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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嘉秋点头。
见凛拉没动静,像还在等下文,他便接着说:
“你可以陪我一起去吗?我不想离开你。我去找妈妈,让她放你出来,好不好?……可以吗?”
凛拉对他笑:“好啊。”
就像看一个说出错误答案的坏学生,他的眼神怜悯而残忍。
唐嘉秋的最后一个机会丧失了。
阁楼的隔音一点都不好。有时候只是杂物掉落了,在走廊也会听见。
唐嘉秋哭得好大声。
他的后穴在流血,蜿蜒过大腿,被拦截在膝弯。
凛拉嗅到了血液的锈味,但他第一次没有去舔舐。
他的阴茎在唐嘉秋身体里抽插,相比他的体型与外貌来说有些夸张的性器,对唐嘉秋来说就更难以承受了。
凛拉抚摸上他的大腿,卷起了流下的血。
“你喜欢吃吗?”
凛拉把粘着血液的手指塞进唐嘉秋的嘴里。
先是摸到了牙齿,然后温顺地张开了,露出柔软甜美的口腔。
唐嘉秋尝到了自己血的味道。
还尝到了凛拉的手指的味道。
这是他第一次用身体感受到凛拉的手,也是冰凉的,说不上柔软,很骨感。
唐嘉秋的眼睛被泪水蒙住,什么都看不清,迷蒙一片。
模糊的凛拉的脸靠近了他,轻轻地,离他好近。
手指退了出来,唐嘉秋还是微微张着唇,他还在渴望,一些别的。
凛拉亲吻了他。柔软的唇瓣,与他的唇瓣。
舌头卷了进来。
凛拉的舌头舔过唐嘉秋的很多地方。
他舔过最多的,是唐嘉秋小腿处的伤口,伤口溢出的血液,像是唐嘉秋只对凛拉一人奏效的迷药。
舌头舔过唐嘉秋的舌头。浅淡的血腥味在两人口中流转。
血,你喜欢吃吗?
凛拉低低笑了一下,接着说:“我很喜欢。”
被开拓的疼痛过去之后就是快感。
唐嘉秋很知道的。他每天都学习了很多。
凛拉在他的身后喘息,唐嘉秋听着声音,呼吸的频率跟着改变,不自觉地。
他颤颤地回头,双眼迷离,嘴唇微张,像是索吻。
凛拉便吻了上去。
“凛拉,凛拉。”
唐嘉秋哭着叫他的名字。身体被顶到墙壁,赤裸的身体随着凛拉的动作晃动着。
混乱间,他对上了凛拉的眼睛。
他看不懂凛拉的目光的含义,又好像看懂了。因为他的哭喊换了称呼:
“哥哥,哥哥……好厉害,哥哥。好舒服。”
精液射在了唐嘉秋的体内。
阴茎拔了出来,白白的浓稠液体便汩汩流出。
凛拉挪了挪,跪坐在唐嘉秋脸前。
性器上还残留了精液,挂在顶端。唐嘉秋盯了它一会儿,伸长了脑袋,将它含进嘴里,舔干净。
凛拉抚摸着唐嘉秋湿润的头发,是在刚刚泳池游泳时打湿的,现在已经快干了,只是有些濡湿。
唐嘉秋从来没被人这样摸过脑袋。像小动物般,眼睛闪烁,仰望着凛拉。
不自觉再一次脱口而出,声音好小:“……哥哥。”
“为什么这么叫我?”
凛拉问。
唐嘉秋也说不清,只能支支吾吾。
他已经告诉过凛拉,自己知道他是被自己家收养的孤儿,很难过爸爸妈妈这样对待他。
凛拉对此没什么反应。
很久以后,得知真相的唐嘉秋回想起在阁楼时凛拉的每一个表情时,他才会知道,那些隐秘的神情都原来指向同一个含义。
对他的无知的怜悯。和对他的无知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