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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偷听私和父亲做/身世背景

 

今天发生的事情让我彻夜难眠,我不敢相信父亲真的会把一个私生子带回家,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夜深人静之时,我在床上辗转难眠。今天父亲给下人们都放假了,晚饭过后,偌大的宅子显得空荡荡的。

这个家于我,就是一座巨大又辉煌的房子,里面住着两个和我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

躺的实在难受,我就起夜了。本来是想去厨房里找点什么垫垫肚子,路过另一间卧室的时候却听到了点动静,难道父亲还没睡?抱着疑惑,我轻手轻脚地接近那个掩着金丝木门的房间。

屋子里面除了父亲,还有另一个人的声音。“爸爸……你操得我好深……”我绝对不可能听错,这是凌钰的声音,只是比平时更带了一份媚态,我的身体僵住了,腿好像动不了了,连伸手都显得困难。

假的吧?我应该还没睡醒。

不时,滋滋的水声从房间里传来,这个年纪的男生不会听不出来这是什么声音。好像是为了证实我的想法一样,凌钰发出一声媚叫,似乎是很享受这种感觉。

他轻轻地娇喘着,在顶撞的声音变得沉重的时候他的呻吟声也变得尖锐起来。

“爸爸……啊啊啊……”我听到皮肤拍打的声音加快了,他几乎是哭着喘息的,站在我的角度来看,他叫得很骚,比我在小电影里看到的女优还要饥渴。

父亲不知是在他身体的哪个部位打了一巴掌,我猜应该是屁股。属于父亲的声音少了往日的严肃,变得好陌生:“小骚货,夹的真紧啊。那么多水,是不是在吃完饭的时候就想着这顿夜宵了?”

“小骚穴最喜欢爸爸的大肉棒了……呜呜……爸爸射在里面好不好?小骚穴想被爸爸的精液填满……”凌钰的声音夹的像女孩子一样,轻轻地喘息,像一层清晨朦胧的雾。我脑海里浮现出他那张脸,也是像女孩子一样肤如凝脂。

但是现在的我却觉得他很恶心,让我产生了心理上的不适。胃里盐酸苦咸的感觉反到了喉咙底部,仿佛下一秒就要吐出来。

“小昀还在睡觉呢,叫那么大声你不怕把他吵醒?”

我一听提到了我,吓得心脏漏了一拍。接着便听到凌钰有一种勾人的语气说:“吵醒了……就一起来操我……”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想着赶紧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我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回到自己的房间的,也不确定他们有没有发现。心脏砰砰跳个不停,几乎要从喉管里跳出来。

指尖是冰凉的,我的手抓着被单,强迫自己赶紧入睡,把这一切都当成一场梦,醒来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可是我根本就睡不着,根本平静不下来。我一闭上眼睛耳朵里就是凌钰叫床的声音,像个妓女一样,恬不知耻地呻吟着,吐露着什么下三滥的话。我所接受的教育让我以为我离这些东西很远,世界观突然被打破的感觉让我更加难以入睡。

而且,我惊惶地发现,我,勃,起,了。

烦躁,一整夜都没有睡好。我的睡眠严重不足,连着性子也变差了。如果换作平时,我还有精力去应付那些人,可是现在。我冷笑一声。

我用午后休息的时间在庭院里晒太阳,顺便补个觉。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而且也不会有人打扰我。没有我的同意,不会有人敢接近这块地方。

玉雪就趴在我的脚步,和我一起晒太阳。它很乖,不吵也不闹。身上的毛蹭的我痒痒的,毕竟它是一只长毛犬。

我尽量放空自己,躺椅的材质很软弹,是专门为睡眠设计的。上方有阳伞遮阴,下方有躺椅,如果再来一杯果汁,就同海滩度假无异了。

昨晚带给我的感触已经没有那么大了,反正日后我继承了公司,他们两个爱怎么搞怎么搞。父亲和妈妈只是商业联姻,一般不撕破脸的事,妈妈都不会在意。虽然这件事已经接近妈妈能忍受的边缘了。

只是现在要委屈一下我自己,还要和他们两个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了。

说好要放空自己,我怎么越想越多了?我在脑内把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都挥之而去。

就在我即将入睡时,一通电话将我惊醒。我烦躁地摸了把头发,来电人显示饶衍。这人一般不会没事给我打电话,应该是让他找到东西找到了。

我懒洋洋地抓起手机,“喂?”

“你让我搜集的东西都发你邮箱了,另外……你怎么听着像刚睡醒?”

“一句两句说不清楚,继续说正事。”我惊叹他敏锐的神经,想着还真无愧他侦探的身份。

“另外我查到,他的亲生母亲还活着,现在正在……咳,夏威夷度假。”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要知道父亲刚把他带回来的时候他可是那副可怜样,这个世界都太魔幻了。我缓了一会儿,继续问:“没搞错?”

“百分之一百保真。”饶衍对自己的能力有十足的信心,“他的母亲从小就把他遗弃在平民窟,自己又傍了一个富豪。”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笑意,穿过屏幕传到了饶衍那边,“贱种能活到现在还是算他命大。”

我对凌钰的遭遇没有一丝地同情,生在在那种地方,能活下来算他运气好,活不下来就是命不好。他活下来了又能怎么样呢?整天对着老男人晃他的屁股?

一想到这,我就笑得更加张扬了,这张扬中有一半是出于对凌钰的鄙视和轻蔑。

“总之,更多的细节你就自己看吧。”

困意被打消了大半,我提起精神回房去找我的电脑。半路上却不巧碰到了下楼的凌钰。

他的神情淡淡的,没什么表情,低着头,头发盖住了他的眼睛。

在经过凌钰的时候,我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贱种”,然后若无其事地走了。

我接收了饶衍发来的文件,体积挺大的,他只用了一天时间就搜集到这些东西,效率非常高。我就喜欢和这种人一起共事,也难怪他会成为为数不多的朋友,而不是利益伙伴。

文件分为几个子文件夹,我大致浏览了一遍。

她妈是惯三,十九年前在公司里仗着自己小有姿色勾搭上了父亲。他们两个的办公室恋情玩得几乎半个公司都知道,只是那些年妈妈把重心放在了自己的事业上,消息闭塞,反而让小三更加猖狂。

