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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之门四攻出场(口侍/深喉/吞精/几把抽耳光/tr)

 

温阮双眸已经被情欲熏染得失了焦距,脑袋歪斜着抵在沙发背上,薄唇半张着,时而急促喘息,时而低声哼吟。

下腹分身比先前又更膨胀了一圈,虽被红绳缠绕看不真切,但那成串滴落的欲液和其下两枚泛出紫红色泽的卵囊已足以说明一切。

“想射么?”秦扬停了动作,问他。

温阮意识混沌,喘息着,无力地点了点头。

秦扬不为所动,再一次残忍地将那假阳具一前一后分别抽出再交替着插入,那感觉就像是有两个人以不同频率操着温阮一样。

温阮终于难受地扭动起来,含混地呢喃推拒。

“不要了……嗯……不要啊啊啊……哈……啊啊啊……不要再……”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秦扬继续冷酷地逼问。

温阮已经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是疯狂地摇晃着脑袋,口中一会说要射,一会又说不要。

秦扬冷笑着停了动作,这回直接抱起双臂,什么也不给他了。

温阮快被逼疯了,秦扬不给他,他便自己向后挺动臀部,用含着两根假阳具的私处去摩擦周围的空气。

这当然是毫无作用的举动,但温阮已经神智不清了,甚至忘了自己的手仍是自由的。

他的手还保持着掰开双臀的姿势,似乎是他留存在潜意识里的,关于秦扬命令的最后一点坚持。

一般人若是望见美人如此放荡又可怜的求欢模样,恐怕早已于心不忍,但秦扬显然没那么容易被勾引,他的心也不知是不是铁石铸就,非但没有生出丝毫怜悯,反倒冷笑着走到他身前去,扬手给了他一记又辣又狠的巴掌。

“被个假鸡巴操得这么爽,我看我们的真家伙也不用给你了!”

温阮被那个耳光抽得瞬间清醒过来,但双眸仍是被胶着的情欲熏染着,显得迷离又湿润。

他张大了嘴,大口大口地喘息,好半天才颤抖着说了声“不要”。

秦扬居高临下,唇边一抹似有若无地冷嘲。

温阮哆嗦着回过头去,刚要讨饶,却突然浑身一个激颤,不动了。

他高潮了,就在刚才,突如其来的惊吓伴随着汹涌的情潮,如同一记猛药,准确击中了他。

前后两口肉穴同时涌出潮喷时的欲液,顺着大张的股缝,从腿间淅淅沥沥地坠下。

高潮过后的温阮浑身乏力,虚软着栽倒在沙发上,半边身子霎时湿了,全都是从他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骚水。

他脸上浮着明显的巴掌印,但下腹连同两条长腿却一并绞紧,微微痉挛着,胯部还在无意识地前后挺动,高潮的余韵又将他拉入了短暂的混沌里,禁止射精的干性高潮更是让他从心底生出一种难以抑制的空虚感,像条发了情的淫荡母狗般,不知羞耻地渴望着更多的刺激。

“爽吗?”秦扬冷酷的声音破开昏沉的意识,强行将人从高潮的云端拉回。

温阮浑身剧震,接着沸腾的情热慢慢冷却,取而代之的是如坠冰窟的绝望。

“被个假鸡巴操得这么爽,我看我们的真家伙也不用给你了!”

秦扬的喝骂在脑中闪回,温阮吓得面无人色,急忙撑着疲乏的身体从沙发上滚下来,跪在秦扬脚边:“对不起……主人……我……”

秦扬挑了挑眉,温阮当即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又连声改口:“不……不不……是奴隶,奴隶错了,求主人宽恕!”

见秦扬仍是不为所动,温阮急得快要哭出来,情急之下竟慌不择路地拽住秦扬的衣角,往他身上靠:“主人……奴隶真的知道错了,不会了……下次再也不会了……”

秦扬眉毛敛了起来,毫不留情地踢开他,对他此等妄举感到震惊又愠怒。

温阮还没有接触过性奴训练,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被踢开后又用脚并用地爬回来,不过这次他不敢再去随意触碰秦扬,而是用他脑子里认定的唯一能讨好秦扬的方式,撅高了屁股,用力掰开,乞求他。

“主人……求主人操奴隶吧,奴隶想被主人操……”

说完他又觉得不够诚恳,更用力地将屁股掰开到极限,露出两个含着按摩棒的红肿穴口,模拟性交的方式,用双手握着,一前一后地操自己,嘴里含混不清地溢出呻吟,夹杂着几句自轻自贱的淫语。

一旁的沈逸看到此等场景,几乎完全崩溃了,顾不上伤情和药力,疯了似的用双手抓住住地毯,拼尽全力拖着绵软的身躯往这边爬,伤口崩裂了也全然不顾。

秦扬朝他冷冷一瞥,立刻有手下前来一左一右钳制住他,又拿了先前那块浸满他唾液的脏布团蛮横地塞入他嘴里,接着将他拖回墙边,恶狠狠地摁死在墙上,同时还掰着他脑袋,强迫他继续看下去。

沈逸目眦欲裂,口中不断发出呜呜的怒吼和粗喘,一张俊脸被布团塞得变形,衣衫西裤乱糟糟地拧巴在一起,上面全是褶皱污秽,整个人狼狈得看不出半点曾经的傲然风骨。

望见沈逸的惨状,温阮心痛如绞,久积的泪水终于大颗坠落,却还不忘卖力地一遍一遍重复着淫词秽语,只是那淫语中带了哽咽,听来断断续续,更不时夹杂着求饶的道歉,抵住地面的额头摩擦过度,眉心一片绯红,如同被逼至绝境的美丽雌兽。

