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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郎本宫美吗?(微)

 

金銮殿。

“陛下,奴要告御状,英国公之子御礼部侍郎之子昨天在粉蝶巷子奸污了奴婢。”谷雨喊道。

褚集安和裴应虽然是闲职,但也是要上朝的,听到这话浑身一颤。

这个人若是个普通姑娘也就算了,但这人是昭宁公主面前的红人。

“昭宁,你的人来告御状,可有什么证据?”秦安帝开口问道。

“陛下,奴将令牌塞在了那人的腰封,就是为了可以指认那个禽兽。”谷雨说的义愤填膺,喊道。

立刻有太监从裴应腰封中查到了一块令牌,承到御前。

“错金交银,内府工艺,造不了假。”大太监道。

“这里有一份万言书,还请父亲过目。”代容从袖中取出,让太监承上御前。

“陛下,臣是被冤枉的!”褚集安拽着裴应跪下来喊道。

秦安帝翻着万言书,奸污民女、强抢人妇、私开赌场、鱼肉百姓,他越看越生气。

“畜生!来人,拖下去,大理寺关押!”秦安帝将万言书扔在地上,怒喝道。

代容嘴唇勾起,看向英国公和礼部侍郎,褚集安还在喊冤枉。

“够了!你的意思是公主会指使她的侍女来污蔑你!”秦安帝走下来,指着褚集安骂道。

下朝之后代容心情颇好,物色着下一个人。

哦,今年的状元郎可真好看。

“谷雨,你帮本宫去请状元郎。”

公主府。

“殿下,林公子来了。”谷雨道。

代容看着林金兰俊美无双的脸,他还穿着上朝的官服,绯色的官服他穿起来比别人好看许多。

“本宫听闻林学士现在担任翰林学士,未入仕之前曾经在国子监教授《四书》,国子监学生交口称赞。”代容幽幽道。

“公主谬赞了。”林金兰连忙行礼。

“我今日便是想让林学士给本宫讲四书,先从《中庸》开始吧。”代容掏出一本《中庸》,扔过去。

“公主,臣才疏学浅。”林金兰不知道这位公主想干嘛,连忙推脱。

“林学士!本宫是在通知你,不是在和你商量。”代容坐正,将书砸到林金兰脸上。

林金兰没办法,只能坐下来给代容讲课。

但代容听得并不认真,一直盯着林金兰的脸。

林金兰刚在想是自己脸上有什么脏污吗,但他突然感觉身体难受,更可耻的是他的下半身起了反应。

“殿下,微臣身体不适,今日先回了。”林金兰慌乱的站起来,对代容作揖。

代容从床上下来,林金兰看到她步伐轻柔但却十分快速,一把就搭上了他的肩膀。

“林学士,哪里不舒服啊?”代容纤葱般的手指按在他的胸肌手,却又移到他的下半身,隔着衣服抓着他高昂的老二,“还是这里啊?”

林金兰出身高门,哪里见过这个样子,脸颊绯红,耳朵更是红的低血。

“这香……有问题。”林金兰意识到了,嗫嗫道。

“啊!”代容姿容绝色,此刻如同地狱的魅魔,“被你发现了呢。”

林金兰身体里浴火燃烧,声音都在发颤:“公主,请自重。”

代容吻上他的耳垂,声音娇媚勾人:“状元郎,本宫美吗?”

林金兰扶上代容的腰,代容解开上衣,大奶一下堆在林金兰面前。

好大,林金兰虽然从没碰过女人但也跟朋友去青楼喝过酒。

便是青楼的花魁也没这么大,他忍不住摸上去。

“喜欢吗?状元郎?”代容吻上他的脸颊,“还可以吃哦?”

林金兰像是被魅魔诱惑了,竟然真的咬住她左边的奶头。

奶头硬的跟石子一样,林金兰甚至忍不住用舌尖戳了戳。

代容红唇微张,她也被舔出了感觉,呻吟泄了出来。

林金兰抱着她坐到床上,吻上她的红唇。

代容时常与人做爱,但接吻却很少,接吻与她是有特别的意义的。

林金兰感觉女人的皮肤很烫,但他又舍不得松开,温柔的抚摸她的胸乳。

代容勾住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吻,两人吻的难舍难分。

林金兰大胆的摸了摸代容的脸颊,道:“臣会对公主负责的。”

