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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穿刺威胁/芭蕾/黑s橡胶手套)

 

没过多久,脚踏地板的声音再次响起,不紧不慢的,不像来自那个裹小脚的老板。

门开了。

骆曦没抬头。

她对今天的客人一点也不好奇了,她想,要是每次在生活快要把她击垮的时候都可以拒绝抬头就好了。

气管像是被堵住了,肺里吸不进去气,全都堵在前胸和咽喉的地方,让骆曦感觉自己的脖子在迅速膨胀。

骆曦短暂的几年里总是在后悔着,后悔上一秒的决定,后悔前几年的事,她总是忍不住地想,要是当时选另一条路,去另一个地方,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徒劳的反悔在她的大脑里一遍又一遍的咀嚼着,造成了一种已经回到过去的假象。

“你洗澡了吗?”

骆曦摇了摇头。

客人没有立刻进来,站在门口注视着她,就像是不等到肯定答案就不进来。

骆曦如芒在背,她艰难地从床上站起来,走到浴室内。

门关了,不知道是不是那个男人已经走了。

热水器呜呜地叫唤着,出来的水不冷不热。

反正都是要弄脏的,洗这么干净干嘛?

浴室内水汽弥漫,乳白色云层缠绕在头顶上方的浴霸周围,水一停骆曦就开始冷,磨砂门缝下冲进来的凉气把热气都吹散了。

骆曦用毛巾把自己擦干,穿上衣服走出来。

客人背对着自己躺在床上,也没开灯,黑乎乎的身影把骆曦吓了一跳。

骆曦静悄悄地站在离床几步远的地方,看着拖鞋的水在地板上积出一条悲伤的河流。

这时,客人的胳膊动了,他揉了揉脑袋,坐了起来。

“洗完了?”

像是没话找话,愣了一两秒后,他站起身来朝骆曦走过来,很自然地顺走了骆曦怀里的毛巾后,径直进了浴室。

骆曦走到陌生的床边,在男人躺过的另一侧坐下了,她低着头搓头发,有一种不带脑子的乖顺感。

在垂下来的发丝间,骆曦看到了客人在浴室里的轮廓,连带着抬胳膊弯腰的动作,无比清晰。

这玻璃这么透的吗?

水珠噼里啪啦地砸在地板上,像是隔着一米远的地方在下大雨。

声音听上去很助眠,骆曦边抹润滑液边想。

忍着腿间的滑腻感,她小心翼翼地躺到了床上,试着反转了两下,犹豫着又把内裤给穿上了。

客人走出来的时候,上身只穿了件t恤,下面大喇喇地溜着鸟,骆曦不敢与他对视,结果视线与客人腿间的巨物来了个亲切会晤。

她赶紧从被窝里站起来,装作忙碌又殷勤地往上扑。

客人不需要指令,他只是很熟络地站在床边等待骆曦的服务。

突然有烟花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抬头看。

骆曦一向很有职业操守,上学的时候只看黑板,卖逼的时候只看鸡巴,像这么专心致志做事情的人不多了。

而在这时,她两个手按在客人的大腿上,把阴茎含进嘴里。

骆曦在脑子里想象着烟花的形状,是一圈圈彩色的光点,在夜空中放大,缩小,再滑落。当大片流星将黑夜占领的时候,当砰隆隆的声响接二连三的画圈的时候,骆曦整个心都被填满了。

这不是骆曦口交的第一根阴茎,这也不是她做爱的第一次,她像一个熟练的妓女一样细心服务着,尽力将鸡巴吹得更粗更长。

客人的胯部偏外的地方有个文身。

沿着曲线的轮廓红肿着,应该没纹多久。

骆曦不喜欢精神小伙,也不喜欢文艺青年,所以当她看到一支迎春花支愣在他胯间的时候,有点想笑。

她突然很想跟客人聊天,就只是简单的说几句,什么都行,骆曦是个很内向的人,安静,话很少,但是她总是有想跟别人说话的时候,就算是陌生人也行。

“什么时候纹的?”

