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王叔有孕 朝堂之上当众分娩 延产被腹中孩子日c吹
木马上下颠簸,左摇右晃,两根粗硬的木棍便在体内不停地换着地方顶弄,一会磨到了凸起的敏感点,一会又堪堪擦过宫口,这死物不比男人的肉茎,虽然没有温度,却比鸡巴更硬更长,能肏到的地方也更多些。
前后两个小穴一同被肏是极为新鲜的体验,便如两个身强体壮的男人掰着自己的双腿,一前一后地顶弄一般。加上夹道观礼的百姓,那些或艳羡或鄙夷的目光更是激起了陆令衍异样的情欲,他眼尾一挑,扫视了一圈路边那些脸和脖子通红,已经欲火焚身的寻常男子,更觉舒爽非常,便一手托着硕大的肚腹,一手揉搓着自己的奶子,纵情地淫叫起来。
“嗯啊~好爽,马相公肏得骚母狗好爽~宫口要被顶穿了孩子,孩子的小手也插得爹爹喷了啊~”那浪叫声千娇百媚,骚乱入骨,丝毫不输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让人不敢相信,此人曾是先帝的亲弟弟,贤名满天下的九王爷。
陆令衍便如是水做的一般,穴里的骚水和山间的清泉一样流之不尽,淅淅沥沥地淌了一地。便连巷间没有主人的野狗也闻见了地上蔓延了数十里的骚味,跟在队伍里头大声吠叫,发起情来。
如此过了两三个时辰,街上观礼的庸众虽还是熙熙攘攘,没有要离开的样子,依据典例,却是要到了落胎的时候了。那抬马的大汉已是换了几轮,如今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只使出吃奶的劲来狠命摇晃着木马,那浸了水的麻绳狠狠缚着摇摇欲坠的陆令衍,教他不能摔下马来。
两根木棒捅得又快又狠,花穴里那根几乎半根都插进了苞宫里,在里头尽情地搅动。陆令衍天性淫贱,虽仍能感受到灭顶的快感,却也难以忽视腹中地覆天翻的钝痛。腹中的剧痛牵扯着他的五脏六腑拧在一起,腹中的三个孩子更是被无情的假阳具捣成了碎片,顺着淫水与阴精从花穴口淌了出来,零零碎碎地化作了一片血水。
陆令衍不知是疼晕了还是爽晕了,被几个一丝不苟的内侍抬了下去。扫洒干净的大路上落着许些腥臭的精液,那是刚刚沿街观礼的男人们留下的,见此场景,就连那不甚通人性的野狗也射出了点点狗精。
陆令衍赤身裸体地被关在一处密室里,几个粗陋的婆子按着他,用温水给他清洗干净了身体,生着茧子的大手伸进他的花穴里一顿抠挖,半只手臂已经探进了穴口里来回剐蹭,以确认子宫里是否还有胎儿的碎片。
纵使落到了这般田地,陆令衍的神智已不太清醒,身体却仍能感受到花穴与宫口被刺激的快感,甬道一收一缩,又涌出一股淫水,那几个婆子只好换了水重新清洗。如此过了一个时辰,几个婆子终于得以交工,几个内侍来将未着寸缕的陆令衍抬到肃阳门外,将他摆成雌犬般跪趴的姿势。
肃阳门外的队伍已是排了两里地长,陆令衍虽然年近不惑,却仍是天姿国色,皮肤还水灵灵的,更别提还流着皇家的高贵血脉,京城里有许些穷困的单身汉子,半辈子了都未见荤腥,听说有这样的机会,自然趋之若鹜,队伍里甚至还有须发斑白的垂垂老者,别看他们身姿佝偻,身下的鸡巴却是如年轻男子一般耸然挺立着。
在侍卫的监督与保护下,第一个新鲜的腥臭鸡巴终于插进了陆令衍刚洗干净的粉嫩骚穴。陆令衍才失了孩子,本该是伤心难掩的时候,小腹也时不时抽痛一下,可惜他天生是挨肏的身子,那鸡巴一送进来,他便又忘了自己姓甚名谁了,只管塌着腰,左右摇晃着屁股迎合起来。
“本王是骚母狗~是人人都能肏的骚母狗大鸡巴大鸡巴快插进来操烂我”陆令衍跪趴在礼台上,花穴里插着一根粗壮的大鸡巴,菊穴还不住地收缩着,仿佛还没吃饱,那排在后面的村民见状,得了旁边侍卫的许可,便将自己冒着青筋的肉茎送进了陆令衍的菊穴。
陆令衍的菊穴湿热紧致,便如处子穴一般,那青年像是初尝情事,忍不住掐着陆令衍的纤细腰身发狠般地冲撞起来,顶得陆令衍便如暴风雨中的小舟,只知道随着施暴者的节奏逆来顺受,仿佛是个天生的鸡巴套子。
没过多久,几炮浓精便又分别射在了陆令衍的小穴和菊穴内。那看守的侍卫似乎也起了兴致,也不管到底有几人同时肏弄着陆令衍,常常是陆令衍菊穴里含着两根,花穴里也含着两根,便连嘴里也不得空闲。更有人将他硕大的双乳揉捏出一道沟壑来,将自己的鸡巴放在里头磋磨,陆令衍情到浓时,那圆润的奶子也喷溅出奶白的乳汁,后面排队的男子便争先恐后地上去吮吸,唯恐浪费了一滴初乳。
