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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讲道理:穆行流从来就不讲道理

 

6讲道理:穆行流从来就不讲道理

穆行流不许安小石哭,安小石就不敢再哭;穆行流不讲道理,安小石就咬着牙挨揍。讲道理?穆行流从来就不讲道理,一点道理都不讲,打起人来根本不需要理由。睡醒了,叫安小石滚过来,揍一顿;吃饱了,叫安小石跪好了,揍一顿;睡觉前,叫安小石撅起来,揍一顿;做梦了,叫安小石趴地上,揍一顿……安小石的日子,真的是一天不如一天,过得分外惨烈。

穆行流说每天一百个,真真连续五天,每天亲手扇安小石一百个嘴巴。……第一天是九十八个,穆行流说到做到,确实少打了两个。穆行流抽嘴巴,那是又重又狠,毫不留情,每次都抽得安小石天旋地转,头晕脑胀,双颊通红,唇角流血,还得跪着谢谢流爹教训。

而这也只不过是冰山一角。穆行流从早到晚,只把安小石打来揍去,一句话也不催人背古文。五天,整整五天,安小石从头到脚,正反面都快被揍熟了抽废了,又不敢不让打,又不敢违逆穆行流,伤上加伤,疼上加疼。没有人知道,十二爷的衣服里面,密密麻麻,全都是伤痕。

安小石痛不欲生欲哭无泪,只想少挨点打,对他现在来说,哪怕少挨一下打,那都等于是赚到了。于是,第五天晚上,待穆行流吃饱喝足,安小石捧着茶水,恭恭敬敬双手奉给穆行流,看穆行流心情还不错的样子,一边哆哆嗦嗦叫着流爹,一边抱着人脚腕子,响亮地把头磕到地上,高高地撅着屁股,诚恳地哀求穆行流,他想背古文,他想帮穆行流拿赏银。

穆行流翘着腿,靴子底子不轻不重地踹在安小石胸前。安小石逆来顺受,乖乖巧巧地挨踹,不敢有半分不满。穆行流来了兴致,感到不满意,让人脱了上衣给他踹。安小石听话地脱下上衣,前胸后背上,全都是红肿的檩子痕迹,毫无疑问,都是穆行流抽的。

安小石真的准备了好几箱东西,竹板,戒尺,藤条,棍子,鞭子……,全都是按箱子准备的。穆行流这几天把这些东西,几乎都在安小石身上试了试,趁手的就留下,不趁手的直接拿去扔了。

穆行流用靴子底子踹安小石的胸,还碾安小石的两颗小粒粒玩儿,甚至用脚趾去夹去拧。安小石又不敢躲,又不敢哭,甚至不敢表露一点点委屈,就那么直挺挺硬生生地跪着,任穆行流折腾他。

穆行流看这小子没什么反应,一脸就义的样子,木头人似的,毫无乐趣,很快就玩腻了。他让安小石给他把靴子脱了,安小石立刻照做。他的靴子挺结实的,又不怎么透气,穿了一整天,所以他的脚,十分有味道。

看着安小石一脸的不敢嫌弃,闻着味道也不敢说出来的样子,穆行流总算开心了。他让安小石给他捏脚,就捏臭的。穆行流想好了,敢嫌弃他,敢不卖力,当场往死里打。

可是安小石哪里敢呢。安小石驯服得很,穆行流让他捏多久他就捏多久,不敢嫌弃,也不敢停手休息。捏够了,又伺候着穆行流洗脚。热水,花瓣,草药,又给搓,又给捏,又给揉,最后擦干了,不知道放在哪儿,就捧在胸前,放在跪着的双膝的大腿上。

穆行流看着他极尽讨好的贱样,顺手抄起旁边的靴子,拿着靴子底子,噼啪又抽了安小石几个嘴巴:“明天起背古文,这可是你自己求来的,敢偷懒你试试。”

安小石感恩戴德,给穆行流磕了又磕,谢了又谢。他想背古文,他可太想背古文了。他活了这么大,向来是别人求着他背古文学东西,只有这毫不讲理的穆行流,他安小石费劲全身力气来求,才能求到背古文的资格,他哪敢不尽心?

