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得寸进尺的跟踪s扰
渠怜坐在窗边的座位上百无聊赖的望着外面的绿化，耳边是站在讲台上数学老师滔滔不绝的讲解声。
经过昨天晚上的那封信，纵然是之前让渠怜睡意满满的数学课也提不起一点睡意，居然观察自己睡觉的样子，渠怜现在想想也觉得心里一阵恶寒。
等等……渠怜突然一激灵，能观察到自己睡觉的样子，莫非这个人就是和我同一个班上的人，不然为什么可以随时看到自己在干什么，观察的那么细致。
渠怜扭头向四周看去，渠怜在的座位在右边靠窗倒数第二排，可以不动声色的环顾一圈就将整个教室的情况尽收眼底。
说实话在这所学校除了特招生没有几个人认真听课，对于他们来说家里已经为他们安排好了未来的路，成绩对于他们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尤其是学校里最上层的那几个家族，作为根基深厚的家族重点培养的继承人，从小就有专门负责不同科目的精英老师一对一指导，在这所学校不过是提前结交圈子里的人，开始处理自己家族的生意。
渠怜观察了一圈没有看到可疑人员，班级上的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样子，各自都在干自己的事情，没有几个人认真听课。渠怜所在的这个班级一般，都没有家世显赫的背景，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毕竟自己的家族在这个班也是数一数二了，敢惹自己，真是不要命了。
“小怜，你在看什么，这么认真？“
这时渠怜身后的位置悠悠传来声音，蒋郁看到渠怜今天早上以来就一副愁眉苦恼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关你什么事，一边去。”
渠怜被这一声打断了思绪，回了神就怼道。本来遇到这事就烦，还要多嘴问，蒋郁能帮上什么忙，上次差点被人打还是自己心情好上前制止了那几个新生，就知道低着头站在角落里，自己低头看不到就不会被打了吗？
不过这件事情是谁干的都不会是蒋郁，就他那小怂包，白长一米九大个，平时总是一副唯唯诺诺模样，上次要不是自己好心帮他，还不知道会被人打成什么样子。
自从这件事以后渠怜身后就多了一个小跟班，蒋郁时不时就被渠怜安排去跑腿，买个饮料、零食这类的。当然渠怜可不会白白受着，每次钱渠怜可是给的够够的，剩下的钱给蒋郁当跑腿费，蒋郁还赚了不少呢。
渠怜通过和蒋郁一段时间的相处，看出不是学校里的特招生，但是家里应该非常一般甚至在家里比自己还惨，渠怜想自己至少不愁钱花，但是看蒋郁每次帮自己跑腿别提多开心了。
蒋郁虽然不管遇到什么时候都是一个样子，难以从脸上看出来，但是渠怜可以肯定每次使唤蒋郁，自己就是感到了他的不同，外表看不出来，还是感受到了蒋郁的开心。
这使渠怜更加确信了对于蒋郁的推断，不然为什么那么缺给他的跑腿费，肯定是在家里不受重视，这么缺钱。
“对了，你坐在我后面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来我的座位附近吗？”
“小怜，我没有看到什么人来你座位附近，看你今天一直苦恼的样子，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能有什么事，我只是随口一问，还有别叫我小怜，说了多少次叫我渠哥，懂不懂。”渠怜说完拿手指点了点蒋郁的脑袋，嘟囔道没大没小……
被渠怜一摸，立马往后靠，伸手捂住被摸的地方，身体忍不住的颤抖，在渠怜看来头都更低了，本来蒋郁头发就偏长，这下子更看不清楚蒋郁的脸色了。
“只是摸了一下你，怎么反应这么大，竟敢嫌弃我。”