秦扬面容愈发阴沉了,他当然知道温阮现在所有举动都不是出自自愿,但也不知是不是雄性的好胜心作祟,温阮越是着急沈逸,他便越是觉得面上无光,他本就看不上沈逸,现在更是好像被比下去了一截似的,沉吟片刻,终是暗骂一声,也不管什么调教不调教的,从地上捞起温阮,压在沙发上,撩开衣摆便操进了花穴。

温阮的花穴刚刚离了按摩棒,尚未来得及合拢便被迫接受了男人的肉棒,秦扬操进去的一瞬间,温阮浑身一颤,两瓣屁股猛地一缩,竟夹得秦扬一个哆嗦,从喉中溢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被彻底开发好的穴肉湿滑温软,像插进了一汪温热的春水里,难以言喻的美妙触感从两人相连的部位传来,温阮也被刺激得瘫软了身体,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往下坠,被秦扬一把掐住窄腰,牢牢摁在身下,大肆挞伐起来。

温阮仍在流泪,大颗泪滴随着抽送的幅度甩落在沙发皮面上,散得七零八落。

温阮不再重复那些淫词浪语,只是抿紧了嘴唇,从鼻腔中发出轻轻浅浅的呜咽,又因大力的冲撞,时而破碎成断续的哼吟,听来和幼猫啼叫似的,听得人心痒痒。

秦扬重点照顾的部位无外乎花心和子宫,几乎就是冲着这两处在横冲直撞,温阮被操得摇摇晃晃,连同身前绑了红绳的分身一并无规律地乱甩乱晃着,不时有一两滴晶莹蜜液从被刻意暴露的孔洞里渗漏出来,落在泥泞的沙发上,混入汗水与泪水中。

眼前的泪雾幻化成朦胧的光晕,遮住了大半视线,只能看见不远处糊成一团的深色道具柜。

他大睁着被情欲侵占的湿润双眸,将视线定格在那团深色上,脑中是一片空洞的白。

恍惚间,他听见又有拉开裤链的声音,他猜测应该又是哪个精虫上脑的手下憋不住欲望,欣赏着这部由他主演的活春宫,在打飞机呢,温阮轻轻眨了眨眼,眼底木然一片。

也不知是不是秦扬感受到了他的麻木,猛操几下后,把鸡巴一拔,三两步走到道具柜前,挑了只皮带样式的鞭子,在手上颠了两下,再猝不及防地一鞭子抽在温阮背上。

“呃……啊!”温阮发出吃痛的惨叫,纤薄的身躯如活虾一般弓起,火辣辣的痛楚从没什么脂肪覆盖的背部炸裂,这一鞭子抽下去像是直接抽在了他的骨头上,余震一直传递进了内脏里,雪白的背上顿时浮出一条又宽又艳的血印。

秦扬是真的有些生气了,抽完一鞭之后怒意不减反增,他手起鞭落,啪啪啪一连三鞭抽在同一个地方,直打得温阮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张着嘴嘶声抽着凉气。

被反复鞭笞过的地方已呈现出乌紫色泽,皮肤隐隐发亮,下头迅速淤积的血液凝成薄薄的肿块,仿佛再多挨一下就会破皮流血。

温阮生平是最怕痛的,此刻却痛得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他大约明白秦扬怒从何来,可他却觉得可笑,硬逼着一个被强迫的人享受奸淫,对凌辱和虐待感恩戴德,这种极端的恶简直令人发指,如果不是有沈逸作为威胁,谁会顺从他变态的欲望,陪他玩此等可笑至极的游戏。

温阮一边颤抖地抽着气,一边在心里冷笑不止,双手暗暗攥紧的同时,身子却强撑着慢慢爬起,重新跪好了,等着接下来不知是罚是辱的折磨。

然而秦扬却不再打了,一手持鞭一手掐着温阮窄腰,再一次进入了他,温阮尚未从鞭刑的剧痛中缓解过来,便被强行拉入了下一轮交合,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身子便再度剧烈地摇晃起来。

不得不说,秦扬这根鸡巴是几人当中温阮最能适应的,它无论形状尺寸都和沈逸有着极高的相似度,除却进攻的方式凶狠且霸道外,偶尔也会让温阮于意乱神迷中生出一种正在和沈逸做爱的错觉。

尤其是当那阳物破开宫口的那一刻,饱经蹂躏的窄小肉洞像是迎接许久未见的恋人一般,兴奋地微微张开,顺从且温柔地包裹住熟悉的龟头,努力地裹吮,讨好挽留,如果那阳物有更进一步入侵的趋势,便丝毫不拒地全盘接纳。

温阮能够感受到自己身体的热切渴求,纵然明知是被巧合所欺骗的,屈辱感也因此而成倍叠加。

他颤抖着闭上双眼,在秦扬看不见的地方悄悄抹去眼角残泪,顺应身体本能松开紧抿的双唇,将伴着欢愉的甜腻呻吟叫给他听。

秦扬操得更带劲了,冷淡的面容下是高涨的欲望,动作迫切且狂放,大开大合中直接将温阮又操上了一个小高潮。

温阮浑身痉挛有如筛糠,双眼也有翻白的趋势,一截鲜红软舌从口中无意识地脱出,更有唾液顺流而下。

秦扬将他的脸掰到后方,正撞见对方失焦的瞳孔,他以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将温阮抽得清醒了一些,命令他叫自己主人。

