动着,你忍不住夹腿轻哼出声。

“又想要了?”

粗大的手指深入穴里,抠挖着黏腻滑软的阴道,惹得你哼哼唧唧叫出声。

“叫得真跟只小狗一样。”

男人心头一软,提起长枪就往内里狠狠一撞,又湿又滑,又热又软,舒爽得男人忍不住闷哼一声,随即像开了荤的饿狼一样,单手握着你的后颈,长舌撬开贝齿,不断汲取着口中的沁香。

“小花最近发了性,咬死了好几只母狗,哪天把你送过去让它肏肏?嗯?”

他一边胡言乱语,一边发了狠顶弄着你。

几人跟你发生关系后,就在这定居下来,张辽在城东圈了片地,养的全是大型獒犬,其中的头獒是只雪獒,你给取了个名儿叫小花,仨男人也都顺着你,就这么叫开了。

“不…不要……”

你被顶的难受,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顶穿,又被马超的胡说八道给刺激到,泪水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

“好,你乖乖的,”他舔着你的脸,将泪水尽数卷入口中,“要是真让那东西的驴玩意儿操坏了你,老子可心疼。”

灯影模糊,沉沉的耳饰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晃动,叮叮当当的,发出悦耳的叫床声。

“小屁眼灌过肠没有?”中指刮了些淫水抹在后穴上,浅浅戳弄着,“啧,放松。”

紧接着小屁股就挨了几个巴掌。

“灌过了……”

你打了个哆嗦,危机感让你猛然从情欲中抽离,手指紧张地抓皱床单,努力放松着后穴。

马超正硬着鸡巴,哪还有耐心做扩张,生性粗鲁的男人摸了摸略软些的小洞,拔出逼里的阳物就往后穴插去,硬生生顶开了半寸宽。

“啊!呜——疼!呜呜……”

后穴突如其来的撕裂感,霎时男人的威胁忘得一干二净,你不管不顾地大哭起来,揪着床单拼命往前爬。

“好好……叔叔错了,叔叔是坏人……乖乖,不操了不操了……”

马超被你吓了一跳,伸手揽住你的腰,抽出粗硬的阴茎抵在你的后腰处,抱在怀里心疼地吻着你的耳垂。

“我讨厌你……讨厌你!呜呜……”

你不依不饶地推搡着他,泪水大颗大颗落下,哑着嗓子哽咽道。

“乖宝,来奉先叔叔这。”

吕布走到床边朝你伸出双臂。

你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般,毫不犹豫地抬腿蹬开马超,颤着身子就往吕布怀里扑。

马超看着男人朝他挑了下眉,颇有些炫耀的意味,忍不住低骂一声,接过张辽递来的烟,闷声抽着。

花穴湿润至极,鸡巴近乎是被吸进去的。

“痛呀……”

你窝在男人怀里撒娇,揽着他的脖子索吻。

“好,叔叔轻点。”

他贴着你的唇吻了吻,纵着你发小脾气,缓缓抽动着下身。

你眯着眼窝在男人怀里,喉咙里溢出舒服的呻吟声,像只被顺毛顺爽了的猫咪。

马超见状不禁有些心急,弯下腰摸着你的脑袋哄道:“叔叔再试一次好不好,如果再疼咱们就不插小屁眼了。”

“才不要。”

你别过脸,不去看他。

“好宝贝,求求你了,叔叔硬的受不了了。”

他绕到另一边,拉着你的手放在火热的阳具上,低声恳求着。

“马孟起,你还要不要脸。”

张辽将烟盒精准扔向他的脑袋。

“呸,老子要老婆还要什么脸,”马超抬手打下飞来的物件,白了他一眼,转头又牵起你的小手亲着,“好宝,求你了,嗯?”

“……唔,那你轻点……”你拗不过他,只好答应,身子却忍不住朝吕布怀里贴。

男人听言,中指刮了些二人交合处的淫液,缓缓探入一个指节,一根,两根……直到三根手指能抽插自如,男人才扶着马眼怒张的阴茎小心插进。

“呜……”你看着男人额角青筋凸起,主动努力放松后庭,抬起手擦去他额间细细密密的汗。

男人受宠若惊,欣喜地吻上你的后背,阳物跳了跳,含糊不清道:“乖乖,再忍一下。”