激得渠怜又连戳了蒋郁的头几下，气得脸都红了，渠怜长得白嫩，这一抹红便格外明显。在本来就艳丽的脸是上平添了一份娇俏，令人移不开眼睛。
从渠怜说话开始便有人无意或有意的看向这边，渠怜生气的转过身来众人才移回了目光，深怕被渠怜看到，触了霉头，被事后算帐。
话说这明宇一中要数谁最好看那当然是渠怜了，一张明艳的脸因为年龄的缘故带着几分稚气，没有丝毫俗气，相反被那双水润的桃花眼一瞥，有几个人不由衷感叹到真是绝色。但是渠怜的脾气火辣，再加上学校里有上面那位护着，没人敢在他面前评价议论。明宇一中没有所谓的什么颜值排行榜，但是渠怜被多数人私底下叫“老婆”，这些渠怜就完全不知道了……
中午有一节体育课，渠怜看着这大太阳，解散后到自由活动时间，便跑到体育器材室里面躲凉去了，渠怜感受到了空气中的燥热，便叫蒋郁去买一瓶冰水。
是的，上次和蒋郁生气已经过去几天了，后面蒋郁向渠怜道歉，说不是故意的，是因为自己从来没有人和自己那么近距离接触过，所以一时间不适应，真的不是嫌弃渠怜。
渠怜过了就不计较了，心想自己对蒋郁那么好，他有什么理由敢嫌弃自己，便不和蒋郁怄气了。和蒋郁吩咐完就继续往里走，这里人少，渠怜正好可以安静的呆着，要是硬要渠怜在这种天气运动，这无异于要了渠怜的命。
渠怜躺在靠里的垫子上闭目养神，等着蒋郁回来。突然听到耳边传来脚步声，以为是蒋郁回来了。
“水放在一边，你就出去外面吧。”
渠怜说完没有听到动静，想睁开眼睛看看怎么回事。突然一件衣服盖住了脸，渠怜下意识想掀开盖在脸上的衣服，就被一只大手按住了自己的双手动弹不得。
“你是谁，想干什么？”
“宝宝，这才几天就忘记了老公了吗？我真是感到伤心啊”
渠怜听到一个沙哑又有古怪语气的声音从自己的身体上方传来。双手用力挣开也还是逃不开男人桎梏，倒是这脸上的衣服快掉下来了。渠怜从里面透过光看衣服似乎是学校的校服外套，更加用力摇晃想看清到底是谁这么大胆。
“别再动了。”
男人移步跨坐在渠怜身上，另一只手按住了衣服，刚好按在渠怜眼睛位置，这下是彻底动不了了。
“你到底给要干什么？”
“宝宝真是可爱，问这个问题，当然是干你了……”
渠怜听到耳边男人的笑声和呼在脖子上是气息，现在是真的不敢动了，只能心里默默咒骂男人。
“宝宝这么安静，不会是在心里骂我吧。不过你越骂我我就越高兴，说明我在宝宝心里非常重要。”
渠怜搞不懂男人的脑回路，没有出声，这里比较偏远，大声呼救没有人会注意到，就算有人注意男人也会及时捂住自己的嘴，说不定还会激怒他，做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情，渠怜觉得自己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等蒋郁回来。
渠怜感到男人离自己越来越近，下半张脸的衣服被男人掀起来了，但是眼睛上面的衣服被手按住还是甩不开。
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渠怜便被男人急色的吻住，感觉自己脑子一片空白，男人乘机用舌头撬开了渠怜闭着的唇缝，直奔渠怜的小舌搅动发出阵阵啧啧水声，可见男人的急切。渠怜的舌头被步步紧逼，已经麻木了，只能被动承受着男人的情欲。
男人已经被渠怜的小嘴迷住了，不断的掠夺着渠怜的口中津液，感觉到渠怜似乎是快喘不过气来了，才大发慈悲不舍的放开渠怜的嘴巴，过了一会压上来又对渠怜唇肉又嘬又舔，仿佛被香晕了似的，有水液从渠怜嘴角流出男人立马舔尽。
等男人吻完，嘴唇已经又红又肿，被蹂躏的很惨，渠怜还没有缓过来，只能连忙呼气，等渠怜气顺了，才反应过来男人已经离开了，直接把衣服拿开。