温阮几乎没有犹豫地喊出了这个称呼,一遍又一遍地呢喃着重复,直到被声音再次被秦扬的冲撞冲散,中断在淫乱的呻吟里,方才被放过。

秦扬正准备着最后的冲刺,可猛操了几下后,又觉得那呻吟过于单一,便抖动手里的皮带,使了三分力道,朝着温阮不停耸动的肥臀迅疾一抽,逼出一声变了调的惊喘。

那一声惊喘完全是毫无防备之下的真情流露,听来倒是比呻吟还要悦耳,且肉臀受到刺激,条件反射的抽搐紧绷,连带着内里媚肉一同痉挛收缩,给深埋其中的肉棒带去短暂却激爽的极乐体验,秦扬爽得呼吸都乱了一乱,便于冲刺过程中不时给予一下鞭笞。

那些鞭子时轻时重,轻时犹如蜻蜓点水,漫开丝丝痛痒,重时犹如兽牙撕咬,爆出热辣激痛。

温阮被抽得东倒西歪,惊叫连连,很快便承受不住地开始扭腰摆臀,不停躲闪,而秦扬就像一个冷面无情的驯马师,不顾身下马儿哀鸣嘶叫,残忍地勒紧了缰绳,更以鞭打助兴,只为了自己能享受到风驰电掣的无上快意。

温阮两瓣白皙嫩臀逐渐染上艳丽绯红,宽长鞭痕的边界已不再清晰,交错纵横地连成一片,温阮的声音已显出些微嘶哑,却仍是挣扎着讨好反馈,以期待这场凌虐尽快结束。

秦扬终于将精液射进温阮子宫里的时候,温阮浑身上下已是大汗淋漓,短时间内经历两次高潮的虚乏身体又迎来了法地扭动着,如同脱水的活鱼,锁住手脚的铁环在剧烈的挣动下发出杂乱的噪音,那铁环收得非常紧,即便他耗尽了全身力气,也纹丝不动。

温阮终于露出惊恐的表情,眼底泛起水雾,不自觉看向秦礼的目光中透出一点哀求,四肢以肉体可以感知的速度在慢慢变得无力。

秦礼把握着度,在温阮即将要被他掐死之前收了手。

脖子上的压力骤然消失,大量空气涌进肺里,温阮剧烈地咳喘着,生理性泪水大颗大颗从眼角滑落。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在濒临死亡的前一秒,他失去了思考能力,身体各处传来的无力感如警铃在耳边作响,向他的大脑发出最后警告,又或是在向他的生命告别。

秦礼的判断很准确,没有人能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还保持冷静,哪怕他再是万念俱灰。

秦礼看见了他眼底的畏惧,也感受到了他的悔意,可他仍是没有轻易放过他,他在温阮稍微缓过来一点之后,便又一次扼住了他的脖子,如法炮制。

温阮再一次经历了生与死的考验,而这一次,由于他已经尝过那种可怕的滋味,于是他的意志力更早地崩盘了。

然后是法,他只是机械地插弄,甚至都没有刻意顶撞花心,但温阮那口逼实在太淫乱了,哪怕只是给予一点刺激都能轻而易举地高潮。

很快,温阮就感觉整个花穴乃至穴口都开始发烫,女性尿道的部位也有了一些紧绷感,那是他高潮前夕的表现,他拼命地抓住这种感受,自发地绞紧阴道,在几下又深又狠的抽插中浑身战栗着攀上了顶峰。

女性尿孔骤然紧缩,几个有规律的律动过后,接着像是被拧开了水闸阀门那般,尿道括约肌彻底松弛下来,积蓄在膀胱里的液体喷涌而出,再没有任何阻碍地泄了一地。

温阮高声尖叫,双眼向上翻白,整个人像是抽筋那样不停地抖着,极致憋胀过后的排泄,所带来的是酣畅淋漓的快感,几乎胜过他先前每一次高潮,身体犹如浮在云端那般,前所未有地轻松畅快。

温阮尿了很久,此刻的排泄更像是失禁,温阮似乎也知道自己失禁了,在最初最汹涌的尿意过后,他的意识逐渐回归,可他没有刻意压制这种本能,到了后来甚至有意识地收缩膀胱,主动向外挤压尿液,于是那水柱变得断断续续,时有时无。

破碎的呻吟和喘息从唇角溢出,伴随着每一下自主排泄时用力的频率,秦礼听着那声音,观察着他的行为,唇边挑起一抹玩弄意味十足的笑,将手掌抚上温阮头顶:“乖阮阮,今天的事,只有我们三个知道,记住了吗?”

温阮还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中,垂着脑袋,听见了他的话,却不想思考。

秦礼的手指骤然收紧,温阮的脸随之抬起,后脑重重地磕在椅背上,秦礼靠近了他,声音变得阴狠:“记住了吗?”