“负责?你知道我有多少侧君吗?你知道本宫与太子的私情吗?你要怎么负责?百年清流的林氏会让娶我这样的荡妇吗?”代容嗤笑道。

代容跪到林金兰的腿间,掏出他的大肉棒。

她怔愣了一下,她没想到林金兰一个文弱书生的那东西会这么大,极其粗长,她两只手都握不住,甚至龟头还是蘑菇状。

他的大鸡巴如同他的人一样,瓷白中透着微微的粉红色,两个阴囊沉甸甸的,看着分外吓人。

“公主,不可以……”林金兰的话很快湮没在粗喘中。

代容含住他的龟头,舌尖在马眼上打了一个转。

林金兰是处男,他的巨物涨大了一圈,呼吸越来越喘。

代容拿出自己的拿手好技,时而浅浅嘬着龟头,时而吞咽一整根。

林金兰内心有两个小人在叫嚣,一个在说着不符合礼教你应该立刻推开公主,另一个小人在说享受吧享受吧。

林金兰的龟头太大了,将她嘴巴撑得快爆了,她无奈将阳具吐出来。

代容伸出粉嫩的舌头去舔林金兰的阴茎,她还嗅了嗅,可能是因为没用过他的肉棒的味道很好闻。

林金兰被她的动作刺激的鸡巴跳了跳,马眼一张一合。

代容揉搓着她的子孙袋,快速吞吐着大肉棒,甚至用奶子夹住她的大鸡巴。

她露出妖媚的神情,两只大奶快速摩擦着,舌头舔着龟头。

林金兰看着她染着蔻丹的指甲、嫩生生的奶子和烈焰红唇,感觉眼中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看见他心爱的公主。

林金兰不自觉的动力两下,龟头顶着代容的上颚。

和林金兰做爱让代容心情颇好,林金兰是初次,所有的控制权都在她手上。

林金兰是第一次,半个时辰就交待了,代容看他差不多了,立刻掀起裙子坐上去。

温热的小穴包裹住大鸡巴,两人都觉得无比满足,代容刚套弄两下林金兰就射了出来。

处男精又多又浓,太多了,代容肚子涨的难受。

林金兰快感直冲颅顶,甚至还不自觉抽插了几下。

代容抹上她的脸颊,大奶蹭着她的肩胛骨,弯唇道:“舒服吗?状元郎。”

“殿下,臣……臣罪该万死。”林金兰清醒过来连忙想退出来。

代容知道今日做的已经过分了,毕竟林金兰是第一次,柔柔道:“无事,林学士宽心。”

“臣还有公务,先告退了。”林金兰抿着唇。

代容抓住他的手,道:“林学士在等片刻,都在这么久了,不急,本宫给您清理一下。”

林金兰本来还在疑惑什么清理,就看到代容又将巨物纳入口中。

代容将残留的精液舔干净,然后将半软的肉棒塞进他的裤子中。

林金兰看着她流精的花穴,不知道为什么低下头亲了亲她的骚豆子,温柔至极。

醉香楼。

京城中最大的两个妓院,粉蝶巷子和醉香楼。

粉蝶巷子全是媚骨天成的娇美女子,而醉香楼则是男妓。

代容带了面纱,头发扎成妇人髻,坐在台下。

今日是醉香楼的头牌易公子的初夜拍卖,代容拿着团扇,看着台上的歌舞。

腰肢纤细,舞姿曼妙,这销金窟进来了就出不去。

等到酒过三巡,老鸨才将易公子请上台,真是做足了噱头,

果真好看,眉如远山,目含秋水,但又让人不能忽视身躯中透出的冰冷之气。

这种高岭之花被强压着跳艳舞比那些骚货跳起来好看多了,代容捧着脸。

“三千两。”

“五千两。”

“八千两。”

叫价声不绝于耳,代容举起牌子,轻轻道:“三千两。”

“姑娘我不是糊涂了,现在出价已经到了八千两。”

代容红唇一掀,道;“我说的是黄金。”

在场之人皆吸了口气,代容理所当然的获得了易正斐的初夜。

易正斐坐在床上,看到进来的是代容眼前一亮。

毕竟都是要被千人骑万人压的,一个容貌秀丽的女子总比一个猥琐的老头好。

代容揭开面纱,笑意盈盈道:“认识我吗?”