渠怜连忙起身，嘴上就传传来一股刺痛，用手摸了痛得渠怜缩回了手。又揉了揉手腕，才发现被男人按住的地方有一圈红印，不禁更加痛骂这个狗东西，真不是个人。
渠怜骂完才仔细看手上的外套，翻来覆去没有发现上面有什么特别之处，外套是全新的像是才拆开包装的，除了外套码数比较大可以知道身高和体型比自己高大。但这又有什么用呢，这个渠怜从刚才男人对自己的体力压制就明白了。
气得渠怜把手上的外套丢到一边，过程中还碰到了手上发红的地方，过了一会红印越来越明显甚至有些发紫。渠怜上前又踩了几下泄愤，犹如是踩到了那个可恶的男人身上一般。
“渠哥，你这是怎么了？这是谁的校服外套啊？”
渠怜这才看到蒋郁站在门口的身影，手上拿着正是自己叫他去买的冰水。
“蒋郁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去那偷闲去了。”
看到蒋郁，渠怜的刚消下去的火气又有上来的趋势，蒋郁这是刚好撞上渠怜的枪口上了。
“渠哥，我怎么敢，学校超市人太多了，光是排队就排了很久，结完账我就立马回来了，怕你等久了。”
“哼，看你也不敢，算了，快把水给我。”
“渠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这校服外套现在是夏天没有人穿来学校了，应该是谁忘记在这了。还有你嘴巴怎么这么红啊？”
渠怜从蒋郁手中接过水就听到他在旁边絮絮叨叨，这蒋郁平时不说几句话，自己有什么不对就发出连环炮，接都接不住。
“没什么，就是被狗咬了一口而已。”
“怎么会……”
“别问了，快走吧，离开这。”
蒋郁还想追问就被渠怜不耐烦的打断了，快步从蒋郁身边走过。撕开口罩包装，快速戴上。要说这狗东西还真是细心，知道现在自己嘴唇肿得见不了人，这个年纪只要不是白痴，看了一眼谁不知道怎么回事，离开之前还给自己留了一个口罩。不过要是让自己知道是谁可要好好“回礼”……
“等等……”
蒋郁赶忙追上渠怜，在渠怜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抹笑。
在送走渠怜后，蒋郁返回到器材室看到被渠怜踩成一团的衣服孤零零的堆在一边，上面布满了泄愤的脚印，可以看出是有多用力。
蒋郁走进拿起外套装入一个袋子拿走了，要是渠怜看到这一幕怕是要气得昏过去，自己要找的人竟然就是被第一个排除在外的，完美错过了。
渠怜回家路上，在车上因为戴着口罩太反常，面对王叔的追问好不容易糊弄过去了。没想到刚刚松了一口气，就看到一个这个点一般不会出现在家里的人——渠池，只能盯着骇人的目光硬着头皮上前打招呼。
“哥，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啊？”
“小怜怎么这么问，意思是不想看到我这个哥哥？”
“啊？怎么会呢，我就是随口一问，毕竟哥你可一直在公司忙，我们都碰不上面。”
渠池直接把问题抛回给渠怜，渠怜哪里敢说实话，便说些好话顺着，顺势坐在其对面。
“小怜，今天怎么戴着口罩，是生病了吗？”渠池把手里的茶放下，看向对面的渠怜。
“没有，就是吃错了东西，嘴巴过敏肿了。我嫌弃太丑就戴着了。”
渠怜不自在的拉了拉脸上的口罩，面对渠池的审视，下意识的抿了抿嘴，下嘴唇刺痛袭来，不由得对狗男人多了一分憎恨，要不是他，自己怎会处于劣势局面，搞得自己对渠池的审视一阵心虚。
“回到家就把口罩摘了吧，不利于恢复。”
在强势的渠池面前，渠怜不得不摘下了口罩，寄托希望于渠池看不出自己的异样。渠池盯着渠怜的脸一言不发，神情有些凝重，镜片在灯光的反射下渠怜看不清渠池的眼神。渠怜紧张地都快把手上的口罩搓成一团了，才听到渠池缓缓说道：“过敏的有些严重啊，看来我今天特地叫张妈做的你爱吃的湘菜可吃不成了，只能吃点清淡的了。”
说完站起向门口走去：“我还有事，先走了。”