吕布看着你们调情的样子心生不满,掐弄着小阴核,你瞳孔骤缩,另一只手搭上吕布的肩膀,薄薄的指甲陷入肌肉里。

“啊啊——”小穴被刺激地吐出一大口花液,马超趁你不注意一个深顶便完全插入。

你僵着身子,只顾大喘着粗气,下体像被捅穿了一样,两个男人也好不到哪去,鸡巴被夹得又爽又疼。

待你稍稍适应后,前后两根阴茎才缓缓动起来。

“混、混蛋……”你被顶的泣不成声,身子左摇右晃的,男人哪还顾得了这些,一人掐着你的腰,一人抓着你的奶子,隔着一层薄薄的膜,像在战场上赌气般,你来我往地撞击着。

张辽拍拍你潮红的脸,将弯挺的鸡巴抵到你嘴边,单手将长发撩到脑后,青色纹身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妖魅又迷人。

你乖顺地含住龟头吮吸着,将溢出的前液吞掉,然后给男人做起深喉,一脸放荡。

“真像只发了情的小母畜。”

他用手背摸了摸你鼓起的脸颊,眼神温柔。

“唔……哼呜……”

杏眸眯起,含混的声音不知是反驳还是同意。

脑袋昏昏沉沉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三人的抽插,你眯着眼睛享受着这场可称粗暴的性爱。

“要到了宝贝,全吃进去好不好。”

马超全身肌肉紧绷,按住你肩膀的五指不由得收力,你疼得想大叫出声,却被另一个鸡巴堵在喉间,只溢出几声呜呜的哀叫。

又多又热的白液射入肠道,你忍不住挺直腰背,敏感的肠肉死命嗦着肉棒,马超身体打了个颤,马眼大张,一股急烫的水流冲入,刷洗着盛满白精的肠道。

是尿,你模糊地意识到。

男人尿完后随手将领带折了折塞进去,拾起地上的烟盒,并未点燃,而是放在鼻下细细嗅着,吊儿郎当地挑眼看着你。

“睁眼,我是谁。”

男人声线有些哑,抓着你的头发逼迫你仰起头,金色兽瞳里跳跃着异样的光,阴茎适时抽出,抵在唇边不断摩挲,等待着你的回答,似乎你只要回答错,这根阳具立刻化为匕首割开你的喉管。

“是……文远叔叔……”

你凭着记忆,颤巍巍地出声。

小嘴一张一合,龟头被裹住又松开,腥腻的前液被尽数涂抹在唇上,宛如涂了一层亮晶晶的唇油。

“对,好棒的宝宝,”张辽有些失控,骨骼分明的大手掐住你的下巴,硬挺的粗屌直探深喉,“乖宝给我做女儿好不好,爸爸天天喂精液给你吃。”

抓着你头发的手愈发紧,右眼的鸦青纹身幽幽散发着诡异的绿光,薄利的唇吐着秽言,尾音带着钩子,勾的人七荤八素的。

“爸爸……呜……”

一次次深顶撞得你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连叫床声都是七零八碎的。

温热的精液顺着食道滑下,你伸出舌尖艰难地舔净柱身,脑袋向后仰去,欲要拔出。

却不料张辽扣住你的后脑,闭合的喉咙再次被肏开,泪水一下子涌满眼眶,你吸吸鼻子,不明所以委屈地抬眸看着他。

“乖女,张开喉咙,爸爸喂尿给你。”

没等你反应过来,一股急促的水流喷射而出,打在口腔深处,你扭动着身体不断挣扎,窒息感愈发强烈。

张辽却抚着你的侧脸,凤眸微眯,神色平淡地欣赏着快要濒死的你,直到你四肢开始痉挛,双眼翻白,裹着液体的肉棒才缓缓抽出。

“吞下去。”

“咳……呕咳……”

鼻腔、喉管全是男人的尿液,你软瘫在吕布怀里,鼓着腮帮艰难地喘气,身体时不时一阵抽搐。

“小尿壶。”

张辽把鸡巴上的液体抹在你侧腰处,贴着你耳朵嗤笑一声。

“胃里,肠道里都灌满了是不是,乖宝的小子宫还饿着呢,想要精液还是尿?”

吕布有力的双臂圈住你,贴上你另一只耳朵,磁性的声音像数只小虫子爬进了耳道。

你早已神志不清,一张嘴乱七八糟的液体就迫不及待地涌出,满室春情中只能听见微弱的呻吟声。

“那就是都要了。”

男人自言自语,原本森然冷厉的眸子里被一抹温软柔情掩盖。

冲刺百下将浓精送进花房,尿液紧随其后,打在柔软的子宫内膜上,你挣扎着蹬了两下腿,却被铁臂死死禁锢住,只能抱着涨大的肚子嘤嘤哭出声。

“不、不要了……呜……你们…呜呜……欺负人……”

“好乖的宝宝,”马超亲亲你,握着你满是汗液的小手轻轻捏着,“下次不玩了好不好。”