陆令衍的穴口被几根大鸡巴一起撑到微微透明,花穴里的鸡巴与菊穴里的鸡巴你争我抢似的竞争着,要么比着狠劲抽插,要么约定好了似的同进同出,穴里流出的精液从礼台上淌到地下,原看着竟像下了雪一般。
如此又过了一天一夜,这场圣礼方才结了。彼时陆令衍早已是进的气少,出的气多了,一道纤弱的身躯躺在腥臭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里,小腹再次高高隆起,跟他足月时没什么两样。
陆云玘的后宫里有许多家世显赫的高门贵子,也有许些名动天下的绝世美人,唯有一位显得不同。他不知来由,也没有封号,宫里没人说得清他的来历,只是一个人幽居在兰芜殿。宫里有些办老了事的,说这位兰芜殿的公子眉眼间与先平阳王陆令衍有几分相似,不过也没人相信罢了。
兰芜殿公子是深宫之中当今圣上普普通通的妃妾之一,而先平阳王早已成了宫中的忌讳。一个未曾婚娶的双儿私下与人媾和,以致身怀六甲,败坏了皇家名声,最后当今圣上实在无奈,只好判处了洁刑。
陆令衍于大庭广众之下受了洁刑,又被城中精壮男子狠肏了半日,最后不知去处,销声匿迹。有人说他是不堪其辱上吊自尽了,更有人说是当今圣上派人秘密将这个皇家污点处决了,一切也都无从考据,史书上也不会再出现他的名姓。
兰芜殿公子生得花容月貌,肌肤胜雪,只是风华绝代也难掩身上岁月的痕迹,他眉目间有着细细的纹路,一头乌发里也能觅得几根银丝,所以宫人门都猜测,他年纪已是不小,恐怕有三四十岁的样子。只是成熟有成熟的风韵,当今圣上还颇为喜欢这位年长的情人。
泓光殿皇后娘娘宫里养着两位小皇子,大的十岁,小的六岁,都十分玉雪可爱。只有作为心腹的内侍才知道,这两位皇子并非皇后所出,而是从兰芜殿抱养来的。不只是这二位,董贵妃宫里的两位公主,以及梅嫔宫里的小公主也都是兰芜殿那位生的。只不过因为兰芜殿公子神志不清,时不时便会痴傻癫狂起来,圣上才将他的子女分给别的宫嫔养着。
兰芜殿里,陈设精致,灯烛昏黄。时年四十六岁的陆令衍赤身裸体,被几段柔韧的丝绸缚在白玉打造的玉桩上,四肢分开,私处外露。他身形纤瘦,皮肤白皙,虽有了些年纪,但仍称得上风姿绰约,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唯有肚腹高高隆起。
被囚禁在兰芜殿的这十年间,他拢共怀了十胎,生下来的孩子有六个,上一胎还未出月子,这便又怀了两个。陆云玘时不时便会造访,这位少年天子如今二十四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他登基的这十年间,御外侮,修堤坝,平四海,反贪墨,彪炳史册的政绩数不胜数,自他十四岁起,大权从未旁落。
是陆云玘亲手将陆令衍送入了地狱,也是他分外沉迷陆令衍的身体。他用舌头舔弄着陆令衍硕大圆润的乳房,樱红的乳头里时不时分泌出奶水,他纵情吮吸着,将这些属于他孩子的奶水都咽了下去。
经过十年的调教,陆令衍已经成为一个完美的鸡巴套子。他的皮肤白皙滑嫩,吹弹可破,小穴也如泉眼一般,稍微一刺激便有源源不断的淫水淌出来,那奶水常与淫水一同涌出,若是没人来吃,便淌到地上,让人直呼浪费。
陆云玘将自己的肉茎埋进他体内,前前后后地抽插着。那浅粉色的肉穴经过了长年累月的不停使用,都没有变得松弛,里头如同吸满了水的新棉,一旦有什么东西挤压搅动,水流便不止。
陆令衍生得一把好嗓子,叫起来更是百转千回,听得人心痒。“大肉棒好吃衍儿要吃大肉棒,把花穴插坏射衍儿一肚子”他已是快五十岁的人了,语调还这般娇嗔可爱,倒也不讨人厌。他腹中又怀了两个孩子,大的有七八月了,小的不过三四月,陆云玘照常给他灌了延产的汤药,这大的也得等到小的足月时,才能瓜熟蒂落。
陆云玘肏得极狠,黑紫的肉茎坚硬似铁,每一下都捣弄着陆令衍的宫口。陆令衍虽然生养过多次,宫口却仍然富有弹性,每次龟头碾过,宫口在打开几寸的同时,都能用小口吮着龟头,再浇些子宫内的淫液在上头。
