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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妇人裙下垂泪祈怜

 

次日早朝,萧和临朝,说放燕王世子回国之事。

“陛下,燕王世子入京乃是先帝旨意,陛下初登大宝,安能随意更改先君遗旨?”尚书令郎景奎听闻陛下有放李重光归去之念,手持玉笏,上前劝阻,“燕地偏远失序,司马将军镇守尚不能保全平安,那李成煜本是前朝将士,君陷围城不来相救,可知其作壁上观之态,实非忠臣模样,其父子模样相似,性情相接,皆虎狼之辈,求陛下裁决!”

萧和穿朱红朝服坐台上,闻言大怒,又不好发作,于是沉默以对。郎景奎见其不听,将自己官帽摘下,称进言无用,某今不敢忝居高位,故而请辞,说着,不等萧和同意,转身径直而去,朝中文官武将,纷纷效仿,不多时,朝堂门户大开,言语无声,只有陛下一人坐于堂上而已。

萧和冷笑两声,从龙椅上坐起,透过冕旒彩珠看空寂殿堂,知道自己这个皇帝有名无实,静站良久才下,脱朝服,入后宫,于御花园中稍息,听得侍女禀告,便见庄妃簪花佩玉,华服锦缎,缓步而来。

帝扶庄妃,两人游于花园,萧和闻见郎明月身上清香,笑问道,“爱妃身上幽香似兰似麝,朕闻之亦觉不俗。”

庄妃闻言轻笑,称此香与弟弟身上一样,陛下与他抵足而眠、共讨国是,怎么不认得?萧和自然认得,侧目看女人调笑神情,十分不耐烦,两人在园中漫步,周旋许久,终是萧和不能忍,先一步求庄妃说明朝堂上事之原委。

庄妃受帝搀扶,两人站住说话,庄妃见从前远在天边的小夫君因着局势不得不求助于她,心中十分得意,索性不顾礼节,纵情倒在他怀里,双手抱住夫君紧实腰身,头枕陛下肩膀,笑道,“陛下疏远臣妾,又将并州侯驱逐出京,只因这两件事,惹得父亲不快,至于其他臣下怎么想、受何人指使,妾也不知。”

萧和闻言,不觉咬牙切齿。他从皇后处问话,听到的也是这样回复,他萧家的天下,众臣竟不听他言,反助韩凡……那人到底有什么通天的本事?萧和心中愤慨之余,伸手揽住庄妃,两人沉默而行,过花园池塘,庄妃手指池中金鱼,萧和假笑附和,不多时,两人竟远远看见皇后仪驾靠近。

萧和心中烦躁便想回避,郎明月却觉她如今得意,如何不肯走,两边磋磨一阵,皇后已下轿辇,缓步上前行礼。萧和无奈,走上前去搀扶。随后庄妃对皇后行礼,三人闲聊片刻,忽然下起大雨,躲闪不及,三人尽皆湿透,因白丽嫔所居瑶贝宫相近,那边派了人来接应,三人同去避雨。

白丽嫔出来,欢喜相迎,几人入内室,她便将自己衣衫送于两位贵女更换,一时玩笑上头,竟脱陛下外衣,送上嫔妃宫服。萧和不喜,推脱不肯穿,三女却不饶恕,硬要陛下试穿。萧和隐忍再三,想起前朝事来,十分委屈,眼见内室许多侍从围观,更觉得脸上无光,竟掩面大哭起来,三位妃嫔吓一跳,忙歇了戏弄之心,好言安慰后将陛下送入暖室,待萧和清洗完毕,侍从也送来皇帝常服,萧和受人服侍穿上,三人换了干净衣服到前厅,侍从送来瓜果点心,四人闲语调笑,萧和见她们对自己举止还算恭敬,这才逐渐放松下来。

“妾瞧着皇后娘娘如今越发消瘦了,也不知什么缘故……或许腹中有喜,何不请太医查验?”白丽嫔乃燕地人,心性放纵,见萧和神情放松,随口恭维起来。

纽梦梅闻言,心中计算月事,发觉这月果然没来,心中暗喜,便使唤侍从快些去叫,萧和看着,眨了眨眼,并不说话。

不多时,太医相看把脉,见果然有喜脉,皇后大喜,起身抱陛下。太医顺势看两妃子脉搏,竟皆有喜,于是房中众人皆喜,宫人跪拜,称娘娘万福,萧和坐上座,听得众人报喜,十分疑惑,再三问太医,太医据实上报,陛下默然点头,未能言语。