渠怜看着渠池离开的背影，终于长吁一口气瘫在椅子上，再问自己可要露馅了。渠池一直看不懂自己名义上的这为哥哥，明明小时候感情很好，到现在却一点也看不出来了。难道是怕自己和他争渠家，先别说自己没有这个意愿，就算有自己又如何比得过他，在父母心中和旁人的目光里渠池比渠怜优秀千百倍。
渠怜想到这不由悲从心中起，再加上今天遇到的糟心事，没有了胃口。和张妈说了声不用准备晚饭了就径直上楼回房了。
晚上渠怜躺再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的，这时听见门外的敲门声。
“怎么了？”渠怜不解。
“小少爷，看您今天下午东西一点都没有吃，想着给您送杯热牛奶粥垫垫肚子，可千万别饿坏了自己。”
渠怜想叫张妈端走，但想了想还是不要辜负张妈的好意，便开门把牛奶一饮而尽，让张妈下楼了。
“大少爷，您吩咐送上去的牛奶已经喝了。”张妈在后厨打电话告知渠池。
“知道了。”渠池挂断电话，看着办公桌上文件出神……
渠怜喝完牛奶，不多久就进入了梦乡。咔擦一声，门突然开了，把门轻轻关严后渠池坐在了渠怜的床边。看着眼前恬静地躺在床上的渠怜，睡着了的面容是许久未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乖巧。手指描摹着脸上的眉毛、眼睛、鼻子再到嘴唇，控制不住的用力按了按。
渠怜不舒服的无意识动了动，却被渠池用手捏住下巴掌控了，渠怜双手晃动也移不开，不一会就又安睡过去了。
“小怜，最近哥哥太忙没有时间来看看你，是不是不高兴了？不然怎么会故意惹哥哥生气呢，看看小嘴都这样了……”渠池将手指放进渠怜口中搅动，直到渠怜受不住似的在梦里摇了摇头，渠池这才把手指拿出，那手帕一根一根擦干净，还不忘给渠怜擦了擦溢出来的口水。
渠池把渠怜身上的被子整理好，看着那变得更加红艳的嘴唇才满意的离开了……
渠怜因为那个狗男人的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实在太过分了，根本见不了人，于是干脆请假了一段时间。刚开始渠怜还担心又碰上渠池，胆战心惊了几天每次下楼都偷偷摸摸，做贼心虚似的生怕哪个转角冒出来一个渠池。后面发现渠池最近在公司忙得不可开交，都快住在公司了，才放心下来。
“怜怜，好久不见了，酒庄新来了一批葡萄酒，有时间你要不要来尝尝。”渠怜在客厅打游戏打得正嫌无聊，就有人及时送乐子来了。
“好啊，那新棠你今天下午来我家接我怎么样？要是王叔送我去，又要对我一顿唠叨。”渠怜和褚新棠是在学生会认识的，不过渠怜可不会对学生会这种在自己看来就是一群死板严格的人组成的团体产生兴趣，更别提加入了学生会。只不过是渠怜有一次被学生会检查组为难，刚好褚新棠为自己解围，就自然而然熟悉了。
“好，怜怜我六点准时来接你，可不许放我鸽子。”
“怎么会，我就在家里等你。”不过渠怜一直没有想明白褚新棠怎么会和自己这样的人玩到一起，毕竟褚家是a城的三大巨头之一，更别说褚新棠是褚家的唯一继承人。刚开始渠怜和褚新棠相处还十分紧张，生怕哪里不对得罪了褚新棠，后来发现褚新棠平易近人，对自己可好了，渠怜有时甚至还会对其没大没小，反正褚新棠事后也不和自己计较。
“怜怜，快尝尝这瓶葡萄酒怎么样？”褚新棠坐在米色沙发上，拿起桌上的红酒给渠怜倒了一杯，红色的液体在透明的高脚杯显得诱人极了。
“真不错，香气浓郁口感醇厚，新棠你也快尝尝看。”渠怜接过褚新棠递过来的酒杯，在手中轻微晃了晃，抿了一口。
“怜怜喜欢喝就好，不过这酒口味微甜，但是酒精度数可不低，容易上头，怜怜可不要贪杯。”褚新棠摩梭着手里的高脚杯，脸上的脸色莫名，从进来这包厢开始这酒也一口没喝。