温阮眼皮颤了颤,嘴唇翕动两下,想要开口,却没力气,于是下一秒,他脸上又挨了一个巴掌。

“记住了……”温阮颤声道,眼里浓浓的都是惊恐,“记住了……”

秦扬回来的时候,温阮仍在他的房间里昏睡着,手脚都被铁链锁住,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倒是和他走时别无二致。

秦扬略有讶异,心道他这回睡得也太久了些,明明昨日走的时候他并未受到什么折磨,应该不至于昏睡到现在才是。

不过这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于是这个疑惑只在秦扬心里停留了一瞬,很快便被他抛到脑后,他走到温阮面前,大致打量了一圈,便抬脚踩上温阮下体,粗暴地将人弄醒了。

温阮于昏沉中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紧闭的眼角竟滑下一滴泪珠,也不知那泪水在他眼眶里兜了多久,浑圆的一颗,转瞬消失在鬓发间。

薄薄的眼皮脆弱地轻颤着,好半天才撑开一线,秦扬十分耐心地等他清醒,蹲下身来仔细端详。

温阮的脸色白得吓人,下唇一排深深的齿印,也不知是不是刚睡醒的关系,眼睛里全无焦距,片刻后,他木然转动眼球,黯淡的眸子好不容易才定格在秦扬身上,接着像一只被踩着尾巴的猫那般,猛地坐起,飞快地缩到角落里,浑身上下剧烈地颤抖起来。

秦扬脸色微变,终于察觉不对,再次一番打量后,眼睛危险地眯起,伸手欲将人拽出来。

温阮颤抖的幅度更加夸张了,像是怕极了那样,双臂紧紧抱住自己,疯了似的往后退去。

秦扬毫不留情地一个巴掌扇在他脸上,在他被打懵的一瞬间,强硬地将人扯到近前,这才发现他已经吓出了一身冷汗。

秦扬眉头微微一蹙,冷道:“你怎么了?”

温阮抖如残叶,极小幅度地摇头,没说话。

秦扬立刻有些不悦了,严声道:“说话,到底怎么了?”

温阮的肩膀条件反射地一缩,更为急切地摇晃着脑袋。

秦扬捏起他的下巴,迫他与自己对视,同时用更加严厉的语调问了法的横冲直撞直接打乱了秦扬和秦礼的计划,他们没有料到沈逸竟真能豁得出去。

这下,反倒成了秦家兄弟成了被动方,他们不知道沈逸究竟要跑去哪里,他看起来似乎根本不认得出路,只是一个劲地埋头狂奔,那些沿路设下的陷阱此刻全都成了摆设,沈逸完全朝着他们看不明白的方向在跑。

听见身后的脚步声,沈逸的速度更快了,满身疮痍也阻挡不了他必胜的决心,大腿上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崩裂了,鲜血浸透了薄薄的布条,顺流而下,而他只是又撕了一片衣服下来,狠心加固了一层,让鲜血不至于滴落在泥土地上留下痕迹,便继续拉着温阮疯了一样地奔逃。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沈逸心急如焚,他的体力在一点一点地流失,虚弱与疼痛使得他浑身汗如雨下,气喘吁吁,而温阮也因为太久没有剧烈运动而逐渐地失了力气。

沈逸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慢慢握不住温阮了,情急之下,他干脆放开了手,转而从侧边架起温阮,半拖半扶地撑着他跑,表情急迫里又带着狠绝,却唯独没有痛苦,仿佛受了重伤的根本不是他一样。

“阮阮,再坚持一下,马上……马上就好了……只要甩掉他们……你就安全了……”

就这样互相搀扶着跑了一会,他们被一片湖泊拦住了去路,湖面不算很宽,但长,一眼望不到头,湖对岸是另一片更为茂密的树林。

那是一处绝佳的藏身地点,非常适合甩掉追兵,可现下,他们的体力都不足以支撑泅渡,沈逸只好别无选择的带着温阮绕道而行。

后方的追击声不知为何停了下来,沈逸猜测那些人也许是跟丢了,现在很可能在商讨他们逃亡的线路。

沈逸不敢懈怠,一边放轻了脚步,架着温阮快速地走,一边仔细留意周遭情况,幸好他们都没有穿鞋,只要不是没命地奔逃就不会产生太大响动。

沿湖一路前行了约莫一公里,侧方不远处动静又起,且比先前更为急促,还隐隐伴着呵斥和怒骂,听着好像是秦礼。

沈逸悚然一惊,仓惶停下,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喘,不过短短十几秒,那些凌乱的脚步声便由远及近,很快能清晰地听见秦礼气急败坏的喝骂声。

沈逸双目猩红,急得几乎要吐血,他攥紧了温阮的手,扭头望一眼平静无波的湖面,终于在犹豫了几秒后,做出了抉择。

“对不起,我们现在必须要下水,阮阮,你忍一忍,千万憋住气。”

说完这句话,沈逸也不管温阮听懂没有,深吸一口气后,便拉着温阮决然跳入了水中。

冰凉的湖水瞬间淹没了他们,沈逸抱着温阮,与他一同沉入湖水,湛蓝的湖面在冒出一串细小的气泡后,很快回归平静无波。

不多时,秦礼带人追到了这里,好巧不巧就停在他们藏身的这一方水面之上,好在这片湖水深颇深,沈逸与温阮沉下去后,从上面不可能看得见水里的情况,否则也许狩猎游戏在这一刻就结束了。

沈逸一动也不敢动,怀里死死抱着仍旧痴呆的温阮,而温阮似乎根本不知危险,入水后不过几秒便开始挣扎。

沈逸急得肺都快要爆炸了,却根本没办法让他镇静,他抱得越紧,温阮的挣扎便越是剧烈,如同得了创伤后应激反应的人,癫狂地挥动着四肢,对他拳打脚踢。

眼看着周围荡起的水波很快就要传递到湖面上,千钧一发间,沈逸突然用力托住了温阮的脑袋,以唇舌封住了他,将自己所剩不多的氧气,一点一点过渡给他。

温阮的眼睛一瞬间睁圆了,接着,所有的挣扎猝然停了下来,他像是突然拥有了自主意识一样,半张着口,无比配合地由着沈逸施为,原本还胡乱挥舞的手臂也似有若无覆上了沈逸的肩背,慢慢攀紧了。