庄妃年近三旬,一朝有喜,虽然欢乐,到底老成些,见萧和神情不好,急忙屏退侍从,走近蹲下,抚其双手,笑道,“陛下宽心,今我姐妹皆有喜,实是陛下圣恩所致,妾当修书一封,告父此事,他知道了定然大喜,绝不会再为难陛下了。”

皇后闻言,闭目摇头,因屋中无外人,讥笑道,“庄妃年岁不小,怎这样幼稚?你我不过是父兄棋子而已,焉有为棋子而碍大事之理?陛下冷待我们事小,并州侯受委屈事大!陛下便是杀了我等,只要并州侯不发怒……那也是小事。”

萧和闻言,颤抖一下,想到自己从前如何顶撞韩凡,吓得流下泪来,见众妃嫔皆来安慰,萧和垂泪叹气,道,“朕不过送一兄弟归家看望老父,群臣无礼,视朕如小儿,纷纷请辞……如今你们怀了孩子,他们仗着母族还有些指望,朕却是你们父亲的眼中钉肉中刺,想来不日便要被除掉了!”

庄妃和皇后皆得宠,正是浓情蜜意之时,见他这样,都慌忙安慰。白丽嫔闻言,又见萧和抱女人垂泪,不免冷笑出声,叹道,“好个没出息的陛下,受了委屈便躲在女人裙角下哭,怎不受人欺凌?”

萧和闻言,哽咽道,“你父亲便是燕国的叛贼子,你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日后兵士冲进宫中,你便是那带头之人!快些堕了朕那未出世的孩子吧,别妨碍你日后改嫁!”

白丽嫔大怒,将萧和抓起,伸手给他一巴掌,将人推到地上,骂道,“我倒愿意改嫁,父亲非逼我来此,既然来了,王子公主也怀上了,必要争个前程出来,你,你不许再哭哭啼啼的了……要我说,既然百官阻拦,少不得忍耐些时候,忍辱将那并州侯迎回来,日后养出势力,再拔去眼中钉肉中刺,你还是大魏最尊贵的皇帝啊!”

萧和一手摸着被打的脸庞,一手撑着桌边站起来,道,“忍倒是能忍,朕已忍很久了,但他是弑君之人,留着不是早晚被他杀害?”

三女闻言,皆惊讶非常,萧和止住眼泪,将前事一一说明。

原来萧和早知自己是先皇讨好韩凡,托河北美女之体孕育而成,早年两人关系亲厚,萧士睿为自己皇位,依从郎景奎所献之计,宣扬真龙孕子之说,封他做太子也名正言顺,此后日久,韩凡托名铲除燕王,其实暗中勾结党羽,欲取大魏江山,至今二十年,即便先帝百般防范,终被他暗算了去。

“朕虽来路不明,对先帝忠孝之情,比亲子更甚,绝不允许大魏基业落入他人之手!从前,先皇便是联络凉、并两州之兵,加之燕王作壁上观,才得江山,如今那韩凡在朝中暗通内应,有重演旧时故事之念矣!”萧和抹去眼泪,红着眼睛说话。他将手臂放下,脸上赫然一个嫣红掌印,陛下姿容俊俏,泪眼含情,陈说旧事,倒叫三女心生爱恋。

萧和见她们如此,越发意动,眼含热泪,哽咽道,“因此,朕实不想韩凡回宫,若姐姐们能为朕除此恶贼,朕虽万死不能报其一二……”说着,猛地跪了下去。

白丽嫔见状,十分怜爱,走近将人扶起,取手帕为其拭泪,坚定道,“陛下与燕王世子交好,不知真不真?若是真的,妾愿为陛下献计!与其被逼忍辱受罪,不如咱家先召他进京,与他们说和。若他没有篡位之心,陛下亲自游说,他该有些谦卑;若果真不臣……索性送他归西,免得日后受制于人!朝臣问罪,只说暴亡,死都死了,还能如何?”

两妃闻言,大叫不可,无奈萧和十分喜欢,只得随他去了。

三月中旬,天有异变,长安之地,酷热难当,皇帝陛下修书一封送往并州太原,称京中枇杷早熟,甘美异常,请并州侯入宫品鉴。送信使者见了韩凡,暗示其屏退众人,于无人处送上陛下秘信,信中称愿认韩凡为父,韩凡看过,信使即刻将书信撕毁咽下,跪拜告退,韩凡冷笑几声,送他离去。几日后,韩凡果真辞别纽化光,带三百禁军,往京城中去。