这边渠怜在褚新棠好心提醒的时候已经喝把手上的那杯喝完了，准备再倒一杯。对于褚新棠的话早就抛在脑后了，渠怜想自己又不是第一次喝酒，怎么会和传说的一杯倒一样，新棠真是太夸张了，于是又喝了一杯。
“新棠，怎么你后面还藏着一个你啊，同时出现两个新棠真是新奇，你别动，让我再看看……”渠怜喝了两杯后感觉眼前怎么在摇晃，视线开始不清晰了，连忙看向褚新棠，发现这个世界竟然还有另一个一模一样的褚新棠，连忙靠向褚新棠，一个没站稳，倒在了其怀里。
褚新棠连忙接住倒下的渠怜，看到渠怜开始胡言乱语就知道他已经醉了。
“真是没有戒备心，随随便便就醉倒在男人怀里，是吧？怜怜，不过你这副样子倒也是可爱。”褚新棠将怀里的渠怜抱起，走出来包厢。
“把里面收拾一下，对了这次进的那批葡萄酒都收藏在库房里，不要对外售卖。”褚新棠对守在门口的酒庄经理吩咐道，说完就抱着渠怜快步离开了。
“是，褚少。”酒庄经理看到褚新棠出现连忙鞠了一躬，见其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就连忙叫下面的人把酒全都收到库房里，怕耽误了事情。
褚新棠把醉的迷迷糊糊的渠怜放在自己平时在酒庄里休息的床上，这里除了来打扫房间卫生的阿姨没有人来打扰。
褚新棠看着床上乖巧躺着的渠怜，大概是喝多了酒的缘故，脸蛋绯红一片，小嘴无意识的张开，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耳朵凑近渠怜嘴边听才知道是在说要喝水。
“要喝水？怜怜可不能白白喝，要拿东西交换才行，就拿怜怜的小嘴交换怎么样，毕竟是小嘴要喝水的。”
褚新棠喝了一口房间里准备的茶水，迫不急待的把床上渠怜的乱动的双手按住吻住了渠怜，急切的把舌头伸进去，渠怜不舒服的动了动想摆脱舌头纠缠，但是根本没有用，这点力气对于褚新棠来说就像被小奶猫挠了一下，没有威慑作用，反而让人心里痒痒的。
渠怜来不及喝下去的水从嘴角流出，弄湿了衣服的领口，等褚新棠起开，渠怜连舌头都收不回去了，可怜兮兮的露在外面，嘴边是暧昧的液体，一张小嘴被吃的发红。
褚新棠的下身早已鼓起一个大包，最近在公司里实在抽不开身，这么久没见到渠怜可不会一个亲吻就满足了，解开腰上皮带，拉下拉链，一根巨大滚烫已经勃起的性器就撞上了渠怜的嘴边，褚新棠一手扶着阴茎，一手扶着渠怜的下巴，鸡巴猛得塞进张开的嘴巴。
坚硬的鸡巴一冲进湿热的小嘴，褚新棠就被爽得吸了一口气，不禁又把鸡巴往里塞了几分，抵住了脆弱的喉腔，渠怜进得深了被抵得难受，嘴里发出呜呜水声，似乎在祈求褚新棠高抬贵手放过他。
褚新棠在渠怜嘴里冲刺，爽得不行但始终保持一丝理智，不敢把全部鸡巴都进去，褚新棠资本不小全进去渠怜嘴巴两边要被撑破了，醒来被发现了可不好。
差不多半个小时过去了，褚新棠最后插了几次最终在快射前拔出来射在了渠怜了的脸上，渠怜被精液搞的得乱七八槽，一些嘴边的精液被渠怜下意识的舔干净了。
褚新棠看到这一幕，心里都快化了，鸡巴也和主人的心思一样，明明才释放过又变得坚硬如铁，直直的立在渠怜面前。
不过渠怜的嘴巴可受不住再来一次了，不然明天肿起来引起渠怜的疑心就得不偿失了，以后有的是机会深入交流，不急于这一时。
褚新棠看着已经彻底熟睡躺在自己身下的渠怜，被精液射满眼角泛红的脸，连长而翘的睫毛也沾染上了精液，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坚硬的鸡巴刚刚享受过了小嘴周到的服务，对于手的安抚不慎满意，手上的鸡巴过了许久才射了出来。
褚新棠把精液射进了渠怜的嘴里，渠怜嘴里被射得满满当当，生理性地想把精液吐出来，就被褚新棠射完捂住嘴巴，嘴里不停喊着：“乖老婆，好喜欢，好喜欢你……”声音温柔缠绵，手上的力气却是一份不少，等确定渠怜把精液都咽下去了，才把手放开，安抚性的亲了亲渠怜的嘴角。
