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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来,宝贝儿,我未婚妻查岗呢,你叫给他听听。”

“嘶——让你叫,你夹这么紧干什么!”又是清脆的巴掌声,不知道薛敛扇到了哪里,沈筑宁听见两声低微的呜咽,像哭泣,又像呻吟。

沈筑宁想,依薛敛以前在床上的爱好,大概是奶子吧。

之后沈筑宁便没再出声,薛敛看着还在通话中的手机屏幕,哼笑一声,把手机扔在一旁,他又不是什么脸皮薄的人,沈筑宁非要听这场活春宫,那就听呗。

薛敛拍了拍小情人的屁股,示意对方翻身,“趴好!”

小情人乖巧照做,薛敛按着对方的腰,直接从后面干了进去。

这个姿势进得尤其深,而薛敛的动作还变得格外粗暴,直直插到底。

那小男生以为薛敛已经挂了电话,被他这么又凶又狠地操弄着,次次顶到骚点,高高低低的呻吟再也忍不住,通通从嘴里跑出来。

一声比一声浪。

02

性事结束后,薛敛懒懒散散靠着床头,小情人跪在他面前,用温热的口腔给他清洁刚刚使用完的性器。

半软的阴茎被人含在嘴里,薛敛享受着对方事后服务,顺便捞起旁边的手机,一看,屏幕仍然显示通话中。

薛敛挑了挑眉,觉得有点不对劲,以沈筑宁的脾气,听见他和别人做爱,估计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怎么可能还安安静静听这么久。

他把手机贴近耳侧,听了一会儿,沈筑宁那边很安静,薛敛什么都没听见。

薛敛脸色有点不大好,不会是直接睡着了吧。

正当他准备挂电话的时候,手机里终于传来一声低弱的泣音,很轻,像被主人死死压制的情绪满载了,从喉咙里挤了一丝出来,几不可闻,又有点可怜。

沈筑宁大概是哭了。

薛敛终于提起了点兴趣,他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出了声,“沈筑宁。”小情人的身体一僵,薛敛淡淡扫了一眼,没在意。

“说话。”薛敛命令他,声音淡淡,语气冷漠,“不说我挂了。”

沈筑宁病得不轻,他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虽然不是什么美梦,但是他听见了薛敛的声音,所以自虐般地任由可怕的梦境吞没他的灵魂。

眼里沾湿了酒店的枕头,沈筑宁缩成一团,感觉浑身一会儿热得大汗淋漓,一会儿又冷得他发抖。

沈筑宁抽了抽鼻子,叫了薛敛的名字,“薛敛……”声音如撒娇一样的柔软,又轻又哑。

他有好多话,想不管不顾地向薛敛倾诉出来,薛敛……我好难受,你为什么不在,你去哪里了?

恍惚间,沈筑宁都快忘记他和薛敛已经分手了,他想说,你再不来看我我就要生气了,可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沈筑宁的娇幸而没有完全撒得出来,最终,他只哽咽着说了一句话。

“我好想你。”

03

听到沈筑宁的这句话,薛敛几乎要笑出声来。

沈筑宁病得厉害了,漫长的思念和求而不得让他忘记了克制,理智在生病的状态下全线崩塌,所以同时他也忘记了,薛敛他最擅长的就是趁人之危。

猎物主动献上脆弱的脖颈,指望猎人心慈手软,这天真到让人觉得未免有些可怜了。

沈筑宁那一层薄薄的壳就这么毫不设防地显露在薛敛面前,他对着薛敛讨怜,期望薛敛对他心慈手软,可薛敛没什么犹豫和顾忌,嘴角一勾,随手就打碎了。

“沈筑宁,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沈筑宁听见薛敛低笑出声,面上有些茫然。“原来你还爱着我呢。”薛敛肯定地说。

沈筑宁迟钝地眨了眨眼睛,薛敛继续不紧不慢地开口,“那怎么办啊宁宁。”听到这里,沈筑宁潜意识感觉心里有个人在尖叫,够了!不要再继续了!不要再听了……

对危机的天然直觉让猎物想要逃避,可是薛敛叫了他的名字。

一句宁宁,就强行留住了他,让沈筑宁自虐般地听着接下来那锥心刺骨的话。

“我现在一想到你,都快硬不起来了。”薛敛也没给他什么犹豫、反应的时间。果不其然,他声音含笑,吐出的语句却尖锐如刀,快、准、狠,一下就扎在沈筑宁的心脏上,鲜血汩汩。