小三和父亲天天在公司腻在一起,不出多久就怀孕了。心比天高,她想借着这个孩子挤掉原配上位。因为那个时候,父亲和妈妈结婚五年,却一直没有孩子,两方家长都很急。

这也方便了小三趁虚而入。就是快到预产期的时候,妈妈突然被发现怀孕了。

原配和小三之间,众人理所当然地选择原配。外公和爷爷那边联合起来逼着父亲和小三断了。

小三眼看事情不受控制了,就把孩子遗弃在路边,一个人远走高飞了。打算去物色下一个目标。

这个被遗弃的孩子就是凌钰。

看到这里,我不禁感慨,豪门恩怨真乱。从客观的角度上看,凌钰挺无辜的。可惜我站在我妈那边,我不觉得他无辜。

然后凌钰被一对平民窟父母领养了,养父姓徐,给他取名徐辰安。辰年安康,平安顺遂,寄托了一对父母对孩子的希冀。

从饶衍给的资料来看,这对父母没有自己的孩子,对徐辰安视如己出,给足了为人父母能做的极限。尽管家里并不富裕,他们还是会在他生日的时候省吃俭用一个月买一个六寸的蛋糕。

但是好景不长,在他六岁的时候,养父失足掉进了工地里的电梯井,没救回来。本来干的活就不正规,最后私了,赔了7万。一条人命,只能换来七万块钱。

在这之前,家里的全部支出都靠养父一人顶着。养父去世后,养母就辞掉了原本替人摘菜的活,换了个赚钱更多更累的工作。一天打三份工,把自己累出了病。

买药的钱太贵,她就靠着一口气吊着。积劳成疾,在徐辰安十五岁的时候,瘫痪在床。

家里已经没钱供他上高中了,养母要吃药,家里入不敷出。于是徐辰安把心一横,伪造了张假的身份证,去酒吧打工。

打的肯定不是什么正经工,是去做鸭的。很明显他在求职之前就知道这一点。文件附带了个视频,是他去求职时候的录像。

画面里的他长得很青涩,却又不输女孩子的漂亮。负责人问他:“你为什么想要这份工作?”

“因为来钱快。”他回答地也很直白,因为他真的很需要钱,他的养母需要钱治病,养父已经死了,养母就是他余下的唯一的亲人。

听到他的回答,负责人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这世界上有很多人为了快钱误入歧途,但是快钱这种东西是需要代价的。“这说法我听得太多了,小子,你开过苞吗?”

“什么意思?”他一脸茫然的表情告诉负责人,他是真的没听懂。

“你和别人上过床吗?”他直白地说,“没有经验的人会让顾客的体验过变差。”

正当徐辰安准备放弃的时候,负责人又把话头一转,“但是光凭你这张脸就已经够格了,欢迎加入我们。”

我跳过去看那些有关他接客的视频,直接去看饶衍的注释。徐辰安很快就成了店里的头牌,一天少说接八个人,赚到的钱几乎都花在给养母治病上了。养母喝的是中药,注重调理,要喝长期的,很耗钱。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在一年后辞职了,没了来钱快的工作,养母也就没熬下去,死在了他十七岁的那年。

之后他好像被处处针对一样,诸事不顺。没有任何一家店要他,他过着和流浪汉没什么差别的生活,这也诠释了为什么父亲把他带回家的时候,他是那副模样。

最后是,他借着最后一点希望去有偿献血,血液刚好和父亲投放的寻人启示dna吻合,被通知给了父亲,带回了凌家,改名凌钰。

一口气看完这些,我把这些文件都扔进了回收站。屏幕右下角显示有新的消息,还是饶衍发来的,就在几秒前。

饶衍:最新消息,我刚刚查到你父亲点过他哦~贵圈真乱?v?

凌昀:你不就爱看这个吗?

饶衍:他说他为什么缺钱怎么还把工作辞了,难不成是你爸有什么特殊癖好吧。我听说有些有钱人家会喜欢性虐床伴,不知道真的假的。凌大少爷你会吗?

凌昀:你想试试吗?我满足你啊

饶衍:算了算了,这种东西只有看看才有意思。

经饶衍这么一提,我才意识到父亲之前确实有段时间喜欢玩男人,应该是两年前?时间刚好和凌钰辞职的时间段差不了几个月。

但是没道理啊,昨天他们两个还你侬我侬地做爱呢。

我的房门被扣响了,门外传来一道声响,是父亲的声音:“小昀你在里面吗?”

“在。”我不耐烦地回应。

“我给你哥哥办好了入学手续,明天让刘叔带上小钰一起去学校。在学校里你照顾照顾他,你熟。”

我的白眼差点没翻到眼睛后面,别说照顾他,我不磋磨他就不错了。他是有多在意这个私生子兼小情人啊。

“嗯。”我一定好好“照顾”他。

凌钰穿着剪裁合身的定制校服,踩着皮鞋,迈入车门。看上去还真像那么回事,连他与生俱来的那股穷酸气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

他就坐在我旁边,不敢看我,吓得一直发抖。拨弄着手指,或是揪着衣角。我有那么吓人吗?

“呜……”他好像有点难受,应该是晕车吧,声音都变得很虚弱,病殃殃的。

夏季的短裤露出他匀称的小腿,在凌家的几天,他长了点肉,不再像最开始那样干瘪。白色的中长棉袜勾勒出小腿优美的肌肉线条。他还是很瘦弱,米白色的马甲松松垮垮,站在那,风一吹就能倒。

我一路上和刘叔闲谈,刘叔是家里的老人了,二十多年前就在我家干事,合理说他也算是我的一个长辈。我们谈论的事,凌钰插不上话,他也不可能来插话。像是被隔绝在这个团体之外,这也是我的目的。

凌钰没上过高中,父亲就把他安排在了高一,从头开始。我虽然比他小了一岁,竟也比他大了一届,安排在不同的教学楼,无特殊情况不会见面。

江祁殊一看我来了,立马带着他那群小弟过来迎我,一口一个“凌少爷”。他注意到了我身旁的凌钰,不解道:“凌少爷,这位是?”