怎么会不认识,艳冠天下的昭宁公主代容。

易正斐正准备脱下外衣,代容却抓住他的手,指甲划过锁骨道:“先去弹琴。”

他愣了一下,但也站起来坐到院中的古琴前面。

易正斐出身名门,弹了一曲高山流水,风雅至极,不知道还以为是哪家的公子哥。

一曲谈完,代容吃了一颗葡萄,走到易正斐面前。

她抬脚踢倒易正斐,道“一个妓子,也配弹高山流水?”

易正斐从下往上,只能看见代容微抬的下巴。

代容掐住易正斐的下巴,撕开他的衣襟。

易正斐也去解她的衣服,捧住她的奶子。

代容靠在他身上,吻着他的下巴,享受着他的揉捏。

易正斐低头大口吃着代容的乳肉,连乳晕也一起吃进去

他到底从十一岁之后就待在了青楼,虽然未曾真正和女人交欢,但学过伺候女人的技术可不少。

代容觉得他的舌头就像长了眼睛一样,每次扫过都正中奶头中心,代容呻吟从嘴中泄出来。

“公主,妾伺候的你舒服吗?”易正斐抬头,代容低头见除了看见他的绝色容颜还能看见她水光淋漓的奶头。

代容撩起他的下摆,易正斐却拉住她的手,拿出一根鞭子,道:“还望公主尽兴。”

她把玩着拇指粗的黑鞭子,抬起手,啪啪甩了两鞭。

“跪下!”代容踩上他的手,用力碾压着。

易正斐跪在青石板上,代容高高扬起鞭子,打在易正斐的后腰上。

他皮肤白,鞭子落在皮肤上出现一条刺目的红痕,如同红梅落雪。

易正斐发出几声闷哼,代容血脉里暴虐的因子在躁动,她抬手又是几鞭。

代容胸腔逐渐平静,扔掉地上的鞭子,把玩起易正斐的长发。

她抓住易正斐的大肉棒,快速撸动着,奶子低垂。

易正斐握住她的双手,道:“请让妾伺候殿下。”

代容分开双腿,露出美丽的蜜穴,易正斐爬过去含住阴蒂和穴口。

易正斐的舌头卷起来,钻进代容的浪穴,穴壁上像是有小嘴一样吸着舌头。

不知道为什么,易正斐感觉舌头有点麻,就像是被人吮吸到麻木了。

太爽了,那些花楼名妓的小逼都没她的这么好看这么让人着迷。

易正斐的舌尖戳着阴蒂,一只手抠挖着骚逼,代容舒服的弓起腰。

“别扣了,快点,插进来。”代容声音媚起来,像个钩子。

“公主说什么?什么插进来,插到哪里?”易正斐指尖在乳晕打转,清浅的呼吸喷在代容的阴蒂上。

易正斐掰开她的双腿,两人侧躺在地上,他慢慢将大鸡巴塞进代容的贱逼中。

粗长的巨物填满了穴道,直抵宫口。

男人在这种事情上都是无师自通的,易正斐开始抽插,他时而变动角度。

等戳到某个点的时候,代容忽然高声呻吟。

易正斐知道自己这是戳到子宫口了,他抓住代容的两只巨乳,开始高速抽插。

代容被操的上下起伏,阳具从窄小的穴口进进出出,分外吓人。

易正斐疯狂的顶了一阵,终于破开宫口,宫颈口卡着龟头让他感到一阵窒息的快感。

代容被操舒服了,咬着唇,摸着易正斐的脸颊道:“本宫要给你赎身。”

易正斐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只是更加卖力的操干她。

代容现在渴望更粗暴的性交,希望被如同窑姐一般对待、

易正斐身量清瘦,但阴茎却大的吓人,极有反差感。

一朵梅花落在代容的茱萸上,易正斐穿过她的腋下,张口含住奶头顺带卷走梅花。

易正斐嚼着梅花,贱逼一吞一吐,代容发疯似的吻上他的嘴唇。

两人在梅花下交缠了一夜,易正斐刚刚开荤射了一次又一次,代容醒了被操晕晕了又被操醒。

第二天起来,代容身下全是精液,她温柔的吻着易正斐的五官。

代容称易正斐没醒连忙穿上衣服开溜,腿间都是黏腻的精液和汁水。

“三万金,今日晚上之前把易正斐送到本宫府上,洗干净了。”代容对老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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