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应该一被我T就会发情吗
在唐嘉秋准备割碗自尽的那个晚上,他被入室囚禁了。
躺在浴缸,脑袋埋进水里,手臂挂在浴缸边沿,另一只手拿着小刀。
目不转睛地,在水里睁眼,盯着它看,刀刃靠近动脉,渗出鲜血。
不速之客就是在这时闯进的,皮鞋踩在地板的水渍上,浴室的门被打开又关上。
响动很大,唐嘉秋却没有察觉般,或者察觉了也只觉得无所谓,只盯着自己的手臂。透过水面在不断地晃动,好像断肢。
手腕被大力攥住,小刀脱力掉落,砸进水里。
平静的水面被砸得破碎。
唐嘉秋在清澈的水底,睁着眼,目光越过碎玻璃般的水面,看见一双被分割如棱镜的眼睛。
在灯光下,金浅的,琥珀色的,闪烁光辉。
如同五年前,唐嘉秋潜在后院的蓝色泳池里,看见的,暑期的树林,树林里的天窗。天窗后窥探的眼睛。
眼睛好痛。唐嘉秋痛得闭上眼睛,眉头皱起。
后腰被一只手拦腰抱起。被迫挺了挺腰,身体后仰。
不速之客在水里吻住了他。
快要窒息了。粗暴地,啃咬他的嘴唇。
唐嘉秋不睁眼睛,尝到了血的铁锈味,还有咸咸的,混在水里。
在快要因窒息而死的前一秒,唐嘉秋被抓着头发拉出水面。
狼狈地呛水,喘着气,头发糊在脸上。
他裸着身体,感觉到有只手伸进水里,抓住他两腿之间柔软的性器。
唐嘉秋终于开口,厌倦地说:“别摸了,我是阳痿。”
从容的声音传来,笑了一声:“那么这五年来,你应该过得很听话。”
唐嘉秋蓦地睁开眼睛。
他看见了。
“凛拉?”
唐嘉秋轻轻说。
手腕的动脉好痛,也许他已经死掉了。这里是天堂。
凛拉疑惑地问:“不叫我哥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