“一个外来的贱种。”我随口一说,江祁殊也听懂了我的话里的意思,表露出嫌恶的眼神。我知道,一旦我这么说了,他就一定会带着他那帮不学无术的小弟去着凌钰的麻烦。

他是江家的二子,江家在法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只是为了发泄浴火。他叫得愈加激烈,也愈加孟浪,两条笔直纤细的腿夹着我的腰,我肏他肏地越快他就夹得越紧。

“凌昀……啊啊啊……小穴要被肏烂了……呜呜呜……”我没再去计较他喊我的名字,倒是有些纵容地亲吻他锁骨下的皮肤,那里很容易就能留下吻痕。

或许是药物放低了我的底线,竟然可以让我的自尊心允许我去肏这样一个婊子。并且我自己还能感受到快感,沉浸其中。

“呃啊……凌昀……慢点……疼……疼……”他一遍遍重复我的名字,哭喊着他的疼痛。我却因此兴奋起来,恨不得他被我肏死在床上。

阴茎破开他狭小的甬道,我的阴茎比他之前用的假阳具还要大上一圈,我进入到他身体的最深处,缓缓挤出再猛地肏进去。我闲他吵的我心烦,一巴掌扇在他的臀尖,细嫩的皮肉瞬间红肿起来。

“唔!”凌钰的眼角噙着泪,颤动了一下屁股,臀尖的肉好似还在颤抖。

雪白的臀瓣上绯红的巴掌印格外醒目,我却不满足于此,又落下几个巴掌。

他快要哭了,呜咽着向我乞求:“太大了……吃不下了……老公……老公饶了我吧……”

我不知道他以前的客人是否这样对待过他,我挺动着腰肢往他身体里抽送阴茎,我看着他禁不住痉挛的身体便知道他喜欢这样。又落下一个掌印,他的臀部整个都是红的,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肉。

初试云雨,我射了很多在他体内,等我拔出疲软的阴茎时,乳白色的透明液体淌在凌钰的身下,大敞着的穴口根本夹不住精液,都流到外面了,淫乱又妩媚。他高潮过后的脸红得像一颗熟透的苹果,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白衬衣再次沾染了精斑,他欲求不满地蹭着我的性器,渴望着再来一次。

射精过后我的脑子清醒了不少,很快就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眼前的人不仅给我下了药,还把我的床单搞得一塌糊涂。偏偏那人还看不见我暴风雨前的宁静,一个劲地蹭着我的腿,像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猫咪在讨宠。

我一把拽起他,把他从我的床上拽起来,他明知我在生气,却故意挑逗我:“小哥哥在床上也很猛呢。”

“凌钰,我告诉过你,你,死,定,了。”我恨不得用眼神把他活剥,我不能接受我和一个贱种上过床的事实,哪怕我是被迫的。

他敢挑衅我,我就会让他知道后果。

“你是说你和你家那个上过床了?!”

饶衍几乎是尖叫着说出这句话,隔着电话也能感受到他的震惊。比他吃到了七旬老奶奶半夜爬上二十岁小伙的床,并诞下一子的瓜还震惊。

惊讶过后,他的语气又有点顿挫,犹犹豫豫地说:“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你还要每天跟他住在一个屋檐下呢。”

“既然他喜欢这个,就以牙还牙咯。”我觉得我现在像极了里的反派恶人,想尽办法让主角受挫。

但是我喜欢做个恶人,尤其是在面对凌钰的时候。我挂断了电话,江祁殊立马就凑了过来。

他还是规规矩矩喊我“凌少爷”,问我需不需要他帮忙针对一下凌钰。我刚开始还以为他会直接去为难凌钰,所以昨天先他一步找了凌钰,没想过他会事先过问我。是想起来凌钰是谁了吗?

江祁殊递过来他的手机,我看了一眼。是最新的一条资讯,许家大少爷许孟祉回国了。图片上的男人身材修长,身着一袭劲装,走得笔挺,光凭那张脸就可以迷倒万千少女。

许家是和我有过姻亲的,只是最后不欢而散了,大家都不敢再提这件事。不管是许家还是凌家,那些人一个都得罪不起。

至于这不欢而散的原因,就出在许家那边。许家二小姐许安忻不知吃错了什么药,非要和只有脸能看的十八线小明星在一起,为此还和家里闹掰了。许家一对老人都宠着这个小姑娘,不忍她在外面和那个小明星一起受苦,只能和我退了这桩婚事。凌许两家的世纪婚姻也成了一件笑话。

当初许孟祉和我谈到这件事的时候还满满的愧疚,觉得自己没有看好妹妹让我戴了顶绿帽子,对不起我。我倒是没什么在意的,毕竟我和许安忻也只是商业联姻,事后许家那边也给了赔偿,我没什么损失。

而且许家和凌家是世交,我不应该为了自己的事把家族关系闹得太难看。

我回过神来,嘴角延展开一个黯然的笑,对江祁殊道:“凌钰那个贱种就交给你玩了,别玩死就行,死了我不好和我爸交代。”

江祁殊干这事是专业的,回了我一个会心的笑:“凌少爷,我懂。”

我觉得我越来越像个反派了。

放学的时候我依旧没让刘叔等他,就像今天早上一样。最后一节课是舞台剧鉴赏课,到点了我直接就拎包走人了。刘叔没看见凌钰也没多问,在我一句“直接开”下就起了油门。

车内空间少了凌钰,空气都变得清新了不少。明明他占的地方也不大,我就是觉得位置都宽阔了不少。

我和刘叔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父亲的近况,父亲一般都和母亲一起住在主宅,我现在和凌钰住的这间是为了上学方便买的学区别墅,司机接送只需要十分钟不到。

虽然父亲有时候也会过来看我,但那是极少有的情况。每次来看我,说着要多陪陪儿子,结果都是吃了顿晚饭就走了。上次要不是凌钰把他勾引到了床上,他也不会留下了过夜。

可能上了年纪的中年男人都需要一点夜生活?我自嘲地笑笑,我妈都没心思管这个,我管什么,管好自己就行了。

“大少爷,老爷最近都在临市,不过太太可能要回来了。”

听到了我妈的消息,我立马打起了精神,“我妈?她什么时候回来?”如果妈妈回来了,她有的是办法帮我磨着凌钰。之前打电话和她说这件事的时候,她好像什么都知道。

“大概不出三天。对了大少爷,许少爷给您递了一封邀请函。”我接过那封黑金色的邀请函,展开大致浏览了一遍。简要概括一下就是本周六打算办一个酒会,都是圈里的少爷小姐,我也可以带朋友去。

我猜,这场酒会应该是许夫人让许孟祉办的,为了让他尽快熟悉圈里的人,交点朋友,方便他下一步打入商圈。毕竟许孟祉从来都不像一个喜欢热闹的人。

十分钟的路程很快就到家了,下人在车门一打开的时候就接过我手里的包。

“少爷,我来吧。”

我报之一笑,“麻烦了。”