7背古文:踹屁股揍屁股,想吃东西

穆行流哪有那心情教安小石背古文,何况他自己也不过是个半吊子。所以他直接让安小石请了夫子来,交给夫子去教安小石,怎么读怎么念怎么背,什么意思怎么理解,穆行流美其名曰在外间镇着,转头就在一声接一声的读书声里,哈欠连天,倒头躺在塌上呼呼大睡。

安小石学了半天,背了半天,夫子离开了,穆行流还在睡。安小石不敢擅自离开,也不敢自行去吃饭,就仍旧嘟嘟囔囔在那背。穆行流好不容易睡醒了,拍拍肚子觉得好饿,直接出门去吃东西。待他回来,已经快傍晚了。安小石饥肠辘辘,背了一整天。

穆行流进屋,看到安小石坐在案前发呆,直接按偷懒论,抬手就是一巴掌,直接呼在后脑勺。安小石赶快换成跪姿,老老实实叫了声流爹,磕了三个响头。穆行流拿过古文的纸来,踹了安小石一脚:“背。”

安小石跪得更低,话也磕磕巴巴:“对……,对不起流爹,还……,还没背过……”

穆行流一脚踹在安小石头上:“一整天干嘛了?”踹了一脚,仍不解气,匡匡又补了两脚。

安小石不敢反抗不敢躲,脑袋被踹得砸得地砰砰响,哆哆嗦嗦解释:“夫子……,教念,教了半天……”

穆行流又踹了他后背两脚:“下午呢?”

安小石眼泪噙在眼眶里:“下午念……,念……,念熟了……”

合着还没开始背呢,穆行流听明白了,却并不满意,就故意找茬,一脚接一脚狠踹他高高撅起来的屁股,一边踹一边骂:“这么笨呢你!撅高了!不许塌!”

安小石撅着屁股挨踹,不敢塌下屁股,也不敢哭。穆行流脚力大,仅仅几脚,安小石的屁股就麻了。穆行流才不管那个,咣咣狠踹,踹累了才停下来。

然后穆行流坐下,把纸放在腿上:“过来捶腿,给老子念。”

安小石就一边给穆行流捏腿,一边一遍遍念古文,但凡他有停顿有磕绊,穆行流就把眯着的眼睁开,狠狠扇他一个大嘴巴子。

仅仅念了三遍,安小石的脸麻了。穆行流抖抖手腕,看着安小石通红的脸,一边劝自己不能再打孩子脸,一边劝自己必须严要求狠下手,为了白花花的银子,打十二爷可不能不卖力!

所以穆行流让安小石脱了袍子,把光溜溜的腚撅高了,把纸放在地上接着念,自己则拿了藤条守着他念。穆行流自己也不知道那古文写得是什么劳什子,只待安小石略有停顿或磕绊,直接就狠狠地抽上去。

又念了三遍,安小石的屁股被藤条抽得伤痕累累,条条檩子,有些地方还在往外渗血。

穆行流毫不心疼不说,还没完没了,让人继续念。直到安小石念了十遍,被藤条抽得两瓣屁股通红,又肿又热,鲜红的血一滴一滴往下淌。安小石疼得泪眼模糊,两条腿跪着抖得厉害,却仍旧拼命控制自己,不敢躲闪穆行流赏的任何一藤条。

穆行流总算暂时放过他。

穆行流挖了一坨药膏,粗暴地抹了上去,随意地给他揉开,也不顾安小石疼得牙都快咬碎了。

安小石总算穿好了衣服,他屁股疼得像有火在烧,可人饿得前胸贴后背,只能试探着开口恳求:“流爹,……我能吃点东西吗?求求流爹了……”

8吃糕点:踩碎了,舔着吃,还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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