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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叶利钦的影子里埋藏着秘密

 

那是一个……气质迥异的雌虫。

他有着一双紫水晶般的桃花眸,唇色莹润如蜜,即使四肢受铐,也透出一股华丽的贵气;周身的肤色却又呈现出一种森然的冷白,像爬行于阴潮中的蝮蛇,卑劣的杀人者。

休无言地站立。

沉寂的空气里,紫眸的雌虫跪坐着缓缓前倾,一头深黑长发披散过肩,若有若无地遮掩了锁骨。

“您……就是我的主人吗?”

他微微启唇,眼瞳倒映着囚笼外的金发雄虫,惑人的紫眸竟显出几分无知觉的纯真。

休低着头,面容隐藏在阴影后。

「那是你的影子,休。」

「他可以是护卫,可以是武器,可以是盾牌,也可以是玩具。只要别产下后代,你可以任意使用他。」

——不久前,叶利钦一世这样说道。

是了,不算漫长的皇室历史里似乎确实有这么回事。休翻找出幼年时的回忆。他也曾见过自己雄父的“影子”,那是个沉默寡言的雌虫,威武,高大,更是一柄锋利的刀刃。

他开始产生兴趣了。

休打开囚笼,以手势示意雌虫爬行至自己身边——即使是做这种卑贱的动作,对方的体态也十足优雅,像只矫健而灵活的薮猫。

“来吧。”休拍拍他的脊背,将角落的武器架和红心靶分别推到两边,“试试这个。”

雌虫看了他一眼,膝行过来,顺服地咬住一枚轻薄的刃片。也不见他如何动作,似乎只是轻微地歪了下头,嘴里的刃片便消失不见。

在另一侧的靶心上,休找到了那枚刃片。薄如蝉翼的刃片深入数寸,仅尾端余下一点森冷的金属光泽。

“很好。”休欣然道,“再试试其他的。”

雌虫舔了下嘴唇,那双紫眸光华流转,某种浮于表面用于遮掩的情绪褪去,露出隐藏在湖面下的幽深的煞意。

他起身。

下一刻,那些繁复的武器——休认得出的和认不出的,见识过与未见识过的,在雌虫如臂使指般的操纵下,恣肆地飞舞起来。

休将视线从雌虫身上移开,望着半空,竟错觉看见了深海中庞大的银色鱼群。

“嗡——”

暗色的地宫里,无数致命而危险的兵刃碰撞出清脆的铿锵声,铮鸣不止地,谱出一曲肃杀而华丽的乐章。

紫眸的雌虫就站在漩涡中心回望,他的长发被劲风带起,嘴角扬着炫耀的弧度,仿若一位被游鱼簇拥的贵公子——直到他看见不远处金发的雄虫将手指探入金属色的龙卷中。

休噙着笑。

雄虫的视角有趣极了:那个正像只花孔雀一样展示着自己的雌虫,脸上的表情从从容到骤变只用了半秒。

下一瞬间,休的手被一只修长的手拢回。

骤然靠近的雌虫鼻息低促,水晶般的紫瞳仍微悸地凝视着他。

身后,锋利的兵刃哗啦啦散落一地,如同一场银色的瀑雨。

“呵……”

休轻笑出声。而这笑意很快扩散,他咧开嘴角,忍不住畅快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爽朗的笑声回荡在地宫,良久才渐渐收歇。

休抽出手,亲切地捧起雌虫的脸。

几乎是鼻尖相贴的距离,近到足以轻嗅雄虫柔软金发所携带的浅香,近到雄虫纤长的睫毛将阴影垂落在他脸上。

雌虫呼吸一滞,膝盖顺势下落,怦然跪在地上。

他满心悸动地迎着休的视线,像臣子仰望自己的君王。

雄虫的指尖穿过发丝,温热的触感如同来自神明的爱怜。

“你叫什么名字?”休问。

“萨斯。”雌虫目眩神迷地回答,仿若叹息,“萨斯。我的主人。”

“那么,萨斯。”休微笑着,拇指落在雌虫的唇上,拨开唇瓣与牙冠,探入对方柔软的口腔。

“唔……”萨斯有些难受地含入,手指灵活地在里面摸索,异物感让雌虫的身体自发防卫起来,分泌出的唾液很快浸润了手指,于是休换成了食指与中指。

他两指夹住雌虫的软舌,将它缓缓向外拉扯,雌虫喘着气,顺从地吐出舌头,亮晶晶的多余唾液随着唇角滴落,拉扯出淫靡的丝线。

休为萨斯向后梳拢了头发,动作温柔,仿佛另一只手正在雌虫口中作怪的并不是他。

“呼……呼……”