沈逸即便在危难之中也难掩震惊,因缺氧而泛红的眼底流露出久违的激动,这份喜悦激发了他身体的潜能,好似给他注进了一股无形的力量,冥冥中支撑着他,鼓励着他,要撑得更久一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两人胸腔内的氧气都在迅速消耗,头顶的人影却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也不知是不是在就地商量对策。

信念的力量终究抵不过肉体可以承受的极限,终于,沈逸开始感到窒息的痛苦,抱住温阮的双臂逐渐无力,双腿犹如灌铅般,在几个痉挛抽搐后,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往下沉,他再也没有余力去观察秦礼他们走了没有,在闭眼之前,用尽了最后的力气用口型对着温阮说了一句“活着”,而后便陷入了冗长的黑暗。

沈逸再度醒来的时候,是在一处昏暗的山洞里,四周空间很小,触手可及都是嶙峋的石块,不远处是一个仅可容纳一人通过的窄小出口,也是洞内唯一的光线来源。

有微弱的呻吟从身旁传来,沈逸昏沉中只觉得那声音十分熟悉,溺水造成的缺氧使得他的脑子暂时停摆了,费力地睁开眼后才看清,那呻吟竟是温阮发出的。

只见,温阮背靠着石壁,双腿大张,私处没有任何遮挡的暴露出来,白嫩的腿间一片泥泞,阴蒂肿得犹如一颗熟透的小樱桃,上面的穿环与之对比都好似小了一号,应该是在之前激烈的奔逃之中过度摩擦导致。

他一只手覆在自己红肿的阴蒂上大力地揉,间或扯动穿环,将阴蒂拉扯成可怕的形状,另一只手则插在花穴里,全无章法地抠挖插弄,柔嫩的逼口已经被两根手指插成了深红色,里面的媚肉随着抽插的动作一下一下翻出体外。

沈逸瞬间清醒过来,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就要去阻止温阮。

温阮毫无所觉,两只手执拗地继续着近乎自虐的行为,沈逸越是急切地想要将他的手掰开,他便越是粗暴地对待自己。

沈逸尝试数次无果,纠缠间,穴口黏膜几乎被撕裂,透明的花汁夹杂着少许血丝从甬道深处缓缓流出。

沈逸不敢再逼迫他,只得放了手,温阮立刻抓着这个机会,神智不清地自慰起来。

他将身子完全靠在石壁上,纤细脖颈用力向后仰,抖动手腕,紧绷到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逼穴里进进出出,并无任何技巧或规律,只是胡乱地捅,也不知是他对自己的身体真的不够了解,还是身子已经被调教得足够敏感,不需任何技巧加持便可轻易获得快感。

小巧的喉结随着快感侵蚀不断上下滑动着,不知是汗还是泪的液体,从颊边快速滚落。

片刻后,温阮突然发出一声甜腻的浪叫,身子骤然绷紧了,接着整个人像是生病了那样,产生了剧烈的颤抖,手上的动作暂时停下,又在几秒后猛地放松了身体,闭上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刚刚高潮过后的逼穴仍在一缩一缩地痉挛,手指无力地从体内滑出,一大股淫水随之喷涌而出,将身下的地面瞬间浇了个透彻。

沈逸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足足呆了十几秒才扑上去抱住了他。

温阮紧闭着双眸,倒在沈逸怀里,两条赤裸的长腿还在无意识地互相磋磨着,口中发出又低又细的呜咽,似乎刚刚那一下短暂的高潮根本不够。

沈逸将人抱得很紧,在他又一次想要伸手去揉自己的阴蒂时,争分夺秒地抓住了他:“阮阮,你清醒点。”

哪知温阮非但没听,反而顺势扣住了他的手腕,引导他探向自己下身。

沈逸的瞳孔骤然一缩,吓得赶紧要将手收回,可也不知是他重伤之下太过虚弱,还是温阮性欲上头之中力气太大,他一时竟没能挣脱,甚至被温阮一个用力推倒在了地上。

沈逸浑身是伤,后背撞击到地面时忍不住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五官扭曲在了一处,暂时失去了反抗能力,温阮便趁着这个空隙,一翻身坐在了他的身上,将他整个人牢牢压在了身下,接着便用刚刚潮吹过后,柔软湿滑的花穴急迫地磨蹭他裆部的布料,口中含混不清地喃喃着什么,重复了好几遍才听清那是一声声的“想要”。

沈逸面色惨白,又是震惊又是痛心,忍着全身伤痛,颤抖着声音,不死心道:“阮阮,你冷静一点,你看清楚我是谁。”

温阮充耳不闻,仍是一个劲地发骚求欢,见对方没有动作,便主动扯下沈逸腰间的皮带,将那疲软的物件掏出来,用手扶着,剥开顶端的包皮,饥渴地抚弄。

沈逸哪里有做爱的心思,挥动着虚软的双臂艰难将他推开,可温阮全然不知羞耻,又迎上来,用嘴巴将它含住,淫荡地吞吐起来。

沈逸脑子轰地一声,整个人霎时呆了,他还没弄清楚自己是怎么获救的,更不知道温阮这是怎么了,仅有的记忆便是方才在水里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温阮似乎是正常的,可现在怎么又……