“今天下午。”

客人的声音很沉稳,和他身上可笑的迎春花一点也不一样。

“疼吗?”

“不疼。”

卧室里很快又安静了下来。

骆曦不知道男人会不会嫌她话多耽误事,很快,她又埋下头,把鸡巴嗦得挺立起来。

等到硕大的龟头完完全全地露出来时,骆曦觉得可以了,她把准备好的避孕套用牙齿借力撕开,一点一点地顺着阴茎往上套。

然后转过身,乖顺地爬下来,撅起屁股。

“有剃须刀吗?”

客人突然问她。

骆曦很惊讶,她趴着身子往后扭头,希望自己只是听错了,然后等待客人主动放弃奇怪的要求。

“应该没有。”

“我去找找。”

骆曦趴在那没动,她不想让润滑液沾到床单上,客人当着她的面把床头的柜子都打开一遍,又去到浴室里找。

他要刮毛刀为什么不洗澡的时候找,非得等套都戴上……

骆曦哭笑不得,她静静地在条纹床单上等待男人知难而退。

男人欣喜地走回来,手里攥着未拆封的一次性剃须刀,大跨一步上了床。

他把骆曦翻过来,仰着朝天花板,两腿岔开环在自己腰间。

“干什么?”

“给你剃毛。”

骆曦这下笑不出来了,她两手从身侧抬起来,捂在眼睛上。

脚腕被那个人攥住,拎起来又放下,调整到合适的姿势以后就可以开始了。

“你每次出去约都剃别人的毛吗?”

骆曦眼睛躲在指缝后面眨着,嘴唇聒噪地说。

“那她们都愿意让你剃吗?”,她沉默了一下,用一种很失落的语气说“还是那些人本来下面就没有毛”。

“不是,没约过。”

客人很诚恳,说出的话也让骆曦欣喜。

冰凉的触感在下面划着,有点痒也有点疼,剃须刀不是专业的刮毛刀,会留下细小的黑点在上面,抚上去会扎手。

这个姿势让她的下面张得很开,阴唇没有附在一起,红艳艳洞也翕张着,化开的润滑液顺着腿往下流,沾到了客人手上。

“你涂这个干什么?”

“我……我以为直接上来就……”

骆曦耳朵尖有点红,手把脸又捂结实了。

她听到男人的嗤笑声,有些紧张地把屁股往后缩了一点。

“干这个多久了?”

……

“刚……刚接触。”

骆曦手拿开了,头偏向一侧。

窗户没关紧,呼呼吹,把挤了一角黑夜拱进来,把骆曦心里淹得雾蒙蒙的。

胸口起伏的频率急了起来,大腿内侧好像激了一片鸡皮疙瘩。

冰凉的手指缠住谢津的胳膊,往外推,像藤蔓一样。

“好了好了,已经刮得够干净了。”

“嗯”。

谢津仍然不紧不慢地摆弄着骆曦的胳膊腿,对自己高高挺立的鸡巴视若无睹。

“好了,睡觉吧。”

他把床头的被子扯散了丢在骆曦身上,自己转过身也躺了下去,眼睛闭上,一副很疲惫的样子。

“不做了吗?”

骆曦一头雾水,隐隐有被羞辱的恼怒。

“嗯,我不行。”

“什么?”

胸腔像是突然被气体充满,鼓鼓囊囊,喷薄欲出。

骆曦吃了个哑巴亏,性瘾在点燃时被迫戛然而止。

“那钱的事怎么说?”

她把头闷在被子里,声音气鼓鼓的。

“已经付过了。”

男人背着她侧躺,后脑勺的头发倔强地支愣着。

“你很困吗?”

骆曦盯着他的后背问。

“没有。”

“你要是对我不满意,可以找老板娘再换一个,不用不好意思说。

“不是的”,他反驳得很快,像是害怕被误会。

“没有对你不满意”,可是他自己也说不出来什么理由,这下显得更虚伪了。

“你以后别卖了。”

骆曦闻言便笑了,“怎么?”,“不卖你给我钱吗?”