等一切结束，褚新棠把渠怜抱进于是洗漱清洗干净，换上了自己之前留在这里的浴袍，抱上床仔细给渠怜盖上被子，顺便给渠家父母发了信息渠怜今天晚上在褚家歇息了，让他们不要担心。
褚新棠发完信息就打进来一通电话，“褚总，与临语公司的项目出了一些问题，需要您亲自回来处理决定。“褚新棠怕在吵到渠怜，到阳台接电话，今夜的风甚是喧嚣，远处的天边黑色积云密布，看起来是风雨欲来……
褚新棠放下电话，把阳台的门关上，回头走到床头，俯身在渠怜额头献上一吻：“本来以为忙过了一段时间可以好好陪陪老婆，现在看来还是不行，总有一些自以为是的人在自寻死路。”说完就关上了等离开了房间，只留下对一切无所知的渠怜。
等褚新棠走到酒庄外，天上已经落了雨，雨水在地上打出一个个水痕，伴随着闪电不一会就越下越大，淋湿了地面，也淋湿了路上没有对这场雨毫无准备的行人。
“去公司，要快。”褚新棠对前面的司机吩咐道。
“是，少爷。”一辆白色的车在雨夜快速行驶，周围的景色不断向后倒去。
褚新棠回到公司就召开了紧急会议，把参与临语公司项目的主要人员都叫来会议室开会。
“到底项目出了什么问题？现在具体是什么情况？”褚新棠一边翻看着秘书递上来的文件，一边询问道。
“褚总，临语公司项目已经顺利进行到系统开发计划，但是本来谈妥快要签合同的开发商突然狮子大开口，要增加百分之十的项目经费才肯与之合作，一时之间难以找到可以替换的合作对象，毕竟对方的材料是市场上数一数二的。”秘书站在褚新棠旁边战战兢兢回复。
“那先再和开发商谈谈，看看能不能够降低百分之几的项目经费，如果涨幅可以降到能够接受的地步就继续合作。还有寻找同类型的开发商，材料没有被对方垄断就不信还没有合适的，对了主要去c市寻找，我之前听闻哪里刚好最近研发出来新型材料，说不定更适合公司项目，抓紧去办。”
“褚总，我这就去办。”秘书收起桌上文件快步向门口走去。
正午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到房间里，渠怜在温暖的光照中渐渐苏醒。
“唔……头怎么这么痛？咳咳……”渠怜在床上刚睁开眼睛，意识一回笼就感觉到脑袋里一股刺痛袭来，嘴里止不住的干咳和口渴，连忙拿起床柜上备着的矿泉水喝了几口才稍稍缓过来。
对于昨晚的事情渠怜已经不记得了，最后的记忆便是在包厢里和褚新棠喝了几杯红酒，喝到第二杯自己就断片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一概不知道了。
渠怜环视一圈，看着房里的布置应该是褚新棠平时在酒庄的住所，渠怜之前和他来过一次便记住了。
渠怜低头才发现自己昨晚身上穿的衣服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白色的浴袍。连忙寻找手机想问问褚新棠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一打开手机就发现褚新棠给自己发的消息。
“怜怜，昨晚你喝醉了吐了一身，我就只能把衣服给你换了，还有昨晚我已经和伯父伯母打过招呼了说你留宿在我这里不回去了，让他们不用担心。脱下的衣服已经叫服务员送去干洗了，洗好会送到房间里。”
“啊？我昨晚到底干了什么，还吐了一身，明明喝的时候新棠就提醒过我不要贪杯，但是谁能想到后劲这么大，两杯就醉了……这下新棠不会怪我吧，好心招待自己，自己就这样胡闹。”
渠怜在床上很恨不得抱头呐喊，这时头痛都不算什么了，尴尬才是最要命的了。渠怜过了一会儿才过神来，才想起我睡着在这里，那褚新棠去哪里了？
于是在手机上回复到:“新棠，昨晚真的是不好意思，还有我醒来没看到你，你现在在哪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