随后玉雪摇着尾巴来到我跟前,水汪汪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耷着一卷舌头,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探着脑袋等着我抚摸。皓白色的长毛像是铺了层雪,用昂贵的毛发护理液精心打理的皮毛油亮而柔顺,摸着手感也很好。

大大的毛爪子搭在我的手背上,软乎乎的。玉雪已经长得很大一只了,立起来可能比我还高一点。

通常这个品种的狗会有点凶,玉雪的性子好得就像小金毛一样,智商也很高,完全不像一只獒犬。

我满意地揉了揉它的脑袋,玉雪得到了满足就朝我撒娇,一直往我手里蹭。它伙食好,长得也快。我让下人拿了点牛肉过来喂,现在是下午四点,还没到玉雪吃晚饭的时间,就当提前喂了。

玉雪兴奋地摇着尾巴,看着我手里的牛肉移不开眼睛了,一个劲地往我手里钻。如果不是下人拦着,估计还得把我撞到地上。

“玉雪最近有点好动,应该是受到了隔壁处于发情期的母狗的影响。”下人扶稳我,给我解释道。

“发情期?”这个词对于我来说有点陌生,好像玉雪确实还没有绝育,所以有发情期也很正常。

处于这个时期的玉雪过于好动了,根本不会像平时那样好好地蹲在那里听我指挥,只会一个劲地蹭我的腿,爪子按在我身上。

大型犬比小型犬要麻烦的多,力气大是其一,更重要的是精力也更旺盛。

我把玉雪交予下人,白衬衫上被踩出了好几个灰扑扑的爪印,我的衣物不会连着穿两天,换下来的校服衬衫和西服短裤都丢到了地上,我赤裸着身体进入浴缸。

浴缸里加了玫瑰瓣和鲜牛奶,水温正适宜,氤氲的薄雾蒙在我眼前,增添了稍许梦幻的色彩。

浴缸有保温和自动加热的功能,就算我在浴缸里睡一觉也没关系。

放松身心,浸泡在牛奶当中,似乎其中还有一些缓解疲劳的成分,我的眼皮越来越沉重。设定了二十五分钟的浸泡时间,等时间一到就会自动叫醒。

我迷迷糊糊地记不清梦到了什么,只是隐约记得有凌钰,他的脸在我的视角下无限放大,还伴随着胡乱的呻吟,我听不清是他的声音还是我自己的声音,只隐约记得那声音很娇媚。

我想,这是一个噩梦,但好在我醒了。

出了浴缸以后我擦干身上的奶渍,又快速地冲了一遍澡,穿上家居服,这才出了浴室。

还有半个小时才吃晚饭,为了打发时间,我挑了一本上次没看完的书,躺在床上发散时间。

手机屏幕亮起微光,伴随着消息提示音,我看到了主界面上的通知。是许孟祉发来的,如果不是他给我发了消息,我甚至都忘了我还有他微信。

“周六你会来么?”

他的头像和他本人风格完全不同,是一只很可爱的卡通兔子,萌萌的。

粉兔子又弹出一条信息:“爸妈也想见见你。”

我和许孟祉认识十多年,加上两家世交,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许安忻从小就娇气,平时磕着碰着就能闹半天,我和许孟祉就轮着哄她,没一个小时都哄不好。

许安忻是许家三代唯一的女孩子,叔叔伯伯爷爷奶奶的轮番疼她,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表的哥哥弟弟就有七八个,平时受了点气往爷爷那儿一哭,所有人都得遭殃。

和她玩吧,又怕她哭;不和她玩吧,又怕她生气。所以大家都是能躲就躲着点,只有我和许孟祉两个人不得不奉命陪着。

出于往日的交情,我还是向他问了一下许安忻的情况,“安忻最近还好吧?”

过了好久一会儿,他还是正在输入中,可能过了有五分钟,他才拖出一句“还好。”

我猜到可能另有些隐情,不然他也不会支支吾吾老半天。好久不见的老朋友了,于情于理也该见一见。“周六我会去的。”

这时,王姨也来喊我吃饭。玉雪绕在我脚边,挥耗它无处释放的精力。

我注意到凌钰还没有回来,餐桌上空空的只有我一个人。是了,别墅区很难打到车,他不会傻到走回来吧?

家离学校差不多十公里,走路怎么着也得走两个半小时,除非他疯了。

我吃完之后,王姨就把剩菜打包起来,打算给家里人带回去。瞧见我了就给我解释道:“家里女儿没吃过这些,想带回去给她尝尝。”

我点了点头,心里却不是滋味,这种感觉说不上来。

天已经完全黑了,我端着一小杯牛奶,卧在沙发上看电视,说是在看电视,其实是在等凌钰。他人丢了我不好和我爸交代。

除了许安忻,我从来没有这么紧张地对一个人,心都悬在了空中,迟迟落不下来。

我不知道等了多久,电视看得我都要睡着了,屏幕中的剧情烂俗又无趣,无非就是些你侬我侬的情感纠葛。看着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刷刷手机。

“大少爷,人回来了。”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下人的一句话给我弄醒了。

我吓了一个激灵,揉了揉眼睛,才迷迷糊糊地坐起来。

门口站着的确实是凌钰,只是他全身上下像是泡过水一样,衣服不知道被什么人剪的破破烂烂的基本盖不住什么东西。就和他刚来的时候没什么区别,一样的狼狈。

他的嘴唇冻得发白,脸色乌青中又透着紫————现在明明是夏天。

“你走路回来的?”我冷不丁地问他。

凌钰不动声色地点点头,动作小到我差点没看清。

“把澡洗了,去三楼那间空房等着我。”下完命令之后,我就回了自己的房间,没再去管凌钰。

三楼的空房间我本来是想装修成茶室,最终只是草草地刷了墙,铺了层榻榻米就废止了。

脚踩着松软的地面上,手里牵着玉雪。摇了摇手里的铃铛,玉雪从乖顺的蹲姿变成站姿,步伐都变得躁动起来。再按照一定的规律摇晃金铃,它又安分下来。

我抚摸它的头作为奖励,顺便还喂了一根牛肉棒。

或许是大致猜到了我要做什么,凌钰没有穿过于繁复的衣服,他脱下鞋,光着脚踏上榻榻米,跪坐在我跟前。

我继续逗玉雪玩,一个眼神也没分给他。

“脱光,什么都不要留。”我缓缓下了命令。

玉雪腆着它的狗脸坐在我面前,想吃牛肉棒了就吵我叫两声,表现好就可以得到奖励。它的脸软软的,可能是伙食比较好,摸上去很有肉感。

凌钰也没磨唧,他本身穿得就不多,仅仅穿了一件大码的白t和一条短裤,挂着空档过来的。脱下的衣服被他叠在脚边,赤身裸体跪坐在榻榻米上。

我总算有闲心去看他了,他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脆弱得像是要碎掉。好像一块被打碎了的镜子,被人捡起碎片好不容易拼起来却还是有裂痕。