“我给你。”

呵呵。

她最喜欢看人打肿脸充胖子自告奋勇自不量力了。

骆曦不动声色地靠过去,几乎贴着谢津的后背说,“我偏要卖,我就喜欢被操怎么了。”

对方沉默了。

骆曦用手肘支着头,凑近去嗅他脖子上的烟味,得寸进尺道,“你不行,就让别人来操,很多人一起也行。”

“够了。”

客人猛地推开她,跪坐着把她按在床上,手腕青筋暴起,他眯着眼睛看骆曦挣扎的动作,手掌上移,慢条斯理地握在她脖子上。

骆曦害怕地吞咽了一下,喉咙在男人手下滚动。

“对……对不起。”

她眼神游离,手腕用上力气却也纹丝不动。

是她先错判了客人的道德感,误以为他和自己一样玩得开。

可没想到这么一句玩笑话,就激得他如此恼怒。

谢津恶狠狠地剜了她一眼,然后跳下床去翻翻包,从钱夹里掏出来一个卡片丢在床上。

“你的东西。”

他朝骆曦扬了扬下巴。

卡片在白炽灯泡下有些反光,骆曦爬起来看,眼睛瞬间蹬大了。

“不是,这不是我的,你把她它扔掉。”

骆曦的嗓音像扎破了的气球,她死死地攥住卡片,眼睛通红,“这真不是我……是你认错了……”

随着一声脆响,学生卡被发疯的女人掰成了两半,就这还不过瘾,她又站起身把碎片抛到了墙角。

谢津默不作声地看着她,表情冷冰冰的。

“不装了?”

骆曦拼命摇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眼神空洞,干涸的嘴唇上下颤抖。

“留着这张卡卖不得让你身价翻一翻?”

谢津把被子扔到骆曦身上,低下头擦大腿上不小心沾到的润滑液。

屋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冷风呼呼吹,骆曦像被丈夫抓奸的妻子一样失魂落魄的跪坐着。

吸鼻涕的声音响了几下,肩膀还在颤抖。

谢津叹了口气,拿着抽纸走过去。

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显示陌生号码来电,谢津把纸放在一边,拿起手机往浴室里走。

啪的一下,浴室门关死的一瞬间,骆曦光着脚飞奔到门口,贴着门听。

“我不回去,帮我再请几天假。”

对方的是一个女生,听不清在说什么,但咕咕哝哝的一长串。

……

“没关系,到时候我跟她说。”

……

“不用帮我编理由……”

……

谢津为数不多的耐心在倒数着,他不想再跟那人废话。

“就这样,我这边在忙。”

磨砂玻璃里的黑影越来越近,“砰”地一声,浴室门撞在骆曦脸上,她往后踉跄,没站稳,一腚坐在地上。

谢津从上往下看着她,逆光,脸上是一团黑色。

“你又要干什么?”

“没,我刚想下楼呢。”

“你还想去哪?”

谢津一个胳膊把骆曦拖起来,很有劲,像猎隼的尖爪抓住鼠类。

粗暴的动作令骆曦心跳加速,她被提着丢回床上,晃动的廉价床垫冰湖一样融化,四肢浸泡进去,慢慢地把整个人都装起来。

“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骆曦说话很费劲,像吞咽胶囊,喉咙挤压着他,谢津手心痒痒的。

他没回答,按着她头的手也没松开。

可能是真的惹到他了,骆曦思索。

“我让宋玉琴把钱退给你。”

谢津的眼神很冰冷,他的情绪偶尔会从漆黑的眼睛里泄露出来,让他显得不那么良善。

“能退多少?”

“嗯……”,骆曦眼斜着往墙角瞥,转了一圈,又绕回房顶的灯棒上,“全退给你,可以吗?”