陆令衍虽被生绢束缚在白玉栏架上,初生羊羔一般的身子却忍不住扭动抽搐,时常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陆云玘一双大掌掐住他的侧腰,不许他动弹分毫,只是心无挂碍似的打桩,最后又射了陆令衍满满一肚子,这本就高高隆起的肚腹又胀大了几分。
这两个孩子都健康地生下来了,自然也是被陆云玘安排到了别宫抚养。陆令衍生产之时颇有些不顺,彼时陆云玘下到了军营之中例行巡查,已是半月不曾归来,自然也不曾使用过那花穴。那稍大的孩子在腹中待得久了,难免长得更大些,所以这次宫口开得艰难。
陆云玘是十分重视皇嗣的人,平素又阴晴不定,残忍暴戾,所以一群太医急得团团转,最后不得不使用了医书上记述的古方——他们将几种山林间不易得的珍稀药物与动物犄角混合在一起,煮成了褐色的汤药,用一个尖细的长嘴的药壶对准陆令衍的逼口,将那壶嘴缓缓地插进陆令衍子宫里,几个人一起举着药壶将汤药灌注了下来。
那汤药是刚煮沸的,此刻还是滚热的温度,顺着壶嘴流到陆令衍的苞宫里,早些时候因为疼痛与脱力昏厥的陆令衍一下子便惊醒过来,挣扎着想要从床上逃开。只是那群太医已是死马当做活马医了,哪能让他就此逃脱,便七手八脚地将陆令衍按在床上,甚至有人用双手将陆令衍竹节似的两条腿分开,好让药水进去得更顺畅些。
如此灌了有两三壶,多余的褐色药水顺着逼口流了出来,看样子是再也灌不进去了,几位太医方才住了手。他们又在陆令衍身下垫了软枕,再用两个尺寸骇人的玉势堵住了穴口,等待着上古奇方的药水发挥作用。与此同时,他们轮换着用玉滚轮揉压着陆令衍的肚子,柔软的肚子被压成骇人的形状,只为了将两个婴孩往产道里推。
那群太医对陆令衍的惨叫熟视无睹,其实这惨叫也并非全然是因为疼痛,子宫里灌满了药水,那种温热的触感如同不成形的触手,也让陆令衍起了些性欲,再加上粗长的玉势堵在穴口,时不时便能蹭到敏感点,孩子受到挤压,小手小脚便无处安放,难免乱动起来,不时肏到哪里,倒教为人母的爽得直翻白眼。
如此折腾了五六个时辰,两个孩子方才生下来。那略小的婴儿出产道时,陆令衍早已失了神智,几乎是昏睡过去,耐肏的身体却是先于头脑做出了反应,脐带还没剪断,他胯间那娇小可人的粉茎倒射出了星星点点的稀薄精液,太医们只装不曾看见。
陆令衍还未出月子,便有西夷的使臣来访。那西夷民风开放,生民百姓皆以床笫之欢为乐,花样玩得也多,为了招待使臣,酒过三旬之后,陆云玘便命人将陆令衍请了上来。
陆令衍虽未出月,小腹却已经变得平坦了,惊人的美貌比起十年前毫无逊色。陆令衍躺在可移动的一人高的箱柜上,柜上铺着层层叠叠的绸缎,还用珍珠玛瑙当作装饰。陆令衍亦身着华服,只是到了胸乳、腿间等要紧的地方,只以薄纱轻轻盖住,若是存心去看,也能将其中美景一览无余。
蛮夷之地,哪能得此种天姿国色,西夷使臣们的眼睛都看直了,便忘了杯中美酒已经喝干。陆云玘大手一挥,便许一位身强体壮的使臣上前,掀了美人身上的轻纱,将自己的阴茎缓缓滑到美穴里头去。如此方才肏弄了两三下,身下的绸缎便被陆令衍淌出的淫水浸湿了,如此便正是时候。
陆云玘便教几个内侍手执着晶莹剔透的夜光杯,将杯口对准了那窄窄的逼缝,那使臣一边肏弄,陆令衍身下便不断地有汁液往外流。使臣低吼着射了一回,手掌般大小的夜光杯便已经被盛满了半杯。淫水晶莹,虽不透明,却也有一种笼着烟雾的美感。
“诸位使节,可愿常常自己亲手酿造的美酒?”陆云玘举杯,欲邀几位使臣同饮。那几个使臣只知道自己的国土盛产美人,交欢的时候也玩得更开些,万万没想到这张口礼教闭口规矩的中原也能玩出这样的花样,顿时骨头都酥了,几个人抢着将那碗淫水饮下。等到谈条件时,满口只知道答应,自己君主的嘱托、身上的使命倒全都浑忘了。
几位使臣依次到前头来肏弄着陆令衍,甚至不惜为此大打出手,最后一个人抽插着小穴,另一个顶弄着后穴,还有一个把阴茎塞到了陆令衍的嘴里,三条鸡巴一同上阵,身下的两条阴茎暗地里较着劲,几乎把后穴与花穴之间的肉壁也顶破了,陆令衍小腹平坦,明显看得出两条鸡巴的形状。
最后那三个人依次在陆令衍穴里射了几回,以确保教这难得一见的美人怀上自己的孩子,还说等孩子生下来,自当回来接走。却不曾想三人已然是辱了使命,回去哪还有活路?