温阮如同得了糖果的孩子,卖力地舔弄着口中的肉棒,感受它在自己的侍奉之下一点一点产生回应,眼神逐渐变得迷离,连唾液溢出嘴角,流进脖颈里也不自知。

沈逸神色复杂,心如刀绞,却又不忍心推开他,此刻的温阮一脸的享受,犹如品尝着世间最美好的珍馐那般,将他的鸡巴舔得啧啧有声。

沈逸费力地撑起半个身子,靠在石壁上,强忍忧心,伸手轻柔地抚上温阮颅顶。

温阮的身子僵了一僵,继而舔得更加卖力,极尽技巧地挑逗着口中的阳物,动作间更带上了些许讨好,脸上的表情变得谄媚。

沈逸不再尝试推开他,只是用疼惜的目光深深地凝望着他,将那近在咫尺的眉眼,一寸一寸地细细描摹,深情地烙进自己心底最深处,任由他在自己腿间吞吐,直到分身硬到足够插入的程度,方才小心翼翼地柔声提醒:“阮阮,够了。”

温阮听到了这句话,却没做出回应,眼睫轻轻颤动两下,随后无声地滴落下两颗清泪,他没有给沈逸反应的时间,用尽全力将肉棒插入喉咙最深处,连续做了好几个深喉后,才在一阵生理性干呕中,不得不将肉棒吐了出来。

温阮双目通红,整张脸湿漉漉的,也不知是哭了,还是因干呕难受的,他定定地看着沈逸,眼里却没什么感情,有的只是深不见底的情欲。

他扶着沈逸的分身,一点一点坐下去,湿软的花穴毫不费力便将肉棒吞吃殆尽。

沈逸抿紧了唇,一霎不霎地望着他,似乎也知道现在说什么做什么都没有意义,便抱着满足他的心态,由着他再最后胡闹一次。

硕大的阳物填满了空虚的甬道,直达窄小的宫口,遇到阻力后停了一瞬,便再一次以坚定的力道和姿态,破开宫口,长驱直入。

每一次被操开宫口时,温阮都会无可避免地感到些许疼痛,他的眉头深深拧起,却没想着逃避,而是咬紧着下唇,决然坐了下去。

“噗呲”一声,阳物尽根没入,温阮仰头发出一声隐忍的痛哼,与此同时,他瞥见了沈逸眼中满溢而出的心疼。

温阮痛苦地合上眼,费力地喘息着,慢慢扭动起腰肢,在沈逸身上释放着压抑的绝望和欲望。

很快,肉棒初入体时的酸胀和隐痛消失了,熟悉的快感袭来,温阮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沈逸面容有些紧张,听到那声音后更是警觉地捂住了他的嘴巴,温阮浑身一颤,像是突然能明白他的意思似的,将临到嘴边的浪叫生生咽下。

沈逸眼中的光亮了一亮,为他这个进步感到惊喜,可下一秒又蹙了眉头,察觉出不对来。

温阮的确在享受性爱带来的欢愉,可他的眼神却是空洞的,眼底更隐隐透出凄凉,他看着沈逸,瞳孔里全无光亮,黑沉沉的一片黯淡,甚至都映不出他的身影。

温阮不断挺动着腰臀,骑在沈逸身上前后晃动着,用潮湿温暖的小穴夹紧了他的鸡巴,逼口一翕一张地收缩,似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那样,舒服得眼尾都泛了红。

可动着动着,温阮眼角那抹嫣红便染了些许湿润水汽,紧接着,大颗大颗的泪珠沁了出来,顺着他木无表情的脸快速地滑落。

这实在是非常诡异的场景,他自慰的状态明明看起来那样享受,面容却又异常惨淡,好似被人逼迫,叫人分不清他究竟是舒爽还是痛苦。

沈逸的心痛得快要滴血,他直觉温阮还是存着一部分作为正常人类的感情的,只是在极度残忍的摧毁中被彻底打破了,他此刻的行为都是无意识的,是饱受折磨之后,被训练出的近乎本能的讨好。

沈逸突然很后悔自己方才的放任,即便那只是他为了能让温阮感到舒服一些而做出的让步,可也许在温阮心里,当他接受了他的侍奉的那一刻,他就和秦家那四兄弟没什么区别了。

沈逸将牙根咬到发酸,他不知道该如何向温阮解释自己的初衷,本就是他欺骗了他,是他亲手将温阮推向了无尽深渊之中,现在,纵然他再想补救,也如亡羊补牢那般,为时已晚。

望着温阮备受煎熬的凄惨模样,沈逸暗下决心一定要将他带离这个地狱,哪怕他不愿相信自己的真心,哪怕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原谅自己,都无所谓,只要他能离开这个地方,离开那些恶魔,就有机会重新开始新的人生。

温阮是没办法通过阴道获得射精高潮的,这点沈逸再清楚不过,他想了又想,还是不愿温阮再受那情欲的折磨,便抱紧了他,缓缓躺倒,一边由着他在自己身上起伏挺动,一边将手指探向他的后穴,缓慢而温柔地插了进去。

后穴骤然被异物入侵,激得温阮浑身一个哆嗦,咬着下唇发出一声绵长的呜咽,蓄满泪水的眸子里显出几分茫然,转瞬又被情欲给侵蚀殆尽。

沈逸轻车熟路地找到敏感的前列腺,屈起手指,用指腹快速而有力地进攻,他的动作不带有任何猥亵的意味,也没有多余的抽插或挑逗,更像是在做前列腺按摩那般,仅仅为了帮助温阮能够快点释放出来。

温阮已经许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直接的刺激,秦家兄弟喜欢看他沉溺在情欲里无法自拔的模样,喜欢看他在欲望逼迫之下不得不向他们哭泣求饶的下贱样子,在他们手里时,能够畅快地射精这件事于温阮来说难于登天,须得把他们都伺候舒服了,才能作为奖励赏赐给他。