十日后,韩凡入宫面圣,皇帝携皇后摆宴席恭候,萧和当众哭泣,指皇后凸起孕腹,称梦见自己告诉先帝喜讯,父皇却训斥其不尊长辈,不配有子,因此心中十分愧疚,如今见了韩凡,还请他常住宫中为宜。韩凡口称不敢,推辞在三,于是萧和叹口气,道,“并州侯陷朕于不孝!”韩凡无法,当夜入宫。

深夜,萧和带李重光入韩凡宫中请罪,为两人说和,主张两人立誓结为异姓父子。韩凡不听,拔剑以对,问萧和何时兑现承诺,杀得李成煜、白纯二人,此言意在使两人离心。皇帝见他神情慌张,分明意在逃跑,无心报仇,料定其必有贪他皇位之心,故把人绑了,叫李重光连夜带人偷回燕国,又让传信,告知燕王好生安歇,以此人性命,表他日后重用燕王的决心。

后十月,萧和后宫妃嫔相继产子,竟都为男婴,皇帝大喜,大赦天下。此后萧和收到李重光秘信,称自己已回燕地,韩凡意外逃脱,不知所踪。萧和看了大怒,恐之后计划生变,暗骂他废物。

建华三年,燕王叛乱。大将军司马淳出城追击匈奴时燕王李成煜趁机杀了城中将士,登上守城,将城门紧闭,部队归来后又于城头放箭,侥幸射死司马淳,后又坐视其残部兵马被匈奴人所杀,拒不开门。司马将军部下得密报,不等燕王来杀,先逃至并州,至岁冬,不顾萧和罢兵议和的旨意,与并州军合成一处,反攻燕地,燕王李成煜被杀,李重光出逃匈奴。

战后,司马淳之子司马华入城,在燕王府中抓住放火细作,心念一动,派兵卒于府中搜查,果然在一密室中搜到皇帝送给燕王的书信,知两人从前勾结加害其父,大怒,本欲进军长安为父报仇,被并州令劝下。司马华于是率兵屯军渔阳,大言不惭,称不知魏国,不拜萧和,之后甚至写信要挟皇帝入燕地赔礼道歉,若贵人不至,则燕人不忠,之后停书信,断驿站,以表决心。

萧和畏惧,不敢入燕,无奈百官相逼,这年夏,萧和二十三岁,封两岁嫡长子萧昀为太子,称自己为太上皇,移驾燕国,又因尚书令实乃朝中众望所归,只得命郎景奎摄政,辅佐太子,不在话下。

“啊,燕国渔阳……”萧和被人搀扶下车,抬头见城门上题字,一时难以接受自己真的来了燕地,心中十分惶恐,看见城门下兵士满列,马上将军雄武,不自觉转身连退几步,欲揭开帘幕,回马车中去。在旁侍从纷纷阻拦,车队一时间有些混乱。

“是长安来的贵人吗?是陛下吗?”城门下部队见状,有一将军骑马而来,见天子骄辇,又见众人围着一白脸华服的男子,知是萧和,冷下脸呵斥道,“陛下入燕地致歉,不进城不受礼,已有归去之心了吗?”

萧和无奈,整顿衣冠,缓步走上前,仰头看马上之人,但见得:铁甲金袍红缨枪,玉面朱唇少年郎。手可擒虎力碎石,劈山断水不足夸,正是带司马淳残部出逃并州,最终为父报仇的司马华。

那司马华见华服之人上前,知是杀父帮凶,忙怒目而视,见他抬头,细细打量一番,端得是:绫罗绸缎不足贵,金玉琉璃难堪配,花容月貌情做骨,愁容不减玉人姿。

司马华今日晨间听闻天子到来,恼怒非常,想着那小皇帝胆敢有一点不恭敬,必用家父遗物红缨枪戳他个血窟窿出来,如今行至面前,见那人抬头时一脸惊恐愁容,双眼含泪,欲哭待泣,恍惚中竟觉得是自己态度过差,唐突了贵人。

“可是司马华将军?朕是大魏罪人、燕国罪人萧和,今来领罚,有何怨恨只在朕一身,求将军千万息怒,切莫兴兵征伐,涂炭生灵。”萧和大声喊叫,见他只盯着自己看,对他的话无动于衷,伸手来取他手中缰绳,司马华吓一跳,手中长枪落下,听得不远处惊呼,这才堪堪收手,已将萧和手臂上划过一道血痕。

萧和看着,以为是对方有意为之,深吸几口气忍耐,抬头笑脸相迎,道,“朕为将军牵马,将军息怒。”说着,果真牵马入城,手臂上鲜血流出,粘在白马鬃毛之上。司马华望着萧和白皙手臂上那道血痕隐入衣袖中,怒火减消,渴意顿起。

萧和进城,先于司马淳牌位前祭拜请罪,后又取出诏书,命司马华坐受诏书,封其为燕王、骠骑将军、幽州牧,无事不必进京,进京可带兵马三千,入皇宫见天子不必表奏,赏供银三千万,锦缎一万匹,另念及战乱损失,免燕地赋税三年。

司马华坐堂下,双目盯着萧和,惊艳不已。萧和亲自为其念诏书,念完双手呈上,司马华呆愣许久,见他闭嘴伸手,似有退去之念,皱眉问道,“这就完了?”