世界上希望前任过得不好的人有很多,薛敛就是其中一位。

很快,他如愿听见沈筑宁那边像是再也忍不住,断断续续的哭音从手机里传出来,声音不大,更像是压抑的痛苦积累到了顶点,忍无可忍地流露出来。

沈筑宁因为他的话,哭得很可怜。

这个事实让薛敛身心都有种说不出来的舒畅。

以前在床上,他就喜欢看沈筑宁哭,枝头最高傲明艳的花,在薛敛手底下被蹂躏得不成样子,汁水淋漓。

可惜那个时候沈筑宁娇气,爱拿乔,内射都要人哄着求着,一般操过两回就死活不让继续了,往往薛敛尽兴一次,接下来几天都得在沈筑宁那儿扮演二十四孝好男友。

婊子一个,还贱。

想把他干成发情的母狗。

薛敛挂了电话,抬手,虎口卡着小情人的脖子,将性器慢慢抽出来,他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对方惊呼一声,随即粗硬的性器又不管不顾捅了进来。

他是骗沈筑宁的,薛敛和数不清的人做过爱,沈筑宁是最让他食髓知味的一个。

仅限于身体。

现在手底下的年轻肉体也还算白腻趁手,薛敛简直就像在使用一个人形飞机杯,只顾着发泄自己的欲望,将那穴肉都干得外翻。

对方承受着薛敛的鞭挞,没一会儿就忍不住哭着求饶,“哥……呜……太深了……能不能轻点儿……”

薛敛手指按在他发红的眼角,把那块揉得更红,他语气轻慢,又带着一点儿惯会的假温柔,答非所问。

“你哭得很漂亮。”

他这样称赞身下的人。

04

沈筑宁那个晚上完全是硬熬过去的。

第二天中午,他头痛欲裂地醒过来,身体稍微有点力气了,就是嗓子太疼了,还有眼睛也肿得老大。

沈筑宁没管自己身体的不适,直接联系上禹川本地的朋友,让人帮忙要一下薛醒川的联系方式。

申请了好友之后,对方秒过。沈筑宁咳嗽两声,先礼貌打了个招呼,“你好。”

对方也跟着回,“你好。”

沈筑宁:你知道薛敛想把联姻对象换成你吗?

沈筑宁等了一会儿,对方没回,正在他有些疑惑的时候,一个语音电话打了过来。

说实话沈筑宁现在真不太想和人打电话,但还是慢吞吞地接了。

“沈小姐。”薛醒川的声音有种慢条斯理的文雅,“你想做什么?”

“薛敛现在对我太抵触了,如果他真的……”薛醒川打断了他,“你觉得薛敛是这种意气用事的人?”

电话那头的男人声线平稳如水,“据我所知你们二位好像是前任关系吧,打情骂俏也要带上无辜的第三方吗?”

沈筑宁有些无言,他没吭声,一时间声音就静得出奇,随即他听见薛醒川开口,“又或者,你是在薛敛那儿吃了亏,只能迂回绕到我这,警告我你不想和我联姻?”

薛家的人大抵都是玩弄人心的一把好手,沈筑宁拢共就说了两三句话,心思直接被薛醒川点明了大半,他低声道了句歉,“我确实只想和薛敛结婚……没办法接受换人。”

沈筑宁好像听见薛醒川笑了一声,手机里传来一阵的倒水的声音,但不知道为什么,沈筑宁下意识猜测对面的男人应该是在倒酒。

“但是想必现在你也很苦恼吧。”薛醒川摸着酒杯,看着那红如鲜血的颜色,“不然也不会这么冲动地联系上我了。”他晃了晃酒杯。

沈筑宁咳嗽两声,声音嘶哑,“你想表达什么?”

“不瞒你说,沈小姐,我也有一个很难追的暗恋对象。”

听了这句话,沈筑宁立刻起了点儿好奇心。

虽然他和薛醒川第一次交流,但是他直觉薛醒川好像是那种冷静型的……沈筑宁自己的感情搞得一团糟,听见薛敛和他有着相似的烦恼,不免猜想,薛醒川他会怎么追人呢?