讨价还价是骆曦最不擅长的,她总是最先把自己的底线抛出来,然后继续妥协,所以,说服骆曦是世界上最简单的事。

“不行,你的服务态度太差了,还偷听电话,最重要……嘶”,阴茎顶到嗓子眼,谢津爽得眯了下眼睛。

“那卡是在哪捡到的?”

涎液顺着骆曦的舌头扯出来,很色情地挂在嘴边。

她抬起头,眼睛灰蒙蒙的望着他,这种无害的表情,是谢津社交图示以外的内容。

“告诉我吧,是在哪捡到的。”

“是学校里吗?”

“还是别的什么人给你的?”

……

骆曦尽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她没有别的可以抛出的条件了,后背是悬崖,面前是谢津。

“工地上,有个男的正对着卡撸……”

“什么?”

骆曦没听懂,可能也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谢津莞尔一笑,眼睛眯起来打量她,“如果你过去的话,他们应该很乐意轮流上你。”

说着,他把阴茎上面的白色粘液在骆曦下巴上刮了下,“不过我觉得,他们的工资可能填不满你的逼。”

腥味激得骆曦的胃缩了一下,她以为上句话足够杀人诛心了,没想到这句更甚。骆曦自己堕落轻浮是一回事,那被别人侮辱就是另一回事了。

头热热的,胳膊也在颤栗,眼前男人的冷峻面容像是快溶进浓硫酸里,皱缩,扭曲,不成人形。

原来我不喜欢啊。

骆曦的心脏像是被压在擀面杖下的面皮,反复磋磨。

喉咙动了一下,精液习惯性的被吞下,骆曦眼神失焦。突然,头向一边倒下去,干呕起来。

一点都吐不出来,口水扯到地上,形成圆溜溜的几滴,半湿的头发垂在两边,把整张脸都遮住了。

骆曦还在干呕,凄惨的声音从头发逢里透出来。

“我还没操,你怎么就怀上了。”

谢津还在嘲讽她,细长的手指降落到她的头顶,然后强迫骆曦像炉子里的烤鸭一样转回来。

“现在去还来得及,附近下了火车就有工地。”

骆曦的手攥紧,手心上留下指甲盖的印子,她也不干呕了,只是胸腔的起伏很明显,食管还在蠕动,好像一低头就会吐出来。

隔壁的床垫在月明星稀里跌宕,是远赴天宫的一条孤独轮船。

骆曦心如乱麻,长久沉浸在性爱里的混沌皮层开始活动,像是与神经元重新产生对接,刚才忘了关窗户,夜晚的风进来。

是铁锈味的,和落叶味的秋风,蟋蟀味的夏风都不一样,没有丝毫生机,让人再也想不出天暖的日子。

四分五裂的学生证躺在墙角,与灰尘、蜘蛛网和用过的卫生纸浑然一体。骆曦突然想起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邮局的工作人员郑重其事地告诉她,“恭喜骆曦同学,你考上了s大”,夏日炎炎,文件袋里装满了空调的清凉味道。

那是骆曦的伟大开始。

伟大的骆曦被打倒了,被一群不知名姓的小混混。

“猜到这根是谁的了吗?”

黄毛淫笑着,嘴里的臭气往骆曦脸上涌,粗大的鸡巴滑溜溜地顶进肚子,撞到底,再滑溜溜地出来,留出半截蓄力,穴口崩得死紧也无济于事,青筋贲张也没能具象化,骆曦猜不出来,只能排除正在亲吻自己的黄毛。

上一次这么努力的思考是在英语六级,关键词一溜烟地走远,回过神来已经是下一段。

骆曦说,录听力的人故意在答案附近说快了,室友说,不是,是你听力太差了。

“贱逼,这都认不出来,这么多跟鸡巴白吃了。”

骆曦一愣神,好像听到老师靠在桌边说,“第一问都做不出来,这么多年书都白读了。”

骆曦有些惶恐,好像这么多年真的白活了。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啊啊……啊……”