温阮流露出的那点茫然,又让沈逸的心像被针刺了那样,痛到难以呼吸,温阮所展现出的每一分脆弱,都在向他无声地控诉着他在秦家兄弟那里所遭遇到的惨无人道的凌虐。

在他备受折磨时,沈逸没有能力救他,在他忍痛哀嚎时,沈逸也无法陪在他身边,现在,能让他感受到哪怕一点快乐,沈逸都愿意用命去换。

黏腻的水声回荡在窄小的山洞内,温阮整个人趴在沈逸身上,腰背紧绷,被埋在后穴里的手指伺候得浑身激颤,前面的花穴还含着沈逸的阳物,逼口随着后方的刺激一缩一缩地痉挛着,不断有晶莹的蜜液顺着两人交合处的缝隙滴落。

他已经顾不上操弄自己的阴道,沈逸极尽技巧的抚慰令他犹如飘在云端般欲仙欲死,他大张着唇,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又在意乱神迷之中被摄住了双唇。

沈逸的吻是那样熟悉,温柔中带着几分霸道,炽烈犹如美酒般醉人,恍惚间,温阮竟真的产生了一种错觉,好似他们又回到了以前相濡以沫的那段时光。

偌大的庄园,修剪齐整的草坪,明媚的阳光,树荫下静静看书的少年,以及那个悄悄凑过来,贴在他耳边说爱他的完美恋人。

那时,他以为他是他的救赎,是他的毕生的信仰和归宿。

“唔……”温阮射了出来,在阴暗潮湿的山洞里,在沈逸伤痕累累的怀抱中。

沈逸在同时间也射了,在他和温阮那个极尽缠绵的吻中。

双双释放之后,他们都已经筋疲力尽,抱在一起急促地喘息着。

沈逸干裂的双唇在温阮额头眼角轻轻地啄,温柔地替他吻去满脸的泪水和汗,温阮则乖巧地缩在他怀里,自始至终一言未发。

稍作休息之后,沈逸开始查看周围环境,发现这是一处由断崖形成的山洞,洞口杂草丛生,非常隐秘,也不知道温阮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回来的时候,透过洞口微光,沈逸才看见温阮裸露的双脚鲜血淋漓,脚掌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泥土混着血沾满了脚底,到处就连脚踝和小腿都是被树枝刮破的伤口。

沈逸大约能想象出温阮是如何艰难地背着他来到这里,眼眶霎时红了,他心疼地跪在温阮面前,一遍一遍地道歉,撕下衣角来为他清理伤口周围的泥污。

温阮压抑着痛吟,额头青筋突突直跳,沈逸动作放得轻柔,像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那样,小心翼翼地捧着温阮细瘦的双足,用衣角细细地擦拭。

可即便这样,温阮还是疼,其实,处理伤口的疼痛远不及在没有麻醉的状态下,被金环生生刺穿下体的疼,但温阮就是觉得疼,心脏仿佛揪成了一团,被人搓扁揉圆,剧烈的心痛从心底蔓延至伤处,便无形中放大了肉体的疼痛。

沈逸的动作越是温柔,温阮越是觉得疼痛难忍,他用力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哪怕那上面早已伤痕密布,也像不知痛楚似的,在层层伤口上再添新痕。

沈逸的心都快碎了,怨恨着自己的无能,他没办法减轻温阮的伤痛,便只能将自己的手臂送到温阮面前,柔声道:“乖,疼了就咬我,别伤着自己。”

沈逸的手臂上到处都是刑讯留下的伤口,狰狞可怖,血肉模糊,腕间更有手铐日夜绑缚留下的深刻勒痕,已经呈现出黑紫色泽。

就这样短短的一句话,彻底叫温阮失了控,温阮突然疯了一样地摇头,蹬着腿想要逃离,口中发出尖锐的叫喊,与方才乖巧得犹如玩偶一般的模样判若两人。

沈逸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着了,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一时也慌了神,他怕温阮的喊叫声会招来追兵,又清楚此刻和温阮讲道理是没用的,情急之下便只能拼命抱紧他,一边轻声安抚,一边用力捂住了他的嘴巴,好半天才勉强制住了他的挣扎。

就在此刻,洞口上方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又在临近洞口时猝然停下,沈逸心中一沉,知道大事不妙,可在这个节骨眼上,他是不可能去责怪神智不清的温阮的,只得暗中绷紧了浑身肌肉,蓄满了力,只待洞口出现秦礼等人的身影时,好冲上去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头顶的脚步声静止了好一会,然后零星出现几句交谈声,可以清楚地听见是秦礼在吩咐手下们去附近搜索。

一听到秦礼的声音,温阮就像撞见豺狼的小白兔,在沈逸怀里害怕地打起哆嗦,两手僵硬地抓着沈逸的胳膊,指甲都深陷进皮肉里。

沈逸又是焦急又是心疼,却不敢放开捂着他嘴巴的手,整个人提心吊胆,生怕他于极度惊恐之下再一次失控,好在,温阮只是浑身抖个不停,人倒是克制着没发出一点声音。

沈逸一边留心上边的情况,一边顾着温阮,精神极度紧绷之中,突然听见一阵细小的流水声,低头去看,眼前的景象几乎让他崩溃。

只见,温阮并拢着双腿,整个人呈蜷缩状,身下已经积一大滩淡黄色的尿液,散发着腥臊的气味,刚刚发泄过的分身软趴趴地垂在腿间,顶端的尿孔微张,仍有余尿不时从里面淅淅沥沥地滴落,竟是被秦礼给吓到失禁了。

沈逸双目通红,心都碎成了渣,他痛心疾首地将温阮死死抱在怀里,抵死压抑着那快要冲破胸腔的悲鸣,一遍又一遍无声而悲痛地亲吻着温阮湿润的眼皮。

头顶的脚步声开始呈分散状向四周渐远,慢慢地快要听不见了,让沈逸感到庆幸的是,那些人似乎没有发现脚下还有一个山洞,他们不断在周围搜寻,却唯独漏掉了这一处。

这其实是很古怪的一件事,这个山洞虽然隐秘,但也不是极难被发现的所在,那些人明明搜遍了四周,又为什么迟迟没有想起查看一下这里?