他没意识到自己的思维完全是跟着薛醒川在走,薛醒川慢悠悠地循循善诱,“说不定,我确实能帮到你。”

“你为什么要帮我?”沈筑宁皱了皱眉,忽略了心头的那一点不适,反问对方。

薛醒川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沈小姐,我们以后交流的机会大概会有很多。”他将酒杯轻轻搁置在桌上,“先祝你早日康复吧。”

“再见。”

沈筑宁看着显示挂断的聊天界面,有些发怔。

连刚说上话的陌生人都能察觉出他的不对劲。

沈筑宁自嘲地笑了笑。

而薛醒川挂了电话,把手机放到桌上。

这沈筑宁也是个拎不清的,薛敛玩她两句她还真找上自己了,也不知道沈家怎么养出这种白痴货色,薛醒川用脚都能想出来薛敛遇上这种自以为是的大小姐是什么想法。

他其实也不大想跟感动自我的恋爱脑沾上关系,但是沈筑宁刚好又对他有点儿用。

薛醒川只希望沈筑宁别太蠢就行。

01

在和薛醒川通过话的三天后,沈筑宁坐上飞往大洋彼岸的航班。

薛敛凌晨被凌乱的门铃声吵醒。

他抓了一把头发,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窝在被子里没动,在薛敛下一秒就要睡着的时候,声音又响起来。

薛敛费力地撑着眼皮,掀开被子,阴沉着脸起身去开门,“youbettertthgtosay,bitch!”他神色不耐地拉开门,看见门口蹲着的沈筑宁。

薛敛最近没住他上东区那边的房子,就住在学区附近,每天找人定点打扫勉强凑合过着,就这还能被沈筑宁找到,薛敛磨了磨牙,肯定是祁容那个傻逼玩意儿。

沈筑宁听见身后动静连忙站起身,但大概是蹲得有点儿久了,脚下一麻踉跄两步,直直往薛敛身上扑。

闻到干燥的、熟悉的气息,沈筑宁瞬间想要掉眼泪,但还是憋住了。

“啧。”薛敛没来得及躲开沈筑宁的投怀送抱,只好任由沈筑宁抓着他的手臂,沈筑宁脚下无力半弯,借着他的才能稳住身形,薛敛干脆利落地拎着他的胳膊,把人提起来,淡然道,“站好。”

薛敛冷眼看着他,他俩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见面了,沈筑宁脸色憔悴,头发有些凌乱,但其实也没有减损多少他的容色,沈筑宁并不是典型的丹凤眼,他眼形细长,眼尾自然微微上翘,或许更像瑞风眼,此刻有些暗淡,但是看向薛敛的眼神又波光流转,薛敛觉得沈筑宁五官单看并没有特别喧宾夺主的地方,组合在一起却非常合适,靡颜腻理,唇红眉清,非常吸睛的漂亮。

“这个时候来找我,想干嘛?”薛敛倚在门框上,双手抱臂,桃花眼含情脉脉,似笑非笑。

沈筑宁抽了抽鼻子,垂头丧气的样子像朵被寒霜摧残过的花,他小心翼翼扯了扯薛敛的袖子。

薛敛不动,摆出整暇以待的姿态,沈筑宁眼里弥漫着水雾,“薛敛……”他声音带上一点儿撒娇,可怜兮兮地开口,“我没地方去了……我可以住你这儿吗?”

薛敛一笑就显得多情,他慢慢悠悠地开口,“怎么,又来捉奸的啊?”