张辽单膝跪在床榻下,将冰凉的小脚放在腹间,块块分明的腹肌韧而不硬,按捏着你发麻的小腿肚,看着你舒服眯眼,心里荡起一阵涟漪,疼惜地吻吻发红的膝头。

你斜斜靠在男人怀里,吕布一边安慰性地吻着你的额头,一边像哄小猫小狗一样挠着你的下巴。

你也确实像只被宠坏的宠物猫,哑掉的嗓间只堪堪呼噜呼噜出声,闭不紧的三张小嘴流出黄白交错的液体,像一具被玩坏的性爱娃娃。

刘辩坐在皮质沙发上,双腿交叠,把玩着垂落胸前的微蜷黑发,若有所思地看着呈大字状躺在床上的你,端起酒杯缓缓抿了一口。

指尖敲击着扶手,金眸贪婪地细细扫视过身体的每一寸,眸色暗沉,情意翻涌,宛如一柄利刃破开薄薄的皮肤,恨不得喝你的血,啖你的肉。

睡梦中,一阵温热的呼吸打在耳侧,痒痒的,你忍不住蹙眉,不满地呻吟一声试图翻身,却发觉四肢被牢牢束缚住,动弹不得。

你猛然惊醒,眼前却一片漆黑,你略略怔了怔,旋即惊慌失措地用力挣脱束缚,锁链被扯得哗啦作响,夹杂着一声低低的笑声。

“你是谁?”你紧抿着唇,故作镇定的声音中夹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

对方没有说话,但你能感觉到他正在盯着自己,听到由近及远的脚步声响起,你紧张地在脑中回想着一个个自己曾得罪过的身影。

早年绣衣落在你手里的时候,早就被那群老东西吸干了血,变成了一副空壳,你东奔西走,到处拉拢合作,招引贤才,绣衣集团才能在数年间一跃而起,成为五位之一。

但是同那些人精合作自然不是什么易事,代价与利益并行,你经常踩着一方同另一方谈判,倒也谈不上什么负罪感,人为财死,各取所需罢了。

傅融?袁基?还是谁?

粗粝的大掌暧昧地摩挲着你扁平的小腹,你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男人声音低沉沙哑:“想起我是谁了吗?”

你眉心蹙起,这个声音……是刘辩,绣衣集团的大股东。

你意识到后,反抗的力道卸了不少,过往的几次露水情缘起码能让自己不会有生命危险。

对方似乎察觉到了你的动作,轻笑一声,抬起你的双腿分别搭在自己的肩上,随即一股淡淡的酒香钻入鼻腔。

黑暗中,你感受到一个圆润坚硬的东西顶开蚌肉,缓缓推入,冰凉的触感使身子不由得微颤,随着角度慢慢抬高,一股温凉的液体涌入穴内。

你试图收腿,却发现退无可退,只能如一只穷途末路的困兽般朝他故作凶狠的吼道:“刘辩,你又发什么疯!”

“发疯?”刘辩思忖了一下,旋即微微颔首,略表赞同,“对啊,反正我在你心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肚子越发滚圆,你顾不得思考男人说的什么疯话,不安地加紧穴肉,试图把异物推出去,却不想将其吸得更深。

“放松,不然瓶口断在里面,我可没办法,”他惩罚性地轻拍了下你大腿内侧,“乖点,这么久不见,就劳烦你醒瓶酒庆祝一下咯。”

空气中的酒香味愈发浓烈,四肢被缚,视野受阻,身体的其余地方触觉更加敏感,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液体流动速度像是被刻意放缓,一点一点折磨着你的神经,你终于忍不住低泣出声。

“别……呜……装不下了…要坏了……”你不断晃着脑袋,泪水沁出,洇湿了眼罩。

“你连那些个脏东西都能装下,我送你的酒就不行了?”他讥讽地勾了勾唇角,敲敲空了一半的瓶身,“还是说,你不愿意?”

细长的瓶口抬得愈发高,你只得挺着腰,抬起屁股,液体好似通过宫口,流至四肢百骸。

“求求你……啊……肚子、肚子……好涨……”你像只将要断气的鸟,只顾求饶,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刘辩压了压明显还有空隙的小腹,有些无奈,心里明知你明显就是拿住了他心软,不敢对你下什么狠手,但看着你哭啼的样子,又不得不妥协。

“可以的宝贝,宝宝最棒了对不对,全喝掉好不好,宝宝好乖,不怕不怕。”他温声哄着你,微凉的大手怜惜地抚去眼尾的泪水,下手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大股大股的酒液灌入阴道。

直到整整一瓶完全灌入,他取出一枚跳蛋塞住穴口,紧着在你身旁侧身躺下环住你。

“闭上眼睛。”他帮你摘下眼罩,轻轻捂住你的眼睛,待你稍稍适应屋内灯光后才抽离。

你微眯着眼,模糊的视野慢慢清晰,眼前是一张明媚勾人的笑靥,一双多情缱绻的水眸倒映着你的身影,危险却又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你看着这张漂亮勾人的面皮,敛眸,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三个字:“操、你、妈。”