我甩给他一个响亮的耳光,他被我一巴掌打偏过头去,眼里再没有什么感情。

看着他白皙的脸上布上我留下的红痕,我心满意足的笑了,然后告诉他:“这样就顺眼多了。”

一根手指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仰头看着我。他眼里好像有一颗曾经燃烧过的星星,只是现在熄灭了而已,留下了无尽的灰烬。

“后悔了吗?”我戏谑地问他。

他反过来调戏我:“如果有的选,我今天还想再被操一次。”那就是不后悔。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却没有生气:“是可以满足你,毕竟我把你叫过来的目的也是这个。”

听到我的话,他眼里放了光,好像还真的抱有期待。蛮傻的,我心想。

我抚摸着他的头顶,像是在对待一只小动物,就像我对待玉雪那样。我问他:“我只养过小狗,还没养过小猫,你愿意做我的第一只小猫吗?”

他真的很像一只小猫,从我第一次见他起我就那么觉得了。不过以前的他是一只小野猫,我只会喜欢磨平了爪子戴上项圈的小猫。

凌钰眼里的星星被重新点燃了,我看到了他眼底的一抹深蓝,像是神秘的海底,对外界充满着好奇。他轻轻地应了声“好”。

我终于拥有自己的小猫了。

我为他准备了白色的猫耳发箍,他戴上之后就更像一只小猫咪了,我很喜欢。作为奖励,我轻轻地亲吻了他的额头,真是一只又乖巧又聪明的小猫。

有主人的小猫要戴上项圈,不然会有其它的主人觊觎起我的小猫。

项圈就是那串命令玉雪的金铃铛,绕在凌钰的脖子上很好看,很适合他。金铃铛是用红绳穿着的,垂挂在凌钰白皙的锁骨上,为原本单调的画面添上了一分色彩。

他在我面前晃动着他的金铃铛,好像很喜欢这个新玩具。我揉了揉他的脑袋,温柔地告诉他:“去陪玉雪玩游戏吧,玉雪已经等不及了。”

在他疑惑的眼神中,玉雪飞奔上来把他扑倒。狗眼睛里全是兴奋,大型犬的力气很大,平时要两个人才能把他挪开,凌钰被他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为了助兴,我还往他身上喷了点甲基羟苯甲酸兑成的溶液。

“这是什么?”他可能是才想的某种春药,但很遗憾他猜错了。

我无辜地对他笑了笑,然后用随意的语气告诉他:“只是甲基羟苯甲酸兑成的水而已,你可以理解为是母狗的尿。”

他挣扎了一会儿,全都被玉雪按回去了。长长的粉色狗舌头舔舐着他不够饱满的乳房。乳尖被舌尖不断划过,犬类的涎液流到他的乳头上,像是喷奶了一样。熟褐色的乳晕被玉雪狠狠地舔过,凌钰乳尖颤动,一副高潮的表情。

玉雪应该舔得他很爽,狗舌头有些粗糙,磨在他硬挺的乳头上,别提有多刺激了。

“呃啊……骚奶子好痒……”凌钰逐渐放弃了反抗,任由玉雪舔他的乳头。

我被他一副欠操的母狗样气笑了,对着一条狗也能发情,真不愧是你,凌钰。

玉雪转去舔他的脸,狗爪子踩在刚刚舔过的乳房上,凌钰娇哼一声,被狗口水糊了满脸。“唔……好黏……”

他脸上的甲基羟苯甲酸喷得多了一点,凌钰本来就生得细皮嫩肉,刚刚我给他的一巴掌还没消下去,涨起一个红手印。玉雪对那块地方情有独钟,不仅拿舌头去舔,还拿鼻头去蹭。

凌钰的指节陷进了玉雪厚实的长毛中,他的皮肤白得和玉雪的毛发不相上下,胳膊还没玉雪的狗腿粗。

这人天生一副欠操的骚样,在玉雪面前岔开了自己的双腿,纤细的手臂抱着白嫩的大腿,对着一条狗开始发骚了。他的腿呈现出型,下体被看得一干二净。

不愧是天生的婊子,他那处的毛被他剃干净了,方便他随时发骚。原本疲软的玉茎微微勃起,马眼处汩出稀薄的精液。

他被舔得来了感觉,粉嫩的小穴一翕一合,似乎在渴求着什么东西能够填满他那骚穴。

昨天做得过猛了,凌钰的穴口还有点红肿,像一朵被开苞的花蕾,被采拮过的禁果已经熟透了,待人饱尝美味。

“嗯啊……插进来……骚小穴想吃大鸡巴……”凌钰对着玉雪晃动他的腰肢,和母狗没什么区别。

玉雪瞪大一只狗眼睛,好奇地看着他。脖颈间的铃铛随着他的晃动泠泠作响,如同洴裂的水花的声音。它听着铃音愈发躁动,动不动就嚎叫。

对着那不知名的小洞,玉雪好奇地侧过头,伸出一条粉白的舌头。凌钰的肛门没有完全合拢,他巴不得狗把舌头伸进来给他止痒。宽大的舌头蜷成柱型,活像一根小一号的阴茎。

舌尖触碰到肠肉,凌钰爽得浑身颤抖。“啊……嗯……”他的眼角泛起泪花,鼻息都变得急促起来。

狗舌卷进肛门,被劈开的小穴可以看见内部翻涌的穴肉。殷红的肠肉泛上水渍,一股一股地往外流。玉雪又去舔他的会阴,会阴上沾了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又混合上狗口水,一直都是湿漉漉的。