沈筑宁胸口一窒,心想就你现在这破屋里还敢给我藏小三试试……但他没忘记自己来这儿是的目的,沈筑宁克制着声音,用发软的嗓音求他,仰着巴掌大的漂亮小脸,鼻尖红红的,眼里含着一汪清澈的水,“好冷啊,我感觉我头好疼……”

沈筑宁鲜少这样与薛敛服软,从前他俩还在一起的时候,沈筑宁完全是大小姐脾气,薛敛从小也没让着过谁,两个人往往摩擦不少,但是最终还是薛敛低着头去哄人,被大小姐一顿折腾。

只能说今时不同往日,沈筑宁眼睛的泪都含不住了,薛敛还神色自若地瞧着他,像在看一出拙劣的戏,演员的演技不能打动他情感的分毫。

沈筑宁开始是假意想卖惨让薛敛心软,但见了薛敛这幅姿态,他是真想哭,就这么抽抽搭搭在薛敛面前掉起泪来。

沈筑宁用手背胡乱擦着,可眼泪争先恐后溢出来,怎么都擦不完,薛敛就这么看着他哭了老半天,直到沈筑宁眼泪自己哭干了,比兔子眼睛还红,肿得老大。

薛敛半阖着眸,等哭声渐渐微弱了,他才懒懒散散地掀开眼皮,“哭完了吗?”

沈筑宁闻言又想哭了,但再这么哭下去也不是办法,他有些冲动地上前两步,伸手拽住薛敛的睡衣领口,踮着脚就往那薄红的唇上亲。

薛敛唇形优美,天生笑唇,没有表情时也自带弧度,看着总让人误以为是个好脾气的主儿。

沈筑宁一口咬住他的唇瓣,小舌舔着紧闭的唇缝,猫儿一样的力度想往里探,勾得人心痒。

而薛敛显然修炼功底比较深厚,再主动的美人在他这儿也不过尔尔,他右手虎口卡住沈筑宁纤细的脖子,硬生生分开了两人贴在一起的唇瓣。

沈筑宁急得不行,隐隐的崩溃中带着无可奈何,他都这么低三下四了,可是薛敛根本无动于衷,沈筑宁抓着薛敛的右手一口咬上去,留下个不深的牙印子,眼泪砸在薛敛的手背上,他呜咽出声,像被抛弃的漂亮小狗。

“到底……怎么样……你才会原谅我……”沈筑宁感觉脑袋发晕,单薄的身体有些不稳,他干脆蹲下来,手拽着薛敛的裤脚防止他离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说,“你不要找别人了好不好……呜……我给你操……我真的没有……我错了……别……呜……不要我……”

随即他眼前出现了薛敛的脸,薛敛蹲下来,用手给他轻柔地擦眼泪,沈筑宁呆呆地看着他,心里生出一点儿隐晦的希冀,薛敛用手抬起他的下巴,“沈筑宁。”

沈筑宁望进那片深情的眼波,薛敛笑吟吟的,又重复了一遍,沈筑宁,语气轻柔得好像在哄情人。

薛敛只是简单地叫了两声他的名字,沈筑宁就别无选择。

做什么他都心甘情愿。

02

跪在沙发前前给人含阴茎的时候,沈筑宁并没有多大抵触。

但薛敛在性事上总是带着点儿恶劣的,等沈大小姐费力含进去一半,喉咙都快干呕的时候,他视线落在那张被撑得有些变形的漂亮小脸上,眼睛微弯,“好吃吗?”

沈筑宁光是服侍嘴里的性器就十分艰难了,根本没办法回答他,薛敛摸了摸他的头发,像在摸一只漂亮的小宠物,动作狎昵又轻慢,“口活儿太差,以后多练练。”他撩起沈筑宁耳边的一缕头发,“需要我找人给你做示范吗?”

沈筑宁听了气得想咬他,可嘴里还是乖乖收着牙齿,只用舌头和口腔内壁吸着鸡巴,里面温度高,湿湿热热,薛敛按着沈筑宁的后颈,随随便便冲刺着,像在使用一个没有生命的飞机杯。到后面沈筑宁感觉下巴酸得都要脱臼了,他才抵着喉口射了。

虽然早有准备,但是薛敛射得多,不少来不及咽下去的精液呛得沈筑宁直咳嗽,脸红得像喝醉了酒,漂亮的五官因为痛苦皱在一起。

薛敛俯首从他身后的红木桌上抽过两张纸,递给他,沈筑宁接过来擦了,“咳咳……”口腔和胃里都是那股子味道,沈筑宁难受得不行,“我想喝水……”沈筑宁嘶哑着嗓子,薛敛无声勾唇,笑了笑,“不行。”