萨斯的呼吸渐渐沉重,他有一张极好看的脸,当这张脸晕出晚霞般的烧红时,便别有一种无匹的媚态。

休抽出手指,就这么把雌虫的唾液擦在对方脸上,而后扯下衣袍,将勃起的虫屌抵在他尚未闭合的唇边。

“你会好好伺候它的,对么?”

昏暗的光线下,休如呢喃般地低语着。

那声音窜起的火花,引得萨斯一阵晕眩。不知什么时候起,浓郁的信息素已经充盈了感官与知能。他虔诚地吻住雄虫的虫屌,像吻住了天神赐下的战锤。

“唔嗯……”

下方传来努力吞咽的声音。

休愉悦地眯起眼,抓着雌虫的头发,迫使他抬头。

萨斯正试图含入整根虫屌。他色泽漂亮的嘴唇被粗长的茎体完全撑开了,满溢的透明液体被抹得到处都是。进度骤然被打断时,那双沉迷的紫眸中甚至还残存着几分茫然。

休安抚地摸摸他的脸,温声指示道:“牙齿收好,喉腔放松。”

萨斯调整了一下姿势,表示自己准备好了。只是嘴里始终紧紧含着虫屌,视线也不曾从休身上移开。

休笑了一下,扣着他的后脑勺,狠然向前挺身。

粗长的虫屌不容置疑地操进萨斯的口腔,过于夸张的大小让雌虫忍不住绷紧了身躯,眼睛都染上迷离的水色。事实上,如果有横截面的话,此时便能更直观地看到,虫屌已经深入进了他的咽喉。

休满意于这样完整的侵占。

他拉扯着萨斯的后发开始抽离,异物强行摩擦的感觉让雌虫忍不住地干呕,又被接踵而来的几下狠操干得浑身发抖。

“专心一点,萨斯。”休批评道。

“嗯、嗯……唔……”

雌虫勉力承受着这强暴似的口交,呼吸被撞乱到零散破碎,周身的皮肤都泛起熟桃般的粉红色,释放出正被强制发情的信号。休俯视着这一切,虫屌快速地抽插着,每一下都狠狠干进雌虫的喉咙,换来一阵溺水般的颤抖。

真是一副欠侵犯的样子。

休的足尖在萨斯的裆部轻点,雌茎正恬不知耻地勃起着,鼓囊囊的一大团在雄虫的踩踏下,更是渗出一片幽深的水色。

于是雄虫轻笑着加快了操嘴的速度。

但渐渐的,雌虫强悍的适应性得到发挥,他的反应不再那么难堪,被彻底操开的口穴柔顺地包裹着虫屌,他在操入时学会放松,在抽离时学会吸吮。

紫眸也被泪意洗过,留在里面的是纯净的乖巧。休为他抹去绯红眼尾的水渍,并不吝啬于一句夸奖,“你学得很快。”

然后在高潮时将精液统统射进他的食道里。

萨斯被迫将整个脸都埋在了雄虫的小腹,他迷醉地蹭着休身上的温度,喉结一抽一抽地咽下那些精液,仿佛那是无上的恩赐。

休挪挪腰,将释放后的虫屌抽出。

这个过程颇有些趣味。为了在交配时更有效地授精,雄虫关于繁衍的那部分基因会促生出粗长的生殖器,以至于和雄虫们普遍纤细娇小的体型比起来,他们的虫屌总是显得过于宏伟了——虽然每年的民调都显示,雌虫们就好这口。

“呼……”

萨斯依依不舍地吻别了虫屌,一双水润的眸子眨也不眨望着休。

休又一次用拇指掰开他的嘴,像检查牲口的牙口一样仔细观察他的口腔。刚经历了一番凌虐的口穴顺服地打开,深红的腔肉微微颤动着,整个内里见不到任何残存的白浊,显然是一滴不剩地被萨斯吞了干净。

“主人,萨斯的表现,您还满意吗?”