沈逸满腹疑惑,眉头深深皱起,他虽然看不起秦家那四兄弟,却也清楚他们绝不是轻易就能被蒙骗的蠢货。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沈逸心中逐渐成型,他无从得知自己溺水昏迷那段时间,温阮是以什么方式,什么路线背着他来到了这里,但按照温阮现在的状态,他绝对不可能像正常人那样心思缜密,他所做的一切也许只是出自求生的本能,那么他就很难顾及到要藏匿行踪这类相对复杂的细节问题,若是秦礼他们早已经发现了自己和温阮的踪迹,那么刚才他所听到的那阵脚步声,就犹如狩猎者在发动进攻之前,和可怜的,注定要被收入囊中的猎物玩的一个惊吓游戏。

要想猎物在被烹调时也能保持较为紧密的肉质,就必须在它临死前给予它足够的活动量,追逐驱赶或是恐吓惊扰,让它从身到心都处于极度紧绷的状态,这样才能品尝到最鲜美的口感。

“妈的!”沈逸愤怒地骂出了声,一想到他们刚才在这山洞里所做的一切也许都成了现场直播,被秦礼一点不漏地全都听完了,那种被戏耍的愤恨和滔天的怒意简直犹如燎原之火,瞬间点燃了他的杀心。

这个时候,沈逸心里已经很清楚,再藏在这里已经没有意义了,跑出去也逃不开被抓住的命运,看来,除了与他们硬碰硬之外,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想到这里,沈逸也不再犹豫,沉下口气,定下心神,低头对怀里的温阮柔声道:“阮阮,接下来我们还要再跑一段,你一定要撑住,记住,待会无论发生什么事,你只管往前跑,不要停,也别回头。”

温阮脸上还是那副木然的表情,可那漆黑的眼眸却随着沈逸这番带着诀别意思的话语,而忽然之间蹦出些许微弱的光亮,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温阮抬眸与他对上,匆匆一眼后又迅速低垂下去,继而抿紧了唇,以微不可查的幅度飞快地摇了摇头。

沈逸瞳孔剧震,巨大的喜悦涌上心头,激动得几乎要落下泪来,他轻声唤了一声温阮的名字,可谁知温阮又没反应了。

沈逸长叹一声,心知是自己太过心急,温阮受了那么大的精神伤害,又怎么可能因为他一句话就恢复正常,这一路上,他已经逐渐习惯了失望,这回也只用了极短的时间便快速调整好了心态,脱了上衣,将本就所剩不多的布料,撕成两条粗长的布条,小心缠绕在温阮受伤的双脚上,又将余下的边角料,当做护腕,绑在温阮被树枝刮破的脚踝和小腿,接着,最后一次郑重而爱怜地拥抱并亲吻了他,拉起他的手,决然往山洞外走去。

洞口暂时没有伏兵,这与沈逸预料的并无出入,毕竟这场猫捉耗子的游戏如此有趣,秦礼不会舍得就这样草率结束。

沈逸拉着温阮继续往山下跑去,他方才查看过四周,大致能确定下山的路线。

这回,沈逸没有再故意藏匿行踪,只是拼了命地往山下跑,反正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已然被掌握,再费心思周旋也是徒劳,沈逸要的仅仅是离开这片区域,这座山林紧挨着城镇,只要能下山,温阮就有获救的可能,他料想秦礼他们再无法无天,也断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绑人。

临近山脚时,他们果然被秦礼带着两名手下拦住了去路,此刻,沈逸和温阮两人早已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秦礼盈着满脸胜利者的笑容,露出一口森白的牙,姿态悠闲,目光却狠厉如刀,手里把玩着一支满膛的手枪,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们。

“来啦。”他只说了这一句话,紧跟着就瞄准沈逸脚下的泥土地开了一枪,逼得沈逸踉跄着往后退了一退。

面对来势汹汹的敌人,沈逸丝毫不惧,已然做好了拼死一搏的准备,他放开温阮的手,不顾对方荷枪实弹,全副武装,冷笑一声,便如一支离弦之箭般猛地朝秦礼飞身扑了上去。

秦礼大约没料到他都被折磨成这副鬼样子了,还能爆发出如此可怕的力量,且真的毫不顾忌自身性命,瞳孔骤然一缩,脸色剧变,着急忙慌地往旁边侧身一避,却还是没能躲得过去。

“砰”声巨响中,秦礼手里的枪走了火朝天空打出一弹,紧跟着就被沈逸一记手刀击中了肘部,枪甩出老远,人也跟着摔在了地上。

秦礼痛得脸色煞白,来不及反抗又被沈逸狠狠一拳打在腹部,登时眼前一黑,喉中涌上一点腥甜,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掐着脖子,反剪双臂,强行拖拽着站了起来。

“都不许动!”沈逸朝着两名围过来的手下厉声大喝。

两人具是一惊,生生刹住了脚步。

秦礼被那一记重拳打得头晕脑胀,半天缓不过来,好容易睁开眼,又气得差点呕血:“你们他妈的是废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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