沈筑宁沉默一瞬,他知道这才刚开始,薛敛……他闭了闭眼,感觉身体不大舒服,可是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他费了那么大劲儿不是来惹人生气的,沈筑宁心里有些空落,薛敛捏着他的后颈让他起来。

沙发很大,完全够他俩做爱。

薛敛摸进沈筑宁的内裤里,果不其然摸到一手湿润,“发骚了。”他不咸不淡地给出句评价。

沈筑宁大腿岔开跪坐在薛敛身上,女穴抵着薛敛的性器,忍不住扭了扭腰,薛敛一巴掌拍在他丰满圆润的屁股上,“下来。”

沈筑宁抿了抿唇,乖乖从薛敛身上下来,被薛敛捏着手腕压在身下,有点儿重。

纤白的双腿柔顺地张开,被进入的时候,沈筑宁,他心里空缺的那一片好像跟着被填满了,这让他几欲落泪。沈筑宁忍不住环上薛敛的腰,去吻薛敛的下巴,薛敛这次没躲开,由着他又亲又舔,笑了一声。

沈筑宁被这声笑弄迷糊了,他看着薛敛温柔多情的眼睛,一时间觉得目眩神迷,仰头追逐着去吻他的唇,薛敛稍稍偏头,那湿漉漉的吻就落在了嘴角。

“刚吃过鸡巴,就想来亲我。”薛敛没用疑问的语气,还是那种有点儿淡的口吻,沈筑宁被一记深顶弄得呻吟出声,他咬着唇瓣,断断续续的句子夹杂着难耐的淫叫,“嗯啊……对……对不起……”他还主动给薛敛道歉,简直卑微到了一种不堪的程度。

薛敛把他压在沙发操,对于许久未做爱的沈筑宁来说显然被肏得过头了,失神的眼睛难以聚焦,涣散迷离,被再次打开子宫的时候,他忍不住一口咬在薛敛的锁骨上,薛敛卡着他的宫颈口,这里太久没被鸡巴肏过了,现在有点儿寸步难行,薛敛去掰沈筑宁的腿,“放松。”

“疼……薛敛……你摸摸我……”那肉套子裹得死紧,沈筑宁哭得又可怜,薛敛叹了口气,大手在沈筑宁胸前的雪团上揉捏,“不经操。”

“呜……”柔软敏感的乳房落到男人手里完全没被怜惜,沈筑宁呜咽一声,怕薛敛嫌弃他不好操,“没有……可以操的……”他把腿缠在薛敛身上,撒娇卖痴,“你亲亲我……就放松了……”

“不亲。”薛敛不吃他这一套,沈筑宁完全拿捏不住薛敛,眼里细细的水雾弥漫,像下了一场绵长潮湿的雨,他只能尽力放松身体,颤颤巍巍地把腿张到最大,“那你操进来……我没事……”

“太骚了,不喜欢。”薛敛见他摆出的这幅软弱可欺的样儿,选择从心,刻意刁难地开口,“你的洁癖呢?吃别人用过的鸡巴都这么卖力?”沈筑宁被他羞辱得浑身都泛粉,脸上的红晕就没下去过,薛敛轻骂他,发情的婊子。

他拧了一把沈筑宁那晃眼的奶子,“回话。”

“啊啊……”沈筑宁挺着胸,仿佛主动追逐着薛敛的手,“没有……没有洁癖……”他只是……他只是以前作。

薛敛其实也心知肚明,只不过现在他不会像以前那样惯着沈筑宁,他掐着沈筑宁的腰身,只觉得这一身皮肉不愧是千娇万宠养出来的大小姐,再没有比沈筑宁更会勾男人的了,薛敛不再收力,把人当个好用的飞机杯往下压,鸡巴直直插到子宫底。

力度太激烈,沈筑宁被薛敛肏得身体跟着颤,连着胸前那对被蹂躏过后的奶子也跟着晃,薛敛总感觉这对奶子大了不少,真是骚货……薛敛惩罚性地一左一右各扇了两巴掌,力度之大,直接在本来就布满红印的乳房上又添新痕,沈筑宁被打得哭出了声,“呜啊……疼……”他不知道他又做错了什么。