雌虫优雅抿唇,笑得勾引意味十足,漂亮的桃花眸中潋滟了波光,浑身都散发出“我很软快来推倒我”的信号。

但休已经透过现象看本质,认识到这完全就是一只正在花枝招展地开屏的孔雀。是以他并不说明什么,只是绕到萨斯的身后,将头埋进对方的后颈。

“主人?”

萨斯微讶地出声。他被从身后抱住,一只手环住腰际,另一只手横过颈间,轻柔地抚弄着他的锁骨。

来自休的触碰让他全身都有种战栗感。

温热的吐息落在耳边,雄虫的手掌已经逐渐上移,卡住了他的脖颈,正细致地爱抚着凸起的喉结。

那并不色情。某种被捕食者盯上的错觉让雌虫一阵无力的瘫软。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这不是错觉——雄虫正沿着他的后颈啃咬,尖牙咬破皮肤,注入独特的信息素。

酥麻的爽感顺着脊椎蔓延至全身,他感觉自己如同蛛网上的虫子,或者砧板上的肉,某种崭新而强烈的认知正在洗刷他的脑子。

他被标记了。

昏暗的光线下,一道影子晃动着,缓慢而餍足地吞没了另一道影子。

……

十分钟后,休独自走出地宫。

他衣衫整洁,表情平静,仿佛先前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

他影子的颜色,似乎变得更深了。

……

天色彻底暗下去,休收好黄金手杖,没有再唤醒自己的雄父,默默退出寝宫。

卡扎菲医疗官仍守候在殿外,只是不见阿兰。

似乎注意到休寻找的视线,卡扎菲率先解释道:“军部发来调令,阿兰上将先行离开了。”

休微微颔首。

“夜深露重,臣送送殿下。”卡扎菲微微一笑。

休抬眸扫了眼夜空中初上的弦月,那是颗清冷而深沉的虫造卫星,优美的曲线跨越历史而来,已簇拥了圣亚蒂斯无数的岁月。

“请吧。”

正好他也有话要与卡扎菲卿说。

夜晚的王宫更寂寥了,只远处大致听得护卫巡逻的脚步声。两虫走在前些年刚修葺过的廊桥上,只见庭下积水空明,不知名的藻类隐隐绰绰,倒是很清爽。

卡扎菲略有些感叹道:“一晃眼,殿下都已经成年了。”

“卡扎菲卿倒是庄严依旧。”休瞥了眼对方一丝不苟的繁复医袍,幼年时被督促学业的记忆渐渐复苏,“难怪我当初最怕生理课。”

卡扎菲笑道:“殿下的学测成绩可不是这么说的。”

休也有些忍俊不禁。某种久别重逢产生的隔阂悄然雪融。

“卡扎菲卿近来可好?”

“无恙。只是忧思殿下漂泊在外罢了。”

“让卡扎菲卿担心了。”

“哪里的话,殿下平安归来就好。”

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来惭愧,偷偷离开本就是不想给卿添麻烦的。”

老练如卡扎菲立刻意识到休意有所指,顿了顿,低头道:“是臣逾越了。”

“无妨,卡扎菲卿也是关心则乱。”休矜持地笑了一下。

卡扎菲微微侧身,“殿下特地为了自由会跑这一趟……”

“卡扎菲卿。”休表情温和,幽邃的金瞳遥望着圣亚蒂斯的夜空,那一片迷离的星海,在银白冷辉下显得有几分虚无的梦幻,“以利亚不该那样死去的。”

卡扎菲心中暗叹。他沉默片刻,从怀中手帕取出一物,“这是王宫藏书库的钥匙,当年保管在我这里。白色叛军近些年愈发猖獗。里面或许有些东西对您有用。”

休欣然接过,“以后还要多仰仗卡扎菲卿了。”

卡扎菲却是一怔,旋即抿唇笑道:“殿下,我已属意为雄主殉身。”

迎着休不解的眼神,卡扎菲的目光柔和下来,“后位空悬,臣作为雌侍,能陪伴陛下入皇陵,于臣亦是荣膺。”

休大感意外。

皇室帝崩而雌后殉葬的规矩早已是老腐朽了,往叶利钦家的族谱上面数,近三代的帝后全都属于寿终正寝。况且卡扎菲把持王宫内务数十年,牵扯的势力盘根错节,休本以为他会想要更进一步,才主动提出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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