字正腔圆,饱含着无尽的愠怒。

“谁教你的?甘宁?还是孙府那个大少爷?净不学好。”他蹙眉,惩戒性地捏了捏你的鼻尖,蜷曲的黑发覆落在你们二人身上,他又像只小猫一样慵懒地蹭蹭你的脖颈。

你曾经也以为刘辩是只爱闹脾气爱抓人的猫咪,爱记仇却很好哄,可是现在……你抬了抬眼皮,直勾勾盯着那双眸子,像一汪波光潋滟的秋湖,眼底是深不可见的金色漩涡。

细看之下,男人其实不像猫,反而像……专门吸人精气的男狐狸精。

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强扯出一抹笑,讨好地亲亲他的嘴角。

“刘辩,我肚子好涨,先排出来好不好……”

“你昨天去里八华做什么?”他没应你,反而捏着你的下颌,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炽热的视线让你无所遁形,你虚眯着眼躲避,弱弱出声:“谈合作……”

“你谈合作的方式就是跟他们上床?!”

“刘辩!”你恼羞成怒,语调不禁拔高。

“被我说中了?”他忽地扯动嘴角,惨然一笑,“我宁愿你在骗我。”

你别过脸,淡淡出声:“你不是都知道吗?”

房内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良久,身侧传来男人恢复平静的声音:“下去吧,酒醒好了。”

你默不作声,动无所动。

“不听话,”刘辩叹了口气,下床取了项圈和牵引绳给你套上,动作温柔,吐出的言语却沁着凉意,“既然不会走,主人就牵着你好不好。”

你垂着眸子,任由他把你抱到楼梯口放下。

四肢脱力,脖颈又因男人的扯动喘不过气,你艰难地一步步踩着楼梯,快要贴地的肚子因为你的动作一晃一晃的,饱涨的难受。

还剩最后一级台阶时,穴里的跳蛋突然猛烈跳动起来,你一下没踩稳,摔倒在厚软的地毯上,蜷着颤抖的身体,手捂住小腹,哀怨地仰视着他。

刘辩垂眸,扣住你的头转向楼梯角的镜子,笑得冰凉又病态:“你看,像不像一只被操怀孕的母狗?”

镜中的男人身形瘦削颀长,微微扬头,露出精致硬朗的下颌线条,及腰的蜷发为其增添了几分风情,脚边被圈养的宠物不着寸缕,肌体泛粉,细看小腹隆起,动作间还时不时响起液体相撞的声音。

“连怀孕都要出去勾引别的男人来干你,贱逼就那么痒吗?”他微微抬腿,精准地轻踹上你的小腹。

“啊!呜……”手指紧攥男人裤脚,指节泛白,痛苦又愉悦地呻吟着,“不、不行了……不要踢……呜呜……”

“需要你命令我?”刘辩蹲下身,将牵引绳在手上绕了几圈,强迫你抬起头,“你看看你这幅样子,被红酒肏到翻白眼,贱不贱?嗯?”

你失神地看着金眸里映出的自己,大着肚子,脸色潮红,下巴被涎水打湿,俨然成了个求欢的小贱狗。

加之脖颈处不断收紧,窒息感愈发强烈,你忍不住扬起脖颈,抓着裤脚的手攥的更紧,发出一声哀鸣后瘫软在地,花穴被堵的死死的,自然喷不出什么液体,反倒是后穴溢出一股肠液。

“好…好爽……呜……”

“真贱啊,母狗把自己给幻想高潮了。”男人用皮绳拍了拍凸出的小阴蒂,出言讽刺,盯着出水的后穴,眸色瞬间阴郁,“屁眼也被人肏开了?”

你看着刘辩暗下的脸色,一股危机感涌上心头,拼命往前爬了两步。

“你再敢往前一步,我就把你剥光了扔在绣衣集团楼前,被所有人视奸。”

大脑由于高潮一片混乱,听着男人真假参半的语气,膝盖沉重的再也迈不出一步。

“我忘了,这对你来说是奖励吧?”他忽然笑了,让你不寒而栗,“被整个公司的下属看光你的骚样,是你梦寐以求的场景吧。”

“不如……我现在打电话通知他们——”刘辩顿了顿,眼中闪过阴鸷,“来轮奸你,好不好?”

“不、不——我求求你……不要……”你惊恐地后退,男人的劣根性至此已完全显露。

“要用狗狗的方式求我哦。”他慢悠悠地出言提醒,适时拍了拍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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