“……大将军还想要什么?”萧和有些恼怒,恐其察觉,忙低头遮掩。

“不,没什么,”司马华接过诏书,随意扫一眼,随口问,“你车队之后的箱子里,装的就是给我的银钱、锦缎吗?”

萧和点头,笑道,“如此,将军收了诏书,清点封赏,朕便回宫去了。”

“什么?回宫?就这么走了?”司马华闻言,大不解,皱眉盯着他看,“你杀了我父亲,你得向我赔罪。我本要带兵入长安抓你的,只因……思及昔日父亲常与我说起你,要我照顾你,我念及旧情才舍了仇怨,如今你深愧于我和我父,岂是区区银钱锦缎可以补偿的?”

萧和闻言,低头沉默,忽地被司马华抓着手腕,那人顾及屋内众人,一手举起他的手臂,一手轻轻抚摸伤口,笑道,“陛下负伤了,臣为陛下治一治吧。”萧和见他神情,知道逃不过,只得点头,与众人别过,被他牵着手腕进了内室。

司马华入内室,挥手叫侍从出去,先于桌上取了酒壶,又将人拉到窗边,让人伸手探出窗外,将白酒倒在他手上,边倒边说话,“陛下不信老臣偏爱奸佞,此一罪也;不能运筹帷幄,权衡左右,致使臣下内斗,此二罪也……三年前,陛下出游并州,何不来燕国,或许来过燕国,为何不来渔阳看我?若来见我,怎知我不肯为你出力?父亲为并州侯鞠躬尽瘁,死无全尸,如今我不念杀父仇,还要为你做事,你们父子拿什么酬谢?”

萧和闻言全身颤抖,手便从司马华手中挣脱,惊恐地倒退两步,尖着嗓子叫道,“朕是先皇所生!是真龙之子!”

司马华浅笑挑眉,好似在嘲笑这个众所周知的骗局,欠身抓着他的大腿将他扛在肩上,笑着把人扔在床上,一面解腰带脱衣,一面笑道,“你知道韩凡是我父亲的婊子吗?你是他儿子,那就是生出来给我用的婊子!”

“我不是韩凡的儿子,我是太原萧族后裔!我是真龙天子!”萧和闻言,怒不可遏,挥拳打在司马华胸膛上,司马华吃痛惊呼一声,笑着抱他上床,把人推进床内,放下床帏。

“既是真龙,当不畏惧凡人,陛下且让我试一试,看真龙肚量如何。”司马华裸身抱帝,帝挣扎不得脱,只得顺从,遂自脱衣,将衣物折叠放于床头,司马华跪其后,舌舔帝后庭,觉股中淫水出,燕王爬帝身上,手握其乳,吻后背而入身。

萧和恼其入之甚急,不待他催动房中术,燕王已抽弄起来,萧和惊慌,穴中力稍逊,被那人占去上风,燕王孽根入穴则暖热异常,其形如棉花泡水,胀大撑起,在内自动,萧和受他抽插,觉穴中鼓胀难言,忙螟目运气,使出逆流搬运法,穴中之气如风箱鼓动,一紧两松,燕王有感大笑,揉萧和后颈,拆其发簪,使乌发垂下,满盖玉体。司马家有一门灵龟自战法,司马华非专修此道,不能得其精妙,抽动不过百余下,被萧和穴中之力逼得射精,口中喊佩服,不顾小穴挽留,以蛮力抽出,将人翻转过来,萧和乌发散乱,遍体肌肤如雪如玉,抬眼看他,眸中深情款款,不想被人打一巴掌。

“谁教你的房中术?”司马华双手撑床榻上,有汗从额头淌下,落萧和脸上,萧和不答,司马华换一边脸,又打他一巴掌,此掌甚重,与先前轻抚不同,萧和觉脸上滚烫,不得不闷哼出声。

“谁教你房中术的?”司马华一手揉帝乳,一手摸其侧脸,萧和含泪看他,他便俯身舔去其泪水。

两人沉默良久,萧和开口,轻声道,“是先皇所赐,他教朕修身,说日后必有大用。”

“什么大用?”