“唔啊……”他的呻吟带上了哭腔,像是为没能吃到狗吊遗憾。他前端的阴茎被舔的逐渐硬起来,充血的玉茎直挺挺地伏在他的阴阜,无人顾及,好是可怜。

他把手移到了阴茎上,一只手撸动前身,一只手扣挖着后穴。

骨节分明的纤纤玉手剥开包皮包被着的粉嫩玉茎,带动着包皮上下撸动自己的性器,他的龟头是比穴肉淡一点的红色,又充了血,看着有点像血灵芝那色。

双脚踩在狗背上,玉雪在舔他的屁穴,阴茎在他手中不断涨大。一股薄薄的精液喷在狗腹上,顺着狗毛往下滴。

红肿的后穴被他用手指撑开,紫红色的狗吊在他穴口周围胡乱蹭着,迟迟怼不进去。

“嗯哼……”凌钰握着玉雪的狗吊,往自己的小穴里送。

等找准了位置,他就撅着屁股对着玉雪。未经人事的巨型犬好像找到了老婆一样,把自己的狗吊一下一下地往里送。

他的头倒在榻榻米上,被狗操的花枝乱颤,失去了重心。头上的猫耳头饰被他蹭在地上,有些歪了,玉雪每一下都鼓足了劲,狠狠地往里面顶。

“呃啊……”他呻吟着,我有些嫌弃地帮他扶正了发箍,看着他脸上薄薄的一层汗珠,要保持这个姿势看来废了他不少力气。

“主人……”凌钰换了个称呼叫我,感觉还不错,“我和主人的狗狗玩得很开心。”

他的声音被顶得发抖,“呃啊……小骚穴要被狗鸡巴操肿了……”

凌钰被玉雪搂在怀里,一人一狗通过狗阴茎连为一体。他整个人缩在和他差不多高的巨型犬的长毛里,耳根子都是红的。整个人像熟透的柿子一样,很诱人。

肿胀的小穴吞吐着一根不算小的狗吊,他完全依附在玉雪身上,玉雪受了甲基羟苯甲酸的干扰,只懂一个劲地肏干。

他胸前的铃铛晃得更加剧烈,叮铃铃响个不停。

“啊……嗯啊……”玉雪又因为铃铛的声音肏得更猛了,这就苦了被他肏的凌钰了。每一次抽插就像在忍受鞭刑,还是抽在穴里的鞭子。

在一次次的顶撞中,凌钰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次,腿间都是他射出的精液,射到现在他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了,只能带稀薄的前列腺液。

反观玉雪,它好像不知疲惫一样,凌钰都已经瘫倒在地上了,它连精液都没射出一滴。

好不容易射出来了,留着一股狗精在凌钰的穴里,自个儿跑到我面前摇着尾巴讨宠。我自然不吝啬鼓励,揉了一把它的脸,喂它一条牛肉干:“玉雪做的很好。”

“汪汪!”得到了夸奖的玉雪很高兴,尾巴摇得更快了。

我踩了一下凌钰的脸,问他:“还站的起来吗?”

他的脸很烫,烫的有点不正常。眼睛睁开的过程对于他来说似乎格外艰难,好半天他才懵懂的睁着眼睛看我,撒娇般地喊我:“主人~”

他好像真的把自己当成一只猫,费了很大劲才爬起来,蓬松的脑袋蹭着我的腿,也学着玉雪的样子和我撒娇:“我是不是也做得很好?”

现在我很确定他发烧了,他的体温已经完全超出了正常体温。可能是被江祁殊淋了水走了两个半小时的回家路上发烧的,也可能是刚刚冻着的。

凌钰见我没有动作,又舔舐着我的掌心。

“主人,难道我做得不好嘛?”我听他的语气都快哭了,仿佛得不到我的夸赞是什么天都要塌下来的事。

无奈之下,我只能学着对玉雪的样子揉了揉他的脑袋。

“把自己清理完以后还可以得到一个奖励。”我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周六许家的酒会你陪我去吧。”

听到我的承诺,凌钰眼睛里又放了光。我摘下他的猫耳发箍,再递给他一个配套的猫尾肛塞,掐了一把他的尾骨。

凌钰吃痛了一声,我把东西递给他,温柔地对他笑着,“扮演小猫的游戏暂时结束,下次也不要让我失望。”

“嗯!”

刘叔的车正在开往去玉封湾的路上,许孟祉刚回国,接风宴许家那边定要给他风风光光大办了,干脆就把酒会安排在了许宅。邀请了各方大家的少爷小姐为许孟祉通通人脉。

许宅临海,是套海景别墅。许父当了半辈子海军,就连别墅都坚持要买海景的,说看不见海心里不踏实。我幼时常去许家找许孟祉玩,每次去许叔叔都会给我准备空房,说我这么喜欢来他家不如住在这里算了。

我住不惯海景房,所以鲜少真的留下过夜。

此次会面,我给许孟祉备了见面礼,还给其他人也准备了登门贺礼。毕竟许家对我也算照拂有加,虽无亲缘,可早就情比金坚。

许叔叔和许阿姨在我看来和我的亲生父母也没什么差别。

凌钰就坐在我旁边,经过了我的允许挽着我的手,头靠在我的肩上,显然一副温顺可人的形象。从我的视角正巧可以看见凌钰锁骨上悬挂的铃铛,金色的光泽衬得他的皮肤更加白嫩。

“主人~”他凑在我耳边,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对我说。他放软了声音,听着像碧波里的秋水,充满柔情。

透过后视镜,刘叔可以看见后座的情况,但他没出声,什么都没说,默默地开他的车。

如果是以前的凌钰,我肯定会一巴掌扇回去。但是现在,我和他的关系有点混乱,说是兄弟,我们已经上过床了。说是情侣,我并不喜欢他。说是主仆,我又搞不懂他对我的依赖感来源何处。

很麻烦的一种情况。

“凌钰。”我唤着他的名字,感受着轻启唇角带来的陌生的感觉,我似乎很少以这样的情绪喊他的名字。

“嗯。”他像一只过于粘人的小猫,好像生怕主人丢弃他,拼了命地去讨主人开心。就算主人用石头砸他,用脚踹他,他依旧会腆着脸跟上来。“主人终于不讨厌我了。”

我看着他这副模样,久久没有说话。

我以前会觉得他的脸过于女性化,面部五官都太柔和,就连皮肤都是赛过女孩子的白净,这样的他,太过脆弱了。可是如果他只是一只缺少疼爱的小猫的话,一切都说得通了。

小猫会让自己看上去更温顺,以打消饲养者的戒心。

很狡猾的做法,也确实很有效。小猫已经成功得到了他主人的欢心,下一步就是开始试探主人的底线了。

我亲吻他的眼角,看着他的眼睛因绯红而布上水雾,在朦胧的雾霭云涌之中,眼角的薄红像是一抹朝霞,辉映在晨光的映照下。雾水凝结成露珠,划过他绯颜腻理的脸颊。

“你哭了。”我的语气听不出感情,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抱着怎样的心情说出这句话的。我并不讨厌这样的凌钰,眼泪让他看着更加易碎。