薛敛食指和拇指配合,拎起乳尖,“呜啊……不要””沈筑宁被拽得生疼,忍不住挺着奶子想要缓解一下那力度,薛敛不满意了,直接毫不客气地连着扇了数十下。

“啊啊啊啊……”沈筑宁感觉自己胸前的两团真的要被打烂了,乳肉都在发烫,“我错了……哥哥……”他忍不住叫出昔日的称呼。

薛敛面不改色地给他立规矩,“第一,以后在床上不准叫疼。”可是真的很痛啊……沈筑宁看着薛敛不容置疑的神色,委委屈屈嗯了一声,“第二,逼不好肏,你自己想办法。”

沈筑宁迷茫了,他真的这么不好肏吗?沈筑宁感受到子宫里的鸡巴还耀武扬威地戳在肉壁上,心想难道他以后跟薛敛上床难道先找根按摩棒把逼捅开吗,怎么这样……好不讲理……但是沈筑宁不敢和薛敛对着干,只能用不吭声来表达不满。

“不服气?”薛敛见他耷拉着眼皮,沈筑宁摇摇头,嗓子哑得不行,“没有……”

薛敛哼笑一声,手摸上他的侧脸,沈筑宁下意识蹭了蹭薛敛的手心,乖乖巧巧地睁眼,“第三……”薛敛嗓音变得轻和暧昧,“我们是什么关系?”

沈筑宁有点呆,他脑子本来就昏昏沉沉,此刻费力地捡起来,想了半天,试探地开口,“未婚夫妻?”薛敛笑了,“我可没认那订婚。”沈筑宁听了,内心酸楚不已,隔了好一会儿,才低低地憋出一句前任。

“嗯。”薛敛淡淡应了一声,“所以不要叫我哥哥。”沈筑宁倏忽抬头,只见薛敛脸色冰冷,情事的暧昧在此刻又顷刻间化作乌有,沈筑宁忍了多时,已经到了崩溃边缘,“我叫不行,他们叫就可以吗?”

沈筑宁扮弱撒娇尚不能引起薛敛的几分怜惜,而和他顶嘴更是薛敛最烦的,“是啊,我就不喜欢听你叫,甚至,我也不大想操你。”

鸡巴还堵在子宫里,沈筑宁明明感受到阴茎的硬度和热度,可进入他的人浑身冰冷,太刺人,沈筑宁忍不住回嘴,“凭什么?我才是你的未婚妻!”

薛敛没了情绪,静静地看着他,沈筑宁也不全然就是个软骨头,气头上来,含着泪瞪他,“我就要喊,我要叫你薛敛,哥哥,老公……反正全部都是我的,谁跟我抢我就杀了谁!”他显然有些口不择言了,薛敛见状,似乎颇为无趣。

下一刻,沈筑宁感受到子宫里的阴茎毫不留恋地一寸寸抽离出去,没有温存也没有情意,薛敛手撑在沈筑宁的肩膀旁边,作势要从沈筑宁身上下来,沈筑宁慌了,他伸手一下抱住薛敛的腰,用被凌虐过的乳房去蹭薛敛的胸膛,“我错了!我错了哥……薛敛……”沈筑宁一边说,一边哭,“我不叫了……你不要走……”

薛敛强硬地掰开沈筑宁的手,沈筑宁哭着摇头,“不要……你怎么玩我都行……薛敛你不要这样……”这种比对炮友还不如的态度……让他感觉心在被人放在地上踩,一抽一抽地疼……他现在哪里都疼。

“我会改的,改到你满意为止……”沈筑宁几乎是哀求了,哪有下贱成他这样的,为什么薛敛还不满意,沈筑宁心里委屈得不行,却不敢再有任何异议。

薛敛看他哭得隐忍又痛苦,漂亮的眼睛里盈满晶莹的泪,还有细碎的、浓郁的、仿佛他轻轻一戳就能打碎的……爱。

薛敛一只手慢慢抬起他的下巴,打量一番,食指按在皮肤上,慢慢向下,从那不大明显的喉结一路滑到乳沟,带起细微酥麻的颤栗。

“行啊。”薛敛的语气并不淡然,暴露他出恶劣的本性,轻佻到让人不适,“那就从……怎么做一个肉便器开始学吧。”

“你知道的,我喜欢操婊子,但真的很烦婊子拿乔。”

“宁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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