“大约是权衡臣下,以身养忠之用……先帝常对朕言语狎昵,将那人旧衣、配饰叫朕穿上,似是将朕视作并州侯。”

“……他碰你吗?”

“不碰,”萧和见他挥手似有再打之意,忙用手臂挡之,道,“真不碰,他拿韩凡旧衣自慰也不碰我,先帝忠贞,非朕可以玷污。”

“哦?李重光说你早有淫穴傍身,非经年累月不能练出,你怎么说没有?”司马华一手拍打其后穴,穴中隐约有水声,以一指探入,贴合甚紧,燕王似极恼怒,猛抽出手指,挥掌打在萧和臀上,边打边骂,“皆是你这淫穴,勾得李家大好子孙为你效力,你老子也是这样,把我父亲拿捏得如同遛狗逗猫一般,你们都用身子勾人,都是妖孽,真该封了这穴口,用烙铁,用银水封住了,看你们还怎么闹出这些风波来!”

司马华连打数十下,见萧和臀上红肿一片,掌印分明,冷哼一声,一手撸动阳根,使其坚挺,嘱咐萧和不许拿房中术唬人,将个滚烫孽根送入,萧和呜咽一声,穴中果然不设机关,抽弄之间,淫水从中出,涓涓流过两股,兼有白浊混迹其中,燕王举其双腿并扛于左肩,见人脸红气喘,不复有方才游刃有余之态,这才放下心来,一手揉其长腿,一手捏其玉茎,上下套弄,看萧和在他手下哭泣求饶,终是浅笑点头,不再忍耐,将精液尽数射入萧和湿滑嫩穴中。

燕王放帝双腿,抓腰将人抱入怀中,轻柔理其秀发,在他脸上亲吻,自责下手太重,取来上等美玉为其按摩,见萧和脸上红肿消去,安慰道,“你再陪我半月,回京去后万不可再胡乱行事,若有不能体面之事,可以问我要兵,若事情果然光明磊落,我不会不来。”

萧和闻言无所表示,司马华闭眼微蹭其侧脸,萧和于是浅笑一声,道,“你不生气,难道不是受用了朕后庭的功劳吗?受用又嫌弃,朕知爱卿虚伪了。”

司马华皱眉闭眼,深吸几口气,将头靠在萧和肩膀上,叹道,“并非为此,我年少便知你存在,父亲因要讨好并州侯,常在他面前教我说,‘要对太子尽忠’,如今我尚未尽忠,他先被你害死……你若不是治国有方的明君,父亲死而有恨!”

萧和闻言大笑,感慨道,“我将韩凡绑到偏远边陲等死,他却帮我运营筹划,他真是,真是……真是个大怨种!”

“……哦!并州侯就在军中,正是他带我出燕国的,亦是他联络的并州军队,你如今回去,须得带他一起。”司马华微愣,这才想起这件事,起身从脱下的外袍中取出书信递给萧和。

萧和闻言,异常惊恐,一手解开信封,未待看清什么,先呢喃道,“他别想让朕认他,休想,休想……”萧和一目十行看过去,松了一口气,原来韩凡只是称自己平定李氏叛乱有功,要赏赐些金银良田而已。

初春时,太上皇萧和发罪己诏,入燕地赔罪,封殉国大将军司马淳之子司马华为燕王,统燕国大小事。陛下回宫,朝臣已知并州侯助燕王平定李氏叛乱,已获陛下认可、赏赐之事,纷纷上表,称并州令于国有功,应加赏。

尚书令郎景奎于是上表请赐韩凡为扬州牧,晋王,骠骑将军,领江南事。陛下推脱不得,只得下令册封,又因郎景奎护国有功,封为丞相。萧和坐殿堂上,见韩凡穿朝服,对他跪拜行礼,十分不快,又见堂下众臣多有掩面暗自呢喃的,自知计谋落空,大权旁落,越发气闷,生无可恋,此后每日于后宫中赏花遛鸟,把玩爱姬,逐渐有罢朝退位之念。庄妃观其动静,写信告知丞相父亲。

郎景奎得了消息,与韩凡私下书信,郎景奎怜惜萧和,欲劝韩凡对陛下谦卑些,不要行废帝受禅之事,韩凡不听,自回扬州,两人遂罢书信。次年冬,韩凡受诏入宫面圣,丞相恐惧,秘邀其相见。

韩凡入丞相府,在庭院中见了郎东涯,本想问他去哪,东涯对他行礼,称“叔舅”,韩凡一时不明白,让他跑了,只得入内见郎景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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