他只能依靠着我。他是一株生长在荒原的菟丝子,攀附在我这棵宿主身上,没了我他就很难活下去。其实他的心理并不难想,凌钰初到凌家,最早接触的人就是我们的父亲,为了在这个地方快速扎根,他选择爬上我父亲的床,这个最好拿捏的人。想来是我父亲没有拒绝他,所以从让他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仅仅傍上我父亲当然对不起他的胃口,从些细枝末节的地方也可以看出,在这个家里,父亲并不是拥有绝对的话语权,在餐桌上寻求我的意见,让凌钰意识到讨好我的重要性。

至少在这个地盘,我比我父亲拥有更多的话语权,家里的下人大都听命于我,而不是我父亲。

所以,他就来费尽心思讨好我了。你说是吧,凌钰?

凌钰的眼睛眨了一下,显得俏皮可爱,他嘟起嘴:“没哭——是主人看错了——”

我对上他的眼睛,纯黑的墨瞳看不出一丝杂质,干净得像是蒸馏水一般。太过干净,反而会引起怀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一个在风月场所工作了一年的小鸭子,哪里能完全将世俗红尘排除在外呢?

“刘叔,把后座的挡板拉下来吧。”我先去吩咐刘叔,等挡板落下之后,便把凌钰按在车内沙发上吻他的唇。

拉挡板只能隔绝视线不能阻隔声音,我的目的也并非躲着刘叔。只是为了增加一点游戏的情趣罢了,太过无趣的游戏显然不能引起我的兴趣。

“不能弄脏衣服,就先不做了。”我知道我现在一定像极了一头饥渴的狼,我的猎物就在我的眼前,随时都可以品尝。

我轻轻咬住他的唇瓣,用牙齿厮磨他的薄唇。他湿热的鼻息扑打在我的鼻尖,他微凉的鼻头触碰到我的脸颊,我们之间的距离是那么狭小,以至于连心跳都那么明显。

“凌钰,你说你喜欢我,说说,你喜欢我什么?”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我本以为他会回答一些耍流氓的答案,却不曾想他拂过我额前的碎发,帮我别至耳后,捧着我的脸,用端详艺术品的眼神看着我。他吻过我的脸,轻声告诉我答案,“我贪图你长得好看。”

“你是我见过的,天底下长得最好看的人。”

过往,我只自知自己是个不算丑的人,我会保持体型,每周有严格的形体课,专业的形体老师严格把控我的食谱与运动量。因而我的小腹上也有了薄肌,或者说人鱼线。

身边夸赞我美貌的人不少,但都是些虚情假意的奉承的话而已。

而且,长得好看这种评价,对我来说并不是很有用的东西。

凌钰的手指点着我眼下的一颗痣。“凌昀,我可以再亲你一下吗?他们说,长着一颗痣就是在告诉你的爱人,亲这里。”

“你只是我的宠物而已,别自作主张了。”

车子停靠在路边的停车位上,刘叔替我拉开车门,保持着弯腰鞠躬的姿势。我迈出车门的一刻,海风的咸就扑面而来,我不太习惯闻这种味道,真佩服许家竟然还能住这大半辈子。

凌钰随着我的步子下了车,见我不舒服就上来扶住我。我推开了他,并不领情。

在车上的时候也就由着他去了,下了车有人看着,我就有点反感和他的接触。说到底,我不过就是一个恶人。

穿着笔挺的高定浅色西服,踩着价格昂贵的限量皮鞋,发型是日薪过万的造型师精心打理的,从下车那刻起,我就博得了全场目光。

“是凌大少爷。”四周的人自以为小声地议论着我。父亲不会把凌钰扶到明面上来,我还是光明正大的大少爷。

“他怎么也来许家……他不是已经和许家退婚了吗?”

“你忘了?就算退了婚,许家老爷子和凌家老爷子还是故友,况且许家近来有移步商圈的打算,估计还得多仰仗凌家,可不得把他们大少爷叫来嘛。”

“话说他旁边的是谁?怎么这么眼熟?”

我用手肘碰了碰凌钰,小声问他:“你认识?”

凌钰点点头,沉了沉声音:“王家大少爷和表少爷……不算认识。”

他这话说得颇有歧义,他认识人家,人家不认识他,我朝他挑了挑眉:“和你上过床?”

“嗯……”

凌钰以前呆过夜色,接待的都是上层客人,赴个宴会都能碰上老相好。这明明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他就是这么骚的婊子,靠买屁股赚钱。可不知为何,我心里竟有一丝不爽。

许孟祉在正厅接待宾客,他和我想的一样,一副世家公子、陌上无双的气度,他穿着看上去价格不菲的西装,举手投足间便皆是优雅。此刻他正在和他眼前的人闲聊,看到我来了便支走了对方。

“许少爷。”我有意打趣他,半开玩笑的说。

他见了我,舒展了唇角,显得不那么严肃了。展颜侃侃道:“小昀别拿我开玩笑了。”

只稍一个眼神,他便知晓我要做什么了。他既已看穿了我的心思,我索性就不装了,隔空朝他碰了碰酒杯,举着红酒一饮而下。见我豪爽,许孟祉也不忸怩,将他杯里的葡萄酒同样一饮而尽,毕后还朝我笑了笑。

“怎样?是不是酒量长进了?”他像个小孩子一样向我讨赏。

我点点头,“现在还没有醉,确实长进了不少。”

许孟祉这才注意到我身边还站着一个人,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凌钰,仿佛要把他看出花来。不会许孟祉也喜欢凌钰吧?我瞬间打消这个荒诞的念头,刚刚在门口属实是把我说傻了,竟然起了这么荒诞的念头。

和许孟祉认识了十几年,我怎么会不知道他喜欢女的,再怎么样也不可能会喜欢凌钰啊。

主要是他的眼神又太过诡异,好像真的对凌钰有点兴趣。

“你是?”