白浆随着抽插带出来,像是滚筒洗衣机里涌上玻璃璧的泡沫,骆曦端着盆站在面前,显示还有五分钟,可是后面已经有人在等了。

随着一声喟叹,第一个人射了,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骆曦的奶被捆得很疼,大腿被掰得很疼,膝盖跪得很疼,屁股被撞得很疼,逼被磨得很疼。在高潮几次过后,骆曦下半身变成了可直进直出的笔筒,要烂掉了,整个肚子都要烂掉了。

刘奇的表哥在外地干工地,逢年过节才会回家,吃完年夜饭,喝了点猫尿就开始亢奋。

表哥面颊潮红,歪在皮沙发上,朝刘奇使眼色。

“想不想看点不一样的?”

挤眉弄眼,刘奇瞬间就明白意思了,回复给表哥同样一个猥琐的笑。

两人在春晚主持人喜气连连的祝福声中偷溜进卧室,把门反锁上。“干啥去?”“年三十的,不陪爷爷奶奶看春晚了吗?”

刘母低头看了眼手上沾的面粉,叹了口气,没追过去。

张书是刘奇小时候最崇拜的人,刘奇的姑嫁的好,是退休文学教授家的儿子,即使长得像偷袈裟的黑熊,看在刘家人眼里也是个金蟾,是能带他们家跨越阶级的贵人。

黑熊虽家境优渥,但性格懦弱,平常家里来客都是躲在屋里不出来,更别提出去吃饭,让他去找服务员要个打包袋都得好声好气劝个十几分钟。刘家人父母曾经劝他姑说,“男人嘛,老实点好,以后家里所有事都由着你来。”

张家人能瞧上他姑,也是因为她胆子大,举止大大咧咧的,很像回事儿。

刘梦瑶说,“他爹妈都还年轻,啥事轮得到我说话?”

“而且你们不觉得,他这豆腐样都是被家里人压的吗,爹妈强势,孩子夹在中间,吓都吓傻了。”

“事事哪有完美的,这边满了,那边就要少一点,你忘了咱家找人办事有多不容易了吗?”

老头子也喝了点酒,额上一层层的褶子堆叠下来,快把眼皮都压塌了,“年前小宇上学,咱家四处求奶奶告爹爹的,都没把那孩子送进实验小学,还有你海叔,生病住院,没床位啊,一张凉席,腊月里的在走廊上睡了两周,难啊,咱们这些人比登天还难啊。”

刘梦瑶和黑熊生的孩子叫张书,文化不多,都在名字里了,两口子娇惯孩子,张书从小衣服都是最好的,进的学校也是最好的,穿的球鞋也是最好的,按理来说,他本能得天独厚地成为全家希望的延续,可好景不长,高中时把女同学肚子搞大了。

他姑说,把孩子生下来,反正离结婚的年龄也不远了。

孩子的爷奶说,不能要,花点钱这事也就过去了,不能毁了小书的一生。

亲戚有爱嚼舌根的,说别看黑熊唯唯诺诺的,操起来人不知道多狠呢,你看他儿子,就是遗传他。

基因是个神奇的东西,他们说什么是遗传的,什么就是。

卧室里没开灯,两人摸黑坐在刘梦瑶小时候睡的床上。张书在刘奇的殷切注视下,右手拇指按在圆圈里,打开相册。

视频很长,进度条后端显示137:04,是av惯有的长度。

“哥,不久看个片嘛,怎么神神秘秘的”,刘奇不满地憋瘪瘪嘴,高举自己的性自由旗帜。

“不是,你看看就知道了。”

画面开始在一个灰扑扑的毛坯房里,镜头晃动,出来一个女人。

戴着黑色眼罩,黑色项圈,浑身雪白,被捆成了粽子。银色链子的另一端是另一个男人的手,可惜画面到男人的腰部就没有了。

女人艰难爬行,内裤里兜着的棍状物体嗡嗡作响。两腿靠在一起磨了下,想让那东西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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