在凌钰说话之前,我赶紧插道:“我朋友,普通家庭,说想来长长见识。”

凌钰大概也明白我的意思了,对着许孟祉伸出一只手,主动介绍起自己:“许少爷叫我徐辰安就行,要不是托凌少爷的福,我还真没机会见到您这样的人物。”

还好,凌钰不算傻。

面对凌钰递过来的手,许孟祉并没有理会,直接无视掉对方的尴尬,淡淡道:“幸会。”

考虑到凌钰在场可能有些话不方便说,我就先支走了他,让他四处逛逛,只要不进入二楼就可以了。二楼是许家人的卧室,可能会打搅人家。

眼下只余了我和许孟祉两个人,他随意和我唠了些家常,神色无异,仿若刚刚的小插曲根本不存在。他用一种看待晚辈的目光看着我。

说来,他也确实算我大哥,只是我打小就不乐意这么叫他,他把我看得毛毛的,我在他面前如同剥光衣服的鸡仔,他仿佛天生就压我一头。

好在他及时转移了话题:“我爸妈时常念叨我,让我把你请家里有来玩,我想你多半会不乐意。毕竟安忻她……太不懂事了。”

听他又提及安忻,我忍不住道:“都是过去的事了,况且我和她只是订婚了而已,又没有真正结婚。”

“不是这件事。”他觉得我会错了意,想给我解释。

许孟祉带我离开了会客厅,或许是想着人多眼杂,后花园的人比较少,也较为僻静,是个适合谈话的好地方。

他放下我的手,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要知道,他很少有难堪的时候。许孟祉薄唇轻言:“安忻……我妹妹她怀孕了。”

我听的头都大了,许安忻和我同岁,许叔叔和许阿姨竟允许她生下来。我不敢想象,如果我有一个这样的妹妹,我妈肯定能飞越一个太平洋过来逼她把孩子流掉,不流掉就扫地出门冻结资金链。

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也把她当做我妹妹,和许孟祉从小惯着她,没想到还惯出毛病来了。

“家里是说生下来当成弟弟或妹妹养着。”说完这句他就没继续这个话题了,随意和我唠了些家常,许久不见,感觉许孟祉与我之间的关系生分了些。说不上具体感觉,仿佛他想与我亲近,却又怕太过突兀显得不自然。

夏夜的风让我的酒醒了不少,我酒量尚佳,即便今晚喝了不少烈性的酒,依然保持着清醒。反观许孟祉,他的醉意渐渐上来了,在夜色下看着不明显,其实他的双颊上是有两坨红晕的。

好在人还走得动,我驮着他举步维艰地把他送到厕所,用水给他抹了把脸,想给他去去酒气。

不料他反把我压在瓷砖上,脸贴我极尽,我甚至能看清他浓密的睫毛,感受到他扑打在我脸上的湿热又带着酒气的鼻息。我没有即刻反抗,而是看着他打算要做什么。

许孟祉抬起我的下巴,盯着我的嘴唇看,透过镜子,我可以看到我的嘴唇饱满而富有光泽,像颗红樱桃,很是诱人。

“你的口红有点太红了,不过很适合你。”他放下我的下巴转去洗手台,给自己洗了把脸。

我揉了揉被他捏痛的下巴,没好气道:“没涂口红,我天生就这颜色。”

洗完脸他又跌跌撞撞的,不知要到哪里去,我觉得他可能连东南西北都认不清,想去扶他一把,可他坚决不让我碰。

“你先回去吧,我回房了。”

他在自己家应该不能迷路吧,为了保险起见,我找了一位侍者送他回房间,自己又回到了客厅。

晚宴还在进行,我却迟迟不见凌钰。兴许他第一次来这种场合,好奇心过剩了呢?既然我让他四处逛逛,他应该就会抓紧机会去找那些“老朋友”叙旧了也说不定。

像他这种大忙人,随便出个门就能遇见旧识,我这个当主人的,怎么也不能打扰了他的雅兴才是。

许家这次接待会办的真的挺大,几乎整个上流圈子的人都来了,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攀谈生意。

我对这些兴致缺缺,便独自坐在角落里喝酒。大家都是熟人,知根知底的,也没几个不长眼的人敢上前来打扰我——一个人除外。

眼前这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男人自以为是的坐在我的旁边,他向我举着一盏红酒杯,用那种油腻男特有的口吻对我说:“小美人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酒,你的同伴呢?”

他满嘴的酒臭气熏得我发昏,我自认我素来是个脾气好的人,眼下竟然来了脾气。我端着得体的笑告诉他:“滚。”

难道他家里人没教过他待人的礼仪吗?我强忍下想要捂住口鼻的手往旁边挪了挪,这才换取到一点干净的空气。

他却像那没眼力见的,我越是靠边,他越是往前凑,竟把我逼得无路可退了。很好,是他欺人在先,我就算不上恃强凌弱了。我将杯中未喝完的红酒尽数倒在他头上,红色透明的汁液浇在他头上,像是刚淋过的红雨。

这种没眼力见胡乱搭讪的油腻男到底是怎么进到许家的?我心里翻了个白眼,只可惜了这杯红酒。

“你敢泼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江家的长子!”油腻男嘶吼道。

哦豁,江祁殊亲哥。

我端详着他的面容,看不到半点与江祁殊相似的地方。周围人大都是一片嘘声,在座的哪个不比江家显赫?他把江家拿出来说,反而是丢光了江家人的脸面。亏他还有脸坐在这儿。

毕竟是许家请来的,我也不方便随便赶人,只是讨了个没趣,换个地方喝酒。被他这么一搅和,我喝酒的兴致也没了大半。

我依旧没看见凌钰,也没耐心再陪他耗下去了。再加上刚才的事,惹得我心情有点差,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拖回来。

江祁殊他哥经过刚刚这么一闹,已经引起了待者的注意,被警告不要打搅其他客人。他也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对着许家的下人连连称是,那副谄媚的作态,简直把“讨好”二字刻进了骨子里。

我猜想估计他的邀请函都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根本不认识这上层的身份,以为我只是不知哪位客人丢下的小情人,不会反抗他就可以下手了。

江家的渠道还真广,我心想。

又多等了十几分钟,我打算去找许孟祉帮个忙。走到半路又想起来他现在应该醉的不省人事,不过问题不大,只需要他帮我露个脸就行,剩下的我自己查。

或许我真该给凌钰配台手机了,再不济电话手表也好,他人丢了我还得查监控找,麻烦死了。

许宅我走的轻车熟路,许孟祉的房间应该在二楼左数第三间。房门没有上锁,出于礼貌,我还是事先敲了门。

“许孟祉你在吗?我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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